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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云深处第9部分阅读

    是枯萎就是死亡……沈奕棠,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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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不进则退(三)

    人生总有些事是靠运气来争取,却靠勇气来葬送,比如婚姻。

    欣宁十分清楚,沈奕棠娶自己是遵从他父亲的意愿。或许,他从来不知道,她要的一切也不过是他的爱情而已。

    何爸跟沈爸年轻时候在同一个部队,是互相救过性命的亲密战友,后来沈爸一路高升为市政处要员,而何爸退伍转业,成为机械厂的一名普通工人。中间十几年一度失去联系,再次重逢后,两人完全没有身份地位的隔阂,反而交情更融洽了居。

    两年前,沈爸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无比威严地下令——一定要让儿子跟何家女儿结婚……

    而那时候,“沈奕棠”三个字其实早在欣宁的心底悄悄暗藏好些年了。

    事情还得追溯到欣宁刚考上s大的时候,那天何爸难掩兴奋地对她说:“欣宁,原来沈伯伯的儿子也在s大,念的是商科,以后在学校有什么事可以找奕棠帮忙,他会照应你的。”

    那时候长辈们都不清楚,s大的几个学院都相距好远,走到商学院至少需要半小时路程,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少女,怎可能跑那么远主动去找一个并不相熟的男生?

    真正改变生疏状况的是第一年放寒假,在沈爸的要求下,沈奕棠替她买好同一班次的火车票,两人一路同行。想不到从小养尊处优的他还很懂得照顾人,找铺位、打开水的事他做得细心体贴。

    “呵,我有个女朋友叫尉馨,是个单纯得像白痴一样的丫头。”随意而简短的一句话,欣宁永远记得他提到尉馨时的宠溺神情,他的温柔体贴就是为那个像白痴一样的家伙而练就的吧赭!

    那是人生第一次,她少女的心感觉到一种羡慕,以及些许难以言喻的嫉妒。

    那也是第一次,她将一个男生的身影悄悄藏在心底。

    ……

    夜深,沈奕棠坐在书房里点燃了一支烟。

    他讨厌何欣宁在自己面前提起“爱情”,他给不起她所谓的“爱情”,也不想给。他更讨厌她主动提出离婚,她凭什么?

    他犹清楚记得两年前,父亲压迫式地命令自己结婚,“欣宁有什么地方配不上你?像她那么优秀的女孩子,能喜欢上你,简直就是你一生的荣幸!”

    荣幸吗?他痛恨那种荣幸!那个春暖花开的日子,她一身雪白婚纱站在绿茵草地上,手捧五彩鲜花,笑意盈盈,双眸里尽是掩饰不住的爱意。

    她爱他,所有人都能看得见,如果不是这样,父亲根本不可能非要他娶她!牵起她手站在双亲面前,他更是前所未有地悲哀,感觉自己就是一颗身不由己的棋子,为尽孝道牺牲自己的婚姻。

    从小,在父母的教育灌输下,他认为婚姻庄严神圣,必须跟自己心爱的女人结婚。尉馨才是他深爱的女人,从十九岁到二十四岁,他最青春最热血的岁月都送给了那个女孩,为她痴痴燃烧着爱情烈火。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娶别的女人,就如他从没想过尉馨会那么潇洒地离开他一样。尉馨的离开如同背叛,让他很痛,且痛了很久,尽管如此,他仍不愿意随便娶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

    新婚那夜,他报复似的狠狠地占有欣宁纯洁的身体,看到她痛苦地拧眉,在自己身下颤抖,他只有一闪而过的心软,便展开更疯狂的侵袭。

    他要她记住,嫁给他不是幸福的开始,而是可怕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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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微妙关系(一)

    父亲面前,他对她嘘寒问暖,温柔体贴,虚情假意地扮演着完美丈夫,然而私下里……他会控制不住地刁难她,嘲讽她。

    不过,无论他如何冷漠以待,她似乎都不以为意。

    如果说,这段婚姻带给他最大的好处是什么?那就是有人给他在家像保姆似的洗衣做饭,晚上有人为他暖被窝。

    “没有烫过的衬衣,你觉得我能穿出去见人吗?”

    “还有这些衣服,都是高级手工定做款,必须要手洗。”

    从此,她每天晚上都坚持为他洗衣服,将衬衣的袖口、领口烫得半点褶皱都不见。

    “最好每天都准备晚餐,因为我随时可能回来吃。”

    欣宁原本并不会做饭,何母将这个独身女儿当宝贝,从小到大得到细心呵护,几乎没进过厨房,第一次正式下厨还是他说这句话之后,她一边对着食谱,一边细细研究,皱眉思索的模样比高考时还要认真。

    那一幕清晰地留在了沈奕棠的脑海里居。

    他想,她一定是个厨房白痴,才做一次饭就把四个手指头割伤了,掌心还被烫到,她忍着没吭声,更没有抱怨。当然了,那么不中用,还敢哭诉吗?他理所当然假装视而不见,只言半语的问候都吝啬出口。

    后来品尝她的“杰作”时,味道果然怪异到让人难以言喻,他立刻毫不客气地给予了高度批评,看到她发白的脸色以及躲藏在背后的小手,他莫名觉得快意!

    当然,那以后他完全有了光明正大的理由不回家吃饭,而每夜摆在桌上的饭菜越来越色香味俱全……

    另一方面,他不得不承认,何欣宁有一副让男人着迷的身躯,曲线玲珑妙曼,肌肤细腻柔软,发间散发着天然幽香。

    在床第之间的反应,她是被动的,常常带着生涩和痛苦。他偏偏喜欢折磨她,她越躲闪,他便越兴奋,手段也越邪恶。新婚那段时间,几乎每夜都要将她累晕过去才肯罢休。

    不过,他也发现了,她的性子可真是倔傲。有时候面对他急切的攻占,明明痛得额头直冒冷汗,仍不肯开口想他求饶半句,只是那样睁大眼睛,全然理解似的注视着他赭。

    可恶!她无辜的反应让他有丝自我厌弃。此后不敢再对她需索太多,动作也下意识轻柔了不少。他出乎意料地看到了她脸上的笑意,竟然怔愣了好久……

    其实,他的母亲文燕并不喜欢欣宁。

    文家是名门望族,文燕可谓出身高贵,称得上是个商界女强人。而沈爸是军人出身,多年从政,为人正直威严,从不插手商场上的事。

    沈奕棠多少有些畏惧父亲,结婚后索性把精力全部放到公司上。事实证明,他有着天生的经商头脑,既有父亲的冷静沉稳,又有母亲的精明果断,云天集团异军突起的成就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有如此出类拔萃的儿子,沈母挑媳妇的眼光自然不低。

    欣宁的爸爸不用多提,何母陈青却是凌江市城中村土地主的女儿。虽说这年头“地主”就是财富的标志,但沈母打心眼里不喜欢这种亲家,总觉得无论从身份和涵养上都不相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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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微妙关系(二)[]

    他猛然拉下她的头,直接用嘴堵住她后面即将脱口而出的一个字。可恶!她就知道他怕鱼的味道,如果让他天天吃,比直接谋杀更可怕!

    “沈奕……”

    沈奕棠不给她出声的机会,双唇热切地吻她。工作日她喜欢衬衣打底,这倒方便了他的动作,修长手指熟练地剥开她衬衣的纽扣。

    欣宁重重地喘息,双手拍打着他厚实的肩膀,但是不到几秒钟,从体内生出来的一股本能让她意乱情迷,不由自主地回应起来。

    他稍微离开她的唇瓣,得逞似的低笑出声。

    那笑声霎时刺激了欣宁,她羞恼地用力推他:“沈奕棠……你别得寸进尺。”

    “怎么会?我说过不强迫你。”沈奕棠的嗓音带着清晨的沙哑,听在耳边低沉诱-人。他的手从她腰间滑下,隔着裤子抚摸着她的大腿。强烈的男子气息袭来,伴随着隐隐的快感,欣宁差点脑中一片空白,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

    这方面,她承认这个男人很有一套,他常会用某些羞人的方式让她臣服,甚至会让她产生不能抵挡的渴望,希望他占有得更深入,更彻底。偶尔有些时候,她也会主动想要他,然后她会自我生气,感觉是被他带坏了……

    接着衬衣被扯开,她的肌肤刚跟冷空气接触不到半秒,沈奕棠的手掌已从背后摸来,罩住她柔嫩的胸,恣意揉弄,带来阵阵难一言的刺激。欣宁先是觉得身前一凉,接着凉意转为灼热触感。

    他轻吻着她的颈子,握住她纤细的腰,将她密密实实压在身下。她被压得快要不能呼吸了,大口地喘息,脸上一片红潮,雪白的额头竟出现几颗细密的汗珠。

    其实……

    她不知道怎么地,除了抗拒、不甘,还有点紧张,怕被他用这种方式收服,自己就成为了一个没原则的女人。

    “不行!”最后的意识提醒着她的理智,欣宁忽然惊叫一声,本能的挣脱,翻身就往床边爬去。她全力挣扎,要叫他做早餐的念头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

    好吧!他不放?她只好君子动口不动手了。

    沈奕棠被人忽然咬了一口,重重推开,简直措手不及。怔愣了两秒,猛然出手从后面抓住她的衬衣,可怜的衬衣立即被脱落掉了一半。当洁白柔嫩的肩膀映入眼帘时,黑眸中迸出火焰,那热度几乎可以把人烧穿。

    “欣宁……”他低声喊,视线扫过她被衣服半遮半掩的风光。

    “恩……哼!”欣宁重咳,用力清清嗓子,盯着自己被男人抓住的衬衣,“三分钟过了,快点起床!”

    她的双眸里荡漾着水汪汪的光芒,隐藏着丝丝狼狈。

    “可是……”沈奕棠的眼睛一瞬不瞬地凝视她,以极其轻柔的语调道,“我想要。”

    “你!”他有脸说得这么直接。欣宁要拉紧衣服站起身,他的手指却抓着不动,她懊恼地瞪他:“别耍无赖!放开!”

    “我想要……”

    他无奈而委屈的语气,欣宁听了简直想揍人!这样的男人像话么?竟然跟她装小孩子扮可怜!不过……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幼稚的一面,想来觉得可笑又有些可爱,她板着的脸蛋怎么都绷不起来。

    “女人……你该知道男人欲-求不满时,会无心工作,脾气也会变得暴躁。”沈奕棠将她的衬衣慢慢往自己身边拖,好似吃定了她。

    欣宁咬咬牙,有刹那的心软,小手握紧了拳头搁在膝头,一字一字道:“你知道女人饿了的时候……也会脾气暴躁!”

    “饿了正好,我可以喂饱你。”他忽而转为笑脸,长臂一勾将她的身子重新捞在怀中。

    然后,注定他的愿望得不到满足,欣宁刚情不自禁想弃甲投降时,门铃响了。

    第一次响,他不理会,继续朝她进攻,将她的内衣扔在地上。

    第二次响,他生气地拧了眉,依然不理会,已经成功解开她裤子的腰带。

    第三次……

    第四次,shit!要来应该早点来,怎么这个时候来!沈奕棠暴躁地咒骂出声,那门铃不死心地响响响,有股主人不开门,就誓不放弃的决心。

    欣宁的身子被挑得火热,他的动作一停,冷空气立刻袭上了柔嫩的肌肤。见他隐忍到快要爆发的表情,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什么纠结着的火气都化解了。

    “这个时候会有谁来?”门铃还在持之以恒,欣宁脑海里搜索着千万种可能。

    沈奕棠的手极不情愿地从她的身上撤离,咕哝一声下了床,迅速把尚在身上的睡衣拉平整。

    “你等着,我去开门。”

    “诶……你知道来的人是谁?”

    他的脸色又黑又臭,果然知道对方的来历。

    欣宁独自躺在大床上,望着熟悉的天花板,脑子里浮想刚才发生的一切,短短几分钟充满了抗拒、矛盾、不甘还有最后感觉到的开心……她按捺不住笑了起来。

    如果每一天的日子都像现在这样,如果他对她再也不流露冷漠,如果他懂得去发现她的好……那么是否在夫妻协约到期的一年时间里,他可能会舍不得对她放手?

    “妈?怎么是你?”

    门外隐约传来沈奕棠惊讶的喊声,欣宁呆了一下,像被火烧着一般快速从床上蹦了起来。婆婆最近怎么回事?接二连三一大早出现,太太太意外了!

    欣宁赶紧捡起地上的内衣,胡乱地往身上套。真晕,越着急就越扣不住挂钩,她可不希望婆婆看到自己这副衣冠不整的模样。

    “给你送早餐来啊!你也真是的,难道那丫头又不在家?你怎么还要阿兰大清早地给你们送?到底怎么回事?”

    (ps:呃—汗!船没开,先滚一下床单吧!嘻嘻,明天接着更新。)

    第九章:微妙关系(三)[]

    隔着门板,文燕的话语一字不漏地传进欣宁的耳朵。她霎时明白,怪不得沈奕棠一点也不着急每周一的劳动分配,他压根就是想好了偷懒的对策。

    不过,让阿兰送来也罢,估计连他都没预料到是妈妈亲自送过来吧!

    “妈,不是那样的……”沈奕棠的语气有点闪烁。

    “不是哪样的?难道那丫头真的不在家?”文燕脚步轻快,为自己的猜疑满肚子火气,一把推开了卧室的门。

    “呃……妈,早上好。”欣宁的衬衣来不及扣好,头发散乱地披在肩头,脸腮处轻然嫣红,那姿态慵懒而性-感,只要看一眼就能猜到刚才这里正上演着怎样的激-情好戏。

    一下子换成文燕尴尬,她上下瞟了欣宁两眼:“原来你在家。”

    欣宁难为情地笑道:“妈真是说笑了,这大清早我不在家能去哪?”

    文燕对她的态度转变真是非常明显,若换成以前,说不定就会冷嘲热讽指责几句,教育他们俩应该抓紧时间去上班。而此刻文燕的脸上奇迹般地浮出一抹笑:“再忙也不能饿着肚子啊!快点整理好衣服出来,我给你和奕棠带了早点。”

    “恩……谢谢妈。”

    文燕转身后,欣宁马上朝站在门边的沈奕棠努努嘴,把大拇指往下一翻,做了个鄙夷的动作。沈奕棠不慌不忙地走进房间,顺手把门关上。

    “你进来干嘛?”欣宁扣上最后一颗扣子,用手指理了理长发。

    “没听妈说吗?当然是换衣服。”但他接下来可不是换衣服,而是在她刚转过身到床边拿手机看时间时,他忽然从后面伸手抱住她。

    “你……快放开啊!”欣宁握紧手机,呼吸不由地急促。他不会还想继续吧?他老妈可在客厅里等着啊!再说气氛正好时被人打断,兴致骤降,她已经恢复理智了。

    沈奕棠没出声,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朝着她的胸脯探去。

    “喂!你疯了!”欣宁一把按住他胡作非为的手,微微侧过脸,“已经七点四十多了,我们真要大塞车了。”

    “既然都注定要塞车,还管那么多做什么?”他站在她身后,将她娇柔的身子扣在自己的怀里。

    “你妈还在外面……”欣宁有些着急,怕文燕再次推开门。

    她印象里,婆婆是个原则第一的女人,平日都是一身正式的套装,头发盘得一丝不苟,形象精明干练,随时保持完美状态。尽管套装的款式都算时尚,但骨子里透出的那股气质绝对是严谨而保守。

    以前她跟沈奕棠在家里时,只要稍有亲密一点言行,就会惹来婆婆严厉苛刻的目光,似在审判一般。所以,她可不愿意今天早上祥和而微妙的气氛因婆婆到来而遭到破坏。

    “我妈不会进来。”沈奕棠俯下头,灼热的气息刚好吐在她敏感的耳后。

    欣宁不由自主起了一身颤栗,反过身抓住他的睡衣领口,毫不客气道:“沈先生,需要我提醒你,令尊大人是怎样的脾性吗?或许你想看到我在上班前被令尊可怕的目光大卸八块!”

    沈奕棠薄薄的唇角噙着高深的笑,注视着她久久不说话。

    她推推他的胸膛,轻喊:“沈奕棠……”

    他又自顾微笑了好一会,才迅速扣住她的后脑勺,俯首就是一个深切的吻,吻得又快又急,吻得她喘不过气来。如同狂风暴雨,隐藏着丝丝他们只能凭感觉去体会的异样情愫。而后,他放开她,动作也是那么迅速。

    黑眸里的火焰冷却地很快,沈奕棠的自制力仍是值得赞赏。他拍拍她的脑袋:“好了,小姑娘,别吓坏了!我暂时放过你。”

    欣宁有点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