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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名花第4部分阅读

    天下男人,更何况酒加上热水浴使她的脸更加晕红,任何人见了都会醉倒。

    她发觉我在看她,故作娇羞地说:“小孩子,不要乱看,伯母洗过澡贪求舒适,所以……所以你不要乱看,你听过”非礼勿视“这句话吗?连我这个长辈的丑陋身材也值得你这位惊动全镇的俊美男子看一眼吗?”

    “不!你一点也不丑,只怕要找像伯母这么美丽的女人,全镇再也找不出第三个!”我发觉我失言了。

    “那么第一个是谁?是不是你偷看了你的那个”姐姐“的?”她用食指指着我的鼻子,一骨碌坐在我身边,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大腿正贴着我的大腿!

    “没,没有。”我纳纳地说。

    “还说没有!还没长大就学会骗人,长大了还得了?”她用手轻拍着我的脸说。

    我不敢再多说,怕说错话越描越黑。

    我开始感到十分的不自然,同时也害怕扬健立和他父亲突然回家,见到我们同处一室,虽然没怎么样,但是人言可畏,所以我站起来说:“伯母,对不起,这么晚了,都已经八点多了,健立他还没回来,我想我也该走了,谢谢您丰盛的晚餐。”我向她深深鞠了一躬。

    “他们马上就回来了,再等一下嘛!”她拉住我从化装台下搬出一张凳子要我坐下:“顺便利用等他们这段时间帮伯母修修脚指甲吧!”

    她坐在床边,而我面对着她,凳子离床沿大约只有两尺近。

    她先抬起一只脚放在床沿,用指甲刀剪,剪好了换另外一只脚。

    当她屈着膝(另一只脚仍保持平时坐的姿势)低头剪脚指甲时,她的裙摆露出了许多空隙。

    由于晚餐喝下的酒仍未退去,所以我胆子大了一点,入眼一看,她那件十分透明的浅蓝色的三角裤正好映入我眼底,由于它透明得如同薄纱一般,所以荫毛隐约可见,我底下的东西不禁起了变化,它开始膨胀起来。

    她剪过了双脚,正要把脚放下的时候,发觉我正出神的偷视她s处,她连忙紧并双腿,娇羞不已地说:“克成,看你这么斯文,怎么这么不老实,竟敢偷看伯母的……”

    “对不起,伯母,我承认偷看,因为您实在太迷人了,所以我禁不住多看几眼,请您原谅我。”我对于自己的失态感到渐愧,低下头不敢再说一句话:“你真的认为伯母漂亮吗?”她并没真正生气。

    “真的,我一点也没骗您!”我底下的东西已经软了下来。

    就算你认为伯母长得美,也不能乱看,别的地方看看还无所谓,怎么连,连伯母的那个……也想偷看呢?“她又再度用手在我脸上轻轻拍打着说:”好了,我原谅你吧!现在帮伯母修一修。“她把一双脚放到我的膝盖上,同时还给我修指甲的小挫刀。

    我一手轻捉住它,另一只手开始仔细地用挫刀磨着。

    (七)

    天哪!那种说不出的美感!我的小家伙又重新硬了起来,糟糕,它竟然沿着宽松的裤口向腿上伸去,而且它的头钻了出来!

    “哎唷,克成,你是不是正在想着你那位”姐姐“呢?”

    “没有,没,没,没有啊!”

    她把手放在背后的床上撑着,身体微向后倾,抬起另一只脚伸向我的裤间:“没有?没有怎么你这个东西会跑出来呢?”顺道用脚大姆指在我的竃头上轻轻拨了两拨。

    我多么难为情啊!我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我经她如此一拨,小家伙不禁又跳了几跳伸出得更多。

    “啊,克成,你看她生气了,气得一跳一跳的!”她用脚指头将我的裤口往我的方向推来,这样使得我的y具露出裤外一大半,并且说:“哦!原来你这个东西已经长得和大人一模一样了,而且还比普通男人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难怪你会不老实!”她以一种妖媚及充满了荡意与挑逗意味的口气说。

    我正冲动得想伸手去摸她的大腿时,她站起来,并且用双手拉我起来,我以为她就要赶我出去,她却出乎我意料地说道:“来!让伯母看看你这可爱的小鸡笆。”说完两手用力往下一拉,将我的短运动裤及内裤─并拉下来一一它忽地一弹翘得老高地耸立在她面前。

    “啊,好美!克成你的小鸡鸡长得好美好雄伟!”她轻咬下唇,用食指在我的y具上下四周不停拨弄。

    虽然我冲动得想上前抱住她,但是我的内心害怕极了,因为健立和他爸爸就要回来了,我正不知道到要怎么收拾这个场面。

    “克成,你真的认为我美吗?”她性感地耸耸肩说着。

    “伯母,你岂止美,简直再也找不出像您这么美的女人了!”

    “如果,如果……”我发觉她的玉手已经握住了我的y具:“如果你不嫌我年纪多了一点……”她把头偏向一边斜眼看着我说。

    我知道事情要坏了,因为我怕健立和他爸爸随时都可能会突然出现,于是我说:“我该走了,他们就快回来。”

    她却跪下来,一手抱佳我的腿,一手扶住我的y具用她迷人的香唇在竃头上磨擦着……

    “伯母,您喝醉了,请您不要再捉弄我了!”我恳求着。

    “不,我一点也没有醉,你长得实在太俊了,任何女人见了你,都会情不自禁……”她将我的y具贴在她脸上,似乎看穿我心事地说:“其实,健立和他爸爸到台北去了,要─个礼拜才回来,今天晚上不可能回来的!”说着,用她性感的嘴含住我的竃头吮弄着!

    原来,她从头到尾都在骗我,她的目的就想挑逗我,我不禁有种受愚弄的挫折感,本想一走了之,可是我的家伙正被她热情且贪婪地含佳,而她嘴上的功夫是那么纯熟且令入销魂!

    她将她无袖的透明睡袍肩上的带子褪下来,现在只消她站起来,全身就只剩下一件透明的浅蓝色底裤了!她微徽地扭动上身,衣服滑到腰际,她挺突,看起来不像任何世界上的“伯母”,美丽双|乳|正微微颤动着。

    她的|乳|头并不像黄铯书刊上的东洋女人那么黑黑的,只呈现出较鲜艳的深红色一一比莹姐的粉红色来得更性感,更让人想人非非,我情不自禁地,微弯腰去摸它……

    我趁她将我的y具吐出来喘气时,也跪了下来,我g情且兴奋地拥住她甜蜜地吻着她,两人在铺了地毯的地板上滚来滚去,不知不觉间她已自动地褪去三角裤。

    我的膝盖触到她的阴沪,感到粘腻腻地,此时的她已经不断地从喉间发出快乐的呻吟及轻呼。

    我想是时候了,跪坐起来,将她优美的双腿抬高放在我的两腰侧,轻轻地推进去……

    “啊……啊……唔……嗯……”她十分受用似地哼着,脸上充满了荡媚的风韵。

    啊,多美的女人,没想到她就是我同学的母亲一一如此地动人心弦,如此地勾魂呀!而我,正在与她进行人间至乐的游戏。

    就这样子,我们在地毯上,完成了一次难忘的x爱经验,她始终用双腿紧夹住我的腰背,双手楼住我的肩膀、颈子,以传统但十足销魂的姿势苟合。

    她一共泄了三次,也直到第三次我才将j液向她的芓宫深处喷射……

    我习惯地将她当成莹姐,趴在她身上睡着了,萎缩的y具仍然被她的阴沪含着。

    她也因为激烈的运动而累得睡着了。

    我醒来后,一直坦心着一个问题,于是将她温柔地摇醒过来。这时,我们是面对面侧躺着,她的双腿仍然夹着我。

    “伯母,我好担心!”我不安极了。

    “怎么了,克成,这个时候怎么再叫我伯母呢!叫我姐姐就好,要不然一一正在那个的时候,任你叫我妹妹,或干女儿,我非但不生气,而且还感到有种异样的美感呢!叫”伯母“却将情调破坏了!”

    “好姐儿,我怕万一你生了孩子怎办?你生了我同学,又生了我的孩子,那不是……”

    “傻子,你姐早就吃了避孕药,不会有的!”说完,她用荫唇及荫道又夹了夹,引起我莫名的兴奋,y具又重新微挺在她的阴沪里。

    在我的经验里,女人只有在高嘲时荫道才会收缩不已,设想到她在平时也能这样子。

    “对了,克成,刚才你的表现使我吃惊,怎么你懂得这些技巧?”她舐了舐唇角说:“到底是哪个好福气的姐儿把你给开了,并且教你这么多?”她底下缓慢地夹放着。

    “没……有啊!我,我……”刚才我一兴奋露出了马脚,现在不知道要如何自圆其说才好。

    “是不是你那个姐姐呢?”她轻咬着我的耳朵说。

    我想我没有否认的必要,只有默默地点点头。

    我被她弄得六神无主,底下的家伙在她的阴沪中已挺到最硬的程度了,便开始抽送起来。

    “嗯,嗯,克成,你不觉得地毯上太硬了点?干嘛放着……哼,嗯……柔软的床闲着呢?”

    我退了出来,将她抱到浅紫蓝色的大圆床上,我这才发现,她的肤色,加上她的仍然相当健美的身材,被这张充满了罗曼蒂克气氛的大圆床衬托出无以复加的美!我拨开她修长的美腿,这时才看清楚她底下的风景:她的荫毛长得比莹姐多,荫唇也大了一点点,我用两只指头分开她的大荫唇,发觉它的颜色和她的|乳|头一样是性感的艳红色,顶上的阴d正微抖着,我将那粒花生米大的“性核”含住,用双唇挤压,并用舌头逗玩着。

    她想抓住我的y具,可是却抓不到,只好坐起来伸手一握抓个正着,我从底下吻上去,最后将她的嘴封住。

    我们湿腻腻地吻了许久,我才双腿并直地坐着,正待我示意如何进行时,毕竟生姜是老的辣,她已经主动靠过来,面对着我,左手勾住我的脖子,|乳|房贴在我脸上磨着,右手扶着y具对准她的花洞套坐下来。

    “啊……美极了,嗯……”她无限春情且满足地叫着。

    “杨夫人,杨姐姐,伯父真好福气啊!能够天天和你玩!”我们紧密地搂在一起。

    “弟弟,啊…嗯,唔,你玩了……别人的太太……还说风凉……话。”

    “那我不玩好吧!”

    “不,不,我与你玩……啊,好舒……服……你,你尽情地玩吧……”

    我望着她媚荡至极的脸,抚摸着她身上平滑的肌肉,实在不敢相信她会是我同学的母亲一一一个在我尚未出生就已经开始了x爱生活的女人一一现在正与我销魂地腻在─块儿翻云覆雨同床共梦!

    她快乐地叫着床,享受着人生的最高乐趣!在她身上你绝对找不到一丝儿三十八岁的迹象!她比那些外国的女电影明星还懂得保养身材,我相信到她了五十岁,让所有的男人见了,仍旧会令他们想人非非,甚至让年轻的男孩子为她而手滛,她的“保养”之道与莹姐是不相上下的。

    “啊……亲姐姐,杨夫人姐姐……你就像一朵盛开着的花啊!我的扬夫人妹妹……”我迷乱地说着。

    “克成,啊……嗯……大鸡笆哥哥……啊……深深地插进去吧……弄死你姐姐吧!”她口里一直不断地说着许多不清晰的荒滛的话。

    当我快要喷射的时候,她虽已丢了一次,却还没再度达到高嘲的前兆,我想起翠莹姐姐教我的方法,用牙齿轻啮她的奶头,一手在她腑下及|乳|房揉捏不已,一手在她腰际用力一握,弄得她舒服得不断颤抖,终于赶在我s精时一同达到顶点,她舒服得叫着:

    “啊……啊……啊……啊……克……成……快,快……更快点……嗯……啊……嗯嗯……我的亲……丈夫……大鸡鸡哥哥,啊……干死我了,啊……”

    经过她一阵疯狂的抛动她那迷人的臀部之后,她紧紧地抓住我背后的肌肉,我们一起躺倒下来。

    之后,她爬起来,很讨好我地样子,在我仍沾满着俩人滛液的y具上,用她的香舌舐舐得干干净净,最后还含在口里,像吃冰棒似地吸吮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夫人姐姐,你太好了,现在换我了。”我为了报答她的“恩赐”将嘴靠向她花洞的唇口,舐食她微带腥味的“花汁”。

    她被我一吸一舐一舐─吮,弄得再度地畅快地丢了,我仍然将她又流出的汁液一滴不剩的吞了下去。

    我们搂抱在一起轻轻地细语着。

    “好姐姐,你刚才那么马蚤荡,怎么现在不说话了呢?”我捏着她的|乳|头调皮地说。

    “现在又没有……我说不出到底为什么刚才……大概……大概你弄得你丑陋的”伯母“舒服极了吧!”她满脸都羞红了。

    “如果任何男人见了伯母你,不,我的好姐姐,敢说你丑陋的话,我会杀了他!”我说:“我刚才不是说你岂止不丑,简直是人间难求一见的尤物啊!”

    “不来了,好坏的克成,人家的身体都给你玩遍了,还调笑我!”她把她修长丰满的圆润大腿搁在我的腰边及小腹磨辗着:“我都足以做你的妈妈了,你还这样子欺负我!”

    “哈!你都可以当我妈妈了,你还挑逗我,并且表现那么滛荡,莫非你…”我故意逗她。

    “不嘛,不来了,你怎么老欺负人家嘛!人家一看到你的那一刹那,底下那个东西就不知怎么痒起来了嘛!要死了,绘你玩了还……还买乖,要死了!”她用力地握紧我的荫茎说,并且抛着媚眼。

    天啊!这位同学的母亲,竟然在与我x爱之后,还表现得如此引入遐思!我底下的东西不禁又微挺起来。

    “要死了,”她捶着我的胸膛,另只手仍握着我的家伙说:“又来了,还不够吗?留着明天再来吧!反正我是你的了,你留着以后要怎么玩就怎玩嘛!”她说着翻身站到床边,拉着我的y具说:“走,洗一洗去吧!冲着凉消消火。”我只好也站起来,一起走向浴室。

    “谁叫你那么马蚤冶媚人,又长得那么美,而身材的保养更是周到,我当然会再想要啊!”我停了几秒钟说:“还是伯父好福气,想要玩就玩玩你这副美丽动人的胴体!”

    “不要再说他了,他不到三分钟就泄了,虽然他的东西大小和你的差不多,可是一点味道也没有!”她哀怨地说着。

    “没有味道?你时常含吮他的东西啰?对了,你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揉着她酥嫩、丰满且富弹性的|乳|房说:“是不是刚才弄得你舒服地直叫我亲丈夫的东西呢?”

    “你就是会欺负人家,我才没有含过他的哪个!”她撤娇地嘟着嘴说:“是看你俊才替你含的,怎么连说话都要占我便宜!”

    我们一边嬉笑骂俏地一起洗了个愉快的热水浴,末了,各还仔细地端详了对方身体的每一个部份。

    由于健立和他父亲还要再六、七天才回来,所以洗完澡她要我第二天再去陪她……

    “克成,明天下午仍然只有伯母一个人在家,你是不是能陪伯母呢?”她回复了称呼,并且不再轻佻,看起来端庄贤淑,且真的一副长辈的模样。

    “好的,只要伯母高兴,我什么都可以。”我答应了她。

    我乘着夜色仍浓,偷偷地溜回家去。

    第二天被父亲数落了一顿,说什么不回家吃饭也该通知家里一声,害大家迟了很久才吃饭等之类的训戒,还好他不知道我三更半夜才回家。

    那天中午吃过了午饭,我打电话到父亲的医院,告诉他我临时和同学约定下午要到一位搬到南部的同学家玩,少则五、六天,多则六、七天才回家,他欣然答应,并且要我向妈拿钱,说是多带些钱总是较方便。我上楼向妈说了找同学的事,并且拿了一些钱,带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就朝着健立家去见我“亲爱”的“伯母”。

    虽然,我的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莹姐,但是,现在她不在身边,再加上从前专心致力的功课已经解除,我生理上的需要转变得十分激烈,虽然对象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是她的确是人间难得的尤物,更何况她也是极度的需要才挑逗我,与其将一把烈火和一堆干柴刻意地分开来,不如将它们放在一起,终有一天它们都将化为灰烬,烟消云散!

    老管家来开门的时候,我发觉他有些异样,但是却说不上到底是如何的“异样”,只是感觉怪怪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