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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青春继续第45部分阅读

    队……”

    没想到夏蓉在旁边冒了句“这有啥子嘛,瓜皮不是穿的运动裤的嘛,喊他换给你!校门口就有卖球鞋的,你穿好大的?我切给你买!”,我愣了一哈,转头切看江海和瓜皮,龟儿子两个老几站的很远,在那边和几个女娃娃摆龙门阵。老子没得法,只好说了号码,夏蓉就撑起阳伞咚咚咚的往校门口跑了。

    所以说美女往往都是惹祸的根源。我知道夏蓉是为了客气,因为第一次见我,以前肯定也听瓜皮吹了无数次我和江海的“英勇事迹”,所以才跑去帮我买球鞋,当是个见面礼(那时候足力 12 大元一双,还是算有点贵的东西了)。但是你娃是美女的嘛老大!我们又不是 13 中的,是跟着你们两个女娃娃来的,你还是要“考虑”一下你们那些男同学的想法三……

    果然气氛马上就变的有点没对了。 13 中这边领头的一个老几,安排位置的时候故意把老子忽略了。我有点尴尬,在场上瓜站起。后来还是他们的守门员心好,在背后喊了一声“唐怡那个兄弟伙踢哪个位置喃?”领头的那娃才走过来,问我“你踢的咋样嘛?”我看这娃长的很阳光帅气,晓得可能是他们的“男帅”,核心人物,又想起夏蓉估计是他们的“女花”,这个……算了,老子低调,暗起暗起!于是回答“一般嘛,还会踢”,他娃甩老子一句“会踢?到底行不行哦……踢过大场子没得?”

    我日哦,老子简直无语了!也是年少气盛一下没忍住,冲口而出“我 5 月份才踢了乐山的三好杯”

    这句话有点杀伤力,周围的几个都围过来“三好杯?你娃不是原来是西体的嘛?咋个会跑到乐山切踢?”

    我假笑“在那边读书……”

    男帅转老子,用乐山口音问“略山好耍不嘛?”

    我说“我在县城头,只切过一次乐山,我们那个塌塌是乡坝头,不敢和你们成都省的比”

    他娃也假笑“射不射哦?”还是用的乐山口音

    射你妈个铲铲!老子忍了……毕竟这是唐怡他们的初中毕业“告别赛”,整的大家不愉快就不安逸了。

    上半场,我老老实实的。安排我当后卫,老子自觉缩到边后卫的位置上切,不站中间,不负责。只求敷衍完事,不要让唐怡面子上难看。

    中场休息的时候,瓜皮仍然在那边钩  ,江海跑过来小声给我说“是不是有点卯起了?”我点头“嗯……不过算了,踢完了事,不然唐怡难做”

    下半场,有点扯靶子了。我们这边实力不行,明显比那边差。对方好像是个完整的校队,这边就算是 13 中的,但大半都是踢野球的,没几个是校队的。于是比分开始直线下滑……

    男帅有点毛了,毕竟是在自己学校,主场,旁边还有一大帮  看到起在,于是就开始吼人。这不对那不对。吼老子就忍了,反正是打定主意磨洋工的,这样子弄下去我也没法踢……后来他娃应该还是看出来了我是受过正规训练的,就喊我上去踢前锋。老子也不傻,踢前锋老子也缩边边,反正不站中间,不射门,不负责 _

    最后比赛结束,大比分落败。在场边喝水休息的时候,夏蓉话多,开玩笑“主场都没踢赢嗦?这么戳啊?”男帅怒,开始四处埋怨,这个没跑起来,哪个没听指挥,最后指到了我头上“你娃不会踢吗就不要硬顶嘛,本来我们都还有人的……”

    江海把我盯到,我晓得他的意思。只要我一点头他和瓜皮就要动手。

    我想了哈,算球,人家的告别赛,何必嘛……于是收拾东西走人。

    男帅看到夏蓉竟然和我们一起走了,还帮我拿着水的(我当时在擦汗,手上不空),这下终于控制不住,在背后大声说“那个瓜麻批还吹他踢过三好杯的,踢锤子哦……”

    我们几个都回头看着他。瓜皮一个箭步就冲上去,手指着他鼻子“你娃有屁儿再说一次!?”男帅没反应过来,以为我们几个“仅仅只是”唐怡的小学同学,是和他们一样的中学生“老实娃娃”,看了看自己这边人多,就又开始提劲“老子再说一次又爪子嘛?想打架嗦?老子吼一声吗你们就不要想走出 13 中的校门!……”于是他们的一伙人都围上来,要开整?

    我转头一看,江海已经走上去了,老子赶忙吼他娃一句“算了!”唐怡也急了,站在中间两头劝……

    男帅嘴巴还在不干不净。我也有点毛,干脆吼一声“你娃不要给脸不要脸哈!日妈要不是看你娃是唐怡的同学老子们早就把你龟儿子丢翻了!”他娃刚想开口对骂,江海已经走到了他面前,“很有个性”的说了一句“我叫江海,长顺街的海娃儿,你们不服气随时可以来找我!”对方立即全部哑起了,都把他向到。我们于是作恨恨状,扯钩子走球。

    江海那时候已经是“知名人物”了,呵呵。

    晚上又在小馆子里吃饭,一伙人开始喝酒打闹。

    我问唐怡“那娃咋个那么冲喃?我下午好老实哦”

    唐怡说“是三,哪个喊你娃喊夏蓉给你买球鞋嘛?”

    “我日哦,这个有啥子嘛?”

    夏蓉有点不好意思“他在追我……烦人球的很……”

    我笑笑“追你娃的人肯定多哈,被堵过没得?”

    “经常遭,没得法……但是我们这些不得虚哈!开玩笑,老子们再咋个还是当过班干部的三,早恋这些少来哈!”

    众人狂笑,瓜皮冒一句“那我们两个晚恋嘛,来嘛,你追我,我倒贴”

    夏蓉笑骂“爬远点!……老子批你娃以后找不到老妞儿(老婆)”

    瓜皮讪笑“塞,我们这些长的丑,确实是找不到。要是长高点就对了哈,还有两个女娃娃喜欢,安逸,嘿嘿!”

    我看江海,江海一下子脸红,起身去后面厨房了。唐怡恨了瓜皮一眼,也跟到切厨房了。再看夏蓉,她娃假装在埋头扒饭……狗日的,现在关系复杂哈,“恩怨情仇”,老子最好闪远点,呵呵。

    吃完了饭又跑到瓜皮屋头切看录像。他老妈在,看到我们一伙人来了,就赶忙弄冰糕,切西瓜,相当热情。这里插一句感叹:虽然他老爸老妈都没什么文化,但当时好多年一直是个很温馨的家庭,没想到最后……唉,只能是感叹……

    我们钻进瓜皮的房间,把门一反锁,就开始放“黄铯录像”。当然这个黄铯录像不是真正的 adult video ,就是一些带点颜色的港片。现在回想起来,可能连三级片都算不上,只有缠绵镜头,没有运动镜头。那些录像带都是瓜皮舅舅的。他娃每次跑到舅舅那里去耍,都要米西几盘回来,藏在自己床底下。

    记得有一个经典镜头,里面女主角(貌似是陈宝莲)在卫生间里脱衣服,同时又在自摸。但是妈的不晓得导演是咋个想的,龟儿子一直脱一直脱,脱了 20 分钟都没有完全脱下来!把我们给急得啊……老子看到瓜皮的脚拇指都抠紧了,就转他“你娃不晓得阴到在屋头看了好多盘了,咋个还这么激动呢?”他娃来一句“没和女的一起看过的嘛!”唐怡和夏蓉立即扑上去,拿床上的枕头朝他娃劈头盖脸的打。呵呵,都是江湖儿女。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很知趣的对夏蓉说“我送你回切嘛?”她反应也快“好嘛!”那时候都是半大小子半大姑娘了,都懂得起,我们两个不先走,江海和唐怡就不好一起走。他们两人的关系虽然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但他们从来就没有正式的“公开”过,反正有点日怪……老子也不晓得他们心头是咋个想的。

    夏蓉其实是个非常大方的女娃娃,人很出得众,见任何人都不觉得生份。说老实话,我从小到大见过的高干子弟不少,但是像她那种性格的还真的很少见,细数一下,好像就只有她一个人是。所以那天晚上我们在路上竟然摆到了 xx 的事情,有点汗哈……记不清楚是谁开的头,反正越摆越玄。她娃摆他们 13 中有个女娃娃,和她关系还有点好,初三上学期就和男的上了床,那个男的 20 多岁了,反正有点恐怖。

    我开玩笑说“你娃不会也搞过嘛?”

    “爬哦,我那么老实的!”

    “哈哈哈”老子笑“你娃还老实?老实就不会和我们一起耍了!”

    “也不能这个样子说三,耍是一回事,自己心头又是一回事……我听瓜皮说你还不是成绩好,那你为啥子还和他们两个结拜过嘛?”

    我一下子不晓得该咋个回答,想了半天只好说一句“可能是缘分嘛,碰合适了”

    “切,你娃豁老子嘛……”鬼笑一下“你娃是不是因为喜欢唐怡才和他们在一起的?”

    老子分特!吼一声“哪个龟儿子乱说的?”

    “我观察的三!”

    “塞,你会观察……”

    “本来就是嘛,像我们两个这种,屋头妈老汉儿都是读过书的人,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原因咋个和他们耍的起嘛?”

    我有点不高兴“你不要这样子说哈,我和他们从小就认得到,不是一般的朋友哈!”

    女孩子确实是比男孩子要早熟一点。那时候我根本就没有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

    把夏蓉送回家后,我正要往回走,突然想起鸡公也住在这一片,就决定顺路跑切找哈他。结果还没走到那个院坝,就远远看见鸡公一个人站在巷子里的路灯底下,老子有点兴奋,大吼一声“鸡公!”,然后几步跑过去。

    到了面前我才发觉有点没对,看着他愣住了“你……你爪子了?在哭啥子?”

    鸡公没说话,把脑袋靠在电线杆上,两眼无神。他家里面的情况很复杂,应该是老爸老妈又吵架了。

    我现在已经记不清楚他老爸还是老妈是满满,但他老爸的父母在 release 前就去了上海,老妈的唯一一个哥哥在 release 前也离开了中国大陆。他们家在成都其实没什么亲戚,只有老汉儿有一个远房兄弟在彭县县政府上班……后来 90 年代初,“气氛”好起来以后,老汉儿的父母年龄大了,就很想让他们一家人去上海;老妈的哥哥因为没有子女,也想把鸡公这个唯一的亲侄儿接到国外去,过继成自己的儿。后来当然就扯不清,两边都有各自的打算,那段时间他家里几乎每隔几天就在吵架,整的鸡飞狗跳四邻都不得安生……

    鸡公的成绩很差,初三上学期的时候老汉儿看他那个样子估计很难考上普通高中,就把他娃弄到彭县的表叔那里去,在一个啥子 y 卫校跟班读,想混 1 、 2 年“速成”拿个本本,然后再跟着自己回上海去开诊所(他老汉儿是省医院的口腔医生,据说还比较有名)。老妈的打算又不一样,根本就没想让鸡公再读下去了,一门心思的在跑各种手续,准备把他娃弄到国外他舅舅那里去,结果把鸡公整的之泼烦,每个月都要成都彭县来回跑好几趟……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是半大小子,碰上这种“人生大事”肯定也不会有什么主见,都是完全听父母的了。

    这天晚上他妈老汉儿又在大吵,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翻了出来……鸡公逼得没办法,就说他哪也不想去,就想呆在成都。这下子整拐了,父母都把矛头弄来对准他。反正是郁闷球的很……

    我和他蹲在路灯底下,开始抽烟。过了会儿,我问“那你到底想去上海还是国外?”他不置可否“我咋个晓得嘛……上海那边,连他们说的话都听球不懂!”老子笑“难道国外的话你就听得懂了?”他愣了一下“听我妈说国外有唐人街的嘛!未必然那些人还是说外国话啊?……日哦,算球,不想了!走切喝冷饮”

    过了两周, 7 月份底了。这段时间耍的非常无聊,每天就是台球录像晃街。我们这伙人的内部也风平浪尽,张科一直没有过来找我们,鸡公又回彭县去了,于是就只剩下我们 3 男 2 女。每天最兴奋的时刻就是去八宝街的一个某琴房接夏蓉下课,她当时在那里练钢琴,同时练琴的还有很多  这个巴适哈,狂洗眼睛,呵呵。大家每天都要玩到很晚才告别回家。江海送唐怡,我和瓜皮送夏蓉,在东城根街上一路玩笑开起走,难以忘怀的夏日夜晚……

    就这样平安无事的到了 8 月份。为啥子要说平安无事?因为这个暑假其实相当血腥, 7 月份的日子在我的记忆里很温馨,到了 8 月份,一切都不一样了。

    某天下暴雨,傍晚的时候,张科突然骑自行车从西门上杀了过来,一身都淋得透湿,一来就叫“我日都在?对了勒!人多才整的赢……鸡公在彭县被人打惨了!”

    鸡公在彭县跟班读的那个卫校,好像是属于市里面的啥子学校,没在彭县县城,在离县城大约几公里远的一个镇上。他娃知道自己反正很快就要离开成都,所以也没有安心在那里老实读书,就他妈天天混日子,还耍朋友,狗日的……谈了一个女生,这个女娃娃也是成都人,大约和鸡公一样都是被父母弄来混本本的。女娃娃在彭县县城有亲戚,所以经常都呆在县城里面,好像又和一个县城中学的高中生好上了,反正就是乱七八糟扯球不清。后来情敌突然发情,把女娃娃裤子脱了,然后又闹,鸡公又跑去掺和,几下几下就整上了。他在小镇上校门外吃早饭,对方突然带了一大群人从县城杀过来,把他娃差点整残废……幸好他娃能打,一个人跑脱了,阴秋秋的给张科中了个电话回来“快来救我!”

    第二天上午,我们 4 个人去了火车北站的客运站,买票上中巴,浩浩荡荡杀奔彭县,报仇!

    到彭县县城的时候已经中午,张科跑去问火三轮,人家说“ 4 个人 10 块”,我们嫌贵“ 5 块!”,师傅竟然没还价, nod 了,收钱,然后用手朝车后面一指“上车!”

    等我们转到火三轮背后一看,我日,里面已经坐了他妈 10 几个人,哪还能挤得上去?而且一问才知道还要等半个小时才发车……我们不想坐了,就喊师傅退钱。那娃不落教,知道我们是外地人,竟然不退“要吗上车等,要吗你们自己走,反正不退钱!”

    江海一拳就给他狗日甩了过去,我们冲上去就朝死里整。后来那娃挣脱了,跑到车上扯了个大扳手出来,反手就乱舞。张科又是冲在第一个,立即就脑门开花。老子彻底整毛了,去抢江海背的包(里面有匕首)。江海却突然冷静下来,收手,不打了,小声给我说“还不到时候,稳起哈!”

    后来我们一人捡了匹砖,把那娃围住。他喊小工,小工根本不敢过来。附近围着看的人也越来越多……那娃还是怕事情整大了不好收拾,毕竟他理亏,就把扳手甩了,说“算了,我陪你们点钱嘛!”

    然后喊了两挂三轮车,把张科送到县医院,缝针,贴巴巴,幸好无大碍……这一通折腾下来,等我们到了那个县城附近的小镇时,天都已经快黑了。

    找了到鸡公后,我们七嘴八舌的问他有没的事,他娃刚起“没得事!”又犹豫了一下“那还打不打?”,江海白他一眼“不然我们跑过来爪子喃?”

    接着又上火三轮,嘿吃嘿吃的杀回县城,在街边店一人要了碗面。吃的差不多了,瓜皮看看表“ 8 点半了”。江海把背包打开,开始发东西。他自己拿了把匕首,鸡公也拿了把,我和张科拿是的一截大半米长的自来水管。瓜皮没拿东西,他的任务不是上阵,是望风。然后 5 个人梭到那个县城中学门口,在街边阴影里蹲下,观察。

    到了 9 点过,补课下晚自习的学生出来了,我对瓜皮说“切嘛,小心点哈!”他就一个人把手抄起,慢腾腾的走到学校门口,靠在围墙边,点烟开始抽,眼睛在打量着一个个学生。 10 来分钟后,那娃出来了,是和几个娃一起走的。鸡公在这边暗影里站起来,对着街对面抽烟的瓜皮比了几个手势。瓜皮把人认住了后,走上去把那娃叫住,开始说话。我们的打算不是先动手,而是让瓜皮去把人冤过来,然后摆哈龙门阵再说。如果对方答应赔钱了事最好,对方不干的话再开整。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我们人生地不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