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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青春继续第60部分阅读

    管部门他们不会过多干涉……那就很明显了,结症就在长江集团,长江集团内部的实权人物就是老潘,问题就在老潘身上!

    我们商量了一整夜,得出了几个可能性,然后分头明确了各自的任务。

    邓蒙直接去见了老潘,在这之前他们互相就认识。老潘反应也够快“你们公司想继续谈西北能源的事?”邓蒙笑笑“不,只是谈谈合作”,老潘也笑“合作?长江集团目前不需要钱,就算要,你们南福也出不起”邓蒙打哈哈,没继续深入。

    陈原去了老潘以前呆的东南某省,找到了北角在那里的一个“线人”。通过这个线人搭桥,和老潘以前呆的那个行业厅的办公室主任吃了顿饭,直接扔给他娃一张银行卡“有什么说什么!”

    paule去了北京,在酒店住下,等着上海这边的消息。

    我一个人去了北角上海办,在办公室坐起,上班和elsa乱片,下班和san看电影、泡酒吧、逛恒隆,她想玩什么就玩什么,她想买什么我就掏钱,除了上床之外。

    2天后陈原回来了“邓蒙说的没错,老潘确实是因为那事玩栽的!”我点头“嗯,那就原计划办!就算不成功,我们也不会有啥损失”陈原说“操!总得花钱吧?”我看他一眼“北角什么时候缺过钱?”

    第二天晚上,我们和elsa吃了顿饭,吃到一半,陈原问她“行不行?”

    elsa犹豫了一下“我没这个权利让san去……”

    我看着她“我有这个权利!”

    她没说话。

    过了10分钟,陈原打个圆场“我们没说非得让san去做,只是一个思路嘛……或者你有更好的办法?”

    elsa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我站起来,走到包间的窗户边,抽了两口烟,回身看着elsa“维姐养你们不是白养的!上海没哪家公司的行政能拿那么高的工资,相信你也知道为什么……上次出的事(邓蒙和他们乱搞),邓蒙给你们每人10w就能封得了口?你们三个,每个人都和邓蒙有一腿!他妈你以为维姐不知道?!”我顿了下,又说“只把xxx弄到深圳去了,留下你和san,是看你们两个还算懂事!和你们俩以前给xxx(christy的朋友)做过秘书一点关系都没有!”

    elsa很吃惊,怔怔的看着我。

    我把烟抽完了,坐下来,换副颜色,对她笑笑“你以前还打过老丁的主意,对吧?”

    这下说到了elsa的痛处,她张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原开始抽烟,我又点上,继续对elsa笑“我和老丁不一样,你就算脱光衣服站在老子面前我也没反应。不过老丁能容忍你的,我照样能容忍你,上海办每个月给香港报的经费数字我不会乱说一句话,你怎么吃都可以,只有一个前提:任何时候,我们需要的东西你一定要给我们!……这次之所以没让你去,是想到你是上海本地人,如果有什么事以后没退路”

    陈原想了想,给elsa换了种说法“不一定就非得是san,我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女人”

    晚上回酒店后,陈原对我说“这样做是不是太那个了一点?都是给维姐做事,还是要考虑一下她们的想法吧?”我不想正面回答,顿了顿说“我说了算!”

    陈原突然冒一句“哪咋不让paule去?你反正都不喜欢他……”

    我当时正在喝水,直接一杯子就给他娃泼了过去“操你妈!paule是我们自己人!”

    他倒是没发火,抹抹脸上的水“不会是因为她是你助理吧?”

    老子没得语言了,龟儿子陈原就是这样的,其他时候精明得很,在这种牵涉到男女之间事情的时候就经常发瓜。我没办法,只好给他明说了“你丫怎么这么笨?你以为我真的会让san去?她是后台人员,怎么可能让她去直接做事?!”

    他娃终于明白了“我操!”

    老潘以前在某省,就是因为和一个单位里的有夫之妇乱搞出的事。当然不只这点作风问题,这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不过让我们看出来了这娃在女人的问题上刚不起,这是他很大的一个短处。陈原从那个老潘原单位的办公室主任那里也得到了确认“喜欢身材好的、打扮时尚的!几乎一逮一个准!”……san就符合这个标准,所以我告诉elsa需要“用”san

    不过这是骗她的,根本不可能用我们北角的人!我这样做有两个目的:1给elsa一个压力,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真正合适的人。“我要日女人,你找不到其他女人来给我日,老子就日你!”对付女人这是最好的威胁办法,其他任何手段都没这个直接和有效 2sandy告诉过我elsa是有点“道行”的人,所以老子必须要在合适的时候把这个马蚤货真正镇住。我们孤身在大陆做事,除了要一切小心外,最要当心的就是防止北角的两个内地办事处“后院起火”。老丁玩栽,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当初elsa为了防止老丁向christy汇报上海办每月10几w的办公费用有问题,竟然故意让当时还是小弟的陈原看见她一丝不挂躺在老丁房间的床上……都他妈是狠角色!

    过了两天,elsa的回话来了“找到了一个很适合的人”。

    晚上在上海办楼下的一家咖啡厅,elsa给邓蒙介绍一个旁边的高挑女孩子“这是赵莘”。邓蒙很温暖的笑“赵小姐,久仰,我是elsa的朋友”把名片递过去“这是我的名片”……elsa通过她那个开模特公司的朋友找到了这个叫赵莘的模特,据说还是国内有排名的,某某大赛的冠军。其实最开始我也想过让elsa去找模特,因为她在这方面认识一些人。但我和陈原从来都没和模特打过交道,所以有点不放心。最主要的,就是对她们的智商程度没把握……这种事情,脑袋最关键,其次才是脸蛋身材。

    过了1个小时,邓蒙出门给我打电话“我看行!”

    老子开了个玩笑“神州行?”

    他娃哈哈一笑“这女的不错,反正我认为合适”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想了想“你让她等下到我们酒店来,去陈原的房间”

    晚上10点过,赵莘来了。我和陈原坐在沙发上,看着她。赵莘表情有点冷漠,这个没所谓,职业使然。我问她“你做模特多久了?”她仍然面无表情“3年”。陈原想了想“该到头了吧?”她不置可否“也不一定呀……”

    我看着赵莘,这个女孩子身材当然没得说,相貌也完全是美女……但我仍然不太安心,隔了会儿问她“你老家是哪里的?”

    她笑笑“有关系吗?”

    “当然有”(我只想确定她的老家不是长三角的,离上海越远越好)

    她的回答让我很吃惊“成都”

    陈原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

    我点烟,抽了两口“四川女孩子很少有长这么高的……”

    “我爸妈是沈阳人,内迁的时候去成都的”

    “噢……你上的成都哪个中学?”

    赵莘怔了一下,半分钟后说“西北中学”

    我点点头,不说话了。这女孩子看来对我们还算老实……当然我肯定不会说什么“我们是老乡”之类的废话,这种cheap girl,只能用来利用。

    赵莘出门的时候突然回头问了一句“你们是邓总的老板吗?”陈原笑笑“不,我们只是邓总的朋友。所有事情邓总会给你安排”

    一周后,南福公司赞助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时尚品酒会。邓蒙亲自去长江集团邀请老潘“赏个脸,酒会上请了很多模特的!”老潘欣然前往。当然,立即就被赵莘勾住了。

    不过赵莘不会让老潘迅速得手的,邓蒙给她下了个比较硬性的指标“至少2个月以后才能让老潘上床!”这样做的目的是防止老潘发现有问题。他娃这种level的人,平时要搞个女人并不难,而且老潘虽然快50了,但客观上讲真的不能算是“大肚男”,他娃其实还长的有点称抖,年轻的时候应该勉强可以算帅哥的……所以不能让老潘轻松得手。对于男人来讲,得到越容易,就越会不当回事(当然这是指的“搞女人”,各位70s女同胞不要拿去往正常的夫妻关系上套,那是乱套)。我们的打算是要让老潘迷上赵莘,而不是简单的偷食。再说赵莘的身份可不是什么酒吧女孩,那他妈是可以算名模的!轻轻松松就搞上床,傻瓜都会怀疑有问题。

    剩下的事情,对我们来说就是等待。

    2天后我和陈原去了北京,要去见一下老丁。这个事情和“业务”没有任何关系,是christy交待的一个私活:我们要让老丁交出一份资料。

    这次是开着上次那个黑色君威去的。elsa说这车是她一个朋友的,老子估计多半都是炮友……因为时间不急,所以我和陈原走走停停,中途还在济南住了两晚上。他娃在京沪高速上大玩极品飞车,一路疯狂超。最牛逼的是快出山东时,真干掉了一个法拉利,哈哈。因为路上车比较多,那辆黑色法拉利在大概50公里左右的路程内就硬是没赶上过我们,一直只能憋在我们后面。老子估计那娃可能肺都要气炸了,呵呵。只能怪他运气不好,碰上汽车厂里长大的陈原了……不过我后来也看出来了,在这种车多的高速路上,完全比的是个人技术:速度并不需要太快,甚至都不需要超过100,关键是要随时调整好车道和拿捏好卡位的时机,同时利用行动缓慢的大货车“堵位”(就象电影里演的开车冲过铁路一样,你刚过火车就来,后面追的车只能停下干瞪眼)。

    陈原开车完全像条泥鳅一样,四处乱钻,时快时慢,但是你始终把他逮不住(还是君威这种大家伙)。甚至你娃想故意去撞他都撞不到!这不是小p孩开个大马力改装车就能炼出来的,这需要对路上跑的各种汽车都非常了解才能办到。在最开始介绍混混陈律师的时候就说过,这他妈完全是技术活……任何事情都要讲究个专业性,“玩家”和“专业人士”始终是有差别的。

    陈原非常反感大排量、豪华车、专业跑车、各种各样的“高性能车”,在他眼里汽车就是一部各种零件组成的机器,而不是所谓的“男人的玩具”。他娃还有句名言“要那么大排量干嘛?中国的路有几条能真正跑起来?马力不够?踩油门!还不够?继续踩!”……这个观点很深的影响了当时还很少开车的我,所以说专业人士的确不一样。

    这里闲聊了这么一段,是想表达一个意思:不管你在做什么事情,以专业的眼光去做和玩玩的心态去做是完全不一样的。老丁的缺点就在这里,他是学计算机出身的人,可能stanford的硅谷气氛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他的人生态度。不管是最早在华尔街,还是网络潮回中国创业,再到后来自己玩otcbb,他娃一直都在“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始终没有专注下来。心态上缺少了男人的那种“狠劲”,他是根本不适合给北角做事的……这个行当的确需要智商,但更需要的是情商!

    到了北京,陈原问我“paule也在北京,要不要叫上她?”我摇头“不!这事只能我们两人知道”

    第二天中午,约了北角的一个线人见面,地点在当代旁边的一个广东茶餐厅。我和陈原以前都没见过这娃,他在电话里说他开个白色的bw过来。到了那里坐下,我透过茶餐厅的落地玻璃往外面一扫,我日,至少有三个白色宝马?……他妈到底是哪个?

    过了一会儿,一个服务员突然走过来“请问你们谁是陈律师?”陈原抬头“我是!”服务员递给过来一封信“有位先生半小时前留在这里的,让我们转交”我们把信拆开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话“见到老丁,要骗他刘亦超已经不在中国,不然老丁不会给你们资料”。

    我盯着陈原“谁是刘亦超?”

    陈原用打火机开始烧信“是老丁的朋友,他在给wt做事……维姐一直不愿意100信任老丁,这也是一个重要原因”我点点头,轻轻吐了口气。wt是总boss下面的另一家公司,当时还没有完全进入中国。我知道他们在新加坡有一个office,但那个office据sandy说仅仅只是一个联络处,难道狗日的这么快就要跑来和北角pk?

    总boss下面也分派系的,北角所在的这个派系是最大的一个,偏华盛顿,和纯粹投资银行出身(被北角所在的派称为“小虾米”)的另一个偏华尔街的派系历来矛盾重重。wt就是这个派系的,但这家公司很少在远东活动,欧洲(尤其是前华约国家)才是他们的重心……老丁和他们有关系?

    我和陈原结账,起身往茶餐厅外走,刚走出门就看到一个黑色奥迪biu的一下起步开走了。刚才这个奥迪就停在离我们靠窗座位不到20米的街边,车窗紧闭……老子心头骂一句“我操!还他妈玩这个?”线人太小心了,骗我们是白色宝马,呵呵。

    这些大陆的“线人”和北角没有什么关系,几乎都不知道北角的真实身份,甚至有一些连北角这个公司都不知道。他们只是christy和北京几个route人物的私人关系,给我们提供帮助和便利大多数都是因为欠了人情,或者就是直接欠了钱,欠了“互利机会”等这些乱七八糟的。这些人的level普遍不高,三教九流什么来路的都有……北角的两个内地办事处的后台人员,是提供“合法”支持的,这些所谓的内地线人,就是用来提供灰色帮助的。我和陈原并不是三头六臂,我们只是两个普通人,我们需要这些东西。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我们到了上地。这个地方是我离开普华后第一次来,3年多了,没怎么变,街上仍然没人,一栋栋的园区办公楼很安静的耸立着。没费什么事就找到了老丁那家小软件公司所在的楼,我一个人上去了。陈原留在车里等着,他不方便见老丁。

    我问前台小妹“丁总在不在?”小妹在抹口红,慢悠悠甩一句“什么钉总?”我愣了一下“丁志成!”小妹故作惊讶“噢,麦扣啊,你预约了吗?”老子直想摔她两耳光,不过转念一想,心头也叹气,老丁这种风格在中国他妈咋可能搞得起走?……很无奈的对小妹笑笑“你就说有一个香港的朋友来找他”

    进了老丁的办公室,我草草一扫,墙壁上挂满了穿博士服的照片、老丁在大摩楼下笑的照片,呵呵。老丁有点紧张的盯着我“你从北角来?”我点头,不说话。他想了想“有什么事?”我还是不说话,点烟抽,盯着他。

    老丁额头上开始慢慢冒汗,斟酌了很久,开口小声说“我手里面没你想要的东西”

    我笑笑“刘亦超已经不在中国了”

    他娃抖了一下“不可能!……他一直都在中国!”

    “那你给他打电话啊”

    老子是在讹老丁。刘亦超和我们一样是ant,就算真在中国,他也绝对不敢把“工作用的”手机号告诉已经被废掉的老丁!

    老丁真被讹住了,站起来走圈圈,考虑了半天,大概是感觉我比他年龄小不少,所以打算“感化”我一下,莫名其妙的对我大谈人生理想一类的东西……老子不动声色,等他乱七八糟扯完,冷冷的说“把东西给我!”

    他娃靠在椅子上两眼无神,过了几分钟,用钥匙打开办公桌靠里的一个小抽屉,拿出个档案袋“都在里面”。我打开看了一下,仔细清点,然后收好袋子,起身说了句“你这样做很危险,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然后转身走球。

    老丁被christy干掉以后,偷偷保留了一些北角在某个case上的资料,虽然里面没有出现过“北角”这两个字(都是南福公司),但还是让christy觉得不放心……我们不能确定老丁保留这些东西的目的是什么,甚至也不敢说他真的是想把东西给刘亦超,按他自己的说法是“留个纪念”(里面有很多他可以用来炫耀的玩意儿)。但这不是一个成熟的举动,对北角,对他自己,都没任何好处。

    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就是屁儿黑才玩的久,老丁心太软,他娃注定只能是loser

    邓蒙当天晚上就飞去深圳,在罗湖把东西交给了sandy

    我那天晚上去找了paule他一个人住在长富宫。在楼下咖啡厅随便吃了点东西填肚子,我问她“怎么样了?”她摇摇头“没什么太多的消息,找到了几个邓蒙原来的大学同学,但都知道的不多”我想了一会儿,又问“那你见过邓蒙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