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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青春继续第64部分阅读

    星”到底是谁?(elsa的中文名字是叫林黎,我见过她驾照的,绝对不会错)

    我是一个正常男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空虚失落软弱的时候。古链厂的那次事情后,陈原一离开,老子突然发现自己成了光杆司令!连一个信得过的人都没有!

    christy是boss,虽然我不想承认、但实际也知道是自欺欺人的一个事实:她在我心目中已经成了女神,我对意中人的很多默认条件都是比着她来的!……但我不可能和她有男女之情,倒不是说什么身份地位年龄差别,而是因为感情这个东西很奇怪,对于男人来说,一开始心里没有动过,那就永远也不会再动了。就因为我和她之间这种复杂微妙的关系,所以我不可能100的对她交心,她也不敢真的100放手信任我!

    paule太年轻,如果在office上班,她倒真的可能会成我的“自己人”,说不定最后两个人走到一起也很有可能。但我做事的手法让这个小资白领无法接受。这是环境逼迫,我根本没有选择。对于她的离开我其实至少有一半的责任,因为她毕竟是我的助理,我应该要对她负责的。但是我做了什么?什么也没有做!一个才24的女孩子要求她能有我和陈原一样的心理level,确实太难!只能说是很遗憾……

    至于陈原,那更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不可能强行把他留下来,虽然我们彼此都知道对方是好伙伴,是非常配的战友……但是人各有志,古链厂的case已经完全把他打垮了(老子也差不多)。要不是我和christy之间的特殊关系,说不定我也会和他一起走的。当然,我不能走,我根本无法对christy开口。她是我的精神偶像。

    其他的还能信任谁?只剩下elsa但是这次的t国之行让我感觉这个只比我小一岁的女人完全不可捉摸……老子突然发现她娃身上的疑点太多了!

    怎么办?我不知道。第一次有种四顾茫然的感觉。

    2年半的ant生涯,现在走到了最低谷。

    不过有件很意外的事情,我在广州见了一次程璐。这是我们大学毕业8年以后的唯一一次见面。没有大家想象中的场面,毕竟我们都是30岁左右的人了,而且她还是5岁孩子的妈妈。

    吃饭的时候谈了很多个人的事情,她问起我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结婚。

    我只能苦笑“一直在四处跑,没碰到合适的”

    她考虑了一下措辞,慢慢说“你要改变自己才行,难道想就这样一辈子下去?”

    我轻轻摇头“改变?……年轻的时候可以,现在这个年龄,我改不了了”

    “为什么改不了?你就是脾气太坏,性格也犟,当然我这么多年没见过你,也不知道你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不过说老实话,我真的有点认不出你来了,你现在的性格和大学时差的太多了!”

    我叹口气,没说话

    后来我们还谈起方雅,我老实说了“时机没对上,在北京的时候处过一段,时间不长,她后来突然要回上海,没办法就只好分开了”

    程璐有点奇怪“那你怎么不跟着去?”

    “跟着去?说的那么容易……她是返沪子女,回了上海就是要在那边安家了。我怎么跟着去?我那时的钱连在上海按揭买房都不够,哪有资本追到上海去……而且说句老实话,其实在北京的时候,对她有些误会,以为她找我就仅仅只是玩玩而已,所以当时不敢投入太深感情,怕输不起。后来03年在上海见了她最后一次,才知道她是非常认真的。但已经晚了,没办法了……”

    程璐轻轻叹口气“你就是很多时候不懂女人……真的,你要改变自己才行!你太男人了,男人的已经不懂感情了!”

    我没说话,有很多话已经不可能再对程璐说。她现在和我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还能说什么?

    没有哪个男人不懂感情,没有哪个男人不渴望爱情……是环境逼迫我成了一个冷血动物,只能如此,别无选择!

    回大陆后不久就接手了一个case,上海的某金融类公司,东金集团。这家公司的背景很复杂,国资和民营资本掺杂其中。当时因为背后的政治派系斗争,公司已经被搞得奄奄一息。但它手里有好几张“牌照”,这些牌照是国家因为一些目的而给它的,暂时也不可能收回去。北角这次的任务就是要彻底搞死东金集团,给其他总boss的小弟进入国内的这个业务领域铺路。因为小弟们是外资,不可能直接拿到这些牌照,所以不能让东金落到其他人手里成为砝码,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干掉。

    我们还没有开始工作,老子突然就在elsa的办公室收到个电话“想和你见见面!”。这个电话是打到上海卡手机上的,我很奇怪“你谁?”,对方沉默了一会儿后说“刘亦超”

    我日……他想干什么?

    elsa说“我建议你去,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看她一眼“你难道不知道北角的纪律?”(绝对不能和wt的人有联系)

    “我当然知道……但你是维姐的代理人,在大陆你有权利做一切事情!”

    我压低声音“别忘了kathere现在也在南福!”

    elsa笑笑“你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我点根烟,在沙发上坐下来“如果你说了呢?”

    她有点吃惊“我怎么会说?”

    我静静的抽烟,没回答。

    elsa走过来坐下,也开始抽烟。过了会儿转头看着我“你怀疑我?”

    “欧云星是谁?”

    她很镇定“我以前的名字”

    “林黎是你现在的名字?”

    “嗯,我是单亲家庭”

    我看了看她,没说什么。

    第二天上午我和刘亦超见了面。地点很奇怪:一家500外企上海公司的会议室里。他倒是很坦白“没人知道我们会在这里见面”(这家500是很著名的公司,并且和金融投资完全不沾边)

    他说了10来分钟,意思只有一个:东金的这个case我不要动手,让给他。

    我问“为什么?”

    “没什么复杂的原因,这个case我受的压力比你大得多,我必须要完成……你可以提条件,什么条件都可以!”

    我摇摇头“不是条件的问题”

    他看着我“因为christa?”

    我不置可否“我为北角工作,来见你本身就已经犯规了”

    刘亦超站起来,在屋子里走圈圈,10分钟后停下,慢慢说“你为她做事,这么几年得到了什么?”

    我没说话。

    他继续说“北角能给你的回报,wt照样可以给你!”

    我笑笑“如果只是因为回报,我没必要给北角做事。wt的确一向都很大方,但那些东西我不感兴趣”

    “因为她个人?”

    我点点头。

    刘亦超10分钟后说“你是她的一条狗!”

    我抬头盯着他,一字一句“我们都是狗,各为其主而已!”

    “老丁的下场你不是不知道吧?”

    “他不适合干这一行,离开是很正确的选择……他还是做一个公司老板比较好”

    刘亦超看了我一会儿“你不知道老丁死了?”

    老子从椅子上弹起来“死了?怎么死的?”

    “自杀……从家里阳台上跳楼”

    我愣了好一下“为什么要自杀?”

    刘亦超面无表情“你应该比我清楚”

    出写字楼后,我在街面上慢慢走了一会儿,然后给elsa打电话“定两张最快的票,我们马上去趟北京!”

    在飞机上elsa问我“有必要吗?”我点点头“很有必要!”

    傍晚到了北京,晚上10点过的时候我和elsa坐在了老丁家里。当时有很多人,老丁的父母和扬帆的父母亲戚都在。我们是以老丁“以前在美国的同事”身份来的。

    elsa留在客厅里和老人说话,我把扬帆叫到阳台上问她“老丁走之前什么人见过他?他公司里的人怎么说?”

    “……说好像有个女的去找过”

    我顿了下,小声问“是不是香港人?短头发的?”

    扬帆点点头“嗯!”

    老子担心的事变成了真的:去见老丁的是kathere!……现在已经无法知道她和老丁都谈了什么,但我可以肯定老丁自杀和他娃私自保留一些资料有关!

    回到酒店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elsa敲门进来,坐下,看着我“刘亦超给你说了什么?”

    我心不在焉“他想叫我退出东金的case”

    “你答应了?”

    “当然不可能”

    elsa坐到了旁边,很温柔的贴着我“你该做选择了!”

    我转头看着她“你是不是想说:维姐会这样对老丁,也会同样对我?”

    她笑笑“怎么会这么想?”

    老子突然跳起来,大吼“回去告诉刘亦超!他狗日的还不配威胁我!老子就算玩栽了也不会栽在他手上!更不会栽在北角!!!”

    elsa愣了好几分钟“你认为我是wt的人?”

    我冷冷的盯着她“以为老子是傻的?”

    她突然笑了笑“你相当聪明,怎么会傻?”

    我没说话。

    “你猜的没错,我的确不是北角的人,不过……我和wt没关系!”

    “那你到底是谁的人?”

    elsa用手指蘸了点水,在茶几桌面上写了两个字母。老子低头一看,倒抽一口凉气,我日……

    elsa把两个字母擦掉,看着我,很严肃的表情“sandy的那个澳门同学其实先前并不认识我,我们是打听到维姐有一个澳门籍的助理,于是在大陆找她的澳门中学同学。最后找到的那个人是复旦毕业的,和我是校友,然后才决定派我搭上关系进入北角……我最初打算争取老丁,但这个人心不正,胆子又小,而且他在美国多年,有绿卡,随时可以离开中国,所以组织上通不过……后来决定争取你,是因为你人很聪明、胆子大;而且我早就看出来了维姐并不是真的100信任你!她信任的只是你的能力,但对你的人实际上很不放心!”

    我埋头抽着烟“paule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没有。虽然我们动过那个念头,但后来发现你并不相信她,所以就放弃了”

    “然后你就决定亲自上阵?”

    elsa笑了笑“不是我啊,把我发展成你的‘自己人’,不是你自己决定的吗?”

    我有点尴尬,苦笑。

    后来我们又谈了2个小时,这部分内容不能写。

    最后elsa说“我相信你能站在我们一边的。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我看着她,没说话。

    她顿了下,语速很慢“如果你想要我,我也可以答应!”

    我继续抽烟“你不犯规?”

    “……准确说,有点犯规,但我知道你不会乱来的”

    我突然想起个事“上个月和我去t国,是你故意的吧?”

    “嗯,我知道你根本不熟悉那边,怕你出事,所以去陪着你的”

    “你怎么会先就知道我要去t国?”

    “通过sandy”

    “我如果真出了事,那你的线不就断了?所有努力都白费?”

    “所以你绝对不能出事!”她换个很妩媚的表情“我没向上面汇报,私自出境,偷偷帮了你这么大的忙,怎么感谢我?”

    我点点头,答非所谓“这个以后再说吧……为什么到现在才给我摊牌?”

    “因为以前的那些case我们都可以放弃,被北角吃到总比被wt吃到好,毕竟北角在北京有很多route;而且从客观的立场上讲,北角的出价确实都不低,在经济上中国并没有吃亏……但是这次的东金集团,因为关系太大,绝对不能再被外面吃掉,所以我们决定收线了!”

    当天晚上我一夜都没睡,心里反复斗争。不可否认的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当初踏入这个泥潭子,是由个人的感情因素决定的,并没有考虑到太多“大方向”问题。现在确实是一个严峻时刻……

    第二天早上,我去elsa的房间“我答应了。不过有个要求”

    “什么?”

    “你们别再去找陈原。当初是我决定只留下他一个人的,我负所有责任!”

    elsa呵呵笑“你不要想的那么严重,我们是争取你,而不是要把你怎么样。对于离开北角的人,我们没有任何兴趣,他们只是打工的”

    我轻轻点头,转身要走。

    elsa在身后说“一起吃早饭吧?”

    我笑笑“一晚上没睡,口臭!”

    回到上海后,我和elsa去见了那个他们安排好的浙江一家银行的人。原计划是由这个娃代表某家浙江的地方银行入股东金集团。当然,他们拿不出太多钱。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东金集团同意这个很低的价钱(背后肯定有一些上层的运作),同时还要防止kathere从中作梗。

    最后老子想出了一个很毒的办法:利用刘亦超。

    东金的“话事人”叫老陈,他碰巧曾经是刘亦超在复旦的研究生老师,后来才到企业里面工作的。这次刘亦超之所以敢明目张胆的直接找我要求把case让给wt,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娃认为和老陈的特殊关系能帮上大忙,找我仅仅是“不要来掺合添麻烦”的意思。

    我去见了刘亦超,直接说“我答应了”

    他有点兴奋“那说说你的条件”

    “没条件”

    他愣了一下“没条件?白帮我们?”

    老子很阴险的笑“你们运气好,捡了个便宜而已……我其实不是帮你们,而是不想让北角成功!”

    他娃当然不笨,脑袋里一转“逼christa把那个香港女人撤走?你就可以在大陆一个人说了算”

    我看着他“这话是你说的,我可没说过”

    他笑笑“以前听人说过你心狠,没想到你还很无耻”

    “彼此彼此,我们都是狗。狗从来都是吃独食的”

    至于kathere那边,老子直接装傻。这个女人的行事风格和我完全不一样,她是属于典型的“内战内行,外站外行”。北角人人都怕她(甚至包括sandy),她娃一出现在任何部门,这个部门的人就开始写求职信,她妈的……老子觉得christy的“钦差”这个title,更应该是她而不是我。

    我直接给她说了“东金集团的case你做主吧,我协助你就行了”她娃以为老子也怕她,假笑“好啊,谢谢你配合!”

    时间过去了大半个月,我把kathere的所有行动都悄悄透露给了刘亦超。作为回报,刘亦超也把他的关键计划给我透了一部分。这是我和他说好的,因为我“要扳倒kathere”,所以必须知道wt打算怎么做东金这个case,然后向christy整kathere的黑材料时才能有话说。刘亦超虽然稍稍有点怀疑,但被老子那句“既然要编慌就得编圆,不然我的目的达不到……要不我们停止合作?”给糊弄过去了。

    我和elsa在暗处看他们两个人狗咬狗,等机会。

    到了12月底,时机成熟了。当时的情况是kathere明显处于下风,她用的是香港那套办法,这种手段在大陆很难奏效,就算这次没有wt在竞争,我估计东金集团的大股东也不太会同意卖给北角;刘亦超那边比较难啃,但他娃的马脚最后还是露了出来:直接给老陈送了钱,通过老陈的秘书办的!

    这个鸡笆白痴,在上海这种地方怎么能直接送钱?还他妈经过了第三人的手?

    elsa立即向上面汇报“需要协助!”当天晚上老陈的秘书就被东金集团在上海的主管部门的纪委约谈,第二天老陈也被叫去谈话,栽掉了……刘亦超嗅觉很灵敏,发现爆线后立即就消失了。老子一下明白,怪不得他娃在俄罗斯和东欧混了好几年都没栽掉,原来在那边的“险恶环境”下嗅觉早就炼出来了,狗日的,命大!

    kathere刚听到wt已经自动退出竞争时还很高兴,但后来就高兴不起来了:东金的主管部门因为老陈的事,开始严查这次东金收购的整个来龙去脉,虽然查不出什么东西来,但把katherse唬住了。因为南福是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