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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皇的命定情人第2部分阅读

    豪华,可是在她的感觉里,这个男人绝不是个泛泛之辈,他的举手投足充满著王者之风呢。“让我猜猜?你是不是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或者——”她眼睛突然兴奋地亮起来。“你在扮乞丐王子的游戏。”

    “你的想像力真丰富。”他面无表情。

    “当然。”否则她连写小说的最卑微资格都不具备。“独孤漠,我是不是猜中了你的秘密。”好有趣耶,如果这是真的话,那将是一部多有趣的故事。

    “无聊!”他冷冽回道。

    显然他并不喜欢这种幽默,。

    方嫿只好住口,怯怯地低下眼睑。她的确是无聊又白疑,像他这么一个卓绝的人才,又怎么会看得起她的志向!就媲如爹地、北望哥,他们不都是对她的心愿嗤之以鼻,并旦用尽方法想要除掉她的幻梦,才会发生这次的逃家行动。

    他的话有这么伤人吗?阻止她追问的目的不过是为了避免让她发现他的真实身分,她难过什么?

    更诡异的,他怎么会被她可怜的表情给牵引出情绪,并且这种情形已经上演过好几回。

    他岂能任由这么奇怪的情况继续演变下去?

    不可以!

    “卧室的衣柜里有几件女装,你试试能不能穿,可以的话换掉你那一身的脏衣服,弄好后,你可以离开。”他又下逐客令。

    又要赶她走,既然如此,干么又把她给叫回来,还给她一大堆的想像,然后又残忍的破坏它;不!她不能继续被他牵著鼻子走,即使是厚著脸皮,也要试著留下来。

    “我不走,而且我也答应不向你探听隐私,我就拿这项保证来向你做出,留下来的交换条件好不好?”

    “没必要。”

    “我无家可归。”倏地,她朱唇一抖一抖的,样子快哭了。“我老实跟你招了吧,我逃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因为我爹地亏牢了公款,被方氏逮个正著,现在正一筹莫展,更惨的是,听说为了息事宁人,我爹地竟然有意思……有意思拿我当筹码,他想、他想……”拜托,希望这种谎话能骗过他。

    “他想把你卖了。”他替她结尾。

    “是啊、是啊。”方嫿心惊胆跳,不知独孤漠到底信不信她的话。“所以,你只要让我住一个月,一个月就好,只要能避开我爹地,相信就会没事了,而且我可以跟你打契约,我住这里,身分是你的女佣,我替你打扫屋子,照顾你的生活起居,而你只要给我八小时睡觉,四个小时休息时间,其他的时候,我随时听你使唤,你说这交易好不好?”

    当然不好,谁都听得出她编出来的是最可笑的谎话。

    “侠客居”的任务他适巧完成,正打算休息一个月后就离开台湾,而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丫头,硬是要破坏他的假期,他没有理由忍受。

    “我知道你为人正直、很有爱心,绝对不会眼睁睁看著我受苦受难是不是?”

    美丽的脸庞散逸出脆弱的怜幽,用著荏弱的气息蚕蚀他的冷硬。

    “你不会这么狠心的对不对?”她拚命央求,被寒流侵袭过的小脸彷佛不堪一击,在激烈的情绪下愈来愈委靡,倘若他拒绝,这丫头很可能当场昏死过去。

    “就一个月就好,拜托你、拜托……”

    “去把乾净衣服换上,好好睡一觉。”独孤漠迸话!

    “噢……”她脑袋转不过来,茫然地问:“意思是!你答应了?”

    “我没有答应,只是不想让你昏倒,借你暂住一天,到左手边那间卧室睡上一觉,等你养好精神,再说。”

    “好,我听你的,去睡一觉。”她却自以为问题解决,快乐得像只小鸟,飞进卧室里,在门扉掩住身躯的一刹那,她又回头。“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不是个狠心的人。”

    就是这张过分慧灵的表情,总会莫名其妙掩去他的理智。

    但在经过一番拉锯后,心底又另有决定。即使这个能影响他情绪的女孩他并不排斥;不过,却也没有把她留在身旁的必要吧。

    他凝视著那扉门。

    方嫿突然惊醒过来!

    看著陌生的天花板,愣了好半天过后她才记起自己身在何处。

    现在是什么时间?

    抬手看了看表,不禁讶呼一声!十二点,晚上十点,她这一睡,居然睡掉了

    整整十八个钟头。

    大概是整篇逃家行动过得太精彩,才会疲惫不堪的一沾上床,就睡得不省人事,只奇怪那个独孤漠怎么没来喊醒她,她跟人家订下条件,留下来当女佣的。

    她下床,又打了个大呵欠,脑袋还是混混沌沌,没能清醒。揉著惺忪的睡眼来到通道,看过去,整间屋昏昏暗暗的,也难怪,都这么晚了,也该睡觉梦周公。

    她揉著眼睛继续往客厅去,这间小公寓除了她刚才占据的房间,就只剩下厨房、浴室外加那间客厅,既然卧室被她占领,那么独孤漠睡哪?

    这突来的问题可把她的迷茫赶跑些。裸著足赤脚走到客厅玄关,脑袋望过去。

    猛地一愣!瞌睡虫全被眼前的“风景”给吓跑。老天!她得努力的吞口水,才不至于因为太过垂涎而失态的流出嘴角来。

    只点著小灯的客厅里,独孤漠裸著上身躺在沙发上休息,而令她心儿朋怦跳的原因,正是来自他裸露出来的体态。哇塞!平整的胸膛肌理分明、无一丝赘肉,纯然古铜色的肌肤在浅浅灯光的照射下,泛出诱人的彩光!闪亮亮地,是那样地蛊惑人心,配合著俊美如雕像的立体脸孔,俊逸得让人忍不住想靠过去摸一摸,占为己有。

    而她,真如此做了。

    方嫿彷佛遭受催眠般地一步一步走过去,趁他坠入梦乡之际,贪婪地将他完美的体魄尽收眼底。不禁再次感叹造物者的神奇,多年来,在出席多次的宴会下,她也见过无数男人,却从没有一个男人能像他一样——充满引诱入的吸引力。

    太教她目眩了,被迷惑到忍不住想去碰碰摸摸的她——即使明知此时的自己简直像个女色魔,不过,偶尔抛掉女性的矜持也不为过吧,并且,她的手老早就不受脑袋控制的伸出去,眼看即将偷摸到,

    “啊!  ”  手腕突然被攫住,剧痛让她叫出声,还弄不清楚怎么回事,眼前的“美景”就撞了过来,等抓住她手腕的大掌松开,让她的疼痛稍减些,她才发现自己的脸正顺势撞进那副坚实的胸膛里。好耶,她已经顾不得手腕上的痛楚,就侧著脸蛋倚靠在这副温暖的胸膛上,耳朵聆听他稳重的心跳声,而充满成熟男性的气息,也在她鼻尖处不断缭绕著……

    太棒了!

    “起来,你在干什么?”她居然像只无尾熊一样,彷佛抱著心爱的油加利树。

    嘻……

    “喂!”他低头凝望她的脸,那张美丽的面孔除了布满娇愍以外,居然还带著某种觊觎,觊觎?“方嫿……”他低嚷!

    “等一下,你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拜托啦。”她紧紧搂住他的腰,脑袋瓜子紧紧偎在他胸壑上,享受既安全又翔实的感觉。他果然和她所想像的差距不大,这样的男主角,果真是她写作的最佳“模型”,从他身上,她能体验出许多许多不曾经历过的情绪。

    这妮子到底在做什么?总是如此。挑情?她天真无邪的外貌难不成真的只是一种掩饰,是拿来完成某种目的。

    “滚开。”他拉住她的衣领往后一丢,总算把她弄开。方嫿睁著错愕的大眼睛!

    不敢相信他居然这么粗鲁。

    “你又这样?”真是破坏形象。

    他眯起眼。“你纠缠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不加思索脱口就道:“我只是想——”

    呃,猛地她捂住嘴,不能说、不能说,如果她把目的给说出来,独孤漠肯定

    立即把她赶出门,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成为研究的模型,所以她忙装傻的笑著。“我只是想躲开我爹地的魔掌一个月,我告诉过你的,你忘记了吗?”

    “真是这样?”

    她全身突然起了鸡皮疙瘩,独孤漠的口气并不凶狠,可是她怎么会有大祸临头的感觉。

    “是……真的是这样。  ”  他分外刺眼的眸光,犀利得让她差点吐出实情来。

    “况且我答应过你,绝对不探究你的隐私,这是你留我下来的交换条件,我不敢忘,也不敢违背诺言,我不敢有目的。”

    “那么你刚才为什么要偷袭我?”

    “偷袭?”闻言,她一张俏脸红得跟只煮熟的虾子一样。被人活生生指控,又反驳不了,只因刚才的行为的确像在偷袭;只是,被他这么一针见血的揪出,末免太、太丢脸了。

    她红著俏脸,讷讷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不小心看见你的捰体,谁晓得就不由自主的想……想……”

    “想上我的床。”他接话。

    “什么?”方嫿杏眼猛爆,以为自己的耳朵故障了。

    他冷冷笑著。“你的表情很专业。”那副震惊的神态演得的确无懈可击。

    “我没有,你怎么可以随便说我……”

    “何必否认,反正这个时代也不流行c女。”

    “你!”她吓得合不拢嘴。他怎么能够这样说?而且说得这么天经地义,彷佛对这种事情相当习以为常,并且没有什么好在乎。

    不明白哪?没情没爱的男女又怎么做得出最亲密的接触,难道就只为贪恋一时的快乐就什么也不管了吗?为肉欲而肉欲,她能为这样的关系而下笔吗?

    “你不是想尝尝做嗳的滋味?”闹了半天,原来她的打死不退就是为上他的床,那又何必一脸震惊。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又怎么可以轻易卖掉你的身体。”她气极。

    “你的指责非常可笑,这不就是你接近我最真正的目的。”怪了,这妮子怎么会有勇气胆敢指责他。

    “我……”原来,原来他误会了,他以为她想……真是的,也难怪他会误会,自己刚才的行为实在过于猖狂,才会让不明所以的独孤漠以为她想染指于他。“你误会了,我没有。”她努力的否认。

    “没有。”他起身走向她,一百八十多公分的身高把她一百六十公分的小个头给压制得死死。她又开始紧张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水瞳所见,净是那副迷死人的体魄,随著他的倾近,他的气息也为之拂过来,像个吸力超强的磁铁般,又将她所有的注意力给吸过去。

    “你真的好帅、好迷人……”她忍不住又喃道,打从心底为他迷颠。“真正的男主角,就该具备你这种迷魂香才是。”

    “你到底在说什么?”这妮子,偶尔总是会冒出一些令人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的怪话。

    “没说什么。”她有所警觉地住了口。

    总是如此,他的追问总会让她突然清醒过来,明知她没有那么简单,却又常被她的纯真气息给阻断追根究柢的决定。

    方嫿又开始疑迷地凝睇近在眼前的健硕上身,忍不住问道:“独孤漠呀,你的胸膛有没有借人靠过?”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可把他的镇定又击溃。

    “你该不会还想借吧。”他的从容又消失。

    “你答应了是吗?”她欣喜若狂的蹦跳过去,又变成无尾熊,紧紧环抱住他。

    根本没细听人家的意思,小脸就这么大刺剌偎靠在他胸膛上,迳自沈溺其中,哪里看得见独孤漠快崩溃的表情。“好棒,就是你这样的男人,可以让我激汤出更多的想像力,好棒、太好了……”靠著最安全的健壮躯体,享受他灼热的气息源源包围住的感觉,是既温暖又安全,即使天塌下来了,这个男人的羽翼也应该会护卫住自己吧!太好了,她故事里的男主角就应该有这种形象。

    独孤漠不敢相信她居然这么胆大妄为!她明不明白当她柔软的身躯偎进男人怀里时,  足以让一个正常的男人气血翻涌,  况且,拥有天使面孔的她,很容易教人“冲动”。

    她是天真到不清楚自己的魅力,还是利用自己的外貌达成目的?

    正当他要斥责她的时候,冷不防地怀里的柔躯突然往地板滑下,铁臂急忙一勾,捞起了合上眼睛的睡美人。

    她睡著了?

    独孤漠这下又要深深吸上几口气,才可以平复弥漫胸臆的怒气。老天,他到底遇上了什么奇怪的女人?真想把她丢出去!只是一看见她那张甜美的脸孔,还有全然不设防的表情,他冷硬的心房居然溃决一角。

    该死的!

    好舒服呢!

    躺在床上的方嫿像只小猫咪般地伸了伸手足,慵懒地吐出一口舒服的大呵欠,懒腰伸到一半,猛地愣住!

    咦?不对耶,她记得借了独孤漠的胸膛靠上一靠,怎么自己现在又躺回床褥上,并且迷迷糊糊睡著了。

    真是的,好不容易才逮到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以细细品尝一番,结果居然去梦周公,真是该死!

    算了!虽然没有享受太久的舒服,但至少也得到一些灵感,还是赶紧把它记

    录下来。

    方嫿从自己的大包包里取出稿纸和笔,趴在床上,开始把她所想的故事记录下来。

    他是天生的王者、人中北凤,不需要太多外在的包装,自有一股慑人的魔力。

    仅是倚靠在他的胸壑里,就能轻易感受到不容抹减的帝王气息,即便冷眼看人的孤傲显得那般人凛冽,却全然无损他惊人的魅力。

    女孩一步一步靠向他,伸出手去——

    方嫿边写边想他平滑紧绷的胸膛是那样的迷人,也开始把自己的经历套在女主角身上……一边描叙、一边回想与独孤漠相贴时的点滴,想著……写字的笔居然不听使唤的莫名颤抖起来。

    她丢下笔,捂住胸口,还是无法阻止心跳变得紊乱。该死、该死,她眼著剧中人紧张些什么,她是作者,只用作者的立场为书中里的男女主角铺陈一段为彼此心动的情节;而独孤漠,不过是她在幸运之下所找到的最佳“模型”,让她有临摹的对象,进而写出最接近事实的感动。她应该客观的分析男女主角该有的情绪跟反应,而非自我陶醉的把自己当成书中人。

    不成、不成,现在不够平静,脑袋乱轰轰的,根本写不出东西来。

    放下稿纸,看著窗外,等到情绪渐渐平复,那阎夜也慢慢翻成鱼肚白,她猛然想起!

    “糟了!我是来当女佣的。”真糟糕,她居然忘了自己的身分,都快六点钟了,要是独孤漠得上班,她怎么来得及准备早餐给人家吃。

    旋即像只无头苍蝇似地奔出卧室,冲到厨房前又瞥见独孤漠躺在沙发上——好可怜、也好善良,当主人的居然得窝在客厅里,而让她这位不速之客睡大床,并且昨晚又吵得人家不能安眠。

    这份歉疚让她打定主意要准备最棒的早餐,虽然她从来没有下过厨房,不过光凭想像,应该可以弄出些稀饭小菜等等东西来填填肚子吧。

    “米呢?”她左顾右盼。“啊,有了。”她忙用量杯舀出几杯米来。“该放多少水呢?随便都可以吧!咦?水怎么全都变成白色,是不是米变质了呀?不对,想想……柳妈妈平常都说要洗米煮饭……是啦,我的米忘了洗乾净。”她忙著从瓦斯炉上要把没洗的米拿去重新洗过,没注意到大火已经把锅子烧得滚烫,小手急切去端起锅耳,结果,“哇……锵……好烫、好烫……”她直甩手,疼得要死,而且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那锅水米全部翻倒在磁砖上,散成一片。

    “惨了、惨了,怎么办?”她紧张兮兮的蹲下身子就要捞起散在地上的米粒,可是怎么捞呀?而且这还能吃吗?还有……咦?怎么会有瓦斯味,惨了,一锅子的水淋灭了炉火,她没关掉瓦斯开关。

    方嫿心急的站起来,伸手去关,然后又急著想收拾残局,但她的动作太急、太快,脚底突然打滑,结果重心不稳,踉跄地直往地板吻去。

    “啊!”要摔死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被铿铿锵锵的声音吵醒,独孤漠冲到厨房,才定眼,就看见方嫿以拜服之姿朝他跌过来,想都不想,当然迎上去救人。

    以五体投地之姿栽下,独孤漠适时迎面相救,被他抱涸正著;然而当她踉跄的跌进他怀抱里时,她的唇似乎曾经擦过他的唇片,倒在他怀里的方嫿半天不敢动弹,有吗?她适才真的有碰上他的唇片吗?可是温温热热的触感是那样地明显,他的气味甚至还留在她的唇片上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