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推脱恐怕就有些扭捏作态了!”
徐云霞闻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
:“既然是这样,徐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平之见徐云霞收起辟邪剑谱后又从包袱中拿出一卷画轴递于徐云霞手中说道
:“徐大哥,这卷画轴乃是平之府上福威镖局除了辟邪剑法之外的第二件镇宅之宝溪山行旅图,平之将这件宝物托付给徐大哥,还要麻烦徐大哥转交给平之的大师兄令狐大哥。”
徐云霞手中握着溪山行旅图不解地问道
:“林少镖头怎么不亲自送给你的大师兄?”
林平之微微一笑说道
:“徐大哥有所不知,令狐大哥为人极是洒脱,虽然令狐大哥救了平之的性命,但若平之就这么贸然地把溪山行旅图送给他,恐怕大师兄定然会大雷霆的,平之可不敢去碰这个钉子,还有,这溪山行旅图虽然不是什么稀奇的宝物,但也是平之祖上的传世之物,平之将此物托给他人转交大师兄,平之也是不放心得很,所以还要劳烦徐大哥走一趟了,另外,在平之眼中徐大哥和令狐大哥都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平之也想趁此机会让两位大哥多亲近亲近,日后行走江湖二位大哥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徐云霞闻言不禁说道
:“林少镖头这个忙徐某愿意效劳,只是林少镖头的的大师兄目前人在哪里?”
林平之说道
:“家师此次来福州乃是为了处理一桩武林公案的,这几天家师一直在同其它剑派的掌门人商议此事,平之谎称处理镖局中的事务所以一直在这里等徐大哥的消息,而令狐大哥么,若不出意外此时他应该还在太白遗风酒楼里喝酒。”
太白遗风是福州城内最大的一家酒楼,所以并不难找,当徐云霞三人来到酒楼前的时候,现太白遗风酒楼的大门被人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个水泄不通,徐云霞三人拨开众人来到人群里侧,现七八个手执长剑不知哪个门派的弟子正围着酒楼叫骂不休,徐云霞定睛望去,此时酒楼里怕事的人们早已跑得一个不剩,只在二楼楼梯口的一张桌子前一位身穿深蓝色长袍面目俊秀的公子正津津有味地品着一杯酒,徐云霞心道:恐怕此人便是令狐冲了,可这帮凶神恶煞般手执长剑的人又是谁呢?就在徐云霞百般猜测之时,叫骂的人群中突然窜出一人来到一楼的楼梯口说道
:“令狐冲,你真是欺人太甚,我青城派与你有何冤仇你竟然杀了我家少主,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令狐冲喝了一口酒头也不抬地说道
:“交代个毛!”
青城派弟子闻言张口骂道
:“令狐冲,老子念你也是号人物,所以才对你如此客气,你不要狗坐轿子不识抬举!”
令狐冲又喝了一口酒说道
:“抬举个毛!”
青城派弟子连番被骂双眼红得几乎要喷出血来骂道
:“你麻了个麻匹的,大爷我今天送你重新投胎。”
令狐冲闻言微微一笑说道
:“小王八蛋你骂谁?”
青城派弟子想也不想地反骂道
:“小王八蛋我骂你!”
令狐冲闻言哈哈一笑恍然大悟地说道
:“哦!原来是小王八蛋骂我!”
青城派弟子闻言才知道上了令狐冲的当,围观的众人更是出一片哄笑,青城派弟子恼羞成怒,大喝一声举剑快步奔上楼梯向令狐中扑来,令狐中看也未看青城派弟子刺出的一剑,右手一抬,向青城派弟子的拿剑的手腕之上格去,青城派弟子收招不及,在令狐冲一格之下原地转了半个圈,正好后翘撅了过来,令狐冲顺势照着青城派弟子的屁股就是一脚,青城派弟子连滚带爬地飞回了一楼,令狐冲见状不禁放声大笑说道
:“以前我总听说青城派的平沙落雁式甚为凌厉,不料今日才现青城派屁股向下的平沙落雁式更加举世罕有匹敌,令狐冲实在是佩服!”
令狐冲一番话更是引来围观的众人一阵哄笑,徐云霞望着跃跃欲试的青城派众弟子也不多言,悄悄来到一名弟子身后抓起他的衣服后领向后一丢,被丢出去的那人连生了怎么个情况都不知道就脸朝下摔了个狗啃屎,徐云霞故技重施,一下一个将六七个青城派弟子全部扔出了太白遗风酒楼,在二楼被令狐冲踢下来的青城派弟子见状手指徐云霞骂道
:“麻了个麻匹的,小子你是谁,也敢来管我们青城派的事!”
徐云霞转过头来大喝一声
:“滚!”
徐云霞喝声宛若九天之上响起的一声炸雷,直震得青城派弟子耳中嗡嗡作响,会“屁股向下平沙落雁式”剑法的青城派弟子见徐云霞面露杀机宛若天人,知道今日凶多吉少,但面子上的事又不能不顾,于是颤颤巍巍地说道
:“小子,你和青城派的梁子是结定了,来日方长,咱们……”
不待他一番话说完,青城弟子现徐云霞的左手竟然向身后的刀柄缓缓伸去,众人见状哪还顾得上什么脸面,捡起地上长剑瞬间跑了个干净……
第六十二节 华山首徒
徐云霞一个小动作就吓退了青城派众人心中却没有丝毫喜悦,的确,在徐云霞眼中这些江湖鼠辈根本不值一哂,徐云霞上了二楼坐在令狐冲身边冲令狐冲一抱拳说道
:“在下徐云霞,敢问这位公子可是华山派徒令狐冲令狐大侠?”
令狐冲一边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一边转过头来冲徐云霞说道
:“这位兄台是来请在下喝酒的么?”
徐云霞闻言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到一楼店小二的面前说道
:“小二哥,你们店里最好的酒给我拿一坛来!”
店小二刚刚目睹了酒楼中无比惊险的一幕似乎仍然惊魂未定,听到徐云霞的话后一愣神后才回到柜台里拿出一个酒坛子放到徐云霞手中,徐云霞掂了掂手中的酒坛子说道
:“这坛酒多少钱?”
店小二低着头伸出五根手指小声说道、
:“五、五十文钱!”
徐云霞从怀中掏出一两碎银子扔在柜台上说道
:“剩下的赔你打坏桌椅钱。”
徐云霞重新回到二楼之上,将酒坛轻轻地放在令狐冲面前,令狐冲也不客气,拔开瓶塞喝了一大口后,用袖子一抹嘴连连摇头说道
:“咳,这坛烧刀子辛辣有余但回味不足,可惜啊,实在是可惜!”
徐云霞微微一笑也不多言,从怀中取出溪山行旅图放在令狐冲面前说道
:“令狐大侠,这卷溪山行旅图乃是贵师弟林平之家中除了辟邪剑法之外的第二件家传宝物,林平之为了感谢令狐大侠的救命之恩,所以特意托徐某将此物转交给令狐大侠,还望令狐大侠笑纳。”
令狐冲斜乜了一眼溪山行旅图后懒洋洋地说道
:“这东西吃又不能吃,更不能当酒喝,我要它作甚?”
徐云霞说道
:“这可是贵师弟的一片心意,虽然此图的价值不能和辟邪剑法相比,但是却也同样价值不菲,徐某希望令狐大侠能够再好好考虑一下!”
令狐冲又喝了一大口烧刀子后说道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你还是把这什么什么图的还给林师弟吧!”
徐云霞见令狐冲已面有不耐之色,于是话锋一转说道
:“令狐大侠,如今江湖之中传言十四天书中隐藏着一个惊天的大秘密,为了得到十四天书,江湖中早已是血雨腥风、杀戮四起,徐某虽然不才,但也愿意为了整个武林的安宁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令狐大侠武功盖世,在下此行若得令狐大侠协助,定将如虎添翼,不知令狐大侠意下如何?”
令狐冲闻言哈哈一笑说道
:“承蒙兄台如此看得起在下,但令狐冲一介散人,漂泊的日子过得惯了就不想再给自己背上什么包袱,另外在下乃是华山派弟子,如果在下就这样跟着兄台满世界到处跑,恐怕家师也不会答应,根据在下观察,兄台似乎不好这杯中之物,若在下今后跟着兄台一起闯荡江湖,在下肚子里的酒虫恐怕就要把在下的肠胃啃噬得千疮百孔了,去不得,去不得啊!”
徐云霞闻言冲令狐冲一抱拳说道
:“人各有志,既然令狐大侠有难处,徐某也不好勉强,他日徐某若得好酒定然与令狐大侠一同畅饮,徐某这就告辞了。”
令狐冲望着徐云霞渐渐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形象,在喝下一大口烧刀子后令狐冲醉眼惺忪地望着窗外的景色,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股淡淡的怅惘之色。
徐云霞下楼之后并没有马上离开太白遗风,而是再次回到了一楼的柜台前面冲店小二说道
:“小二哥可知中原何处多美酒?”
店小二皱了皱眉头思考了片刻之后答道
:“这个小的还真不知道!”
徐云霞从怀中掏出一两碎银子抛给店小二说道
:“小二哥别着急,你再好好想想。”
店小二见了银子顿时来了精神,连忙将银子揣入怀中说道
:“小的曾听到在本店用饭的江湖人士说杭州梅庄多美酒,也不知是真是假,这位大侠可以去那里碰碰运气。”
杭州梅庄,在以杭州为中心的方圆五百里之内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徐云霞三人毫不费力地就来到了梅庄门前,徐云霞望着梅庄宽敞的宅院冲张无忌和段誉说道
:“二弟、三弟,关于这梅庄你们可曾听到过什么传闻没有?”
张无忌想了想说道
:“这杭州梅庄里的梅庄四友小弟倒是有所耳闻,梅庄四友原本是江湖中的四位一流高手,老大黄钟公更是超一流的高手,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四人走到了一起并建造了梅庄,一直以来梅庄都是一个令江湖中人充满猜测的神秘所在,所以咱们兄弟三人此行要十分小心,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以与梅庄四友生冲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徐云霞闻言一拍手说道
:“二弟说得好,咱们此行的目的是来求人的,所以无论生什么情况咱们都应该以礼相待,若惹恼了梅庄四友,恐怕咱们兄弟到时将无法收场。”
张无忌和段誉闻言纷纷点头称是,徐云霞则长吁一口气来到梅庄朱红色的大门前轻轻叩响了金色的门环,片刻之后,一个年过六旬的老轻轻打开大门仔细地打量了徐云霞三人一番之后张口说道
:“三位公子来到梅庄有何贵干?”
徐云霞抱拳深施一礼说道
:“在下长白人士徐云霞,这两位是在下的兄弟张无忌和段誉,我兄弟三人得友人相赠一幅古画,久闻梅庄四庄主丹青生酒、画、剑三绝,所以特来请四庄主帮在下辨别一下这幅古画的真伪,还望老丈帮忙通禀一声。”
老闻言“哦”了一声关闭朱门回庄里传话去了,片刻之后,老再次打开朱门说道
:“敝庄四庄主有请,三位公子请随我来。”
徐云霞一进梅庄大门便被梅庄内的景色所深深吸引,梅庄虽小,但亭台轩榭、假山湖泊一应俱全,尤其是院中的梅树,枝繁叶茂,树干、树冠形状更是千姿百态,让人感觉美不胜收,虽看梅庄整体看起来虽非大富大贵之家,但每日生活在这里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第六十三节 梅庄遇险
老将徐云霞三人领入到西边的一个厢房内便转身离开了,徐云霞放眼望去,只见厢房内客厅的墙壁之上挂满了各种泼墨山水,画的种类虽然十分纷杂,但人虫鸟兽花草等却一应俱全,徐云霞见状心中不禁暗道:这梅庄的四庄主还当真是位雅士,徐云霞正在思忖之时,一位身穿淡青色长袍长披肩,手中握酒杯和酒壶的大胡子从前厅左边的卧室中缓步走了出来,来人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用眼睛斜乜着众人说道
:“是谁这么不长眼,在这个时候来打扰本庄主啊!”
徐云霞见状深施一礼说道
:“敢问这位先生可是梅庄的四庄主丹青生先生么?”
丹青生眯着眼睛望着徐云霞有些不耐地说道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老子就是丹青生,你们有什么事就快说吧!”
徐云霞说道
:“久闻梅庄四庄主酒、画、剑三绝,所以在下兄弟三人不远万里来到这里,就是想向先生讨杯酒喝的。”
丹青生一屁股坐在书案后的椅子上说道
:“你们几个无名小卒也配找我讨酒喝,趁老子此时心情大好,你们还是赶紧给我滚出梅庄去吧!”
徐云霞闻言也不生气,缓缓说道
:“既然四庄主不愿割爱在下也不勉强,只是前些日子在下的朋友赠送了一幅古画给在下,在下不知真假,所以特来劳烦四庄主帮忙鉴定一下,久闻四庄主是此中行家,想必定然不会另在下兄弟三人败兴而归。”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丹青生闻言眯着眼睛嘿嘿一笑说道
:“算你们几个小子有眼力,老子时间不多,是什么画赶紧拿出来让老子看看!”
徐云霞闻言从包袱中取出溪山行旅图,轻轻展开摆放于丹青生面前的书案之上,后退了两步说道
:“请四庄主过目。”
丹青生懒洋洋地用眼睛斜乜了一眼溪山行旅图后,突然双眼圆睁一下子跳了起来,俯卧在书案之上仔仔细细地观赏起溪山行旅图来,丹青生此举看得徐云霞这个揪心啊,他生怕丹青生口角边那滴晶莹剔透的口水会随时滴落在溪山行旅图上,而丹青生对此却浑然未觉,丹青生一边看一边不停地说道
:“真的……这是真的……”
丹青生边看便嘟囔了半个多时辰后徐云霞却再也忍不住了,于是轻轻咳嗽了两声说道
:“四庄主,怎么样?这溪山行旅图到底是真是假啊?”
丹青生闻言猛地抬起头来大声说道
:“真的,当然是真的,难道你这小子怀疑大爷我的鉴别能力?”
徐云霞闻言连连摆手说道
:“四庄主是此中大行家,在下若是不相信四庄主又怎会不远万里来到这里请四庄主帮忙鉴定此图呢,既然这图是真的,那么在下现在很想知道知道这幅图真正的价值,还望四庄主不吝赐教。”
丹青生用手轻轻地抚摩着溪山行旅图说道
:“此图乃是北宋泼墨山水大家范宽的代表作品,能够流传到今世实属罕见,此图保存得如此完好,所以其价值更加不可估量,但如果非要庸俗一些将这幅图的价值折算成银钱来比较的话,恐怕倾其大爷我全部收藏也抵不过半幅的溪山行旅图!”
徐云霞闻言假装惊讶地说道
:“啊!这,这幅图有这么值钱么?”
丹青生摇了摇头说道
:“恐怕大爷我估计的还是最保守的价格,只是大爷我不明白,你小子到底交了什么狗屁朋友,他居然把这么贵重的东西赠送给你,小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
徐云霞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这幅图乃是在下朋友的祖上传下来的镇宅之宝,只因在下救了他的性命,所以他才将此图赠与了在下!”
丹青生沉吟了片刻说道
:“既是这样,那么这位公子可否将这幅图出售给我,我出的价格保证能令公子满意。”
徐云霞说道
:“方才在下说了,此图乃是在下的友人所赠,所以万金不卖,还望四庄主海涵。”
丹青生闻言脸上涎着笑说道
:“那公子可否将这幅图借给我赏玩几天,不,三日之后本人定将这幅图原物奉还!”
徐云霞冷哼一声说道
:“四庄主连一杯水酒都吝得给在下喝上一杯,如此提议不是无异于强人所难么!”
丹青生闻言眼珠一转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公子何必如此记仇呢,不就是酒么,公子请随我来!”
丹青生言毕用手握住书案上的一方砚台缓缓转动起来,当砚台被原地旋转了180度之后,书案旁边角落的地面上竟然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个两米见方的大洞来,徐云霞向洞内望去,只见洞内是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地下通道里好像有蜡烛类的照明之物,所以地道里看上去并不怎么黑暗,丹青生也不多言,大步沿着地道内的楼梯向地下走去,徐云霞三人也尾随而至,四人下了楼梯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