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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九剑诀第4部分阅读

圆满。等 你日后行走江湖,见识足够了,方可一一完善,并且琢磨出另外五类兵刃的破解 之道,完善剩下的五式剑法。而如果真有那么一日,你连那无形的真气都可以破 去之时,才是你这『九剑诀』真正大成,功德圆满的一日。」铁琴仙翁缓缓的说 着,亦在心中暗暗说道:「而那日来到时,你在这世上也再无敌手了吧。」

    关行云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年来,他的功力进步了多少。

    铁琴仙翁不准关行云泄漏有关於他的事情,也吩咐他要隐藏功力,不许在众 人前显露锋芒。每年的院内大校,关行云只能使出基本的青城剑法,假装成一名 资质平庸的弟子。

    关行云这日刚做完杂役之事,正打算去铁琴仙翁那,便听得一位师兄来叫, 说是他的叔叔来了。「叔叔?」他心中一愣,忽然一喜,难道是豹叔?

    关行云兴高采烈的往大堂走去,钱豹自从将他送上山之后,只回来过派中一 次,停留数日,便又匆匆离去,那时正当「广寒宫」屠戮武林两大派,使各派人 人自危之时。算起来已接近有五年之久了。

    关行云行至大堂,堂上果然有数人坐於席上,其中一人虽然头发略为灰白, 但是身体看起来仍是十分结实硬朗,正是钱豹。关行云快步的走入堂中,先跟师 父、师娘请了安之后,方向钱豹问安。

    钱豹笑着站起,双手搭在关行云肩上说道:「云儿,你瞧瞧你,都长得这么 大了,豹叔都快要认不得你了。」

    关行云双目泛泪,心情极是激动,毕竟钱豹可以说是他这世上,仅剩的半名 亲人了,他说道:「豹叔……」嘴唇掀了掀,虽有千言万语在心中,却是不知从 何说起。

    钱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看见你这样子,我也就放心了。」

    楚鹏笑着看了看妻子曾柔,然后对两人说道:「你们叔姪二人许久未见,定 有许多话要说,我跟师妹就不打扰了。」说完若有深意的看了钱豹一眼。

    关行云与钱豹两人边行边说,一路回到了钱豹所待的客房之内。钱豹问起关 行云这些年的日子,关行云则是一笔带过,只说自己很认真的在练武。两人聊了 一个下午,直到天色有点晚了,一名弟子前来请钱豹出去用膳。

    关行云一看天色,突然想起自己今日还没去找铁琴仙翁,不知他会不会担心 自己。关行云起身说道:「豹叔,您这一路奔波,也累了吧?您先去用膳然后休 息吧,我明日再来找您。」

    钱豹也有点累了,原本想找关行云一起出席,但关行云却说他派中还有每日 该做的工作要办,钱豹闻言也对关行云这种负责任的态度感到欣慰,点点头关照 了几句,便随来请的弟子出去用膳了。

    关行云跟钱豹道别之后,连忙赶去铁琴仙翁那,当然是被训了一顿,说是每 日的练功不能中断,必须勤练不辍,别以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云云。关行云自是 默默的全盘接受,然后又把每日必练的功课练习了一番,直至月儿高挂,时近午 夜,方才被铁琴仙翁放了回来。

    关行云回至房内,本想就寝,却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却是日间一高 兴,他一时忘了询问,现在忽然想起,这念头却怎么也压不下来。原来关行云突 然想起,不知道钱豹调查那些杀他父母的仇人,调查的如何了。

    这念头早已深藏关行云心中许久,这些日子,因为心无旁鹜的专注於练武之 上,反而逐渐的不去思索这个问题,可是现在又被翻起,那晚父亲那死不瞑目的 脸孔表情,只要一闭上眼,便会自动的浮在眼前。

    关行云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虽然知道此举是极为失礼,仍是决定现在就去 找钱豹问个清楚,问他这六年多到底查到了多少。这心理说来很是奇怪,有时候 人可以等个六年,有时候却是一时三刻也等不得。或许,这才是人心无法捉摸的 部分吧。

    关行云怕惊动师兄们,轻手轻脚的往钱豹所住的客房院落而去。关行云小心 翼翼的慢慢走着,忽然有人轻拍他的肩膀,关行云心中大惊,转过头来,正是独 孤敬恆的笑脸。

    独孤敬恆说道:「怎么?你这小子鬼鬼祟祟的,不会是想去干啥偷鸡摸狗的 勾当吧?」

    关行云见到是独孤敬恆,心中忽然觉得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对这位疼爱自己 的二师兄,欺瞒自己的身世,实在是不应该。一时之间,高高建筑在心中的围墙 崩溃了,关行云当下将自己的身世,以及今夜打算找钱豹问的问题都告知了独孤 敬恆。

    独孤敬恆心中惊讶之际,亦不怪关行云这些日子瞒着他,他之前在外寻找广 寒宫的一年之中,对兰州关家所发生的意外与传闻,亦有耳闻。同时,他反而对 关行云把这秘密告诉他而感动,因为这代表关行云非常的信任他。

    关行云与独孤敬恆来到钱豹的房门之外,发现房内的烛火仍是亮着的,正打 算出声叫唤,却听到房内传来说话的声音。两人觉得奇怪,便同时住了口,凝神 倾听,一听之下,两人却更是疑惑。房中传来之声,对两人均是熟悉不已,因为 那人便是两人的师父,楚鹏。

    楚鹏道:「钱师弟,关行云的事,你可瞒了我好久。」房外两人同时大惊, 想不到楚鹏不知道如何,竟然已知道关行云的身分。

    钱豹答:「师兄,你是怎么知道的?」话语声中极为懊恼,又带有一点点的 悔恨。

    楚鹏道:「我本来就觉得奇怪,因为我记得你是一名孤儿,又没认过亲,这 远房亲戚又是从何而来?后来,我照日子推算,便隐约猜到了。」

    钱豹说道:「光凭这些,也不能确定吧?」

    楚鹏回道:「没错,我真正确定,却是在他长大之后,这几年,他们父子长 得如此相像,你道我看不出么?」

    钱豹房中的身影彷彿点了点头:「没错,我当真糊涂了,当初,你是见过他 的。说到这,我每次问你,你总是不答,现在你总该说了吧?到底,我的结拜大 哥,当初是怎么死的?」

    关行云与独孤敬恆在房外,越听越是心惊,越听越是不敢相信,关行云心中 想着:「难道,那晩的事,竟然跟师父有关?师父为何见过爹爹?为何豹叔又要 问师父我爹爹的死因?难道……爹爹竟然是……师父所杀的?」

    独孤敬恆虽然心中充满惊讶与不信,但毕竟不是攸关自身之事,比起关行云 要冷静许多,他紧紧的压住了关行云不断颤抖的身体,以免他做出什么事来,或 是动静太大而让房内的两人所发现。

    钱豹等了一会,见楚鹏不回答,又再次问道:「师兄,你们当初答应我,不 会伤害我的结义大哥,我才答应带你们去他的府中搜索那『安史图鑑』的,可是 你们却将他杀死!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关行云又是不敢相信,原来,当晚钱豹竟是那群潜入的黑衣人之一!而且竟 然是钱豹带领他们潜入关府的!没想到自己认为如今的唯一亲人,爹爹生前最为 要好的结拜兄弟,竟然是这一切的元凶!

    楚鹏静默了一会,接着说道:「他是气血攻心而死的。」

    钱豹说道:「这……怎……怎么可能!我不相信!师兄,我求你…你告诉我 实话!」钱豹这些日子来,夜夜为自己所做的事悔恨着,已经都快发狂了。

    楚鹏叹道:「我真的没有骗你,唉,这事让我也不好过,毕竟我们三人也有 错,从某种程度来说,他也可以说是我们所害死的………」当下楚鹏将当时的情 形,向钱豹道来,原来,楚鹏竟是那夜三名黑衣蒙面人之一!

    钱豹听完楚鹏的叙述,不只钱豹,房门之外的关行云也终於了解了事实的真 相,自己的父亲,是被活活给气死的!而自己的母亲,则是被那名落日山庄的庄 主给带走,相信此时也早已被他给凌虐玩弄之后,又杀死灭口了!

    当然,在楚鹏所说的「事实」之中,侵犯季晓寒的是另外二人,自己是在旁 劝阻却不被二人接受的「好人」。

    关行云的泪水自眼中泊泊的流下,心中又是惊讶,又是伤心,又充满了愤怒 与被欺骗的感觉!而身旁的独孤敬恆,则是一脸的不相信,这位自己最尊敬的师 父,竟然会做出这等事情!

    「大哥!都是我害了你!我真的对不起你!我真的不应该,把消息透露出 来,还带他们入府寻找的……」钱豹悔恨的说着,语调中极为悲恸。

    楚鹏说道:「师弟,当初大家也是害怕『安史图鑑』会落入邪派之手,正道 各门派逼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后来不也证明了广寒宫的妖女真的也潜藏在关 天正身边?关天正之死,大家都不愿意见到,你就不要再这样了。」顿了一顿之 后,楚鹏又说道:「你看,这『安史图鑑』的下落,行云他会不会稍微知道一点 蛛丝马迹呢?」

    钱豹闻言说道:「不!我不可以让你再打行云的主意!当时他年纪太小,什 么也不知道,何况,后来大家不也都同意,这『安史图鑑』并不在关家后裔的手 上?这一切都只是谣传!」

    楚鹏仍不死心,劝道:「我知道,但是,师弟,这也很难说……」

    此刻的关行云,听到这里,心中已经痛到几乎麻木了。想不到自己苦心想知 道的杀父仇人之中,竟然包括自己唯一最亲的亲人,以及这几年来,自己尊敬对 待的师父!心乱如麻的关行云,完全不知道他下不步该怎么做,而他的人生,从 此又该何去何从……

    关行云和独孤敬恆两人,悄悄的向外退去,离开院落之后,独孤敬恆亦不知 该如何安慰他,只能安静的陪他走着。

    关行云突然站定,对独孤敬恆说道:「二师兄,不早了,您先回去歇息吧,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独孤敬恆叹息了一声,拍拍关行云的背,说道:「好罢,师弟,你……先好 好睡上一觉,什么都先不要去想,明天我再来找你。」话说完,独孤敬恆摇了摇 头,此时,他自己心中亦是非常的紊乱,一边是跟自己最要好的师弟,一边是自 己最尊敬爱戴的师父,而偏偏师父又做出这种事情,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关行云并未回房,而是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四处乱晃着,无意之中,关行云来 到伙房,他打开木门,走了进去,拿起放在仓库之内的酒,大口的喝着。

    关行云经此刺激,他眼中的世界已全然变了样子,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相信 谁,这世上又有谁才是真正的「好人」。

    「假的!全都是假的!」关行云哭着大喊道。

    关行云哭得声嘶力竭,抬头望着天空,大喊道:「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 我?为什么?你要我怎么去报仇?难道这仇就可以这样不报了么?你说话呀,你 回答我呀!」

    关行云叫喊了一会,心中想道:「不!这仇还是得报!关行云,你之前不知 道谁是凶手,你现在知道了,你还等什么?难道,你怕死么?」

    关行云双眼看着前方,坚定的对自己说道:「不,我不怕死,爹、娘,孩儿 现在就去帮你们报仇!」

    关行云此刻失去了平常冷静的理智,心中只想着要去找两人报仇,即使自己 功力仍然不行,顶多一死罢了。

    关行云撑起摇摇晃晃的身躯,跌跌撞撞的往来路而回。

    关行云平日甚少喝酒,加上心情大哀之下,已是半醉半醒的状态,他迷濛之 间,走入师父、师娘所住的院内,轻手轻脚的走至门外,拔出腰间长剑,轻轻挑 起门闩,悄悄的推开房门入内。

    关行云知道自己的功力应仍不及楚鹏或是钱豹等任何一人,自己唯一有可能 成功的机会,便是偷袭!他悄悄的进入房内,靠近床边,举起手上闪闪发亮的长 剑,正要砍下之际,忽然愣住。

    原来,躺在床上之人,并不是自己的师父,自己在半醉之际,竟然搞错了房 间,这躺在床上之人,竟是那自己曾经得罪之人,每日不在想尽办法欺负他,找 他碴的人,他的师姐,他师父的宝贝女儿,楚香婷!

    楚香婷躺在床上,熟睡中的她,浑然不知道一把出了鞘的长剑,正在离自己 颈项的上头三呎之处,露出了锋利的光芒。楚香婷睡得正熟,翻了一个身子,侧 身向外,面对着关行云的方向。

    楚香婷正当双十年华,已不是六年前那个十四岁的年少女童,不过她自幼被 娇惯的大小姐脾气,不只丝毫未改,反而愈演愈烈。或许是关行云对她所做出的 一切之事都默默承受,反而使她变本加厉,又或许是关行云一副毫无所谓的外在 表现,使得她更加的看不惯。

    总之,关行云对楚香婷,是一点好感也无,更不用说他会像院内的其他弟子 一般,暗中爱慕着她了。但是,关行云不喜欢她,不代表楚香婷就生得很丑,相 反的,楚香婷跟她娘一样,长得非常的美丽动人。

    或许是尚未进入深秋的季节,无风的夜晚有些许躁热吧,原本应该盖在上方 的被子,在楚香婷翻身之时,将其压在身子下面。楚香婷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 淡粉色内衫,服贴在她匀称的青春玉体之上,使其曲线毕露,一览无遗。

    昔日总是绷着一张脸,要不就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今晚的楚香婷,却是嘴 角挂着微笑,使得她五官姣好的脸庞,在关行云的眼中,似乎不再那么的凶恶, 或是那么的令人厌恶。

    事实上,关行云还觉得,今夜的楚香婷,还挺好看的,还……他不知道该怎 么形容,就是一种从心底泛起的躁热感觉。总之,关行云突然觉得,自己突然之 间,好像不怎么讨厌楚香婷了。

    关行云在旁看了一会,突然想起,自己深夜来此的目的。他想着:「你在干 什么?关行云,你是来报仇的,而她是仇人的女儿,你在想些什么?」关行云手 指一紧,就想将手中的长剑斩下,可是从未杀过人的他,一时之间,实在下不了 手。

    楚香婷看起来真的感觉到有点热,她又翻了身两次,将棉被远远的踢开,同 时扯了扯自己的衣襟。本已凌乱的衣衫,从领口之中,露出了柔嫩修长的玉颈, 与一片娇嫩白皙的如雪肌肤。楚香婷的衣角下摆亦同时翻起,露出了她修长有致 的一小截玉腿。

    关行云突然感觉到下腹部升起一股强烈的热气,直冲脑门,而那,那根在自 己跨下中间的事物,竟然如每日早晨睡醒一般,变的坚硬似铁。关行云微微感觉 奇怪,心想:「怪了,我并不想小解啊?」

    关行云双眼仍是紧盯着床上的楚香婷,有更多的时刻,眼光是留连在她曝露 在外的肌肤之上,在胸前跟小腿间来回游走着。关行云心中突然有种冲动,他突 然想要看看,楚香婷的衣服之下,是什么样子的。

    关行云伸出颤抖的双手,轻手轻脚的解开楚香婷系在腰际的绳结,将楚香婷 身上的淡粉色内衫,向两旁敞开。黄铯的肚兜暴露在关行云的眼前,如冰雕般雪 白的天鹅玉颈,与连接在下面的柔嫩肤质,在粉色与黄铯的两种颜色衬托之下, 更显出少女青春健康的气息。

    少女发育良好的椒|乳|将肚兜微微的撑起了一个不小的幅度,匀称而柔滑的女 子曲线,使得关行云脑中轰然炸成一片空白,手指轻轻戳了戳那饱满的突起,感 觉到一种柔嫩而滑腻的弹性从指尖传来,关行云大着胆子深吸了一口气,一双手 手掌张开,同时覆上了少女的俏挺的双峰。

    「唔~~~」未经人事的少女嘤咛一声,虽在睡梦之中,亦对胸前受袭有所 感觉。关行云如触电般紧张的缩回双手,待一会后确定楚香婷并未醒来,方才放 心的将手再次放上,同时缓缓的揉动着。

    少女的身体尚未被任何男子碰触过,敏感的|乳|尖只过了一会,便很快的硬挺 矗立着,即使隔着一层布料,关行云的双掌仍能感觉到不同之处。这新增的刺激 使得关行云对此已感到不足,他想要解开楚香婷肚兜的绳结,却因为都在身后而 不可得,笨手笨脚的忙得满身大汗,却总是无法得逞。

    关行云心中一横,运劲朝纤细的玉带一绷一扯,两条肚兜上方的带子应声而 断,关行云手顺势向下一拨,楚香婷肚兜下不设防的双|乳|映入眼帘,如兰花一般 淡然的处子体香亦飘鼻而来。

    或许是胸前的肌肤,忽然的暴露在空气之中,正在睡梦中的楚香婷,只感觉 胸前一凉,迷迷糊糊间,似有人在抚摸着自己,楚香婷迷濛的睁开惺忪的双眼, 醒了过来。

    「呀!」一声闷叫划破了寂静的夜晚,楚香婷又惊又怒的看着眼前轻薄自己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