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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妖妃第4部分阅读

    平复过来,脑袋也清明了,才从床上翻了下去,来到衣柜前。

    正要找一套衣裳换上,房门却忽然被敲响,外头传来了一阵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

    “龙姑娘,奴婢们来伺候,请问龙姑娘,奴婢可以进来么?”

    这声音听起来像是在什么地方听过,那熟悉的感觉,如同已经相识了半辈子一般,可是乍听之下又似乎陌生得很。

    龙浅幽揉了揉眉角,随意道:“进来吧。”

    房门被推开,当看到进来那两张年轻朝气的脸孔时,龙浅幽顿时眉眼大亮,心里一震,惊呼差点忍不住脱口而出。

    “冰冰,北北,你们怎么来了?”她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她们。

    狂盟的五大护法、五朵金花,其中两朵是出于北王府的,这事儿她居然给忘了!

    事隔一世,许多事情许多人都几乎被遗忘在岁月中,若不是再见,她已经想不起来了。

    一想,心里又揪痛了几分,五朵金花曾经都有过浪漫的岁月,可却在最后一役中全战死在沙场上……

    一看到她们,龙浅幽只觉得胸腔的痛楚无边蔓延,双手不自觉落在自己心门上,摁着心脏所在的位子,呼吸有几分乱了。

    倒是贺兰北、贺兰冰两人互视了一眼,有几分狐疑了起来,这姑娘为何一见她们就能叫出她们的小名儿?自己分明没有伺候过她。

    龙浅幽也知道是自己表现得太激动了些,对于冰冰和北北这对姐妹花来说,这时候还是第一回见到自己。

    她倚在衣柜前瞧着两人,浅浅笑着:“知不知道伺候我是件很危险的任务?今日清晨还有两名婢女被拉出去杖毙呢。”

    说起这个,贺兰冰立时脸色一沉,冷声道:“伺候姑娘是王爷交与的任务,奴婢们自问没什么得罪姑娘的地方,若姑娘真要取我俩性命,奴婢也无话可说 ”

    一旁的贺兰冰刮了她一眼,眼里藏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她这个妹妹总是这样,轻易沉不住气。

    回眸,抬眼看龙浅幽时,贺兰北眼底的严厉早已消失,只换上一脸的淡漠说,依然维持着恭敬道:“若是奴婢们伺候不周,姑娘大可责备。”

    分明感觉得出两人对自己的抗拒和疏远,可龙浅幽完全不理会,这对姐妹就是这样,姐姐冷静淡漠,对任何人都怀着一份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远,就连对北王爷也是。

    想当初,上一辈子的龙浅幽为了收服她,当真花了不少功夫。

    至于贺兰冰,虽然性子比较暴躁,但却是比她姐姐要热情得多,想要收服她并不难,只要给她一颗真心,她早晚愿意与你站在一起。

    龙浅幽耸了耸肩,离开衣柜回到椅子上坐下:“既然要伺候我,那就快点,我身上的衣服坏掉了,帮我找一套好看的,若找得不满意我可是不会穿的。”

    “是。”贺兰北淡淡应了一声,来到衣柜前给她挑选了起来。

    北北给她挑的衣服总是能让龙浅幽满意,她眼光好,懂得为人处世,是几个丫头中最让人放心的一个。

    果然,不出片刻,贺兰北便从衣柜里挑出了一套浅绿的衣裙,展示在她面前:

    “姑娘今日穿这件可好?今日天气不错,这一抹浅绿穿在姑娘身上,定会如林中仙子出尘,更能衬托出姑娘的气质。”

    “我有什么气质?”龙浅幽虽这么说,却还是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来到贺兰北跟前。

    这套衣裳果真不错,一袭淡绿,清新淡然。

    说她有气质她自然是高兴的,因为从贺兰北口中说出来的话绝不会是虚言,说她好,她便是好的,若说她不好,那她绝对有什么事情没做好,让她看不顺眼了。

    贺兰北为她更衣,贺兰冰把温水放在桌上,拧干软巾递到她面前。

    这两姐妹做事还是让人舒心的,不过,龙浅幽却在思索着,今晨才杖毙了两个婢女,虽然不是她下的命令,但自己在她们心里的印象肯定已不好,这会儿该用什么方法才能把她们收为己用?

    这一世她的狂盟还没有建立起来,除了贺兰冰和贺兰北这两个姐妹,兔子和蜘蜘以及颖儿这三个人至今还不知道身在何处。

    今生和前世的事情似乎又乱了不少,至少现在出现的事,与她记忆里的完全不一样。

    被西王抱回去,又被北王禁锢在北王府,这和上一辈子所走的路已经起了偏差,她不知道是哪一步出了错,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该想不该想的也便只能先放下了。

    既然重遇贺兰冰和贺兰北,就得要先和她们混熟,让她们站在自己这边才对。

    上辈子,龙浅幽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为了那个渣男帝问天,这一世她得要为自己而活着。

    狂盟一定要重新建立起来,否则,她永远见不到上辈子与她情同姐妹的五人,但此生她一定要重新踏出一条光明大道,绝不会再让她们狂盟的五朵金花陨落在自己的手中。

    “姑娘,王爷请你到偏厅一聚。”待为她装扮好后,贺兰北忽然道:“宫里来了人,说是要见姑娘。”

    宫里的人……龙浅幽微微怔了怔,在记忆里去搜寻自己所认识而又在宫中的人,忽然数张脸孔从脑海里闪过,她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但却只是厌恶,没有半点恨意,毕竟她现在对那个渣男可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我随你们去。”她站了起来,瞟了两姐妹一眼,浅笑着跟随她们出了门。

    偏厅里,帝无疆和太子帝豫南坐在茶几旁,断断续续在说着什么。

    刚到这里没多久的赫连清与轻木坐在对面,轻木一直想要过去和帝无疆说话,可见帝无疆一脸淡漠,甚至每当她靠近的时候,那一身让自己熟悉的寒意总是在顷刻间顿起,她哪怕再想,这会也不敢过去了。

    等龙浅幽出现在偏厅门口,看到那一抹俏丽的身影时,轻木豁地站起,一脸震撼,“这个……她、她就是那所谓的真命天女?”

    龙浅幽的目光却只是在她脸上一扫而过,视线便与她身边的赫连清目光纠缠在了一起。

    上辈子的怨恨席卷而来,所有的记忆如风袭至,她看着赫连清,目光闪烁,脸上渐渐起了几度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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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4 宿敌,已成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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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辈子,赫连清便是帝问天身边其中一个重要的女人。

    可自己那会儿不知道,根本不知道原来太子妃也是他的人,直到商都被颠覆,帝问天掌权,她才看到这个出现在他身边的女子。

    赫连清那会儿也没少给龙浅幽气受,她甚至还曾经暗地里对她下过手,若不是龙浅幽一身武功超凡,说不定已经丧命在她的手上。

    这太子妃看起来温婉可人,心肠却是恶毒得很。

    但前世种种于现在的龙浅幽来说也不过是过往云烟,恨没了,怨也清了,现在看着赫连清只觉得厌恶,并没有其他不该有的情绪。

    倒是赫连清看着她时,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她不知道现在的赫连清是不是已经和帝问天勾结在一起,很多事情其实上辈子的龙浅幽并不知情,她心思太简单,也可以说是太蠢,只要是帝问天所说的她一概照做,从不问原因。

    至于帝问天身边为何会出现那些人,她到死的那一刻也不知道。

    说她傻不如说她蠢!

    但那都是上辈子的事,这一世她只要记住,绝不能让历史重演,让悲剧再度降临在自己身上便是,其他的,她不恨也不怨,只想远离。

    回头带上北北和冰冰离开皇城,到外头天南地北寻找其余三朵金花,之后天南地北快乐逍遥去,这才是最写意的人生。

    皇城的恩怨情仇,与她再无关了。

    龙浅幽的出现,让偏厅里的数人各自动了些心思。

    赫连清对上她的目光,只是薄唇一勾,唇角含着浅淡的笑意,与她微微颔首示意。

    太子帝豫南倒是心底惊艳了一番,没想到这皇城里居然还有这么出色美貌的女子。

    她一出来,整个殿里其他人顿失颜色,不过他心里有爱妻,对于其他姑娘家,哪怕长得再美,顶多也带着一番欣赏的目光多看两眼罢了。

    至于帝无疆,从未想过再见会给他如此震撼的感觉,视线在她小巧的脸蛋上扫过,那嫩嫩的薄唇在他的视线里微微抖了抖,只这么一抖,竟让他浑身难受了起来。

    没多久之前,自己还曾把它们含在口中,发了狂一般去啃咬,如今,那幽香似还残留在唇边。

    再见,只觉得一股热血又从丹田传起,如同陷入了魔障那般。

    一个女人竟给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忽然间觉得自己把这个女人带回来,不知道究竟是对还是错。

    帝问天的手段果然高明,美人计,自己从来不屑一顾,可这一次也不得不强令自己多几分堤防。

    除了自己,还有无涯他也必须要提醒,他没忘记自己的五皇弟对这个女人似乎也特别感兴趣。

    三人虽然各有心思,可脸上都还是平静的表情,眼底似没有任何波澜。

    倒是离门口最近的轻木郡主沉不住气了,一看到龙浅幽她便发了疯一样,妒忌得要死要活。

    之前听太子妃说她的无疆哥哥带了一个女子回来,她本是不屑一顾的,当龙浅幽出现了之后,看到她这张绝色倾城的脸,她如何还能不在意?

    当下厉眼刮过她的脸,冷哼道:“见到本郡主还不下跪行礼,你这个贱婢,活腻了吗?”

    龙浅幽的注意力总算落在轻木郡主的身上,她只是薄唇微扬,浅浅一笑,便带着贺兰姐妹一起步入偏厅。

    来到大厅中央,冰冰和北北主动向帝无疆和太子爷行过礼,才向赫连清与轻木郡主颔首行礼,之后便退回到龙浅幽的身后,一副对任何人爱理不理的态度。

    龙浅幽却只是向四人颔了颔首,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自个儿端起茶壶。

    见她这般,贺兰北忙把茶壶接了过来,为她倒上一杯清茶,恭敬递到她面前。

    见自己对她说话,对方不仅没有半点尊敬的意思,甚至对她完全不理不睬的,轻木郡主气的两眼冒火,一张脸顿时涨红了起来。

    她大步上前,盯着龙浅幽含笑的脸,不悦道:“你这个贱婢,快向本郡主行礼!”

    龙浅幽先尝了一口清茶,才抬眼看这她笑道:“怎么郡主觉得自己的身份比太子爷和北王爷还要尊贵么?先不说两人,就连太子妃也未曾开口说话,你区区一个郡主,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

    这番话一出来,厅里众人又被惊了一惊,就连她身后的贺兰姐妹也不由得眉眼一亮,视线落在她身上,对这个主子从新打量了起来。

    这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却没想到说话竟是这般凌厉。

    其实她刚才进门时,没有向这里面的人行礼,两人心里也有几番讶异了,如今再听她这番一说,不安倒没有多少,却反而觉得兴奋了起来。

    怎么说也是自己主子,若她对别人唯唯诺诺的,自己脸上也是无光,现在这般,就连自己也觉得神气了起来。

    虽然两人不说话,可龙浅幽对她们早就已经熟悉得很,因此这么说话也不怕两人出口阻止。

    这两个人看起来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事实上心里调皮得很,那唯恐天下不乱的脾性和过去的龙浅幽搭不上边,甚至常常会受到龙浅幽的责备,可现在和自己倒是挺对胃口的。

    她就需要这样的手下,要不然以后如何能像螃蟹一样在商都里横着走?

    轻木郡主完全没想到她敢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语?见她这般,她心里堵了一口气,大步向前,扬手居然向她甩了过去:“贱逼,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主子。”

    这手臂扬起来落下去的时候,赫连清靠在椅背上,斜眼看着这一切,唇角由始至终挂着一抹温婉的笑意。

    帝豫南倒是有几分惊愣了起来,没想到这轻木郡主说动手便动手,完全不给旁人面子。

    虽说她过去也是一副娇纵的性子,可在帝无疆面前总是会装作些温婉,今日究竟受了什么刺激,竟会这般把利爪张出?

    帝无疆却只是端起杯子,浅尝杯中茶水,完全不理会那边的争执。

    这女人要是连这点事情都应付不了,她也没资格留在北王府当自己的女人……

    忽然间,眸子微微紧了紧,他眸光轻闪,心里竟有几分震撼了起来。

    他为何会想着让龙浅幽当自己的女人?

    当然,对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轻木郡主,龙浅幽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的,食指微微抬起,正要随意把她推开,却不想有人比她出手更快。

    身后的贺兰冰左掌探出,一把扣上轻木郡主的手腕,只轻轻一捏,轻木便痛得顿时鬼哭狼嚎了起来:“做什么?你个贱奴,你敢碰我?你敢碰本郡主?来人、快来人,把她拖出去杖毙!来人!”

    轻木郡主这一叫,门外顿时涌入了两名影卫。

    看到贺兰冰把轻木郡主的手腕禁锢在掌中,两人向前半步,却没有第一时间阻止,而是向坐在首位上的帝无疆倾身行礼道:“王爷。”

    随后又向一旁的太子爷行礼:“参见太子。”之后便是太子妃。

    这些繁文缛节的礼仪大家也都是厌恶了,轻木更是等不及,一直在低呼着:“快把这贱奴拖出去,给本郡主把她杖毙!”

    区区一个奴婢竟敢伤害她!她非要把她弄死不可!

    不仅是她,还有这个什么真命天女,统统都得要弄死!

    可两个影卫动也没动,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北王爷没有开口,他们无需轻举妄动,在这里,唯有北王是他们的主子。

    见两人只是站在一边不理会自己,轻木又痛又急又气,不断在呼唤,也不断在咒骂着:“贱奴,快放开本郡主!再不放开,本郡主将你碎尸万段,贱奴!放手……”

    眼看轻木快要哭了,坐在帝无疆身边的帝豫南总算开口道:“二皇弟,轻木虽然年少不更事,但怎么说也是个郡主。”

    他的意思很明白,堂堂一个郡主在他北王爷这里居然连个奴婢都敢欺负她,这事儿怎么也说不过去。

    未料,没等帝无疆开口,一直在一旁浅尝香茗的龙浅幽已抢先道:“冰冰,既然郡主求你放开,你便放开她吧。”

    一个“求”字让轻木顿时火遮了眼,另一条长臂扬了起来却迟迟不敢挥下去。

    她看得很清楚,自己根本敌不过这个叫冰冰的婢女,这婢女也似对自己没有半点畏惧,完全不放在眼里。

    识时务者为俊杰,没人帮她出头的时候,她的爪子也不敢舞得太狠。

    但这冰冰,终有一日她会将她碎尸万段!

    那个“求”字也让贺兰冰满心欢喜,总算笑嘻嘻地放开轻木,双手负在身后看着龙浅幽,声音还算得上有几分尊敬:“姑娘,奴婢已经放开她了。”

    龙浅幽点了点头,表面平静,心里却在偷着乐。

    这贺兰冰也真是好玩,她放开了,大家看得清楚,无需多说。

    抬起眉眼看着站在一旁又气又痛的轻木,她笑道:“郡主,我的这两位婢女粗手粗脚不懂分寸,实在抱歉,郡主不要介意。”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我一定让我爹爹将你们五马分尸!”轻木跺了跺脚,含恨带怨地低咒了一声,便转身像帝无疆奔去:

    “无疆哥哥,你府里的婢女竟敢对我动手,无疆哥哥,你让人把她们拉出去,把她们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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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5 不过,是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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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无疆搁下手中的杯子,薄唇微动,还未来得及说话,那一边已传来了龙浅幽轻轻柔柔的声音:“无疆,我已经跟她道歉了,她为什么还要惩罚我的人?”

    她站了起来,迈着小碎步施施然向他走去,边走边无辜道:“难道我们北王府的人就这样任人欺负了去么?为什么她们可以打我们,我们就不能还手?”

    谈话间人已经来到帝无疆的跟前,如同整个世界只有两个人一般,她完全不理会这里还有旁人,裙子在半空划开一道绝美的弧度,整个人竟已落到帝无疆的腿上。

    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