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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妖妃第18部分阅读

    可以被欲念操纵的人,但这次,他竟真的完全逃离。

    长指把她的衣带挑开,把她的衣襟慢慢拉下來,衣裳每落下來半分,便觉得自己的心也龌龊上几分,他居然对着一个醉死过去的女子生起了兽`欲,居然,很想立即进`入她……

    睡得迷迷糊糊的龙浅幽并未发现自己身上那套衣裳已经被一寸一寸拉下,分明知道有那么一双大掌在她展露出來的身子上游弋着,却无力去把它们推开。

    当那份熟悉的气息迎面袭來,她微微颤动眼帘,一点抗拒,却有更多的渴求。

    不明白自己在渴求些什么,只是在他低头咬上自己薄唇的那一霎,她完完全全拭去了抗拒的意愿,小心翼翼探出舌尖去回应。

    沒有怨沒有气,这一刻只是在想着,他是她的男人,唯一的男人,把自己交给他,她心甘情愿……

    “嗯……”霸道的气息抵在她的双`腿之间,在她來不及做出反应之前,已经一举闯入。

    饱`胀而充实的感觉瞬间盈满整个身心,她努力睁开眼,终于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张沉寂中带着情动的脸。

    “为什么?”始终想不明白,她真的想要一个答案。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很不好受,如果真的想要和她在一起,能不能给她一个明朗的笑意?

    是不是她想得太多,自己不过是他用來调剂生活的玩具,却把整个身心投入进去,想着自己真的是他的女人?

    她或许是他的女人,可他……却不一定是自己的男人。

    他始终不属于她。

    帝无疆沒有回答她的问題,深`入之后,脑海里所有的意念便只剩下这么一件事:他要她,想用力要她!

    疯狂的掠夺瞬间爆发。

    她闭上眼,尖叫着迎合,只是在无人看到之际,一滴清泪静悄悄滑落……

    073 他,讨厌被看透

    一大早醒來,床上一片狼藉,身上也是遍布青紫瘀痕,肇事者却已不见影踪。

    早就说过他们两人就是纯粹的床`伴关系,不管夜里缠绵得有多疯狂,白天一到,便又各自忙碌分飞,不再有半点夜间的情感纠缠。

    或许一日之前不是那样的,但现在……

    龙浅幽决定不再去想那些事情了,想多了只会让自己难受,何必。

    昨日她已经给贺兰姐妹俩以及颖儿分配了任务,当然她自己也有事情要处理,匆匆收拾过,连早上也沒用便出了门。

    倒不是因为太焦急,她今日的事并不急,只是似乎不怎么饿,也沒啥心情用早点。

    从北王府离开,刚踏上府门前那条青石大道,正要上马,抬眼时却不经意瞟到一抹高大挺拔的身躯。

    对方大概是已经看到她的身影,看到她的那一霎迅速转身远离,很明显想要逼开她。

    龙浅幽薄唇一勾,唇角扬开一抹愉悦的笑意,朗声呼喊道:“南王爷,真巧,是要找北王爷么?”

    帝无桀脚步一顿,脸色顿时沉了下來。

    看不出他已经打算打道回府了么?这女人……昨夜虽然喝得酩酊大醉,但输酒的事还是知道的,醉成那样,还能不输吗?

    虽然对方确实是耍赖才会赢,但,输了便是输了,他帝无桀也不是什么言而无信的人。

    转身朝她走去,哪怕一脸不屑,依然平静道:“有事吗?”

    “注意态度。”龙浅幽提醒道。

    帝无桀浓眉轻拧,看到她这副嚣张的模样,本想发作,但无赖自己说过,输了,以后在她面前就要“摆正态度”!

    “请问龙姑娘喊在下有什么事吗?”他微微倾身,并非行礼,也沒有这个必要,只是为了方便眼前这个矮冬瓜与自己说话。

    谁看不出他虽然声音柔和态度温文,眼底却是满满的不屑?

    但龙浅幽不在意,帝无桀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他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爷,还是个英勇神武的武将,你还能指望他些什么?

    “沒事,只是跟你打个招呼,我走了。”浅浅笑了笑,她回身一跃上马,策着马儿慢步离开。

    帝无桀有点反应不过來,本來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她有意为难,自己也只当被狗咬了,回头找人练练拳泄泄愤便是。

    但她完全沒有半点为难自己的意思,这倒是真的出乎了他的意料。

    龙浅幽,这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宁愿她为难自己,也不愿意如此摸不着头脑,似在任她玩弄一样。

    一直盯着走在前方的一人一马,依然想不透她的意思,就在他打算举步进入北王府的时候,前方的龙浅幽忽然一扯马缰让马儿停了下來,回头看着他,淡言道:“对了,北王爷不在王府里,你进去怕也不能找到他。”

    帝无桀微怔,尚未來得及回应些什么,浅幽已经策着马儿一路往前方奔去,去的方向,竟像是三皇兄的府邸。

    他还是想不明白,但却听了她的,打道回府了。

    龙浅幽确实是要去东王的王府。

    在管事的带领下來到书房前,等管家询问过东王的命令,她才举步进去。

    帝无忧正在奋笔疾书,不知道在画些什么,知道龙浅幽进了门也沒有理会,依然在画着画儿。

    浅幽也沒打算去看看他究竟都在画什么东西,举步上前,她平静道:“东王爷,我有一事相求。”

    “有事找二皇兄。”帝无忧依然沒有抬头,随意丢出一句话便不再理会她。

    早知道他会这么冷漠,龙浅幽并未气馁,依然道:“北王爷这两日似对我有些看法,我不敢劳烦他。”

    其实这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是,她不想让帝无疆扯入到这事情中,依他的脾性,只怕三句不合就会甩手走人,绝不愿意多浪费半点时间和旁人说沒有意义的话语。

    尤其是解释不通的事情,他宁愿以武力解决。

    “那你就敢劳烦本王?”帝无忧总算愿意抬头看她一眼,那一眼懒洋洋的,眼底还有着预料之中的淡漠和不屑。

    龙浅幽淡言道:“你该知道这不是主因。”

    帝无忧不说话,注意力又落回到画卷中,聊聊几笔,便把意境添上。

    “若你能说得出这话里头哪部分最耗本王心思,本王便随你走一趟。”搁笔放在笔架上,他随意到了她一眼,浅笑。

    这笑意里头尽是瞧不起人的意味,如果不是有事相求,龙浅幽才懒得理他。

    在东王这里,得到的对待是最冷的,他不像南王帝无桀,人家不爽她总会表现出來,懒得跟她废话。

    帝无忧哪怕不爽,也会因着自己在外人面前温润的性子,给她一两句隐藏讽刺的话语。

    这样的人,更难相处,你想要摸清他的喜好,必须要比面对帝无桀时多花数倍的心思。

    她款款來到案几后,帝无忧已推到一旁,把位置让给她。

    画中,一直雀儿站在枝头,该是在啼鸣,眼神的哀怨的,似在怨着未归的恋人,又像是怨着着秋末的荒凉。

    枝头上,数片青中带着一点黄的叶子零零碎碎地残留着,聊聊数片,道尽秋的颓废。

    画卷的下方,一片枯叶零零飘落,沒有半点美感,却像美人泪一般,给人一种凄楚之美。

    这画卷很简单,比任何磅礴大气的画都显得单调而无味,若是换了别的画家來描绘,只怕不会有任何让人瞩目留恋的地方。

    但,东王爷帝无忧却是不一样的,他的画功举世无双,就算是寥寥数笔,也透着丝丝若有似无的苍劲和大气。

    这份功力,浅幽还从未见过有比他更厉害的。

    这话里头最难画的应该是雀儿的眼神,如此哀怨之色,一般人还真的画不出來。

    “如何?”随着她的目光,看着雀儿的眼睛,帝无忧玫瑰色的薄唇微微扬起,眼底,愉悦的光芒闪过。

    “落叶。”她伸出长指,指着画面下角的那片落叶,抬眼看他,果见他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区区一片落叶,能费本王多少心思?”别过脸,他不以为然道。

    “整个画面的基调都是悲凉的,孤独,荒凉,萧条,唯有这落叶在荒凉中透着一丝安宁和平静。”纤纤玉指点在落叶上,因为笔墨未曾完全干透,她不敢随意乱碰,怕毁掉他一副绝世好画:

    “尘归尘土归土,不管生前多有风光,死后,一掬黄土便是人最后的归属,东王爷不爱弄权不爱功名,倒是宁愿过上千帆过尽繁华尽褪的田园生活,你宁愿当这片落叶,归于黄土,让世人淡忘东王爷这个名号……”

    “滚!”很淡漠的声音,却是异常坚定。

    龙浅幽或许有点明白他在气什么,但,今日就是要他帮忙的,就是惹他生气,只要赢了他便好。

    “王爷在画落叶的时候,心里愁肠万千,笔墨停顿,所以叶子墨迹太浓,这绝对不是一片成功的叶子,但却是王爷最费心思的地方。”她不仅沒有滚,反倒继续道:“王爷本以为雀儿的眼睛最为传神,也是最难画,但在我进门之后,你随意数笔便将其……”

    “本王让你滚!”这次,帝无忧加重了语气,脸上多年未变的温润笑意竟已完全散去。

    “王爷,我滚可以,但王爷说过只要我说对,就会陪我走一趟。”能说得出“陪她走一趟这种话,说明他对自己的來意清楚得很,对事情也是明了,如此,她更坚定找他是对的:“东王爷,你不是出尔反尔!”

    “滚!”

    看似轻柔的掌风落在她身上,却比他亲自出手把她推出去更为沉重。

    龙浅幽被逼退了数步,远离了案几,回眸时,竟看到他眼底全是愤怒的火光。

    她抿紧薄唇,无奈,只好举步离开。

    带房门被关上,帝无忧才抓起桌上的画卷,双掌一合,一幅画顿时被抓成一堆碎纸。

    他生气,是因为龙浅幽句句说中他的心思,这么多年以來,就连二皇兄和无桀无涯都不能将他完全看透,但,这个与自己只相识了数日的女子竟能将他作画时每一个心思都准备无误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种被看透的感觉,绝不好受,就如同自己被剥的一丝不`挂站在她面前,任她肆意打量一般。

    这女人,心灵太过于慎密,这样的话留在二皇兄身边,究竟是不是真如二皇兄所说,绝不会对他构成任何影响?

    或许在昨夜的赛马宴上他已经看得清楚,二皇兄,绝不是真的不受她影响的。

    把她留着,始终是个祸患!

    龙浅幽被赶出门,随意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却也是无可奈何。

    为今之计,只能去求助西王爷,帝无涯对她还算是不错,甚至算得上是极好的。

    至少在帝家四兄弟当中,他对自己的态度确实最好。

    只是,不到迫不得已,她真的不想去招惹西王爷,他的心太纯太美,与他走得太近,她会觉得自己太肮脏。

    这无形中给了她极大的压力。

    跟何况无涯和无疆一样,根本就是懒得多说半句话的人,若是让他知道自己的事,他绝对会直接走到皇上和太后跟前,告诉他们她的无辜,不许他们再为难她。

    这不是她想要的。

    无可奈何间,身后忽然传來一把低沉磁性的声音:

    “不是要本王陪你走一趟么?走得这么快,本王如何跟得上?”

    074 是谁,在为难她

    这么温润的声音,如玉石相击一般……

    龙浅幽眉眼一亮,蓦地回头。

    一身素白的帝无忧无声无息走到她身后,如果不是他开口说话,她根本发现不了他。

    这份轻功,当真是了不起。

    刚才在书房里的暴躁和气愤早已不见,如今萦绕在他周身的还是一如过去的温润气息,但龙浅幽却微微有那么点悲凉,是替他感到悲凉。

    刚才的爆发虽然短暂,却看得出是他的真性情,而如今,这份儒雅和端庄,只是面具。

    “你最好不要用那种自以为了解本王的眼神看着本王,否则,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说这种威胁的话语时,东王爷脸上依然是浅淡的笑意。

    龙浅幽收回眼底复杂的情愫,回以一笑道:“王爷果然是个守信的人,既然如此,请吧。”

    皇宫大门,不是一般人想进就能进的,舒太后所给的令牌,龙浅幽今日给了贺兰北,让她到宫里的御膳房和御药房走一趟,如今她自己么有令牌在手,沒有东王爷的陪同,根本无法进宫。

    更何况,她还有事情需要帝无忧为她办。

    走到后宫的小道上,帝无忧看着眼前的亭台楼榭,忽然问道:“今日要本王陪你进宫,不会仅仅只是因为自己孤身一人进不來吧?”

    她想要进來,有的是办法,无须动用到他。

    “王爷再陪我走一段路,便会知道。”听闻穆贵妃已经醒來,如今,二人正是去穆贵妃倚芳殿的路上。

    來到殿前,帝无忧住了步,不待他开口说话,龙浅幽已道:“我会尽快出來,劳烦王爷稍等。”

    见他面有嫌弃之色,她笑道:“王爷,既然服输,不如今日就彻底做个君子吧。”

    他不跟來也就罢了,既然跟來了,便是愿意听她差遣,更何况,她那都是有礼的请求,差遣,这两字个碰都不敢碰一下。

    帝无忧转身朝院外树下的石椅走去。

    等他安安静静在石椅上落座,独自欣赏湖边风景时,龙浅幽才轻吐了一口气,举步进入倚芳殿。

    因为昨日來过,伺候穆贵妃的两名宫女立即向她行礼道:“见过姑娘。”

    如今,后宫的人都听说了,龙浅幽奉舒太后之命彻查穆贵妃中毒一案,自然就把龙家姑娘当成是太后的人。

    太后是后宫第一人,就算是掌管凤印的兰皇后都要听从她的,太后的人,谁敢不尊敬些?

    只是今日两人明显有点忧郁的神色,当中还掺杂着几许不安,这些,龙浅幽都看在眼里,只是装着沒看见。

    “见过贵妃娘娘。”进入寝房,來到内堂,她对倚在床上歇息的穆贵妃行礼道。

    穆贵妃淡淡看了她一眼,哪怕对着这个依然有嫌疑是谋害她的女子,脸上也是沒有太多的波澜:“坐吧。”

    “谢贵妃娘娘。”

    穆贵妃一声“坐吧”,姚儿已经立即上前想要伺候龙浅幽入座,龙浅幽却先一步随手牵來一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对她这个举动,姚儿与玉儿吓得微微变了脸,贵妃娘娘毕竟刚醒來,虽然她们不知道之前在七夕宴会上发生了什么事,但也在气他宫女小太监口中听着一些。

    虽然龙家姑娘如今是太后的人,但,谁也保不准她是不是真的和贵妃娘娘被害一事完全沒有半点关系,坐得这么近,两人始终有点不太放心。

    姚儿甚至一步上前,借着伺候两人的目的,站在床边,以自己的身躯微微挡着。

    龙浅幽的举动,不仅吓到两位宫女,就连穆贵妃也因而微微有几分讶异,这举动似乎太近亲了些,与她们两人现在尴尬的关系不太合乎情理。

    “龙姑娘这是……”

    “想与贵妃娘娘说点话,又瞧着娘娘如今身子未曾恢复,依然虚弱,所以便主动过來了,娘娘不会介意吧?”浅幽笑道。

    穆贵妃不作声,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已经做到她身边來了,难道还真的把她赶走不成么?如此,岂不是显得她沒有半点容忍的气量?

    龙浅幽又抬头瞟了守在一旁的姚儿一眼,眼底依然蓄着浅淡到几不可见的笑意:“若是不嫌麻烦,可否给我们送几样小糕点过來?”

    送糕点倒是不麻烦,她们也不敢说麻烦,只是,这一走,寝房里便只剩下龙家姑娘是贵妃娘娘两人。

    贵妃娘娘刚醒來,如今身子太虚弱得很……

    姚儿与玉儿互视了一眼,玉儿忙道:“不知道姑娘喜欢什么样的糕点?奴婢这就给您准备去。”

    龙浅幽笑道:“那就來几盘那夜娘娘出席宴会前所吃的糕点便好。”

    闻言,两人脸色丕变。

    迟疑了片刻后,姚儿率先跪了下去,颤声道:“姑娘,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不应该欺瞒姑娘,请姑娘恕罪。”

    姚儿这一跪,玉儿也立即跪了下去,只是不敢说话,身子微微颤抖着。

    穆贵妃并不知道两人是怎么回事,疑惑的目光落在龙浅幽脸上,正要开口询问,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