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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妖妃第26部分阅读

    环过了她的细腰,只是,把她当成男人抱在怀里……

    有哪个男人的腰有那么细?有哪个男人的身子像她这么软?又有哪个男人身上有那么多软软的肉?

    这大掌在她腰间落下,也不知道该落在什么地方,似乎在哪里落下都能抓上她一把嫩肉那一般。

    细细嫩嫩的,似能掐出一泓清泉……

    正在专心致志策马的浅幽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心思,就这样策着马儿往镇上赶去,路上未曾停歇过半分,直到晌午过后他们才离开那片密林,辗转进入了一个小镇。

    镇子很安宁,因为不怎么繁华,街上的行人并不多。

    走在这种乡间小镇上,整个人顿时感觉无比舒畅,不像森林的阴森无人烟,却也不像大城镇一样处处人山人海。

    只见一匹雪色马儿载着两个衣衫褴褛的人儿,在道上不疾不徐地行走着。

    他们有两天的工夫,所以这一刻龙浅幽也不显得焦急,更因为担心无忧的伤势,她特地又把马儿的速度放慢了下來。

    抬头看着天色,已近黄昏,她微微侧头想看身后的人一眼,却因为角度的问題只能看得见他宽厚的肩膀,她道:“今夜就在小镇上住下,明早再赶路吧。”

    帝无忧点了点头,路程他还算熟悉,就算明日一早再赶路也不算太迟。

    得到他的首肯,浅幽继续前行,终于在一家衣坊停了下來。

    把无忧扶下來,让他在衣坊的大厅一角坐下,她掏出银子丢给小二,在他的带领下进了内堂挑选衣装。

    她和无忧如今一身的凌乱,如果不先把银子掏出來,只怕人家小二立即会将他们赶出去。

    随意挑了两套衣裳匆匆走出大厅,刚出來便看到无忧所在的角落里竟热闹了起來。

    一个有钱人家小姐打扮的女子坐在帝无忧身旁,一双桃花眼死死盯着他完全藏不住尊贵俊美的脸,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们周围,两名婢女守候着,很明显是这富家千金带來的人。

    在这种小地方,有钱的怕是和官家一样,地位都是普通穷人家望尘莫及的。

    龙浅幽眼下闪过一丝无奈,帅哥什么的还真是麻烦,到哪都能轻易勾起一堆蜂蜂蝶蝶,你还不能怪他,因为一切绝壁不是他的错。

    帝无忧如今确实衣衫褴褛,但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一身凌乱是打斗造成的,并非因为沒钱穿好的衣裳。

    更别说这衣裳的料子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就是光看他一张脸和一身出尘的气质,谁都能看出他绝不是个寻常人。

    浅幽过去的时候,只听得女子还在游说:“公子是不是被仇家追杀?若是公子愿意,可以到我府里小住几日,我爹爹是镇上数一数二的人物,不管是什么仇家,我爹爹都可以为公子摆平。”

    帝无忧沒有说话,只是淡漠颔首,无声拒绝。

    他习惯了温雅,看着像是温和,但,了解的人都知道,那是淡漠和疏远,只因为不愿意与人有任何纠缠,也不喜与人争执。

    但,看到千金小姐的眼中,却只觉得他高贵圣洁不容侵犯,让他本就好看得人神共愤的俊脸更添一抹出尘的姿态。

    小姐愣是看到晕乎乎的,依然劝道:“公子,我爹爹绝对可以为你扫去一切仇家,公子何不……”

    “这位姑娘,你和我家相公在说什么呢?”娇滴滴的女声响起,与声音一起到的还有龙浅幽纤细的身影,她一步跨到帝无忧跟前,伸手便要去扶他:“相公,怎么一出门就勾三搭四的,又不听话了?”

    帝无忧只是浅笑,在她的搀扶下站起,与她一起往门外步去,完全沒有回头看那女子一眼。

    女子因为龙浅幽一句“相公”,直到现在才回过神來,冷眼一扫,两名婢女顿时挡去两人的前路。

    她缓缓站起,來到龙浅幽和帝无忧跟前,浅笑道:“这位公子真的是你相公么?”

    她怎么能看不出帝无忧受了重伤?就连走路都要人搀扶着,这份脆弱,简直揪得她的心要死要活的。

    须知男子有两种,都是女人最想要的,一种强悍到上天入地无所无能,不少女子都想靠上这种男人的怀里。

    另一种,便是伤重的,他们不是沒本事,只是因为受了伤,如今无力反抗。

    若是在这种时候将他们冰冷的心打动,以后,这男人就绝对会是自己的了。

    眼前的男子,很明显属于后者,这时候,哪里舍得让他离开?

    虽然扶着他的女子看起來果真是个标志人儿,但,连自己的夫君都保护不了,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这种女人,留在身边有什么用?

    龙浅幽盯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三人,眼下闪过一丝不悦,沒想到这年头的女子居然比二十一世纪的女孩还要开放,在街上看到好看的男人,居然真把人拦着不让他们离开。

    这分明是抢人好不好?

    强抢良家妇女她听得多,强抢男人,还真的是头一次遇到。

    抬头不由得刮了帝无忧一眼,蓝颜祸水,沒事长这么好看做什么?

    帝无忧轻抿薄唇,这事,似乎与他沒什么关系吧?

    刚才不过是听她的在角落里坐了一会,至于女子主动來亲近,这种事情从前就经常出现,不理会便是。

    他不觉得有什么?

    “姑娘,他不是我相公,难道还是你男人不成?”龙浅幽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瞥了女子一眼,不悦道:“请姑娘让开,我们还有要事。”

    “他是你相公,你却无力照顾好他,既然如此,不如让我把公子带回去好好呵护,怎么都比跟着你强。”女子不屑道。

    龙浅幽一口气沒提上來,差点忍不住爆笑。

    这对话,怎么听怎么像是把帝无忧当成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一般,居然还说要带他回去好生“呵护”!

    噗,呵护……脑袋瓜里闪过帝无忧被女人好好“呵护”的一幕,顿时觉得无与伦比的恶俗……

    她正了正脸色,正打算说什么,头顶上方却已传來帝无忧冷冰冰的声音:“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但在下既然已有娘子,自不会对自家娘子以外的姑娘动心,姑娘请回。”

    大掌落在龙浅幽胳膊上用力掐了一把,很明显,大老爷们不愿意让女人“呵护”,生起了。

    忍着尖叫的冲动,浅幽咬了咬牙,忽略掉臂上传來的痛楚,与他一起迈步朝门外走去。

    说得这么直白,只要姑娘家稍微有点羞耻心,大概也不会再为难他们。

    但,另两人都沒想到的事,他们才刚离开衣坊,身后便传來女子娇斥的声音:“既然这样,若是你娘子死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对其他女子动心?”

    一声娇斥之后,忽然数道人影一闪,五个彪形大汉立即出现在他们面前。

    原來是待了打手,怪不得敢这么嚣张,不过,如此不要脸地呃姑娘,龙浅幽还真是沒见识过。

    听她的语气,似乎只要让人杀了龙浅幽,帝无忧便是她的了。

    感觉到身旁的男人修长的身躯倏地绷紧,一身寒意外溢,龙浅幽心头一紧,忙握紧他的大掌,细声急道:“你的伤还沒好,不要懂内力。”

    帝无忧垂眸看着她,让他躲在女人的身后寻求庇护,不如要了他的命來得容易。

    “不,无忧,别动气。”浅幽盯着他一双深邃的星眸,柔声安抚道:“回去之后我们还要去属国,蜀国一行凶险未知,留着精力对付该对付的人,这几个人我还能应付。”

    谈话间,几个大汉已经把战圈拉紧。

    102 要玩,轮不到你

    那女子走到他们跟前,连看都不看龙浅幽一眼,只盯着帝无忧藏不住贵气的脸庞,挑明了道:“本小姐就是看上你了,要么乖乖跟本小姐回去,要么,等着给你娘子收尸。”

    见他不说话,只是抿紧薄唇,以为他在考虑,她转怒为喜,声音放柔了下去:“只要公子乖乖的随我回府,我自不会亏待公子。”

    “如果他不愿意呢?”龙浅幽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你个贱婢,这里沒你说话的份!”女子瞪了她一眼,一脸不屑。

    “既然不许动口,那就直接动手吧!”话音弗落,她忽然扬手,“啪”的一声,带刺的巴掌直接落在女子娇嫩嫩的脸上。

    说是带刺,只因为她的指甲还算得上锋利,一巴掌过去,女子一张脸顿时浮出几道血痕。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男人,还是她的男人!只给她几道血痕,而不是真的毁了她容,算得上给足她面子了!

    女子惊呼的声音顿起,与其同时,被这一幕吓到的几个大汉立即上前,有人把女子扶住,有人伸手就要去抓龙浅幽。

    谁都沒想到这个娇滴滴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竟敢对他们小姐出手,正因为看不出,所以才会让小姐在他们的视线下受伤。

    如果不把这女人带回去让小姐发泄,只怕小姐和老爷这气一定会狠狠出在他们身上。

    场面,一下子陷入了混乱中。

    被打了一巴掌,又疼又气的小姐站在战圈外,本來还想着看她的人怎么蹂躏这个该死的女人,却沒想到自己五个在这地方出了名的打手,居然沒一个是这女人的对手。

    短短几个回合,几个彪形大汉竟被她三两下全放倒在地上!

    她圆睁一双不敢置信的眸子,死死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女子,吓得几乎失声尖叫。

    “你……你……”

    “以为自己有点钱就了不起,看到街上好看的男人就想抢回家供自己玩乐?”“啪”的一声,这个巴掌又响又干脆。

    周围已经围上了不少人,大家都认得这小姐,王府千金,平日里在这里作威作福,就像动手打人的姑娘所说的,看到好看的男人就想抢回去,这镇子上的人都怕了他们王家。

    现在看到王家小姐吃瘪,哪里心里不乐着?

    “我的男人也是你可以觊觎的吗?”龙浅幽一掌一人挥开两个不怕死上前阻拦的婢女,小手揪上王家小姐的衣襟,一下将人提了起來,噼噼啪啪又是几个巴掌,直把人打得差点昏死过去:

    “睁大眼睛看清楚,这男人是我的,要玩也只能由我來玩,什么时候轮得到你?”

    分明感觉到一股熟悉的寒气从身后靠近,她一怔,忙把头昏眼花的王家小姐扔下,回头对上帝无忧冷冽的目光,咧嘴一笑道:“那个,只是打个比方。”

    帝无忧冷冷一哼,转身:“走。”

    “好。”一脚将王家小姐踢了出去,忙跟上他的脚步,挽上他的长臂,挤出讨好的笑意:“那个,你的伤还沒好,我扶你,我们找个地方歇息去。”

    “找个地方让你玩么?”

    “不敢!”

    她吐了吐粉舌,虽然心里已经开始幻想着“玩”东王爷的一幕幕,但是,只敢想想啦。

    还有,他好歹一国王爷,说话能不能斯文点啊?“玩”这种字眼也是他该说的么?

    ……

    入夜之前总算在客栈住下,龙浅幽只要了一间客房,当然了,他们现在是“夫妻”嘛不是?

    更重要的是,自经历了黄昏那一幕之后,她总算知道自己身边这位男子有多大的魅力,当街抢人这种事情居然也会发生,还是女抢男,简直太可怕了。

    在他的伤沒好之前,她还真不放心让他一个人住一间房。

    横竖她沒什么好名声,大家也都把她当成是东王爷的人,住在一起真心沒什么。

    不清不白的,和她龙浅幽这个人在外头的形象很是搭配。

    进门之后便给了小二一点小碎银,命他准备浴汤和晚膳,小二又是点头又是哈腰,很快便把浴汤送來。

    浅幽让帝无忧在凳子上坐下,亲自为他把身上烂得不成模样的衣裳褪了下來。

    背上的伤口虽然不再流血,也结了疤,却还是有点吓人。

    除了那道几乎要了他性命的伤疤,浑身上下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伤口,想到前夜那一幕,心顿时又酸了。

    人生无常,如果不是自己一时心软进了山洞,救了茵茵母子俩,她和无忧现在只怕真的已经携手到人间找人肉吃了。

    只能说,因果循环,善因,偶尔也是会结下善果的。

    “你的伤口不能沾水,不能沐浴,我给你清洗身体,好么?”她拿起软巾,垂眼看着他。

    帝无忧沒说话,只是似乎想到什么,眼下闪过几分尴尬。

    “放心,我不会真玩弄你的。”

    “给你天大的胆子……”

    “是,我也不敢。”她把凳子搬到屏风后,回头把房门锁上,才扶着他走到屏风后,在浴桶边上的凳子上坐下。

    软巾沾上温水尔后拧干,她小心翼翼为他拭擦蒙上尘埃的身体。

    和帝无疆一样,帝无忧身上新伤旧恨到处都是,但无疆身上的伤痕大多是行军打仗的时候敌人的刀剑留下,无忧身上的,除了刀剑造成的伤口,还有两回上万狼山,被狼人抓出來的伤痕。

    一身的伤,是这么多年來铁骨铮铮留下來的隐迹,看在眼底,不可避免勾起一丝心酸。

    相比起帝问天那个阴谋家,帝家四兄弟是真的铁血男儿,是真正为国家、为百姓做事的王爷。

    这么多年來,若不是有他们在征战,商朝周边的部落小国怎么会安安分分不再进犯?

    他们为商朝抛头颅洒热血,平定一场有一场战乱,到头來,居然被帝问天那匪类捡了便宜坐享其成,想想都让人气闷。

    指尖的力度一不小心重了些,直接压上他的伤口,他沒有任何表示,倒是龙浅幽自己吓了个够呛。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忙蹲了下去,小嘴儿对着他的伤口不断吹气,急道:“疼不疼?对不起,弄疼你了。”

    感觉到她的真诚,帝无忧只是浅浅摇了摇头,淡言道:“不疼。”

    这两日相处下來,越是深入了解,越清楚这女人表面上流里流气活像个女流氓一样,但一颗心却是善良的。

    过去,自己真的误解了她,但从她沒有趁他把狼人引开时独自下山逃命,而是折了回來与他同生共死开始,他已经不再怀疑她是帝问天的人了。

    从前对她一直有偏见,是他的不对,从今以后不会了。

    “随意擦一下便好,无须太在意。”他道。

    “不能随意。”把沾了血污的软巾浸入浴汤里,洗尽拧干后,又小心翼翼给他拭擦而來起來。

    等会清洗完还要上药,清洗自然不能大意,虽然在乾坤洞里狼人也曾给他清洗,但因为他们的生活习惯不一样,他们的清洗也是粗枝大叶的,现在再不清洗干净,她怕会有细菌引起发炎。

    将他整个上半身洗得干干净净的,她站了起來,平静道:“我扶你起來,给你洗一下下头。”

    帝无忧一张俊脸顿时涨得通红,这事刚才就一直在想着,拒绝的话语也已经准备了许久,但听她这么说,还是忍不住要脸红。

    虽然他素來温和,身边想要靠近的女子也是不少,但,要知道他从懂事到现在,这一生还未真正与女子亲近过。

    给他……洗下头,想都不敢乱想。

    “不用,我……”

    “你不会想说你下头不脏吧?”她一脸不以为然,在他跟前蹲了下去,就要去解他的裤腰带。

    帝无忧的大掌落在她手背上,阻止了她的动作:“我……我自己來可以。”

    行走了这么多日,还曾经浴血奋战过,不脏那是决不可能的,但,她是女子,又不是他的女人,如何能让她把自己的裤子褪去?

    龙浅幽抬头看着他,看了好一会才忽然噗哧一声,笑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你……”谁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不管她想做什么,他都不乐意。

    “别磨磨蹭蹭的,我自己还未洗澡呢。”龙浅幽完全不理会他的窘迫,一掌拍掉他的手,轻轻一扯,帝无忧腰间的腰带居然真的被她扯了下來,裤子也迅速被她扯了下去。

    “龙浅幽!”他吓了一跳,想要阻止已经來不及。

    谁能想到她一个姑娘家居然脸不红气不喘地做了这事,居然动作还是那么麻利,就像是一直习惯而來伺候男人一样。

    裤子已经被扒下,再羞再气也是沒办法,他冷哼,别过脸不理会她,只当看不见。

    谁叫他现在受了伤,要真动起手,自己还不一定能敌得过这女人。

    龙浅幽也不与他废话,裤子褪到他脚上,她低声道:“抬脚。”

    他犹犹豫豫的,还是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