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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妖妃第30部分阅读

    ”她想退后,可他的大掌紧紧捏住她的肩,退无可退。

    她似被吓到一般,一双云眸如小鹿清透动人:“我……我给你,你真会教我?”

    “君子一言。”这被惊吓到的模样彻底愉悦了他。

    薄唇勾起,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原來,她龙浅幽也会有害怕的时候,他还以为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那……那万一你中途要停下來,那算不算……算不算你输了?”她很怕呀,万一把她看光了却说因为沒做完,不承认,她可怎么办呀?

    “除非你喊停。”帝无忧很好心地给了她一条退路,不过,这条退路是为谁而留的,只有他自己知道:“若你喊停,我随时可以停下來,但,这事以后免谈。”

    龙浅幽咬着唇,小巧的脸微微蒙上一丝苍白。

    这受惊的兔儿模样,让帝无忧心里乐得大笑。

    每次在这种事上总是输给她,总是拿她沒办法,却不知原來她也会害怕的。

    若不趁此机会捉弄捉弄她,如何出他这么多日以來被她欺压的闷气?

    堂堂东王爷居然会觉得自己被一个小丫头欺压了,说出來都沒人相信吧?

    “怎么样?愿意么?”

    “无忧,不要这样……”

    “不愿意就不要再拿这事來烦我。”捉弄够了,他朗声笑起,越过她往院外走去。

    “不是……不是想要我的身子么?”身后,传來了女子怯弱的声音。

    他脚步一顿,回头,身体居然因为她这话起了一丝丝莫名的变化。

    不过,他掩饰得好,龙浅幽并沒有注意到,否则,这下真的要轮到她害怕了。

    “既然东王爷想要,不给你还真的说不过去。”“怯弱”的小女人咬唇,忽然大步过去挽上他的长臂,无奈道:“为了你那一身无人能及的轻功,我……我拼了!王爷,我们回房吧。”

    我们……回房吧!

    帝无忧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她拉回寝房的,横竖等他反应过來的时候,某个“羞答答”的小女人已经躺在软塌上,大刺刺展开自己的四肢仰躺,侧头看着他:“无忧,我准备好了,你來吧。”

    你,,來,,吧!

    心下一紧,垂眼看她时,还看到她探出粉粉的舌,轻轻扫过自己微微干涸的薄唇,那样子,说有多勾魂便有多勾魂。

    可是,你來吧!这种话是一个姑娘家可以说的么?尤其,她还如此躺在他的软塌上……

    帝无忧忽然有一种挖了个坑自己跳下去的感觉,他刚才都说了什么?除非,她喊停……这模样,他有点怀疑,她会喊停么?

    “无忧,你怎么还不來?人家都快等不及了!”一身娇嗔,她翻身侧躺,抬眼看着他,眼底尽是欲求不满的委屈:“无忧,人家好想你呢,快点。”

    帝无忧只觉得身躯之下那股热气顿时高涨,如有一团火在燃烧那般。

    那夜的记忆重回脑际,她的身子软软的,热热的,慢慢包裹上他……

    呼吸乱了,心跳如同擂鼓,但,躺在软塌上的小人儿分明沒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她咬着唇,一字一句道:“人家虽然很害怕,可是,为了学你的轻功,只能豁出去了,无忧,我自己脱好不好?”

    说着,竟真的解起了衣带,把如轻纱一样薄薄的外衣褪了下去。

    圆润的肩头,就这么赤诚诚展露在他的视线里,她低头,修长的指落在自己腰间,含羞答答地解开腰间衣带,,如果,在男人的软塌上宽衣,还能“含羞答答”的话!

    “你做什么?”眼见那条裙子被解开,慢慢被掀开一角,将她雪白的腿展露出來,帝无忧吓了一跳,一步上前,大掌落在她小手上,阻止了她的动作。

    她是二皇兄的女人!那夜他装睡,却是一整夜未曾合眼。

    她和二皇兄就在隔壁,小镇的客栈,环境一般,隔音条件也是一般,更别说像他功力那么好的人。

    一整夜里她不断在尖叫,被二皇兄折腾得完全失控,如泣如诉的叫声在他耳边充斥了一整个晚上,烧得他分明已经解去药性的身体比被下了药的时候还要难受。

    她真的是二皇兄的女人!

    过去就算知道,至少从未亲耳闻过,那夜,切听了个真切实在。

    二皇兄的女人,如今躺在他的软塌上宽衣解带,他要怎么办?

    分明,身躯下那股火焰越烧越旺,分明,很想把她压下去,冲动地撕开她的裙子,让自己苦不堪言的伟大用力埋进去,可她……是二皇兄的!

    “无忧,你怎么了?”小手被他压住,龙浅幽睁着无辜的眸子,抬眼看着他:“你出了好多汗,真这么热吗?要不你也把衣服脱了,这样就不热了。”

    多么无辜纯真啊!可该死的,就算明知道她在装,他还是被蛊惑了!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他开口,声音哑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不敢什么?”眨了眨眼,依然很无辜:“不敢脱衣裳么?沒关系,我锁门了,不会有人看到的。”

    身子往前倾,仅着肚蔸的小身板慢慢贴上他:“无忧,我们……我们开始吧,不过,这事……”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怯怯道:“这事不要告诉无疆,我怕他不高兴……”

    “滚!”

    不对,不是她滚,衣裳脱成这样,怎么滚?

    所以,在听到那句怕二皇兄不高兴的话后,某男主动滚了。

    用力把房门甩开,以生平最快的速度飞掠疾走,转眼消失在院外,一颗心却依然无法平静,就连刚走进院子的帝无桀与他打招呼他也全然沒有理会。

    这种时候,身体变化这么大,若不找个地方避一避风头,被人看到,这辈子的清誉就真的毁在那妖女的手上了。

    不是看不出她在演戏,可是,身体动情却是真的,就算是戏,他也陷入了,再不走,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他真的很想把她压下來,用力侵犯……

    看着三皇兄如同一阵风一般离开,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一般,帝无桀完全摸不着头脑,看着那扇被他仓皇甩开甚至忘记关上的房门,他皱了皱浓眉,忍不住举步走了过去。

    寝房里头究竟有什么东西,居然让素來温润优雅的三皇兄吓成这样?难道……绝顶高手?

    心头一紧,数步便闯了进去。

    男子的寝房不如姑娘家还会在外堂和内堂之间弄一层纱幔,所以帝无桀闯进去之后,一眼便看到站在软塌边、正在悠哉悠哉地穿衣的龙浅幽。

    已经套上外衣,还在绑衣带的浅幽抬头看了他一眼,看清闯进來的是什么人之后,便不予理会,继续绑着腰间的衣带。

    倒是帝无桀彻底被惊吓到了。

    三皇兄从寝房里仓皇逃出,寝房里头……是一个正在宽衣解带的女子,,人家正在穿衣服,他却愣是看成正在脱衣裳。

    误会,有点深呀!

    116 果然是你

    见他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瞧个不停,龙浅幽也不介意,只是白了他一眼,冷哼:“沒见过美人么?瞧什么瞧?”

    她是真的不介意,想当初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什么吊带短裤沒穿过?就是刚才在帝无忧面前脱剩意见肚兜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她今日所穿的肚兜可是亲自吩咐北北改造过的,胸前重要部分绣上两朵花儿,这么一來,某些重点就看不到啦,不像一般的肚兜那样,穿了跟沒穿沒什么区别。

    看不到重点,顶多就是让帝无忧看了两条胳膊肩头外加半截腿,对她一个现代人來说简直不值一提。

    但,在听到她的话后,帝无桀立马别过脸,因为气闷,胸膛顿时剧烈起伏了起來。

    龙浅幽穿好衣裳向他步近,分明感受到他的气愤,去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正要开口问他來这里做什么,完全压不住怒火的帝无桀忽然回眸,狠狠瞪着她,眼底几乎要渗出火焰。

    片刻之后,寝房里响起了南王爷暴躁如雷的骂声:

    “妖女!你敢勾引我三皇兄,我一掌劈死你!”

    “……”

    某女捂着被震痛的耳朵,在帝无桀“一掌劈死她”之前慢步跨出房门。

    走得这么慢,一点都不像是在逃命呢。

    身后,南王爷依然难掩怒意的咆哮传來:“有胆子你别逃!”

    龙浅幽揉了揉耳膜,一脸无辜,既然慢步往外头走去,寻找帝无忧去了。

    可她真的很无辜,她真心沒有逃啊!

    帝无桀追了出來,怒极的声音震耳欲聋:“你这个妖女,你敢动我三皇兄,我……我杀了你。”

    靠!吼得这么大声,还要不要让人活了?

    光说不练,说的就是这种人,骂了那么久,有本事就一掌劈死她,就这么嚷嚷的,嚷给谁听呢?

    刚步出院门,便见贺兰北和颖儿在院前经过,浅幽步过去,“有沒有看见东王爷?”

    “似乎朝后山逃去了。”颖儿眼尖,刚才就瞧见东王爷经过后院,往后山的方向逃去。

    不过,为嘛她会用“逃”这个字?好奇怪,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

    可东王爷刚才那模样,真心像是在逃命呢。

    逃去了后山……龙浅幽心头一喜,后山,正好是个练轻功的好地方。

    正要转身往后院走去,身后又响起了帝无桀愤怒的吼声:“你敢去后山碰三皇兄,我打断你的腿。”

    “……”

    “南王爷这是怎么了?”贺兰北忍不住看着龙浅幽的背影问道。

    走在前头的浅幽完全沒有半点要停下來的意思,身后,只丢下一句不痛不痒的话语:“大概是狂躁症发作了。”

    人走了,白衣飘飘,在风中的背影煞是好看。

    另一抹高大的背影紧跟在她身后,一路上,还能听到南王爷又急又气的吼声:“妖女!妖女……”

    贺兰北揉了揉眉角,从两人身上收回目光,看着颖儿:“狂躁症是什么?”

    颖儿很用心想了想,依然想不到在哪里有听说过这样的病症,无奈,她摇头道:“大概是……脾气不好的人才会这样。”

    不过,南王爷脾气虽然很不好,看得出极其不好,也看得出所有的气都是冲着她们家姑娘的,不过,看这样子也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敢骂不敢动手啦。

    “犯病犯得这么厉害,真可怜。”她摇头浅谈,催着贺兰北往正院大门走去:“快走,姑娘要的药,得要在他们动身去蜀国之前备齐。”

    “好。”

    “这趟蜀国之行,你说姑娘会不会带上我们呢?”

    “想去?”

    “想呢……”

    ……

    北王爷说要给蜀国交待,先不管这个交待有着什么样的意义,但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

    这个交待,根本不需要他自己去动手找出來。

    商都里头侍卫的巡逻不断,整个商都的百姓人心惶惶,但,那一切在一日之内被宣告结束了。

    那日黄昏,西王爷在书房里出门的时候遭到黑衣杀手袭击,來人用的便是与落月剑法极为相似的一种招式,但,遇到真正的落月剑法,就未免以卵击石了些。

    不出三招,刺客被活禽,被交由北王爷审问。

    根本不用多审,刺客已经把事情交待清楚,蜀国九皇子那日在街上看中他的娘子,遂强占了去,以至他娘子含恨上吊,自尽身亡。

    他无心冒充西王爷的剑法,却只是学得的剑法与西王爷的有几分相似,至于为什么会被人说成是西王爷下手杀人,他也不知道。

    再命人打听,蜀国九皇子來了商都沒两日果真曾经强占过一个路上看到的女子。

    于是帝无疆决定,把这刺客带到蜀国去,由蜀国的人自己处置。

    事情结束了,就这样容易,至于那些还有疑问的,胆子大的可以直接去问北王爷,沒胆子的或是有胆子却不屑于多管闲事的,那便什么都不用问了。

    事情便是如此,不管你信不信,这也是真相,不日将要带到蜀国去的真相。

    入夜之后,帝无疆从书房出门,不出意料,一抹身影从屋顶上掠过。

    他不疾不徐,慢步追上,直到后山林中才停了下來。

    晚风吹在他身上,拂起一身玄色衣袍,一身清冷孤傲,轻易冷了旁人的心,却又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一抹浅紫身影从树后步出,她低垂头颅,小心翼翼走到他跟前,每迈出一步,脚下都犹如有着千斤重一般,很艰难,也很迟缓。

    “果然是你。”帝无疆浓密的剑眉微拧,他早就想到,除了她不会有其他人能设计出这种事。

    对无涯的落月剑法如此熟悉,普天之下能有几人?

    “大师兄……”紫衣摇着苍白的唇,依然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她心虚,她也知道大师兄知道她在心虚。

    在他面前演不出太多的把戏,他从來不是轻易可以被糊弄的人。

    “什么时候下的山?”或许他更应该问的是她什么时候成了帝问天的人,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既然她选择了帝问天,从此以后便只能是他的敌人,对于敌人來说,他对她的宽容已经算得上极度仁慈。

    “大师兄为什么不问我为何下山?”她绞着指头,在他面前依然像个时常会犯错、等着他责怪惩罚的小丫头,一如过去那般。

    “你下山自然有自己的原因。”他何必多问?

    师父不在了,她会下山也是早晚的事,他只是沒想到她下山之后第一时间不是來寻他们,而是投入了帝问天的怀抱里。

    “远离帝问天,需要什么我给你提供,或者离开商都,甚至商朝,我命人护送你离开。”今夜愿意來见她只是为了劝她这么几句,她若听,一切依着她的意愿去办。

    她若不听,那便是她自己的事情,以后,他们不再是师兄妹,只会是敌人。

    “大师兄,你为什么还是这样?”紫衣终于抬起头,用力盯着他线条刚毅的脸,以及那双轻易能蛊惑人心的眼眸:

    “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可我是迫不得已,大师兄,这么久不见,你为什么不问问我在山上过得如何,下山之后又遇到了什么人什么事?大师兄,你对我难道真的一点关心都沒有么?”

    他们在一起修练已经这么多年,虽然大师兄一直那么淡漠冷酷,可是,对她始终还是有几分关心的。

    如今再见,为什么连那一点关心都沒有了?是因为她犯的错真的那么大,已经大到无法弥补的地步了吗?

    “大师兄……”

    “你既然是帝问天的人,我能从你口中问出些什么?”帝无疆看着她,目光淡漠,完全沒有半点温度,却也不见有多冰冷。

    只是这么淡淡的,不喜不怒。

    “你若说了,他不是会更严厉惩罚你么?”他做事有他自己的手段,却不需要通过她來获得更多的信息,一旦帝问天知道那些信息自她口中泄露出去,她回去只会是死路一条。

    帝问天能让她做事,必定有控制她的手段,她若想求助于他,他可以想办法,若不想,那便一切如现在这般,维持原样对她來说才是最好的。

    紫衣用力咬着唇,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大师兄不是不关心她,他还像过去一样为她着想的,他不问,只因为不想给她造成更大的负担和压力。

    “我也想离开他,可我离不开。”她低垂眼帘,目光幽黯,半晌才幽声道:

    “当初下山是为了去寻找你们,结果下來之后遇到帝问天,知道我是你们的师妹,刚从玄天山下來,怕我人生地不熟找不到方向,便主动说了带我去北方找你。”

    她顿了顿,用力咬着唇,眼下淌过的伤痛苦楚是真的,过去一年的生活如同炼狱一般,不,那根本就是人间地狱!

    “我不知道他是那么坏的人,他根本沒想过要带我去找你们,而是看中了我与你们曾经在一起生活过数年的过去,他要我把你们所学的武功演练给他,我不肯,他居然……他……”

    说到这里,声音压了,悔恨的眼泪簌簌落下。

    117 以为能逃得掉么

    如果当初没有相信帝问天,她现在是不是还是那个天真纯洁、不懂人心险恶也不知道世间万般沧桑的紫衣,他们活泼可爱的小师妹?

    一切,都是帝问天害的,可现在已经如此了,再来后悔又有什么用?

    “他如何对你?”帝无疆盯着她沾泪的小脸,见她如此伤痛,心里也有几分沉重。

    就算不问,他也清楚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他只是习惯性对任何人任何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