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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追踪第27部分阅读

誓要嫁给天下一等一的英雄,我吕布与天下英雄争雄未尝败绩,貂禅却说我有勇无谋,比不上你赵云,今天就让你我争个雌雄,分个上下高低!”

    原来这吕布为貂禅而来,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不过若论三国中武将的武力,赵云是比不过马超和张飞的,赵云之所以排第二,是因为我们敬爱的毛主席在会见正定县委书记时说:“民间都是‘一吕二马三典韦’,我看应该是一吕二赵,马超这个人不简单,文武双全,但是在三国演义里,他是比不上赵子龙的”,于是赵云排了老二,不过不管怎么排,吕布第一的位置是无庸置疑的。

    “接招”我正想着,吕布单臂运戟,向我凌空劈来,虽然双方距离几十米,但吕布这一戟所带起来的风刃,却将地面割出一道长长的裂缝,裂缝向我迅速逼来,我也单臂轮枪,靠内力激发出一道风刃。

    两股风刃在半路相遇发出巨响,地面在两股巨力的作用下,晃动不已,炸出一个大坑。

    随后我与吕布同时策马向对方冲去,枪戟相交划出满天火花,接着是连绵不绝的撞击声,这一回合吕布劈我三十六戟,我刺吕布三十六枪,双方招术不分上下,可我直觉得双膀发麻。

    这吕布好大的力气,自回三国以来,我还是头一回遇到如此劲敌!

    英雄惜英雄,好汉识好汉,我不觉仔细看了看眼前的吕布,这吕布还真漂亮,眉清目秀,鼻直口方,英姿勃发,算得上世间一等一的美男子,不过模样越看越像大非,还别说这貂蝉也只有此人才能配得,不知为何我产生了莫名的自卑感。

    二马错镫,吕布拔转马头,向我冲来,好强悍的猛男!此时我已双臂发麻,只有咬着牙硬挺。

    叮叮当当一顿爆响,这一回合吕布劈了我四十八戟,我勉强挡了四十八枪,招招惊险,处处危机,胳膊麻得厉害。

    二马再次错镫,我反手一记回马枪,枪随身转,?出一朵银色枪花。吕布背后门户大开没有发觉,眼看成功了,我在心中一阵狂喜!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枪尖距离吕布只有四分之一厘米之时,吕布胯下那匹嘶风赤兔马突然后蹄踢出,这马力气极大,一脚正踢在枪杆儿之上,我的双臂为之一震,亮银枪好悬没脱手了!

    果然是匹宝马,不愧是“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我在心中由衷的赞叹。

    “回马枪!有点儿意思,不过照我的‘含沙射影’还是差了点儿”,吕布说完,探臂膀从马靴中抽出长枪,也不瞄准,回身就是一枪,顿时我周身上下被几十个钢珠笼罩。

    密布的钢珠转眼间就到了眼前,此时我想到了《骇客帝国》中的尼奥,假如我有超能力,是否也能让满天的钢珠瞬间停止!

    暗运真气,我在身体四周筑起一道坚固的气墙,几十个钢珠与真气相撞,受阻减慢,果然停在了空中。

    面对悬浮在空中的钢珠,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吕布手持大戟已经向我冲来,“金寿,跟我争艾狄,你也太自不量力了,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哪一点能配上艾狄,哪一点能超过我,哈哈,李金寿今天你的死期到了!”

    吕布一边说,一边仰天长笑,神情甚是嚣张,定睛观瞧,原来眼前的吕布,果然就是大非。

    “砰砰砰砰” ,一顿爆响,几十个钢珠相继爆破,钢珠瞬间爆发出的能量超过了传统的tnt炸药。

    冲击波激荡着我的气场,挤压着我的胸腔,让我感觉一阵阵憋闷,正在我与强大的冲击波抗衡之时,大非的方天画戟已到近前,锋利的戟尖直指我的眉心,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双臂虽在身上,却无半分力气提起,为今之时似乎只有闭目等死。

    正在这时遥远的天际,似乎有人在和我说话,声音柔和,就像是在哄小孩,“李金寿,想一想,回到古代你还做了什么,还有什么先进科技被你带回了古代……”,声音悠远而又熟悉,轻柔却带有磁性,我的思维受到牵引,有些不听使唤。

    憋闷!我用力的甩甩头,想将那奇怪的声音赶走。

    我想大喊,可声音却卡在嗓子里,怎么也喊不出声音,我拼命的使自己保持清醒,此时眼前出现了万花筒,高大的许昌城不见了,手持方天画戟的吕布也消失了,我陷入了一片奇异的空间之中,眼前景物色彩斑斓,耳中声音迷离慵懒,除此之外还有一股淡淡的檀香……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所在?我在心中寻思着:我叫李金寿,在滨城电视台工作,今天拍摄节目,我和同事大非、猪头,还有易云在单位加班。今天拍摄的是一面战国铜镜,休息时铜镜转动,我掉进了铜镜中的古战场,随后遇到了刘备、关羽、曹操、诸葛亮等三国名人,这些人有的竟是我身边的人!

    在三国中我是一名顶级的全能型人才,我的名字叫赵子龙,我帮诸葛亮出谋划策,帮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帮曹植赋诗,帮华佗看病,甚至还帮孔融让梨……

    荒诞,实在是太荒诞了,简直就是一场梦,也许真的是一场梦,我怎么会蠢到和大非争艾狄,大非是那么完美,我怎么配……

    一定是梦!我要醒来,我要醒来!我的意志不停的努力。

    消失!所有感官信号全部消失,除了那淡淡的檀香……

    第二十九章 时空之门

    第二十九章 时空之门

    梦魇,可怕的梦魇,我努力的挣脱梦魇,想从无边的幻境中冲出,我想大声呼喊,可干涩的嗓子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这是一种身陷泥潭的感觉,让你无法自拔。

    正在这时,一股大力自身后传来,拉着我的身体不停的向后仰去,感觉就像掉进了万丈深渊,周遭的景物迅速离我而去。

    “啊”,我本能的反抗,身体前倾,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眼睛也因惊吓瞬间睁开。

    刺眼!明亮的灯光照得我极不舒服,身体继续向后倾斜,同时传来猪头那令人讨厌的声音。

    “i真是服了u了,抽根烟的工夫,你也能睡着,是不是做梦娶媳妇了,长得怎么样?漂不漂亮?这是不是叫‘香烟一梦’啊!”一阵淡淡的檀香飘过,原来那是猪头的香烟,看来我真是睡着了,刚才的一切只是做梦。

    眼前的一切再熟悉不过,三维虚拟演播室,我在电视台的工作场所,此时我的转椅在大角度的向后倾斜,这是猪头的恶作剧,趁我睡着了,向后搬椅子吓唬我,这种瞬间的向后倾斜,难怪有一种坠崖的感觉!

    “找死呀,你,快松手!”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哇,我回手一爪抓向猪头。

    “松就松”,猪头一不做二不休,见我铁手抓到,迅速后撤,双手一松,椅轮一滑,我连人带椅摔了一个腚墩儿,这下我彻底醒了,起身抓过胖子就是一顿海扁。

    “唉,我的手怎么这么麻?”我回想起在梦中我的手也很麻,不过那是被吕布铁戟震的,那么现在?

    “你趴在桌子上睡觉压的呗!”猪头对我的大惊小怪嗤之以鼻。

    “哦,原来是压的!”我如释重负,回想刚才的睡姿,好像确实是压的。

    “怎么,不是睡觉压的,难道还是跟别人打架打的呀!”猪头反问。

    “我是在梦里跟别人打架!”我顺嘴说道。

    “跟谁?”猪头显得很好奇。

    “吕布,怎么着!”

    “哈哈,玩儿穿越呀!真是个好战分子,谁赢了?”

    “你还说,我们俩正打得起劲儿,你一搬凳子,啥都没了!”

    “哈哈,和吕布打!争貂禅呢?咋样,漂亮不?”这猪头也真会顺杆儿爬,一开口就将我的梦境猜得不离十。

    “去,那梦里的吕布不是吕布,是大非!”说也奇怪,也许是臭味相投,电视台这些人,数猪头最没正行,可偏偏与我最合得来,我们俩几乎是无话不谈。

    “哦,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不用问,那貂蝉肯定是艾狄了,哈哈哈哈”,猪头嘻嘻哈哈,却将我梦中的情形猜去了七八成,都说这猪头笨,可怎么猜得这么准,难道真是瞎猫碰死耗子!现在我都怀疑我是不是睡觉时说梦话了。

    “死猪头,我警告你,不许胡说,小心我废了你”,我威胁身下的猪头,此时猪头已被我撂翻在地。

    “威胁我,怎么!我猜对了?武力解决不了问题,就你仨那点儿破事儿还有啥瞒的!你问问整个电视台还有谁不知道咋的!”趁我不备,猪头一个急翻身,从我的手中逃脱,这猪头天生力大,要不是练过,还真制服不了他。

    “居然敢跟我叫嚣,看来你是不想混了”,我起身欲追,猪头已率先绕到桌子后面。

    正在这时,大非和易云走了进来。

    “怎么,世界大战又爆发了!”大非微笑注视,来了个坐山观虎斗。

    “死大非,还不快来救驾,再不拦住他,我就要挂了!”猪头边跑边喊。

    “你呀,活该,没那个能耐还老聊闲”,易云在一边儿幸灾乐祸。

    “死易云,你等着,等我倒出空儿来不好好收拾你!”

    “好哇,但你首先要倒出空来呀!”

    原来在我睡觉的时候,大非和易云出去了一小会儿,大非主要是帮易云补妆,这夏天拍摄就是遭罪,老爱出汗,有空调也白扯,画好的妆没一会儿就花了。

    “行了,这都几点了!咱还是先拍摄吧”,艾狄不在的时候一般都是大非组织工作。

    “是呀,再不拍,我又得重新化妆”,易云也在催促。

    “行了,今天看在时间太晚的份儿上,先饶了你”,我也不愿再与猪头纠缠。

    “嘿,看在大非的面子上,今天猪爷不跟你一般见识”,关禄输人不输口。

    眼看大非向我走来,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就是曹植的七步诗,在我的印象中曹植的七步诗只有四句,而梦中却出现了六句,并且这梦与以往也颇不相同,平时做个梦,一觉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今天这梦竟如同亲历,清清楚楚历历在目。

    “大非,你会背七步诗吗?”问完这话我都觉得可笑,七步诗!三岁小孩都会背,更何况大非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海归呢!

    此时大非正好走到离我七八步远的地方,一听这话倒也配合,左手往身后一背,右手提至胸前,学着古人的样子迈起了方步,一步一吟“煮豆持作羹,漉豉以为汁。萁向釜下然,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六句话吟完,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

    什么!居然和我梦中的一样,是六句的《七步诗》,是我记错了?这诗本来就是六句?不可能,这诗我三岁就会背,就四句,而且读起来朗朗上口,难道我真的回到古代了,历史因此而改变了?我怔怔的看着大非,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错了,错了,是‘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还没等我反驳,猪头已抢先说了。

    “哦,你说这四句呀,这是后人改的,中国的很多古诗并不是一开始就朗朗上口,很多是经过几代人提炼,修整的。这首七步诗,当年曹植所作就是六句,不信你可以查查史书,一查就知道了!”

    大非与我不同,我读的全是野史,而大非看的则是正史,并且大非研究的很透,很多时候大非就像一本百科全书。

    即便如此,我仍感到奇怪,因为出现在我梦中的七步诗是我今天第一次听到的,平时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听过这首诗,并且醒来后我依然清晰的记得其中的每一个字,这似乎真的有些奇怪。

    “怎么想起考我背诗了?”大非微笑着看着我,也许看出我的表情有些怪异。

    “他呀,刚才穿越了……”,猪头笑嘻嘻的说道。

    “哦”,大非微微一笑,显然知道猪头在拿我开涮。

    “没什么,就是刚才做了一个梦”,我语气平淡。

    “是在做梦,做了一个美梦,美的连哈喇子都流出来了”,猪头添油加醋,就像他知道似的。

    “是吗,做啥好梦了说出来听听,居士我可是个解梦的高手”,易云随声附和。

    大非倒是没说什么,不过看那神情,也有一点儿好奇。反正猪头已经说出去了,如果推脱好像我怎么回事儿似的,万一猪头瞎说,结果更麻烦,左右无事,我挑肥拣瘦的大致说了一下我的离奇梦境,当然回避了一些情节,又加进了一些情节。

    听了我的梦,尤其是我和曹操手下拼酒的情景,大家都要笑翻了。

    “就你还和别人拼酒,这五大能喝当中可没你这个小编导。”关禄腆着大肚子道。

    “五大能喝!哪儿出来个五大能喝?”我问道。

    “五大能喝都不知道,以后出门别说是我兄弟,丢人!”猪头一本正经。

    “呀!越说你还越来劲儿了,找打是不是?”我晃了晃拳头。

    “算了,咱也不跟没文化的一般见识,告诉你,听好了,五大能喝就是‘喝酒像喝汤,此人是工商; 喝酒不用劝,工作在法院; 举杯一口干,必定是公安; 八两都不醉,这人是国税; 起步就一斤,准是解放军!’怎么样,这回长见识了吧!”猪头摇头晃脑。

    “长见识!长见识!要不每回领导喝酒怎么都带你呢,你比他们能喝,怎么说的来着‘举杯就喝光,肯定是灯光。’”我信口说了一句。

    “那是!给领导挡酒可不是谁都能挡的,那得有实力,要不怎么不用你们编导挡酒,‘一喝准就倒,可怜小编导’”猪头也顺嘴回了一句。

    “行了,别酒啊酒的,要说这梦做的还真挺有创意,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梦也就金寿能做出来,要是猪头做梦肯定不是漂亮美眉,就是山珍海味,这叫‘梦是心头想,啥人做啥梦。’”易云抨击猪头。

    “漂亮美眉,山珍海味,都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事物,我能梦到,证明我的心地是美的,这就是‘心中有佛,人既是佛’,嘻嘻”,猪头自鸣得意,进行着歪理邪说。

    “按照古人的说法,梦是人的灵魂外游”,易云这个神棍,又开始故弄玄虚。

    “灵魂外游”,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有点儿赞同这种说法,也许最近发生了太多的灵异事件,也许是梦里的一些事情我无法解释。

    (作为一个案件,如此大费笔墨去描写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境,多少会让人有些无法理解,但对于本案来说,这个梦并非完全虚无,这是一个很重要线索,顺着它我们可以解开一个个紧锁的谜团。)

    “对,灵魂外游,古人认为人除了有血肉之躯外,还有阴魂和阳魄,魂可以脱离肉体浮游天地之间,人在睡眠时魂就会去另一个世界,如果魂回来得及时,就会记住一些魂游的记忆,也就是梦,因为其他世界都很离奇,所以梦也就希奇古怪。魄则是人体经络间通行之气,是气功中所讲的人之元气,藏于人的五脏六腑之中,对人的肉体起支配作用,魄与魂不同,魄不能离开人的肉体独立存在,所以人一旦死亡,魂会飞走,魄会散掉,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魂飞天外,魄散九宵。’”易云摇头晃脑,让人看着来气。

    毕竟接受了这么多年无神论的教育,所以易云的这个解释不能让我们完全信服,果然大非率先反驳了。

    “迷信,典型的封建迷信,虽然现代人对梦还没有一个系统的科学解释,不过什么魂呀魄呀都是子虚乌有,人的睡眠过程分为浅睡期和深睡眠,浅睡期容易被声响唤醒,而深睡眠是恢复体力和精力的睡眠阶段,人在一夜的睡眠中会做五六个梦,而我们记住的只是临醒前的那一个梦,这只是大脑细胞的一种活动,跟灵魂没有一点儿关系……”

    吵了一会儿,大家热闹够了,在大非的号召下,我们几个开始了下一节节目的录制。

    拍完节目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大家顺理成章的宰了易云一顿,吃的是烤肉,有关禄在,我想这一顿易云是赔大发了,喝酒吃肉,在年轻人来说是很惬意的一件事情,尤其我们这四个男人都是孤家寡人,没有丝毫牵绊,想怎么疯都可以,多晚回家都没人管。

    喝着喝着,不知道怎么就拼上了酒,四个男人谁也不服谁,仗着年轻可劲儿灌,具体喝了多少已经没数了,红白黄三色齐上,只记得易云最先告饶,随后是大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