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赌一个娇妻 > 赌一个娇妻第7部分阅读

赌一个娇妻第7部分阅读

    着怒火正盯着她。

    樊晓蔷本能地退了一步,她快昏倒了。他知道!他的表情中有掩不住的火爆。

    “林妈,我想跟我的妻子好好的谈谈。”龙正钦关上门道。

    “哎呀!你也该回来了。今天你们就好好谈一谈。”林妈看到他非常高兴,因为她下午时特地打电话告诉他关于樊晓蔷的事情,他答应自己好好和她谈谈他们的未来。

    “林妈!”樊晓蔷看到林妈点点头就离去了,她更心慌了。

    “我亲爱的老婆,难道我有这么可怕吗?”

    “不……不是!”当他知道她一直想隐瞒的事情时,他一定会恨死她的,他一定会的!

    “为何不告诉我?”他眸子很冷,对于她隐瞒孩子的事情感到不谅解。

    “告诉你什么?”她绞紧着手,硬着头皮开口。

    “樊晓蔷你别装了,林妈下午就告诉我有关于我这个失职的丈夫,竟然对妻子怀孕的事漠不关心,把她丢在家,不闻不问的。”

    他果然知道。他下午就知道了,那为何他没有下午就来询问她呢?“我……”

    “你应该说些什么话吧!”她不会不要孩子吧!是的,她一定不要属于他的孩子。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真的,因为她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龙正钦含着怒意的嚷着:“那是我的孩子呀!”

    “我……”

    “你当真就这么恨我?恨到连怀有我的孩子都不肯告诉我?”

    “不,不是的!”她有难言之隐呀!

    “若不是林妈发现,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我?半年后?或是孩子生下来以后?”

    “我没有那么想。”她不是那种女人呀!

    “你有!否则你不会连林妈都瞒住,难道你敢说你并不知道你怀孕的事情?”

    他的话,句句堵得她哑口无言,而她根本无话可说。不说,是因为一个连她都不知来由的孩子,她怎么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呢?

    “你说话呀!”龙正钦抓起她的手,黑眸不容许她的回避。

    “我……”她被他严厉及带受伤的面孔,吓得脸上渐渐苍白了起来。

    他大吼:“你原本打算如何处理这个孩子?说呀!”

    “我……”樊晓蔷闭起眼睛硬是狠下心的开口,既然不能确定是他的孩子,那就不要吧!“我打算拿掉他。”

    “你!”龙正钦眼睛闪过痛苦,她果然如他所想的,她不要他的种。这也是他一下午心不在焉却不得不质问她的理由,因为他知道她的想法,这桩婚姻是他用手段得来的,他设下陷阱让她往里头跳,若是可以的话,她根本不愿意下嫁给他。但那是他的孩子呀!而她竟然真的有拿掉孩子的打算,这个打击让他几乎崩溃。抓着她的手力道愈来愈,而她只是强忍着泪水却一脸哀伤地望着自己,他甩掉她。“若不是你现在怀有我的孩子,我不敢保证我不会动手打你。”

    他付出一切,在她的眼中仍是这么不值得。

    樊晓蔷不敢看他,因为她无颜看他呀!

    “我是个天底下最笨的人。明知道你当年就不愿意嫁,才会在口口声声说爱我的隔一天却毁婚了,我一看到你,却又笨到不惜手段就为了得到你。我是个大白痴呀!”龙正钦苦涩地大笑,他不再顾虑什么了,今天就来个大摊牌好了,他已不想再忍了,原本以为不提过往的事,就可以不让自己伤心,但不提的结果竟然是她绝然地不要孩子。

    樊晓蔷不懂他在说些什么,当年?什么当年的毁婚?“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够了,樊晓蔷!到这个时候你还要装下去?我累了,对于你的无情感到疲乏了。我今天只要一个答案。为什么?为何要毁婚?在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的时候,却又突然反悔了?我做错了什么了吗?”

    “我爱你?我什么时候说过了……”难道是她不小心脱口说出,但她不记得曾对他说过这句话,因为她不知道说出来后,他会不会以同样的情意说出她想要听的话。

    “现在再撇清界限,你不觉得太慢了吗?你后悔当年和我在一起了吧!你一定觉得自己怎么这么笨,竟会答应我的求婚,嫁给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男人,对不对?”他眼神冷冽了起来。当初他什么也没告诉她,她一直以为他只是出身于小康的家庭,却不知道他是美国的望族之一。她当时只知道他是个在读硕士班的学生,因为当年他买给她的定情项链,是他努力打工赚来的,只因他希望以自己的努力和金钱给予她,而不是动用家里的钱。

    “当年?什么时候?我何时答应你的求婚,我怎么不知道?”她觉得自己有种陌生却又熟悉的感觉,她觉得自己似乎要知道某些事情,但又不大清楚她应该知道什么。

    他带着怒气大吼道:“凯蒂·詹姆斯!你敢说你不记得了。你记得!你一直都是记得的。我们再见时,你眼中闪过的是吃惊的眼神,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英文名字?”为何他那么熟念地唤着自己的名字?

    “够了!你真的够冷血了。你忘得了我吗?我教你如何说当地的俚语、我带你逛遍西海岸的美景、吃尽当地的料理,我教了你一切,包括引导你由女孩变成女人,你胆敢说你忘记了。”是的,他教了她一切,也包括她在婚礼前二天把自己献给他,所以上回她质询他因她不是c女而发火时,他没有因此而生气,因为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是他。他气的是她之后的日子,曾被多少男人拥入怀中。

    “我……”樊晓蔷睁了大眼,她摇着头,想甩掉他的话,不可能的!如果他教过她一切,她应该会记得的不是吗?“我根本连你的本名是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事情?”

    “骗人!你说不知道我中文名字是正常的,因为那是我来台之前才取的,但你怎么能不知道我的本名狄克杰福斯特。”

    “狄克杰!”她不敢相信的重复念一次,好耳熟!可是她不知道她曾在何时曾听过这个名字,尤其是杰这个字,那是她梦中男子的名字呀!怎么会这样?那不是一个梦吗?

    “你根本就没有忘记,因为我们最后一次做嗳时,你还叫了我的小名——杰!”

    她努力地思索记忆。“最后一次……不,我没有。”

    “老天!我受够了。你一直否认是想否认什么。否认我们十年前的那一段不曾存在过吗?难道你真的对我只是虚情假意?”那她回应他的热情及吻,都是虚假的喽?

    第九章

    “十年前?”樊晓蔷努力地连结他的话,她愈来愈有概念了,他一直诉说的事是十年前,她把梦中的男子和酷似自己的女孩推算成十年后的年龄,她发现他们的年纪和他们两个人相仿;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急切地道:“正钦!我知道我的说法你或许不能接受,那是因为你长得像我梦中的人。只是梦中的人呀!我不知道为何你会和我梦中的男子长得那么像,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允婚于我,却在礼堂放我鸽子。你逃婚了!我今生今世是绝对不会忘了那一天的,我整整等了你五个小时。”在那之后,他才彻彻底底知道她不会来了。

    她呆住了。如果他说得没错的话,林妈口中那个坏女人、那个遗弃他的人就是她了。不!她没有。但为何她脑海里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像那个人是她一样。她努力地回想过去的一切,但她不记得了。“可是我不知道,我一点都不知道。我的脑海里没有那个记忆呀!”

    “够了!一切都够了。你要玩这种装蒜游戏是你的事,但如果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种,我就要他。我绝不允许你拿掉他,不管你对我到底怎么样,我要我的孩子。”

    樊晓蔷没有否认,因为他说如果孩子是他的,就不允许她拿掉,可是若不是他的,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这孩子是谁的种?”龙正钦在心碎之余,没略过她眼中一丝的心虚。这不无可能,如果她对他无情,又何必对他忠诚?

    “我……”

    “你他妈的给我说!是麦克?还是哪个我不认识的男人的种?”他眯着眼瞅着她,眸中的焰火似在烧灼。

    “正钦,你不必拿那种不齿的眼光看我。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只有你曾碰过我,可是我的受孕期不对……”她一脸委屈又凄楚地开口。

    他寒着声问:“你怀孕多久?”

    樊晓蔷说出一个日期,她拉着他,急切地解释。“我不管其他的事你怎么误会我,虽然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解释,但我真的没有出轨,从来就没有。”

    龙正钦一听立刻想大吼地骂她是个骗子,瞬间他明白了,也许是他太冲动占有她的那一次……推算日期完全吻合。老天!那是他的孩子。“那是我的孩子。”

    “你的?”为何?

    “如果你没骗我的话,那个孩子是我的!我会再去求证这件事是真是假,但不管怎样,只要你怀有我血缘的孩子,我就要他。你敢堕胎或做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情,我这辈子绝对不会原谅你,也不会放过你。”龙正钦眯着眼睛,双手掐着她的脖子威胁道。

    樊晓蔷一脸恐惧,当下被他那种狂暴的神情吓得全身僵着,龙正钦一脸哀伤地道:“你知道吗?曾经我以为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但我错了,从十年前就错了。我遇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倒楣、也是最残酷的事。如今我对你心已冷,你能存活到现在,是因为你怀着我的孩子,否则我会亲手掐死你。我发誓!所以你最好祈祷你不会被我捉到背叛我的证据。否则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一切对他来说都已无所谓,此时他只要她肚子的骨肉。

    他句句话说得尖利残酷,句句刺入樊晓蔷的心扉,她被他的眼神给骇住了,最后是被他收紧的力道,弄得呼吸愈来愈稀薄,最后她才极不舒服地反抗着他。“我……不舒服……”

    他收回手,收得突然,她一时头昏眼花靠在沙发上喘气,咳了半晌喉咙才觉得舒畅些,而他只是冷眼旁观。一切都过去了,是呀!他的心太累了,也受到太多的伤痕了,他已无力再负荷了,十年的痴迷今日得到的竟是她的否认,他太不值了。没必要再贬低自己了,一切都够了。他的心死了!像是麻痹了一样,不会再有任何感觉了,他下了决定。“你现在的存在只是附属着孩子,对你我已没什么好留恋了。我要孩子,不管你愿不愿意生,你都得生。凭我的家产要搞垮一个千条集团,我相信绰绰有余,不要让我做得太绝情,给我平安地生下孩子,否则你自己看着办。”

    他当真的!樊晓蔷看着他,相信他是玩真的,他绝对会不惜倾家荡产也要她付出代价。

    “至于我最亲爱的妻子,你往后的日子,等我一个星期后由美国回来,我会做出决定要怎么去安排你的生活。那时,最好别让我回家时看不到你,或看不到你肚子的娃儿。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因为没有任何事可以让我再留恋,包括你在内。”龙正钦粗鲁地抬起她的下巴,冰凛的厉眼诉说他的坚决,他把她推往沙发就绝情地离去了。

    原本他还想借由她的怀孕来挽回他们已濒临破碎的婚姻,但得知她对这个孩子根本全然绝情的时候,他的心彻底被伤害了;是呀?她连他们的婚姻都不要了,又怎会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呢?

    结束吧!一切如烟消云散后就不再留在他的记忆中了。是的!就是如此了,是的!就让它完完全全的了结。一行泪水滑下他刚毅的脸庞,像是在哀悼他的爱已化成了死灰,不会再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再碰触那伤口……

    樊晓蔷痴呆地坐在沙发上,因为他的话!

    他每一字每一句都在控诉她、都在威胁她,不要做出他不要的结果。但她还是不懂十年前的她究竟是怎么回事,眼中含着泪珠,像串串珍珠的滑落,口中只能缓缓地道:“你若没认错人,那我真的是十年前如林妈、如你口中说的抛弃你的女人,但为何我没有记忆?我所说的不知道、不记得是真的。你又可会愿意信?而我,若为这件事的女主角,我为何又会不知情?那个女人,真的是我吗?”谁能回答她?但关于龙正钦说过的点点滴滴,她似乎又有那不该有的熟悉感,眼睛无声地溢出泪来,心中尽是无奈和委屈。

    樊晓蔷只是呆呆地坐着,丝毫没有发现有一双深沉的眼睛正盯着他们,且听完他们所有的对话,最后她走回房,一时被他最后的话给愣住了,樊晓蔷是十年前抛弃少爷的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近午时,樊晓蔷缓缓地睁开昨夜因哭而红肿的眼睛,在看到四处不变的景物时,她真希望昨夜的事只是一场梦境,但她一夜辗转难眠却是历历在前。如果梦中的那个人是她,为何她不知道有那场婚礼呢?而为什么她有那么多重要的事都不记得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被搞混了。

    听到敲门声,她应了声,看到林妈进了门,林妈拿着餐盘进来说着:“快中午了,我己帮你把饭端来了。”

    “嗯,谢谢!搁在一旁好了。”樊晓蔷一脸尽是憔悴。

    林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昨晚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了,你真的是抛弃少爷的那个女人吗?”

    樊晓蔷清清喉咙,徐徐地道:“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是当事人呀!”林妈冷眼地看着她,想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来。

    “但我真的不知道呀!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们怎么能要我承认一件连我都不确定的事情。”

    “我不懂?可是我真的希望那个女人不是你。”林妈语气中饱含忧伤。

    她轻叹。“这点我也在找答案。我昨晚已尽力跟他解释了,可是他并不相信我。他认为我在装蒜、在逃避问题,但我不是。我对于他的熟悉来自于我的梦,在昨晚他跟我说之前,我仍只认为那只是一个奇异的梦而已。但如今我却不确定了。”

    林妈沉思了一下才道:“你何不说说你的梦是什么?”

    樊晓蔷也不避讳了,简单地叙述着,林妈听了直皱眉。“就这样?”

    “从我有记忆以来就只有这些了。”樊晓蔷不在意她是否会相信自己的话,因为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若龙正钦没说谎,那这之间一定有某个地方出了问题,否则她的梦应还有下文的。她以前就觉得奇怪,为何故事没有起始及结尾,却只有中间的那一段情节。

    林妈看了她良久,说出一个可能性。“你可曾经出过车祸,而造成记忆丧失吗?不然这说不过去。”

    “我?丧失记忆?不,就我所知是没有……不过,十年前时,我倒是出了一场车祸,我手脚都曾骨折……我想起来了,头还曾有一点脑震荡……”樊晓蔷蹙着眉道,难道是那场车祸的关系?

    “极有可能。”林妈击掌肯定道。

    她露出凄楚的苦笑。“但我真的不知道我丧失记忆了。”

    “如果你昨夜没说谎的话,你应该去找出答案。”

    “我会找出我要的答案,我一定要弄清这件事的缘由。我不愿意他这样误会我。”

    “我是真的希望你没有说谎,不然那表示你是当真玩弄少爷的感情。”林妈意味深长地道。

    她有点激动地道:“我绝对没有说谎。”

    林妈没有评论,她想让她静一静,而樊晓蔷也没拦她任她走,当林妈要关上门时,又瞥了她一眼,她衷心地期望,她真的是丧失记忆了。

    突然,林妈又开口了。“三楼阁搂中,有一个木箱子,我想你应该看一下。”

    “箱子?”樊晓蔷吃惊地望着她,林妈就出去了。

    她连饭都没吃,就上了阁楼。打开了电灯,她发现阁楼一点都不脏,只是纯粹放了一些不常用的东西罢了!她很快地找到林妈所讲的木箱子,她在箱子旁找到钥匙打了开来。

    她发现几本发黄的记事本及几个袋子,她翻了翻,突然其中一个袋子掉出一些东西,她倾过身捡了起来,随意地一瞥便愣住了。老天!是她。不,或许不应说是现在的她,而是十年前的她。她手上的一张照片,是梦中的男女,一个酷似她的女人正愉悦地依偎在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