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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魔入神第4部分阅读

    类的哀嚎接着越来越小……

    过了好一会天空逐渐的明朗,狂风也慢慢的消散,烟清扬还是静静的直立在比试台上,脸上胡乱的沾着些头发,手中的长剑抵在地上,剑柄处一丝裂纹越扩越大,‘啪’的一声长剑化成粉末被仅余的一丝微风吹散在空中。

    台下众人一片混乱,更有甚者满身鲜血。司徒战云在奴仆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看着台上的烟清扬,眼里有掩饰不住的恨意,他的绝不容许自己的霸业被任何人打乱。

    司徒家的人全都离开,烟雷吐出满嘴的泥沙,揉着胳膊兴奋的跑上台去,激动的使劲一拍烟清扬的肩膀:“清扬哥,你真厉害”‘噗’他的话还没说完,烟清扬便喷出一口黑血,轰然倒在台上。

    烟雷带着烟清扬快速返回烟家,才一日不到烟家就恢复了往日的繁华,奴仆们各自忙着自己的事,脸上有掩不住的笑意,就在烟清扬胜出的当日,一道圣旨不仅让烟家得到了军队的兵器供应,更是让烟清扬成为了利亚王朝第一大将军,护国将军。

    只是床边的烟凌尘却眉头紧锁,从比试那天烟雷把烟清扬带回来,到现在整整三天过去了,烟清扬一直没有醒过来,不光如此,烟飞儿从上次偷跑回来以后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烟凌尘的现任妻子,迎凤眼睛红肿的坐在烟清扬的床边,一脸的担心:“清扬,你快点醒过来啊,飞儿不见了,我知道你最疼飞儿了,你快点醒过来去找她啊,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遇到坏人怎么办啊”说完又开始呜咽起来,手中的锦帕换了一张又一张。

    此时昏迷的烟清扬来到了一片树林,放眼望去四周全是参天大树,他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就在这时不远处似乎传来了烟飞儿的呼救声,他急的到处乱窜,反而离声音越来越远。累得筋疲力尽的他坐在地上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忽然飞儿的呼救声在他身后的树上响起,他急忙站起来转到树后一看,烟飞儿就那么全身赤裸的双手反剪着掉在树枝上,浑身上下满是鲜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男子狞笑着在她的背后坐着猥琐的动作,双手不住的在她裸露的身体上使劲掐着。阵阵惨叫从她流着鲜血的口中溢出。

    “啊”床上的烟清扬被自己的梦吓得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呆愣愣的坐在床边,梦中的一幕幕就像真实的一样在他眼前不停的晃。

    迎凤一抹眼泪,拿出手帕慌忙的替烟清扬擦着汗,紧紧的拽着被子,声音呜咽的说到:“清扬,你终于醒了,飞儿失踪了,你快想想办法啊。”

    听着迎凤的话,烟清扬又想起梦中烟飞儿的惨状,猛然推开哭泣的迎凤,鞋也没穿的就想往外跑。

    “清扬,你这是干什么,才刚醒过来要好好的调养身体。”烟凌尘急忙扶住差点跌倒的烟清扬,话里的喜悦之情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爹,飞儿怎么会失踪?”烟清扬任由烟凌尘搀扶着坐下,只是梦中烟飞儿的惨剧总在眼前徘徊。心慌意乱的端起茶杯,‘嘭’的一声茶杯在他手中变成了碎片,桌面上瞬间便滴上了鲜艳的血液。

    “清扬,飞儿她没随着众人一起走,中途自己偷跑了回来,现在暂时找不到,不会出什么事的你放心。”烟凌尘焦急的掰开烟清扬的手,挑出他手上的茶杯碎片。

    “是吗?”烟清扬觉得那个梦太过于真实,现在想起来都会让他冷汗淋淋,希望只是一个梦吧!

    “清扬,你差点走火入魔得好好的调养,不然会伤及内府,余下的事等你伤好了再说。”烟凌尘带着迎凤走出了房间。

    包扎好手掌的烟清扬再次躺回了床上,只是他一直不敢闭眼,好像一闭眼烟飞儿痛苦的惨叫便会在他的耳边响起。

    短短两天,烟清扬的内伤已经痊愈,手中的蓝色剑芒也越发的厚实。烟凌尘没有问过烟清扬的修为为何进步那么快,连烟家众人也都闭口不谈。只是在烟清扬面前随意的说了句:“清扬,你的佩剑就先放我这里吧,现在你修为精进不少就用我的白虎剑吧。”

    烟清扬在后院练剑,舞出的招式越来越凌乱,这么久了派出去打探的人居然没有一点烟飞儿的音讯传回。偏偏他还不能亲自去找,明天他要到王宫去接受护国将军的授封。

    烟清扬跟着王江(皇上身边的主事奴才)轻车熟路的往王宫中走去:“王大人,这是不是走错了?”烟清扬看着眼前的路,这分明是去到王的书房,授封不应该在大殿举行吗?

    “烟将军,王说了让您单独到书房见。”王江回过头对烟清扬恭敬的说到,眼角轻轻的瞥了眼。

    来到书房,王龙非雨还没下殿,烟清扬只得规规矩矩的站在房内等候。过了将近一个时辰,龙非雨满脸怒气的走了进来,手中的折子‘啪’的一声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烟清扬捡起地上的折子,上面无非就是一帮子将军联名上书说他不适合当护国将军,说他修为深厚但是没有经验等等,烟清扬看着看着反而笑了,要是没有这些折子反而不正常了。

    “清扬,你笑什么?”龙非雨看着眼前儿时的伙伴,心里五味杂陈。

    轻笑的烟清扬刹那间定在了那里,抬头望着王椅上的人,显得那么的遥远。‘清扬’有多久他没这样叫过自己,想起儿时跟在他的后面‘雨哥哥,雨哥哥’的叫着,又是那么的近。从何时开始他们变得生分了,应该是从他被选中继承王位的时候,他不允许自己再叫他‘雨哥哥’而是叫王殿下,权力真的能让人改变。

    “清扬,你在想什么,到前面来,我有话与你说。”龙非雨的声音很轻柔,就像再叫着自己的小弟弟一般。

    “不敢,下民在这里就好。”烟清扬手里的折子被拽成一团,眼神离充满了距离感。

    “也好”龙非雨不在意的说着“你也看到了,司徒家是很反对你做护国将军。”龙非雨笑眯眯的看着烟清扬,其实对于这个弟弟他是真的想去疼爱,只是自己的出生不允许。这也算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

    “这样也好,下民的却是没有那个能力当护国将军,王还是另择人才。”烟清扬转过身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朝着门口走去,这样的相对,他一刻也不想待下去。

    “那你的飞儿妹妹也不救了吗?”说完这句话,龙非雨有些后悔,他只是想为烟清扬做一点事,他知道这个妹妹是他最在意的人,但是在这种情况下说出简直成了威胁,呈几何时他变得这样自私。从他踏上王位的那天起,他的生命只为利亚王朝而活。

    烟清扬扶着门边的手青筋突起,手下的木门在悄声无息间化成了粉末,随风飘扬,他的背影有些孤独远远的看去如此的凄凉。

    “好,我当。”烟清扬快步回到龙非雨的金桌前面,抓起桌上的兵符和印鉴。“现在你可以说我妹妹的下落了。”他的声音平和,没有一丝感情。

    龙非雨放在桌下的手紧紧的握起,骨节因为使力过大而有些苍白,右手扔过刚得到的密信,声音有些颤抖:“你可以下去了,救人只能凭你自己去。”看着烟清扬的背影消失在视野内,‘轰’的一拳手下的烫金桌子碎成数块散落在地。帝王永远都只能是孤独的存在,无情无爱。

    第十二章:烟飞儿受--辱

    出了王宫,烟清扬脚下的步子如有千斤,重重的看了一眼不远处雄伟的大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此那座大门后面他再无任何牵挂。转过身朝着回路走去,手中的纸条化作尘土越飘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回到自己的院子,烟清扬坐在硬榻上慢慢的调息,体内的武之元气在经络里缓缓的流动,他需要把自己的状态恢复到最佳,他知道晚上营救烟飞儿将是一场硬仗,他不能有一丝的懈怠,如果有差错那将是万劫不复,就算是死他也必须把飞儿救出来。

    坐在榻上许久,体内的元气一圈也没运行完,他的心始终平静不下来,脑中总是反复的闪现出前几日的梦境,那么鲜血淋淋的飞儿就如同在他眼前一般。一闭上眼烟飞儿凄惨的呻吟总在他耳边徘徊。如果烟清扬知道司徒战云的嗜好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去救烟飞儿,可惜他不知道……

    天空渐渐的暗了下来,一丝凉风缓缓的袭来,中间夹杂着一些冰凉的雨滴,吹在脸上阴冷阴冷的。雨逐渐的变大,院子里水莲盆内的水一直往外流出,形成一个微型的瀑布,天黑得不见五指。雨依然倾盆而下,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院里的水莲被越来越急的雨水快要冲出盆里,纤细的根死死的抓住盆底顽强的同命运搏斗,‘轰隆’一声巨雷打下,水莲终究拗不过命运掉在了坚硬的地上,粉红色的花瓣瞬间被滂沱的大雨砸得稀巴烂。

    烟清扬穿好黑色的长衫,头发也用黑色的带子绑好,听着窗外哗啦的雨声,心中越发的觉得不安宁,心底的慌张感在嘈杂的雨声中越来越大。凝神静气,眼睛缓缓的闭上,静心谣在心中默默的响起,饶是如此心脏还是如鼓击,轻轻拭去额间细密的汗水,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紧张无比。抓在手心的布子被汗水浸湿,喝了一口已经冰冷的茶水,不安的感觉压制在心底,烟清扬抓起桌上的白虎剑瞬间消失在雨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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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飞儿望着陌生的房间,白嫩的小手害怕的紧紧抓着被子躲在床的角落里,睁着惊恐双眼的到处打量,那样子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点响动都会让她紧张半天。她在这里已经呆了快7天,除了按时有人给她送吃的,就没有其他人过问她。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是被谁给带到这里来的,她只记得比试的当天她自己偷偷溜回来,想看看清扬哥哥,结果还没到烟家门口就被人打晕了带到这个地方。

    ‘吱’刺耳的开门声响起,烟飞儿看着对面的雕花大门快速的被人打开,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人踉跄的走了进来,她一下就认出了那个的男人,愤怒的对他吼着:“司徒风你个狗贼,还不快放我回去,小心我哥哥打断你的狗腿。”

    烟飞儿边说边使劲的往床角里靠,司徒风是什么人,在王都的名声要多臭有多臭,强抢民女滥杀无辜仗着他们司徒家势大,整天胡作非为。

    烟飞儿的话气的司徒风脸色煞白,血红的双--八戒文学--要喷出火来,手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左腿,那里有一个很深的伤口,差一点就伤及经脉,这一切都是拜烟清扬所赐,要不是烟清扬突然变成|人级高手,眼前的女人早就在自己的胯下了,他本是想来羞辱烟飞儿一翻,不想却被烟飞儿羞辱。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一瘸一拐的走到床边,盯着眼前神色慌张的小美人,胯下的小兄弟瞬间就抬起头来,扑上前去,猛烈的撕扯着烟飞儿的衣衫,嘴里喷出腥臭的酒气:“小贱人,我叫你骂,等会在我胯下我让你骂个够,”

    ‘哧’一声布匹的撕裂声。烟飞儿胸前的衣襟被整个撕下,发育很好的胸部白晃晃的暴露在空气中,粉红色的小樱桃被冰冷的空气刺激的僵硬起来。

    司徒风的紧紧的盯着白晃晃的玉兔,大大的吞了一口唾沫,血红的双眼里里面写满了情-欲。喷着酒气的臭嘴胡乱的在烟飞儿的胸前乱啃,烟飞儿凄惨的哭叫在整个小院回荡。

    司徒风一手死死压住烟飞儿的双手,一手性-急的撕扯她身上仅余的衣裙,迫不及待的往她身上压去。突然背后被一双手拉住:“公子,不可。”司徒湛紧紧的拽住司徒风,眼前的女人家主吩咐过不能碰,他生怕司徒风把烟飞儿强犦了给司徒家带来大祸,毕竟现在的烟家有了烟清扬这位人级高手已经今非昔比了。

    司徒风见好事被人打扰,转过身去‘啪’的一声打在司徒湛的脸上。司徒湛半边脸颊霎时间就红肿起来。

    “谁他-妈叫你多嘴”司徒风冲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脸色发青的坐在凳子上,转过头又使劲的给了烟飞儿一耳光,“贱女人,你等着,老子早晚得搞死你。”

    雕花的大门嘭的一声被人关起,烟飞儿头闷在被子里呜呜的哭了起来,从出生开始,他都是被烟家众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何时受过这样的耻辱,她以为不论什么事总会有哥哥替自己担着,现在的她吓坏了,外面淅沥沥的雨声更是让她紧张不已。

    她抱着被子蜷缩在墙面的角落里,身下传来地面的冰凉感,这样至少让她觉得踏实点。哭累了的烟飞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她身上的被子突然间被人掀开,惊醒的她慌张的抱住胸口泄露的春光。两个壮汉毫不怜香惜玉的架起她往门外走去,胸前的一对白兔没了主人的遮掩就那样赤-裸着在冷冽的空气中乱颤,烟飞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此时的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在司徒府书房的密室里,司徒战云全身赤--裸双眼血红的在里面不安的来回踱步,他的内心燥热无比,他需要发泄。

    在离他几米远的墙角,一具白皙的男性身体满是鲜血的倒在那里,胸口微弱的起伏显示那个人还活着,但是现在也许死更好。

    墙角的人颤抖了一下,发出及其细微的呻吟。司徒战云捡起地上的长鞭,狠狠的朝那人挥去,‘啪啪’的声音在密室不断的回荡,司徒战云双眼更加血红,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没有记下,墙角的男人连呻吟声都没了。扔下长鞭,司徒战云拿起桌上的小刀欺身向前,居然与地上的男人无耻的苟合起来,手下的小刀一下一下的在男人身上划着伤口,就两三下地上的男人就一动不动没了气息。

    从男人身上爬起,司徒战云变得更加狂躁。

    “放开我,”一阵女人的声音响起,密室的门被缓缓的打开。

    两个壮汉扔下烟飞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被扔进密室的烟飞儿第一眼就看到了墙角边满是鲜血的尸体,吓的她歇斯底里的吼叫了起来,反身就往密室的门扑去,可是已经晚了。密室的门死死的关着没有一丝缝隙。

    突然一双有力的大手钳住她的肩膀,硬生生的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吓的有些呆愣的她这才看见眼前赤--裸着满身是血的男人,连胸口都忘记捂住,开始不住的干呕。

    司徒战云紧盯着眼前一对白森森的胸脯,所有的理智瞬间被淹没。‘哗啦’一声,烟飞儿仅余的衣衫被撕成了碎片,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被人提着。

    司徒战云随手把她扔在墙角,拿起沾满鲜血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打在烟飞儿白嫩的同体上。白皙的肌肤瞬间就沁出了细密的血珠。烟飞儿痛得到处闪躲,司徒战云却是越打越起劲,猫捉老鼠的游戏让他极为兴奋。

    打了好一会,烟飞儿抱头缩在墙角,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她连躲的力气都没有了。

    烟飞儿的痛苦的呻吟让司徒战云兴奋到了极点,丢下手中的长鞭,挺着高昂的下身欺向烟飞儿。

    ‘啊’烟飞儿的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楚,胸前一对玉兔在墙面上不断的摩擦,被反剪的双手快要断掉,疼的她几乎昏迷过去。身上的男人一直不断的耸动,现在的烟飞儿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只得木然的接受。

    过了好久身上的男人停了下来,她以为一切结束了,她希望自己就这样死去。可是现实往往很残酷。

    司徒战云又拿出那把小刀,再次欺向烟飞儿继续耸动。手上的小刀在烟飞儿的身上不停的划着,鲜红的血液从白嫩的身体上股股流出,烟飞儿凄厉的的惨叫声再次在密室响起。

    烟清扬蒙着面巾潜入司徒府,四处查探了许久,才在一个下人的口中得知烟飞儿被关的地方,冲冲赶到,却已是人去楼空。只是床上一片撕碎的衣襟让他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找了许久,司徒战云书房门前的一直绣花鞋吸引了他的视线。脏的不成样子的绣花鞋,一朵水莲花在上面格外的刺眼,那是烟飞儿亲手绣上去的。

    ‘轰’的一声急切的踢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