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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剑孽缘第2部分阅读

那经书之中可有关于‘妖灵圣物’的记载?”

    伯勉微战起身,行至窗边,想了半晌,言道:“这到没有,不过书中所载,世界万物,皆由五种元素所组,若掌握运用这些元素的法门,便有可能创造生命,而这些法门都记载在一些古老的兽骨和龟甲之上。”

    “王后若真乃妖灵,难道……难道是要寻找这些法门。”只听弧厄自言自语的道。

    伯勉转身走到弧厄身旁,右手搭在弧厄肩上,笑道:“兄长不必多想,目前一切都只是你我二人的猜测,况且此书所载太过玄妙,未必当真,只是王后已经发难,若你回宫,定处险境,为今之计,只得去尹、虢二贼府中找寻答案了。”

    “可是祭贼已然察觉,方才还派了婢女行刺于我,只怕此刻早已通知尹、虢二贼,先生与我前去恐有危险。”弧厄道。

    “我看未必,倘若那婢女真是奉命前来杀你,只需在你食物中放些毒药,又何须跟你动手,更不会手下留情饶你纪爷一条xg命。”话语中竟有调笑之意。

    弧厄取出那对翡翠耳坠,放于手掌之中,凝视半晌,回想当时情景,当时,以为自己错手将那女子打死,心中却有怜惜之意,好生懊悔,自己至幼从未与异xg接触过,一直认为婚姻,结婚生子这等事只是为了延续香火,繁衍后代,从未尝过情爱是何种滋味,但当自己亲手揭开那女子脸上黑布,见到她的容貌那一刻,心中却有一股强烈的感觉,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仿佛整个心都要被这种感觉溶掉一般,说不清是何原因,即使立时被那暗器打死,也有想再见她一面的冲动。可惜,可惜她是贼府的人,自己绝不可能与她发生任何关系,可能下次相见便是以xg命相博,尽管如此,还是很想再见她一面,亲手将这对耳坠交还于她……

    伯勉见弧厄一副痴象,不尽哈哈大笑起来,弧厄这才惊觉,涨得满面通红,忙将耳坠攥在手中,言道:“若非已被老贼识破,为何那女子要跟踪伏击于我?那定是老贼心中生疑,派此女来查探真伪。”

    伯勉摇了摇头,言道:“若老贼心中生疑,必派人往宫中打探虚实,而跟踪于你,你若有心欺骗,又如何探得真伪?若老贼想要杀你,只需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定能取你xg命,何须派遣婢女前来行刺?”

    “那依先生所鉴,此女目的为何?”弧厄又问。

    伯勉想了想,言道:“此人究竟是何目的我也无可断言,依我所见,若真乃祭贼亲信,兄长定然熟识,况且此人在祭府有意隐瞒身手,恐怕并非针对于你。”

    弧厄皱眉沉思片刻,仍然不解,又听伯勉解释道:“这些年来,祭老贼频繁出入宫中,手下亲信,不论男女,兄长自是识得。而此人行为反常,又在祭府不露声sè,我想此人可能跟你我一样,也是在寻找什么线索。”

    弧厄听伯勉如此分析,心下暗喜,言道“如此说来,此人并非贼府之人,可是为何她要跟踪伏击于我?”

    伯勉笑了笑,已看出弧厄心思,言道:“你在祭府提到王后,看来此人对王后所知,远剩于你我,只盼她不是王后所派,现今之计,只有有劳兄长去二贼府中找寻答案了。”

    “那咱们这便行事。”弧厄道。

    伯勉摇了摇头,言道:“我身份不便,只得有劳兄长独自一人前去,此处乃尹贼势力所在,若我被贼子门人识得,恐会打草惊蛇,我就在此等候兄长为妥。”

    “若我前去,见到尹贼该如何对说?”弧厄问道。

    伯勉笑道:“兄长现下便是王后特使,只管兴师问罪,毋须客气。”

    弧厄应声称允,拿起桌上酒盅,一口干下,正yu转身离去,又听伯勉言道:“三贼之中,属此人心机最厚,兄长千万小心。若再遇上可疑之人,尽快离开,切不可多留。”

    弧厄点头称是,转身下楼,朝太师府行去。伯勉这才收起笑容,暗骂自己昨ri酒后妄言,累得弧厄以身犯险,现今只得苦思该如何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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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183;狐老谋心

    话说弧厄行至尹府门口,将王后白玉耳坠交于门人,门人进入通传,不时便见尹球出来相迎,言语间也甚为恭敬,却不像那祭贼一般阿谀奉承,只是恭恭敬敬的将弧厄带到一间小茶社,出来招呼的是一个老仆人,年纪大约六十多岁,相貌普通,步履蹒跚,手脚却很是麻利,顷刻间就将茶水点心上齐,自行退至一旁。弧厄见此间茶社布置简单,桌椅用器都比较陈旧,有如民家一般,全无祭贼府中气派,心下称奇,暗道:“这老贼平ri里如此跋扈怎得生活竟如此清贫?”正自纳闷,忽听尹球言道:“寒舍简陋,让祭大人见笑了,不知大人到访所谓何事?”

    弧厄仔细观察了那老仆人一翻,甚为平凡,这才使了个眼sè给尹球,尹球会意,禀退那仆人,这才将白玉耳坠取出,恭恭敬敬的递给弧厄,言道:“这耳坠乃王后之物,请问纪大人这是……?”

    弧厄取过耳坠收入怀中,言道:“宗卿大人既知是王后之物,应知我来意,王后想问尹太师最近可有圣物的下落?”

    听弧厄如此说,尹球一面愁容,立即站起身来,拱手言道:“老夫以派人在东海数岛中去查探,不ri便有消息传回。”

    “那便是还没找到咯?”弧厄假作一副懊恼,冷冷的问道。

    尹球一惊,忙道:“请王后恕罪,老夫已加派人手四方寻查,就连荒芜人迹的东海各岛,都已派人前去,一有消息,立时禀报。”

    “哼!”弧厄问道:“多少年了?”

    “……这……我……”尹球吱呜不答。

    “我问你寻了多少年了?”弧厄怒道。

    “老夫十七岁受恩于王后,今年整整……整整四十二年。”尹球言道。

    此话一出弧厄也是一惊,却不漏出声sè,只听弧厄又问:“那你可曾见过圣物模样?”

    “老夫无缘,未曾见过”尹球言道。

    “你既未曾见过,如何寻访?”弧厄又问。

    “依王后所言,每个老夫派出去的探子,身上均带有紫茯灵根,但数十年间,踏遍中原寸土,却从未有一支紫茯灵根有发芽的迹象,更莫说开花了”尹球答道。

    紫茯灵根乃是寄生在上古紫桐松根部的一种植物,形如甘薯,通体紫sè。相传蛮荒时期,紫茯灵根能长出茎来,有的还能发芽开花,但随着紫桐松的灭绝,紫茯灵根也就渐渐消失了。弧厄自然从未听闻,也不知尹球所言何意,心中不解,当下便言道:“难道你的紫茯灵根有问题?你去取来于我看看。”

    “老夫的紫茯灵根都是王后亲自所赠,怎会有问题呢?”话言于此,尹球突然回想自己数十年来一直拿着这紫茯灵根,寻遍中原,却从未见过王后所说迹象,在心中也曾多次怀疑此种方法是否有用,或者世间真有王后所说圣物。顿了顿,对弧厄言道:“既然纪大人如此说,老夫便将府中紫茯灵根取来于纪大人看看,是否年ri久了便影响到原有的功效。”言毕,转身出了茶社,唤来老仆人,吩咐几句,老仆人点头称是,恭恭退去,这才又进得茶社,在弧厄左边的椅子上坐下,一边将茶盅里的茶换过,一边对弧厄言道:“纪大人稍候片刻,在下已吩咐门人去办,这茶凉了,待老夫为你换上。”

    过了片刻,尹球将刚换过的茶杯递于弧厄,弧厄顺意接过,见此茶sè泽幽绿,杯中缓缓冒出一股淡淡热气,参杂着一阵荷叶的悠悠清香,此味淡而香醇,爽而不腻,令人自然陶醉。弧厄顿感新奇,端起茶盅饮上一口,入口有些甘涩,但不一会,便觉一阵清香回肠荡漾,甚是舒爽。弧厄平ri也喜饮茶,所涉之茶何止百种,却从未有过这般感觉,不觉随口赞道:“好茶。”

    此时茶社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转眼间,一人进得茶社,跪拜于地,言道:“石虎叩见宗卿大人。”弧厄识得此人乃是太保府的门客,名为石虎,身材魁梧,素以武勇为名,据传此人单手能举三百斤之物而不费余力,乃太保府的第一高手,尹球每次出行,均有此人为伴。

    “免礼。”只听尹球言道:“你速去我房中取一珠紫茯灵根于纪大人过目,我将此物放于……。”于是站起身来,走到石虎跟前于石虎耳边轻言几句,只见石虎点头言道:“大人请稍后,在下马上去办。”言毕转身出了茶社,匆匆而去。

    待到石虎远去,尹球这才转过身来,笑道:“纪大人勿要见怪,王后之物,老夫一向保管甚密,就连门人也是不知,若不言明,外人定找不到。”弧厄也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又端起茶杯,品茶相候。

    只听尹球微微一笑,又道:“老夫有一事不明,还望纪大人示下。”

    弧厄暗道不妙,若这老贼问起关于王后之事,自己却是所知甚少,几番对答,定露出马脚,事至于此,也只得随机应变,好在此刻茶社中只有我与他二人,若真败露,就地便将这老贼了断了再做打算,随即言道:“宗卿大人有何事不明,但言无妨。”

    尹球笑了笑,拱手言道:“纪大人切勿怪罪,只因平ri王后有事所传,来人便是花腹、白鳞二使,为何今ri却有劳纪大人亲自前来?”

    “宗卿大人如此问,便是怀疑在下的来历咯?”弧厄反问道。

    “老夫不敢,只是此番大反寻常,还是弄明白为妙。”尹球道。

    弧厄冷冷的哼了一声,言道:“王后行事还需向你言明在先么?二使另有它事在身,王后特令我前来通传你等三人,星夜入宫,有要事相商,有王后耳饰为证,宗卿大人还是不信?”

    “老夫不敢,只是二使尚且对老夫礼让三分,而纪大人你如此态度,想必于王后关系非浅,但为何又连这荷香腐骨散都不识得。”言毕,尹球脸上露出一丝y霾的笑容。

    第十二回&183;荷香腐骨散

    弧厄暗道不妙,方才饮下之茶却有一股荷叶的清香,想必是一着了这老贼的道,事以至此,只得先将这老贼擒下,在寻它法。于是暗运内劲,不想胸口一阵剧痛,却是提不起任何劲力。

    此刻,茶社外又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但见石虎进得茶社,抱拳复命,言道:“在下已命人将此处丛丛围住,大人放心,这撕即便有通天遁地之能也插翅难飞。”

    弧厄自知石虎此话不假,就算自己未中那荷香腐骨散之毒,在贼府众高手围攻下,也难全身而退,况且如今内劲全失,想必是要命丧于此了,逐哈哈大笑。

    尹球见状,微微笑道:“纪大人毋须故作姿态,还是老实交待,此番行为受何人所使,来此究竟是何目的,对于王后之事所知多少,从何处得知,若说得清楚明白,老夫还可给你个痛快。”

    弧厄冷哼一声,言道:“老贼好不jiān诈,在下来此,便是为取你项上人头,既已事败,要杀便杀,毋须多话。”

    石虎怒道:“大胆!”便要上前行事,尹球右手微抬,将石虎拦下,又听尹球言道:“老夫开始只是怀疑,便以二使之说试之,没想到纪大人果然不知,花腹、白磷不过王后所饲灵兽,并非什么二使,老夫这才确定你并非真的王后所遣,但见你对王后之事所知甚详,纪大人还是如实招来,修要在欺瞒老夫。”

    弧厄听此一说,忽想起今ri在万和宫中所斩那条花斑巨蛇,想必便是这老贼口中所说花腹,这白磷不知又是何怪物。于是笑道:“你说指那花腹,想必便是那条花斑巨蛇,可惜今ri已被我斩为四段,埋尸万和宫中,好不痛快。”言毕,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尹球一听,也是一惊,怒道:“狂徒,死到临头还如此嚣张,速将此人拿下”石虎抱拳称是,正yu上前去擒弧厄,忽听茶社外一人大喊:“开花了,开花了。”但见两人一前一后冲冲跑来,前者一身行装,背上还背着包囊,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一边朝茶社跑来,一边喊道“开花了”。后者便是刚刚茶社中招呼的老仆人,已是上气不接下气。那背着包囊之人刚入茶社,便扑到在地,只见他满头大汗,一脸兴奋的之状,仿佛有要事要禀,却又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

    尹球喝道:“大胆。”正yu责骂,但听那人言道:“大人,开花了……紫茯灵根开花了。”于是从怀中取出一朵紫sè小花,恭恭敬敬的递于尹球,弧厄见那花的根部皱皱咧咧,形如甘薯,通体紫sè,想必便是老贼口中说言紫茯灵根。

    尹球接过紫茯灵仔细打量一番,又惊又喜,忙对那人言道:“快!将此事始末一一禀明。”也顾不得一旁的弧厄。

    那人咽了口唾液,稍式调息。这才言道:“禀大人,小的陈爽于兄长陈强二人两年前受命带着这紫茯灵一路向西寻觅,足迹几乎踏遍整镐京以西每寸土地,无论深渊绝地还是急流险境都一一查阅,直至大西荒漠,仍就一无所获。兄长陈强已不辛命丧万丈深渊之中。”言至于此,声音哀切。

    尹球听陈爽半晌说不到重点,心中不悦,言道:“你兄长之事,老夫自会妥善处理,你只需言明这紫茯灵是如何开花,自然少不了你赏赐,无关紧要之事,不必多言。”

    “是”又听陈爽言道:“那ri我腹中剧痛难忍,知是毒发,身上所带解药也已尽数用完,算算时ri,两年之期已到,还好在我兄长遗物中找到少许余下的解药,这才有命回得镐京,在下马不停蹄,片刻也不敢耽搁,一路直奔太保府向大人您复命,行至旻河边上一家小酒店,实觉腹中饥饿,便进到店内,点了些酒菜,我刚将包裹取下放于桌上,便发现包裹内有异动,起初还以为是有蛇鼠进到包裹,万一咬坏这紫茯灵小的可是担当不起,便打开来看,哪知……”

    “哪知什么?你勿要吞吞吐吐,快快言明”尹球已听的不赖烦了,喝道。

    “哪知这紫茯灵瞬息间便真的开花了。”陈爽道。

    “哦?真有此事!”尹球眼珠一转,又问道:“还有何人见到此状?”

    “大人放心,只有店家小二,还有两位客人见到此状,在下已送他们上路了。”陈爽言道。

    弧厄在一旁暗自调气,yu化解体内之毒,听得陈爽如此说,心中暗道不好,此人所言小酒馆,定然便是自己跟伯勉所聚之处,不知此刻伯勉安危如何,心中一急,乱了气血,胸口一阵剧痛,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届时,纵人又将目光转移到弧厄身上,只听尹球言道:“此人定知内情,先将此人收押,稍后再审,你等速速随我去寻圣物。”

    只听石虎抱拳称是,对身后侍卫使了个手势,便有两名侍卫上前去擒弧厄,弧厄好生无奈,此刻一点内劲都使不出来,只得任由这两人将自己五花大绑。待几名侍卫将弧厄带出茶社后,陈爽便领着纵人朝旻河酒店去了。

    弧厄被两名侍卫带到一间石牢门口,看门侍卫正要打开牢门,忽听有人喊道:“失火了…失火了!”又见西厢处冒起烟来,此刻太保府大队人马以赴旻河酒馆,众侍卫忙将弧厄押入石牢,纷纷赶去救火,只留两名侍卫看守牢门。弧厄仔细看了这座石牢,四周皆由巨石所砌,连大门也是由整块巨石打磨而成,重达百斤,每间牢室由木梁隔开,牢室内稀疏铺着些稻草。石牢里y暗cháo湿,散发着霉味和动物尸体腐烂的恶臭,令人作呕。弧厄瘫软在地,但觉头晕眼花,浑身乏力,意识渐渐模糊,就连全身骨骼都要化掉一般,暗道:“这毒药好不厉害,腐骨二字一点不假,如今我着了这老贼的道,又不知伯勉安危如何。”正自愁楚,忽听门外两名侍卫闷哼两声,相续倒地,恍惚中见一人推开石门走到自己牢室外,用钥匙打开铁镣,弧厄已然无力支持,就此昏厥过去,没了知觉。

    第十三回&183;旻河酒店

    话说伯勉在旻河酒店内等待弧厄已有大半个时辰,越等越是焦急,只觉有何大事便要发生一般,一股不详之感直涌心头,叫人坐立难安。正yu前往太保府打探消息,忽觉自己胸口一阵幽凉,仿佛有何种古怪之物在自己怀中乱串,伯勉一惊,忙伸手去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