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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纵横第10部分阅读

    师伯在江湖中,偶遇玄乙门的大弟子陆星羽,两人惺惺相惜,酒后你解师伯便将此事向你陆师兄诉说。你陆师兄又是性情中人,以为当年是你夏侯师伯为争夺掌门一事陷害于解轩辕,便回山质问自己的师尊,你师伯一气之下,便将他赶到后山思过,谁知他从此销声匿迹,隐默江湖”

    无诤听闻师傅与自己畅谈了这些,沉思了良久,便回答道:“我与九曜师叔离别之时,她就曾嘱咐过孩儿弄清这里面的因由缘起,我与解师伯相处多时,想是夏侯师伯不会高兴,但解师伯为人光明磊落,不似那j邪极恶之人,更不会做那屠害师门之事。而且那明王府的王爷与许多江湖中的剑侠,都不是葬与他手,这背后定是有一个深于阴阳(阴阳家:先秦时期的一个流派,以谋略之术见长于世,苏秦,张仪等辈皆出自当时谋略大家鬼谷子门下)谋略的操纵之人作梗,想引起我玄乙门与江湖的纷争!”

    苏年生叹道:“本来修道之人,道法剑术只是附庸,归元体道才是究竟,无奈世人皆舍本逐末,自碎家珍,奈何啊奈何!”说着望了望天色,起身对无诤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宫去吧!”

    无诤与师傅往那伏羲宫中行去,无诤忽然问道:“敢问师傅出海归来,有无寻到我的父母双亲?”

    苏年生呵呵一笑,对无诤说道:“你那父母如今隐住在江浙一处,目前平安无事,为师已经将你入玄乙门之事告之,他们让你安心学道,为世间多做善事,他日为师便与你一同前去拜往,你可放心了吧?”

    无诤大喜,知道爹娘一切无恙,心中忽地想到一事,便询问道:“无诤直至如今也不解那隐遁灵符,是如何将我爹娘传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在岛中学剑之时,九曜师叔也不曾相授。”

    苏年生正要回答,却忽闻伏羲宫方向传来阵阵紧促的撞钟声,神色便略微的变了变。无诤问道:“这钟声是怎么回事?怎么响的如此急促?”

    苏年生说道:“这是玄乙门人遇敌的征兆,看来门中有大事要发生,我们马上回去看个究竟。”便同无诤飞步往那伏羲宫去了。

    第二十三回 传越门同贮五芒阵 施灵器久保现神威

    更新时间:2012-06-10

    一抹夕阳火烧似的在天边映衬着,无诤与苏年生快步赶回伏羲宫中,那火麟殿里已经是灯火通明,夏侯商身着黑色道袍,威严的坐在正殿之上,只见殿堂内两边早已站满了各处前来相助的剑侠。

    这些人都是玄乙门的故知旧交,有的还是生死相契的仙侠盟友。那夏侯商在大殿之上忽地起身,向坐下的众人沉声说道:“天下玄门各派,皆与我玄乙门相交甚好,如今那左道离天宗勾结明王府,想与我玄乙门一争高下!老儿不才,相约各位前来,同除邪孽,共襄武林!!”

    只听殿中的众人顿时噪声鹊起,大声喊着:“同除邪孽,共襄武林,同除邪孽,共襄武林”

    白慕容从殿旁的一侧走到众人前面,挥手示意大家肃静,朗声说道:“半个时辰之前!我门中子弟在别处传来急讯,在西华山运送我玄乙门中财宝的半路,遇到那离天宗与明王府的伏击,还望各位剑侠能施与援手,不吝相助!”

    这时在殿中走上前来一位中年男子,大声说道:“我君师要愿率白莲门下弟子,为夏侯真人赴汤蹈火,铲妖除魔!”其他各门众人也都纷纷的走上前来,要前去相助玄乙门一臂之力。

    无诤见人群中,那茅山五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达玄乙门中,便四处查看落雨,只见一个高挑的身影在一处角落,无诤急忙闯过人群走了过去。

    落雨回头见是无诤,微笑着说道:“我正四处寻找你,却不知你在什么地方。”

    无诤低声答道:“我方才与师傅去林中谈话,不知你们已经到达了,”又见落雨身着男人的装束,俨然已经是一个翩翩公子了。便好奇的说道:“你怎么这般打扮?”

    落雨笑着小声说道:“怎么?你嫉妒我这身装扮,把你张少侠比下去啦?”

    无诤正要答话,却见久保在人群的一旁走来,也压着嗓子低声说:“雨姐姐恐怕女子装束多有不便,于是就在那茅山五友的船中找到一套公子的服饰。我若是女子,便一定倾心于这位貌若潘安的美少年的风貌之下。”

    无诤与落雨听他又开始打趣,便不禁莞尔起来。却听白慕容又高声对众人说道:“如今我玄乙门中大弟子不在门中,我白某便是夏侯真人的首座弟子,愿与诸位前往,一解同门困厄!”

    谢经云在一旁走过,对白慕容说道:“二师兄,如今伏羲宫中就只有你与三师姐在此,若是连你们二人都离开此处,倘若大敌来攻,又有谁来保护师尊他老人家?实在是凶险异常,小弟虽说不济,但愿代师兄前往!”

    白慕容沉思了片刻,便开口说道:“经云,此事要请示师尊他老人家,不然我实在担心你这次前往那西华山中。”

    二人便上前禀告夏侯商,夏侯商点了点头,说道:“虽说我伏羲宫中天下剑侠无数,但事务也实在是繁冗许多,慕容若在宫中,还能替为师打理一番。此次便让经云前去,不过你不若其他的师兄们道法高深,一定要多加小心!平安的将你皮横师弟带回!”

    谢经云跪倒在地,大声说道:“请师傅放心,徒儿定不辱门声师命!”

    众人商量了多时,决定谢经云与那白莲门的君师要,凤仙门的门长凤三娘等人一同前往。无诤担心谢经云,便对落雨与久保说道:“你们在这伏羲宫中等我,我与谢师兄一同前去救助皮横师兄!”正要转身离去,只见落雨抓住他的衣袖,凝视着无诤道:“等一下!我与你一同前往!”随即流露出深情的目光来,无诤微笑了一下,点头答应。

    久保在一旁多嘴道:“有这共患生死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我崔久保呢!无诤!我也一同与你前去!”

    无诤看着二人,心中生出莫名的感激之情,三人便一起往殿中走去,向夏侯商禀告。夏侯商沉思了片刻,便看着身旁的苏年生,苏年生点头说道:“无诤虽是刚刚出道,但能为本门出头遣力,也是一桩好事,算是当作历练自己了,你们要多加小心,与经云一同去罢!”

    谢经云领着众人来到一处偏殿中,只见那偏殿当中甚是宽敞,简直比那方才的大殿相同大小,只是这里只有几个年迈的道士,分坐在角落中低头诵经默咒。

    无诤看那殿堂中间摆着一行行的蜡烛,显得甚是诡异,那蜡烛俨然摆出一种阵法的形状,交错之间穿插出一副五芒星的图案来。无诤看了心下大奇,便询问起谢经云来。

    谢经云答道:“此是我门中的传运神界之术,与那隐遁符的道理是一般无二的。这些道人都是门中多年专修灵符阵法的仙士,他们在此地做法,便可将我们在这芒阵中传送到遥远的山川河岳,但仅限于中原之地。我当年送你那隐遁符也是如此,他们在百日之中加紧行持,才方修得一张灵符,所以那隐遁符是玄门中紧急中的法宝,颇为难炼。”

    无诤听了,心中大骇这玄门道法实是神奇灵异,便与谢经云等人站在那五芒星光之中。无诤忽觉自己的手被身边的人紧紧的抓住,抬头看去,却是落雨在一边含笑。落雨低声道:“我怕一会传越到那远处,与你一时分散开。”无诤心中一阵激动,便更加用力的紧握住她的手。

    久保看了,便走到无诤身边,也伸手抓紧无诤的那一只手顽皮的说道:“久保天生胆小,一会也要张少侠照顾。”几人又是一阵开心的大笑。

    只听谢经云说道:“诸位要凝神运息,我们即刻便要随这五芒阵去那西华山中,往诸位一会切莫慌张,我们都要平安归返!”便示意那些道人做法。

    众人只觉得耳边咒语喃喃作响,脚下恍惚中便觉得不稳,无诤与落雨几人险些摔倒在地。刹那间天昏地暗,宛若身躯漂流到那浮游的天际中一般。众人正觉得飘飘欲仙时,突然觉得雷声大作,一个个都摇摇欲坠,无诤直觉耳边一声霹雳闷响,便懵了过去

    过了多时,直觉脑中疼痛欲裂,便挣扎着坐在一旁,却见置身一处山野崖边,落雨与久保跌落在一旁昏迷不醒,谢经云与其他人早已不知去向。心中正在犹疑中,看远方隐约有灯火闪烁,便以为是深山中的农户,于是起身走到落雨和久保身边,双手分别抓住二人的腕中气脉,往二人体内输送真气。

    片刻,落雨与久保都惺忪的醒来。落雨抚着疼痛的脑袋,懵懂的问无诤道:“这是什么地方,谢大哥他们呢?”

    无诤答道:“我醒来时便已置身此处,想是有人在另一处做法来破坏我们传越,也不经云师兄他们是否安然无恙。”

    崔久保起身向远处望去,对无诤说道:“看那远处,似是有农户人家,我们往那边走过去问问。”无诤扶起落雨,三人向那灯火处走去。

    走了多时,来到一处涧桥前,直觉得阴森冷穆,寒气逼人。那点点灯火,却是桥上漂浮的燃烧的咒符灵箓。久保大声嚷道:“奶奶的!这是什么他妈鬼地方,难道我们来到了奈何桥了不成?!”

    落雨连忙让久保噤声,随即细声说道:“想是此处附近,定是有修道人在此做法,我们要多加小心,万不可中了敌人的诡计!”

    三人正要往那桥上走去,却听无诤将两人拦下,低声说道:“你们俩先在此等我,这桥中有些古怪!”便往那桥头踏了上去,忽然桥下黑压压一大群飞蝠跃起,无诤躲闪不及,被其中一只沾到了衣袖,却见那衣袖裂成两片,手臂也被划出血来。不禁心中大骇,便回头大声说道:“你们小心,这飞蝠双翼上蘸有剑气!”

    落雨急忙与久保俯身于地,那些飞蝠旋舞着又往地上扎去,落雨运行内息,御气成壁,护在久保与自己的身前。谁知那飞蝠却也不惧,有的飞蝠撞在那气壁之上,顿时殒命,但越来越多的飞蝠飞速的冲向二人,落雨渐感内息不支,马上那气壁便要被这群飞蝠冲破!

    只见久保在怀中摸出一物,用力往地上杵去,那东西噼里啪啦大声作响,落雨只觉一片臭气袭来,忙捏紧自己的鼻子,大声说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如此臭气!?”

    久保看那越来越多的飞蝠飞到那东西近处,顿时被震的昏厥碎裂,便得意的坐起身来,对落雨大笑道:“这便是我在灵龟岛中偷学尼姑师傅的道法,自己改装成的混合虾蟹弹!怎么样?还够劲吧!?哈哈哈!”

    无诤在桥的另一侧爆射剑气,那桥底好多飞向落雨二人的飞蝠都被他挡在了剑气之下,碎为齑粉。不多时,已经将那些飞蝠绞杀的干干净净。

    回头见二人无恙,便大声问道:“你们还好吧?”落雨气恼的起身一边向桥头走来,一边说道:“死还死不了,只是被那混蛋险些熏成了臭鸡蛋!”久保在她身后跟过来,用力的踩着地上的蝙蝠,莞尔的说道:“什么人这般厉害,能将这剑气符锁在这些蝙蝠的翼膀上!幸亏我崔大侠施动法器,好险!”

    第二十四回 荒山寺剑侠救美 失法威智斗鬼灵

    更新时间:2012-06-11

    崔久保口中自言自语,一边往桥上走来,忽然衣襟沾触到那桥中漂浮的灵符,登时双眼露白,神色枯槁,呆站在原地再不能向前一步!

    无诤正与落雨在桥头等他,一见久保这般模样,心中大叫不妙,便慌忙上前查看。落雨正要伸手将久保身上的灵符揭下,只听无诤在一边大声喊道:“千万不要触摸!”

    落雨听他这声喊叫,便停下了手,不解的望着无诤。无诤将桥边一只在地上挣扎的蝙蝠,往久保身上贴了过去。那蝙蝠一沾到久保的衣襟,马上收拢肉翅,两爪倒吊在久保的臂弯上,双眼泛白,竟与久保的情势一模一样!

    落雨看了,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焦急的对无诤说道:“看来这施用玄符之人,道法甚是高深,久保又被这东西夺取魂魄,我们现在怎么办?”

    无诤深思了片刻说道:“先不要着急,我想只能寻到那施法之人,找到解符的法门,才能够将崔大哥救回!”

    说着起身将久保抗在肩上,往桥的另一处走去。落雨看他身触灵符,但却安然无恙,心下大奇。

    无诤说道:“又不能把崔大哥独自扔在这里,若是遇敌,那可当真危险的很,我只有运行内息,将破体剑气暂时防护在身周,这符气自然不能侵害与我。希望在找到施符人之前还能坚持下去!”

    无诤扛着久保,与落雨过了木桥,二人往远处望了去,只见影影绰绰的山间远处,似乎有一座庙宇,那庙宇看着甚是冷清,门前挂着昏黄的两盏灯笼。

    落雨在一旁小声说道:“看情形此处不是常人所驻之地,这荒山野岭,哪会有正经的修行人在此地建庙修行呢。”

    无诤与落雨正要往那庙中走去,突然天空中浮现出一连串的鬼火玄符来,二人慌忙俯身在山坡的一侧噤声观看。只见一个身着黑袍的老婆婆,提着一盏深绿色的罩灯,从庙宇的一旁树林中飘了过去。只听那婆婆凄厉的向那庙中叫道:“神猪门的废物出来!”

    只见那庙门突然破碎开来,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身形巨肥的壮汉,那人个子不高,但生的甚为魁壮,脑袋上长有五六个凸出的肉包!一眼望去犹如地狱里闯出来的鬼怪一般骇人!

    那巨汉也不答话,在庙门的一处的柴草边,猛地张嘴一喷,那堆柴草瞬时便燃起火来。那巨汉搬来几块巨石,在上面似乎烧烤起肉食来。

    那婆婆看了,顿时大声嚷道:“你还有闲心在这里吃人肉?敌人在半个时辰之前,便早已经过那穿越界门,闯进我们的领域来啦!!”

    那巨汉将手中那肉烤熟,张开大口咀嚼着,吃的津津有味。对那婆婆说道:“那庙中的女子怎么办?我一会若是腹中肌饿,还想要将她拿来做宵夜烤来吃呢!”

    那婆子听罢大惊失色,对那肥汉说道:“晁荼寺!你若是吃了这女孩,那山中的铁狱头陀非把你扔在那乌王鼎中煮了喂狼不可,趁这里暂时没人闯入,你马上与我在山中寻找敌人去!”

    那肥汉晁荼寺听了,只好将手中剩下的熟肉放在一边,那婆婆又凭空跃起,往那林中飞去。那晁荼寺看似身材笨重异常,但一瞬间便钻入那林中,速度之快,委实惊人!眨眼便没了踪迹。

    无诤见她二人离去,便起身将久保放下,对落雨说道:“你先在这里看护崔大哥,我先去那庙中查看一番,稍后便回来。”

    落雨急忙将他拦下,看了看无诤说道:“一定要多加小心!”无诤点头,随即飞身而去。

    无诤来到那庙宇前面,站在方才那婆婆与晁荼寺所在的地方,见那里一片燃烧的痕迹,地上扔着半截人的手臂,无诤看了心中大惊。刚才听那婆婆说那肥汉吃人肉,自己以为是骂人的话,谁知这晁荼寺却是真的拿人的手臂在这里烤来吃了。

    无诤慌忙将头转过去,腹中一阵恶心。忽然听到庙中有人轻声的呻吟了一声,便悄悄的走过去观看。

    只见破败的庙宇门内中间的神案上伏着一人,无诤走进去凝神一看,不由得羞得满脸绯红。原来那神案中躺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那女子背后满是纹身刺青,看上去似乎年纪不大。

    无诤忙脱下外袍罩在那女子身上,正要将那女孩叫醒询问,忽听门外有脚步声走来,忙闪身躲到那神像后面,将气脉闭住,安静的观看。

    却见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中年男子,那男子身后似乎跟从着一个灰白的身影,那身影甚是模糊,看着不免令人毛骨悚然。只见那男子往四处看了看,自语的说道:“我当那头野猪将早已这女孩做了果腹之物,想是那药师婆子将那肥猪叫了去,才留下这女孩独自在此。”

    说着回头向身后的灰色影子说道:“你稍安勿躁,我一会从这女孩身上给你弄些吃食,填了你那如山一样的肚子罢!”随即在身上囊中拿出一柄一尺来长的钢针,往那女孩的腿上刺了去。

    那女孩似乎略感疼痛,又是一声动人的轻吟,不一时,那男子便接了满满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