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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即是雷第15部分阅读

    ,进而无限疑惑,“我说,妖妖,你……不是对我……”心生爱慕吧……

    聂夭反应了一下。随即猛的停住身子。回头怒视安以颜,“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安以颜摊手。一脸的无辜,“不是啊。那……我这个人,本来就想象力很丰富嘛,是你不该说些会引我怀疑地话啊。”

    聂夭深吸了几口气,愤然转头,一副懒得理会安以颜的样子。

    安以颜撇撇嘴,这也怪不得她这样想嘛,谁让聂夭要说那种对她另眼相看似的话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她可是不想再弄出另一个凌潇潇来了。

    终于进到审讯室,聂夭侧身让开,请顾长留进去。

    他低头斜扫了聂夭一眼,走到刺客面前。

    那刺客微微的眯着眼睛,打量了顾长留片刻后,冲聂夭讥笑道:“聂大人的黑衣卫什么时候也加了男的进来吗?”

    聂夭对此毫无反应,却是安以颜闻言冲到刺客和顾长留之间附和道:“就是,就是,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吧。一身黑衣,就是容易让人误会的嘛。”顿了一下,她又露出疑惑地表情,“咦,你们难道不认识地吗?”

    刺客微微一愣,打量顾长留的目光中多了一丝谨慎和迷茫。

    顾长留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

    安以颜怀疑地左右看着两人,心知她这厢是明目张胆的试探,而那厢的聂夭却是不动声色的观察。

    顾长留的到来却恰恰给根本问不出什么来的审讯打开了一扇天窗。

    就是不知顾长留是不是真的傻到了完全察觉不到这一点,还是根本另有其他的目的。

    整个审讯室的气氛在阴暗与沉默中被凝固下来,许久之后,顾长留终于慢慢的挪动了脚步,走近刺客,然后伸手撩开了他的衣襟。

    那刺客紧皱着眉头,想要挣扎躲开,奈何手脚都被拷在墙上,根本躲避不得,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顾长留将手指停留在他心口的位置。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一下子集中在顾长留的指尖下,指尖所触的地方,竟赫然浮现着一个绯红色的胎记,胎记的形状像是两滴血部分重合地滴在了一起的样子,配合着胎记本身的颜色,不由让人有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顾长留的脸色已经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手指也忍不住微微的颤抖着,像是连支撑手臂的力量都已经失去似的,他放下手臂,缓缓的退后了两步。

    那刺客看着顾长留怪异的举动,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心口的胎记,疑惑更盛。

    然而顾长留却没有再说些或做些什么,只是有些失神的往门口走去。

    聂夭没有拦他,安以颜来回瞅了三个事件主角几眼,最后快走了几步,跟到顾长留身后。

    顾长留走得很慢,甚至也很不稳当,像是随时都有可能跌倒。安以颜在小走廊里拽住他的衣袖,并没有让他停下来,只是亦步亦趋的跟着他慢慢前行,然后轻声问着,“喂,你还好吧?那个……那个刺客到底是什么人呀……哎,我知道你现在没有心情搭理我,不过我很好奇耶。我这时候问是不是显得有点没眼色啊?你看起来一副受了很大刺激的样子。要不这样啊,我们约个时间,等你平缓平缓,你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安以颜这样一路说着,顾长留却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的一步一步往前拖着身体。

    就在两人快要走到走廊的另一头时,审讯室里却突然传来一阵马蚤动。

    安以颜停下,并猛拽了还失神的往前走的顾长留一把,将他整个没有防备的拽了一个趔趄。顾长留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任安以颜拎着他的袖子回身猛看。

    一会儿后,聂夭从审讯室里走了出来,见到两人,神色平静的道:“那刺客刚刚死了。”

    第六十三章 一具换一具

    安以颜因为聂夭所说的话而愣了一下,随即拽着顾长留就要回到审讯室去,然而后早已跌坐在地上,她拖了一下没有拖动之后,立刻果断的撇下累赘,一个人冲回了审讯室去。

    聂夭在门口将她拦下,似警告似劝诫,“不要对与你无关的事情抱持这么大的好奇心。”

    安以颜没有理会,绕过聂夭走了进去,聂夭没再拦她。

    审讯室里的几个黑衣卫脸上都还带着或多或少的猜疑,而被拷在墙上的人,神态安详,只在紧闭的双眸中流出两道血泪。

    安以颜凑近他,把手指探向他的鼻息,停留了很久,以确定他并不是暂时性的屏住了呼吸。

    聂夭走进来,看见她的样子,竟然真心的失笑,“他死了,黑衣卫不会连屏息和真的没了呼吸都分不出来。”

    安以颜还是无法置信的回头,“可他是怎么死的?”

    聂夭收起笑意,“死,难道还不简单吗?”

    “自杀的?”安以颜确认。

    聂夭走到安以颜身边,“带他来的时候,她们检查过,他的嘴里,包括舌下和牙齿中都没有毒药。可他是刚刚很突然的,流下两行血泪之后就停止了呼吸,表面上没有什么致命的损伤,似乎也只能说是毒死的了。”

    “哦。”安以颜有

    第六十四章 单纯也好

    之后的事情,让安以颜了解到,能够成为黑衣卫的一员,实在是需要多方面的素质的。

    不仅要武功高强,心狠手辣,还要足够贤惠,进得厅堂,入得厨房。

    尸体被顾长留弄走之后,聂夭命人小心的收集了沾染在各处的刺客的血液,具体用途安以颜问了,聂夭没有回答。之后,聂夭便让黑衣卫将整个审讯室好好的打扫了一下,标准是不留任何痕迹。

    打扫期间,聂夭带着黑衣卫中的小头领齐贞离开,留下曾经领着她和安以颜去见顾长留的小黑衣卫沙索索和另几个明显都很年轻的女孩子一起打扫审讯室。安以颜本想跟着聂夭去看看她接下来是打算要去做些什么,无奈聂夭离开之前却下了不容质疑的命令让她要么自己离开要么让沙索索带她离开。

    安以颜无奈,只得以等沙索索打扫完审讯室在一起离开为借口赖了下来。

    聂夭也不管她,自顾跟齐贞走了。

    倒剩下安以颜和突被安排了特别任务的沙索索大眼对着小眼。

    安以颜最后可悲的现,沙索索的眼睛竟比她的要大。完全的日系长相,可爱完胜。

    安以颜不是滋味的撇了撇嘴,眼看其他几名黑衣卫已经将打扫用具拿来,就故意凶沙索索道:“其他人都开始干了,你还跟我站在这里干嘛?”

    沙索索傻傻的应了一声,回身就去加入打扫的行列。

    半晌之后,安以颜在一旁惊奇地问:“你们不会是黑衣卫卫生组的吧。恁专业了……”

    看着沙索索们把所有剩余的血迹清除干净之后,又一点点的拿着小抹布蹲在地上擦拭墙壁和地板,安以颜不得不做此想。

    沙索索抬起眼,表情里面带着一些对于安以颜的疑问地理解,似乎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此刻所做地工作有些无法理解。“没办法。大人不喜欢血腥气……”

    安以颜凑在沙索索的身边蹲下来,“所以你们是每次事后都要这样擦干净了?”见沙索索委屈地点头。安以颜更加诧异,“她不是黑衣卫的头子。专干这个地嘛!还怕血腥气!”

    沙索索睁着可怜小狗似的大眼睛看了安以颜一眼,然后垂下头去,继续拿自己手中的小抹布去蹭脚尖前的脸大点地方。

    安以颜把头往前使劲哈,企图看到沙索索脸上的表情,“怎么啦?”

    沙索索扁了扁嘴。有些生气似地道:“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们黑衣卫是做什么的!”

    安以颜无辜的挠了挠头,她确实是不太清楚啦,不过沙索索的指责有些突然耶。

    像是看透了安以颜在想什么,沙索索抬起头,直视着她的脸道:“你刚刚说,大人是黑衣卫的头子,是专干这个的。说得像是大人好像很血腥,很喜欢折磨人似的。可事实上,根本就不是那样的!”

    安以颜笑。“哦。那黑衣卫到底是干什么地呢?”

    沙索索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最后却终于只是负气地将手中的小抹布往地上一摔,起身道:“走啦,不要再呆在这里了,我送你出去!也不知道像你这样地人究竟是要在我们这里做什么的,赶紧走!”

    安以颜仰头,看着沙索索气鼓鼓的样子,失笑,“你生什么气啊。”

    沙索索瞪她一眼,“你们这种人,总是把我们黑衣卫说得很恐怖似的,就好像我们都是什么嗜血的杀人狂一样,也不想想,没有我们,你们怎么可能那么无忧无虑的去过每一天!”

    安以颜站起身,好脾气的解释,“小丫头,第一,我根本就不知道黑衣卫是干嘛的,也没把你们揣测成什么嗜血的杀人狂。我只是觉得既然审讯人是黑衣卫的工作之一,那么聂夭应该对这些事情多少习惯才是。第二,我觉得你好像是把在别人身上受到的怒气全都泄在我的身上,我觉得这对我有点不公平

    沙索索身材娇小,只勉强到安以颜的肩部而已。她闻言认真的想了一会儿,然后认真的仰望着安以颜问:“真的?你没觉得我们很可怕?”

    安以颜表情真诚的向她保证,“真的。怎么难道有人觉得你们很可怕吗?”

    沙索索点头,“嗯,很多人对我们都是又敬又怕的……”

    “那黑衣卫到底是做什么的呀?”

    沙索索骄傲的微笑,“我们是保卫这个国家和王上的。”

    安以颜挑挑眉,不冷不热的道:“太伟大了。”

    沙索索却没现安以颜的语气中带着淡淡嘲讽,只低头微笑起来。

    安以颜摇头,转身就往审讯室外走去。过于单纯的小丫头,也实在不是她能够交流的对象。

    过于复杂的,或过于单纯的,都会让她觉得心累。她还是喜欢聪明,却又不失纯净的人。

    只可惜这样的人,却稀少得如同洒在暗室中的阳光。

    沙索索见安以颜离开,赶紧抢了几步跟在她的身后,聂夭既然给了她一个要送安以颜回去的命令,那么不管安以颜是要回去哪里,沙索索都要送上一程。

    但当知道安以颜的目的地是她本来并没有想要回去的皇宫时,沙索索一把拉住了她,“能不能……能不能让我换件衣服再陪你回去?”沙索索脸上的表情很有些女孩子的难为情,但更多的却是期待。

    安以颜不禁纳闷,“干嘛要换衣服?”

    沙索索解释的话在唇上绕了几圈,最后却还是吞了回去,只用狠狠的一瞪让安以颜闭嘴,“我就是要换衣服,为什么你管不着。”

    安以颜摊手,告诉自己忍了,谁让她现在是男人呢,忍受女人的莫名其妙是她的义务和责任。

    随着沙索索出了黑衣卫的总部,去了附近的一处小宅子。

    宅子里面没有人,沙索索解释说这是几个黑衣卫的女孩子一起合住的房子,只是现在大家都去外面出任务了。

    安以颜也没去探问到底她们是都去出了什么任务,只乖乖的呆在院子里面等沙索索换了衣服出来。

    沙索索出来的时候,换了一件桃红色的连衣裙子,俏皮可爱。与穿着一身黑衣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安以颜赞赏的笑了一下,沙索索便微红了脸蛋跟着她奔赴皇宫而去。

    安以颜看着沙索索在她的身边蹦蹦跳跳的样子,不禁真心微笑。其实单纯也好,在一场行刺就这样生在光天化日,在聂夭早早的就已预谋要取一个人的性命,在顾长留为了不知名的原因而许下愿用一命来换一具尸体的同时,能这样单纯的,为了进宫而特意换上一件漂亮的衣服,并因此而真心喜悦,难道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

    第六十五章 顾家的小孩

    与其说是沙索索送安以颜回了皇宫,倒不如说是安以颜带沙索索进了皇宫。

    虽然沙索索身为黑衣卫的一员,但她似乎却也并没有随意出入皇宫的特权。

    看着一进皇宫的内院,便像一只翩然的花蝴蝶般飞走的沙索索,安以颜不禁大大的叹息,深感自己根本就是给别人充当了一回入宫凭证。安以颜不知这宫中究竟有什么在吸引着沙索索,也不知这份吸引聂夭是否知情,只是当她孤身一人被撇在皇宫中的小路上时,心中不由实在有些愤懑。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没人拿她当回事的!

    就在她自怨自艾的时候,身后突然压下一个巨大的身影,影子很淡,然而庞大。

    安以颜受惊一般回身去望,见狼袭悄没声息的站在她身后,却似乎正犹豫着是不是站得太近,该往后面退上一些。

    然后皇宫小路这样的地方,站得太远的,似乎也是一件颇为奇怪的时候。弯弯曲曲间行进时,太远的距离会很容易让人误会他不是在贴身保护,倒像是在跟踪和监视。或还是该继续隐身着就好呢?向来很少去想这些细节问题的爽快男人在这一刻有了些犹豫。看来安以颜向狼袭透漏出来的性向问题实在是很让他困扰。

    安以颜却根本不管狼袭是在想些什么,她也早忘了先前不久还曾经拿性向问题来吓唬过狼袭,经过一场莫名其妙的刺杀和死亡之后,安以颜更在乎的只是自己其实早已如惊弓之鸟一般地小小心脏。她冲狼袭大叫。“你干嘛突然从我身后冒出来啊,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吗?”

    狼袭闷闷的哼了一声,嘀咕道:“你不是还活得好好的。”

    安以颜眯起眼,“我被吓死你会比较高兴吗?”

    大块头的狼袭专吓小孩子地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坏兮兮地笑来,“那你要被吓死就怎么也不是我能够控制得了的事情了。”

    安以颜气结。“你觉得我被吓死了。你就没有责任了是吧。”

    狼袭摊摊手,做出一个怎么看都与他不太相配地无赖表情。“那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责任,该付的责任我总是会付地嘛。但,总也就算不上失职了吧。”

    安以颜瞪了狼袭一眼,在这一眼中消了自己的怒气,心平气和的问狼袭,“你刚刚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吧。从我们离开草原开始。”

    狼袭因为安以颜情绪转换之快而微微的诧异了一下,却也马上回答,“嗯,是呀。”

    “那你知道那刺客是怎么死地吗?”

    这是让安以颜感到无限奇怪的问题。

    狼袭却摇头,“你在黑窑的时候我没跟进去,那地方就算是我也是不能随便进去的。”

    “黑窑?”安以颜失笑,“你们都这么叫那地方?”

    狼袭撇了撇嘴。

    “黑衣卫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到现在也没有搞懂。”

    狼袭想了一下,习惯性的不多话,“黑衣卫跟我没关系。”

    安以颜没有办法的努了努嘴。不再问了。反正她本来也就是打算要来问楚宁的。索性还是直接去找她就好了。

    问了路过的宫女,知道楚宁回来后就回了自己地寝宫。安以颜过去。

    在寝宫门口碰见顾柘,还是一身白衣。

    日头虽然早已落下,天却还没有大黑。只是宫中已经早早地点起了灯火,在夏风中摇曳。

    顾柘形单影只,身边没有一个随从,只自己提着一盏小灯,任由暧昧的红光荡在身上。

    安以颜见了他,又想起在黑窑中以性命相换地顾长留,以及那莫名而来又莫名死去的无名刺客,突然的,似乎把握到什么,却又说不清楚。

    彼此错身而过,没有打上一丝招呼。

    本是应该由安以颜向他施礼的,只是这样的事情,她一直没有形成本能,所以乍见的一刻,就那么反应不及。而顾柘似乎也没有接受或等待她的礼节的心情,虽然他的面上仍是一贯的云淡风轻,儒雅飘逸,但心里面却好像已经起了万丈波涛。怕心中的巨浪砸下来,伤人伤己,所以顾柘仿若没有看到安以颜般,与她擦肩而过。

    安以颜半转过身,看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再回转身时,就正好迎上楚宁的目光,怜惜中带着疑虑。

    安以颜知道,这目光是落在顾柘身上的,就走近了她,半调笑道:“干嘛呀,看自己大老公犯得着这么依依不舍嘛?”

    楚宁蹙眉,伸手拧了安以颜的脸蛋儿一下,“我说你别瞎造词好不好,什么大老公。”

    安以颜耸肩,跟她进去,“本来嘛。”

    楚宁斜她一眼,“怎么又跑回来了?不是说不回了吗?”

    安以颜赶前一步,挎着楚宁胳膊,“黑窑里的事儿,知道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