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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懒皇帝第2部分阅读

    开忙道:“我就在这里等,让张大人休息,张大人醒了再请姑娘前去通报吧!”

    “那……太子殿下请稍坐,我这就给您沏茶去!”那女孩忙道。

    茶,是那种极普通的粗茶,小开喝了一口,皱了皱眉,感觉和路边餐馆里的差不多,与宫里的真没法比,这张大人还真是节俭。

    小开随意的走到庭前,院子里有几株刚长出嫩叶不久腊梅,叶子还有些发红,旁边一屋估计是书房,从窗外都能看到里面满满的全是书。

    小开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与冯宝说着闲话,那小姑娘则侍在一旁。

    足足等了两个时晨,张居正才醒来,当他听说太子正在正堂等候时,急忙穿戴整齐前来拜见,虽然他是太子太傅,更是吏部尚书,小开同志只有七岁,但毕竟人家是太子……

    但他快,小开同志更快,小开同志知道封建时代士子对“礼”的看重,因此他不等张居正站稳,便抢先深鞠下去,道:“学生朱翊钧拜见先生!”

    张居正哪敢受太子之礼,连忙一把扶住。

    林小开道:“往ri在宫中,碍于宫中规矩,不能对先生执学生之礼,学生心中甚为不安,今ri到先生家中,请先生安坐,受学生一拜!”说完硬是将张居正按到主位上,自己按学生的规矩恭恭敬敬的行了参见大礼。

    这一下,将张大人给感动的稀里哗啦,本来,自己就很看好这个太子,更视之为自己心中宏伟蓝图的依靠,虽然当今皇上年岁不高,但作为近臣,岂会不知当今圣上的身体?

    张大人正感动,只听小开又道:“学生看先生身居高位却仍然志向高洁,真可谓当世之楷模!”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林小开再送一顶高帽。

    两人客套一番,林小开再次谈起了那个案子,显然,林小开同志的一番表演让张居正十分受用,此时,他也不再隐瞒自己的观点:“臣以为,此案太子殿下当及时放手!”

    林小开道:“这是为何?”

    张居正道:“其一,此案太子殿下亲身经历案件来龙去脉,人证物证俱在,如此简明之案交一小吏足矣,国家自有法度有司,何须太子亲自参与过问审理过程?只须等待有司依职处置完毕,太子只须适当留意考察即可!其二,太子是国之储君,如事事亲为,甚至亲临,轻者让众官吏不知如何自处,进而只得无端揣摩上意,此一小案现竟成为三司会审便是明证,更有甚者甚至会认为是太子不信任,从而白白与太子生隙。其三,此案背后,牵涉几大家族,太子尚未登基,平白树敌,因小失大!有些事叫难得糊涂,急不得,正所谓yu速则不达……”

    林小开道:“那按先生之意?”

    张居正道:“皇上让此案由刑部处理而非锦衣卫审理,显然是不想让此案牵涉过多,而原告的失踪正好让各方下台,太子让人护住餐馆之人,展示了太子的应变之力,足以敲山震虎,臣以为这已经足够!按老臣之意,太子只需表现出按国家法度处理即可的态度即可;在太子尚未登基之前,一切尚在两可之间,殿下当以稳重行事为妥!木秀于林,风必吹之!”

    林小开呆了呆,半晌方道:“谢先生教诲,学生受教!”

    第八章 羽林

    从张居正的家里出来,林小开边走边琢磨着张居正的话,忽然进一步的想到,自己虽然是太子,但在目前情况下结交朝臣,那后果?好的自己只有七岁,要不,哪怕是父子,只怕也会生出嫌隙!个娘西匹的,老子好容易穿越一回,可不能一着不慎而满盘皆输!老子该咋办呢?

    还有,这张居正目前还算清廉,但历史上的他在万历亲政前的虽然是兴世之能臣,但个人所为也是为君王之所不容,自己该怎么办呢?特别是自己的年龄……悲哀的七岁!

    这天,林小开做完一天的功课,在冯宝等人的陪同下信步在皇宫里走着,走着走着,竟然来到了一处cāo场模样的地方,cāo场上,几个武官正声嘶力竭的cāo练着一群太太监做“内cāo”,原本,这内cāo是皇帝的一只家奴军,但到了隆庆这个年代,已经完全是个样子货了,而整个大明武官地位低下,太监们根本不听号令,整个内cāo,竟然如同几个人赶着一群鸭子一般……

    “太子驾到!”一个太监眼尖,大声唱道。

    随着那声,近百人齐刷刷的跪了一地,林小开皱了皱眉,抬了抬手道:“大家都起来吧!”

    一个首领模样的太监走上前来施了一礼道:“敢问太子殿下,是否观看内cāo表演?”

    林小开道:“算了,我就想来挑几个武术教习!”

    那太监点点头,随即指着那几个武官叫道:“你们几个过来,另外把任头儿也叫来!”

    此刻的大明,虽然走了很久的下坡路,但毕竟还未到王朝未年,国力还算雄厚,小主要教习,那还不是叱咤立办的事?

    几声吆喝,几个大明武官便赶了过来,看那服饰,显然是禁军校官,虽然未着甲胄,但也算是顾盼自雄。

    能与太子爷搭上关系,那后半辈子就算是有了靠山,从武官看着眼前的少年,眼睛里都是一片火热。

    林小开对冯宝耳语几句,冯宝立马哈哈下去,不一会儿,便拿来了一张硬弓,同时,牵来了一匹马。

    林小开道:“你们谁开的了这硬弓?并连开十次?”

    几个军官纷纷来试,不过令小开十分失望的是除了一个姓段的武官勉强开了十次,大都只开了六七次,一干军官都累的气喘吁吁,让林小开不禁失望不已,林小开摇了摇头正要说话,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小校挤进来道:“不知太子殿下,对这教习有何要求?”

    其他人正要呵斥,小开道:“我不管出身,但要有真本事!”

    那小校道:“既如此,那我就放肆一回。”说完竟然一把抓起那把硬弓然后一个前空翻便已经飞身上马,一边催马疾走一边道:看我shè那天上的小鸟!”

    言毕,抽出马鞍上的铁羽箭,弓开如满月,嗖嗖嗖,一连三箭,竟然箭无虚发,shè下三只麻雀来,随后,翻身下马,以军礼跪在林小开面前,看他面不红气不喘样子,林小开道:“好,你叫什么名字?现居何职?”

    那小校道:“我叫何远鹏,现为京城禁军伙夫营伍长。”

    林小开扶起他道:“何远鹏,好样的,我记住你了,会有人通知你的!”

    再次见到隆庆,林小开说出了自己想找一个武教习的想法,同时,找一些可靠的农家和遗属子弟,一起练武。

    隆庆没有说话,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

    “父皇!”林小开也不管什么规矩,连忙上前轻轻的拍拍隆庆的后背,同时大喊,“传太医!”

    隆庆稍微平息了一下后,林小开连忙跪下,隆庆悄悄拿开捂在嘴上的拍子时偷偷看了一眼,竟然出现了鲜红的血迹……

    隆庆叹了口气道:“只要不出格,就按你的意思去办吧,还有,有事多与冯宝商量,这个人很可靠!另外,别为了练武的事耽误了你的功课,你去吧!”

    “我不走,我要陪着父皇!”小开不傻,这时他哪能离开呢?此时,他越是显得有孝心,他的地位就越稳固!作为新时代的人,这点都看不出来,那还不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小开的演技更是不错,竟然心疼的眼泪滚滚而下、泣不成声……

    隆庆见小开如此模样,感慨的摸了摸小开的头,道:“放心,父皇这是老毛病了,你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小开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在隆庆的鼓励下离开乾清宫。

    有了隆庆的同意,小开很快将何远鹏调了过来,正式成为太子武术教习,另外,在何远鹏的推举下,又调来了吴锋、林义两人充作副教习,再从军中边军阵亡将士遗孤中选择了一批青少年充作陪练。

    自此,林小开同志的作息时间作了较大的改变,早晨起床,便与一众少年出cāo,用过早膳,则是文化课,听太傅授课,而到了下午,则是由太子出面,请一些参加过对外作战的人详细讲解作战过程,然后,总结战斗得失,甚至模拟各种情况进行cāo演,而小开同志与那帮孩子同吃同住、同学习同cāo演,根本没对自己有任何特殊,渐渐的,小开同志真正的成了这帮少年的孩子王,而小开同志在军事上的独到见解也让何远鹏、吴锋、林义等人看林小开同志的眼神也都变了。

    这天,在小开同志的邀请下,隆庆终于来到了cāo演场观看小开同志的孩子军cāo练。

    看过太监们的内cāo,然后就是小开同志的少年军上场了,虽然这些少年只有不到百人,年龄也大多十七八岁,但无论是骑术箭术还是技击,特别是jg神气,那可不是内cāo军所能比拟,隆庆见了少年们热火朝天的cāo练,也不由赞赏有加,当他得知这些少年都是烈士后代时,更是对太子多了成赞许;本来,按帝王的本xg,出现任何不属于自己所掌控的力量那显然是大忌,但此时的隆庆却有了新的想法,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自己现在所能做的只有扶太子走上正路,为他扫除障碍,任何与此相背的势力和意图,都是绝对的清除范围,上次的案子,本意是要借机对朝臣进行一次换血的,可太子不知何故沉寂下来,本让他有点失望,不过,太子不声不响搞出这支少年军,更让他喜出望外,他半戏谑的道:“汉武帝少年时以烈士遗孤建立羽林卫,你的这支娃娃兵,我看也叫羽林卫吧,希望皇儿也能如汉武帝一样,让我大明威振四夷!”

    林小开忙道:“谢父皇赐名!儿臣一定不辜负父皇的期待,不过,孩儿没有带兵经验,按礼制,孩儿也不应当建卫,请父皇为羽林卫任命队官。”

    隆庆笑笑,道:“你如此说,说明你的坦荡,父皇就将这支羽林卫交给你了,作为你的亲卫吧!人数嘛,你可扩大到两百人,这也符合太子亲卫的制度,只是你还太小了点。”

    林小开忙跪下道:“儿臣谢父皇!”

    第九章 父子密谈

    时间过的很快,很快便是两年过去了,小开同志已经九岁了,他的羽林卫也已经两次扩编,达到一千四百多人,而且在林小开的创造xg指导下,这一千四百多人,可不比普通的千百多个军士,那可是参谋、决策、行动、侦察一体的现代军队雏形,同时,在隆庆的同意下,羽林卫秘密承担着东宫的卫戍,并参与了一次对蒙的作战,凭着一次近乎完美的长途奔袭,端掉了入侵蒙军的后勤基地,为那次大战奠定了胜利的基础,羽林卫,已经扬威于京城各大营,此时,它已不同于创立之初,是一支见过血的真正的军队,相比旧军,它更象一支jg锐的军官预备队,而且,纪律更加严明。

    这天,小开同志正在与他的羽林卫进行战事模拟,一道紧急秘旨传来,竟然是任命太子为抚远大将军王,总督大明“三大营”(神机营、五军营、三千营),同时兼任禁军统领,管理宫禁。这道离奇的圣旨,等于是将京城明军jg锐或者说是京城防务全部交到了太子手中,虽然众将官还有疑问,但毕竟圣旨就是圣旨,而且大家也都隐约感到,这定是皇上在预备后事了,能迅速与即将登基的新皇拉上关系,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划算的,况且从太子接手各军军务的老练来看,完全不象是个九岁的孩童,其后一定有高人指点,而其带来的随同接收的羽林卫,其素质和威名更是名扬京师,所以各大营防务顺利完成了交接,小开同志掌握各军之后的第一道军令就是除担任戍边任务的少数营盘外将其余各营毫不客气的进行了调防、打乱隶属,在重要职位上安插自己的羽林军官。

    办理好这一切,林小开才按密旨的要求,赶到了乾清宫,这时的隆庆帝,因突发重疾,已经不能起床了,想起隆庆强拖病体为自己所做的点点滴滴,以及后世的种种经验,小开同志也不禁悲从心来,眼泪夺眶而出,泣拜于地。

    隆庆挥手让众人都退出了大殿,只留下了小开一人,隆庆让小开坐到身边来,然后道:“孩子,父皇时间不多了,可你又还太小,虽然你表现的十分优秀,让父皇十分满意,但年龄却是你最大的障碍,父皇所能做的,只是帮助你,牢牢的抓住军权,军队——才是我们朱家能够保住万里江山的根本!之于其他的,就先让他们去做吧,朕会为他们设计一个相互牵制的格局。记住,在你亲政之前,绝对不能轻举妄动,有些事,要缓,要忍!”

    “父皇!你还年轻,您不会有事的,好好调理,您会好起来的,你不要丢下我,我不要你离开!”泣不成声话一出口,小开自己都觉得奇怪,自己是怎么说出来的。

    小开的话十分合乎他的年龄和身份,隆庆也是眼眶一红长叹一声继续道:“这段时间,你最好住到军营去,尽力掌握军队,另外,你见见几个人!”隆庆对外道:“冯宝,你们几个人进来吧!”

    三个太监和一个锦衣卫进来,跪在了御榻前,隆庆道:“你们都见过太子,从今天起太子就是你们的新主子了!”

    四个人同时对林小开跪下道:“见过太子殿下!”

    隆庆一一指着面前四人对小开道:“冯宝你认识,自即ri起,升任西厂提督;洪林,升任东厂提督;马与习,升任内行厂提督;冯之明,升任锦衣卫都指挥使。”隆庆说完让人拿来一个小箱子,对小开道:“这里面是这几个组织的全部秘密,还有调兵虎符,你好生收好,政事上不明多向张居正请教,军事上朕倒放心,但还是那句话,戒急用忍,一切以稳定为上。我苦命的皇儿,父皇将这祖宗的江山就交给你了!”说到最后,隆庆的话语中感情十分复杂,无奈、不忍更多的是无限的遗憾!

    “父皇!儿臣怕担不起这样的重担啊!”林小开再次泣拜于地。

    隆庆伸手过来,小开忙上前紧紧握住那双冰凉又汗津津的手,隆庆歇了会又道“冯之明!”。

    “臣在!”冯之明立刻道。

    “你亲带锦衣卫,即刻随太子坐镇禁军统领衙门和三大营,有胆敢不听命或犯上作乱者,立刻缉拿!朕授太子便宜行事之权!”隆庆道。

    “臣领旨!”冯之明跪下道。

    “皇儿,快去吧,记住父皇的话,还有,慈不掌兵!”隆庆忍不住又叮嘱道。

    林小开泪流满面的按父皇的安排,离开皇宫,再次进入禁军大营,对自己初时的布置进行检查,以备万一,并与一干参谋人员一起制订好各种预案,而几个特务组织,则加强了对各地官员和军队的监控。

    种种情况传出,让京城一时间人心惶惶,谁都明白,皇上已经不行了,新皇即将登基,自古以来,一朝天子一朝臣,人们各自盘算着,如何能够在这场最高权利的更替中,保住自己的利益、甚至取得更多的权益,各自进行着不同的计划。

    如何以最平稳的形式实现权力交接,是林小开考虑的最多的事,同时,确保军队对皇室更直接点是对自己的绝对忠诚,更是重中之中。

    作为后世人,林小开知道,按照历史,隆庆驾崩后的十多年的时间里,朝政大权,其实是行政权便一直掌握在张居正的手中,正如隆庆所说,年龄是自己最大的问题,在亲政之前,立法、行政权嘛,就先给他们好了!自己得在这段时间里,好好对军队进行一番改革!后世太祖不是有句名言枪杆子里出政权吗?

    第十章 羽林扩编

    林小开来到军营后,再次为他的羽林卫划出了一大块营地,并安排京城各营轮流参观羽林卫训练。

    当各营的代表来到校场后,竟然花了近半个时辰才集合完毕,这还是各大营之jg锐,看的林小开不由连连皱眉。

    林小开登上帅台,毕竟太子在威权在那,现场的嗡嗡声这才慢慢的平息下来。

    林小开点点头,令道:“羽林卫,开始!”

    随着传令官令旗挥动,“呜——”一声长长的军号响起。

    “虎、虎、虎!”地来线的尽头,传来一阵阵低沉的呼号,紧接着,一支完全不同于大明各军装束的队伍从远处走来,黑衣黑甲,就如同一片黑云,带着无尽的威势扑面而来,渐渐的,近了,那支队伍近了,虽然只有近千人,但这么远的距离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