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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懒皇帝第40部分阅读

    没有再说话,怀揣着疑问,转过头来看着前方的海面发呆。

    就在张明远将烟蒂丢进海中时,这时舰队参谋长突然走了过来,说道:“报告,接到天津号的信号,我们按规定解密了总部命令:十分钟后舰队将转向,在向导船的带领下,直入倭国濑户内海,目标,江田岛!任务:配合特别行动队迅速消灭江田岛倭国叛军秘密军官训练营!”

    “江田岛?平叛?”朱念林终于搞清楚了,对于那种未知任务的一点担忧和紧张终于放下!

    “要干活了!”张明远豁然而起,舔舔嘴角,望着远方海天一sè的朦胧的地平线道。

    “全速前进!目标,江田岛叛军秘密训练营!”命令迅速传达下去,整个舰队如同一只杀气腾腾的怪兽,迅速向目标扑去!

    林秋山站在新式运兵船的桥舱内,望着地平线上那道朦朦胧胧的虚影,又一次催问道:“还能再快点吗?”作为此次行动特战队的指挥官,他从没有如此急切希望能尽早登上江田岛,是时候了,他的特战队,已经整整在一个不知名的海岛上秘密训练了三年,他是好说歹说、软磨硬泡才终于捞到了眼下这个实战机会,没想到还有海军第七舰队配合,嘿!那不是整个舰队都是给咱打下手的吗?这机会,哈……真他娘的是郎个里个郎,爽翻了!

    自从接到命令后,他带着特战队是第一时间就集结、登船出海,赶到了关岛基地,速度之快已经超过了平ricāo练的最好成绩,但这一切还不够!如果不是等第七舰队耽误了二十个小时,按他的想法早到江田岛了,这时怕是,唉,这陆上的事,干嘛还要海军来掺合?nǎǎi个熊的,司令部那帮家伙也真是越来越胆小了!

    一想到江田岛上的目标——叛军秘密军官训练营,和那些数目近千的叛军军官学员,他的心就直往下沉,都怪那个该死的倭国国王,叫什么来着的?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了,呀呀呸的,如今整个倭国在大明的商业带动下,人民的生活水平早上了一个大台阶,ri子过的是红红火火,还要怎的想这些鬼主意,反叛?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耐着xg子看着夜幕中的虚影一点点变实,所有人的心都开始提了起来,一会儿,向导船便发来信号,舰队抵达屋代岛附近海域,舰队的速度降了下来。

    第七舰队旗舰司令塔内,张明远召开了战前军事会议,作为主官,此时,他却正眯着眼端着咖啡,神情悠闲,似乎没有注意到一众军官都已经到齐了;太子朱念林此时也正在舷窗前,看着前方那艘在波涛中左右摇摆,似乎随时都要被舰队激起的大浪吞噬的木质向导小艇。

    张明远喝完咖啡,才走到会议室的上首,指着墙上刚刚挂上的战区海图说道:“根据刚刚收到的情报和解密总部命令,我们的任务是掩护特战队进攻江田岛叛军军官训练营,也就是这里……对特战队而言,这江田岛实际上防御并不差,还有几座秘密炮台,从刚才的收到的情报看,叛军的jg惕xg很高,为防止打草惊蛇,我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直扑江田岛!此次行动的主攻虽然不是我们,但我们需要确保对事个海域的封锁,不能让那些个倭国叛军军官们跑了!下面请参谋长布置任务!”

    舰队参谋长任务布置完毕,所有人都不觉望向了朱念林,他虽然在舰队只是一名普通参谋,但毕竟是大明帝国的皇太子,身份尊贵,在张明远的要求下,他也走上前对一众军官道:“诸位同仁,部门命令已经下达,对于此次行动,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我想我们应当明白的是,这江田岛是倭国叛军军官训练营,这里云集了近千名倭国的年轻jg英,要想彻底摧毁倭国未来的抵抗能力,就必须彻底的毁掉这里!”

    见朱念林说完,舰队政委陈晓增也站了起来,接过话补充道:“太子殿下说的对!百年海军,依仗的不是巨舰大炮,而是人才!倭国是个岛国,他们天生就有很强的海洋观念,事实已经证明,他们国内的一些人并没有真正的臣服,而是在玩两面手法,一面假意向我大明称臣,利用大明所提供的机会乘机发展壮大自己,积蓄力量,一面暗中选拔出那些出类拔萃的青年,在江田岛秘密接受军事训练,随时准备反水!用皇上的话叫其志不小,其心可诛!我听说这叛军,为了他们那个狗屁天皇,他们甚至可以不惜一死,称之为什么武士道!如果放任这些人逃走,将来他们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麻烦!所以,我们必须按总部的要求,以牛刀杀鸡的方式打掉这里!打掉这里,就是打掉了倭国最jg英的一代人!打掉倭国未来数十年反抗的希望!真正将倭地收入大明版图!”

    张明远果断的拿起笔,在地图上江田岛的位置狠狠一勾:“各舰按计划行动!务必迅速、彻底的摧毁它!”

    仿佛意犹未尽,张明远两眼眯成了一道细缝,眼神犹如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刃,牙缝里冒着丝丝寒气补充道:“让他们在炮击时辅以部分燃烧弹!别忘了这些倭国建筑大都是竹木结构!”

    江田岛,位于ri本广岛以南,和吴港遥遥相望,表面上,这里是一片荒滩,其实,这里是倭国国王凌志为壮大自己的势力、躲避明廷监视而设立的秘密军事学院,凌志竟然与后世的历史上那个叫明治的天皇一样,都看中了这里,这地名一下子便让小开勾起了沉睡中历史的记忆,真不知这是不是冥冥中的天意?

    突然从哨望塔传来的jg报声惊醒了正在教室内三三两两围坐的年轻学生们,他们一个个跑到走廊竖着耳朵,皱着眉头,有些心急的甚至还爬上了屋顶,想看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随着望远镜中黑暗的海面上出现了几个巨大的身影,一股子怪异的感觉突然从每个小人心头升起,只是他们都不知道,一场他们从未想过的灾难已经从天而降。

    “啾——轰、轰……”

    随着一枚枚各种口径的炮弹随着火光shè出炮口,细心的人发现,这次传送带上有一些炮弹和往ri见惯的炮弹不同,这些大家伙身上都用红添画了三道明显的横扛标志,似乎在提示大家它们有多危险。

    大多数炮手们并不知道这种第一次补给给舰队使用的炮弹为什么要画上这么明显的红线,只有各舰的舰长和高级军官才知道,这些看似和普通炮弹没什么两样的大家伙,是多么可怕!

    “轰,轰轰……”

    五艘主力舰的主炮同时爆发出的巨吼,猛烈地后坐力让巨大的舰体也微微一震,巨大的炮弹象一团团燃烧的火焰呼啸着越过夜空,向远处不大的小岛砸去!

    同时开火的还有江田岛上寥寥几门平时用于训练的岸炮,可它们才刚才打出一轮,就被对手以更加猛烈的炮火给彻底淹没在火海之中。

    一些学生们穿着整齐笔挺的仿大明海军制服,呆呆地望着炮弹忘记了躲闪隐蔽,一些则飞快地趴下,更多的则开始拼命地奔跑,希望能逃离这座不大的孤岛。

    可脚步再快,也没法和呼啸的炮弹相比,他们一边跑一边抬头望着如天空中的黑点在瞳孔中一点点放大,最终砸落在地面上,爆开一团他们从未见过的巨大火团。

    火团翻开泥土,砸碎校舍,撕碎那些还来不及离开的伙伴的身体,但这并没有结束,无数火星从越来越大的火团中溅起,落在他们的头上,衣服上和鞋帽上。

    他们下意识的用手去拍打那些看似不大的火星。这时才发现,无论是怎样努力拍打,那些火星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即便是跳进大海,也不会熄灭。

    一些没有被火星烧到的人在旁边帮忙,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火苗依然在伙伴身体上越来越大,直烧穿了皮肉,腐烂了骨头。在声嘶痛喊中一点点扩散,最后他们只能看着伙伴们留下一滩灰烬!

    这些年轻的jg英们开始害怕了,他们四散跑乱,希望能避开这些可怕的火苗,可对手已经不给他们任何时间。

    在集中摧毁了岸炮后,弹雨开始向岛内延伸,无数的炮弹犹如是来自地狱的撒旦恶魔洒下的罪恶之火,一排排整齐的隐藏在树林中的校舍,甚至没撑过半个小时就全部化为了灰烬。

    夜幕中,整个江田岛就像是爆发的火山一样,映的天都红了,冲天的火焰中开始弥漫起刺鼻的浓烟,即便是逃过了炮击的学生,也在吸了几口浓烟后最终晕倒,被如岩浆般在岛上各处弥漫的火海吞没……

    舰桥上,张明远、朱念林等高级军官举着望远镜看着化为火海,如同地狱一般的江田岛,看着火海中隐约跳动躲避并最终倒下的身影,每人心头升起阵阵感叹,他们实在是没想到,只是在炮弹中添加一定比例的磷粉,就能造成这么大的损伤!

    当承载着倭国国王凌志du li希望的jg英们被冲天的大火埋葬,天津号运兵船上的林秋山率领着他的特战队从江田岛另一面的封锁线开始压过来时,看到一切都已经在大火中化为灰烬时,一股特殊的异味呛得不少特战队员连苦胆都差点吐了出来,林秋山不由对那些海中的大家伙们竖起了中指:“靠,海军这帮混蛋,竟然这样蛮干,老子又不是他娘的收尸队……”

    第一九一章 软禁

    在江田岛变成火海的同时,驻倭国的明军与朝鲜军,几乎同时展开了行动,除了监视jg戒驻各倭军外,倭国王宫全部由奉调而来的朝鲜军接管,对于这样的差事,朝鲜军人简直是乐得屁颠屁颠的,是啊,有什么比看着仇人在自己面前乞求、颤抖更让人愉快的事呢?

    凌志在半夜时被忽然冲进王宫来的朝鲜军人所惊醒,他披着睡衣从寝殿中探出头来,惊讶的发现这些荷枪实弹的士兵正将忠心于他的侍卫一个个押走时,不由强自镇定,喝问道:“你们干什么,你们有什么权利进入我倭国王宫?”

    一个朝鲜高级军官模样的人听到这话走了过来,对凌志极其随意的敬了个礼,jiān笑着用ri语道:“启禀凌志国王陛下,我朝鲜驻倭军奉联邦总司令部命令,自即时起正式接管并负责倭国王宫防务任务,我的士兵们刚才可能太粗鲁了,让您受惊了,在此,我深表歉意!待我们把寝殿搜查后,您和美智子王妃就继续休息吧,我朝鲜驻军会忠实履行职责、保护您和美智子王妃的安全,您就当我们不存在好了!”

    随着那军官的手一挥,一伙朝鲜士兵便不顾凌志的阻拦手执火把冲进了凌志的寝殿,一个士兵甚至还恶作剧似的将盖在美智子王妃身上的被子掀开,顿时让美智子王妃光溜溜、瑟瑟发抖的身子暴露在一众男人面前,虽然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在朝鲜士兵的哄笑与美智子王妃的尖叫声中立刻给了那惹事的家伙一耳光,但谁都看得出,那其实不过是做做样子,听着那士兵故意似的在凌志身边小声用ri语抗议:“我是忠于职守,看有没有人躲在床上嘛……”凌志不禁气得是浑身发抖!

    好象是忽然想起,那高级军官在随士兵们走出宫门时忽然转身过来对凌志小声用ri语道:“哦,刚才忘记告诉您了,大明驻倭公使让我转告您,江田岛此时,已经成为了一片火海,您的那个秘密,将随着熊熊燃烧的烈火,永远的消失了,您放心,这一切在史书上不会有一丝一毫的记载,您还是至高无上的倭国国王!天亮后,估计就会有新侍者进来服侍您的,今晚,十分报歉,您只能将就下了,告辞!”

    看着一脸笑容转身离开的那个朝鲜军官,凌志呆在了那里,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间,他只觉得喉头一甜,一口血便喷了出来,人随即软软的倒了下去……

    美智子在床上听得真切,此时也顾不上羞愧,来不及点亮烛火,光着身子在黑暗中随手拉了条薄纱勉强掩住羞处,便跳下床跑过去抱着凌志大喊:“来人啊,快来人啊!”

    可回答她的,只有夜sè中风刮过树枝的声音,美智子无奈,只得用力将凌志扶回床上,然后点亮灯,穿好衣服,便要去去宫门口找那些朝鲜军人交涉,凌志拉住她的手道:“你别去了,没用的……”

    美智子摇摇头,抽出手,坚定的走了出去,但结果不出凌志所料的令人沮丧,美智子说了半天,理由找了一大堆,就差给人跪下了,可那些看守宫门的人不仅不放她出宫,反而反复的要她看宫门前刚刚立起的一个牌子,美智子这才匆匆一瞟,但差点给气死,那牌子上竟然赫然写着:“我们是朝鲜人,根本听不懂您说的话;虽然您是国王或者王妃,但十分报歉,您的旨意对我们无效,我们是军人,只会听从本部长官的命令;请您别在这里和我们浪费时间了,请您回去!”人家那纯粹是成心的!

    “我要见你们的长官!”美智子愤怒的大喊,可眼睛却不觉间再次瞄向那个牌子,想想也只得住嘴,她返回宫,在布帛上写了个几句话,然后返回宫门,当她要将那布帛交给宫门守卫时,一个守卫笑笑,将那牌子翻过来,只见那牌子上写着:“未得命令,交通里外者,就地处决!”

    靠在床头凌志虚弱的看着气得浑身发抖的美智子,不由苦笑道:“唉,智子,是我害了你,我们这是给人家给软禁了,原本,我是一个傀儡,还可以活动活动,现在,则彻底成了年画了……倭国,真的完了!”

    “万历,不,朱翊钧,你好狠啊,我将亲妹妹都嫁给了你,你为何还是不放过我啊?如果不是你象有世仇似的招招致命,一定要灭我王族,你只要同朝鲜一样侍我倭国,我又哪有那反抗你心思的啊!我倭国是怎么就成了你的眼中钉了啊?”凌志越想越难过,竟然象个孩子一样伏在美智子怀里哭了起来!

    美智子也是无奈的将凌志的头抱在自己的胸口,用脸挨着凌志的头边安慰边叹息,忽然她抬起头道:“陛下,臣妾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凌志道:“什么?你说!”

    美智子道:“自古以来,便是成王败寇!我国的悲剧,其实从当初朝鲜战败之时便开始了,明廷是一步步的收紧了我们脖子上的枷索,明廷之所以没有将我们如同蒙古诸部一样直接划归版图、设置行省,其实还是因为顾虑我国民间传统,加之认为我国对其没有形成重大威胁使然,明国有句话,叫皇权之前无父子,陛下您顶多只算是个姻亲,您在江田岛秘密训练自己的势力,显然为明廷所不容!为维护皇权,他们动起手来,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经过这些年,臣妾也读了许多书,也接见了很多西洋人,当今这世界,又有哪一国能真正动摇如今之大明?何况当下被解除了武装的我们?所以,陛下当下,应当放下仇恨,就如同什么也没有一样,陛下要记得,万历对我们,只有恨!没有亲情!当初,我国在万历大婚之时所派的刺客,包括派樱子去和亲的目的,换作是您,您会忘记吗?”

    美智子的一番话,说得凌志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不由张大了嘴吃惊的看着她,仿佛不认识似的,半晌方道:“依你之见,我当如何应对当下之局面?”

    美智子叹了口气道:“两点,第一点,我刚才已经说了,陛下当下,应当放下仇恨,就如同什么也没有一样,以待时机!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自身!保住王族不被明廷灭族,好在上天护佑,即使再坏,上天也为我倭国王族留下了樱子那一支骨血!第二,陛下当下,当以退为进,向明廷上表,自承福薄,请求退位并土,只有当明廷认为您对其没有了威胁,才会放过您!有了命,活下去了,将来才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任何鲁莽,都只会让整个王族、国家陷入万劫不复!”

    凌志不由一呆道:“以退为进?退位并土?”

    美智子笑道:“是的,以退为进,要求退位而并土,如此正好可试出明廷本意,如其顺水推舟,则说明其本意便是要灭国,您给了他们灭国的理由,再处置您便是不仁不义,您则可保命!如明廷不允您退位并土,则更不用说,这一章就此揭过,您也安全了!”

    凌志道:“如果明廷换人来做这国王呢?”

    美智子摇头道:“不会,如今王族近支没有合适之人,明廷即使不管樱子也还要顾及南平公主的脸面!毕竟,那可是人家正牌的公主!再怎么说,您也是她的至亲!”

    凌志想想,也确实没有他途,因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