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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宠撩人,军长坏坏第65部分阅读

的,她是他未来的妻子,所以享用她的身子显得十分理直气壮,直到她的泪意出来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太粗鲁了,她疼得差点昏过去。

    第三次的时候,她才有了感觉,他也清楚地记得,那次也是他那晚最妙的一次,有了那细细的低吟,一切变得更加不可思议…

    从那时起,他就恋上了她的身子,直到现在,他都感觉做不够似的。

    要不是顾及她的身子,昨晚,他真不想睡了。

    因为事情多,他没有赖在床上等她起床,自己先起来弄早餐。

    弄完了才叫她起来一起用早餐上班。

    秦军长十分霸道,自己去部队很早,竟然也每天六点多将她挖起来,为的就是去部队的时候,让她坐他的车上班,晚上,他虽然会晚点儿,还是坚持着接她一起下班。

    他宁可将工作带回来做,也不想一个人留在冰冷的办公室里。

    那洁坐起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是光淄淄的,她呀了一声,提防地瞧着秦陆:“你是不是又偷袭我了。”

    他好笑地拉着她的小身子起来:“那医生,昨天是你欲求不满,主动要再来一次的。”

    当然,他还奉送了一次,成双成对么!

    做的时候,她一直半梦半醒,但是那身子骨,软得像是棉花一样,小手也在他身上到处点着火儿,小嘴一个劲地吸着他唇不放,还使出了些平时见不到的小手段,那股子的媚劲儿,几乎将他逼疯。

    当然,最后哭着求饶的肯定是她,男人么,能被女人弄得那惨样么?

    秦陆虽然让着她,但是关键的时候,还是一展雄性威风的。

    而那洁则被他的话弄得俏脸微红,瞧了他半天,而他是一脸正经,表明没有说谎!

    “那,你赶紧忘了吧!”最后,她心慌意乱地丢下一句,秦陆笑笑,十分纵容她的小性子。

    拍拍她的小屁股:“快去换衣服。”

    重逢后,他很少帮她穿衣服了,主要是她不肯,都二十四了,还让人穿衣服,她又不手残!

    两人坐着秦陆的车一路到了医院,那洁下车,和他说了再见!

    目光他的车离开,她走进大楼的电梯,然后,竟然碰见了安千金安雅。

    那洁没有装作看不见,但是说话就免了,只是微点了下头。

    安千金也点了下头,两人一个站在电梯的这边,一个站在那边,一路沉默着。

    直到安千金下了电梯,那洁才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是有着一层薄汗的。

    苦涩一笑,她知道自己仍然介意着当年的事情,但是她也愿意相信秦陆说的话,或许,只是误会吧!

    到了普外,就听着同事正在小声地议论着什么。

    那洁本不欲去听,但是自有八卦找上她。

    护士长在她巡视病房时,悄悄地告诉她:“那医生,知道吗?我们十八层收了一个钻石级的病人!”

    十八层?

    那洁笑着开玩笑:“李护士长,是地上十八层,还是地下十八层啊?”

    李姓护士长笑了,“就是泌尿科,说得白一点儿,是那儿不好使!”

    那洁笑笑,“这有稀奇的吗?这事儿现在不奇怪啊,有的通过吃药,有些手术都能治好的。”

    护士长前后瞧了一下,尔后压低声音:“不是说这个,那个病人啊,听说是中央某领导的儿子。”

    那洁一边签着护士长手里的单子,一边奇怪地抬起头,“帝都的医疗设施和医生水平不应该更好吗?怎么到h市来瞧了?”

    护士长耸了耸肩,“这个真是不清楚,只知道是慕名来的。点名要某个医生给治呢!”

    那洁为之一笑:“八成是赵主任或是院长吧,在这个方面,他们是专家。”

    李护士长不依了,声音更低了些,生怕自己反动的语言暴露了:“那医生,其实依我看,你才是军医院外科手术第一把刀,院长么,以前行,现在老了点儿,精准度和那个啥判断力都大不如前了,你没有看他现在都很少手术了?”

    那洁不以为意,将最后一单给签完:“那还有赵主任呢,怎么也不会冲着我这个无名小卒来的吧!而且在生殖方面,我并不算是精通。”

    李护士长倒是没有什么话说了,好久才勉强一笑:“到时就知道了呗!”

    那洁怔怔地瞧着她的背影,心头一跳,莫不是李护士长知道了什么?

    她拢了拔白大褂,往病房走去。

    中午的时候,那洁想起来一件事儿,避孕药吃完了,今天的份还没有吃。

    本来秦陆是不让她吃的,说总是不好,由他来做措施。

    但是那洁总是不放心他,怕他太急,会忘了,那时候,她就是推他离开也是不肯的。

    所以,她还是决定这段时间由她吃药稳妥些。

    上午忙完事儿,她走到妇科那儿找了个医生开了一瓶和秦陆买的一个牌子的药,去取了药后,她在午饭前,偷偷地打开想吃一颗。

    但是倒出来一看,和她之前吃的药片儿颜色竟然不一样,她看看包装,没有换啊。

    心里有些奇怪,立刻走到药房那里,轻咳了一声:“那个,这个牌子的药,是不是换了新品种了?”

    其实她也是知道的,一个大牌子是轻易不会换的。

    药房小护士摇摇头:“那医生,没有啊,一直是这样的包装,这个厂家做了十几年了,从来没有换过。”

    那洁微笑着:“谢谢啊!”

    小护士有些奇怪,但转眼就忘了。

    那洁拿着那药,也没有吃了。

    如果之前她吃的不是避孕药的话,现在吃了不但没有用,还有可能会伤害可能有了的孩子。

    她坐不住了,跑到外面的药店里,一口气将那里所有的维生素保健品都买了一盒过来,中午医院的医生都去休息了,她坐在办公桌上,一瓶瓶地的拆开看。

    到了第八瓶的时候,她看到了熟悉的药片,再看看药瓶,竟然是叶酸,虽然不是妇科医生,但是那洁是知道的,叶酸是准备怀孕的人就要服用的。

    很好,他竟然给她换了药。

    正要将这些收起来的时候,却见着赵寅从外面走了进来,因为那洁的办公室位于普外的外围,所以身为主任要进自己的办公室,这里是必经之路。

    赵大主任瞧着那洁一桌的保健品,有些错鄂,“那医生,这是怎么了?”

    那洁有些心虚地抬眼,轻咳了一声:“哦,我想送人,先看看哪个好。”

    赵寅没有继续说下去,本来么,人家的老婆了,没有他什么事儿了,他还赖在那里干什么!

    看见赵寅走了,那洁将这些全都扫进了垃圾筒里——她一样也不需要!

    包括那瓶该死的避孕药!

    算算她吃那药已经个把月了,要是怀了,早有了,她知道自己的生理期,昨天做了几次,正好是她的安全期,就要看半个月前是不是中奖了。

    她觉得今天真是跑腿日,不敢在医院里,而是又跑了一次药店,买了那个验孕纸,躲在厕所里验了一下,当一条红杠出现的时候,她松了口气。

    没有孩子!

    她软下身子,在厕所里呆了一会儿才将试纸条给扔掉。

    走出去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该死的秦陆,她那么相信他,他竟然这么做。

    小脸紧绷了一个下午,连他打来的电话也没有接,最后索性关机了。

    到了下班的时间,她迅速地下楼,不想被他碰到,但是她的动作再快,在一楼的时候还是被秦陆给拦到了。

    “小洁怎么了?”她在前面走着,秦大军长就在后面跟着,一个小脸绷着,一个脸上带着纵容的淡笑,场面,实在不太好看!

    那洁不理他,自己走得飞快,但是秦陆哪容许她这么逃走,大手拉着她一直到停车场才放开。

    “上车再说。”他短促地命令着。

    那洁瞪着他,身子一转,竟然又往马路那里走。

    秦陆火了,一把捉住她的手,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将她的身子抵压到车门上。

    有些重的抵触让她轻皱了下眉,秦陆觉得自己的力道大了些,粗鲁了些,于是放缓了些许,但是脸色还是不太好。

    他皱着眉头瞧着她:“那洁,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她别开头,不理会他,更不想和他说话。

    秦陆火了,有什么事情她可以说,这么生闷气干什么?

    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小脸正对着他——的怒气!

    “如果你不说,我就在这里吻你,想必现在很多同事都等着看你表演吧!”他的表情阴阴的,眼紧紧地盯着她,目光中有着灼灼的东西。

    那洁瞪着他,一点也不为他的威胁所怕。

    “他妈的,你这个磨人的小东西,生来就是克我的。”他狠狠地说着,然后就低下头,又狠狠地吻着她的小嘴。

    她挣扎着,但是胸口被他牢牢地压制住,一双手也被分别扣在身体两侧,她的头后仰着,整个人都处于十分弱势的位置。

    秦陆吻得很凶,但是那吻里,又有着她不明白的颤抖。

    她一直没有回应,他就更强势地索取着,人来人往的停车场时,他一条腿卡在她双腿中间,整个人都覆在她的身体上,这样的姿势十分撩人。

    但因为是军长大人,所以大多都不敢多看一眼,径自开车离开。

    秦陆吻完,抬眼就看着她冰冷的小脸,说话像是刀子一样:“你的兽欲逞完了没有?”

    秦陆眯着眼,“兽欲?那医生,你是这样理解我们之间的性生活的吗?昨天夜里是谁叫着要再来一次的。”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她抖着唇看了一眼四周的人,抿紧了唇瓣不说话。

    秦陆气极了,才会脱口而出。

    他瞪着四周一眼,“看什么!”

    没有人敢留下来,但是后面来的人不算!

    他也知道自己失言了,遂低着头,声音软了些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也不说个话,还是…”

    他顿了一下才问:“还是例假来了,身体不舒服?”

    他的手摸着她的小脸,“或者是昨晚做得多了,今天累?”

    要是这样的话,他容许她发点小脾气的,毕竟么,他大她小,让着她是应该的。

    那洁挣开他的手,静静地瞧着他:“秦陆,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她承认这种对白有些老套,无良作者也是这样感觉的。

    但此时那洁想不到更为合适的话了,她只能这么和他说。

    她感觉到了一种不尊重,她知道他想要一个孩子,可是他不应该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将药给换了。

    这种感觉,很不好,像是六年前,他什么事情都能替她做得了主一样的。

    她说完后,秦陆的脸色一变,大手立刻扣着她的手,“为什么?”

    她甩开他,冷笑一声:“为什么?秦陆,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傻子,还是你做过的事情忘记了?”

    他眯了眯眼,沉默了一会儿。

    那洁闭了闭眼,“如果我不说的话,你是不会承认的,那好,我告诉你,你给我吃的药是不是假的?”

    秦陆的脸僵住,一会儿,咧开嘴笑笑,手也不老实地摸着她的小脸蛋儿:“宝贝真聪明,这事都瞒不过你。”

    看他还在打马虎眼儿,那洁心里更气,用力推开他的身子又要走。

    秦陆哪能放人,缠着她搂着,哄着:“宝贝,我这也是在乎你,想和你快点生个宝宝不是!”

    她瞪着他,“那你觉得我就没有人权了?没有自由了?”

    秦陆有些窝火地说:“生孩子是当妻子的义务!”

    “那这个宝座让别人做,让别人来为你尽这份义务吧!”她冷笑着,好,不放她走是吧?

    让她上车是吧!

    在秦陆不及反应的时候,那洁夺过他手里的车钥匙,自己坐上车尔后将车猛地掉头,动作又快又猛,秦陆下意识会追上去,但是她开得飞快,哪里追得上。

    他有些气急败坏,一抬眼就瞧着安雅站在不远处,她的车是一辆白色的喜美。

    被她瞧见两人吵架,秦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扯了下唇,尔后很快走到马路上打车。

    但这时是下班高峰,哪是那么容易的!

    可怜的军长大人站在风里凌乱了十分钟也没有打到车,白色的喜美停在他面前,“首长,上车吧!”

    车窗摇下,是安雅那张漂亮的脸蛋。

    秦陆本来定是不屑一顾的,但这时,他是心急如焚,他得立刻回家,如果没有错的话,小东西在家造反呢!

    他坐上车,没有多说一句话。

    安雅很安静地开车,开得很快,秦陆有些讶异于她的好技术。

    两人一直没有说话,半个小时后,秦陆下车,只丢下两个字:“谢谢!”

    说着就立刻跑进了宅子里,安雅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苦笑的面容,终于释然。

    秦陆才走进去,就听见砰砰的声音。

    他立刻上楼,看见那姓小混蛋的手里拿着一个箱子,。

    他走进来,她瞧也没有瞧一眼,继续往外走。

    秦陆拦住她,皱了下眉头,“你到哪去?”

    这些日子,她和他一起住,不少东西都搬过来了,几乎和寻常的夫妻没有什么两样。

    但是也是“几乎”!

    一点小事还是让她这么绝情地要离开他。

    那洁火大地推开他的手,小脸紧绷着,目光冰冷,“不是喜欢坐别人的车吗?我成全你,还给你腾地儿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爱让谁给你生孩子就让谁给你生孩子!”

    她说着,眼里一热,不想让他看见,于是急急地往前走!

    秦陆先是十分火大啊,那个差点就像以前那样‘体罚’了。

    可是现在,他真不敢!

    那是他的心肝宝贝啊,这么小的事情都气成这样,要是往大了闹,不定和他要办离婚呢!

    不过想想,她刚才说的话,肯定是瞧着安雅送他回来,心里吃味儿了。

    于是大手一拉,十分不要脸地先吻了个够本,才贴着她的唇低低地说:“是不是吃醋了,小没有良心的,你以为要不是因为怕你跑了,我会坐别的女人的车?找抽了我?”

    那洁才不管他,而且,他的话也戳中了她,不要脸是吧,喜欢吻是吧?

    她忽然张开小嘴,热烈的吻住他的唇,那股子媚劲儿,几乎将秦陆乐坏了,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儿啊。

    果然,女人适当地吃醋可以增加感情的,于是抱着她的身子一阵乱吻。

    从房间这头吻到床上,他想解她的衣服,被坐在身上的小妖精给捉住手…

    那洁有些邪恶地扣着他的手,一只手开始解他的皮带…秦陆那个热血啊,那个激动啊!

    全身的血液全都集中到一个地方去了。

    “宝贝儿,快点,你老公快忍不住了,嗯…该死的小混蛋…不是这样…”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那洁的脸红了红,但眼里却闪过一抹冷笑。

    继续撩拨着他,在他最为亢奋的时候,曲起一条腿,往他不老实的地方一顶,同时张开小嘴,咬着他的舌尖…

    于是,在战场上,在床场上,各种战术俱佳,从来没有败过阵的秦军长败了。

    输给自己的老婆不可耻,但是老婆跑了,没有血耻的机会,问题就大了。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秦陆抱着自己的那个身子,弯着腰,眼睁睁地瞧着自家的小媳妇衣冠整齐地拉着行李箱消失在门口。

    他痛了整整五分钟才直起腰。

    “这小混蛋,真狠!”他差点就要去看男科了。

    不过,想着她那明显是吃味的样子,他的心情又好转了些。

    这时,被那洁扔在地上的衣服里的手机响了,秦陆不想接,躺在床上好半天,听着那铃声一次一次地响着…很顽强的声音!

    第四个电话响起的时候,他恨恨地坐起身,抓过手机:“喂,什么事?”

    那边愣了一下,尔后就传出一个女声:“秦陆,你是吃了几吨炸药了?还是几个月没有碰你媳妇了,和老娘说话也这么大的火气。”

    “是妈啊!”秦陆拉了下衬衫的领口,感觉有些烦躁。

    本来么,那儿除了疼,还有未消下去的火儿。

    那个该死的小女人,抓到她,非得给他做服了不可!

    但是现在母亲这边得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