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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不要太过分第1部分阅读



    “小姐,该用午餐了”阿兰由厨房走了出来,对一身白色休闲服,蜷腿坐在沙发上的熙媛道。

    “哦,但我不想吃了”熙媛将脸埋在双膝间,闷闷不乐的说。

    回想昨天自己去过已经成为废墟的金家,熙媛就觉得失落以及疑惑,金家怎么会变成废墟了?如果金家还在,她还可以问问,撞她的人是谁,在哪撞到的她,也许撞她的地点就可能是她家附近,但,没有如果,眼下唯一有可能查清自己是谁的线索,就这样断了。

    “可是……”阿兰还想再说什么,却看见熙媛抬起头,无精打采地看着阿兰道,“兰姐,我真的不想吃,我上楼睡会”起身,赤着脚丫朝楼上走去。

    “小姐,穿鞋啊,地上凉”阿兰关心地说道。

    “麻烦”熙媛丢下两个字,继续前行……。

    t市黄金地段屹立着一座气势宏伟、耸入云霄的大厦,腾皇寰宇财阀六个金色醒目地大字,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像是在炫耀着它在商业举足轻重的地位!

    最高层里的总裁办公室里,樊霁皇听着门被人推开的声音,合上正在批阅的文件,抬头看向拿着份报纸,一套仿光色西服穿在伟岸身材上走进来的欧子墨,问,“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第7章 怜惜

    欧子墨将手中的报纸扔到樊霁皇黑色的大办公桌上,慵懒地坐在上转椅,颇为得意地说道,“当然是搞定!警方已经结案,金家属于意外失火”。

    樊霁皇在扫了眼报纸,满意地将其放下后,道,“找出哪具是金老头的尸体了吗?”。

    “警方和我们的人都不能确定,尸体者被烧的太严重了,根本就看不出个什么来”欧子墨魅惑地桃花眼在面对处事事情上闪烁着精锐地光芒,掷声道,“我会派人再次确认金老头的尸体,直到确认他已经死亡为止!”。

    “恩”樊霁皇懒懒地应了声,身体靠在转椅上,闭上狭眸,微蹙着剑眉。

    脑海里闪过一张稚气灿烂的小脸,她的眼睛是那样明亮清澈,对这个世界所认知的只是美好,然而,金老头却为了抢夺生意残忍的将只有10岁的慧慧变一个余生要在轮椅上度过的残疾人!慧慧是那样一个视舞蹈为生命的小女孩,他到底现在都还记得,慧慧在自杀后睁着的眼睛,那双眼睛满是忧伤绝望的眼睛,所以,他要让金老头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欧子墨看着陷入沉思的樊霁皇,身为好兄弟的他,知道他在想什么痛苦的回忆,出声打断道,“那个失忆女人怎么样了?”。

    “失忆女人?”樊霁皇睁开眼睛海一般深不见底的蓝眸,“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你不说,我都把她忘记了”。

    “奇怪了”欧子墨伸手婆娑着优美弧度地下颚,若有所思地说道,“照我的推断,她应该勾引你才是,是你太忙了,没让她见着,还是在等着你找她?”。

    “我记得你只是听说了她,并没有见过她,对不对?”樊霁皇挑眉问。

    欧子墨点头,“很想想见见她”。

    “走吧,我也准备下班了,让你见一见她,你就会觉得你所说的勾引就是一句没有任何建设性的话”樊霁皇起身,拿过衣架上的西服……。

    黑色法拉利与黄|色跑车布加迪威龙逐一停在豪华地别墅区内,车门打开,樊霁皇和欧子墨两位俊美如妖孽般的男人从车里跨了出来。

    两人来到客厅,樊霁皇问向阿兰,“她人呢?”。

    “小姐好像不舒服,午餐也没有吃就回卧室睡觉了”阿兰如实道。

    樊霁皇微蹙了下眉宇。

    “这个女人还蛮有意思的么,懂得用这一招,让男人怜香惜玉”欧子墨讥讽地说道。

    “你在这坐一下,我去看看”樊霁皇不急不躁地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卧室里,熙媛坐在床、上,她将自己包裹在被子里,像个肉球似地,纤长如蝶翼般地睫毛忽闪忽闪地,眨呀眨,直到门毫无预兆地被樊霁皇推开。

    熙媛用颇为意外地眼神看着突然出现的樊霁皇,他菱角分明地轮廓如刀凿般精致,两条黝黑地剑眉下是一双狭长闪烁着邪魅不羁幽光地眸子,高挺的鼻子,薄唇微抿,抿出一抹若有似无难以揣摩地弧度,一套冷色地黑色西服穿在他高大的身材上,浑身散发逼人的贵气,以及让人难以接易的孤傲!

    对视了一秒后,樊霁皇开口道,“怎么大白天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哪里不舒服?”是问句,不带任何关心的语气。

    熙媛深深地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说,“我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一想到就头痛的厉害”。

    水灵灵地大眼睛,伴着颇为委屈地声音,使樊霁皇焉地心升一抹怜惜,慧慧就曾用这样的眼睛,这样委屈的声音说过,‘哥,我不会做这道题,一想解头就会头痛’。

    第8章 积极

    樊霁皇回忆着,停步到熙媛身边,伸手,将熙媛蒙在头顶上的被子拿下,动作轻柔地缕了缕她碎乱地秀发,“那就不要想,你可以在这里没有时间限的住下去”。

    熙媛一怵,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如此愠和的话语是樊霁皇讲出来的吗?对视着他的蓝眸,她突然明白了,他把她当成了妹妹,那是一种哥哥对妹妹的疼爱,“我长的就那么像你妹妹吗?”。

    樊霁皇的手一僵,拿下抚弄着熙媛碎发的手,转身,孤冷地背影对着熙媛,“收拾下,准备吃晚饭”。

    “哦~”熙媛低低地应了声,注视着他决然离开的身影,“还真是一个不好相处的男人”……。

    熙媛顶着头柔顺地长发,一件宽大的白色t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下楼。

    “她过来了?”欧子墨饶有趣味地说,转头看向熙媛,手中拿着的饮料杯险些摔在地上,怎么会有这么丑的女人!

    双颊都是难看的青迹,像是两块挣拧疤,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极丑,整张脸,也唯有那双像极了慧慧的眼睛,最漂亮同时也最引人,似乎像圣泉般能将人吸进去。

    被一个陌生男人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令熙媛很不习惯,将目光看向潇洒而坐,看着报纸地樊霁皇,眼神或多或少地露出不安或者说是求助的神情。

    感觉到那双对自己说话的眼睛,樊霁皇抬起头,幽深地蓝眸在看了眼熙媛后,放下杂志,对欧子墨道,“你要这样盯着她到什么时候?”。

    欧子墨回过神来,戏谑地挑眉,看向樊霁皇,“我收回之前说过的话,她没有勾引你的资本”。

    如此间接性的侮辱令熙媛很是不爽,将淡漠地眼眸看向欧子墨一张嚣张地俊脸,从容地说道,“再漂亮的脸蛋也会有人老珠黄的一天,所以美与丑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心美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她的声音不高,但字字清晰地入得两个男人的耳朵里,听得两个男人以一种重新审视的眼光来看她,他们以为,她会因为容貌而自卑,女人不是最在意容貌的吗?怎么她是个异类?

    “有趣!”欧子墨笑了笑,“这难道是你从小到大被人打击惯了的总结吗?”。

    从小到大?她的从小到大是什么样子?熙媛低垂头,落寞地不语言语。

    “吃饭吧”樊霁皇适时出声道,他知道,欧子墨这句‘从小到大’是一种对她失忆的试探,可这个女人的沉默告诉他,她并不知道从小到大的事情。

    起身,路过熙媛身边,犀利地狭眸捕捉到她脸上落寞地表情,于是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吃饭”。

    “樊,你什么时候这么积极吃饭了?”欧子墨跟着起身,阴阳怪气地说道。

    第9章 夜总会

    熙媛抬起头,澄清地眼眸注视着樊霁皇的背影,他已经换掉了之前所穿的西服,穿上了一件黑色衬衫和一条休闲西裤,双手酷酷地插在裤袋里,背影那么高大挺拔……。

    “我叫欧子墨,很不幸的和樊这个家伙一起长大,听说你失忆了,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吗?”欧子墨深邃地眼眸看向对面所坐的熙媛。

    熙媛放下碗筷,摇了摇头,道,“不记得”。

    “那不如这样,我给你起个名字吧”欧子墨大发善心地说,“叫丑丑怎么样?”。

    “欧、子、墨!”熙媛一字一顿地气场强势地叫出欧子墨的名字,瞪着双大眼睛表示自己的不满。

    欧子墨一愣,忽尔唇角掀起一抹眩目地笑容,“还真是很慧慧”修长地手指端起高脚杯,酌了一口红酒后,道,“看来你不喜欢,那我再给你起一个名字好了,叫丹琳,怎么样?”。

    熙媛轻皱了下秀眉,没有讲话,总觉得这个叫欧子墨的男人,从见到她开始就对她产生一种敌意。

    “怎么,还不喜欢吗?”欧子墨寻问道。

    一直不曾讲话的樊霁皇优雅地用餐巾纸擦了擦唇后,以一种不反容驳地语气对熙媛道,“你以后叫白纯”。

    “白纯”熙媛轻喃着这个名字。

    “白纯,真好听,单纯的像个白痴”欧子墨忽尔坏笑道,。

    熙媛仅是看了眼欧子墨,没有再讲话,相对能言善道的欧子墨而言,她和少言寡语的樊霁皇相处,令她更觉得舒服。

    饭后,熙媛、欧子墨、樊霁皇仨人坐在客厅里看综艺节目。

    欧子墨看向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的樊霁皇,“每天这个时间,你不是应该在书房吗?不用去工作吗?”。

    樊霁皇睨向欧子墨,漫不经心地回道,“每天这个时间,你不是也应该在会所吗?不用去工作吗?”。

    “去,现在就准备去”欧子墨说着转头看向熙媛道,“我带你去会所,也许不定在什么时候,就能让你想起些什么”。

    “会所是哪?”熙媛眨着双不解地大眼睛问。

    那样一双酷似慧慧般天真的眼睛,让樊霁皇冷声道,“不准去!”。

    “别听他的,我带你去”欧子墨起身,拉起熙媛的手腕,“走吧”。

    “可是……”熙媛迟疑地还没等说完,另一只手腕已经被樊霁皇握在手里,他对欧子墨沉声道,“她不能去”。

    “樊,放手”欧子墨的声音低沉,刻意提醒道,“她,并不是慧慧!”。

    这句话,像一剂使樊霁皇无力的药,令他缓缓地放开了熙媛的手,深不见底地蓝眸对视着欧子墨幽深炯亮地眸子,良久道,“早点带她回来”……。

    直到到了欧子墨口中所说的会所,熙媛才知道,所谓会所就是t城最大的‘e夜笙箫’夜总会。

    闪烁变幻地灯光,狂暴的dj,暧昧咬耳地男男女女,呛人的烟雾,这一切都让熙媛觉得不适,使她有些后悔来到这里了。

    “怎么不走了?”欧子墨转头看向停下脚步的熙媛。

    第10章 试探

    “我想这里应该找不回我的记忆”熙媛因被周遭地人盯着,而有些不自在地说,“我想回去了”。

    “刚来怎么就要走,这里很好玩,玩过了我带你回去”欧子墨与其说是握上熙媛的手腕,倒不如是抓住,强制性地带她前行。

    熙媛惊呼一声,心中惶惶不安的情绪急速上升,“欧子墨,你放开我!”。

    熙媛讲话的声音不小,足以让路过她们身边的人听见,只是,听见的人视若未听,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女人对欧子墨低头,恭敬地称呼道,“墨哥”。

    欧子墨高傲的不做任何回应,直到一间包房前,欧子墨才出声道,“把门打开”。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熙媛真真正正的意识到了什么叫做糜烂的世界,醉了的男人和女人丑态百出。

    “你猜他们是醉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才会变成这样?”欧子墨唇角噙上一抹诡谲地弧度对熙媛道。

    “难道不是喝醉了吗?”熙媛问完,更多的是不安。

    “如果是醉了,不可能每个人都有这样幸福到醉生梦死的表情”欧子墨双手环胸,炯亮地眼眸观察着熙媛地表情,不疾不徐地说道,“他们是吸了毒品!”。

    闻言,熙媛迅速转身开门,一眼便看见了两个如门神般站在门口的保镖,她刚迈开步子,两人便上前,阻成了一道坚实地人墙。

    “你想要干什么?”熙媛转头看向一脸无事的欧子墨,冷声问。

    “先去我的办公室,我们再谈”欧子墨率先迈开步伐,熙媛则无奈地跟上,回想来时樊霁皇态度坚决地不让她来,难道他就预料到了,欧子墨会这样对她?

    想到这,熙媛胸口泛闷。

    欧子墨的办公室,气派地装饰,舒服的真皮沙发,黑色的茶机摆放着名贵的红酒和水果,对面一个超大的电视墙,使其看起来完全是一个休闲场所。

    “说,你是谁?”欧子墨痞痞地翘腿坐在沙发椅上,睨着熙媛沉声道,“樊因为太想念慧慧,所以难免会当局者迷,但我不会让人有机会伤害我兄弟。我不相信出现在金家郊区附近的你,那么巧的失忆?”。

    “原来这才是你带我来的目的”熙媛倏尔冷笑了下,“那我告诉你,我不是金家人,之所以出现在金家附近的郊区是因为巧合”。

    不知何时,欧子墨眼手中多出一把微型手枪,猛地抬起,对准熙媛地额头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巧合”熙媛镇定地回道,这一刻她才意识到,欧子墨是一个多么危险的人物,包括樊霁皇!

    对面这样镇定的熙媛,欧子墨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或许就只是一个巧合,只是或许这两个字的风险太大了,放下手枪,他从衣兜晨取出一张照片,由手下递给了熙媛手中,问道,“这个人,你一点儿也不认识吗?”。

    第11章 质问

    熙媛狐疑地看着照片上的中年男人,长的慈眉善目,可眼角却有一条狰拧的疤痕,出声道,“不认识”。

    “看来你还是不选择说实话!”欧子墨将一个眼色递给身边的两个手下,手下立即上前将熙媛把住。

    “你要干什么?”熙媛不免有些惊慌地问。

    “想让你尝尝醉生梦死的滋味,你肯定不知道,一个染上毒瘾的人是怎样痛苦的感受”欧子墨将一支针管扔到茶机上,“这种毒品,只要一次就可以染上很严重的毒瘾,所以你想清楚,要不要说实话”。

    “实话我已经说过了!”。

    凝着熙媛澄清愤怒地大眼睛,欧子墨思绪了好一会儿,才下了决定,“给她注射!”。

    熙媛惊慌地看着拿过针管要给自己注释毒品的男人,脸色吓地苍白了起来,挣扎道,“不要,放开我”。

    可两个男人的手臂就似铜墙,任她怎么用力挣扎也挣脱不开,欧子墨见着惊慌的熙媛,仍旧不曾心软,“说、实、话!”。

    “实话我已经说过了!”熙媛地脸色惨白,再度重申道“我不是金家的人!!”。

    刚来到门外的樊霁皇听着熙媛的惊喊声,心一紧,猛地推开门,一眼便看见手下人将极为大力的巴掌打在熙媛地脸颊上,熙媛脚步顿时不稳,重重地摔在地上。

    “老实点!”男人粗声粗气的警告道。

    熙媛抬起头,脸颊红肿,唇角还流着刺目的血迹,但那双眼睛却分外明亮!

    瞥起男人身后站在门口的樊霁皇,她的眼里满是道不明地神情,起身,走到樊霁皇对面,清声质问道,“当初我没有肯求你收留我,更没有肯求你对我说‘你可以在这里没有时间限的住下去’之类的话,所以,既然你认为我是对你不利的人,为什么还要收留我?为什么还要对我说这样的话?为什么现在还要这样对我?!!!”。

    熙媛激动地说完,眼里溢出地泪水使她快速推开樊霁皇,跑了出去。

    她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的泪水,她的软弱!

    ‘……为什么还要收留我?为什么还要对我说这话的话?为什么现在还要这样对我?!!!’熙媛质问地话语一遍又一遍地回响地樊霁皇的脑海里。

    “墨哥,用不用我们去把那个女人追回来?”打熙媛巴掌的男人不知死活地问。

    樊霁皇将闪烁着幽蓝光芒地狭眸看向男人,眼睛忽地危险地眯起,走到茶机前,弯腰拿起上面所放的手枪,倏地,对准男人的脑袋。

    “樊、樊哥”男人吓地声音颤抖地道,“饶,饶命”。

    “樊,把枪放开”欧子墨从沙发?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