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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舞剑法第10部分阅读

    会置生死而度外,全力杀死仇人……”

    卓冰倩末待其说完,便急急地道:“琼哥哥,你一定可以报仇雪恨的,因为我们都帮你,但我却不让你死,你死了我可怎么办?难道你让我……”

    话未说完,脸儿已红至耳根,羞娇万状。欧阳琼握住她的手,爱恋地说:“倩妹,我只是说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才会以死相拼嘛,若我的运气好,他们都死在我手上,难道我还要去死呀?那叫我怎么也舍不得丢下你这如花似玉、天仙般的美人儿呀!从你的焦急担心的表情和所说的话中,我已看得出你已爱上我了,是吗?”

    卓冰倩撒娇地晃着双肩,嘟着红艳的小嘴嗔道:“嗯?你好不正经呀?别在臭美了,不过,你现在已将人家骗得不知东西南北了,占尽了我所有的便宜,我能不跟着你吗?”

    欧阳琼见她娇不自胜,不由情动,双臂猛然将其紧搂,滚烫的双唇又如磁铁般粘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一经这花丛高手的点染,她已情窦大开,情动如潮了,于是,便急急地用双臂蛇一般地缠着他的脖子,唇舌迎送,与其吻得恍入仙境。

    许久,二人只听雄鸡已鸣,才缓缓松手,恋恋不舍地分开,他走出房门,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美美地睡去了。

    在这客栈静养、调息了五六天,卓冰倩的伤口已愈,便与欧阳琼急急上路,赶往结巢于安徽黄山山麓的“铁鹰教”。

    三月前,“铁鹰教”教主唐永宁从江南杭州偶遇一绝世女子艳艳,遂喜不自胜,以重金为聘礼将其纳为小妾。

    由于那女子正值十八花季,生性浪荡,擅长媚术,因此直将已逾六旬的唐永宁逗得神魂颠倒,欲望陡涨,终日与其同床共欢,迷缅于酒色之中,一月过后,他已被淘虚了身子,元神大伤,这对于一个武者来说已是最忌之事,虽然他明明知道,但却终禁不住其绝世之姿、狐马蚤媚浪的床上之术的诱惑,终目不分昼夜的与她狂欢疯玩,伤身不已。

    近日来,他已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了,时时头昏目眩,耳鸣腿酸,不由大惊,遂忍受断欲,入密室潜修,以补虚亏之身和这些日子来松懈未练的武功。

    这样一来,可苦了他那欲海无际,正值情欲极旺之龄的貌美小妾,自从唐永宁闭修约有一句以来,她已备受涨极的欲求之痛苦煎熬,终日郁郁寡欢,情难自抑,倚窗翘首待教中的英俊男人,频频向他们媚眼模拋,暗秋波,以求一欢。

    但那些男人谁敢与这绝美的教主夫人上床狂欢,虽对其美色垂涎三尺,马蚤浪见骸的挑逗之态逼得心如猫抓,但他们也只有苦咽那急涌的口水,而不敢有非份之举。

    恰巧,这一日那浪妇正在花园散心,深为这已有十几日本曾享受过欲欢而愁烦,正怨叹之时,巧有教中翼坛坛主杨永光也来此花园漫游,听见叹声,出于好奇之心,他循声走了过来,睹见是教主新近所纳的美妾时,他不由一阵莫名其状的紧张,正巧,她也看他了。

    迫于礼节,他忙上前拱手躬身道:“啊!夫人,这么巧啊,你也在花园里抒情散心呀!

    她此时看到男人,就允如饿猫择食一般,双眼不由一亮,色迷迷而火辣辣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他是年近五旬,但却浑身进发出成熟之勉力的英俊男人,白皙而丝毫不显衰老的国字脸,虎目狮口,鼻直耳巨,美髯长飘,这是一个威武迷人的成熟美男。

    多日来的如海欲望剎那间她想在他泄发出来,她不禁看得有些呆了,目光贪婪难移……

    杨永光陡见她目不转睛的盯视着自己,目光中分明透露出一种火辣辣的异样光芒,他与其目光甫一交触,心中不由一阵剧跳,老脸倏红,顿觉尴尬不已,忙又一躬身拱手道:“夫人,属下尚有事待办,不打扰你的雅兴,告退了!”,这滛妇不易找到了自己的泄欲之美男,哪舍得让其离开,趁他尚未收回拱揖的双手、直起身来之际,两只嫩笋般的柔美已借机抓住了他的两只大手,并万种风情的作出泪荡至极的挺胸仰脖扭腹,的挑逗之态,还用极富有任何男人也会怦然心动而抵挡不住的浪语道:“杨坛主,你这么急着要走干嘛?我也不会吃了你,难道我长得很丑吗?吓着你了?”

    杨永光被她所握的双手已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不知所措看了她那放荡不羁的挑逗之态后,他的心不由跳得更厉害了,同时意念已被侵袭了一半,神智渐渐昏迷起来,支吾吞吐地忙道:“不……夫人,你长得很美,美极了……”

    她见其已有些抵抗不了,心中一阵窃喜,便使出她更露骨的挑逗之法,想将其完全击溃。

    她媚笑着张开樱桃小口,向他扑面吐出一口如兰如馨的沁鼻香气。

    他不禁为之神迷,那芳香之气已袭得他神经错乱,顿生欲念,理智的防线已近崩溃。

    她更得意了,腾出一只手来拉开上身绸衣,两座晶莹剔透,浑圆挺拔而颤巍巍剧烈起伏的山峰便呈现在他眼前。

    他双眼睁得犹如铜铃,那完美无暇的洁白弹腻之|乳|峰已令他连咽了几口水,理智的防线完全崩溃了,一股至强至极的欲火迅速的点燃熊熊烧起来。

    他的喉间不时的发出“咕咚”的咽水声,呼吸已变得粗浊起来,胸脯的剧烈起伏已清晰可见,最要命的是下体那根宝贝也疾速的膨胀坚挺起来,直撑顶得下袍隆起了老高,搭起了帐篷。

    她一眼睹见,大喜不已;暗赞:“好家伙,年近半白还宝枪未老,人家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今日倒要看看你是否真的势如猛虎。”

    艳艳猛然将抓住的那条大手按放在自己胸脯的双峰上,并按着他掌揉抚起来,且问道:“杨坛主,我这白馒头有没有弹性呀?舒服不?”

    杨永光浑身剧颤,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半天瞥出一句:“夫……夫人,这样……这样不好吧!要是让教主知道了,那我……我这条小命就没了……这花园里……”

    她马蚤浪无比的用手挡在他的唇前止住其下面所要说的话,然后一轻捏其右腮,挑笑道:“美男子,你别怕,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我已经半个月没有得到男人滋润了,现在我要看看你的枪法到底厉害不?”

    说着,她主动地送上唇舌,吻缠向他那滚烫的双唇,他按捺不住已忍耐多时的欲望,便展开了狂烈的反击。二人相楼相吻着来到旁边的小亭,他将她板在长滑的石凳上,边揉抚着她的丰|乳|,边扯脱着她的衣裙……

    她更是粗狂,边娇吟边三两下脱下他的衣袍,将他脱的一丝不挂,贪婪地盯着他那久待上阵的长枪,赞道:“噢!它真的如我想象中那么雄壮呀,快……快进攻呀,我等不急了……”

    陡然闻言,他不由暗忖:“这教主的小妾怎的这么马蚤浪?对了,她还没有我女儿大呢,像她这样的女人一被男人搞上床尝到乐昧后,就舍不得男人了,现在教主人密室深修的原因大概就是被她这强烈的欲求整垮了身子,她说已有半月没有男人上他了,那我今日可得全力以赴,不然会受不住她这年轻貌美的荡女之求了。”

    正想时,她已等得急了,连求道:“求求你,快点进攻呀!难道你不想尝尝身子比作女儿还小几岁的美人儿的味道吗?”

    闻言,他不禁勃然大怒,疾挺枪挥军杀人沙场。

    她一声痛呼后,边扭挺着那迷人的洞体,爽极的娇吟不已,口中还赞:“真神勇,势如猛虎!”

    他再也毫无顾忌的发怒如狂虎般猛烈的攻击着,势若雷霆,威不可挡。

    一个是久渴的浪女,一个是正值虎狼之年的壮男,二人真好比是如鱼得水,乐此不疲的摩战着,忘乎所以了。

    他们在欲死欲仙的叹呼、娇赞拚死大战着,却不想有一个面目狰狞、满面阴险之色的男人在旁边的花丛里已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们的精美杰作。

    他嘴角浮出了一丝让人胆战心寒的阴冷笑意,轻呼一声,缓缓点点头神秘兮兮地轻声道:“贱妇,你好好玩吧!不过,你没想到被我邓俞看到了吧?既然你这么喜欢让男人骑,那我以后就有的是机会让你爽个够。”

    带着一种诡秘、阴险的冷笑,邓俞很慢地看了一服那正如火如茶地狂战着的杨永光、艳艳二人,然后飘身而去。

    大战了快两个时辰,浪女艳艳和猛男杨永光方兴尽力竭地喘息、娇吟着停兵罢战;均面含微笑,露出狂欲后的愉欢之容。

    乐极地互赞道:“宝贝,我真神勇!比那老头子还厉害,晚上还来陪我好吗?我在寝室等你……”

    “夫人……小美人,你的功夫太厉害了,马蚤劲十足,是我活了大半生首次见到的厉害女人,今晚我一定来,啧……这味道真美呀!”

    “那你天黑后可得来哟,人家等着你!”

    说完二人又是一番肆无忌惮的狂欢不舍缠绵,然后,才各心满意足的微笑回屋。

    不多时,夕阳西下,夜莫降临了。浪女艳艳想着白天与翼坛坛主杨永光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欲乐之趣,心中不由痴迷、恋喜不已。

    天刚黑,她就入浴盆内自豪地细洗着那完美无暇、凸凹有透、丰满匀称、魔鬼般白腻如脂如玉的身子,洗了大半个时辰后,才赤身捰体地从盆内抬腿出来,那诱人的胴体在炮亮下泛闪出柔和的白光,犹如珍珠般熠熠生辉、晶莹剔透,更增添了几分妖媚迷人之姿。

    她擦净身上水,肚兜、内裤也不穿上,只披一件拖地的粉红纱衣,便斜倚榻上,静候着骁勇的男人杨永光的来临。

    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并伸手不见五指,似乎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他还未来,她不禁有些心急了,轻声忖道:“怎么了,他怎么还没来?等了这么久……”

    正急想时,只听有人敲门,她心中一喜,忙迫不急待的开门迎接,门“吱”的一声便开了,由于夜色大黑,烛光给风吹得遥曳欲灭,使她未看清来之害,但她确定是他,于是,便急不可耐地扑上前紧紧抱住他,口中喀怪道:“永光,你怎么来这么晚,人家等得急死了!”

    他未作声,却一手搂住她的腰肢,并轻轻向后一褪,纱衣已轻飘地,那美妙、迷人洞体己暴露无遗地裸露在他怀里。他顺手关上门,并插上闩。

    他瞑喜道:“你呀……也是个色鬼,竟比我还急,一进屋就想立即上阵,不过,我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说着,她就伸唇递舌来吻他的双唇,就在樱唇将触及他的嘴唇时,她惊得“啊”的一声大叫,惶惊失声道:“你……你不是永光,邓总护……护法……怎么是你……”

    看着他那狰狞可怖、令人毛骨惊然而顿起鸡皮疙瘩的丑脸,她忙挣扎着想脱身出来,可他那搂着其腰肢的手臂却如铁钳一般箍得她挣不动分毫。

    艳艳此时犹如一只已被猛虎抓到爪下的羚羊,她根本动弹不得,遂急喊道:“你放……”

    刚说出两字,樱口已被他那丑恶的大嘴堵得严严实实,并且,那只搂着她腰肢的魔爪已放肆的在她那光溜溜的、嫩滑的丰臀、太腿、小腹上揉抚起来,另一只手也在上面的两座挺拔的|乳|峰上摸柔着,他的动作精妙、摘熟之极,直将处在愤怒之下的她仍逗得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

    她刚来时;就听“铁鹰教”教主唐永宁介绍过他在玩女人时有一套超绝的手法,可将一名烈女变成荡女,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他的精妙欲招,因而,不知有多少女子被他这色魔弄到身下而失去贞操。

    但是,他的面容丑陋无比,如果不是这一点,只怕她早就向这床上绝顶高手投怀送抱以饱极欲了。

    她口中一方面出于对他五容的生憎而挣扎、反抗所发出的呜呜声,一方面又被他挑逗的情难自抑而发出“啊、咐”等娇吟声。

    他长吻了她一阵,倏地移开她的嘴唇,狞笑道:“我的教主夫人,小美人……你很生气是嘛?这是因为你看到了我这副丑容,告诉你二十三年前我也是一个英俊、潇洒出众的、令你们女人都争风吃醋过的美男,就连那时江湖上最美的周才女都对我神魂颠倒。

    她可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呀,多少俊男美子都未将她逗上手,若是从前的我,哪会看上你?

    虽然你也很美,是难寻的美人,但若与她相比,你就要逊上三分了。不过,你的马蚤浪却是另一种美味,现在给我脱掉衣袍……“

    艳艳不由一怔,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竟以一个属下的身份来对教主夫人说出这样不分尊卑的话,使一向让持婢伺候惯了的她。竟一时愣住了。

    半晌,她才勃然大怒道:“邓俞,你竟对我说出这样的话?虽然你贵为总护法,只比教主低了一级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位,但你别忘了我是教主夫人呀!只要我命令一声,就会有人替我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快给我松开,不然我可要叫了……”

    他不但不松,反而更放肆地摸抚着她的腿根及禁区,不屑他冷笑道:“是吗?只怕马上你不但不会叫人,反而还会百依百顺呢!只会在床上舒服的死去活来而浪叫哩!告诉你,我的床上功夫可是顶尖的,无人能比,马上你一试之后,只怕以后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他口不遮拦的说着那些愈来愈不堪入耳的具有挑道性的滛言秽语,边做着那些嚼亵的动作。

    听着他那狂妄之言和忍受着那令人难以抗拒的性挑逗,她不服气地挣扭着矫躯,威吓道:“邓俞,你这个色魔,你的手段高明回去在你妹子身上耍操去,本夫人岂是个任人轻薄之人,快给我松开,不然我真的要喊了!那时,只怕你吃不完兜着走。”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她的粉脸已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立现出五道青虹的掌印,鲜血已从其迷人的嘴角缓缓流出了。他骂道:“贱货,你还在伪装什么清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没有男人骑操你就受不了,你从前没日没夜的缠着教主狂欢,耍尽了浪马蚤见骸的挑情手法将教主的身子整垮了,而他在密室内潜修功力这段日子,你因没有男人来骑就忍不住,在今天将翼坛坛主杨永光诱到了肚皮上,来满足你那漫无边际的欲望,这些作以为我不知道吗?别”脿子门前挂牌坊——假正经“了,快给我脱衣服,让我来满足你吧,难道这也什么不好吗?”

    艳艳正欲发怒,陡听此言,不由花容失色,再也顾不得脸颊的疼痛和从嘴角已流至颌下的鲜血,急惊问道:“邓俞……不,邓总护法,你怎么知道……”

    邓俞一拧她的隆臀,嚣张不已地冷笑道:“你这贱货,现在再不嘴硬了吧?你还喊人吗?大白天你就急不可待的缠着杨永光赤身捰体的在亭子的长凳上要死要活的浪叫大战着,声音那么大,正好我从花园边的小路上走过听到了,于是,就看到你们所演的那场春戏了!他妈的,你真贱呀,也够胆。大的,要是教主知道了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不杀了你才怪!想不到你才十八岁就这么马蚤浪,是不是教主年老力气不济而满足不了你呀?”

    艳艳只唬得魂飞魄散,哆嗦道:“邓总护法,你……你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会没命的!还有……

    还有其它人看见了吗?“

    邓俞见她已骇成如此模样,便知自己马上就能威胁她驯驯服服的就范了,遂淡淡地说:“凭我现在的功力来说,十余丈内任何风吹草动也休想躲过我的耳目,今天花园内除了我之外已没人看见你所做的好事了。叫我不说也可以,不过……你必须得答应我的条件,这……不用我再重复了吧?”

    她不由一怔,遂无奈地为他缓缓脱尽衣服,他满意地哈哈滛笑不止,将其如老鹰抓小鸡般将她抱摔在床上,然后将小腹一挺,她已知意,便为他拨弄着两腿间的宝贝,使其坚硬似钢时,即俯首张开樱口为他磨晚“品萧”起来。

    他不由得意万分,舒爽至极的叹赞着,两只魔爪施展出超绝的滛招,肆无忌惮的在她迷人美丽的洞体上大享手足之欲。

    半个多时辰后,他便挺枪挥军杀进了沙场,高超绝妙的枪术直杀得她亢奋无比的浪叫起来,身子不由自由的狂扭猛迎着,多日来憋闷已久的欲望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