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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舞剑法第14部分阅读

无霸倏地闯门入室了。“嗤”的一声异响,“巨无霸”已杀进两寸,“啊”的一声娇呼,下体猛然而来的充盈胀痛之感使她忍不住叫了起来,他时疾时缓,时猛时柔地进攻着,双手也妨熟至极地为她爱抚着……

    她扭动着身子,情不自禁地越扭越疾,娇呼连连,一阵疼痛后,她的c女之身已被攻占了,随之,他的无敌神枪便杀进了一条羊肠小道,那种无法形容的酥爽感令两人相拥为一,几乎快要融化了。

    阵阵欲死欲仙、飘飘然的快感,真令二人连连叹赞不已,此时,她才尝到了从前那些过来的女人们所窃窃私语时谈到的那种舒服感,在他那高超的花招技巧下,欲欢至极的销魂蚀骨之欢令她心迷神往、渐渐痴醉了。

    他也是首次真正尝到c女那独特的荫道之窄紧而夹绸带来的无匹之乐,于是。也心醉神迷了,满腔g情全化为一股力量注入到激烈而精彩的肉体之战中了。

    六年前他曾也压伏过一名正值花季的c女——伍嫣然,但那次却没尝到过如此鲜美之味,那次是他带着报复的心态而狂极地在她身上发泄着仇恨而粗野的施虐,因此,根本没有尝到一丝的柔情缠绵之妙趣,而且,她又是哭泣挣扎,所以那纯粹是肉体直接相触之欲,根本无一丝柔情蜜意之欢。

    可是,现在他们已尝到了男女间至高的欢娱之乐,他们是竭尽全力的缠绵配合着,说不尽的郎情妾意,如鱼得水,那种令人神迷心醉的情趣和感觉与上次是截然不同,无法比拟的。

    他们纵情地娇吟、叹嘘;粗喘、赞美;全身心地投入争战着……

    一个多时辰后,二人才倦极地相拥睡去……

    狂风骤雨后。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隔壁那躺在榻上养伤的邵莺莺,听着二人销魂蚀骨的娇吟、粗喘声和今男女在交欢时最华美的情话及那激战所带来的隆隆战鼓、炮声……她不禁陶醉了,怀春少女的久闭心扉在剎那间大开,她意乱情迷了,禁不住想入非非,还春不已……

    暗忖:这个卓姑娘长得貌似天仙,当然能引起琼哥哥的亲睐和欢心,我长得有她那么美吗?纵使有,但也不会像她那样能得到琼哥哥的宠爱。他还不知道我对他的一片深情、爱意呢!倩姐姐为何能得到琼哥哥的垂爱和追求的呢?致使他为之神魂颠倒、欲罢不能,难道是她有一个当年名震江湖的祖父,而琼哥哥看在她貌美又有显赫威名的份上才和她亲热欢好?

    相比之下,我是多么的渺小,自己勉强才能跻身于二三流的角色之列,武功也没有她那么强,又没有显赫的家世,不仅如此,现在还成了一个追随他们、寄人篱下的累赘,我有什么条件和资格来爱琼哥哥,他会在意我这个孤苦伶丁的弱女子吗?

    邵莺莺想到这些,心中刚才才熊熊燃烧的一团火已犹如泼了一盆冷水熄灭了。

    她忧伤起来,万分惆怅,涌起一种失落的感觉,但心中对他的思念却丝毫未减,她不甘地暗道:“为什么,为什么倩姐姐能博得他的欢心,而我却不能!我和她是同样的女人,容貌也绝不比她逊色,她也并未比我多了什么……为何我却得不到他,就像皇帝专宠某一个妃子一样,她得到了宠爱,而我却连偶尔的临幸也没有。

    本来我不能嫉妒我的恩人,但作为女人,我们都在感情这方面是很自私的,我不是圣人,因此,也毫不例外,我承认我很自私的爱着他,爱着这个令我朝思暮想、魂牵梦移的男人,我……我该不该对他表白呢?

    本来这种事作为一个女儿家,我怎能向他亲口提及?但我不能欺骗自己,遭到炉火的煎熬!我是否该写一张纸条暗中放在他的房中……“

    蓦地,她的双眼瞥见身边的“青虹”剑,目光闪烁,她已有了主意,决定在这剑把刻上“欧阳琼”

    三个字,这样,他看到这三字后,就心知肚明自己对他的一番爱意了,如此一来,就可省去直接面对发窘的事,而又可切中要害地道明了爱意,因为他也知道这“青虹”宝剑是其父临终前说明可传给她所中意的意中人,当看到这把剑时,他一切就明白了……明白了芳心所思……

    于是,她下榻在包袱内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深情而充满微笑地注视着“青虹”宝剑,用匕首在剑把上精心地镌刻着“欧阳琼”三个字。

    一点点地刻划着,剜挖轻轻地用樱口吹拂着木屑,她就像是在为自己心爱的男人抚系着,神态、动作是那么的柔腻、仔细而一丝不苟且充满了柔情蜜意。

    过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她才将“欧阳琼”三字镌刻出来,这三个字在烛光下是那么清晰、醒目而端正,能从字中看出刻字人的意境和心态,她是多么的认真和仔细,绝不允许有半丝马虎和敷衍。

    她凝视着剑柄,用右手轻轻地抚摸它,许久,还伸舌舔拭着这三个字,张唇亲吻着……

    那情心就像是她正在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亲热、缠绵,到最后,她竟微笑着将划紧紧拥在怀里,闭目痴迷而神醉的呼唤着“欧阳琼、琼哥哥”这六个字。在深深地爱意中,幻想中,她带着醉人的笑容睡去了。

    邵莺莺昨夜睡了一个好觉,早上已起得特别早,天刚朦朦亮,她便起榻穿衣至客栈后院的花园一片空地上打了一套拳,活动活动筋骨。

    细心调养了几日,她的伤势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加上天天来此花园活动筋骨,因此,她的伤势竟比想象中好的还要快。练完一趟拳脚后,她便莲步轻移,走到一处开得正艳的花丛分,弯腰摘了一朵月季花,拿到那美若是胆的鼻子前深深地贪婪的嗅着那扑鼻的香气。

    一幅美人嗅花的绝妙之图是那么的让人心旷神恰、逻思不已。只见她双手擎花,美目微闭,神态好迷人哟!她完全沉溺于花香的惬思中,大概在由花而生美梦吧。

    邵莺莺忘情地沉醉了,简直忘了身处何方,她殊不知现在正有灾难向她逼近。

    就在她花园旁边的一排客房屋脊上,正有四只充满了滛邪之光的色迷迷眼睛在贪婪的盯着她,盯着她那犹如玉盘一样白晰而绝美的脸蛋和隆起的胸脯及下面的身子。

    伏在屋脊上的是两个须发皆白、满面红光、目光湛湛有神,但却满含滛邪之色、年已古稀约有八九十岁的老头。二人一个穿著黑袍,另一个则穿著绸布蓝袍。他们年纪虽大,但却让人疑惑,疑惑的是:他们不像寻常同龄之人那么苍老,而是容光焕光,面色红润、身材健朗,若不是须发能辨,谁能知道他们有多大年纪?

    二人年纪相若,就连貌相也几乎分不出,唯一能辨出的是穿蓝袍之人的左脸颊上有一道长有两寸的狰狞刀疤,那刀疤恍若就是一条紧贴在他脸上的恐怖蜈蚣。

    二人看得口水欲滴,眼珠几乎要夺眶而出了。倏地,只见左边那个身穿黑袍的老头嘴唇动了动,却末说出声来,那蓝袍老头不住的滛笑点点头,嘴唇也动了动神情显得甚是得意、欢喜。

    原来,他们在以只能有绝顶内力才能用的“传音人密”功夫对话。那黑衣老头说的是:“老二,这妞儿好美哟!想不到我们”塞北双枭“的艳福还真不浅哩!刚才在镇子的西边那家和那美人儿疯玩了一夜,吸了她的大半阴元,想不到一出门又碰到了比她美有十倍的仙女般的美人!嘿……我们过去将她搞到手,就又可玩好几天了,还可以趁机再采阴补阳哩!”

    蓝袍亦用“传喜人密”之功点头应道:“好哩;老哥!这妞儿真的太美了!看她那脸蛋好白嫩哟,我们哥俩这大半生来哪天不搞女人,但却从来没有看到有如此貌美和皮肤有如此白嫩的美人儿!看她那痴迷的模样,我的心好痒好难受哟、瞧她那完美无瑕的脸蛋和毫不挺凸的小腹及合紧而走的姿势,我敢肯定:这妞儿还是一个c女之身,若能把她也搞到手饱餐一顿,那真是美极了。”

    原来这两上老东西却是鸡鸣狗盗的采花滛贼,糟蹋女人的骯脏泼才。二人互视一眼,便如一张南叶的飘落在尚沉迷在香气中的邵莺莺身后,可她却浑然不觉。

    那黑衣老头滛笑着伸舌舔着嘴唇;猛然扑过去一手接住其纤纤柔腰,一手摀住其微闭的双眼,那只搂在她腰间的大手转瞬移到她那挺耸高隆而软弹无比的成熟|乳|峰上,放肆地娴熟的揉抚起来。

    邵莺莺起先猛然一惊,但嗅到从身后拥抱自己、摀住眼睛之人身上所发出的一种男人气息,而且他那坚挺的玩意正顶在她的臀部,于是,心中不由一荡,浑身被他缀得酥软无比。

    谁能有这样的娴熟调情招术和这样大胆?而且还知道她在花园?这使她在瞬间便自然地联想到是欧阳琼所为,她心中不由一阵惊喜,娇吟着进扭动身子边桥答道:“琼哥哥,我以为你真的不爱我呢?原来却来和人家玩捉迷藏,既然你喜欢我……我的身子,那就随你所为了……嗅……啊……”

    她不禁为“琼哥哥”的超绝挑情手段在瞬间的抚揉下,便欲情如火了,身子如蛇般的扭动着,口中亢奋地娇吟不止。

    黑衣人将手滑伸到她肚兜内的|乳|峰肌肤上亢奋不已的揉抚着、搓弹着……

    邵莺莺浑身酥软如棉,叫得更欢了,脸颊霞烧的痴迷喜唤道:“琼哥哥,你来吧!啊……!”

    她的欲望已腾烧至极,竟禁不住将双手伸到他的熊腰上抚摸起来,身子扭得更剧了……

    突地,黑衣人滛笑道:“嘿……老二,这妞儿的奶子和身上的细肉还真滑嫩,摸得我心都碎了,好舒服呀!”

    说着,却更进一步地将手伸到她的下身……

    蓝袍人闻言,喜极的说不出话来,疾上前伸出魔抓来脱她的罗裙……

    邵莺莺正在痴迷的爽既欢吟着,陡觉小腹又有两只手摸到及听了那一番话后,她谏然大惊,蓦地回过神来满腔的g情欲火消逝得无影无踪,她这才知道在爱抚自己的不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儿——欧阳琼,而是另有人在,而且听他们的话音可知,他们一定是歹人。

    于是,她拚命地挣扎反抗抓挠着,并急呼:“救……”

    刚吐出“救”字,她的樱口已被人用脏手摀住了,然后,只觉被人拦腰抱起,耳旁便呼呼生风,身子像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

    “塞北双枭”挟抱着邵莺莺,如风般运起轻功,趁着朦朦亮的晨色扬长而去。

    第十章 塞北双枭

    欧阳琼与卓冰倩狂风骤雨大战一场后,便倦倦沉睡去,一觉醒来已是日出三杆了。

    二人经昨夜一战后,便有说不尽的郎情妾意二人如胶似漆,柔情无限。又是一番缠绵后,才各自穿衣起榻。

    欧阳琼心醉地微笑注视着那脸上洋溢着欲后现出所特有笑容的卓冰倩,她正露出让人心驰神往的微笑梳着狂战后而显凌乱的秀发,铜镜内现出的是比昨天还有精神而诱人的美貌,她不禁暗暗吃惊:爱欲的力量就是这么神奇无比。

    她含羞地还思着昨晚的交欢经过,不由粉脸绊红,直红透耳根。偏在这时,欧阳琼却走了过来,调皮地搂着她那柔软的纤纤小蛮腰,贴在她的耳边,嗅着她秀发而散发出的沁鼻幽香,看着镜中的美人儿,柔声问道:“好妹妹,你比从前更有精神了,容光焕发,昨晚的滋味好不好?你不再叫痛了吧?嘿……今晚看你一定会主动来找我的!”

    卓冰倩欲挣开他的双手。却无力以为,于是,便乖顺地像只小鸟般偎依斜躺在他宽阔的怀里,羞答答地嗲声道:“你这个人啦!就是一副天生的色相,昨晚没战前,我就给你说过,要你温柔点,看!,那榻上还有许多血呢!羞死人了……你在一尝到甜头时,是不是把我的话都忘了?动作那么猛、狠,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弄得我的下体现在还痛,哪来的更有精神、容光焕发了?你倒快乐,却让我疼痛难忍,真是个自顾自个享乐,而不顾人家死活的家伙,今晚还来找你呢,我不一脚给你踢下榻去还怪哩!”

    欧阳琼双手又不安分起来,分别滑进她的小腹、|乳|峰上揉抚起来,边毫不留情揭露道:“好妹妹,小美人,你还骗我吗?什么样的场合我没见过,光看你的眼神和神态就知道刚才你所说的全是谎言,我使得的力度把握得很准,该猛时我就自然的猛,该慢时我也会放慢,哪有你所说的那么粗野呢?

    你别忘了,我可是高手之中的高手,这些只是一些小把戏而已,现在你应该渴求才是,哪会用脚踢我下榻呢?对女人找最了解了,你的神态是骗不了我的?怎么样,为夫的手段和技巧够高超吧?今晚再让你爽过够!哈哈哈……“

    说着,g情满腔地边爱抚着她的身子,边凑上嘴唇吻着她的粉嫩脸蛋,吸吮得“嗤嗤”作响。

    卓冰倩象征性的含羞挣了一下,使舒心接受他的胡为,口中亦无奈地说:“不和你这个采花大盗说了,什么还能瞒过你呢?弄不好又会遭到你的蹊落和嘲笑。啊——!你这死人、快拿开你的臭手,又在摸人家的肚子和奶……”

    后面的话,她已经羞得说不出口了。

    欧阳琼不退反进,弹技了她的|乳|头一下,打趣道:“你竟敢说我是采花大盗,那就让我再采你这娇滴滴的花朵一次吧?还骂我手臭呢,那还不是在你身上摸了以后才变臭的,不然,大家怎么都叫你们女人为”臭娘们“呢?”

    说着,又更强烈地在她身上胡为着。卓冰倩唤怒道:“你这臭男人说什么?你竟敢拐弯抹角地骂我”臭娘们“,哼!你别再碰我了!”

    说时便用力一挣,欧阳琼紧紧将她搂住,嘻笑道:“现在你也骂我”臭男人“了,咱们扯平了!一个”臭男人“,一个”臭娘们“,咱们正好臭味相投嘛!不分彼此,越臭越好!”

    卓冰倩被他逗得又气又好笑,遂伸手向他的宝贝抓下,立时痛得他“啊”的一声,故弄玄虚地大叫起来,并骂道:“臭娘们,你才刚过第一夜就想见异思迁,谋杀亲夫呀!快说,j夫是谁?不然我就写一封”休妻书“休了你……”

    卓冰倩被逗得银铃般娇笑连连,还骂道:“臭男人,谋杀你的头哇!什么j夫……还不是你一个人?你奶奶的,我痒死了……咯……快拿开你的手……”

    欧阳琼挑逗地用手在她的桃腮上拧了一把,然后得击了她的丰臀一掌,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她“哎哟”一声娇呼,不依地撒娇扭了一下身子,返去了他的屁股一掌,他骂道:“我操你……原来你也会说脏话骂人呀,平时都是”脿子门前挂牌坊——假正经!“

    她不依地捶着他的双肩,二人打情骂俏闹成一团,满屋春意。

    过了盏茶功夫,二人才梳发理衫,让小二打来洗脸水,卓冰倩走到她的房间,手端脸盆欲让邵莺莺先洗,门是虚搞的,她叫了一声“莺妹”,同时,用右脚推开门。

    屋内没有响应,若是往常,必有一个甜美的声音应声了,可是,今日却无人应答。

    接着,映人她眼帘的是:榻上的锦被叠得整整齐齐,枕头、褥单放得井然有序。

    卓冰倩暗想:她一定是到房后的花园去练功吐气去了,不,不对,现在太阳已升起老高了,她不可能还在练功,平常她都是清晨起来练功,太阳升起最多一竿时,她就会停下的,不过,除了后面的花园外,我却没看见她再到过哪个地方去了,再说,这客栈内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的呀!不行,我还得去花园看看。

    想着,她便放下脸盆,对隔壁的欧阳琼急说道:“琼哥哥,你先洗脸吧!莺妹妹不在房内,我看她是不是在花园?”

    说着,未待欧阳琼说出话来,她便急急向后面的花园奔去,走不到二十丈,便来到花园,她边寻边喊:“莺妹妹,你在哪里……”

    喊了数声,也没听见有人答应,她不禁有些疑惑了:莺妹妹到底到哪儿去了?按理说她应该走不远呀,她的伤还未痊愈呢!能去哪儿?

    正想着,欧阳琼也走了过来,卓冰倩忙说:“琼哥哥,莺妹妹不知到哪儿去了,这花园里也没有,真是奇怪!”

    欧阳琼应声道:“说不冷地就躲在这花园的哪一处,故意来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