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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舞剑法第25部分阅读

手杀死我的仇人,为父母还有芳芳、丽丽等惨死在他们手中的众人报仇,我要亲手杀死邓俞、姚亮那两个王人蛋,亲眼看着魔教覆灭,我不能这么早死去……”

    一股求生的本能和强烈的斗志在他体内滋生,突然现出一种让他也解释不清的力量,手中长剑猛然磕开了海心。元夏子的方便铲和“残废”的拂尘,双腿连环踢起,向那凶狠万分的正伸臂放出大蛇向他依噬的姿木刚胸腹闪电般踢去。

    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街洒、麻利万分,如果有哪位少女在场看见,绝会为之神迷心仪。

    奎木刚料不到他在几乎精疲力竭之时会踢出如此霸道、凌厉的腿法,不由为之一凛,动作避问得缓了一缓,就慢也那么电光石火的瞬间,胸腹尽被踢中,身子立如柳絮、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三丈撞在…

    棵树上,并将此比茶盏还粗的松树撞折成两断。

    “砰”的一声。他如一堆肉泥般从空中重坠于地,“啊”的一声惨叫,口中喷出两道血箭,显然,那两脚极具份量,他伤得很重。

    他痛哼了几声,忽的面现无比狠毒之色,一抿双唇,嘘出一种奇异的犹如鬼嗥的惨厉之声后,便连吐几口鲜血,脖于一歪死去了。

    那飞至半途的“三角巨毒蛇中蛇”闻见他那特殊的唇声后,如遭电击,身子连翻三圈,在空中一个跃挺,细尾蟋缩成团,首昂口张,忽地,一条晶绿色的小蛇如一支竹筷般头不动、尾不翘直向近在五尺内的欧阳琼电射而至,快得让人咋舌、瞠目。

    欧阳琼只觉眼前有物一闪,直奔自己面门而来,蓦地一惊,正欲闪时,已来不及,骤觉鼻下唇上的“水沟”岤处被那东西咬了一口,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立时传来。

    “啪”的一声,晶绿色的小蛇在他“水沟”岤狠咬了一口留下两颗齿痕后,即软瘫摔于地上。欧阳琼大惊,万料不到从那大蛇腹中飞出的竟是这么一条奇异的小蛇,他很极挺剑将地上小蛇斩为数段,恰巧,大蛇已流星般闪现,他勃然大怒,手中剑立时化作一片刻雨迎向那蛇,只在眨一下眼的功夫,大蛇立时化作一蓬血肉腥臭的骤雨洒了一地。

    “三角巨毒蛇中蛇”之所以称为“蛇中蛇”,原来竟是蛇中有蛇,这也是它最厉害的所在,“蛇尊”

    奎水刚临死前意作微末之挣使出了“杀手镧”,人蛇俱亡也要用“蛇中蛇”咬伤欧阳琼,他真是狠毒、歹辣无比之人。

    欧阳琼觉得一种难忍的疼痛在蔓延、扩散,并愈来愈痛且带有麻木感,他知道此蛇必是巨毒之蛇,忙骄左手食、中二指急封岤道阻住毒液蔓延、扩散入五脏六腑。

    正值此时,元真子、海心二敌见他身中蛇毒,不由乐得哈哈大笑,各挺手中兵器齐向他通围道:“小子,你杀了”蛇尊“,算你狠!现在,我俩要为他报仇,你今天也虽想活着出去,现在作中了他那从未使过的”蛇中蛇“巨毒,已无力再和我们作战了。即使我们不杀你,你也活不过半个时辰,因为,那条晶绿小蛇乃是西域的一种由百种毒蛇杂合而成的至毒小蛇,凡被咬中之人一般绝难活命,而且,现在你连唯一的解药也毁了,因此你是死定了。”

    欧阳琼忍着巨痛,惊问道:“什么,西域毒蛇?我毁了解药?解药在哪?”

    海心好笑道:“那被你绞为碎本飞溅得无影无踪的大蛇就是唯一的解药,受了那小蛇咬噬而中了蛇毒之人。定要吸喝那大蛇的鲜血才能活命,现在你已将它……嘿!看来你注定要死了!”

    欧阳琼惊骇万分,海不该刚才在盛怒下将那唯一的大蛇一解药毁了,现在完了!

    海心“呼”的一抡方便铲狞笑道:“小子,你死定了,快快缚手受擒吧!不然,佛爷将有很好的法子来超渡你,不过,只怕你会享受不起呢!”

    欧阳琼勃然大怒,心中现在虽失落、悲哀万分,但面对敌人的如此狂傲冷讥,他的心都快气炸,哪还将生死放在心上,遂怒喝一声,长剑化作一道耀眼眩目的长虹向海心骤然罩下。

    海心冷哼一声,杖身猛然用力上挡,竟发出一声如金属撞击所发的“当”的一声,他的双手并未停下,而是大吼一声,借对方长剑以雷霆万钧之力下压之巨力,杖身猛地变得如弓,弯成了大半圆,于是,两边的月牙铲即闪电般从两边分周欧阳擦的头颅两面“太阳岤”。

    这一突然之事,出乎欧阳琼意料之外,这时才知他刚才所说自己方便铲的“特殊”之理来,忙跃身暴退欲避。

    由于体力不支又受了蛇毒之故,动作比及平常要迟缓多了,只听“砰”的一声,虽躲过了两面“太阳岤”的致命重击,可双臂却被击中,一阵痛入肺脾的巨痛让他差些失声叫了出来,两臂骨肌欲脱身而出,麻痛得失去了知觉,握着的剑只差毫厘就要脱手飞出了。

    如果不是避得快和沾上一些运气,只怕这两条臂膀已骨碎节脱而报废了。

    海心见一击得手,得意的哈哈大笑道:“小子,滋味好不好受?佛爷劝你还是别作强弩之弓的作垂死挣扎的好,乖乖的投降可免去不少痛苦,不然,我们有的是法子治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时,二人便面目狰狞的向他步步紧逼,面含无限杀机。

    欧阳琼虽是重伤在身,忍着巨毒的缓侵和双臂双伤的巨痛,冷汗涔涔的咬牙倔强道:“你们俩个狗东西为虎作怅,凶狠歹毒,既使是死,小爷也不会向你们屈膝投降的,别作梦了。”

    元真子拂尘一摆,面现杀机怒瞪着他,厉声道:“小子,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老子就成全你,以报刚才被你毁了拂尘之辱,着打!”

    话音未落,钢丝拂尘挟着如刀割般的劲风呼啸袭到,凌厉非常。

    欧阳琼已感手脚酥软,再也无力运气使出“太乙两仪剑法”了,但他又不甘就此死于两个凶残的敌人之手,便咬牙使尽全力施展出举世无双的“萍踪陆飞”轻功中最厉害的“平步青云”这绝世妙招,并将“太乙玄功”倾力使至十成,在空中以左掌分去二敌。

    只见他英姿飒飒的身影在空中不惜以任何物体而连续腾空高升起有六丈有余,避开了元真子那咬牙切齿的凌厉攻势,并在身子即将下坠之时,俯冲挥掌幻作让人难以站稳的无际浩力分击二敌前胸。

    顿时,狂风大作,飞砂走石,树断技折,掌风呼啸犹如鬼嚎,罡气激荡纵横令天地为之色变。

    “砰砰”两声,海心、元真子无论如何闪避也逃脱不了他这倾力怒发的无匹掌影包围笼罩之下,“哇”的一声惨嚎,二人身如断线的风筝般从空中倒飞垂坠于地,铲、拂尘皆被震脱甩飞老远,二人大口的吐着鲜血,呼吸急促,剧痛使他们汗如雨下,五官抽搐着……

    “你……小子,好狠毒……哇……”

    欧阳琼落下身来,踉跄着扶住一棵树,他几尽虚脱之境也无力上前趁他们重伤之际取下其性命了。

    他怒瞪着二人,口角亦在缓缓流着血丝。

    突然,一阵嘈杂的吆喝声骤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传进了树林。

    欧阳琼蓦地一惊,知道敌人的后面援兵已追寻至此了,遂执剑稳住身形,强撑着身子不使自己倒下去。

    脚步声已近,已看到奔至前面的五六个敌人的身影,他大惊,忙奋力拼尽全身力气向前面林中蹒跚走去。

    后面立时传来追赶的脚步声、吆喝声。

    他不顾一切的持剑没目的的向前逃着,敌人已离他不及十丈了。伤口、毒侵的巨痛、麻酥让他已感到愈来愈力不从心了,若止步迎敌已是不可能之事,现在他已精疲力竭,纵使是身强力壮不会武功的寻常人只怕他已无力应对了,何况是那些如狼似虎的众多敌人呢。

    他咬着牙,茫然的向前拚命逃奔着,摔倒了即爬起继续向前,浓密的荆棘刺破了他的肌肤,鲜血淋漓,伤口的巨痛刺激着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逃!逃……”

    追敌更近了,十丈,九丈,八丈……,只有四五丈远可将他擒住了,看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大有将其千刀万剐之意。

    又追赶了十几丈远,突然,那些敌人驻足不追了,却向他不怀好意的狞笑着,笑得他心里发毛,汗毛直坚。他被他们那奇异而狡黠的目光看得莫明其妙。

    突然,为首的一名贼眉鼠目、身材欣长的凶恶家伙向他嘿嘿好笑道:“小子,你还向前逃呀,逃呀,你有种就走吧,嘿……”

    欧阳琼止住步,转身向后一看,不由惊得魂飞魄散、冷汗涔涔而下,六年前被敌迫于山崖边缘的往事又出现在他眼前。

    那次是比这还要高上许多的悬崖,那次虽然是不顾生死的一跳,但最后却奇迹般的因祸得福、大难而不死巧遇上他现在的师父“太乙神君”李子丹而获救,可这次却……,若掉下去恐怕再也没有那样的巧遇,而且,这悬崖并不算太高,崖下一片平坦,从二十几丈的崖顶跳下去只有死路一条那为首的家伙见他神情恍惚,冷笑着向前逼上几步,道:“怎么,小子?你害怕了吧?既然不敢跳,那就跟我们回去见护法,说不准他老人家一高兴份或许还能检一条小命呢?怎么样,想死想活?”

    欧阳琼心想:跟你回去我不是死的更惨?我和邓俞那王八蛋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必会想尽天下所有的酷刑将我折磨至死,哪会心情高兴就放了我?你他妈的当老子是三岁小孩那么容易受骗呀?他妈的别做春秋美梦了。“

    他又俯首向下看,咦?崖底靠边处还有一个大池呢?妈的,我正好会水,撞运气吧,万一能像上次那样死里逃生呢?水里面摔不死,反正现在已无路可走了,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那为首敌人又追近几步,厉喝道:“怎么样,小子?想好没有,是死是活?别在那儿吓傻了,给老子快点答复……”

    欧阳琼怒喝道:“王八蛋,小爷就是死也不会让你们抓回去的……”

    那家伙气急败坏的抽出长剑,朝欧阳琼一指,道:“好,够种!小子,那你就往下跳呀!”

    欧阳琼正待将他怒骂一通,突见其身后一名中年汉子凛惧道:“李兄,这里不是半年前我们追那姓刘的美妞儿,她所跳下之地吗?”

    那姓李的家伙环视四周后,回忆的道:“嗯!是的,就是这里,她跳进了下面那深潭内,只怕现在早就做了孤鬼独魂了,喂!小子,你跳下去,正好可和她做个伴儿,嘻,那妞儿长得可美呢,比你那姓卓的娘们还要美上二分,下去吧,两个鬼正好不寂寞,这是大爷我撮合你的,记住下辈子可得好好报答我哟!”

    欧阳琼又悲又恼,暗道:“这些该死的”铁鹰教“中的王人蛋,竟然逼死了一位姑娘,一定又是见色行凶,唉!她一个女儿家就有此过人胆魄,我欧阳琼乃堂堂男儿更不惧死,只是倩妹莺妹还有艳艳,她们难道因我而真的要守寡了吗?可是,我虽不想死,但现在已是被逼无奈也只好如此了,若有线来生与你们再教前姻,此生算我失信了……”

    俯视了一眼崖下那湛蓝色的潭水,欧阳琼豪气万丈的喝道:“你们这些狗东西,小爷就是跳下去死又何惧?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说罢,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猛然大喝一声,纵身跃下崖顶,径向崖下的深潭落去。

    其声绕林许久才散去,“铁鹰教”众人面面相觑,料不到他竟真的有此大无畏、视死如归的超人勇气,心中不由暗暗钦服不已。

    姓李的为首之人连看也没看上一眼,即向众人摆手道:“走,他已经掉下去没命了,我们回去吧!”

    众人入林扶起重伤的“一铲定天”海心和“铁拂滛道”元真子往“铁鹰教”总坛走去。

    欧阳琼只闻耳旁风声呼呼,身子如殒石般疾坠下潭。他紧握着手中邵莺莺当日与己分别时所赠的心爱“青虹”宝剑,头脑一片昏浊的迎着崖底上吹的冷风,坠向深潭。

    “砰”的一声巨响,湛蓝色的潭水被溅起丈多高的水花,浪水洒溅了潭边两丈内的每一处。

    他头脑中意念和触觉在告诉他:已经坠落深潭了。仓惶中,他没忘记闭上嘴唇,用左手捏住呼吸的鼻孔,以防潭水入侵。

    潭水是湛蓝色的,又透着一股苦涩的味道且夹杂着一种特殊的腥臭味往他口鼻急浸,虽防护的紧,双唇仍在紧闭时免不了要呼吸而张口连喝了几口潭水,那特殊的气味令他在水入腹中后仍要强力吐出。

    身上的伤口经此水一浸,立即灼的生病起来,陡地,在疾坠中,他的腹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绞痛,一阵天旋地转,他失去了知觉,便人事不知了……

    不知隔了多久,他在一阵剧痛中醒来,随着头脑的渐渐清醒和神经的感应,他感觉到浑身凉丝丝的很舒服,有什么柔润湿款的东西正捧着他的脸庞,并有两片带着湿润柔弹的奇异之物在他唇前鼻下的“水沟”岤上吸啜着,那奇异之物时时碰上他感到十分干燥的双唇上,觉得是那么舒畅。

    他模糊中暗道:“我这是在地府吧?现在是不是正遭受着厉鬼的惩罚?奇怪?这好像不是鞭答、铜烙呀?怎么很舒服……”

    渐渐地,他从模糊中渐渐清醒了,他感到自己是平躺的,并且身上还很痛。他暗喜道:“我能感觉到痛,那说明我还没有死,我没有死,咦?这是什么东西在我胸膛上磨来磨去的?好软呀!并且前面还很挺尖,好舒服……这像是……是女人的那奶子,我最熟悉了,一定是……不对,怎么有女人的奶子在我身上摩来蹭去的呢?莫非我感觉错了?不对……是的,是奶子……还有那温润的东西捧着我的脸,还在颤抖,一定是手,是女人的软润之手,那在我鼻唇上吻吸的是……是女人的嘴唇了,哇!真的好软、好温、好烫呀……我记得从山崖上跳下了深潭,潭里怎会有女人呢?咦?没有水呛我喉咙呀?这是在哪儿?……”

    带着惊疑之收,他睁开了双眼,顿觉眼前明亮一片,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面容美得让人惊呼欲出、神魂颠倒的女子,她那细长的弯弯柳叶眉、小玲鼻、乌黑蓬松挽成美身而斜插金锭的秀发,浑身透出青春活力,看面貌绝不超过二十岁,那看不清正闭目吮啜着“水沟”岤的嘴儿,虽然看不到,但一定很美是娇艳欲滴而诱人的樱桃小口那种,下面的身子虽更看不到,但从那紧贴在他胸膛上感触到的弹耸柔软的胸脯和已看清的脸蛋可猜出,她定是一个美的让入神荡心摇的人儿,天生尤物。

    受她身体紧贴的炽烫之感和小嘴毫不移开的轻叹之特殊之觉,他的身子已感到不自在了,湿渌渌的衣袍紧裹在身而将她的衣裙也尽浸湿,因此,两人的躯体己清晰可见,虽隔着一层衣服,但对方那凸凹有致而丰盈非常的胭体已令他产生了一种身不由己的冲动。

    如果她换成了卓冰倩或邓艳艳此刻对他这么做,他定会毫不抑制的将她翻扳过来,大肆征伐一番,可此时压伏在他身上的虽是一个香喷喷的美人儿,但却是未曾谋面的陌生人。他暗想:“这次我又没死,难道是被这女子所救的?她怎么会伏在我身上,并做出这种男女授受不亲的事来?唉!不对,她这好象是在为我吸毒。我记得自己在林中与”蛇尊“奎木刚交手时,被他那什么毒蛇咬中了”水沟“处,她这正是在运气为我吸毒……”

    正想时,少女缓缓移开那果然是娇艳欲滴诱人至深的那种红嘟嘟的樱桃小嘴,她樱口紧闭,唇上沾有丝丝瘀黑污血,脸色有些苍白但仍是那么白嫩诱人,脸蛋圆润丰滑,果然是一个十足的美人。

    她轻移下身时,却发觉了他那令女人最兴奋也最羞涩的东西却膨胀高挺着正顶在她那沾紧于身,如同捰体的两腿间,她不由娇躯一颤,双额排红,霞烧火热,忙偷眼扯了一下他,见其双眼仍闭,紧张、羞涩之情才舒放开来。

    她用手轻按着他的宽阔胸膛,挪下有些疲惫的身子下了石榻,来到旁边的石桌前,将口中瘀血吐在一个陶碗内。

    然后,有些迷恋而说不清是不舍还是贪婪或渴求的看着?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