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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新编《桃花艳史》第1部分阅读

    新编《桃花艳史》卷之一

    第一回李辉枝观花寄诗金桃儿因最生情

    诗曰∶桃花烂漫傍亭开,红雨含姻照碧苔;绘尽阳春三月景,呵谁折得一枝来。

    又云∶三月桃花开正浓,无言含笑弄春风;方才惹得游归过,流水落花一场空。

    话说唐朝年间有一人,姓康名建字永太,居住在苏州城门外,其人素性好静,为此处繁华,遂迁居於僻静所在,建一二草舍,左边设一大园,内有奇花异草,外有灵禽自不必说。惟有栽种桃树三百馀株,甚为奇观。时值二三春月,花开烂漫,如锦如,最为美丽。这康建自迁居到此十馀年来,惟在枝叶花草上讲究,别无他愿。论他的家中世业,到也中等,一生乏嗣,只有一女,名唤金桃儿。

    你说为何叫做金桃儿?当日康建方迁居之始,出道螃螗山山上,见一金桃映扬争辉,金光夺目,香艳娇美,飘飘然有玉树瑶花之概。

    康建看了半日,上前折了一枝。你说那金桃自康建折下一枝来,即刻叶落花残,成为枯木。康建看见如此光景,好生不乐,手上折的那枝金桃,仍如其初。

    那知这棵金桃在这螃螗山已有千百馀年,日精月累,已成仙株,合该今日出世就遇着爱桃的康建,折去一枝金桃,全体精神尽归於一枝之上,所以那株金桃即刻成为枯木。康建折来拿在手中,如同至宝,归得家来,花叶如故。那康建就知有些奇异,遂尽心栽种,加意培养,此时即生下此女,遂取名唤作金桃儿。

    这金桃儿生的如花似玉,美貌异常,年至十三岁就能咏诗作词,聪明盖世,声名传闻姑苏。那康建恨不能选一个有名的才子配他,方了锺爱女儿的心愿。因此在桃花园中,建一个八角亭子,不时叫女儿游玩。那座亭子,曲栏刁槛,甚是好看,每遇芳春开放,康建常约名人诗客,在此饮酒作乐。

    当时苏川城市有几个才子,也有咏诗的,也有作赋的,内中有一个年少的才子,姓李名辉枝,年方一十五岁,生的眉横青山,目射秋水,唇红齿白,潘安不能夺其貌,宋朝难与比其容,而且聪明天降,饱学大才,因在此间作诗,忽然想起金桃才女,心中甚是缭绕不止,遂取笔咏四绝一首。

    诗曰∶令朝乐酒桃花亭,惟有金桃仙子形;倘折一枝纷红嫩,辽家琥珀佩茯苓。

    但凡在亭子上作的诗词,康建一一收了。回到院都交给金桃儿看。那金桃儿看见别的诗词不雅,反极称桃花之美,及看到李辉枝这一首四言绝句,便知道他是有意而作。金桃儿每日默咏此诗,方知道此人不得见面,时常闲步亭畔,倚栏观花,有心闲步到此。将近亭子旁边,只听得桃花丛中隐隐有嘀咕之声,遂止住脚步,侧耳细听,你道这两个小畜生在桃花园中作何生理?是何等人物?

    原来是一对小苦瓜,在此成了杵臼一交。一个叫,就是铁屁股姜勾本;一个叫,就是小舍命宋上门,逐日在外闲耍不止,哭着好 定的督督玩酒,就是合那浪荡公子吃茶。

    这一日,两个小畜生闲来桃花园内看花,看了半晌,宋上门忽然腹中疼痛,就要出恭。姜勾本说∶「园中并无一人,就在此处何妨?」宋上门遂脱下裤子,露出又嫩又白的小屁股,姜勾本看见,一时高兴,遂笑嘻嘻说道∶「人家都说你那屁股里有水,果然真麽?今日我且试一试才好。」宋上门笑说道∶「何尝是水,原来是油。」姜勾本说∶「屁眼中油从何来?」宋上门说道∶「既吃这一宗钱粮,竟不晓得股中有油的?我记得正当十四五岁时,血气未定,上下血脉周流,屁股孔一开,血脉便往下行,定 所以闲致,你看那七八十岁的老屁股,皱焦死皮为的何来?只因为屁眼里无油,所以如此。」说来说去,二人都有些顺腔流油的光景,姜勾本说道∶「嗜嗜你那 油的滋味如何?」宋上门说∶「给你嗜嗜看不必说,你且给我品一品箫如何?」

    姜勾本看见宋上门的阳物肥嫩,即时给他抹乾了屁眼,两手捧过阳物,满口大腮品将起来,品了一会,宋上门放了一个屁,姜勾本吐出来说∶「我在前头品箫,你断不可在後边打鼓。」宋上门说∶「一管箫吹,雄兵行万。」姜勾本吐出来说∶「两片屁股门里阴阳人。」

    吵了一会,说了一会,又品起来。宋上门说∶「你品的有甚麽韵调?」姜勾本吐出来说∶「虽无丝竹之韵,也有龃龉之音。」二人笑了一会,又品起来。

    正品之时,只觉那阳物在口里跳了几跳,如同热肠淌油,流一满口。那姜勾本一滴也不肯吐出,如吃蜜一般,一嘴扫乾。姜勾本流水起来说∶「我的阳物久候多时,你拿屁眼来回敬回敬。」那宋上门火出兴尽,就有些不愿依从的光景。姜勾本炽火性急,一手扯倒宋上门仰卧在地,掀起又嫩又白的两只小腿,嘴对着嘴,唧唧哝哝弄将起来。金桃儿在亭子一旁听了半晌,只当是一男一女在此交媾,那晓得是两个小畜生在此品箫,蹦定,听来听去,不觉情动魂飞,体酸骨麻,往亭槛上一歪,就烘起一对小兔子来。宋上门见有人识破,忙忙的提上裤子,不顾这,那一溜 星,就逃之夭夭。姜勾本转过身来见四下里无人,馀火尚未熄灭,意欲借水行舟,又怕一时不能依从,且在迟疑之间,忽听得门外有人喊了一声,说∶「我看你这一个小畜生,竟在这里作怪。」

    不知是何人喊叫?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回白公子品箫作乐姜勾本捧笙为欢

    话说姜勾本正在亭子旁边意欲上前勾引金桃儿,忽听得园外有人喊了一声,你道园外喊的那人是谁?原来是错对门白公子,年方二十馀岁,生的倒也聪俊,家中甚呆富足,一妻一妾侍女数人,平生不好女色,专在男风上讲究。这一日找他两个并不见面,忽听人说∶「他两个在你对门桃花园中玩耍。」白公子即忙前来,果然有姜勾本在亭子旁边站立,遂招呼一声。那姜勾本见白公子招呼,遂抽身出来,金桃儿也即刻退去。白公子把姜勾本扯到自已家里前厅书房中坐下,遂问道∶「我这几日并不见你,你竟在俺对门桃花园中调戏康建的闺女,我明日向他说知,把你送到当官打板枷号。」

    自不必说,姜勾本原是年幼的人,被白公子一两句话就吓住了。

    这个姜勾本胆怯的说∶「白公子为何说这一席恶语?」原来白公子久已看上了姜勾本,因弄他不上,故今日用此恶话吓他一吓。这姜勾本虽是没有主意,到底只是不从。白公子又汤了一壶热酒,二人对面而饮。酒至半酣,白公子说∶「你今在此园中,是你自己来的,还有别人作伴?」姜勾本说∶「原合宋相公同来的。」白公子说∶「宋相公哪里去了?」姜勾本酒已半酣,问到此处,想起品箫 定之事,遂情不自禁,一五一十尽情告诉与白公子。

    白公子听到此处,不觉得浑身上欲火难支,搂住姜勾本的脖胫,亲了一个嘴。姜勾本也就勉强依从,二人上边亲嘴,下边抹 姜勾本恐被人看见,故此不从。白公子也不甚相强,二人又吃起酒来,姜勾本又吃了几杯,遂不觉酩酊大醉,仰在椅子土,竟自睡去。

    白公子见他已醉,说道∶「今日晚间这般美品,好不得我受用受用。」遂掩上房门,扯下他的裤子,露出嫩生生、光淘淘的两块定,白公子掀起他的两只脚来,将阳物对准了他的屁眼,加上浆水,弄之大吉。姜勾本在醉梦中醒来,亦就半推半就,任其抽扯。那知白公子在家,天有二更时候,并未用饭,其妻刘氏等得心烦,遂速步走到前厅来看,但见房门紧闭,灯光未熄,房中唧唧哝哝似有滛欲之声。

    刘氏从窗棂一张,见他丈夫搂着一个年少的幼童弄股,又不敢招呼,但站在窗外窃看。姜勾本说∶「你拿出来,我给你品一品箫。」白公子说∶「我先给你品一品。」白公子遂把姜勾本的阳物,将舌头裹住竃头,咿唔之声,闻於窗外。姜勾本说∶「我的屁眼痒痒了,你给我舔它。」白公子遂吐出了阳物,舌尖伸到屁眼里边,如吃蜜喝油的一般吸入。正玩之间,灯光忽灭,白公子往後宅取火流水,起来开门,抬头看见其妻刘氏,遂不觉羞愧难当,无话可说。遂问道∶「你是几时来的?」刘氏道∶「听你品箫,我就来了。」白公子听说「品箫」

    二字,就知此事已经败露,遂口说道∶「妹子,我今日一时昏乱,见不得妹子了,任凭妹子发落罢!」刘氏本来是个年幼的妇人,自来到窗外看的时节,已经有些高兴,及见丈夫如此回答,不觉顺口说道∶「叫你玩的那个孩子出来给我舔舔。」扯到这一句方才说出口来,那知姜勾本在里面听见,带着酒兴跑将出来,就在刘氏面前说道∶「我既在尊夫面前失节,若蒙尊嫂见爱,小弟就无不从命。」那白公子在旁也不能回答,专等刘氏吩咐。

    那刘氏的春心早已开动,又值天气甚晚,因此说道∶「你二人且随我後宅来说话。」白公子不敢违命,姜勾本情愿奉陪。刘氏在前,二人随後,白公子已会其意,及至走到後宅房门口,灯光尚未熄灭,白公子後边与姜勾本附耳低声,说道∶「须得如此这般,方才解羞遮丑。」姜勾本说∶「自然,自然。」

    原来刘氏房中有两个侍女,一个叫做春梅,一个叫做秋月,两个皆不过十五六岁,俱被白公子污泄。此时秋月已睡,惟春梅一人等候,及刘氏先进房门,姜勾本随後跟进,白公子即把春梅扯出房门,春梅问道∶「方才此人是谁?」白公子说∶「且莫问他,咱两个在门外且听他一听所说话。」刘氏妇人见他两个特意躲空,遂把姜勾本搂在怀中,说道∶°我的小乖儿,你吃一个妈妈罢!」这句话方才说出口来,忽又想起秋月在那边睡觉,故意的叫了一声春梅。谁想虽不答应,秋月已经惊醒了。那刘氏见无人答应,只当是秋月睡熟,遂即叫姜勾本脱去衣服,二人在床上赤条条的,就弄将起来。哪知秋月也没有披着衣服,走过来看时,见不是白公子,遂吃了一惊。哪知已披姜勾本看见,遂溜下床来搂住,往床上一推,那钢枪似的阳物,早已认准了那秋月的一道小小线缝,刘氏遂站起来,从姜勾本後边搂住,也学定方法。此时秋月又惊又疑,又不敢不允,三人弄在一处,意美情浓,真乃是∶

    前边是,金榜题名真富贵;後边是,洞房花烛美姻缘。

    要知端的何如?且听下回分解。

    (新编《桃花艳史》卷一终)

    新编《桃花艳史》卷之二

    第三回窥纱窗梦中观月设妙计醉後摘花

    话说白公子在斗外合那春梅弄事,又听得秋月起来,三人弄在一处,遂把春梅推到窗下,二人往里瞧看,见刘氏搂住姜勾本 定,姜勾本搂住秋月

    这白公子其先是隔山取火,此後来也就後亭插花。白公子说∶「咱二人何不进去合他三人作一付对联?」二人遂走进房来,刘氏合姜勾本绝不在意,倒把秋月吃了一惊。见他二人进来,也不说长道短,扯一把椅子,就 秋月,已知道这事是白公子做成了的了。你说那刘氏向姜勾本说道∶「姜相公,你给我品一品箫?」姜勾本笑道∶「就是我愿意去品,你那里有箫?」刘氏笑道∶「不就给我吹笙?」姜勾本听说「吹笙」二字,遂即起来把刘氏的两腿分开,将阴沪往上高耸,姜勾本伸进舌尖,咂的刘氏痒麻异常,叫鬼叫乖,情声不绝。白公子丢了春梅走近前来,後面弄姜勾本的定,前头梭姜勾本的肌扒,他三人又兵打一处,将合一家,春梅、秋月二人臊痒难忍,也不觉在旁边拍开了。听到此处,有佛家老禅师四言绝句为证∶

    不是萧来不是笙,阴阳混乱无浊清;老憎再去十年寿,那显娃童着艺精。

    四句笑语叙过。姜勾本捧着刘氏的阴沪,如羊羔子吃|乳|一般,忽然刘氏的经脉来了,汪洋突出,喷将下来,把一个小银娃娃姜勾本没头没脸喷了一身的鲜血。那姜勾本好似从 子里扒出来的一般,旁边两个侍女笑道∶「大叔恭喜,头生就是一个儿,快取水来洗洗。」这姜勾本满口吐的鲜血,只当是苏打水,又踹又踢,玩到此间,这才是个了手,即刻取了水来,从头至尾斋戒木浴了一遍。一个个渐觉困倦,刘氏夫妻一处同眠,他三人在一处同眠。不多一时,漏尽更残,天已大明,彼此皆劳苦已甚,日出三竿,俱不得醒。

    当时白公子之妾胡氏,清晨起来,候了半晌,并不见侍女开门,从窗外往里一看,但见他夫妻二人酣睡如雷,那边床上赤条条的三个人并头而卧,胡氏吃了一惊,即刻回到自己房里,想道∶「夜间想是有些鱼水之乐,才如此乏倦,等他们起来问个端的便了。」住了一会,姜勾本醒来,睁眼一看,日色满窗,他们四个尚在梦中,独有那两个侍女赤条条的身子,一个是仰着,一个是全身仰着的,那无痕毛的细缝可爱,合着的那个光溜屁股的人,真让姜勾本看的欲火冒炽,遂轻轻的将阳物对准那道细缝弄将起来,抽了几抽就拔出来,仍照着那个屁股秃的一声弄进去了。把他二人皆弄得笑,春梅说∶「快弄一会起去罢!」秋月说∶「有大叔作主,晚些时日也不妨。」一来一会又抽将起来,谁知那胡氏等的心急,复又出来在窗下张望,但见一个年少的幼童,骑着双头马,登着两家船,左一槁、右一槁,好似吴王采莲,正在热闹之中。

    那知白公子醒来,看见窗外有人瞧见;又见姜勾本滥滛狂作,遂恶狠的喊了一声。胡氏听见,即刻退去。姜勾本只得起来,刘氏从梦中惊醒。白公子说∶「妹子快起来!夜晚之事已被小胡看见,是何体统?」刘氏说∶「相公何以知之?」白公子说∶「刚才在窗外瞧看,被我一声喊退去了。」刘氏说∶「不妨,只要如此如此┅┅」白公子低头不语。

    那姜勾本流水起来,披上衣服,叫∶「春梅、秋月先到胡氏房中,用如此这般勾搭着他的光景何如?回来对我说知。」两个侍女依计而来到胡氏房中,二人双膝跪倒,说道∶「求二奶奶开恩。」胡氏答道∶「昨夜你大奶奶已开了恩了?」两个侍女说道∶「俺二人之事,大叔并不知道,今早已被二奶奶看见,倘若说与大奶奶,俺两个的性命就死在眼下。」胡氏问道∶「那人是谁?」春梅说∶「姓姜,原是秋月的表兄,素日与秋月有交,因昨日上桃花园看花,彼此遇见。一时不知羞耻,爱上他年幼俊俏,遂就许下他媾合日期。是夜日更馀来的,奴才说的都是肺腑实话,求二奶奶怜奴才年幼无知,一时做错,望乞宽宥。」胡氏说∶「此人现今走了无有?」春梅说∶「现在毛厮里躲避。」胡氏说∶「叫他出来,我不对你大奶奶说就是了。」春梅说∶「若被大奶奶看见,那时怎了?」胡氏说∶「看见,你就该死!」秋月哭着道∶「他是小奴的表兄,在二奶奶房里躲一躲,就是看见,只说我表兄来看我也就不妨了。」胡氏被二人苦求了半晌,不能推托,无奈应允。

    春梅即刻走到毛厮来叫姜勾本,那姜勾本原来先在毛厮等候,见春梅一来,就知事已做成,遂同春梅来到胡氏房中,也就双滕跪下,谢恩恕罪。那知姜勾本方才跪下,刘氏一步门里一步门外,说道∶「我见有一个人进你房来,可是谁呢?」姜勾本早已爬在床下。胡氏急忙回道∶「原是春梅、秋月,并非别人。」刘氏明知也不再问,就在当门坐下,叫春梅下厨做饭。

    适有人来请,白公子出外去了。刘氏又叫秋月荡了一壶烧酒,二人登时饮了。不多时,胡氏已觉头晕,方才说道∶「小妹的量小,已经醉了,不能奉陪,我歪一歪才妤!」刘氏说∶「你只管去睡,我为你掩过门来。」刘氏掩过房门,佯长而去。胡氏是醉厚的人,歪在床上不能起来。姜勾本从床下爬将起来,就上到胡氏的身上,扯开裤就弄,又与胡氏亲嘴,胡氏又不敢喊叫,任他抽弄,刘氏在外与春梅、秋月三人一齐进来,胡氏睁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