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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墨色哀凉第15部分阅读

    正选,还是个认真的人。

    若不是地理位置相隔太远,我还真乐意认识他。

    而见我的表情恢复正常,他便也松下心来:

    “玖兰桑,能够交个朋友吗?”

    虽然自己给她的第一印象不是太好,但是此时她的心情似乎也不是很差。若是如此礼貌地问她,她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没问题。”我说着,伸出手去。

    尽管仁王对我毫无犹豫地答应感到些许诧异,但也在片刻之间回握住我的手,接话说着。

    “既然是朋友,那我就不必客气地用敬语了玖兰。”

    “oky。” 我只是笑笑,并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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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酷爱猜猜下面谁会出场……吓死你们哟~

    ◆◇[墨色哀凉]◇◆柳生比吕士

    “嘛……”他将双手重新揣回兜里,幽绿色的眼睛闪着光,极尽魅惑,像极了狐狸。

    “玖兰你愿意认识我的朋友吗?我想介绍他给你看看。”

    我无所谓地摊摊手:“请便。如果你的朋友和你一样有趣,我会很高兴认识他。”

    我倒想看看,他的朋友会是什么样子。是和他一类的人吗?那这世界还真是恐怖呢。

    而他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便冲着我隐秘地笑笑,唇角一勾,便忽然凑到我的耳边来:

    “他可是位大大的绅士噢。”

    突如其来的靠近带来的是浓厚的男性气息,将我包围得牢牢的,密不透风,一时间竟有窒息的感觉。

    耳根忽然就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我尴尬地挤出丝笑容,不动声色地向后退了一步,笑得有些勉强:

    “那还真是令人期待呢。”

    仁王便探回自己的身子来,依然是那副有一些痞气的样子,嘴角的笑容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得逞。

    虽然外表看起来有些冷漠,但她始终还是一个女生,一个因为举动亲密过甚就会不自在的女生。

    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仁王把胶带重新递给我叫我保管,然后便把双手并在脑后,哼着小曲出去了。

    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你这是要去……”

    他头也不回,只是提高了声调:“我去找他,比吕士那家伙还在名著区那里选书呢。真是的,好不容易来东京一趟,不买些关于网球的东西反而去看那些无聊的书,真是无趣。”

    我嘴角一僵,一个踉跄,逼着自己站稳,然后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他姓什么?”

    “柳生,柳生比吕士。”声音随着他的步伐渐行渐远。

    因为他没有背过身来,所以没有看见我原本笑靥如花的脸,在听到那三个字的时候一瞬阴沉,然后面黑如墨。

    柳生比吕士么,是……是哥哥吧。

    柳生家地处神奈川,立海大亦然。仁王是立海大三年的学生,他的同学又是这个名字……

    一定是哥哥没错了。

    怎会?怎会呢!竟然会在这里遇上……

    心,刹那间乱如麻。无数丝线在脑海中交错缠绕,形成一个结实的茧,让我无法摆脱。

    以前的一幕幕在刹那间重新浮现在眼前,遗产,抢夺,负债,改名……

    改名嗬。

    所谓的柳生比吕士,柳生雪姬,统统都是他们利益的产物!

    柳生美惠子对我这个破落千金极尽冷眼,却对哥哥青睐有加。

    因为她的丈夫早死,一个人独揽大权却没有继承人。把哥哥强要过去,只不过是想要他作为她的儿子继承家业,美其名曰苏家和柳生家的所有财产将来都是他的,让他放心。

    而哥哥为了我,也为了顾全大局,只得勉强答应。条件,就是让我在柳生家平安无忧地长大。

    只可惜他根本不了解柳生美惠子是个怎样的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根本就没有兑现她的承诺。

    九岁那一年,是我生命当中最黑暗的那一年。

    ◆◇[墨色哀凉]◇◆飞也似地逃离

    思维渐渐紊乱起来,眼见就要把持不住,我烦躁地摆摆头。

    不行!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仁王现在已经去找他了,不出意外,他过一会儿就会出现在我面前。

    这才是关键!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现在绝不能见他!

    若是现在被他看到我这副模样,他一定会大吃一惊,然后询问我是不是苏墨宸。

    我们毕竟是亲人,是兄妹啊。血浓于水的亲情即便是时间再久,也抹杀不了。

    而我,即便掩饰得完美无缺,也肯定会不自然地显出一些慌乱,露出些许破绽。

    这足以让他轻易地就能识破我的伪装。

    迹部认不出我,是因为他即便当初和我再亲密也不甚了解我。

    最简单的能认出我的方法,其实是检查胎记。

    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我的大腿上侧部,都有着与生俱来的浅粉色印记。

    那个胎记,像极了牡丹。

    我从未跟他说起,因而他也从不曾知晓。

    可哥哥不同。他可是我的亲哥哥啊,这么多年的相处,他对我了如指掌。

    这个胎记他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早已在我小时候听寒烟提起过。

    我还记得,他当时听完之后露出一个会心地微笑对我道:

    “怪不得墨宸喜欢牡丹,原来就是牡丹仙降临人间啊。”

    若是见面,我抵死不承认,他绝对不会害羞,还会一脸坦然地要求看我身上的胎记。

    如果我姿态强硬地拒绝,只会让他的疑虑更深然后坐实我的身份。

    可若我真的给他看了,后果会变得更加糟糕。

    看来为今之计,只有走为上策了。

    咬着唇一跺脚,来不及细想,我提着购物篮快步走到收银台结账,从包里翻出银行卡。

    只要在他来之前消失,应该就没什么了。

    心里十分焦急,希望收银员能够动作麻利点。边着急地等待,边向门口望去。

    “小姐,这卷胶带也是你的吗?”询问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我偏头一望,是仁王拜托我先拿着的胶带。

    我就要不告而别,对于一个刚认识的朋友来说似乎有些不大礼貌。那么,买了这卷胶带就当是向他赔罪好了。

    “不是我的,是刚才那个男生的,但也一并结算了吧,算在我账上。”我边说边按着密码。

    “好的。”收银员声音清脆地应答。

    不多时,她便将所有东西装在袋子里,连同银行卡一起交还给我。

    “购物愉快,谢谢惠顾。”冲我鞠了一个躬,她展露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

    我仓促地点点头,从袋子里拿出那卷胶带,搁在收银台上。

    在她不解的目光中,我开口道:“这卷胶带先放在这里,等那个男生回来,麻烦你交给他,谢谢了。”

    “您不亲自给他吗?”

    “不了,”我摇了摇头,迈步跨出了店门口。

    “我还有急事先走了,请你别忘了。”说罢,飞也似地逃离这个地方。

    “我会办到的,请您放心。”话音未落,她的视线中已没有我的身影。

    ◆◇[墨色哀凉]◇◆爽快地付账

    “雅治,你最近很无聊吗?”柳生比吕士边走边用右手推推眼镜。

    而他的左手,则提着一个装有数目不小的书本,全是名著。

    “哪里哪里。”仁王将自己的小辫子往后一甩,露出一个略带痞气的笑容,有种邪邪的味道。

    “只是认识了一个挺有趣的朋友,想介绍给你认识。从神奈川大老远地跑来东京,你不买网球用品就算了,居然还泡在书海里,那才是真正的无趣呢。”

    柳生只是斜睨了他一眼,被镜片遮住的眸子看不出表情:“我不认为你会结识什么好人。”

    “哎呀呀,比吕士你这话就不对了。”仁王故意大惊小怪地叫了一声,顺势把自己的爪子搭在柳生的肩膀上。

    “你也是我结识的人,难道你也不是好人?”

    柳生伸手,把自己肩膀上的爪子拿开,忽略掉仁王一瞬间故作受伤的表情,习惯性地撇撇嘴:

    “我和你没有共同语言。”

    仁王则一脸不以为意,仍然嬉皮笑脸:“要是没有共同语言,我们搭档会这么默契吗?别欺骗自己了比吕士,其实你是爱我的对吧。”

    柳生的头上出现一个十字,然后果断地给了仁王一个非网球版的镭射光速。

    “哎呦比吕士你还真打我啊,爱之深痛之狠我今日算是体会到了。”

    ……

    柳生对他的搭档表示深切的无语。

    仁王只是不怀好意地笑笑,并不在意自己身上那微乎其微的疼痛。

    比吕士真是古板,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就这样一路说着,不多时便走到了网球用品店的门口。

    在左瞧右看很久之后仁王终于发现,自己刚认识的那个女生已经走了。

    人呢?

    不带这么不讲信用的吧,自己才走开多久啊就不见踪影了。

    柳生走上前来,悠悠地开口:“雅治,人呢?这是你想出来新的整人招数吗?”

    “我当然没有整你。”仁王立刻反驳,表情竟然带有了些许正气。

    玖兰真是的,就这么一会儿都不等自己。

    想着便小声嘟囔着:“只是不知道她怎么就这样走了。”

    柳生又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看着自己的搭档吃瘪,不知道怎么总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大概是平时被他整的人实在太多,今日他尝到苦头被人放了鸽子,也算是有因必有果。

    还没来得及发表什么意见,就听得不远处收银台的收银员正拿着一盒胶带冲他挥了挥手:

    “这位先生,请你过来一下。”

    仁王不曾细想,见那是自己的胶带便走了过去,柳生也随着他过去。

    “谢谢。”仁王边说从兜里拿出钱包准备付账,却被收银员喊住。

    “您不用付钱了,刚才那位小姐已经帮您付过帐了,说她有急事不能亲自交给你,便叫我见你来的时候给你。这是你的胶带。”

    说着,便将胶带递给他。

    仁王一时愣住,柳生的表情也僵了僵。

    他发怔是因为他没有想到玖兰会为他付账,柳生则是讶异于仁王并非整他,而是真的认识了一个新朋友,还是个女生。

    ◆◇[墨色哀凉]◇◆看到你们的影子

    不过一弹指的时间,仁王便笑了开来。

    他看中的这个胶带是wiln的限量版。虽然价格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也是其他胶带价钱的十几倍,足以支付一顿西餐的钱。

    玖兰墨她,竟然就这么爽快地帮自己付账了。

    而且……听这店员说,她是有急事才匆匆离开的,并不是故意放他鸽子。

    嘛,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有种吹口哨的冲动。

    反光的镜片挡住了柳生的眼神,他看着那卷胶带,若有所思。

    “走啦,比吕士。”仁王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此时的声音也格外明快。

    “去哪里?”对自己忽然心情愉快的搭档感到有些无力的柳生疑惑发问。

    仁王一把拍在柳生的肩膀上,勾起嘴角:“今天心情好,我请你吃大餐。”

    真是快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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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醒来,又是一日晴好天,美好的周一是一周的开端。

    想到今日要做些什么,我的心情愉快并痛苦着。

    愉快是因为上午就可以帮熹微洗雪以前的耻辱,痛苦是因为下午我要干网球部助教这个苦差事。

    我难过地表示鸭梨很大。

    一码归一码,虽然心理十分复杂,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我挑衣服的动作。

    嫩草绿的波西米亚长裙,米白色的小清新套装,还有纯白色的衬衣配黛青色的小洋装外套和短裙。

    就选最后一套吧,看起来比较正式。

    穿戴好之后稍微用心地弄了弄头发,将后面的发丝盘成一朵简单别致的花,用发簪别住后,再将前面的头发捋顺。

    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

    旋身下楼,见寞颜已经准备好早餐,便不打招呼,直接走过去坐在座位上。

    用叉子插起一块慕斯,我偏过头问她:“东西都送去了?”

    她一边帮我将网球裙之类的东西装进包里,一边点点头:

    “昨天下午就送去清水家了,衣服鞋子还有首饰都是五套,我想应该够挑了。另外,ev的造型师已经过去了,会专门为她打扮。”

    “你做得很周到。”用叉子敲敲盘子,我对她的做法表示赞同。

    “我就是要让冰帝的人知道,她从今天开始是我玖兰墨的人,是玖兰熹微,再也不是一千任人欺凌的清水透。从头到脚,全身华丽地蜕变。”

    寞颜收拾好东西,脸上晕开婉约的笑意:

    “小姐之所以这么看中她,是因为她身世的缘故吗?”

    我拿奶昔的动作一顿,随即恢复正常:

    “不完全是。确切地说,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你和花陌的影子。”

    “她虽然看上去文弱,性子也极尽忍耐,但从她隐隐带着亮光的眼神,以及两次问我她可以吗,可以反抗吗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的内心仍然有不屈,有倔强。”

    喝一口奶昔,我站起身来,直直地看向寞颜:

    “和当初我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发现你们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待她有所反应,我提起包来,冲着门外的阳光露出一个粲然的微笑。

    “走吧寞颜,我的直觉告诉我,上午会有一场好戏等着我去演。”

    ◆◇[墨色哀凉]◇◆这次你可没那么好运了

    清晨媚好,阳光柔和地洒在冰帝校园,有种晴暖的感觉。

    偶有一阵白鸽飞过,扑棱起一缕清风。

    校园寂静无声,因为所有人,都集中在大礼堂等待着一周一次的朝会。从一年级到三年级,无一例外。

    冰帝的大礼堂装潢十分亮丽,同其大门一样金碧辉煌,四处金光闪闪。

    此刻这里面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因为还没到时间,所以他们并不急着坐下,只是人聚成一群,站在座位周围谈论着什么。

    门是虚掩着的,有人进来就小声地推门然后掩上,一众目光短暂地停留之后便恢复常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钟的样子,门再一次被推开。

    而这一次,那些目光久久没有移开,惊叫声从细微到难以压抑。

    因为呈现在他们面前的人,让他们惊艳到不可言说。

    她踩着五厘米的米白色高跟,藤黄|色的及膝连衣裙,衬得她的皮肤格外地透白。

    鹅黄|色的头发柔顺地披在肩头,脑后的些许发丝被有条理地缠绕在月季状的水晶头饰上,这让她白皙的肩膀若隐若现,有种独特的诱惑。

    水眸忽闪,嘴角微扬,展现出一种恬淡到极致的美好。

    熹微便是在这一众或是惊愕或是赞美的目光中走下台阶,艳煞旁人。

    礼堂一瞬间像是炸开了锅,女生们大都急切地同自己身旁的人八卦,而男生们的目光则一直未曾挪移,满含着痴迷。

    刹那之间处于焦点中心的熹微有些反应不过来,因为紧张,她的右手不自觉攥紧了裙子的一边。

    心头不停默念着造型师告诉自己的话语,要抬头,微笑,举手投足之间保持最美好的风范。

    可是……尽管告诉自己无数次自己已经不是以往那个怯弱的清水透,是玖兰熹微。心,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缩紧。

    或许是以前的经历太不堪回首,心底还有一些隐隐的自卑,在不时提醒着自己的身份。

    不,现在决不能想这些!小姐花这么多心力在自己身上,不能让她失望。

    紧紧地抿着唇,一点一点地,试图展现出一个和煦的笑容。

    从中间寻找到一个座位,正准备坐下,却发现有一只手横亘在自己的面前。

    熹微惊异地一偏头,正对上千岛玲子一副挑事的脸。

    她十分笑得不怀好意,让熹微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有事吗玲子。”硬逼着自己平稳开口,熹微努力地想让胸口不起伏得那么厉害。

    玲子一脸不屑地勾勾唇角,凑得近了些:

    “你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