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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警戒之民国第218部分阅读

为轴心国能够挡住同盟国夺取地中海?”

    陈绍再一次摇摇头,尽管历史上,盟军也多次想要夺取地中海的控制权,但那时候并没有中华的存在,美国把海军重心放在了太平洋上,所以,夺取地中海,是英国单方面出力而已。如今情况完全不一样,有了中华的存在,美国也想尽快结束两面作战带来的麻烦,尽力支持英国夺取地中海。不但给人,还给军舰,乃至于排除大西洋舰队,直接赶赴地中海。这都是历史上没有的。

    所以,在陈绍看来,意大利海军素质连二流都算不上,空军连三流都没有,更不可能挡住英美海军了,地中海很快就会被同盟国夺取。如果说,地中海拥有不沉航母的意大利,拥有一支世界一流的空军,那同盟国如此打算,必将困难重重。可是,意大利实在是不争气。

    陈绍对轴心国的态度一向是能帮则帮,不能帮他也会收手。其实,轴心国已经多次希望,中华能够派遣飞行员和喷气式战斗机进驻意大利,但陈绍很干脆的拒绝了。理由很简单,希特勒并不是真正和他一条心,再者,陈绍也不会让帝国优秀的飞行员,去为一个曾经算计过自己的家伙拼命。

    “不,没有我们的帮助,轴心国必然失去地中海。既然我们无法帮到他们,那地中海就将为同盟国掌控。”

    其实蒋百里等人一直认为,派遣飞行员进入意大利,帮助意大利空军对付盟军的海军。但是,这个想法已经被陈绍很严厉的拒绝过了,他们就算有千万的疑问,也不会再提。只能看着盟军夺取地中海了。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一直不和德国结盟吗?”陈绍突然开口道。

    “我等能够猜到一点,但不知道答案如何。”面对陈绍的问题,众人面面相觑,这时候问这个问题,他们都不知道陈绍在想什么。只有蔡锷回了一声。

    “我想你那个答案,和我真正的理由完全不一样。因为我的答案,只有一个,德国不会真正和我们一条心。有这一点就足够了,既然不是一条心,解盟就没有太大的意义,既然目标都是相同的,心照不宣便可。”看到所有人还是一脸的疑惑,陈绍解释道:

    “希特勒是一个优秀的政治家,这点就连我也十分佩服。但他不是一个合格的战略家,心中有太多的猜疑,也有太多的想法。其结果必将导致其后期面临失败。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我不选择和德国结盟。我这不是个人情感,而是我不想把中华绑在一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轨的列车上。”

    其实陈绍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我已经尽力想去纠正希特勒的错误,可结果让人心寒,希特勒竟然反过来算计,就算主官意愿再强烈,我也会让步于客观。

    陈绍说出的话很简单,德国今后会面临失败,中华不可能一起和德国面临失败。

    “陛下,你是认为德国要败了?那不是我们要面临整个世界的压力。”陈福钦不管政治上的弯弯绕绕,不过他从陈绍的话语中听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德国会失败。

    “面临失败,不是一败涂地。德国就算后期失利,只要有我们在,德国的结果不会很惨就对了。”陈绍并没有解释太多。他的想法很简单,德国不能败,因为德国一败,中华面临的将是几千万盟军大部队的合围,到时候,常规战场上,中华将很有可能淹没在盟军大军攻势下。

    “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摆在我们眼前的事情还有很多。冬季即将结束,北方战场打仗随时都会打响。朝鲜的日本关东军,已经快被消灭了,接下来我们要面对的将是,两百多万的装甲力量。在北方,已经集结了超过三万辆坦克,数不尽的装甲车和飞机,这也许会是一次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世纪装甲大战。”蔡锷突然走到地图前,他对欧洲战场不关心,即将发生在眼前的战斗,才是中华最关键所在。

    “攻朝计划进行了多久了?”陈绍点点头。

    “已经过去了二十天,距离陛下给予的时间,只有十天了。”蒋百里起身说道:“目前第十四集团军,已在十天前全线推过了三八线,进攻到釜山了。朝鲜已经解放了90的土地了。”

    “这些我已经知道了,昨天张自忠将军给我发来电报,询问是否直接攻占对马岛。这件事你们怎么看?”陈绍开口道。

    “我看可以,一旦我们将朝鲜全境占领,那对马岛就是我们嘴边的一块肉。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完全控制对马海峡。”其实蒋百里自己也有这样的想法。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陈绍点点头:“等下就通知张自忠,同意攻占对马岛的计划。现在我宣布。”

    众人顿时起立。

    “我宣布,执行第一期战争动员令,三个月内,召集五年内退伍士兵,成立第三线部队,以应对今后变幻莫测的战争局势。”

    五年,就是五百万,也就说,中华的兵力将会在三个月后,突破千万达一千两百万左右。(未完待续……)

    第596章 残暴统治

    结束会议后,还没有等陈绍走出会议室,王杰便一脸阴沉的走进来,手里紧紧拽着一份报告,这份报告来至攻朝部队前线。

    当陈绍疑惑结果电报,看完电报内容后,他的脸色也不比王杰好多少。因为报告的内容让他想起了很多很多。

    日本在朝鲜统治时期,男子14岁以上40岁以下一律服兵役,有违抗或反日行为者,杀其家属及保人。

    他们在广大村镇实行保、甲政策,即以区为单位组织保,设保长;以村或数村为单位组织甲,设甲长;10家为一牌,设牌长。

    让土豪劣绅充当保、甲、牌长。

    保、甲、牌内各户相互监视,实行连坐。

    倘若一牌中发现有一户有反满抗日活动,或者与抗日游击队有联系,就要株连牌内其他九家,叫做“十家连坐”。

    当年日本东方会议上,首相田中义一的《田中奏折》就表示,日军计划侵占东北的目的之一是把东北变成他们扩大侵略战争的资源补给地。

    成功侵占东北后,大肆掠夺经济资源。

    他们依照所谓的“日满经济一体化”准备方针,完全控制和操纵了东北的经济命脉。

    只不过这个计划被中华粉碎,田中义一也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然而小鬼子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后,变本加厉的从朝鲜人身上讨回来。

    日本政府与日本的三井、三菱、住友、安田、川崎等垄断财团相勾结,把魔爪伸向朝鲜的铁路、钢铁、水泥、电气、制铝、化学、军工、金融贸易和农业等各行各业,使他们的资产由1931年的11亿日元增至1937年的21万亿日元,6年时间,猛增近两万倍。

    伴随着日本侵略者的疯狂掠夺。就是朝鲜劳工的血泪和累累白骨。

    小鬼子侵略者根本不把朝鲜劳工当人看。

    他们把骗招和抓来的劳工投入有铁丝网和高压电网的矿里,每天早上3点左右起来,给一碗发了霉的高粱米饭,吃完在门前污水沟里喝几口水,就被赶着下井了。

    矿井条件极差。空气稀薄,不少人被憋死。

    矿里随时都会发生塌顶和瓦斯爆炸,生命毫无保证。

    在这样的条件下,每天要干12到14个小时。

    夜里睡觉身子必须朝一个方向睡,不准脸对脸,不准睁眼。不准说话,即使在梦中翻个身也要遭到毒打。

    一个叫金大章的童工,冻得不行,悄悄向另一个童工说了声“冷”,小鬼子监工便把二人拖下炕,跪在地下强迫他们相互打嘴巴。

    他们不忍心下手。监工便举起镐把将二人打得血肉横飞。

    不论刮风下雨,小鬼子监工都不准矿工晚上穿衣服上厕所,即使冰天雪地,也必须光着身出去。

    一个老矿工因解手时间长了点,便被监工一脚踢进了冰冷的粪坑,活活淹死。

    小鬼子侵略者为了强迫矿工们卖命,施以跪砖头、冻冰人、吊挂、坐电椅、灌辣椒水、用火炉烤、喂狼狗等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

    有个姓李的小伙子刚到方家柜煤矿时。得了泻肚病,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求休息一天。

    小鬼子监工便领着几个人来到他住的地方,把大铁锹烧得通红,强按着他坐在上面。

    随着一声声惨叫,一缕缕腥臭的青烟升起,这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一会儿便被烙死了。

    小鬼子侵略者在朝鲜霸占了40多处煤矿和大量铁、金、镁、油页岩等矿产。

    从1932年到1944年间,掠走煤22300多万吨,生铁1100多万吨,钢580多万吨。石油100多万吨。

    在掠夺这些资源的同时,就制造了无数的万人坑,死者达六七十万人。

    仅在平壤,小鬼子人就留下了30余个“万人坑”,残害矿工30万人。平均每天有21具劳工的尸体被扔进“万人坑”,平均每掠夺700吨煤,就累死一个朝鲜矿工。

    在顺义煤矿,甚至每掠夺走200吨煤,就留下一具尸体。

    在仁川煤矿除留下7处万人坑外,还修建了5座炼人炉,10多万矿工被化为灰烬。

    平壤辽南矿区太信煤矿西南方的李家坡“万人坑”尸骨密密麻麻,一个挨着一个,一层压着一层。

    在一处约200多平方米的地方,竟埋着三排矿工的尸骨,共179具。

    他们肩靠着肩,腿压着腿,有的头骨、臂骨、腿骨上留着深深的刀斧砍痕;有的双腿用铁丝捆着,有的惨遭电刑,骨头呈黑色。

    据幸存的工人回忆,很多人还未断气,就被拖到这里活埋了。

    小鬼子侵略者为了从思想上麻醉、上残害朝鲜人民,诱骗朝鲜人民广种鸦片,大批良田变成毒地,到处设有官卖和零售所,仅汉城一市就有零售所730多家。

    据1937年敌伪调查材料,朝鲜仅登记吸鸦片有瘾者就有590余万人,尚未登记及有嗜好者不计其数。

    日伪仅1937年从销售鸦片所得盈利即达1800余万元,等于这一年伪满政府专卖盈利总数的一半。

    随着毒物的充斥,娼妓、赌博、犯罪遍布了各地,极大地摧残了朝鲜人民的身心健康。

    小鬼子侵略者为了永久地霸占朝鲜,把25万户朝鲜族农户赶走,建立小鬼子移民区,其手段极其无耻和残忍。

    小鬼子特务机关首先收买朝鲜土匪,包围当地的村镇,强迫农民在村镇里建造小鬼子式的房屋,并欺骗他们说,等房子盖好后,分给他们新地、新农具和种子。

    但新房一旦盖好,就让小鬼子正规部队把他们押走。

    这些部队的士兵则被告知说:“这批朝鲜人是已判死刑的土匪家属。必须赶进集中营,用机枪扫射。”

    另一些农民则交给小鬼子步兵中队供新兵劈刺训练。

    一个名叫奥列格优尔金斯的白俄大学生,1920年由于仇视布尔什维克,同家人一起逃难来到朝鲜。

    奥列格和他的母亲把小鬼子侵略者看做是“艰苦朴素的武士”。

    后来,奥列格参加了小鬼子特务组织。他的秘密警察教官加藤问他:“你钓鱼吗?”他说:“有时候去钓。”

    加藤便对他说:“没有人替鱼难过,你今后一定要采取这种态度。”

    此后,他便参加了一系列残害朝鲜人的罪恶勾当。

    但一年后,他的母亲成为小鬼子人的人质,他的妻子成了妓女,他也成了小鬼子人的奴才。

    他醒悟后。把所见到的事偷偷写成文章在中华发表,但他也随之消失了。

    他在文章中详细描写了日军用朝鲜人做劈刺训练的血腥场面。

    小鬼子兵把“靶子”捆在木桩上,强迫新兵端着刺刀去刺。

    一些新兵开始十分胆怯,茫然不知所措,军官和老兵便对他们又打又骂,或用恶语刺激他们。

    于是这些新兵便端起刺刀轮流向“靶子”冲刺。

    “靶子”的鲜血溅了这些新兵一身。

    劈刺练习直至“靶子”的躯体支离破碎。从捆绑的绳索上掉下为止。

    尤其令人发指的是,小鬼子帝国主义公然违反国际法,在朝鲜朝鲜建立了世界上规模最大的细菌战部队,用朝鲜人做试验,犯下了滔天罪行。

    石井四郎中将本是东京军医院医生,曾专门学习过病理学和细菌学。

    为了适应战争需要,曾到德国学习和研究细菌武器。回国后极力鼓吹细菌战。

    1933年,石井来到朝鲜朝鲜,组建了进行细菌战的“细菌实验所”,又称“石井部队”。

    1935到1936年间,在石井部队的基础上,在釜山以南20公里的平房镇组建了“关东军防疫给水部”,又称731部队;在汉城市以北10公里的南平道组建了“关东军兽疫预防部”,又称100部队。

    这两支细菌部队以活人代替动物进行试验,专门培植、制造鼠疫、霍乱、坏疽、伤寒、结核、破伤风、鼻疽、牛瘟等疫病细菌。

    为了建设731工程,动用了朝鲜3000多名劳工。

    工程竣工之时。为了掩盖其罪恶勾当,将全部劳工秘密杀害。

    为做试验死在这两个部队的朝鲜人、蒙古人、美国人、朝鲜人和苏联人不计其数。

    仅在731部队这个秘密魔窟,1942年11月到1945年8月的近3年时间,就有三四千人在试验中丧生,死后即被投入炼人炉。

    石井把抓来的人统统称为“原木”。进行编号。

    以他们进行的试验名目繁多,手段极其残忍。

    有的是把细菌液注入人体,推进透明的隔离室里,在外面观察“原木”病变情形;有的是让“原木”饮用染菌水和口服染菌食物,然后观察他们的病变情景。

    还进行毒气试验,冻伤治疗试验,真空环境试验,及活人解剖。

    石井对菌液注射实验特别重视,每天都指使部属对“原木”进行试验。

    他们把“原木”的衣服脱光,关在透明的隔离室,强行往他们身上注射鼠疫菌液。

    数小时后,这些人便淋巴腺红肿,面部和胸部变成紫黑色,其余部位皮肤呈暗红色。

    这些“原木”在极其痛苦中死后,便被投入炼人炉灭迹。

    他们把成熟的西瓜、甜瓜等水果注入伤寒菌液,测量细菌繁殖程度,然后让“原木”吃。

    在透明密闭的试验室内进行毒气试验更是灭绝人性,一次就能夺去十几个到几十个人的性命。

    一天,石井指使部下把母女二人投入密闭室,然后让毒气渗入。

    小女孩突然从母亲怀里抬起头,瞪着一双不解的大眼睛,痛苦惊慌地四处望。

    母亲拼命保护孩子,她们很快就被毒死了,母亲在临死前的痉挛中还死死地抱着孩子。

    而进行试验的小鬼子人则手拿秒表,冷漠地观察全过程。

    为了试验冻伤防治,石井部队把“原木”在严寒的夜晚赶入旷野,让他们把双手插入冰水木桶里,甚至将他们的双手放进特制的透明冰箱里观察冻伤情况,并用棍子敲打看是否已经冻硬。

    石井部队里,最繁忙和最血腥的是活人解剖。

    不论男女老幼、有病没病均在解剖之列。

    尤其是解剖儿童和妇女的惨景更是目不忍睹。

    一次,日军为了搞到健康、新鲜的标本,把一个12岁的男孩活活解剖了。

    日军将这个男孩强行按在手术台上,用扣带把四肢紧紧扣住,消毒和注射了麻醉剂后,一刀就把他的腹部切开了,然后按肠、胰腺、肝、肾、胃的顺序取出各部内脏扔进铁桶里,最后装入有福尔马林液的玻璃容器内。

    取出的内脏有的还在福尔马林液里不停地抽动着,然后又从小孩的耳朵到鼻子横切一刀,掀开头皮用锯子把头盖骨锯成三角形,把头盖骨掀开,把脑子取出来……手术台上只留下少年的四肢、一具空壳和一滩鲜红的血。

    他们还怀着报复心理,把当初苏联一名高级将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