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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爱是兵行诡道第19部分阅读

这样你也要粘在他身边?他注定不会成为一般人的,他是我黎霍的儿子。会成为人上人,而你,算什么东西?!”

    李牧双手握拳,“我们会一起,想办法解决。”

    “最好的办法就是,你离开,我会安排一个门户相当大的大家闺秀跟他结婚。”

    李牧摇头,“不可能。我不同意,黎哥也不会同意的。”

    “我同意,放了他。”那是李牧最为熟悉的声音。熟悉到,即便只是脚步声,他都知道那人是谁。

    那双鞋子,是里黎诡生日的时候买的,花了他将近半个月薪水。每隔几天,黎诡会自己动手,把那双鞋子打上油,擦得亮亮的。李牧看到也很高兴。可是现在,他不想见到那双鞋子的主人出现在这里。

    “你同意就好,别看个子不高,这孩子脾气倒是挺硬。”黎霍说的温温和和。

    许明把李牧放开,黎诡一手把李牧搀了起来,并没有跟他站在一起,而是挡在他身前,“我会跟他分手,条件是,以后你不能再对他动手,也不能让人干涉他的生活。”

    李牧慌了,从没有过的慌,“黎哥,我不同意分手,不同意因为这样的理由分手。”

    黎诡甩开他的手。“你的存在确实影响到了我的仕途。”

    李牧呼吸一窒,几乎有些忍不住想哭。“黎哥,我知道,可是我们能想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

    许明抱臂嘲笑道,“你怎么就不知趣呢?他都说的那么明白了。”

    李牧的嘴闭上了,知道现在在黎老爷子面前,他们说什么都没用,还是赶紧让自己先离开,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黎老爷子看儿子同意,口气也松了下来,“你同意就好。那租的房子,你也别再住了,我帮你置办了套房产,你明天就搬过去。回来,黎家吧,我的这些以后都是你的。”

    黎诡应了,也只是应了。

    俩人走出酒店的时候,李牧裹紧了大衣,靠近了黎诡,脸上挤出一个笑容,“黎哥,咱们回家吧。”

    黎诡看着李牧,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揉的很慢,像是一点一点的将这些触感,记忆存储起来,“我们分手吧。”

    李牧抓住黎诡想要离开他的手,咬着抖动的下唇,仍旧挂着笑容,“黎哥,别开玩笑,我现在没事了,咱们回家,好好商量事情怎么办。外头冷,咱们先回家。”

    回家吧,回了家,黎哥就能温柔的跟他说话了,会抱着他的腰,陪他看电视节目,聊天。会捏着他的手放在嘴里,咬上不轻不重的一口,然后问他疼不疼。只要回家,这样的黎哥就能回来了。那些演给黎老爷子看的,他一分一毫都不会相信的,那些都是权宜之计。

    “不回去了,今晚我另找住处,明天去搬东西。”黎诡用力掰开他的手,握得那么紧。“你也回去吧。”

    李牧摇头,这会儿放手不行,绝对不行,放了手,这人就没了。“我没事,真的,黎哥,我不怕,我父母知道了,我们就跟他们解释,我不害怕他们用什么手段让我们分开。”

    黎诡摇头,黎老爷子的手段,原本就不仅仅是这些虐打威胁,他不想看到一个破烂木偶一样的李牧。想要爬到至高位,想要在黎霍面前有真正的话语权,他还需要借力,借助黎家的势力。为了让黎霍终有一天说,他错了,是他害死了黎诡的母亲。为了这一天,他黎诡不惜任何代价。

    李牧看着他的眼睛,看着那双眼睛变得坚忍,似乎看出了什么,以往那些相处的点点滴滴与黎诡的复仇相比,都变得毫不重要。

    许明说,黎诡变了,可他到今天才发现,他爱的那个黎诡,黎哥,已经在不知不觉的时候,变成了一个玩弄权力,埋没良心道德的人。

    他以为,黎哥答应着一切是因为自己受到威胁的缘故,可黎诡清清楚楚告诉他,他妨碍了他的仕途。

    只是这样,他该放手的,黎诡只要想往更高的地方走,他这个男情人的事情会成为他的绊脚石。他从一开始就明白,可他不想放手。

    昨夜无眠的那些胡思乱想终究成了事实。

    紧抓的手,自己慢慢松开,李牧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自己本不该像一个被甩的女人,靠眼泪来挽留。他是个已经独立的男人,他不是依附于黎哥存在的。既然黎哥想要放弃,可他不会。今夜不是一个好时间,能让他们好好谈谈。站在楼上的那位,正紧紧盯着他们,一举一动,都在掌握。

    黎诡本以为,李牧不会那么轻易放手,他还需要准备一些更加有力的话语,告诉他,告诉他放弃。可是李牧先一步离开了,只留给他背影。

    是觉得没有必要挽留,还是觉得无力挽留不如就此分手。自选择从政的那天起,他就知道这一天终究会到来,只有早晚的区别而已。在李牧松手的那一刻,他有些动摇了,动摇于这二十多年来无时无刻想要做的事儿跟李牧在一起相比,似乎比重相当。

    这么静静看着,无视于漫天风雪,那个他恋慕了很久,放在心上很久的人终于消失不见。在这一刻,黎诡心慌的不行。脑海内有一种声音似乎在提醒他,这么选择是对的,李牧只要不会受到黎霍的伤害了。至少他还活得健健康康的。

    身体上健健康康,可心上呢?心上的伤呢?

    安阳之后,他又将这么伤害带给他了。是不是,也会跟安阳一样?被割裂出他的生活,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因为这个世界,太大了。

    李牧没去别处,他回了家。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因为太不真实了。不能再待在那里跟黎哥面对,因为他怕自己毫不节制的放声大哭。他已经不是曾希了,也不会像曾希那么极端。从他们相遇、到相知相爱,他们度过了将近十年的时间,这十年,他们从未想过今天的分手结果。

    那么多年的回忆压过来,他只是有些扛不住了,等到恢复,会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他只需要过自己的正常生活就好。一切还是一样。

    一大早,黎诡过来收拾行李,李牧看着那个一脸疲倦狼狈的男人,很想抱着他,告诉他,好好休息,但是彼此已经从黎诡说分手的那刻起,没有了关心彼此的资格。

    “黎哥,我还能叫你黎哥吧?”

    “嗯。”

    “那成,黎哥,我们还算朋友吧。可以偶尔出来吃吃饭,一块玩吧。”

    黎诡想说可以,可以偶尔见见面,说说话,可以偶尔让自己的心再次填满那种温暖。可他不能许诺,说了,就是给李牧虚空的希望。

    李牧没得到回答,也没有强求。他帮黎诡收拾东西,拿出他们搬家时候的旅行箱。将黎诡的衣服一件件折好。

    黎诡一下按住了他的手,没来由的一阵气恼,“你别动,我自己来!”

    李牧尴尬的缩回了手,“好,我不动了。”

    黎诡想说,你没必要,再为我收拾,你才该好好休息。

    黎诡的东西远远不止这些,两个人生活的点滴积累起来的东西,一个行李箱是远远不够的,只是那些不必要的,黎诡不想要了。

    李牧看着黎诡拎着行李箱打开房门。室内的温暖,跟室外的冰冷相比,是那么诱人。

    “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黎诡问道。

    李牧摇头,说没事,掀开自己的衣服让黎诡看,“许哥,其实没用多大力。”最重的伤,在心上。

    黎诡盯着李牧露出的小腹,腰侧的位置还涂了些药。手上的行李箱松了,黎诡向李牧猛扑了过去。重重咬上了他的脖颈,恶狠狠的说道,“最后一次。”

    6969 失恋

    李牧也想,想在最后一刻,彻底释放了心底的欲|望,将彼此这么多年付出的感情一次释放个干净,所以黎诡压住他的那一刻,他没有拒绝。

    室内的暖气给了他们温暖的氛围,门被黎诡一脚踹上。他甚至不想把李牧抱到床上,让他舒舒服服的享受,他一分一秒都不想耽搁。

    李牧的家居服一向是宽松的,随意一扯扣子就被扯开,摒除刺目紫色,李牧的身上是白色的,那种诱人的带着活力的白色。看着点缀在胸前的||乳||尖,黎诡舔了舔嘴唇,恶狠狠的带着气势咬了上去。

    “嘶——”李牧皱眉,有些疼,可除了疼之外,还有那种满满的情绪,李牧第一次,激动的拉出黎诡的腰带。裤子上拉链拉开,伸手进去。

    几乎在欲|念一起的时候,那里就开始硬|挺肿大。李牧迟疑了一下,心想,最后一次,就那么一次了,无论怎么做反正这个这个人都不会回头,还不如顺从自己的欲望,来一次。

    手指在内裤外面贴着那硬起的柱体上下滑动,用掌心包裹着无规律的揉了几下。上面的嘴巴张开,让黎诡侵入,搅动,舌头相缠的刺激带来着全身的酥麻。

    房间里除了钟表的滴答声只有他们彼此粗重的喘息。

    李牧觉得现在浑身都是热的,地面的冰冷一点都没有传达给他。

    黎诡将身子压低,彼此的下腹相贴,那只动作的手也被夹住,动弹不得。他想,诱起身下人所有的感官,让他舒服到大声叫出来,可是现在反而是他有些忍耐不住了。

    李牧的眼睛湿湿的,脖颈到耳朵的部分已经红透了。下|身因为被挤压,那种束缚的快|感有些忍耐不住,只能小幅度的扭腰,靠摩擦来缓解。

    相贴的部分似乎有些黏黏湿湿的,都明白那是什么地方弄出来的液体。黎诡重重的呼吸了一次,将李牧拉起来,到底还是有些不舍得在那么冰凉的地方干他。

    两个人转战沙发,总算是赤|裸相对了。窗帘没有拉上,只有薄薄的一层纱,可他们都没有在乎。不在乎此刻的火热交缠会不会被人看见。

    李牧圈住黎诡的脖子,在他身上留下深红色的痕迹,牙齿咬不够就用舌头去舔,有汗水的咸味有血珠的腥味,还有纯男性的阳刚的味道。他想将上面的那个男人搂得更紧更紧,双腿自动的分开,方便那人的动作。

    手指沾着放在茶几抽屉里取出的润滑剂,急切的探进了将要容纳他的地方。

    “啊,可,可以了。”李牧一手捏住自己的长杆菌,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这么射了出来。

    黎诡看了他一眼,湿漉漉的眼睛,红透带着水渍的嘴唇,轻轻的吻了上去。

    李牧分出一丝心神,缠缠绵绵的接了个吻,没有刚开始的急躁,就那么柔柔的,吻了很久,连黎诡深入到他体内,他都没有任何反应。他甚至分不出心思去考虑,他们昨天已经说了分手,现在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有了些窒息的感觉,李牧将双腿缠上黎诡的腰,被顶|弄着,全部拔出,全部深入。那里有了不一样的湿意,有疼,也有极致的爽利。如果就这么干死了,是不是就不用想以后 。“那里,再来……”

    女人般的哀求,以前李牧在床上从来都是腼腆的,他对性还没有那么开放,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不正经的词。两个人在床上这种话都说的很少,正经来说,都是实干型。享受着彼此带来的快|感,还有,爱。

    黎诡有些奇怪,却没有抵挡住那种诱惑,啃咬着李牧的肩膀,双手将李牧的腰抬起,将两个抱枕塞在下面。腰部被抬高,那种角度,谁都受不了。方便干上他的敏感点,方便他的双腿夹紧在腰上。

    “热……”热得快要爆炸了,李牧的背摩擦着沙发上的有些粗糙的垫子,刺刺的感觉,全身像是被酥麻的感觉包围了。被黎诡揉捏的欲|望不断挤出||乳|白色的水液。忍不住了,想出来,可是又想两个人一起来。

    李牧对这种□上的同步有一种自虐般的坚持,“黎哥,射进来。”

    黎诡粗重的喘息着,□的力道更加迅猛,感觉到李牧的紧缩按摩,他也有些克制不住了,腹部开始痉挛,想要喷发。

    大力玩弄着李牧的下|体,又狠干了几次深的。终于射了进去。李牧也在同时射了出来。

    李牧急促的喘息着,借此缓解自己身体上的激|情,好像要把刚才来不及呼吸的氧气全部吸进去。

    黎诡没有退出,保持着深入的状态,让李牧侧趴在沙发上,将一条腿架上自己的肩膀,开始柔柔的又一轮抽动。

    李牧手指紧抓着沙发垫,没有拥抱的人让他有些不能适应,手虚空地抓了几下,发现,没有办法,怀里还是空空的。不会有了,时不时想要拥抱的时候,那个人会自动的靠过来,来个拥抱。想要鼓励的时候,那个人给力量。

    眼睛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漆黑的电视屏幕上两个人交缠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直到,终于泣不成声。李牧趴在沙发上哭了。

    黎诡停下了所有动作,慢动作似的,将自己抽出,帮李牧擦干净。重新套好自己的衣服,拉着行李箱,沉默的离开。

    李牧一直没有抬头,他甚至没有看到黎诡关上门的同时,红了的眼睛。

    有的时候,不是不爱,而是,不能爱。

    “黎哥,黎哥……”

    空荡荡的家里,再没有了那人的身影。

    不知道多久,李牧心绪平复了不少,赤身站了起来,除了腿有些虚软后面有些胀痛外,没有其他不适。

    去浴室冲了个澡,将深处那些东西给弄了出来。这大概是黎哥最潦草的一次清理了,很多都没弄出来。从他们上床以后,这还是李牧第一次给自己做清理,太过于习惯那人的仔细温柔。清理过之后,又弄出了一身汗。浴室镜里,身上那些痕迹,看来需要很久才能消失。

    李牧刚整理好客厅,那边门铃就响了。心脏猛跳了起来。打开了门,却见到了一脸担忧的何涛。

    “你真的跟鬼子分手了?”何涛问道。

    李牧僵硬的点了点头。“你吃饭了没?要是没吃,我去做。”

    何涛抓住李牧的胳膊,“都这个时候了,还吃什么饭,走,跟我走,咱们去找他问清楚。”

    李牧看得出何涛是真的担心,只能藏了那些曲折的真相,“不用了,是我提出分的,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早几年怎么没看出不合适啊,小牧子你昏头了?!”何涛像放了气似的,坐在沙发上。

    “现在我们都是社会人士了,黎哥的工作性质,估计很难接受有我这么一个男情人。”

    “你是为他?!你傻不傻啊,再说了,鬼子会在乎吗!他那小子什么都不说,就给我电话说你们分手了,让我陪陪你。我真弄不明白了。你们不是还关心着彼此吗?”何涛唠叨道。有点嫌弃俩人都不争气的意思。

    李牧也不再说话了,整个人跟缩在沙发上似的,小鹌鹑一样。

    “好了,我不问了,不问了行不行,那个,你没哭吧?”何涛捏着李牧的肩膀,把李牧的头抬起来,发现确实没哭,就眼睛红红的。

    何涛去厨房发现冰箱里连个啤酒都没有。想带李牧去找一家饭店喝酒解愁去。可李牧死活不去。最后只能从楼下超市里买了两打啤酒,全部摆在客厅桌面上。

    “我,还是不喝了。”李牧看着那么多酒,有点怵。

    何涛打开一瓶放在他面前,“喝完这一罐,你就知道好处了。”

    李牧看了他一眼,看了眼酒瓶,终于拿了起来,酒的味道他一直不喜欢,大概也是习惯了,不吸烟不喝酒,健健康康的生活。可是现在这东西却成了一种解药,一种叫做可以暂时忘记的解药。他想试试。

    何涛去厨房弄了点花生跟咸菜,自己开了一瓶,慢慢喝。

    “晕了吗?”李牧面前摆了不少瓶子了。

    “还,没有。”李牧吧嗒了下嘴巴,都是苦味。“还是,一个何涛。”

    何涛笑了,“成,什么时候变成俩了,就说明到尽了。你继续。”又给他开了一瓶子。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直到李牧说话哆嗦了,何涛才给他倒了杯水。

    李牧靠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个抱枕,整个人愣愣的。“下,雪了。”

    何涛瞅了瞅窗户外头,确实,又开始飘雪了。快过年了都,怪不得雪来的越来越勤。“你还挺灵的,你怎么知道下雪了?”

    “因为,冷。”李牧嘟囔道。

    何涛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不正经的笑,他把李牧撑起来,把人扔床上去了,帮他脱了鞋子,睡衣的扣子不知道怎么被蹭开两颗。露在外头的皮肤上,那红色的印记。是个成年人都知道那是什么。扯过被子,把人全部盖住了。“睡吧,小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