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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风流第9部分阅读

子。

    看穿著不像是宫里的侍卫,面色苍白的有些过分,甚至隐隐透出一些青色来, 而他那妖异的五官更是让人有些无法形容,一个男人长的如此的妖豔夺目,总不 是什麽好事。

    而他似乎也感觉到了江滨打量的目光,微微的抬起袖子,轻轻的遮住自己的 脸,然後朝这个方向看过来,只一眼,江滨就觉得自己像是被冻僵了。

    那是一双极其冷冽阴毒的眼。

    37。远道而来的情书饶是江滨这样在战场上经历过杀戮洗礼的人,第一眼 仍然被骇到了。

    而後他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风流,风流也正看向那一边,看来她也注意到了 那个家夥,江滨再扭过头去的时候,只看到那个像蛇蝎一样阴毒的男人,嘴角突 然绽放了一朵极其妖豔而冷冽的笑容。

    像是开在冰冻三尺的寒潭之中,美的有些飘忽又拒人於千里之外。

    那家夥笑了!

    虽然极端的美丽,却让人心底涌起一阵寒意。

    他是对谁笑的?!江滨顺著那个人的目光扭头,却对上了风流深不可测的眼 神。

    风流比自己要镇定多了,眼眸中淡然一片,没有一丝的慌乱也没有任何的惊 豔,就像是看见一个寻常的送水丫鬟一样,光这份架势和气魄,就是他比不上的。

    等他再回头看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走的。

    卫熙正在询问一些参与传播谣言的丫鬟,几个丫鬟抱在一起哭的凄凄惨惨, 罪魁祸首的香儿更是哭肿了眼睛,一个劲的向卫熙求饶。

    卫熙自然是没空顾及方才那一瞬风流和江滨他们的小插曲。

    「流儿,你看要如何处置她呢?」一脸淡漠的卫熙,在转向风流的瞬间,一 张俊脸突然带上了温情的暖笑,这变脸的速度不可谓不快。

    风流自然能从卫熙眼中看到他的暗示,这一次不能轻饶,不然还会有第二次 和第无数次。

    这对於别人来说,一定是个十分为难的决定。风流突然想起从前看过的那些 电视剧,这个时候女主角是不是该走到厅中,将那个泪人儿搂在怀中,亲切的擦 拭去她的眼泪,然後做出一副宽厚为怀的样子,说自己不介意云云,说能理解她 作为一个女人的心态之类。

    最後甚至还要反过来控诉男主角的残酷不仁,然後大肆的宣扬和平和爱?

    她脑海中的念头是转瞬即逝,不过这是这一瞬间,她就已经把自己雷了个半 死。

    马上摇摇头正色道,「我其实并不太懂卫国的规矩,这位……香儿姑娘是吧, 是侍妾麽?在卫国法律中,侍妾在後宫搬弄是非,栽赃侮辱未来太子妃,以下犯 上,散播谣言,蛊惑人心,这应该要怎麽处置呢?」

    整个大厅顿时静了下来,连江滨都忍不住诧异的转过头来看著风流。他没听 错吧?刚才风流口中出来的那一串罪名,哪一个不是死罪啊!

    这麽多条死罪摆在眼前,这个香儿今日恐怕是难逃一死了。

    卫熙也是微微的楞了一下,然後片刻就镇定下来了,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意 味深长的笑容,他原本以为夙流会下不了手的,女人都喜欢妇人之仁。

    然而夙流又让他惊喜了,她可是毫不客气,毫不手软。

    她合该是站在他身边陪著他一起坐拥江山,万古流芳的女子。

    而底下的那几位,在听到风流开口之後,就彻底的傻了。心中最後一丝侥幸 也没有了,香儿是没有想到太子殿下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不顾他们这麽几年的 情分。

    话既然已经出口,那麽自然是收不回来了,卫熙对著是侍卫点点头。

    一挥手,几个主犯就这麽被带了下去,哭了一个早上,被带走的时候反而哭 不出来了。

    大厅一下子安静得很,众人就这麽看著她们被人带下去了,一个个心里凉飕 飕的。

    卫熙不失时机的站了起来,「今日这事就当是个教训,若再有犯者,同样下 场。」

    然後卫熙背著手,踏著步子离开了这个大厅。

    众人也只能慢慢的散了,唯独风流坐在椅子上,撑著头慢慢的看著那些眼中 带著畏惧,一脸後怕的人群,突然慵懒的笑了。

    「怎麽了?」江滨有些不安的问,总觉得风流的笑容没那麽简单。

    风流摇摇头,一副爱困的样子。「没什麽,只是觉得卫国越来越有趣了。走 了,回去睡觉。」

    说完,才慢慢的起身,捂著嘴又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慢慢的折回自己的宫 里了。

    江滨心里有很多话想问,更想探探风流心中的想法,但是看到她一脸的困意, 也只好往心里憋了,刚才那个冷豔妖异的男子是谁?怎麽会在卫国宫中?还有为 什麽他会看著风流笑?难道他们认识?

    江滨只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问题,却只能憋著,在这个宫里,除了风流谁都 不可信任。

    结果快下午的时候,他突然接到了一封密信,是他家老大传过来的。

    没想到这卫国的宫中竟然还有他们的人,竟然能避开卫熙神不知鬼不觉的将 信带进来,甚至还放在他的桌上,真是够神出鬼没。

    拆开一看,发现是两封信,第一封自然是写给他看的,不过是介绍了一下他 们的现状,然後就是嘱咐他好好照顾和看好风流之类的云云。

    另外一封肯定是给风流的,江滨忍不住好奇心,偷偷的瞥了一眼,顿时觉得 自己一定会长针眼,只是瞥了两句,就赶紧把信放下,然後浑身一阵哆嗦。

    老大平时不苟言笑的,没想到竟然还会写情书,你说写情书也就算了,怎麽 还可以写的那麽肉麻那麽腻人,再说,这根本不符合老大的风格。

    俗话说铁汉柔情,江滨真是见识到了。就连他家老大那种铁血男儿,在风流 面前,也成了绕指柔,卫熙这个孩子这次只怕是栽定了。

    那封信他没敢再看第二眼,害怕自己心目中那个敬佩的大哥,会因此而身价 大跌。

    自信的折好之後,一直等著风流起床。好不容易等她起床了,他迅速的将信 交到她手中,然後飞一般的消失了,就像扔掉了一个烫手山芋。

    风流不太喜欢别人服侍,一如既往的将那些侍女打发出去,然後自己走到浴 池边坐下,轻薄的纱衣遮盖不住她玲珑有致的身姿,纤细修长的玉腿轻轻的泡在 浴池里,她靠著一根石柱慵懒的坐著。

    然後将江滨递过来的信展开,满纸的甜蜜和浓得化不开的思念,将她整个人 席卷了,几乎有种要被窒息的感觉,原来只是分开了短短数天,思念已经这麽浓 了麽。

    她也一直以为自己应该早就习惯和他分离的了,连五年都熬过来了,又何必 在乎这麽一点时间呢?谁知道,那个男人就像是她灵魂深处的毒,只要沾上一点 点,就再也戒不掉了。

    明明在一起不过数天,就好像是一辈子那麽长了,怎麽都无法不去想念他。

    而拿到了这封信,风流一直筑起来的墙就那麽轻易的塌了,她勾起嘴角一遍 一遍的读者,还忍不住喃喃的说。「风寒你真是个大笨蛋!」

    竟然学人家写情书,还写的这麽肉麻,平时连情话都讲不顺溜,怎麽在信里 这麽的甜腻和热情了?她果然没看错,那家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闷马蚤。

    可是偏偏她喜欢的不得了,看了许多遍还是觉得不满足,简直想把那些字都 刻在心上才好。

    终於看够了,她小心的将那封信折好放在一边,又怕沾了水,还用丝帕包了 好几层。

    这才缓缓的滑入水中,仍由温暖的池水将自己包裹,轻轻的合上眼。

    38。神秘的偷窥者她开始肆无忌惮的思念起自己心爱的男人来,想他的痴 情,想他的笨拙,想他的一切。

    渐渐的身子竟然开始发起热来,下腹热热痒痒的,泛起了熟悉又空虚的感觉。 她知道自己这是怎麽了,却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自从爱上了那个男人,这种感觉就一直没有少过,每次和他搭档执行过任务 之後,她总会因为渴望他而变得欲求不满,但是那个男人那时候非常的排斥她, 别说碰她了,连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

    而她在明知无望的情况下,自然不会勉强自己,她长的漂亮身材又好,自然 缺不了床伴,每一个床伴的技术都很高明,却总也满足不了她那颗寂寞的心。

    她总是在午夜的时候,放纵著自己与那些陌生的男人尽情的交欢,然後在天 亮之後,收起那些糜烂的记忆,甩甩头发又做回那个冷酷的风流。

    不过她的滥情倒是传开了,那个男人自此对她更加没有好感了,甚至还厌恶 起了被她接触,似乎她浑身都沾满了艾滋病毒一样,这让她更加的无可奈何。

    现在想想,又觉得当时自己也是昏了头脑。以为风寒讨厌她讨厌到了极致, 每一个和她有过关系,然後又来往过几次的男人,总会悄无声息的死去。

    她几乎连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风寒做的,整个杀手界敢这麽公然和她作对, 甚至猎杀她的床伴的除了那家夥不会有别人了,只是她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那个家夥竟然那麽的厌恶她,甚至是恨她。杀不了她,所以连 和她有一点关系的人都要解决掉麽?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是彻底被风寒弄昏了头脑,一个男人怎麽会 无缘无故的猎杀别人的床伴,而且还那麽一如既往的坚持,只不过是因为嫉妒罢 了。

    只是当时她也没有想到罢了……

    现在想想那个家夥真是可爱,明明是爱她的,却又不敢承认,怎麽会有这麽 可爱的家夥。越是想他,她的身子就越发的燃烧起来,呼吸忍不住开始急促起来。

    小腹下从空虚开始变得疼痛,那种渴望的感觉席卷了她的全身。

    要是,要是夙寒在身边就好了,她此时此刻真的好想要他。

    最後她只得闭上眼靠在池子边上,伸出自己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滑向那既疼 痛又渴望的s处,轻轻的抚弄起来,然後拼命的在脑子里想著他,想著他精壮结 实的胸膛,想著他拦著自己靠在他胸前的感觉。

    还有他修长而布满剥茧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感觉,敏感的|乳|尖忍不住开 始痛了起来,似乎在渴望他的爱抚,又想著那双大手开始缓缓的移到她的s处, 在花瓣外细细的徘徊,一点一点的描绘著它精致的形状。

    最後那个男人将自己禁锢在怀中,抬起她纤长的玉腿环绕在他结实的腰间, 那滚烫炙热的硬物就那麽毫不犹豫的顶在她脆弱而颤抖的花岤间,他低下头深情 的凝视著她的双眸,额头上布满了隐忍的汗珠。

    轻启薄唇一遍一遍的唤著她的名字,那嗓音沙哑而性感,听的她的心肝都跟 著酥软了起来。

    「风流,风流……我的宝贝,我的乖乖……」

    他的声音似乎就在耳畔,风流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身子微微的向前倾,像是 在迎合著他的挺进,那硕大的男根就那麽势如破竹般的滑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像是烙印在她的心上一样,所有的空虚和寂寞在这一刻,都被他狠狠的给填满了。

    她开始急促的喘息起来,随著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他顶撞的那麽用力,像 是要把她给撞飞了一样,一下一下毫不犹豫又那麽的迅速,霸道的像是要将她完 全给拆吞入腹。

    她随著他的动作,完全的失了神。此时此刻,她根本就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 风流,只是他怀中的一个小女人,任凭他狂肆的索取。

    在欲海中沈沈浮浮,直到一个最高的浪潮打过来,她才在他身下哆嗦著达到 了极致。

    呼吸缓缓的平静了下来,风流有些恍惚的睁开眼,然後有些失落的将自己的 手指从s处抽出,显得无比的落寞,她想要的是那个人,而不是自己的手指。

    只不过她的失落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她迅速的就发现了这房中不止她一个 人,凭著她绝佳的洞察力,她迅速的抬眸往上看去。

    浴池的顶端,有一个不大的缝隙,看上去似乎是被人抽出了一片瓦造成的, 那里正多出了一双不合时宜的眼眸,而眼睛的主人似乎并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反 而弯了眼角。

    看上去对方竟然是在笑,风流皱起了眉头,冷冷的凝视著那双眼睛。

    对方似乎不打算在这儿死耗,微微的挑了一下眉,似乎是在道别,下一刻那 个人就消失在了屋顶,徒留一个不大不小的间隙留在那儿,无声的告诉风流刚才 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在池子里自蔚的情景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换做是别的女人,此时此刻只怕是羞愤的恨不得一头撞死才是,然而她是风 流。她镇定的从池子里站起身来,随手取了一件衣裳披上,然後将夙寒的信收在 怀中,慢慢的往浴池外走去,脸上一点异样都没有。

    那些侍女们看著她沐浴完毕,立刻围过来替她换衣装扮,还有一些则忙著准 备不知道是午膳还是晚膳的一餐,风流等她们摆弄完,又慢条斯理的用完膳,这 才让人去请江滨过来。

    江滨早就盼著找个机会和风流好好谈一下,关於早上出现的那个神秘的男子, 江滨已经动用了一些自己能想得到的所有办法,到处打探了一番,然而绝大多数 的侍女和侍卫们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在。

    少数知道的,也只是见过而已,详细的根本问不出来。

    王宫里怎麽会平白多出一个神秘的男子,这个男人应该身份很特殊,但是这 件事知道的人太少了,只怕要问卫熙才清楚,而这件事恐怕只有风流出马才做得 到。

    江滨屁颠屁颠的赶到了风流的宫中,就看到风流坐在椅子上,端著一碗玫瑰 露一小勺一小勺得喝著,看到他来了,马上就身边的侍女挥退下去。

    江滨赶紧在椅子上坐下,正准备要开口,结果被风流抢了一个先。

    「那个男人刚才来过了。」风流头也不抬,继续小口的喝著手中的玫瑰露。

    江滨先愣住了,那个男人?!他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那个神秘出现的男子,所 以下意识就问。

    「你是说早上的那个?」风流点点头,算是肯定了。

    不过这下江滨更吃惊了,「那个家夥怎麽来了?!他到底是什麽人?能自由 出入宫中,身份应该不低吧,你有没有问清楚?」

    江滨一连问了几个问题,风流真好喝完了玫瑰露,将小碗放下,然後抬起头 对著江滨,很是亲切的给了他一个标准的白眼,「我怎麽会知道,他是悄悄来的。」

    啊?!江滨想过了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过那个神秘竟然是私下潜入的。

    不过他显然更感兴趣了,迫不及待的问。「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家夥来这 里有什麽目的?」

    大概是想到了刚才的事,风流微微的沈下脸,将之前发生的事又低声重复了 一遍,江滨听完之後彻底的石化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语气有些颤抖。

    「你、你是说,他竟然是来偷看你的洗澡的……」

    这件事很显然让风流并不觉得高兴,脸色更差了。

    「全都看光了?一丝不挂?或者角度限制,他只看了个大概,也许只看到了 一个背影也说不定。」江滨大概还抱著一个美好的幻想。

    「够了!你给我闭嘴!」39。又看回来了江滨知道她根本没有表面那样的满不在乎,心里深处只怕 早就怒气翻腾了,不过是强忍著罢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和她抬杠,赶紧闭了嘴。

    风流沈默了一下,然後做了一个决定。「我会找出那个家夥的。」

    这王宫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如果那个家夥真的藏在这宫中,那麽她就一 定能找到,把她揪出来!至於要怎麽处理他,暂时还没有想好。

    江滨虽然有些担心,却又找不到说辞来安慰风流,总不能说看了就算了吧。

    於是胆颤心惊的熬到了晚上,风流早早的就上床睡觉了,江滨握著她给的那 颗信号弹,无奈的坐在自己的房里,直到听到他屋顶的瓦片上传来轻轻的敲击声, 两长一短是约定好的暗示。

    他才掀开窗户,悄然的闪入黑暗中。

    浓重的夜色是风流最喜欢的掩护色,一袭黑衣的她轻巧的在王宫中到处出没, 却没有任何一个侍卫发现了她,看上去似乎很轻松。

    但是他们对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夥所知甚少,几乎是完全没有线索,要找他 只能是大海捞针了,风流悄悄的爬到宫中最高的楼阁旁,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 直接上楼,反而上了那楼阁旁的大树。

    在树梢间借著树影的掩饰,她开始眺望整个王宫,宫中的人几乎都睡了,除 了走廊上还点著几盏灯笼,每个殿几乎都是黑灯瞎火的。

    倒是御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