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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与血第103部分阅读

    响威力大减,子弹射穿防护壳打到他身上时力量也不足以入肉太深,实质性的伤害根本没有。

    然而这是个精心设计的圈套。这里离基地太远。

    中毒之下的大哥根本不可能支撑到基地,毒素的影响更大时,他甚至不能平衡身体,一骨碌跌倒,翻滚着好不容易才抱住颗树拿住滚势。

    追击的人一步步逼近,放下了枪,举起刀。“你想逃到哪里?你以为能逃到哪里?”

    大哥咬牙切齿的怒喝质问“是谁要杀我?”

    那人不以为然的道“你没有必要知道了。”

    大哥眼见那人要下手了,气怒交加的质问道“难道你从来没有把我当作朋友?”大哥觉得自己很傻,死到临头竟然还在意面前的凶手曾经有否拿真心对他。可是不问,他觉得死不瞑目,死不甘心!

    那人神情仍旧冷淡。“这跟被抛弃的女人质问男人是否曾经爱过她一样毫无意义。”

    刀未开锋的一面在男人挥动同时喷出股气流,一种增大杀伤力设计的装置。

    大哥咬牙切齿的眼看着刀刃朝自己咽喉挥落。

    眼看着挥刀的人如被子弹射穿太阳岤般头部伤口喷溅着血,倾倒草地上,翻滚了两圈腰部撞上颗树,再不动弹。

    险死还生的余惊让大哥喘气急促,半响才回过神来打量周遭。

    就看见林中走出来an的身影,月光下的脸白洁如玉,目光又冷清如雪。

    “an?”

    an蹲下查看被击毙的人一阵,转而朝大哥问道“怎么回事?找你时听说离开了基地,看见林木异动过来看看竟然碰上这种事。”

    第454节 旷日持久(上)

    大哥犹自大口喘息着,半响才平复了情绪,盯着被an击杀的尸体半响,一脸不忍和难过的别开一旁。他无法相信这个片刻前以为最重要的兄弟会持刀杀自己,可是看到他如此倒下,愤怒又变成了悲伤。他有很多话想问,他最重要的问题也还没有得到回答。

    an查看了大哥的伤势,取了解毒的药让他服下。

    大哥木然说了经过,最后问an“他为什么杀我?谁指使他杀我?”

    “什么可能都有,目前的线索不足以推测结果。也许在他家里能找到些蛛丝马迹。等你恢复了我们一起去看看。”

    大哥默然点头。

    毒解去后,异能者的体质让大哥的外伤恢复迅速。带了an往死者居处查找线索,就发现许多传真文件,全盖着烈火的章印。无外乎命令他监视自己之类的内容,放在传真机旁的一封更赫然列出杀他的理由。

    ‘绝不能让大哥汇报总部,他的资料能够让我们控制an和177……’

    大哥双手发抖的拿着文件,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从开始他就被利用,他只是命令下的被监视者。

    an拿着大哥交给死者的文件,看罢,朝大哥扬了扬问道“可靠吗?”

    大哥恍然回神,看了眼文件神情沉重的点头道“从诸多信息推测,应当如此。”

    “这就是让烈火下达灭口令的文件?”

    大哥点了点头,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只是被指派了监视我的人,烈火想用这份文件要挟你和177原来我以为烈火是好人,结果他只是想利用我!”

    “我知道这样的事情让你难过,但是,希望你不要因为受伤而绝望。”

    大哥笑了笑道“不会!我知道世界上还有值得信任的人,譬如你,譬如177,譬如王门主。”末了又关切的道“烈火如果利用这些资料攻击你,总部方面会不会……”

    an让他放心,笑道“烈火不会如此鲁莽,现在他即使把资料交给总部也不会被人相信。事情原本就有些天方夜谭,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撑谁也难以相信,更无法以此做为结论。”an说罢,沉吟片刻,又道“说到此节,我倒希望请大哥帮个忙。”

    “你尽管说!”

    “希望你暂时不要向总部提交这份报告。”

    “这……”

    an微笑道“我明白你的想法。此事攸关人类存亡,我当然不是个只求自己生存的人。”

    “我相信!”大哥急忙表态,唯恐an误会了他的迟疑。

    “第一,烈火目前没有证据支撑,但如果现在你汇报总部,势必让倒向我的总部改而继续支持烈火,总门的内乱势必持续下去;第二,既然安哥鲁莫亚王意识寄宿的对象尚未明确,在寄宿体没有死亡前我和177的存在并不会影响情况恶化,理当先确认寄宿体对象为首要任务;第三,我有一个想法,或许能让177不必牺牲自己。如果冰封隔绝安哥鲁莫亚王寄宿体的活动,避免与他人接触,理论上等于确保了安全性。”

    大哥顿时欣喜若狂的拍手叫好。

    “我竟然没有想到这种办法!枉我为此忧心忡忡,确实没有必要非让你们牺牲不可!”说完又搓手来回走动,最后终于做出决定点头道“报告的事情暂时不需要提交!我全力以赴的寻找安哥鲁莫亚王寄宿体的事情。”

    “谢谢你的信任和帮助。”an语气真挚的点头道谢,大哥忙摆手说不必如此。

    “我有今天,能活到今天全因为你和177现在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又怎么能够让你们做无谓牺牲!”

    大哥说罢就将文件丢进碎纸机。又领了an去原来的工作间,开机时却发现出了问题。无端端竟然没了系统启动不能。

    “机箱似乎被拆开过。”an指着机箱后面灰尘上的新印说。

    大哥忙拆了,一看硬盘,拍腿大叫不好。

    “他必定偷走硬盘当凭证!”

    说罢又出了基地找那人尸体,an则回那人居处再找一遍。

    再碰头时,都说没有见到。

    大哥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工作间来回反复走动。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莫非已经被送往烈火手中?万一被他拿到做为证据……”

    “你不要着急,依我看他应该没有时间送走。他应该是藏在基地外的某个秘密地方,打算杀了你后再带上硬盘跟烈火接头。这种大事半点含糊不得,匆忙中烈火派可靠的人来取还不如让他亲自送过去更快更保险。”

    an一番话说的大哥冷静下来,点头直说理当如此,就又提议说到基地外找。

    “先不必急,基地外山林地带很多,要找到一块硬盘犹如大海捞针。我们找不到,烈火同样找不到。只要硬盘不在烈火手中我们就不必太过心急,平时有空不着痕迹的搜寻就是了,不必大张旗鼓。”

    大哥觉得有理,这才恢复了冷静。

    an看了眼表。“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原本只是来看看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就不多留了。”

    “你忙,你忙。”

    送走了an,大哥犹自觉得此事怪他,想到如果烈火拿到硬盘事情会变的极其不妙哪里还有睡意?坐了起来埋头回忆死者过去爱去的地方,以及藏放东西的习惯,试图找到线索有针对性的搜寻。

    an跟大哥告辞后直接坐车离开基地。

    途中接到许情的电话。

    “总部方面说你推举大哥接替总组长职务,真有此事?”

    “不错。目前情形要让总部方面全力支持,最好就是选择一个没有背景又方便让他们掌控,才德兼备的人。大哥是这种人选,总部方面对此也非常认可。如果安插你的人,或者有背景的人,他们彼此顾忌自己的立场势必你争我夺,我反对你,你反对我,不利于形势发展。”

    “这番考虑倒也符合实情,只是大哥的情况怕会让人不敢放心,他毕竟是变异者……”

    “大哥能否顶替烈火接掌总组长一职是次要。因此能揪出多少人,因此能让总部对烈阳烈火的过激手段更反感厌恶才是根本。”

    第455节 旷日持久(下)

    电话那头的许情沉默片刻终于道“利用反对势力根除总部的顽固派?”

    “效率就需要流血,秀才造反,三年不成的道理你该明白。总门根基庞大,顽固派的势力网交织复杂,不以非常手段只凭斗争逐步削弱七年才见收效。我知道这种事情你不便做,否则功成之后也会成为他人攻击把柄。”

    “你既然这么说了,我再没有不支持的道理。利用各方力量的弱点担当几面派挑动争端这种事情你比我更擅长,交给你我放心,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不需要你的人,设法替我跟意图脱离总门的势力搭上线,他们有战斗力量,有月门、蝶衣门和星门的激进战斗力量。事后不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行事失败也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同时也能让他们的力量渐渐消耗,以便日后收拾残局。”

    “……他们会相信你吗?”

    “我自有办法。”

    “只怕事情会闹的太大。”

    “这就要看你的周旋手段,不能让安全局介入干涉。”

    “好吧……你何时喜欢上这种冒险的大胆做法了?”

    “我没有时间进行旷日持久的对抗战,必须速战速决。”

    挂断电话的许情喃喃自语道“十岁的时候总门主说你没有时间,主脑认为你只能活到十二岁。十二岁的时候总门主说你没有时间,应该不可能活到十五岁。现在你还活着,你仍然说自己没有时间……我希望你不会如总门主般总说已经老了,快死了,却说了三十年才死。”

    ……

    b县的凶杀案件结束已经很久,假期已至。

    其它人早早收拾了东西欢喜的准备回家,唯独张鹏一如平时。

    许多都早就觉得奇怪的,张鹏的母亲在b县,为什么他会在学校住宿?

    放假那天,陈依一伙朋友连同张涟的朋友聚餐,有人问起张鹏怎么不收拾东西回家。他支吾了说不想回家,放假继续住学校宿舍,清静。这天聚餐多了两个人,是别班两个女同学,最近才跟陈静他们玩在一起。

    也就是那对在校园有风马蚤姐妹别称,被传言在学校教室与混混发生关系的两个女孩,她们并非亲生,但形影不离情同姐妹。原本也都长的漂亮,性格上又没有让人讨厌和难以忍受的毛病,小不点等人也就很愿意跟她们当朋友。

    她们对张鹏很不错,说话较多,尽管张鹏面对她们时常脸红不好意思。这时见张鹏表情不自然就道“没事呀,我们大家都在县城,放假正好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呢,有空陪我们一起玩。”

    张鹏的脸立时就又红了,忙答应说好,说罢又唯恐别人猜度,见其它人都没有异样眼神投来才安定了些。却又发觉张涟对那两个女孩面露厌恶之色。不由觉得奇怪,张涟跟那两个女孩没什么来往,更没什么过节,但总不太喜欢她们。时常故意装作听不见那两个女孩说话似的不理睬。所幸相处时都在人多的场景,谁也没有太过注意,也就没闹出过尴尬。

    饯别餐结束回去的路上,张鹏主动对陈依道出实情。

    “我妈在县城给人当保姆,住别人家里。老房子在山上,很多年没人打理早倒了。所以我只能住在学校。你不要跟别人说,我不想被人笑话看不起。”

    陈依点头答应了又道“放假闲时来我家玩,倒能向你讨教历史。”

    “你不回s市?”

    “过年家里人打算回来探亲,就让我不必回去了。”

    “那你女朋友?”

    “有空会过来。不过临近年底要帮她父亲做些简单的工作,估计来不了几次。”

    张鹏闷了一会没作声,忽然推了推眼镜,脸红着问“我能不能带朋友上你家玩?”

    陈依几乎不用猜就想到了。“五班的姐妹花?”

    “你怎么知道?”张鹏有些吃惊,旋又红着脸点头承认,说了声“是。”

    “可以。”陈依点头答应了,林青是说了的,这个假期要帮林天明打理事务,也许一次也不能过来,约定陈依抽时间回s市陪她。也就无所谓家里来客了。

    “你觉得xx和xxx是不是对我有意思?”闷头走了一段路,张鹏忽然红着脸问陈依。后者考虑片刻笑道“我不知道,但她们看起来对你挺好。”

    “但是,为什么两个都对我挺好?都只是把我当朋友吧?”

    “我不知道。”

    陈依的确不知道那对班花的想法,他也很奇怪张涟为什么对她们态度很差。但他向来不喜欢背后议论长短,张涟偶尔跟他通电话时也主动谈论,他当然不问。

    原本说好放假他就回s市陪林青几天,不料通电话时林青说近日都泡在林天明公司里帮忙,被逼的喘不过气,行程就这么推后了。

    张鹏果然每天都找陈依出去,或者吃饭,或者在街上逛逛,或者在他家里喝茶谈论历史。

    这么三两天过去后,张鹏再来陈依家里时带来了五班那对班花。陈依平素跟她们虽然话不多,但集体外出玩过好几次,早算是朋友。毫不陌生的招呼了进屋。两个女孩见陈依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好奇的问东问西,又转了一圈参观。

    说了会话就问他们平时玩什么,听张鹏说百~万\小!说下棋后就说下棋两个人玩两个人看没意思,提议打牌。

    陈依对扑克、麻将之类向来没兴趣,但也算会。见张鹏答应了也就没扫兴的参与进去。玩了几把陈依才发觉这两个女孩平时相处看似挺文静,玩起来比较疯癫热闹。输了就撒娇拉扯,或娇嗔着责备张鹏不让她们,毫不在意行止间出格的肢体触碰,却闹的无形中占不少便宜的张鹏脸红耳赤。

    几把过后,她们对陈依也开始这样。但陈依却刻意回避了触碰,把责任全推张鹏身上看她们三个闹腾。

    闹罢了两个女孩又说这么打牌没意思,提议输了惩罚,不过是拿笔涂画的把戏。

    陈依也没什么所谓,他虽然不善打牌,但胜在手快,洗牌时调换牌面次序发给自己决定性的牌毫无问题。小时候放假不允许外出在家里无聊文文要打牌玩,他就常这么欺负文文。后来文文知道了真相每次打牌都不让他洗牌发牌。

    就这么打了一下午,两个女孩和张鹏脸上都写满了字。陈依脸上却一笔没有。

    陈依早就玩的闷了,见吃饭时间到了就说请客。

    吃晚饭后张鹏送两个女孩回去,陈依回家后想起这天过的情况犹自觉得浪费时间。

    偏偏张鹏第二天还带了两个女孩来玩。她们好像觉得这么打牌胡闹很有意思,张鹏似乎也觉得很有意思。

    第三天,第四天,全这么过的。

    第五天张鹏没来。陈依难得清静,看了一天的书,大有受尽磨难迎来光明的庆幸感。

    不料晚饭过后,门铃响了,开门一看只见那两个女孩,张鹏不在。

    “张鹏还没来吗?”一个女孩进了屋疑惑的张望着问。

    “还没有,先坐着等等吧。”陈依也没多想的冲了茶水。有一搭没一搭的陪她们聊了几句。两个女孩就说这么等着很闷,提议边打牌边等。

    打了两把,她们的疯劲又上来了,陈依避着没让她们拉扯到自己。两个女孩直嚷嚷不服气。有个突然就说“总是你赢只是因为没有惩罚,真有让人害怕的惩罚可不一定输你!”

    “那是,我运气好罢了,并不怎么会打牌。”

    “说软话就算了?必须给我们复仇的机会!你是男人哎,敢不敢玩大点?s市的人总不会比我们小县城的人还没胆量吧!”

    两个女孩这几天玩起来都很疯,常说类似的不服输话,陈依也没多想。“你们说惩罚怎么算?”

    “敢不敢玩皇帝游戏?”

    陈依一愣,玩想不到她们口中会吐出这个词。

    另一个女孩就接口叫好。“好哇好哇!输了我可会很用力打你耳光报仇的喔!”

    陈依不禁又哑然失笑,刚说推辞的话两个女孩就凑过来要拽他,他怕麻烦又想着张鹏怎么都快来了,也玩不了几把,又不会输就答应了。

    果然一如既往的三把都陈依都继续拿着做手脚的牌稳赢。却也只是说些简单的命令做为她们输牌的惩罚。

    两个女孩则一直问他s市的事情。

    “听说s市很流行玩皇帝游戏?”

    “有些人玩吧。”

    “听说输了都不会赖皮?”

    “愿赌服输,耍赖别人往后哪里还愿意玩。”

    “听说还有输了让人亲嘴脱衣服的?”

    陈依过去在酒吧见过,也见过道上的朋友玩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