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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多娇第94部分阅读

大概能懂的苏颖的意思。但这话儿她还是不解。

    苏颖长长的吁出一口气:“跟她多呆一会儿,我都觉得折寿。”

    芦荟咬了咬下嘴唇,虽说她离得远一些,可仍旧是隐隐绰绰听到了陈夫人尖叫时的只言片语,心里一时还有些惴惴的,不过现在听苏颖只顾着抱怨陈夫人不懂察言观色,才松了一口气。

    原本还嫌弃陈夫人不会察言观色,性格这么冒失,给自家太太带来了不少麻烦的,可这次还觉得陈夫人这样‘直率’的性格多少还是会有好处的。

    抿嘴笑一笑说:“最起码比姜夫人好相处些。”

    苏颖轻轻吸了一口气,道:“她们俩,得了吧,现在看来绝对是半斤八两。”而且从长久看来,还是陈夫人更胜一筹,姜夫人可没那么多时间来闹事,可陈夫人呢,她还是弟妹,都分家了还这么‘不解风情’的跑来跑去的。

    苏颖突然想到了傅奕阳昨天说的让傅煦阳一家子会祖籍的事,情绪高了起来,不得不说,这真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提议。

    还有,苏颖习惯性的眯了眯眼睛,她想她是清楚在分家之后,陈夫人反而这么勤快的往侯府跑的原因。

    钱帛动人心啊。

    陈夫人和傅煦阳不都是盯着傅母的体己私房不放吗,生怕傅母一糊涂(这基本上不可能,几率小于等于零),又或者怕她和傅侯爷会趁虚而入对傅母的体己私房图谋不轨,把那些体己私房据为己有。

    苏颖绝对可以理解,不过陈夫人绝对不知道,她现在手里就有傅母私房的清单,确实有很多。

    苏颖会知道,还是在傅母被褫夺身上的诰命,贬为庶民后,戴夫人趾高气扬的过来看她的笑话,说什么上房有逾制的物品,苏颖被半推半就的查探了一番。

    就算这次傅煦阳一家没有被傅侯爷成功遣送回老家——其实最完美的选择是傅母被一块儿遣送回老家,被她心目中“唯一孝顺”的儿子在跟前尽孝道——苏颖也可以祭出这一事来让陈夫人这个逗比二货‘就范’了。

    她怎么现在才想到!苏颖对在经过这么一大场的摧残后才‘幡然悔悟’感到羞愧,不过想想也难怪。她以前可没有见识过陈夫人这么大的杀伤力。

    她肯定是缺根筋,脑回路也异于常人!

    苏颖磨着后牙槽,这么想着。

    芦荟只看到苏颖在发呆,咬了咬嘴唇。并没有出声提醒她,李太太差遣过来的人还在耳房边喝茶边等着呢。

    苏颖自己回过神来,道:“让刘旺家的过来回话吧。”

    刘旺家的是来送请帖的,奉承道:“原先我家奶奶打算亲自过来给您送请帖的,只太太点了我家奶奶在一旁帮衬大奶奶,一时半会的抽不出空闲来,就嘱咐了奴婢过来。”

    苏颖接过请帖打开看了看,是她的婆婆秦夫人过寿,按理说这请帖该有秦夫人差遣人送来,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挺正常的。

    苏颖和秦夫人的二儿媳妇也就是李夫人交好,但侯府跟李府交情不深,平时往来也并不多。说起来,这一年多来寻常基本上都是李夫人到侯府来,苏颖很少到李府去。

    这倒是和如今她在侯府真的当家做主了有关。李夫人那里,她是次媳,府上当家的还是她婆婆和大嫂。在李夫人的描述里,她那婆婆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对了,还有个被娇惯着长大的小姑子。

    这还只是府中的嫡出,更不说还有其他庶出的了。不像侯府人际关系简单——这归功于傅母对老侯爷后院的严格把关,以至于傅奕阳就只有傅煦阳一个不成器的嫡亲弟弟。

    ……其实这样挺好的,说真的。

    不知不觉地想多了,苏颖放下请帖,“你回去跟你们奶奶说,到那天我自会去的。”

    刘旺家的千恩万谢的走了。苏颖总觉得她的表现太夸张了些。

    芦荟回来,哭笑不得的说:“这个嫂子是李太太从娘家陪嫁来的,是个热情性子,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呢。”

    苏颖无所谓的笑了笑,道:“既然秦夫人要过寿。让白芷准备一份寿礼。”

    芦荟笑着说:“往前秦夫人过寿的时候,侯府也是送上寿礼的,这次仍旧是照旧吗?”

    苏颖正想着这绝对是看在李太太的面子上,也怪不得这次秦夫人是让李太太来送请帖了,想说什么就听到惊天动地的哭声。

    苏颖攸然起身,急匆匆的跑去看儿子们,原本还以为大哭不止的是傅昀,结果出乎她意料的,傅昀津津有味啃着他的磨牙饼干——比起苏颖特意定制的玉骨头,这个小家伙他显然更青睐小厨房出产的磨牙饼干,而且试图用这种做的硬硬的饼干来彰显他的力量,尽管他的小米牙还正在“破土而出”的阶段——嗷嗷大哭的是傅晨,还很明显的……在假哭。

    苏颖松了一口气,无奈的把在奶娘宽广温暖的怀抱里挣扎的禄小娃抱了过来,问出了一头汗的奶娘:“怎么回事?”

    奶娘也急坏了,平日里禄小娃比精力超级旺盛的福哥儿好带多了,少有这种扯着嗓子大哭的时候,还怎么哄都哄不好。

    禄小娃朝苏颖长开他的红嫩小嘴儿,试图让苏颖看到他的牙槽,【小爷长牙了,看到没有!我要吃那个磨牙饼干!】

    苏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那你哭的跟什么似的做什么?别哭了。】

    禄小娃乖乖的闭了嘴,奶娘在旁边一边抹汗一边在心里松了口气,想了想说:“哥儿莫不是跟福哥儿似的,开始长牙了?”

    禄小娃窝在苏颖怀里不住的点头:【小爷长个牙容易吗?难道不值得庆祝吗?】

    苏颖抱着这肥嘟嘟的一团颠了颠,【是不是我的错觉,你长牙就是为了吃磨牙饼干?】

    禄小娃轻易的炸毛了:【是又怎么样?难道还不行吗?民以食为天懂不懂啊!再说了你整天享受着各地方美食的人怎么能懂的小爷我的感受?】

    【是不懂,你又不是人。】

    【……我告诉你,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呵呵呵呵!懂了吗?我终于能吃奶之外的食物了,这不值得庆祝吗?还有你要怪就要怪肥嘟嘟,谁让他整天在我跟前啃那个磨牙饼干啃的津津有味,口水都流出来了!我就是想知道那磨牙饼干到底是有多好吃,实践才能出真知,知道吗!】

    对禄小娃一大段的‘胡搅蛮缠’,苏颖简短的回应他:【呵呵。】

    【对了,傅昀口水流出来了,不是因为吃磨牙饼干才会流的,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就像你不能自控,尿床啊,流口水啊,把脚趾头塞到嘴巴里啊,等等等等的。】苏颖一边把控制不住的把手指头塞到自己嘴巴里的禄小娃放下来,一边讥讽这只小家伙。

    禄小娃意识到自己正在啃自己的大拇指,挣扎了半天,心想是把这根大拇指拿出来,嘴里空虚呢,还是想换根手指继续啃呢,这不是增加负担吗。

    这么一取舍,禄小娃假装没听到苏颖的嘲讽,啃自己的肥手指啃的欢快。不但如此,还欠揍的说:【咬我啊!】

    苏颖伸手戳戳他一鼓一动的小腮帮子,笑的慈爱却跟禄小娃说:【我不但能咬你,还能不把磨牙饼干拿给你吃。现在,张开嘴,让我看看你长出来的牙。不过,话说起来,第一次长牙是个什么感觉?】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禄小娃这次就只挣扎了一下下,就乖乖的把沾满口水的肥爪子从嘴里拿出来了,“啊。”

    苏颖眉毛抬了抬,【虽然我不想打击你,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傅昀之所以拿着磨牙饼干啃啊啃的,只是因为他长牙的时候牙痒痒,这是很正常的。但是我看你这牙齿冒头就很顺利啊,根本就不需要磨牙饼干。再说了,那饼干其实没什么味道,一点都不好吃。】

    禄小娃肥嘟嘟的小脸皱成了包子状,整个人有些凌乱:【你骗我!要是不好吃,那小子会吃的那么开心!我不管,我就要吃,要吃要吃要吃要要要吃!】

    苏颖暗暗露出个狞笑,要吃就满足你~

    ps:

    一更

    201章 蛇鼠一窝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姜夫人一把将手边的一只伤好的定窑茶具摔得粉碎,“蛇鼠一窝,绝对的蛇鼠一窝!那一家子就没个好人!”

    姜夫人面容狰狞,咬牙切齿的,只唬的屋子里伺候的玉簪玉钗几个丫头颤抖不已。

    良久,姜夫人才强压下了一口气,眯着眼扯动着手中的帕子,这口气,断然不能就这么咽了!

    她以往可从没有受过这等侮辱,且不说勇武侯夫人,就是她那两个白身的妯娌,就让姜夫人异常的难堪,更不用说中途竟是被气晕过去一回!

    原先打好的如意算盘也是白打了,姜夫人一想起来她的挑拨离间根本就没起到作用,心中抑郁更甚!

    姜夫人撕扯着帕子,猛然起身,玉簪跟着心里打颤,生怕姜夫人不高兴就迁怒人,玉钏到现在脸都还是肿着呢,只听姜夫人咬牙切齿的说:“去顺郡王府。”

    姜夫人不是没想过回娘家,可她格外看不上她那个小家子气的继母,还有继母看中给娶进门的弟媳妇,觉得这个弟媳妇不愧是继母相中的,果然也是个不大气的。

    原本姜夫人都和定云侯夫人打了保票,想让娘家兄弟娶了定云侯家的姑娘,那姑娘虽说是庶出的,可打小是由定云侯夫人教养长大的,也算得上半个嫡出了。

    况且两家联姻,定云侯府不也是一个大的助力,偏偏前脚她刚和定云侯夫人说定了,结果后脚她那个眼皮子浅显的继母就给定了一门亲事。

    对方只是个三品官的嫡女,这个三品官还不是京官,这让她在定云侯夫人跟前闹了个大没脸。

    更让姜夫人觉得脸上无光的是,她父亲竟是同意了继母的提议,她可算是知道了,这娘家她的地位岌岌可危,现在姜家出了事。姜夫人打心里就不愿意回娘家求助,这让她觉得没面子。

    如今,能靠得住的就是郡王侧妃的大女儿了。

    姜夫人火急火燎的往顺郡王府去,顺郡王妃听了下人的通报说姜夫人求见。顺郡王妃还没如何呢。她跟前的大丫环琵琶就面露不忿之色,看了看郡王妃的神色,道:“王妃,不若奴婢打发她回去。”

    顺郡王妃捏着茶碗盖勾了勾嘴角:“既是来了,没得让她白跑一趟的道理,去给姜侧妃说,许她在她的院子见她娘家母亲,不用专程过来正房了。”

    一时自有小丫环去传话,琵琶神色仍旧不忿,“主子这么抬举她做什么。她那样儿,哪里是个识抬举的。”琵琶跟了顺郡王妃多年,一直是顺郡王妃的心腹,说起话来也少了几分顾忌。

    “先前就仗着娘家就敢跟主子您对着干,如今她娘家出了事。您可是瞧见了这两天到正院请安她就没敢再踩着点姗姗来迟了。还有她那娘家太太,为人再是嚣张不过了,在外头竟是正大光明的以郡王府的外家自居呢,实在是过分!照着奴婢看,您就该借着这机会好好打压下她们的气焰。”

    顺郡王妃抬手拍了拍琵琶的手背以示安抚,淡淡的说道:“姜夫人是没理都能搅三分的人物,这样的人多跟她计较都是掉价。再说这次姜家能不能过得去还两说,没必要在这节骨眼上出头。往后等姜家落魄了,自不用我出手,自有人乐意去踩上两脚。”

    琵琶听了,这才收敛了脸上的忿忿之色,眼睛一转。带着些幸灾乐祸的说:“那姜夫人急着上门,想是为了姜侧妃的内弟打死人一事,顺天府合该秉公执法,一命换一命呢。”

    顺郡王妃压了压手,琵琶会意的住了嘴。曲了曲膝盖:“奴婢这就是去迎姜夫人进来拜会您。”再嚣张又如何,但凡进了郡王府,都得先来拜会她家主子。

    姜夫人并非是头回上门了,随着领路的丫环一路到了正房,琵琶在门边瞧见了她,扯着脸皮道了句:“且等等。”说着掀了帘子进去禀报,就这就把姜夫人气的肝疼,又不能发作,暗恨顺郡王妃这么下她的面子。又想到头回去勇武侯府的时候,对方都不是在正厅招待她的,那才是真真的打脸呢。

    新仇旧恨,姜夫人如今可是连生吃了苏颖的心都有了。

    姜夫人仇恨转移了,在小丫环打起帘子请她进去的时候,姜夫人心里再不高兴也得堆出个笑来。

    进了门没瞧见姜侧妃,姜夫人暗自皱了皱眉,按捺住上前拜见过顺郡王妃,顺郡王妃自然是知道姜夫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也不留她,只说:“姜夫人想来是见姜侧妃的,我许了她在不用过来请安了,只姜夫人过去母女团聚。琵琶,你领了人过去吧。”

    琵琶笑盈盈的接话:“这是主子知道了夫人您来了,特许的,府里其他人可没有这般待遇的。”

    姜夫人更是恼火,她觉得顺郡王妃跟她的丫环一唱一和的,贬低她女儿呢,这么想着脸色就跟着坏了几分,可现在也不是斤斤计较的时候,只能按捺住随着琵琶去见姜侧妃。

    姜侧妃的院子离正房不算远,算起来这院子还是郡王府里除了顺郡王妃居住的正房之外最大的一处院子,景色不错,而且还修建的富丽堂皇,看上去都不比正房差多少了。

    姜夫人往日里的每次踏足这里,心里都不由得升起几分自得,想着她女儿虽是屈居侧妃之位,可看着在郡王府里,待遇堪比正妃,就是那顺郡王妃不也得客客气气的。

    可一想到刚才一个下人也敢在她跟前呛声,实在是……姜夫人恨恨的咬牙。

    姜侧妃听得姜夫人来了,忙叫心腹丫环迎过来。

    省去了不必要的寒暄,姜夫人还没开口说姜源的事儿,姜侧妃就先问了起来:“母亲,咱们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先是那……外室,后又是源弟打死了人,好好的,家里竟是出了这等事儿?”

    姜夫人见姜侧妃面色不快,忙问:“可是王妃趁机磋磨你了?”

    “母亲!”姜侧妃左右看看,见这屋子里都是心腹。这才放下心来,“王妃自是再贤惠不过的了,只有个妹妹和我不大对付,借着此事想看我面上无光罢了。我自是不会跟她一般见识的。只咱们家出了这等事儿,郡王爷那边过问了一句,我觉得脸上略有些挂不住罢了。母亲且与我仔细说说,我也好有个应对之法。”

    姜夫人一听,神情一震,就将姜二老爷的外室带着儿子找上门,姜源在外跟傅煦阳打架被诬陷的事挑挑拣拣的跟姜侧妃说了。

    可姜夫人说的这些,姜侧妃已经从专程来奚落她的‘府中妹妹’口中知道了,甚至是知道的比这些还多,她自己的母亲她还不了解。当下冷笑道:“母亲,既说是被诬陷,那母亲可知道是谁想着诬陷源弟,再有既然如此,可为何大家都说是源弟打死了人?还有那外室。母亲且与我说实话罢,那外室其实是父亲养在外面的吧。我是你女儿,怎么可就不能从母亲嘴里听得一句实话了?”

    姜夫人听了这话,心里满不是滋味的,忙道:“我哪里是想着隐瞒你了,你且听我慢慢给你说。那外室母子确实是你父亲的,可那外室找上门可是被人给挑唆的。想来给咱们家添堵来了。”

    姜侧妃听了大怒,柳眉倒竖:“被人挑唆?何人竟是挑衅到咱们姜家头上来了。”

    姜夫人忙道:“我已经查清楚了,正是那勇武侯夫人做的,年纪轻轻,倒是生了一肚子坏水。”

    姜侧妃闻言却是一愣,她想了下才想起这勇武侯夫人是哪位。毕竟姜家跟勇武侯府没什么交情,至于顺郡王府也鲜少跟勇武侯府有什么来往。

    但勇武侯,姜侧妃却是知道的,简在帝心,就是郡王爷虽有郡王爵可也得礼让三分的人物。姜家怎么就和勇武侯府扯上了纠葛。

    思及此,姜侧妃目光炯炯的看着姜夫人,姜夫人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又听姜侧妃冷笑着问道:“据我所知,往常姜家跟勇武侯府素来是进水不犯河水的,好端端的怎么又是如何引得勇武侯夫人出这样的手段来对付姜家?这并不是无缘无故的吧,母亲,且与我说句实话又何妨?”

    被姜侧妃这么盯着,姜夫人这才呐呐地将姜源为着个伶人将傅煦阳给打了的事也说了,完了还说:“这可是不能怪源儿的,乃是那傅家老二先动得手,谁知道他家是个斤斤计较的。”

    姜侧妃信了一些,可仍旧是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