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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豔星1(噩梦,np)

    1

    摄像机发出嗡嗡的声音,强烈的射灯正打在秦玉涛一丝不挂的身体上。

    耀眼的白光让秦玉涛看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只感觉到四周有很多双眼睛不怀好意地看著他,秦玉涛知道自己噩梦又来找他了。

    他的双脚很快就被男人们分开。

    他们用手抚摸著秦玉涛的屁股,把手指伸进秦玉涛的肠道来回抽送。先前被男人射入的jīng液从ròu洞里缓缓地往外面溢出,秦玉涛扭过头,不去看这淫糜的一幕。

    一个光头的壮汉压住了秦玉涛,他喘著气,拉下拉练,毫不犹豫地挺枪刺入了秦玉涛的穴洞,秦玉涛痛叫了一声。

    他那条火热的炮管直送入秦玉涛肉穴的深处,秦玉涛觉得酸涨地厉害。

    “好爽!里面的肉还会自动的吸我!”

    光头一边干著秦玉涛一边大声的叫著。

    他扭动著屁股将他的yīn茎在秦玉涛的肉穴里搅拌著,然後慢慢地往外抽出。长长的yīn茎由於沾著秦玉涛的yín水,在灯光的反射下闪著晶莹的亮光,几个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光头用力的撞击著秦玉涛的肉穴,弄地秦玉涛浑身直颤。他把全身的重心都集中在那条yīn茎的前端当作支撑,然後气喘嘘嘘地摁著秦玉涛的rǔ头揉搓起来。

    秦玉涛咬著牙忍受著从穴心里传来的压力,不让自己大叫出来。可下身的yín水却不受约束地喷泄著,以至把他的大腿都溅湿了,男人一面干著一面喘著气对秦玉涛说道:“贱人,和你做爱真的太爽了!”

    秦玉涛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他奸淫著,耳里还传入叫人不堪的猥亵言词,心里顿时涌起几近绝望的悲哀。

    光头和秦玉涛的交合处不断的发出“唧唧唧”的淫汁声,他像拉风箱一样上下挺动屁股。

    几个人的眼光都看著秦玉涛和他的交合处,大量的yín水正缓缓的滑过臀沟滴落在桌子上。那湿淋淋的模样让他们的淫欲都起来了。

    光头把自己深深的插到了秦玉涛的肉体当中,炽热的炮管毫不留情地往秦玉涛的肠道深处猛烈攻击,每一下都深深地嵌进秦玉涛的两股之间。

    秦玉涛的肉穴急速的收缩起来,光头感到自己被一团高温的软物紧紧的包围著,一股黏液喷在guī头上,让他忍不住两腿颤抖。

    旁人见光头的屁股一挺一挺的收缩著,就知道他正在shè精。

    男性灼热的液体冲击著秦玉涛,让他只能张著嘴大声的叫嚷著。

    好一阵子後,光头的jīng液终於全部射完了。他喘著气从秦玉涛的身上滚了下去。看来他是把力气都用尽了。他兴奋地对身旁的人叫道:“这男人真的是个尤物!和他玩真的是太爽了!大家赶紧上!”

    他的话音一落几个男人立刻就扑向了秦玉涛的身体,好几张嘴好几十只手指一齐在秦玉涛的身体上揉搓吮吸起来。秦玉涛被这突然的袭击弄得神智大乱,只能尖叫著扭摆著身躯。

    一个男人抢先扑到秦玉涛的下面,张嘴包住秦玉涛刚被干过的後穴来回吸舔著,刚才光头的jīng液也被他从穴心里吸了出来,他用舌头伸到秦玉涛的穴心里搅动著。

    每个人都抓著秦玉涛的一个部位蹂躏著,身体的每寸地方都布上了手和嘴,秦玉涛的身体被大字型架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咬啮著、没有一片肌肤不是泛出豔红。

    秦玉涛的四肢都被人压制住了,只能扯开嗓音不断尖叫,这时的他已经轮为众人的泻欲工具。体内被注入的jīng液已经给那个刚才一个人吸干了,喷泄到他嘴里的却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jīng液。

    屋里的淫欲气氛已涨到了最高点。一个又一个男人抱起秦玉涛那丰腴的臀部往前一送,无数根yīn茎一次次没入秦玉涛的肉穴里了。

    脸上、嘴里、身下……秦玉涛的全身都被喷上了不同男人的jīng液,高氵朝快感都化成泪水从秦玉涛眼角缓缓流下。

    又一个男人捧起秦玉涛的臀部冲击著,秦玉涛的下面不时的松开又闭合,男人的yīn茎在秦玉涛的体内来回的挺送,其它的人则伏在秦玉涛的身上一面吸吮抚摸,一面等待插入的机会。

    男人捧著秦玉涛的屁股一下下的干著,又热又硬的yáng具来回捅向秦玉涛体内,大概是他过於的兴奋,一轮猛挺之後就伏在秦玉涛的身上不动了。

    其它人看到男人忽然加快速度又瞪大了眼睛不动就知道他不行了,因此就立即争先恐後地抢向秦玉涛的下面。

    喷射完毕的男人被推向一旁,一个胖子抢到了最佳的位置,他脱下裤子就把他的yīn茎猛地插进了秦玉涛的肉穴里大力的动了起来。另一个人则贴上秦玉涛张大的嘴和他热吻。

    胖子一边冲击著秦玉涛的身体,一面欣赏著另一个人吮吸秦玉涛rǔ头的旖旎春色。 !

    干了几分锺以後,秦玉涛的身体又一次受到了jīng液的冲击。

    一个瘦高的男人立即补了上来插入,他翻过秦玉涛的身体让秦玉涛趴在桌子上,用背後位再度让guī头没入秦玉涛的体内。

    这时那个叫光头的男人又躺在秦玉涛的面前,把自己的yīn茎塞进了秦玉涛的嘴巴。

    而下身的男人此刻也掰开秦玉涛那丰润的臀片,低头看著自己的yīn茎在秦玉涛的臀沟里进进出出。

    光头躺在秦玉涛的身下,两手像拉橡皮般拉长秦玉涛的rǔ头,强烈的痛感夹杂著酥麻的快感冲击著秦玉涛,从他嘴角溢出的口涎沾满自了光头的yīn茎,还有一个看不清楚的男人紧搂住秦玉涛的腰舔著他背部的肌肤。

    秦玉涛已经彻底地成了他们的玩物了。

    男人的guī头前端持续强力的挤压著秦玉涛体内丰富的蜜汁。下面的矮子掐揉著秦玉涛的rǔ头加速的吸出了秦玉涛的快感,光头的yīn茎一下一下的顶著秦玉涛的喉咙,身後男人灵活的舌头也舔出了秦玉涛那深藏在体内的性欲。

    秦玉涛漂亮的长睫毛挤出了既快乐又屈辱的泪水。

    光头在秦玉涛的口里顶了一阵,再也忍不住急速高涨的快感,被秦玉涛的舌面贴住了的马眼的瞬间,他释出滚热的jīng液。

    一股又一股的浓稠jīng液喷入口中,秦玉涛吐不出来,只好一口口吞下。

    身旁一个正在手淫的男人也正好到达了高氵朝,他对准秦玉涛的脸把那些jīng液成圆弧状喷洒在秦玉涛的发际和脸上。

    而深陷在秦玉涛体内的男人也“嘿”地一声,发射出大量的jīng液。

    秦玉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的jīng液填满了,他无力地趴倒在了桌子上,肉穴还在痉挛地抽搐,此刻的秦玉涛已经被他们奸淫到了半昏迷的状态。

    一轮男人散去,又一轮男人上来。秦玉涛几次昏过去,又被男人们激烈的抽插弄醒。

    一个壮汉上来把秦玉涛拦腰抱起平放在桌子的一角仰躺下来。

    连裤子都还没脱,他直接从裤裆中掏出他笔直的ròu棒,急匆匆地将秦玉涛的双脚架在他的肩膀上,随即腰部一挺,轻松地挺进了那处依然水淋淋的禁地。

    他一击成功之後,立刻快马加鞭地横冲直撞起来,在连续近百下的猛烈冲刺下,才刚爆发过高氵朝的秦玉涛,马上又被他干的气喘嘘嘘,呻吟不已,他两手紧紧抓住桌子的边缘。

    在男人疯狂的撞击之下,他的上半身不断地往上挪移,最後变成脑袋虚悬在桌缘外的状况。

    眼看秦玉涛倒垂著脑袋,一个陌生的男人立即握著他怒举的ròu棒,跨立在秦玉涛脸蛋上方,把流著yín水的guī头挤入了秦玉涛的嘴巴里……

    可能插得太深了,秦玉涛的架在别人肩头的双腿举得高高地不停乱动,手也在使劲推那个男人。男人於是调整了深度,秦玉涛平静了下来,红肿的嘴唇吞吐著黑黑的ròu棒。

    他修长的大腿用力地伸直,嘴里和下身各插了一根yīn茎,双手上又各有两根ròu棒在摩擦著。周围的其他男人手扶著自己的ròu棒,马眼在秦玉涛的耳朵、鼻孔、脸颊上划著圈,把guī头上的分泌物涂在了秦玉涛的脸上。

    “好舒服!这骚洞……真他妈地软!哦干死你这个骚货!”

    在无数个男人车轮战般的奸淫下,秦玉涛已经无力再去体味什麽快感了,只能半睁著失神的双眼,任由他们的yīn茎象走马灯一样的在自己的嘴和屁眼里反复抽插,在里面留下或浓或稀的jīng液。

    他的嘴无法合拢似的张著,口水溢流,下身入口的肌肉好象已经被撕裂,白色的jīng液从秦玉涛上下两个洞里潺潺流出,秦玉涛像死了般的躺在桌子上……

    ──“叮铃铃!”

    闹锺的清脆地有些刺耳的铃声让秦玉涛从噩梦中醒来,他茫然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自己熟悉的小宿舍。

    下身黏腻的潮湿感让秦玉涛掀开被子,他面无表情地褪下被自己的jīng液弄脏的睡裤,露出下体。晨光里,那根形状完美的yīn茎还微微膨胀著,衬著两条白皙而笔直的大腿更加动人。

    厌恶地看了自己的器官一眼,秦玉涛粗鲁地用脏掉的睡裤擦拭著上面的黏液。

    然後是洗脸刷牙,换好衣服。秦玉涛站到镜前。

    镜子里的男人长相相当好看,若在古代绝对称得上是剑眉星目。只是左眼下一颗微红的小痣,让他的五官多了三分的精致,削弱了整体的气势。

    咬了咬因噩梦而惨白的双唇,秦玉涛自言自语地道:“秦玉涛你坚强点……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豔星2(家访,h)

    2

    出门後,秦玉涛就直奔柳树岗。

    他和村里的段大叔说好了要搭他的车去山里家访。班上的一个学生已经一个礼拜没来上学了。秦玉涛知道她家里母亲去世,没人打理。她父亲估计是要她辍学了,他得去瞧瞧。

    段远山远远地看见秦玉涛小跑著过来,那身朴素的白衣黑裤穿在他身上不知怎麽的特别扎眼,让人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粘上去。

    他想起三年前,秦玉涛刚来白泽小学当老师那会儿著实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白泽村是个苦地方,地处偏远,交通不便。前两年才通了电,接了电话。村里人祖祖辈辈种田打猎,哪见过长得那麽俊俏的男人。所以,那阵子,整村的人都偷偷地来看过这个男老师。

    他长得好,人又斯文有气质,一看就知道是城里头出来的,不少人都猜他在村里呆不长久。但谁知道这看起来娇生惯养的男人却在这里一呆就呆了三年。

    三年里,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人都给他介绍过对象,但秦玉涛都笑著回绝了。段远山想啊,这秦老师大概是看不上村里的姑娘。看他这模样生的,跟电影明星似的,哪家的闺女配得上啊。

    “秦老师啊,咱们先去村口接个人。”等秦玉涛坐上牛车,张远山开口,“我大侄子今天从部队里回来。”

    “部队?是当兵的啊,”秦玉涛好奇地问,“是放假了吗?”

    “是退伍了。”说起自己的大侄子,段远山满是自豪,“不是我吹,秦老师,这村里也就你可以和我那大侄子比比,你是文状元,他就是武状元!”

    秦玉涛被段远山的话惹笑了,漂亮的眉毛一扬,那唇就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从没听您说过他,当兵几年了。”

    段远山甩著鞭子:“秦老师你是三年前来的,当然不知道!那小子都五年没回家了!我妹子成天念叨他,老是任务任务的,娘都不要了!嘿,说实在的,今个儿去,我都怕不认识那小子了!”

    也就颠簸了一会儿,牛车就到了村口。张望了一阵子,秦玉涛忽然指著远处树上的一个黑影道:“是那个人吗?”

    他的话音未落,树上的黑影一晃就已经利落地跳下,两个扎著小辫的孩子欢呼著跑过去。

    豔阳下,秦玉涛只瞧见一个笔挺的侧影。男人正把手上的风筝递给跳跃著的孩子。

    “虎子!”

    秦玉涛听见段远山激动地喊了一声,那人扭了头。

    一瞬间,秦玉涛只瞧见一双漆黑的眸子朝自己看来。那纯粹的颜色让他心头一慌,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

    “舅爷。”过了一会儿,男人低沈的声音在自己身边响起,秦玉涛不知怎的被惊地立刻抬头。

    “你好。”秦玉涛看见对方朝自己友好地笑了一下,那笑容说不出的好看。

    “你好。”秦玉涛赶紧也笑了一下,搞不清楚自己在慌什麽。

    “臭小子,终於知道回家了啊!”段远山习惯性地想往他头上狠拍一下,但青年的身高让他放弃了,“切,没留神居然长那麽高了,军队里都吃的是什麽啊。”

    青年嘻嘻笑著跳上了牛车,秦玉涛想帮他把包裹拿上来,可包裹的重量却差点让他掉下车。

    “我来吧。”男人轻松地接过包裹,看著他,“你是?”

    “这是学校的秦老师,要去王大海家家访。这是我大侄子段衡,你叫他虎子把。我说虎子你包袱里都装了些啥呀,你舅爷就这一辆牛车,可别给我压坏喽。”段远山甩开鞭子让车子动起来,突然的颠簸让秦玉涛的身体往前一倾──

    “小心。”一只手掌有力地贴在了秦玉涛的腰际,让他止住了倾倒的势头,还来不及道谢,又一个颠簸就让秦玉涛一头扎进了青年的怀里。

    “舅爷,你赶车还是这麽生猛。”青年无奈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秦玉涛傻傻地听著他胸腔的震动,忽然心跳剧烈。

    “哼,臭小子又埋汰你舅爷,小心我抽你!”

    甩了个响鞭,段远山越发胡闹起来。

    “舅爷……”青年头痛地呻吟了一声,然後放弃了似的对怀里低著头的人说,“秦老师你抓著我点,我舅爷一高兴就喜欢‘飙车’。”

    秦玉涛几无可闻地嗯了一声,双手听话地扯住青年的衣袖。

    颠簸了一路,三个人终於进了山。到了王大海家门口,段远山把秦玉涛放了下来。

    “要走的时候,秦老师来跟我说一声就成。”

    秦玉涛看著段远山的车里离开,心里有种异样的不舍。但是很快他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敲开了王大海家的门。

    王大海今年四十出头,去年刚死了老婆。他那短命的婆娘和他结婚十几年,就给他生了个丫头片子。为这事,王大海没少埋怨过自己的老婆。许是受不了丈夫长年累月的怨气,王家嫂子去年年底得了肺病死了。而王家没了女人打理,立刻弄的是一团糟。王大海对著凌乱的院子,忽然觉得女儿的书是不能再读下去了。

    他是村里头有名的刺儿头,人长得是虎背熊腰,村里头的人都有点怕他,更何况是他那内向的女儿。因此小丫头啥都不敢反抗立刻就辍了学在家张罗家事。

    “你把这瓶酒都喝干了我就让丫头回去读书!”

    秦玉涛看著玻璃瓶里无色的液体,他知道这是一瓶高度白酒。这个男人在故意刁难他,让他知难而退。

    不是没有想过放弃,但眼角撇到对方轻蔑的脸色後,秦玉涛冲动了。

    “好,一言为定!喝完你得让丫丫回去上学!”

    秦玉涛一仰脖子,对著瓶子就吹。其实他当年的酒量还是不错的,就是很多年没沾这东西,不知道功力退步了多少。

    王大海惊讶地看著这个长相漂亮的老师把一瓶白酒一饮而尽。这男人虽然看起来柔柔弱弱,却是意外地有一个倔脾气。

    当下王大海就有些佩服,他为人豪爽,最喜欢胆大妄为的人。看秦玉涛喝酒的劲头立刻豪气渐生。

    “秦老师够爽快,我王大海就佩服有胆量的人!”王大海一拍桌子,喊道,“丫头,给我端碗上来,我要和秦老师吃酒!”

    小女孩最怕王大海喝醉了发酒疯,端上酒菜就把自己关进屋里。

    秦玉涛喝了一瓶白酒已经是头晕眼花,偏生王大海又端著大碗和他拼起酒来。被灌了几杯後,云里雾里的秦玉涛就只能被对方牵著鼻子走了。

    外屋里,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著,直到桌子上的酒瓶子都见了底,双方都有些神志不清了。

    秦玉涛喝的醉眼迷离,白皙俊俏的脸蛋上红云密布,左眼下的那颗滴泪痣更是红得几乎滴血,让他整个人都平添了一股妩媚之气。

    王大海看著眼前的男人媚眼如丝的模样,忽然有些心痒。他正值壮年,欲火正盛。可自从去年死了老婆,他就过著和尚般的日子。今天几杯酒下肚,许久没发泄的欲火立刻烧的他头晕脑胀,而眼前这张脸蛋又不知比自己老婆俏上多少……

    “秦……秦老师,我敬你……”

    王大海忽然跌跌撞撞地朝秦玉涛靠过去,杯子里的酒水一斜,却有大半就浇到了秦玉涛的身上。

    “啊……对不起,我……我帮你擦……”乘著酒意,王大海大胆地伸手揽住秦玉涛的腰,普蒲扇大的手掌在秦玉涛的胸膛上乱摸一气。

    被酒水湿透的衬衫上两点微红的凸起若隐若现,王大海咽了咽口水,用指腹碾压上去。

    “啊!不……不要摸我……”秦玉涛嘟囔著,胡乱地挥手,被酒水浸润的嘴唇亮晶晶的娇豔欲滴,万分诱人。

    王大海再也忍不住心头淫念,低头一口咬住两片不断开合的红唇。

    “唔……唔……”

    男人嘴里的酒气混著清香,那滋味竟是前所未有的好。一尝之下,王大海再不犹豫。他蛮横地撬开两片蠕动的嘴唇往里头探,秦玉涛支吾著用爽手拍打王大海厚实的胸膛,这不轻不重的挣扎搞得王大海的淫火更盛!

    四唇贴合的两人跌跌撞撞地在屋子里转著,最後王大海干脆把秦玉涛的上身整个压在桌子上狂吻不止。

    呼呼……

    两个人的气都喘得很急,紧贴的身体不自觉地摩擦著。

    王大海心潮澎湃地吸咋著,品尝著秦玉涛嘴里的津液,他实在想不到这个模样俊俏的男人滋味竟是如此美好,胯下的肉茎已经坚硬如铁,几乎要撑破裤裆。

    孜孜的接吻声中,王大海的舌头在秦玉涛的口里搅了个天翻地覆。他牢牢地按著秦玉涛的双腕,不让他逃走,直到将身下的人儿吻得浑身瘫软,王大海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两片红肿的嘴唇。

    秦玉涛急促地喘著气,略尖的下颚上沾满了亲出来的口水。他被王大海亲地双腿发软,只能无力地瘫倒在桌子上。王大海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他猴急地解开秦玉涛的皮带,那宽松的长裤一瞬间就滑了下来。

    “妈的,这腿长得跟妖精似的!”

    王大海双目赤红地看著眼前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双手颤抖地解开自己的裤头。

    “秦老师……今天你就给我泄泻火吧!”

    他光著下身就朝秦玉涛扑了过去,纠缠中,王大海抓著秦玉涛的内裤往下一扯,直把那小块遮掩扒到了脚踝上。

    一根嫩红的长家夥立刻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头上湿淋淋的,已经沾满了透明的液体。显出主人的情动。

    “秦老师……原来你也是想要的!”

    王大海哆嗦著啃著秦玉涛的脖子,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激动。事情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不管秦玉涛是男人还是女人了,胯下的yīn茎已经胀大到狰狞的程度,正迫不及待地想要捅进某个地方。

    把秦玉涛的屁股也抱上桌子,王大海一把皱巴巴的汗衫脱了就压了上去。

    他胡乱撞了几下,没找到入口,却把身下的男人捅地恩啊乱叫。王大海干脆把秦玉涛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仔细端详他的下身。

    “不要看……不要看……”秦玉涛闭著眼睛糊里糊涂地咕哝,他感觉到有人正用淫邪的视线观看自己的下体,可他的双腿已经无力合上。

    王大海盯著秦玉涛肉柱下两个红彤彤的卵丸,赞道:“想不到秦老师人美,这卵蛋也比一般人生得漂亮。”

    他伸手亵玩了一会儿,那细腻的手感让他忍不住一揉再揉。

    “不要……不要……”秦玉涛抖著嗓子低喊,架在王大海肩上的双腿止不住地发著颤。一滴yín水从秦玉涛的股缝里沁出,王大海立刻被那流水的小洞吸引住了,他扒开秦玉涛的屁股,见到里头一个带著涡轮状的洞眼。褐色的洞眼往外延伸出密密的黑毛,看上去有种莫名的野性。

    终於找到入口的王大海急不可耐地把滴著水的yīn茎对准那处销魂的入口捅去……

    豔星3(酒後春情,h)

    3

    喝醉了酒的秦玉涛只觉得下身猛地一痛,有什麽又硬又热的东西直直的捅了进来。

    他忍不住张嘴叫了,声音却被人捂在掌心。

    “别喊……你想让全村的人都来看咱们吗?”有人在他的耳边粗喘著低语,秦玉涛听不清楚,只下意识地想逃开这撕裂般的疼痛。

    “别动……别动……”对方又痛又爽地喘气,身体里的东西跳了跳,又涨大了一圈。

    “秦老师……都已经这样了,你就让我好好干一炮吧……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男人抖抖索索地说著,似乎快要忍不住了。

    秦玉涛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完全没听懂对方说了什麽。他泪眼迷蒙地看著眼前这张黝黑而粗糙的脸,感觉那人插身体里的东西开始挪动了。

    王大海忍著驰骋的欲望慢慢地抽插了片刻,身下的男人一直发出小动物般的低叫。王大海看著秦玉涛那双无比漂亮的眼睛,那里面的泪光看得他浑身发热。

    “乖,放松点……我弄完就出来……”

    王大海伸手握住秦玉涛萎靡的yīn茎开始套弄,下腹的挑逗让秦玉涛睁大了眼睛。王大海觉得男人的反应很可爱,於是更使出了浑身解数去挑逗那根肉棍。这一阵子折腾下来,秦玉涛眼睛又迷离了起来。王大海试著移开了捂嘴的那只手,看著秦玉涛张了张嘴巴却吐不出声来。

    “很舒服吧,秦老师?”王大海慢慢地抽动著yīn茎,感觉到包裹自己的肉壁在慢慢舒展开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他双手撑在秦玉涛的头侧小幅度地挺著腰,粗长的yīn茎不停地摩擦著秦玉涛敏感的肉壁,让秦玉涛充分感受它的存在。在一次又一次的抽撤中,那窄小紧致的肠道被粗粝巨大的guī头一点点地碾开,撑满。

    秦玉涛开始哼叫,大腿紧紧夹住男人粗实有力的腰身。酒精冲淡了身体的痛楚,他半睁著眼睛,模糊地感觉那个坚硬火烫的家夥被他的身体紧紧地绞住了。这种充实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像是过了许多年又重新尝到。有点讨厌,却也有点喜欢。

    抽插了一会儿,王大海觉得那肉道开始变得湿滑起来,便不再留力,一下下狠干起来。

    很快的,yín水就顺著秦玉涛的屁股流到了桌子上。

    “啊……啊!好舒服……不要停……”

    秦玉涛双手抓著王大海的膀子,气喘吁吁。下身的疼痛被一阵阵汹涌的快感湮灭,他开始放纵地低喊。大量的酒精麻痹了他的羞耻,让身体最真实的感觉浮现了上来。男人火热的yīn茎充满著他的下体,让他控制不住地扭著屁股。他喜欢这种感觉。

    “小骚货,爽了吧……”王大海干地满头大汗,身下像打井一样插出道道水花,“这麽多水,操!”

    秦玉涛淫浪的反应让王大海欲罢不能,他干脆抱起秦玉涛的屁股站了起来。

    “啊!”身体猛然被插到最深处,秦玉涛短促地叫了声。

    “抱著我,别掉下去。”王大海把两个手臂都搁在秦玉涛的屁股下面,“我们来个更爽的!”

    秦玉涛整个身子都盘在王大海身上,双腿紧紧地缠著他的腰,因为怕摔下去,他的两只手臂也主动地搂上了王大海的脖子。

    秦玉涛乖顺的样子让王大海十分满意,他对著那张嘴又一顿猛亲,下身也跟著动起来。

    “啊!啊!啊!天哪……恩!好深啊……捅死我了……”

    身体的重力让体内的yīn茎插得更深了,秦玉涛受不了地仰头大叫,身子越发紧地缠在王大海身上。他浑身只剩下一件白衬衫还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