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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天若有情_9第4部分阅读

    胤考淠蒙夏歉被统隽嗣牛桓鲂∈敝?后,我的霸道suv已经停在了医大附院的后门边上。

    最近一段时间我到这里的次数和频率也低了不少,一方面是身边发生了很多 事情,另一方面是江华的治疗方法也遇到了瓶颈,我的记忆恢复情况并不乐观, 所以当我走入那个只有少数人知道的实验室时,江华脸上露出比较意外的神情。

    从昨天看完那幅画之后,我就有了一个想法,不知为何,自己总觉得这幅画 里的内容有些似曾相识之处,但搜尽脑海中的记忆也找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由 此我想起了江华曾经跟我说过的「场景复现」疗法,恰好我现在手中有了一个比 较有用的道具,正好可以用来做这个实验,看看能否可以找回自己失去的记忆, 不过这幅画上面的内容实在不方便让妈妈看到,恰好她今天也有事不能跟我一起 来,正好遂了我的心愿。

    我简单说明了自己的来意,江华坐在他的办公桌后,他那双细长的眼睛在金 丝边眼镜后微微眯着,一副全神贯注听着的样子,当我说起那幅画的时候,他眼 镜后的光芒顿时放大了许多,在表示同意将这件事情对妈妈保密的要求之后,我 把那幅画拿了出来展示给他看。

    要不是实在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我本来是不愿意让其他人看到这幅画的, 虽然不能确定这幅画上的女人就是我妈妈,但是画上女人的五官实在跟妈妈太像 了,把这副充满着裸露滛靡气氛的画暴露在其他男人面前,不管对方会不会对着 画面意滛妈妈的身体,对于我来说都是很难忍受的,但是作为这个治疗计划的主 导者,不让他看到这幅画是不可能的。

    江华在看画的时候神态极为认真,他不仅拿了个放大镜将画面上每一块都扫 描个遍,甚至用手指摸透了整张画布,整整看了二十分钟之后,他双手猛地一合, 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嘴里不住叫道:「很好,很好。」「你什么意思,很好什 么?」我觉得他的笑声有些刺耳,不悦问道。

    「你说说看,你从这幅画上看到了什么?」江华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话,转 过话题道。

    「这幅画我是第一次见到,不过我总觉得这个画面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但 是真要回忆又想不起来,所以我才要找你帮忙。」我沉吟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昨天晚上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这幅画给我的冲击太特殊了,无论是诡 异的画风还是滛靡的画面,总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穷尽脑汁也想不起 来有关的事情。

    江华在我说话的时候又坐回了他的办公桌后,他很放松的翘着二郎腿,对我 的表达不时的点点头,待我说完后,他轻轻摇着食指对我点道:「我刚才说「很 好」其实有两层意思,第一个「很好」是指这幅画很好,无论是构图还是色调都 是一流的,这个画拿到欧洲那边拍卖肯定价值不菲。」

    看我脸上快要发作的样子,他又对我摇了摇手指继续道:「你别激动,另一 个「很好」是对于你而言,这幅画能够给你这么大的冲击,并且能够触及你被封 闭的记忆,说明它在你失去的记忆里占有一个很重要的位置,而对于我来说,这 就是一个「场景重现」再好不过的道具了。」「这正是我现在找你的原因,你快 给我安排这个「场景重现」吧。」我出言催促道。

    可能是看出我迫切的心态,江华也就不再多聊了,他点了点头,把实验室里 的几个助手叫来吩咐了几句,约莫十分钟之后,他起身带着我走出了办公室,我 们穿过一条很偏僻的小道,走到一个外面用红砖砌成的,构造像仓库一般的屋子。

    进入这个仓库才发现,里面与外头完全是两码事,这里被改造成一个巨大的 治疗室,仓库的中间有一个四面都是玻璃的房间,房间外头放着很多看似很高端 的电子仪器,据江华介绍,这里就是他花了很多钱搞起来的「人体精神研究室」, 整个房间都是用厚达6厘米的防弹玻璃围起来,玻璃上做了防窥视处理,从里头 是看不见外头的,而外面可以无障碍的观察里面房间。

    江华按了下按钮,治疗室的一扇玻璃墙整个向上缓缓升起,他做个手势让我 跟着走了进去,这个治疗室大概50平方米大小,地板和是光滑的实心钢板,6 米高的天花板中央有一盏手术室用的无影灯,周围还一些类似摄像头之类的监控 器材。

    几个助手合力把一台沉重的金属椅子推了过来,他们将椅子固定在钢地板上 的扣环里,我使劲摇了一下,椅子纹丝不动,江华向我解释到,这个治疗过程中, 为了防止病人无意中伤人,或者是自己受到意外伤害,治疗人员跟病人是分离的, 也就是说,等一下我得一个人留在这个房间里,而这把椅子就是我治疗所必须用 到的。

    「高岩,以主治医师的身份,我得事先对你做如下警示。」江华面露严肃神 色,一本正经的拿了张纸念道。

    「一、为防止病人在治疗过程中发生意外,我方将对病人采取强制性限制措 施,我方不能保证不损害病人的身体。」「二、治疗过程中,病人有可能发生抽 搐、痉挛、休克等不适反应,我方将尽全力施以营救,但不能保证不出现意外产 生的伤害。」「三、病人自愿接受以上约定,同意承担所有医疗过程中产生的后 果,主动放弃法律上的相应诉求。」念完之后,江华让我在纸上签字,如果我没 有异议的话马上就可以开始治疗了,我接过纸笔很快就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江华把签好字的纸递给助手,然后让我在那张金属椅子上坐下,椅子上的灰 色靠垫是真皮的,以我的体型坐在上面刚刚好,椅子的护手处和踏脚板上都有两 个皮环,几个助手上前抓住我的四肢,将它们固定在那四个皮环上,这些皮环都 是牛皮制成的,接口是钢制的搭扣,很难挣脱。

    我进入房间的时候已经把外套脱了,现在就穿件黑色的长袖t恤,一个女 助手把我的脑袋向后一拉,然后也有一条皮带从椅背后绕了出来,将我的脖子固 定在椅子上,另外一个助手拿了一个像倒扣锅盖一样的头盔过来,女助手很小心 的把头盔对着我的头顶套了下去,我感觉头盔里有好多个光滑的圆球,像冰凉的 大理石一般压在头皮上。

    江华在一旁解释道,这个头盔是他独立发明的微电波治疗仪,能够探测我脑 部电波的运转情况,并通过调节电流刺激相应部位的脑神经,以达到溶解消除病 灶的效果,是「场景重现」治疗过程中极为重要的工具,但他同时也提醒我,这 个治疗过程中免不了有些生理上的痛感,要我做好心理准备,不过以我这么强壮 的体格应该不成问题。

    将我在椅子上固定好后,助手们根据江华的命令都退出了这个仓库,之后江 华便走出了这个治疗室,紧接着那片玻璃墙便慢慢的放了下来,最终将我独自关 闭在玻璃房间里。

    随着一阵机械运作的声音,房间外部逐渐暗了下来,江华好像是把整个仓库 的灯光都关闭了,连我头顶上那盏无影灯也熄灭了,顿时周边陷入一片无声无息 的漆黑之中,我感觉背后有一丁点绿色的光线透露过来,应该是先前看到那些仪 器的指示灯光。

    突然间,房间里的四面玻璃像是被点亮的液晶屏幕一般,顿时发出五颜六色 的光芒出来,随着一阵电波的扰乱信号,玻璃墙上突然显示出我带来的那幅画的 全景图像,我不敢确定这个画面是通过液晶屏还是投影形成的,但是可以肯定这 个画面效果极为清晰,甚至连画布上油彩的纹理都依稀可见。

    「高岩、高岩……」江华颇具磁性的声音不知从房间的那个地方钻了出来, 好像我的前后左右都有人在说话一般,但是他只是轻轻的重复喊着我的名字,而 且每次的语气语调都没有变化。

    随着江华的话音,我坐着的这把椅子开始缓慢的旋转起来,这让我可以看到 另外几面玻璃墙上的图像,它们一致都呈现出那张画的内容,只是角度略有些差 异而已,椅子开始越转越快了,玻璃墙上的画面好像会随之变化一般,不停的更 换着角度,配合着我旋转中的视线,我眼前的那幅画好像要活过来一般,画中的 人物也变得愈加立体。

    「跟我默念:高岩,我是高岩……」江华的声音有着一股难以抵抗的说服力, 我不由得按着他的要求去做了。

    随着椅子的转动,我脑海里愈加的平静迟滞,但眼前的画面越发的真实,那 个很像妈妈的完美女体,长着黑公羊头的妖异男体,好像就站在在自己面前一般, 栩栩如生,要不是我手脚都被绑住的话,差点要伸手去触摸了。

    「我是高岩,我现在很安全……」江华的语调开始变得轻柔,就像夏夜的暖 风一般,我一边重复着,一边觉得自己的眼皮子好像挂了千斤重物般,开始耷拉 下来。

    「我现在就站在这里,我要睡着了……」这声音越来越细,几乎就像蚂蚁般 渺小,但我停在耳中却极为清晰,我的眼皮已经完全合上了,但我却依旧可以看 到那幅画里的人物。

    「高岩,睡吧,睡吧……」江华的声音好像远在天边一般,我再不能保持清 醒,思维陷入似睡非睡间的状态,房间里只剩下我忽长忽短的呼吸声,一切都好 像遁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第40章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重新睁开了眼睛,眼前不见那个幽暗封闭的玻璃房子, 却是一片阳光灿烂的蓝天,空气中好像弥漫着桂花树的香气,我站在一条人来人 往的道路上,路上好多人骑着老式的自行车,穿着的确良短袖衬衫,梳着三七分 的发型,眼前的事物和环境好像都变得大了许多。

    我低头一看,地板怎么变得好近,自己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一条背带的条 纹短裤,两截瘦瘦的小腿穿在一双皮凉鞋内,右边小腿上有一个小伤疤,这个疤 痕一直伴随我许多年了,可是现在腿上这道疤痕的颜色却很新鲜,还涂了消毒用 的红药水,我这是在哪里呢,为什么我的个头矮小了这么多,身上还背着个又大 又沉的书包,为什么我腿上的那道疤痕还涂着药水,好像是刚刚弄上去的一般。

    对了,我想起来了,今天下午第一节课间活动的时候,班上那个平时最爱欺 负同学的大个子又来找我的麻烦了,以前我是班上学习成绩最好的,这些不爱学 习的坏孩子们都有点讨厌我,但因为班主任和老师们都护着我,他们也不敢对我 怎么样,不过近半年来,由于我的成绩逐渐下降,已经渐渐失去了老师们的宠爱, 所以他们对我就开始有些不恭不敬的,时不时要挑衅作弄我一下。

    我还记得大个子说话时候那张充满着恶意的丑脸,之后我便一头撞了上去, 把这个比我高了2个头的家伙撞到了墙壁上,大个子显然被我爆发出的蛮力所 震惊了,但很快他沉重而又残酷的报复就回敬到了我的身上,我被他一脚揣在了 肚子上,整个人摔倒在旁边的课桌上,从此我的小腿上就多了一道长长的疤痕。

    大个子并不肯善罢甘休,我的反抗损害了他在这个小圈子里的权威,他必定 要狠狠的惩罚我,这是一场力量极不均衡的战斗,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的抓住 他的大腿不放,任由他的拳头像雨点一般落在我的身上,但我却像一只铁臂猴子 一般丝毫不肯松手,直至最终他狂叫一声,使命的推开我,抱着肚子不停嚎叫, 而我却死死咬定满口腥红的牙关,一块尚连着皮的肉块被咬在口中。

    接下来的情景可想而知,教导主任严厉的面孔和班主任无奈的叹息轮番登场, 我记不得他们具体说了些什么,无非就是这个孩子如何不像话,在学校如何捣乱 生事,他们几乎忘记了一年前我还是优秀学生代表,是老师们在家长会上要求别 人学习的榜样,是学校引以为荣的好苗子。

    只有班主任委婉的提到,这孩子自从爸爸去世后就变了个样,上课老是心不 在焉的,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还经常旷课早退逃学,以致学习成绩一降再降。

    不知道哪个人在旁边说了句,这也难怪,孩子爸爸不在后,听说他妈妈又跟 别的男人好上了,女人的心一旦野了哪里还会去管孩子,这孩子也就跟没爹没娘 一般,忒可怜了。

    这句话让一直垂着头不声不语的我又再次狂躁了起来,我睁大了血红的眼睛 想要向讲话的人扑过去,但却被班主任给拉住了,然后是教导主任的斥责和班主 任的安慰,他们说了什么我已经忘记了,脑海里只有那句「没爹没娘」一直在盘 旋着。

    不知怎么的,老师和看热闹的人们都不见了,我已经走出了学校,手里却多 了一张停学通知书。

    我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只觉得路上的行人都在看着我,他们个个形迹 可疑、面目可憎,虽然我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我肯定他们都在嘲笑我,嘲 笑我是个坏孩子,嘲笑我没有爸爸,嘲笑我的妈妈,我向他们发出野兽般的狂吼, 他们就像妖怪一样化成一团云雾,然后挟起苍蝇般的翅膀飞走了。

    离家的路挺远的,但下一刻我就站在了家属院中,下午的阳光照在米黄铯的 墙壁上金灿灿的,我的心好像突然又暖了起来,不管怎么样,我还有妈妈,妈妈 就在家里,妈妈在等着我,这个时候我最需要妈妈的拥抱与安慰了。

    欢快的小腿把我带到了家门前的走廊,走廊上堆满了邻居们乱放的杂物,而 我们家门前却是多么的干净整洁,有妈妈在的家是我温馨的小港湾,我多想大声 呼叫;「妈妈,我回来了,你的小石头到家了。」可是,我长大了喉咙,却没有 喊出声来,只是呆呆的站在家门口一动不动,空荡荡的门前走廊上,妈妈那双精 致漂亮的白色高跟鞋旁边,一双男人的皮鞋极为突兀的摆在那里,这双皮鞋我从 来没有见过,尺码款式都不像爸爸的皮鞋,褐色皮鞋敞开的鞋口,好像一张裂开 的大嘴,在无声的嘲笑着我。

    我的心跳好像瞬间停止了一般,只能眼睁睁看着门口那两双鞋子,不知多久 之后,我发现自己已经打开了家里的房门,正悄无声息的走入屋中,家里一切还 是那么的熟悉,就像从未被人动过一般,但我却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爸爸妈妈的卧室的门是虚掩着,从那条缝里传出女人带着颤音的呻吟声和男 人喘着粗气的呼吸声,女人的声音是我最为熟悉的,男人的声音我好像似曾相识, 女人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抑制的愉悦和快感,男人的声音中充满了征服者的骄傲与 狂妄。

    透过房门的小缝,卧室内的画面一览无遗,午后的阳光照射在那张面积并不 大的床上,照在床上那对交织在一起的肉体上,妈妈的身体就像一条大白蛇般缠 在男人身上,她肌肤白皙滑腻,|乳|房高挺丰满,双腿又长又直;男人的身体黝黑 壮硕,背对着门口的背上肌肉坟起,两块岩石般的臀部像马达般耸动着,带动着 他身下的妈妈像在舞蹈般颤动,她的头发又黑又长,像海妖般披散在蓝白格纹的 床单上,那床好像承受不住两人狂热的动作一般,咯吱咯吱的直响个不停,伴随 着男女肉体相接的啪啪声,将这间不大的卧室弄得滛靡无比。

    空气中弥漫着性液和男人的汗臭味,还有一种我自小闻惯了的香气,屋内的 气温至少有27度以上,妈妈白皙的身子上流着晶莹的汗滴,男人身上好像抹了 层油一般黑得发亮,两人正热火朝天的沉浸于动物般的交配动作中,但我好像置 身于万里冰窖中一般,浑身的血液冷得都要凝固了,牙齿冻得上下直打颤。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我心目中温柔贤淑的妈妈此刻却与爸爸之外的男 人在做着这种事,难道正如外面人所讲的一般,你已经将自己的儿子和家庭置之 度外了吗?

    妈妈,这个房间是你和爸爸结婚的新房,你们曾经在这张共枕同眠了多年的 床上孕育了我,可现在你却让另外一个男人侵入这里,还让他肆意的在你身上取 乐,难道你忘记了你们之间的誓言了吗?

    妈妈,你曾经说过,我和爸爸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无论如何你都会维护好 我们的家庭,可是现在爸爸已经不在了,你却把其他的男人引入了家中,难道你 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