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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伤她第4部分阅读

”询问向归宁,他黯淡,声音寂寥,便欲睡去。

    “没有人是不会寂寞的吧!”

    杨迅站在塔尖之上,那感觉俯瞰着掌握众生死去活来。战歌癫狂仿佛回到时代还未落寞之时,杀戮岂是这些凡人可以阻挡的了的。

    笑,猛地安静下来,回首,杨迅的脸色阴暗起来,冷漠看着战歌,将自己站的位置让了出来,仿佛感觉到什么,带着她落到凡人土地之上。

    那时候我们看见了他,来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离开。

    那是一抹红,画面特写了他的容颜,飞扬发丝如血海般璀璨弥漫,除了眉、双眼、肌肤还有那剑鞘,剩下一切都是红的模样。

    风衣,还记得那蓝色的王吗?那是和蓝色的王一样连接天际的红风衣,旋转与空中。

    缓慢而深邃步伐踏行天空而来,面对着战歌,愚昧的它以为那是一种挑衅,不屑跃起,张开他杀戮凡人如蝼蚁嘴牙!

    没有表情,是红色的他,缓慢,拨,迎着,疾步三下,弧线,划,落,在杨迅让出塔尖最高之处,收,袍衣飞扬,回首,容颜冷漠仿佛见证了所有的时代。

    他的名,伴随着战歌还迷茫看着自己在空一分为二的躯体疑惑出场,那是红,他的名,任何一个时代都应该不会忘记的存在。

    杨迅对于红的登场是始料未及的,但是他的出现,代表着开始,也代表着结束,有些遗憾没有见到他怨恨的人,悻悻将关墨轻轻一卷消失在空中。那时候迎接他离去的是那些紫色蝴蝶,它们飞舞着绝伦,其中一只仿佛病态了,慢慢悠悠的,随时随地都会倒下一般。

    杨迅伸出手指让它安息,神情冷漠如同记忆。你相信有虚幻的过往吗?相信这人世间是怎样的模样。

    分

    我们看见围塔和布钦的时候,是在湖景城外的小山,那里刚好有一座悬崖,崖边生长着寂寞的梨花树,寂寞的白色没有飞舞,因为还没有寂寞的时候。

    “王!”是布钦,恭敬行礼。

    围塔微笑问道:“王!您的事情办妥了吗?”

    那是女人的声音,很安静很安心,仿佛是白色的衣,飞舞着开始旋转,然后在空中仿佛梨花落下的模样。“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眷恋的了,也许我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伸出手想要接住天空她自己世界里虚幻出来飘落梨花,但是仿佛岁月记忆般从手指间滑落,回首的是这个女人,她名讳里的少女,望着下面熊熊燃烧已经陷入死去城的湖景,那里面有着一样名讳的少年,只不过他以为少女给与他无比真实的爱情却只不过是少女填满心中空虚的一种方式。

    “你说他会不会死去。”少女这样问着围塔,围塔摇头表示无法预测。

    “在我那么多岁月里,他是唯一一个和那么相像的人,真不希望他就这样死去。”女人,还是少女,少女吧!她的心在这一刻有略微动摇,只不过她不知道罢了。

    “是梨花,你们看见了没有。”少女看着那些不容与她的梨花轻声言语道。

    “梨花,那树上的吗?看见了,王,还很大的了!”布钦憨憨笑着说道,而围塔将眼睛眯起来望着上方,那是很误解的感觉。

    少女“咯咯”笑了出来,一转身,欲望之流的裳,笑着仿佛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原来你们都没有看见,我一个人看见真的好寂寞,梨花吗?真希望自己像梨花一般,呵呵……”

    我们眼中的少女,她便这般离去,而在少年眼中的她,也便这般离去,这是人生还是其他,也许只是一种虚妄过往,略微带着点悲凉之流。

    此刻,那是一切的,也是一切的终点

    章 捌 看我的袖,大青门院

    故事来的是很让人无法接受,看见它的时候是在北方。

    那是青城,依偎在冯清国中一座贸易小国,苟延残喘是因为冯清不想沾染这座城中的它,它是在青城最为高大“翎山”之上,延绵不绝白玉砌成的山道。喂!为什么演绎这般的奢华,仿佛将凡人一切生之流的欲望都放了上去,因为欲望,对于他们单薄许多。

    它有名,名的大青门院,名的故事之流的预料。

    今日是大青门院招新之日,凡人中的凡人想要凡人不可能的欲望大多聚集在此,但是凡人里也有凡人自命名的高贵蝼蚁。这是凡人的事情,大青门院并不需要理会。

    那是赵羽,他是大青门院掌事之一,也是最为与故事里他们接近之人,他喜欢浅蓝衣,裳亦是一样,发髻颇为简单,只是束发,腰间是大青门院大多武器之剑,在鞘之中,没有穗。

    他此刻站在从阶梯而上矗立一副仿佛通往天际白玉门柱顶,上书牌匾便是“大青门院”四字,笔锋仿佛很悠久也仿佛才转瞬间便有这般模样似的。不过,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了大青门院这四个字便感觉到悲伤,或许不久将来,当我们再回首看大青门院之时,应该是必然的悲伤。

    然后是凡人踏足怀以敬畏之心与欲望合流。我们之目看见却是大青门院里辽阔无际白玉铺垫之流的广场。凡人就停滞在这里。

    那时候少年也在那里,只不过那时候已经是归宁。他迷迷糊糊醒来,看着自己手心,那个唤他“我的男人”的女人已经全然不复存在了。你,像一场雾,从生到死去只有那么刹那年华,想要握住你的模样,而你却要让我彻底忘却你的容颜。他的心中不由悲戚起来,但是又仿佛那种虚幻,让他站起来感觉全世界目光聚集而来,那种旋转,无法自拔。

    天,是一种无法言表的白,刺眼却没有,有的仿佛是这一生没有故事的往来,那种白,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这里才会存在吧!这种碾压人心最为脆弱模样,杀戮,开演,插之流的,这个世界或者时代都应该不复存在吧。

    呵呵!癫狂,是谁?

    “安静!”赵羽的声极为凌厉,目光扫视着所有,演绎着初时凡人眼里无法抗拒之流的存在。

    凡人惧意,便全然安静下来,一望无际黑压压国度,这些凡人可能留下来或许渺渺无几。

    那时候的沉默并不代表故事的沉默,他,有名,唤作旗木赵宽,坐在角落一旁,闲散,与世无争的模样。

    他有仇怨,是来至凡人,言语带着心酸讽刺道:“哟哟!这不是旗木兄吗?怎么您老也会来这里,真是奇怪之事。”

    “这有什么奇怪的,旗木兄天资聪慧,必然会被大青门院长老前辈看重,岂像我们这些庸俗之人,惭愧惭愧呀!”

    “这也不一定,旗木兄可是孤家寡人,我们至少在门内还有什么接应,那些曾经在我们府里下人的,也有爬上那么高位置的时候,真是不可思议。”

    “旗木兄,你说他们会不会念旧情,也许根本不会吧!人心真的不好说。”

    旗木赵宽一直盘腿坐下闭目,此刻睁眼对着前方居高临下二人微笑,那是种极为高远俯瞰之色,在光中刺眼不堪。

    忽然闻到极为悲戚之声,仿佛夹杂着欲哭无奈之感,抬目望去,那是归宁瘫倒与地模样,双眼寂寞看着空,那份悲伤来的有些晚,只不过是不想淹没于心的一种释放。你若问我这是什么,应该是浪客已经习惯的孤独重新回归。

    赵羽看了眼归宁,这位被掌门带回来的少年,想来刚刚经历过极为痛楚之流伤痕。赵羽不喜欢悲伤之流的故事,他喜欢安静幸福等待之感,也许那便是他。

    “那个蝼蚁在干什么,死了全家了吗?”

    “想来也是没有什么依靠的,看见这么多人便觉得自己没有希望了,真是蝼蚁。”

    “没错,岂像我们的旗木兄,依旧如此胸有成竹坐在那里,真是世外高人不为所动。”

    “旗木兄,我们知道你心里面也在沾沾自喜,没关系。我们两个和你可是好兄弟,交情匪浅,高兴的话便笑一下吗?这样子好像我们是坏人一样。”

    “说的没错,这样子万一被门内前辈误解了可是极为不妙之事。”

    旗木赵宽闻着他们言语,苦涩笑了出来,比起前那抹微笑来的更加彻底,更加像活生生一般。然后便是风起,便是烈日之感却显尽温柔。

    赵羽连忙从端坐长椅前起身,桌上还摆满给与留下者需要事物,各式各样,比如大青门院青色的衣,比如裳,比如那些剑,那些注定一生杀戮的剑。

    你,会不会舞剑?

    不一定要剑,不一定要一样事物,只要看起来像舞剑就可以了。

    然后……然后……那止不住以杀止杀的红,这个世界跪在你回眸的那刹那,而你眯起双眼,告诉自己彻底的回不来头了。呵呵……哈哈……

    “掌门!”他极为恭敬一手行礼,演绎他对于他的恭敬,飞舞,长发,束起,然后是青衣袍裳,腰间剑,容颜岁月许久,却不显老态,那便是他,大青门院的掌门,亦是大青门院的王,他的名,柳不住!带着故事另一种卑微之感。

    他的眼环顾着四周,和旗木赵宽碰撞在一起,那是对于旗木赵宽而言极为虚假的一种眼神,即使这个叫做柳不住的男人一直在微笑着。

    但相反与旗木赵宽此时此刻的感觉,他给与柳不住的却是一种极为温馨之感,虽然他不知道是怎样一幕故事演绎。

    “赵羽!”他的声唤了一句,他立马恭敬过来回道:“有何吩咐?掌门。”他的言语是王的气息,指着下面那些凡人道:“这一次就当没有吧!叫他们都回去。”

    愣!不解,但是赵羽对于掌门,有的只是恭敬,声音,延绵不绝响起:“今日招新作废,尔等速速退去,莫要留念此处。”

    散,是略微,还有不甘心的声音,这里不会有咆哮声,因为等级,也因为所有人都是一样的结果,那是仿佛的。

    “等一下!”柳不住忽然微笑言语道,他的身上真的看不出大青门院王的气息。

    赵羽立马停住,那时候的柳不住指着起身有些悲伤准备离去的旗木赵宽言语:“你留下来。”

    “我吗?”旗木赵宽愣神指着自己,却被那两人挡住,笑意道:“掌门……掌门掌掌,您说的是我们吗?”他们演绎卑微,旗木赵宽无可奈何的退去,言语是柳不住微笑的感觉。

    “你就这样离去,不觉得遗憾吗?”他的声音直接冲击他的世界,那是柳不住的微笑,依旧那么虚假的感觉。

    “赵羽,你带他给王雨……你带他给王殿主,就说是我安排的。”

    “是,掌门。”

    “掌门,我们,我们真是我们,真的是我们……哈哈……”依旧是那二人,愣神在那里,怨声忽然响起,带着嫉妒,眷念是那些无法得到的,在那里喃喃自语。声音是赵羽的:“放肆”之声,喝的所有人退去,包括那两个迷迷糊糊还自得的他们,被控制一般踩着万丈阶梯下去,嘴里喃喃自语着:“呵呵,你们这些蝼蚁,我终于爬上高位,你们都是蝼蚁,蝼蚁。”

    然后这里空荡荡只剩下他还有他的模样,所有的人都退去,包括赵羽和旗木赵宽。

    “你在伤心什么?”他默,没有言语,微笑着是柳不住青色飞舞之流模样,搏浪淘沙。

    “那你在干什么,少年!”柳不住的声音像喝着酒,可惜他不喝酒。

    归宁意识是有,依旧没有说话,他是在害怕吗?不是!归宁只是寂寞了,因为少女不在,而且他讨厌这个地方。并不是因为白,他不讨厌白,可是一望无际的白真的很痛苦,是寂寞的颜色。

    “你的眼睛为什么没有色彩,因为这个世界是白色的吗?”

    “这里真的好白,连天空也是白的。其实天空没有颜色,在这里就白了。”

    “你也有剑呀,是凡人的剑吗,应该也是银白的吧。”

    “少年,我其实不喜欢安静的感觉,可是人是会变的,变的很奇怪,你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

    “少年,你是在寂寞还是在惆怅,悲伤是因为不快乐,不快乐因为犹豫了。”

    “犹豫好可怕,我不喜欢它,你喜欢吗,少年?”

    “我年轻的时候像条狗,老了以后发现自己还是一条狗。”

    “你知道成为狗是要经历怎样的故事吗?”

    “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握起剑的那一刹那就不会是狗了?”

    “人从来都是这样,当失去了才会觉得这是命中注定,当不曾失去之时才会觉得“子欲养而亲还在”,这就是人生。”

    “你知道从最高处看这个坛子是什么感觉吗?我的感觉也许你不喜欢,每个人都不一样,反正很悲伤,像一个女人似的,青色的衣服,白色的珠花,看见一次就不想看了。”

    “有时候我以为我是仙,下面有好多人以为我们是仙,其实除了会飞,我们和凡人没有什么区别,鸟也是会飞的,鼬鼠还会钻洞,我可不会。”

    归宁坐起来,没有看他,只是想起了少女,现在说不清楚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的少女。

    “你是不是问我为什么和你说话,其实我没有和你说话,我只是和自己记忆说话。”

    归宁诧异看着他,看他安静的脸,还很年轻的样子。他是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能以怪人来形容他,就不说话了。

    “你不奇怪吗,不想问这里是哪里吗。”

    归宁想起来,但没有准备问,因为他会说的。

    “这里是个痛苦的地方,连天空也会屈服,因为悲剧,总是像花一样的颜色。”

    疯了!他是疯子吗?可好像是掌门的样子,疯子一样的掌门,这里,也很疯狂吧?

    “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处?我只不过是区区凡人,生死百年。”他的言语是岁月历经,笑的瞬间安静。

    柳不住微笑着,他永远都不会放下的微笑,言语:“你没有家吗?要不要留在这里,这里虽然悲伤,但是也会有回忆,也会有幸福的时候。”

    他的眼抬起和这个诡异疯一般男子碰撞,那时候的柳不住,仿佛到达一种癫狂之态,旋转在这人世间苍白最为迷茫之所,捂着自己容颜轻笑,那是真的微笑。言语,依旧那般自言自语:“我这一生都埋葬给了大青门院,真是不错的一种选择。”

    归宁听着他的言语,仿佛是一种寂寞哭泣之色,但是他还是那般微笑,微笑的仿佛不会悲伤。

    “你要不要做我的弟子,留在这里,少年,浪客。”柳不住长袖青色一动飞舞,演绎在归宁面前的是一种他的洒脱,或者是一种虚幻来往。

    “免了,我还要去流浪,平静的生活从来不适合我来。”他起身,记忆里不断流转他这前半生遇见的大多女人,与他们欢呼的模样,被他们背叛的模样,然后是少女,他这前半生到现在,唯一一位没有背叛过他的女人,那个演绎的仿佛是深沉爱着他的女人。

    你悲伤寂寞痛苦无法自拔,那便去流浪,像浪客一般,在寂寥漂泊之中忘记自己的曾经,将记忆深沉埋葬。那,便是现在归宁想要的。

    “你难道就这样一直流浪下去吗?”柳不住忽然问道,他微笑的,仿佛看透一切那般。

    “不知道?”他随意一句,忽然转身和他的面目碰撞,言语:“你有没有悲伤的事情。”

    他微笑,渐渐悲伤,然后开始继续那虚假的微笑,言语:“人这一生,如果没有值得悲伤的事情,便真的被这个世界或者时代囚禁,像凡人那般,便真的被国家失去自由了。”

    那一刻的柳不住,居然在归宁面前旋转起来,不,应该是归宁目之中的画面,被柳不住带起飞翔而呈现出别样色彩,那是白,直到出场,然后幡然醒悟,之后便是俯瞰之感,在大青门院最为高远之处。

    “这里是哪里?”归宁问道,去俯瞰之时,才发现这里竟然是一株桂花树,如南越城般巨大的桂花,上面弥漫桂花的味道,矗立在大青门院中央,就那般演绎在这里。

    “可以看见我这一生悲伤记忆的地方。”柳不住的言语是那般的虚幻,那一刻的他,归宁才知道这是个活在自己记忆中的男人,那么的悲伤。

    “你为什么那么想要挽留我?”归宁质问道,因为这个男人的悲伤,他也渐渐伤了起来。

    柳不住停顿,回答:“有一个喜欢将弓说成拱的男人要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