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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伤她第8部分阅读

    ,很静。

    “归师叔!您怎么来了!”

    “都不要啐语了,散了吧。”归宁一副师叔的风范,原本挤在这里的弟子都行礼散去。

    空旷旷只剩下落了归宁。自言自语:“大师兄?想来应该是去那个地方,过去看看。”

    飞,风筝如同象征似的没有动,但是却必须依靠它归宁才可以飞行,也许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学会飞,但是现在这副背风筝白衣模样,还是很潇洒的。他自认为是如此,演绎自己稍微悲伤都不复存在那般,宁静无所愁怨。

    “喂!六师弟,你也是要去卜算子殿吗?”是李刘扬,猛地出现拍打他肩膀笑道。

    “我看大师兄回来,入门这般许久都不曾见过大师兄,故想要去拜会。”归宁说的是实情,大师兄在大青门院是个很奇怪的人,每次那些无聊的弟子们都会提到这位神秘的大师兄,然后归宁也就好奇。

    “大师兄吗?跟你说呀,大师兄虽然很帅气,但是为人很古怪的。”李刘扬嚼舌头悄悄在归宁耳边道。

    “古怪?”疑惑!

    “没错,就是古怪。告诉你,我和大师兄认识这么久,从来没有听见他说过一句话,而且大师兄不会笑,如果大师兄随随便便说话笑几下的话,大青门院第一帅哥就轮不到我来当了,可是,命中注定还是要我肩负这份责……

    “喂!别飞那么快嘛。”

    归宁懒得理会李刘扬自恋,速度提上去仿若门合上许久,打开一刹那,世界变幻莫测!

    画面旋转,我们看见卜算子殿高高矗立在山峰上,那是孤立的一座,和撑起正殿的云峰、器物西殿的柳叶峰、紫月殿的北峰、还有众多弟子居住的十座山峰都不在一起,仿佛是盛开在孤独之外的冰山雪莲!卜算子殿在岚峰上仿若连接着云海似的,无数迷雾环绕,在整个大青门院最似如梦如幻仙境一般。即使是久久触目也升不起一丝一毫可以的不敬,这就是卜算子殿,和她的主人一样,那个寂寞的女人。

    她,是和柳不住同一时代的女人,她的美丽与姜末语流转世俗而不堕落不同,她的美丽,是高高在上且不容玷污的,每一次转动的步伐,每一抹容颜色的平静黯淡,都让人想要哭泣,那种感觉是比关墨来的更加柔弱却无比坚强。

    她的名,必然带着故事和记忆。

    王雨帘莲步轻移,一身冰冷蓝色宫装长裙,凤尾冠,仿佛是生长在悬崖冰天雪地不容玷污,安静中回眸是她双眼冰冷蓝意,轻易就可以让所有人将目睹安静,为这个女人从此以后都不再用自己这对双眼的卑微,挖出,咽下。

    她有剑,必然腰间,剑鞘走起来以睡去模样存在,但是如果小看了王雨帘,那么就真的大错特错了,她怎样也是和柳不住同一时代的女人!

    那时候他们刚好落下,刚好看见她冰冷的美,李刘扬感叹似的悄悄道:“王师叔果然是大青门院最美丽之人,那些小姑娘根本不可能和师叔相比。”

    “你喜欢师叔!”归宁忽然冒出一句,李刘扬吓的连忙捂住。

    “六师弟,莫要害我,我这只是爱美之心,评价而已。”

    归宁也根本没有当真,走过去对着站在那里看着天空的王雨帘行礼道:“师叔好!”

    “宁子和小六子,你们也是来看屏儿。他在里面,进去吧。”王雨帘的声音很舒心,很让人将一生故事放下,没有任何杂念在这里生活。

    “师叔不进去吗?”归宁问道,双眼悄悄瞄了她一眼,她美得冰清玉洁,特别是那一股蓝,永远也不可能看见的遥远,即使是凡间也不可能的萍水相逢。

    “呃……我刚刚为屏儿上了些药,有些累了,休息一下。”王雨帘声音轻轻测测,易破碎玻璃面具戴上,蓝色到破碎一地。

    “那师叔我们先进去了,您好好休息!”归宁说完扯着还在偷偷看的李刘扬,声音小声埋怨道:“你就知道看,一点礼数都没有!”

    “你有礼数,还不是偷看,以为我不知道,好了,不过真的忘不掉!”

    那时候的王雨帘笑地将鬓发撩起,那一刻双眼仿佛也在轻笑,显然她也听见这两个小辈的私语!

    “听小辈说你漂亮高兴吧!”

    谁!

    王雨帘连忙回头,身子不自禁颤抖,手开始不知所措放在那里,微微将容颜远离他炙人目光,笑道:“你来了。”

    “他没事吧。”是柳不住,一身掌门青衣,出现是连王雨帘都看不见的。

    “你又让他做些什么危险事情,每次都伤痕累累回来。”王雨帘抱怨道,不过她的怨只是可有可无的微微将声音提起来,其实还是很心慌的。

    “以后不会了,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柳不住说的淡淡笑意,对着王雨帘。她虽然知道他一直都是那般挂着淡淡笑意,但每每目睹都还是忍不住高兴起来,起来后又可笑起来,呵呵!

    “出事了吗?”王雨帘讶异问道。

    “难道你不准备将他培养成你的接班人!”她忽然想到什么。

    柳不住转过去看着天空,大青门院的天没有青,有的是太过耀眼和无迹的白。当这种白闪耀到一种境界,莫名悲伤就会油然而生,不是吗?

    “以前我有这般打算,可是现在我找到更加合适的接班人。”

    “谁?”显然王雨帘很看重这件事,整个人的冰冷蓝一下子都颤抖起来。

    “那个……不告诉你!”柳不住微笑很小声,好像很得意样子,大步掌门走进去。蓦然像他们还在年少之时停下来,和王雨帘之间隔阂着七步之遥,但是就这简简单单的七步,恍然如天与地之间的距离,此时都无法从头再来一般。

    飞舞,是柳不住的长衣袖,步,起,没有一丝一毫的行云流水。

    王雨帘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哼了声,玉手微微将落下垂柳的鬓发收起来,这一直是她的习惯!从来都没有变更过。

    自从宫阙屏受伤以后,他就一直住在卜算子殿。

    而卜算子殿从正殿到宫阙屏这段距离刚好对外面开放,以前一直神秘莫测的卜算子殿倒是可以窥见一斑半点。

    “宁师兄,今日也来看宫师兄的吗?”他声音凡人,模样却不复凡人模样,一截垂下来的发遮住右眼,仿佛是特意的,将他染成橙色!

    旗木赵宽!

    “师傅叫我过来看看大师兄醒了没有!对了,你今天没有陪小师妹吗?”归宁微笑看着他,弄着旗木赵宽怪不好意思的!

    “师兄莫要取笑了,小师妹不喜我的很,把我赶出来,原本准备去后山修行的,却发现把龟卦甲落到房间里了,呵呵!”旗木赵宽一直是很安静的人,想来他还是凡人的时候有过不平凡的经历,但那是他自己的故事,归宁也没有想知道的欲望!

    “咦!你们都在。”是姜末语,从内殿里面出来,容颜上没有一丝一毫妆的颜色,姜末语是很少见不抹妆的女人,虽然对于仙来说妆是可有可无的,但还是有很多女弟子为了让自己更美丽一点特意抹上,其实将那份翔客的气质掩盖,和以前比起来略有不足,得不偿失!

    “师……。师姐,您……您也在呀!”旗木赵宽一看见姜末语就结巴起来,一句话都说不清楚!

    “师姐我又不是什么坏人,你也不至于一看见我就紧张成这样吧!”姜末语很温柔,笑起来小家碧玉似的!

    “呵呵!”旗木赵宽只能尴尬傻笑,看着一旁的归宁也无可奈何!

    “六师弟,你来的正是时候,大师兄刚刚好醒过来,王师叔也在里面,你们都进来吧!”姜末语说完便进去。

    归宁动的时候回头看了眼旗木赵宽,这个男人静静看着姜末语的背影,双眼迷离,不自觉便笑了起来,仿佛得到什么最美好的事物一般!

    他因为柳忆芽的缘故对旗木赵宽有很深的了解,现在看他这副模样也不知道应该报以什么感觉!

    讪讪笑了声,很轻只可能自己听见的声音,但是姜末语好像感觉到什么,容颜回首对着归宁疑惑!

    那时候画面来往,位置在正殿屋檐上,脚摇摇晃晃,仿佛戏水的少女,一切显得那么安静安康,所有的东西都似少年少女时候!

    章 拾伍 没有什么是不会改变的

    他们入的时候,宫阙屏已经醒过来,正在将身上的绷带解下,堆了一地!其实对于“翔客”而言,绷带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只是为了赤身捰体不显得尴尬罢了。

    王雨帘站在一旁声音很温柔,这个女人也许从未生气过吧!反正我们和归宁都不曾见过!

    “屏儿,你师傅已经跟我说了,从今以后都不用做那些危险的事情,可以安心在大青门院修炼了。”王雨帘说的时候透着股喜悦,这个古怪的男人在她心目中也许很看重吧!也许并不是因为他,也许只是因为一种言语,它的名:“似曾相识!”

    “师叔好!”

    “师叔……好!”

    “嗯。你们来了。宁子,你师傅是不是叫你带药过来!”王雨帘回头忽然问道。

    呃!他猛地惊醒,显然措手不及,从怀里拿出玉瓷瓶,递给王雨帘道:“没错,师傅确实叫我带过来,但是为什么师叔会知道?”

    姜末语凑过来笑道:“你难道不知道王师叔的卜算之道吗?师叔其实早就算到了!”姜末语虽然是柳不住的弟子,但是学得确是王雨帘的卜算之道,按理说,王雨帘才是姜末语的师傅!

    “卜算?”归宁疑惑一下便不再言语,退到一旁。

    王雨帘倒出颗丹药玉目流转稍微,娥眉立马皱起,露出疑惑神色。正当她还想要问些什么的时候,忽然柳不住的声音从正殿传来!

    “阙屏醒了吗?”

    他的声音传来,宫阙屏立马站起来,手按在腰间挂着的剑上,那模样就仿佛是随时随地都可以接受任务,都可以拔,杀戮!然后就真的像一把兵器,握在柳不住手心里,种种杀戮来往!这是归宁认为的,宫阙屏给他第一眼的杀戮太过震撼,他自以为自己曾经做凡人或浪客时候杀过的人已经不少,没想到现在和他那已经实质化的杀戮根本就是天壤之别。

    “醒了就好。雨帘,没有什么其他问题吧!”

    王雨帘看见柳不住的时候疑惑顿时不复,笑的如此简单。“屏儿只要醒了,伤也就好了,他的体质和我们不太一样。”

    “那就好。阙屏,等下来我房间,我有话对你说。”柳不住说完转身便准备离开,忽然听见一个女人声音传来,停!

    呵!今天倒是奇怪,每个人都将时间卡好了似的,来的刚好都是语落言闭之时。

    “王师叔,在吗?”

    王雨帘走到门口说道:”是飘雪吧!进来。”

    女人。进来的那一刹那,我们仿佛看见一种自由在翱翔,白,空明,不是代表没有拘束,而是代表自己心不允许被束缚,飞舞只是为了欣赏,而不是追求。

    她是秋提湖的弟子,腰间挂着把剑,即使还在剑鞘里面,我们依旧可以看见它和她主人一样凌厉的气息!

    虽然飘雪不是真的很美,但是她那自由的气质和一尘不染模样感觉,连画面都不得不为她停留下来。眉宇间如同被冰细细雕刻而成,抖动立体跃然而来,仿佛这张容颜即使是放到其他不同国界国的中央,都似乎就在我们的面前。

    “打搅了……呃?掌门你也在呀!”飘雪一开始没有注意到柳不住,看见时很恭敬行了个礼。

    那时候画面没有将视角转到飘雪或者宫阙屏,只是停留在柳不住身上,那感觉仿佛是夜的枝头,孤独坐下饮着酒,脸回首一睨地不屑。

    柳不住看见飘雪几次,但没有姜末语次数多,现在才认真打量起她了,然后什么也不说,只是点头作为回礼,走了!

    “这是今次的药材,上一批丹药不够,所以这次的药材分量要比上次的多。”飘雪的声音很冷酷,如同她容颜不是很美丽一般。她有些消瘦,可能是因为身材高挑的缘故,削肩被故意拉长,举手投足之间很容易将她当成一件衣,可以轻易裹在身躯中的衣,飘渺无常。

    “你师傅她真是好意思,麻烦我也就罢了,还擅自添加分量。”王雨帘无奈笑了起来。

    “抱歉!如果没有事情的话弟子先告退。”飘雪真的如同她的名一般清冷,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说完之时,等王雨帘点头后,就退了出去。

    “师叔。如果没有事的话我们也先告退了。”归宁言语道。

    “嗯。”

    宫阙屏将手慢慢放下,刚才他一直在注视着柳不住,即使是他离开以后,手依旧久久没有放下。

    将洗干净的黑色长袍披上,没有任何招呼往门外走去。

    “屏儿现在就要走吗?”王雨帘问道,声音依旧那么温柔似水年华一段段。

    宫阙屏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停下的离开,给人一种永远看不透的感觉。

    “大师兄还是没有变,一句话都不会说。”姜末语习惯性的撩发,容颜很习以为常笑起,这一点她和王雨帘极为的相似,如果不是那极端性格,仿佛便是真的一体仿佛了。

    归宁先走出去,旗木赵宽还要回去拿他的龟甲,姜末语倒是和归宁一起出来。

    房间一下子空荡荡只剩下王雨帘一个人,将袖子刚刚抛起,三块铜币从里面飞出来,不断在空中旋转,她的玉指也不断卜算,然后袖子一卷,三枚铜币又回到她袖子里面,根本连落到都没有演绎出来。

    出!

    闪,消失在原地。

    看见时已经在屋顶。那里柳不住居然没有离开,端端正正坐在屋檐上。

    “你又玩什么游戏,这次我都卜算不出来。刚才你叫宁子送来的丹药我看了下,只是很平常清新化气,对屏儿一点用都没有。为什么?”

    柳不住露出一个高深莫测表情道:“如果你连这都可以卜算出来,我也没必要那么的累。我呀!只是需要一个引子,有引子了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那时候的柳不住,和初时相见之时那位活在自己记忆里的他而言,已经变得不复记忆的模样,那种是极为真实之感,至少现在必然是这般存在。

    是吗?王雨帘忽然伤感起来,想像少女时候般抱着双膝而坐,却只能岁月来去弯曲双腿饶起来,言语道:“不说也罢。你总是喜欢将所有事情隐藏起来,当然会累的。”

    柳不住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坐在那里,仿佛在想什么事情一般。然后风起,吹开王雨帘发,双眼在风中慢慢眯起,美的就像那种清新淡雅柳絮被风飞舞而起,落到文人墨客书香门第砚台上,悄无声息被磨成寂寞诗词的墨,写下我们看不见的许多千古传颂,有桃花扇,有倾城舞姬,有喜欢悲剧的女人,有看不见时代痕迹的伤,还有很悲伤很美丽的妓女。

    “我们什么时候关系变好的,雨帘。”柳不住扭头注视着王雨帘,看着她的脸淡淡发红,不得已颌首。

    “我也记不清楚了,那些我都忘记了,你当上掌门以后就都忘记了。”王雨帘说的时候声音仿佛没有了灵魂般苦涩无奈,仿佛放下一切的少女站在了望无际碧绿草原上对着天空吼叫,唤来无数和她相似寂寞的鹰盘旋来往。

    “原来忘记是这么简单的事情,我一直都忘不了。”柳不住站起来,记忆在那一刻不停在他世界里疯狂流淌,即使告诉你这些都已经不复了。

    王雨帘笑的很无力,像女孩,双眼空无一物的上演。

    “你说是飘雪漂亮还是末语漂亮。”柳不住忽然这样说,让王雨帘愣了一会。

    问道:“你什么时候关心起她们的容貌起来,是不是有什么企图。”王雨帘是玩笑的口吻,但是柳不住声音猛地严肃淡淡起来:“确实有企图,而且不可避免。”

    “总感觉那样很不好,如果是我的话定然不会接受。”王雨帘将容颜侧往东方,那里很飘渺空旷,将人的心无限放大。

    “但是当年我师傅确实是这般做的。现在想来觉得真的很有趣,真的很好玩,你不这样觉得吗?”柳不住记忆般问着她。这个叫做王雨帘的女人没有说话,表情如同白纸般看不出情感变迁。

    僵硬。“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

    “这人世间没有谁可以说“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或许除了你,如果当年的你可以阻止我的话,明明你比我年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