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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伤她第11部分阅读

    微的戏子,这一生都只能是戏子,那戏子人生的,便是我了。”

    他的淹没是在风花雪月之中,在画面里愈来愈远,余留下归宁孤独在凡人灯火通明之处,那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有些沉默下来,也许那些不喜欢言语的,都被戏子人生的幕无可奈何起来。

    讨厌戏子人生,却不得不戏子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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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依旧是在白羽城,只不过地点是在城墙上端,祈蒙也是鹤氅,比叶来的更加奢华和宽大,与风中轻易便可以飞舞起来遮住凡人目睹天空视线。

    言语:“这回你可以告诉我最真实的答案了吧。”

    回答的是叶,脱下鹤氅的他单薄异常,言语透着寂寞之色:“那位少年身上确实有无可奈何一生的味道,但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祈蒙已经得到他想要了一般,言语言不由衷起来:“没想到凡人也会有这般冰冷寒风时节。”

    顿住,是叶,仔细凝视着祈蒙,光是很容易被发现的。回以,诧异问道:“你对我的脸色有兴趣吗?叶。”他这般回答,报以的是叶冷漠表情,问道:“祈蒙,你一直都是这样不愿意表露自己的内心吗?”

    沉默,之后是祈蒙的微笑,没有丝毫怯意的回以:“叶,你一直都喜欢将自己的内心演绎出来吗?”

    那是叶,风起飞:“我是戏子呀!”手寂寞握住衣的领口,身躯不由缩紧,仿佛在惧意此刻白羽的风,望着天空无法言表的寂寞之感。

    “而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仙。”这是他的回答,带来的是叶一种无法言表的面目:“我只希望你不要将故事打乱,现在这样的生活对于我来说是足矣的。”

    “那你的世界当真空虚。”

    叶没有反驳,沉默了片刻安静声息:“如果你要打乱这个世界的平衡,我叶说不得要取你的性命。”很冰冷,祈蒙是微笑:“我很希望看见你愤怒的时候。”叶摇头:“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不像我最初认识的你。”祈蒙想要沉默,但是言语脱口而出:“你有没有自己的追求?”

    叶愣住,仿佛看见了又疑惑着:“你还在追求你那虚无缥缈的吗?”

    “从那时候开始,我便一直在寻找。”

    叶没有回答什么,转身离去的时候回了一句:“如果你的人情债只是要我帮你这点忙的话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如果还有其它事情,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戏子。”

    “戏子……好冷漠的两个字。”

    “便如人生一般……祈蒙你是戏子吗?”

    “我比戏子更显不如。”

    “看不透你……”叶留下最后一句言语便不复,只留下祈蒙寂寞站在那里,手猛地握着腰际剑柄上,俯视着这座城,那飞舞的,还有零零碎碎寂寞灯火。

    “真不想就此开始,可惜停不下来的心才是最为恐怖的。”

    章 贰拾 那是自由,像他一般寂寞的自由

    章贰拾那是妖,像他一般寂寞的妖

    冬的初是橙色光芒,耀眼亦来之温暖。

    他的烟花是从商队那里觅得,听说是盛产烟花的啼霓城中剩留的。也对,这种时节不适合烟花的绽放,遗留很多倒是可以理解。

    离去的时候归宁想起昨夜遇见的那人,容颜竟然模糊起来,怎样也记忆不清。对于这样的存在,如果萍水相逢也就罢了,可惜他让他目睹到太多无法理解的事物,特别是那场杀戮。

    也许应该问他的名,不至于像可有可无的过客一般。

    他这般言语,走的时候天空依旧有雪,烟花扛在肩上一瞬间便不见踪影,那风筝飞舞起很自由的模样。

    其实这时候的他,早已经不需要风筝了,但是心忽然便眷恋着最初飞的事物,然后便随着岁月流转。

    本以为故事还有什么奇异发生,没想到这回去一路显得安静异常。

    你的人生若想要的不寻常,不是几次刹那可以有的,因为大多的人生都是空虚平淡的。

    回到大青门院的时候是在五日之后,那时它还是刚刚入秋的模样,只是略微透着股寒意,有桂花,仿佛只有桂花一般,然后便是柳忆芽这位人性女孩,插着腰站着山门口,一对本就明亮硕大眼眸顿时睁得仿佛圆月色的天空。

    她在的话旗木赵宽也必然会在,言语,起先的是归宁:“你们怎么知道我会在这时候回来?”

    笑意,随即便将他包袱拎下,回道:“我的卜算之术虽然算不得生死无常,但是算你来往时辰可是绰绰有余,那么让我看看里面有什么有趣事物。”是姜末语言笑着拆开,望着诡异状问道:“宁子!这是什么东西。”

    “哼!”突如其来的一身怨恨将目光聚集,必然是柳忆芽那丫头的不甘心,喃喃自语将唇撅地老高恨声言语:“出去玩都不带上我,乌龟坏死了。”

    “小师妹,这是师父的命令,我也没有其他办法。”

    柳忆芽一听立马急道:“我不听我不听,乌龟是骗子,是坏蛋,你就一辈子当乌龟吧!”

    归宁全然没有想到对于远行柳忆芽会有这般深沉怨恨,想来是大青门院太过沉闷,亦是她大小姐脾气,没有几人可以承受。

    “那全然是我的过错,若有下次,即使是师傅不准,我也带小师妹出去如何?”

    柳忆芽的双眼顿时放光,亮晶晶看着归宁,忽然又觉得这般便宜了他,不依不饶道:“那你把那些烟花借我玩玩。”

    “这可不行,那是师傅先前嘱咐的……”

    “哼!”

    柳忆芽不屑鼻音一句,直接跳了出去,把硕大包裹抢了过来,丢给旗木赵宽,喝声道:“快跑!”

    言语完便立即拔腿而去,而旗木赵宽必然是最听柳忆芽话语的。

    “呵!”归宁无奈轻笑一句,伴随着是姜末语疑惑声音:“宁子,刚才那便是烟花吗?”

    “呃……”他惊讶回应一声,问道:“师姐不曾见过烟花吗?”

    摇头:“我来大青门院是年幼之时,听说过,从未见过。”她的言语露出少有哀伤情绪,习惯性撩发接道;“那烟花绽放之时美丽吗?”

    他犹豫了些许,回忆起少年时流浪目睹的那些烟花,回道:“可算得上风华绝代了。”

    “呵……风华绝代,这世界上真有那般美丽的事物吗?”她言语中便将那抹哀伤深深匿藏进去,剩下的只是强颜欢笑的模样,她的笑,一切的一切果然来至世俗。

    “应该有吧!”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看一下烟花的模样。”顿住,莲步轻移的离去,刹那回首道:“你再不去寻小师妹,她说不定得把你的烟花全部放光了。”

    “嗯!”归宁只是淡淡回答了一句,猛地抚摸自己的脸颊,有着湿润之感,声音是质问自己的,仿佛,那是仿佛又想起少女的感觉。

    但是他对于少女到底怀有怎样的情感全然不知道,也许只是一命之恩的缘故吧!但是刹那间曾经的那份记忆被勾连起来。

    “你欠我一支手!”

    这是她曾经对他言语的,语句当时是怎样已经记得不清楚,但是容颜是必然的难以忘记。

    也许我真的爱她爱得深沉。

    “呵……”他轻笑,看着他一直以来厌恶大青门院天空的白,想要再去其他,却无奈只剩下了回忆。这一生忽然感觉自己来的真是虚假,虚假的不如就此不复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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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来时常眷恋那株桂花树顶,起舞,是悬挂在他腰际的那把剑,秋提湖为他锻造成的凡人,拨出,色彩和大青门院显得极为格格不入之态。

    那时候的他已经学会很多不属于凡人之流剑术,却怎样也消退不去对于曾经的苦涩无助,忽然感觉自己会像柳不住那般生活在过去记忆中那般。

    收,回鞘,步伐起的时候有一种新的悸动上扬,那一刻是有风的时节,带起桂花瞬间迷离他的双眼,喃喃自语一句:“少有这般大风。”

    就在那一刻,他的风筝忽然脱离他的身躯飞起,向着天空而去,仿佛在追求着什么事物?流转,默,她的模样容颜登场,明明无法面对许久自己的心,却还是那般难以忘怀。

    他就在那片光之中恍惚起来,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了躯壳,只剩下空荡荡没有灵魂的灵魂,飘荡,就像那风筝般渐渐不复,消失,去了远方。

    风筝,你要去哪里?

    我呀!我要……去那些……自由的地方。

    笑声,咯咯不绝于耳,癫狂是现在的归宁,转身,那时候的他是早已经不需要风筝起飞的,却一直割舍不下这最初的感动。

    我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会那么迷茫,岁月到底留给我什么?

    是风,让他停在空中,感觉无所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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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是在后山竹林之中,那里面风很是阴凉,大多数时间他都会流连忘返在此间,摇坠在竹叶飘散里面,安静安康。

    “你为什么要和他说那样话语。”

    “那是我的事情,你不必过问。”

    “你想要将自己的曾经压在屏儿的身上吗?你不是一直厌恶这样的一生吗?到底在想什么?”

    “王雨帘!你不是我的女人,便不要一直交缠这些。”

    “是吗?那我多言了,掌门。”

    “你知道这人世间有一种妖,他可以预料所有故事的开头和结尾吗?”

    他言语,在声的黑暗之中慢慢有了影像,是旋转下的汇合,是厅堂里他寂寞的背影。

    “如果我初时便遇见那只妖的话也许一切都会改变了吧!”记忆,流淌的模样,冲击王雨帘一直顺其自然心的无可奈何,想要笑,却感觉从空中坠落,一切的随波逐流。

    撩发,言:“你何必和我说这些,我已经不会哭了。”

    默!声音起了,柳不住:“如果没有你的话,也许我这一生会早早结束了吧!”

    她颤抖,忽然脱离剧本般颌首吐出一句:“我们不要说这些可以吗?其它的都可以。”

    “是吗?对不起,不应该说这些的。”

    “对了,那只妖真的可以预见一切吗?”

    “可以,但是要失去难以割舍的事物。”

    “事物?果然这世间没有轻易可以有的结局。”

    “你知道是怎样的事物吗?”

    “你说的是“墨白”吧!”

    “我以为你不知道?确实是这种妖,听说在时代还没有衰败之时到处都有那种妖。”

    “呵呵……也听说那种妖需要深爱着人当做祭品才可以提出要求。”

    “啪嗒!”声起,门外,仿若路过一般。

    “谁在哪里?”质问,是柳不住忽然演绎严肃色彩,微笑没有放下。

    “师傅。”她,紧张撩发,恭敬行礼,从风屏后面登场,言语。

    “末语。你在这里做什么?”

    “秋师叔唤我去西殿,便正好路过。”

    “没事的话,下去吧。”

    “嗯……”

    她走的有些犹豫,但是还是很快便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是柳不住忽然微笑感叹道:“演戏果然不是合适我的,也不知道师傅当年是怎样将我骗住。”

    “你说如果真的可以预见一切的墨白……你会去向她要求看见结局吗?”王雨帘依旧低着头,刘海彻底遮住她的模样,以至于看不见她双眼间的变化。

    沉默,是那时候的柳不住,起身,寂寞是依旧的生活,言语道:“那时候我只爱过她,必然不会作那种徒然事情。”

    “也对,如果是爱情的话,便没有那个必要。”王雨帘也一并起身,回首看着他的背影,抬眼,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却被他举手止住。

    “我应该是所有大青门院掌门中最不会演戏的吧!”

    看客不知道他这句话的意思,但是王雨帘知道,然后便是有些事情,即使用一生去等待,得到的也只是悲伤无奈,像指尖年华,陡然间便是三十年而过,匆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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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是竹林间的柳不住,他来这里时常会做梦,梦里时常会看见那些不想看见的,轻轻嗤笑一声,包含对自己深深的不屑。

    起身,便是风,便是抹光对着他而来,伸出手接住,细目而睹,却是很久以前他交给他的风筝,上面还有她的模样,着着她这一生最为眷恋的紫色,透着股神秘莫测。

    “我感觉到你的心情,你说我要不要那么残忍?”他言语,对着风筝里她的模样而言,忽然微笑,容颜竟然可以美的这般癫狂,像是风,在云中拨开而来一笑,温柔是柳不住的回礼,喃喃自语是对着时代而来:“你说这是生,不要去思考那么多,因为无可奈何是不可抗拒的。是吗?你有没有怨恨过我。”

    在他思考犹豫痛苦之后便是归宁的登场,追逐风筝而来,停住,目睹此时此刻寂寞无奈悲伤的他站在竹尖随风逐流。

    光,散,射进他的世界之中,忽然上前,要求的行礼,言语,开始是一阵沉默,回答是无言却又预料。

    “你寻我是有什么事情吗?”他将风筝举起,在空中落下,却已经失去飞翔能力躺在竹叶里,死死留恋。

    归宁犹豫了些许,忽然跪了下来,面对柳不住,言语道:“师傅,帮我消除我的记忆。”

    沉默,是柳不住微笑眯起眼睛,重新拾起风筝看着天际渐渐黯淡下来回道:“你有必须忘记的存在吗?”

    他少年了,觉得可悲了,点头道:“忘记不了的话我觉得自己会迷失下去。”

    “迷失的话会是怎样一副尊容,像你师傅我这样吗?”

    “不敢!”

    “我没想过你会要求我这样的问题,但是消除记忆什么的,即使是仙也做不到。”

    “连师傅也不行吗?”

    “没有人可以抗衡命运的。”柳不住言语的时候极为凄凉,笑声里包含着死亡的味道,那种感觉就像在亲吻死亡之花,之后死去活来这一生。

    “师傅,命运是可以抗衡的,通过力量。”

    “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在岁月面前……什么都是一场虚幻。”

    “若是这样,生还有什么意思。”

    “所以才会迷茫不是吗?所以才会那么的后悔。”

    默!他不再言语,只是抬目看着柳不住,看着他继续他的自言自语,他的记忆生活,那一刻的他仿佛在起舞,癫狂,世界里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画面以明亮白色为基调开演。

    “你如果不知道生是什么,便一直顺其自然活着,在这里面所有的挣扎努力都是命运的味道。我年轻的时候也觉得人定胜天,可是我们命运早已经注定,这一生便是命运了。宁,不是人便是高贵的,便是自以为可以改变的,岁月是改变不了的,死是必然,悲伤也是无法抗拒的。”

    “我很少会跟一个人言语这么多,你算是我接任掌门以来第一人。”

    他微笑,他的世界没有人读懂,流淌的悲伤只是看客过往来去简简单单的目罢了。

    然后归宁安静了很久,起身问道:“真的不可能消除记忆吗?”

    “我是无能为力,因为你已经不是凡人了,你想要自己强大的时候想起那些你忘记的事物吗?人卑微亦是无比强大,但是生总是那么虚假。”柳不住长袖一挥,寂寞像这片天空,永远的白,白的一世界都跪下,都在痛哭。

    “知道了……师傅。”

    他退下,柳不住的手翻卷起来,喃喃自语:“我也已经活了许久的岁月了吧!等我,生之时没有罪责在你面前,死后我再卑微还与你。”

    他的笑,有坚强有无奈,更多的岁月。

    你不需要一个人如何,因为岁月,会改变一切,杀戮或者善良也只是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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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有些踉跄,行地僵硬许多,路过女弟子住所“南北回苑”之时是她们无聊闲散说些稀奇古怪言论。

    “你知道吗?阿月和他告白了,可惜被拒绝了。”

    “要寻一个合心的道侣好难呀!”

    “那还不是你们的要求太高了,我只希望有人便行了,不能远行,太过无聊了。”

    “你那又不是爱,只是想要一个人解闷罢了。”

    “谁说的,那也是爱情。”

    “你们想的未免太天真了,我听说掌门以前爱过一只妖呢。”

    “妖!这可是有违门规的,记得要死刑吧!”

    “没错。”

    “楠,那为什么掌门还……还可以……”

    “因为掌门亲手结束了那妖精的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