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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伤她第31部分阅读

    时是很高兴的,你不知道玩弄一个人的感情是多么有趣的事情。只不过可惜了她,现在还在冷宫里面。”帝说的很平静,除了没来由的几下微笑。

    后什么话也没有说,人是极一切的苍白,颤颤巍巍躲在器的怀里,好像他不存在一样。

    “这个男人的怀抱就那么好吗?比朕的还要舒服,朕真得好伤心,这就是朕的皇后呀,一点也不爱朕。”

    蓝曦忽然从他怀里起来,起来整理好她的琥珀色奢华宫装,很小心的一点一点慢慢梳理,那样的闲心好像在和爱人说着于心悄悄话语。

    “陛下!”

    “怎么了?”

    “妾身可不可以求陛下一件事。”

    “哦!没想到你也会求朕。那你是不是要朕不要杀这个草芥,这种事情朕见多了,见多了就见多不怪了。”

    帝的话很风趣,可是听闻在后里却是如此遥远。

    她容颜已经苍白,便绝难更加苍白,矗立在那里,整个人都显得那般无法撼动,唇色白,启,言语端庄:“不!妾身只是恳求陛下让臣妾和先生一起死去。”

    帝摇头,左手手指第二骨节点在唇上,笑意高深莫测,也许得意的,然后这般言语长宫:“你看,朕说的没错吧,朕的后岂是那种怕死之人,所以朕才那般喜欢我的后,连我妹妹,朕都不要了,你可真美丽!”帝起身俯视着她,传入她的耳里只剩下了一种绝望的惨白。一瞬间就瘫坐在地上,这是一种绝望,如果有背景音乐的话,她希望是蓝色天空样的辽阔。

    器是闭着眼的,他没有眼皮的空洞,闭上的是一种沉默,观众的眼睛开始不断旋转,不断的从里面移到无边无际的空中,这里已经是幕下的时候。

    如果有一天,离别是不可能战胜,那样的爱,你会以什么样的泪来诠释这些存在,是白色的,还是深红色的,都不是,有的只是观众路人看客般的泪。

    帝还不想结束这一次,蹲下身勾连起她的颌,上面有泪滑落在指尖上,没有粘稠,只有痛彻心扉之感。

    那是画面,那是人生的许许多多样式。

    你哭的时候是因为什么,不要告诉我是为喜悦,泪水从不会为了喜悦,必然是为曾经或现在的苦痛。

    分

    那天的天空有些阴冷,风显得是颇为的冷淡。

    今天!

    帝要杀一个人!帝要杀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甚至是连流言蜚语都不需要。

    器被绑在祭天的柱上,这是不符合礼法的,可是他是帝,帝在凡人里就像是仙。没有眼睛的器,永远都是那样没有了世界。

    有时候我们这些观众去看一场戏的结束,是不需要看见过程,有了结局,前面的一切都是不重要的,结局或许是已经压缩了无数过往的一瞬间。

    我们需要语言吗?其实不需要,默剧是一种更加直接的悲剧,只不过现在不是默剧。

    可是归宁希望这是默剧,他不喜欢最初看见的那些人这样的悲伤,而后面到来的人居然可以如此得胜利者姿态。

    他们说的话归宁装作没有听见,眼里只剩下那些人的动作。

    蓝曦的容颜已经像岁月一样苍白,静静坐着那里,默,没有言语。低着颌首,止不住开始颤抖,咬着唇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忍着不让他听见。

    那时候来的有些仓促,画面上只剩下仰着头喝着酒的归宁,还有坐着那里微笑的付,那时候已经看见了结局,后面的声音已经不想去看了,整个世界已经是这样了。

    “好看吗?”

    “酒不错,你哪里拿的。”

    “向叶拿的。”

    “叶?他是谁。”

    “是一个仙,或许应该说是一个凡仙。”

    “仙?我记得安静也是仙吧。”

    “你怎么知道她是仙?好像没有人告诉你吧。”

    “因为那天我看见了,我的心就是她放进来的。”

    “你恢复记忆了,拱很高兴,只不过现在的你是哪一个自己。”

    “已经都不重要了,现在的我只想是一个浪客罢了,其它的都不重要。”

    “是吗?浪客原来都喜欢看戏。”

    “因为浪客永远都只是路过,永远都只是看客。”

    “你不要忘了浪客本身就是一场戏。”

    “对了!你是仙吗?”

    “不是!我只是一场戏,戏里的主角其实是你。”

    “没想到我这么被仙看重。其实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特别的。”

    “这就是那些看重你的仙想要追求的。知道祈蒙吗?”

    “看见过,那个塔上面穿着白衣的。”

    “他想要的只不过对那些仙没有说清楚,如果说清楚,他们也会佩服与他,也会誓死追随与他。”

    “你要去哪里?”

    “我说过我是路人,现在我要回家去,拱不喜欢结束的戏。”

    是吗?归宁这句话没有说出来,寂寞看了眼下面的凡人,现在的他想来已经是会飞了,会飞的浪客会是什么样的容颜,我们真的不知道。

    那时候天是白的,蓝曦咬着容颜没有哭出来,酒是淡淡离别悲凉的味道,其实归宁那时候只想留下一道背影,一个人离开。

    那是幕,那是画面离地他们,帝将容颜凑到下首后的脸颊旁,微笑着,没有言语,唇轻轻吻在她的嘴唇之上,那是已经不可能再苍白的唇口,这个女人已然行尸走肉,但是帝,却深深眷恋着这种感觉。他的手在画面中那道阳的灯光落下席卷之时,挥下,光,画面耀眼,带起冰冷杀戮,红!无法重来的红!

    特写,是归宁,坐在画面屋顶之上,扬起容颜,飞舞白色长袖,在风中,将那壶酒一饮而下,画面苍白,定格,从此流转在这个时代。

    鼓掌!为这场戏的幕下。

    也为!

    浪客的重新回归。

    你是什么时候喝酒的,记忆里,你是不曾饮酒的。

    岁月会让你改变很多,会让你眷念曾经你厌恶的。

    就像我现在,就像我现在饮酒的模样。

    是吗?

    今日的风,带着谁的记忆?

    不知道,你的废话真得很多!

    贰卷自由卷章贰贰终

    章 壹 三人行,是为了那个男人

    叁卷柳不住左手地狱右手长剑卷

    章壹三人行,是为了那个男人

    柳叶梅镇没有梅花,有的是只是无边的杨柳。很喜欢这里的清淡,更像是与世无争,那里的酒也特别的清静,没有烟火的感觉。

    也许这一生便全然忘记不得柳叶梅镇,那座几多人生安静安康之镇。对了,柳叶梅镇在南国之所,它的国唤作“麾戞”。它的城名讳:“左中道”。

    有时候那些名字即使是看客是我都全然不知道是为何,或许是为了纪念,为了曾经的那些,那些看客还无法触及的事物,不是吗?

    那天有些小雨,陆陆续续像行人一样,这里是道转站,北边去的是燕国,剩下的都是南国的领土,这里很清秀,商队马蹄溅起地水泥也很干净似的。

    “老板!来十斤牛肉,三坛“梅子酒”,还有没有饺子,来个斤的。”

    “好嘞!刚好还有五斤饺子,客官来得真是时候。”

    在南国这样秀气的南方,很少见这般大饭量的汉子,应该是北方人,异乡人。

    “咦!老赵,你看,那家伙比你还能吃,长得比你还要魁梧,那胸肌,够我们几个吃好几天的呢!”

    “什么!哪里,是挺厉害的,那还不是我们没有钱,有钱的话我比他还能吃。”

    “这话说的在理,老吴,想当年我们是何等的风光,现在竟然落魄到现在这副模样,可悲可叹呀!”

    “你不要这么伤感好不好,以我多年的经验,我们的好日子马上就要来了。”

    “屁!好日子,现在我们连个饭都吃不饱。”

    “没关系!不是还有你吗?等下吃霸王餐就是了。”

    “想当年我们想吃什么就有什么,现在竟要违背礼义教导,做出这等事情,叫我情何以堪呀!”

    “那你不吃就是。”

    赵元抢过吴敬礼的阳春面准备要吃,吴敬礼顿时面色苍白,吓了一跳。按住他的手,一边摸着胡子一边摇头道:“我可没有说不吃,只不过发一下牢马蚤罢了,你也不需要那么饥渴吧!”

    “一副人面兽心的样,整天礼义道德的,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境况。”是李窟,他没有胡子,脸很白,很符合南国人的模样。

    他们我们还记得吗?

    如果都记不得,那么祭了?

    那个像红一样的男人我们还记得吗?

    不过他已经死了。此时此刻便权且当做这个男人已经不复了。

    雨是一直在下,入夏的雨现在还不是很大,但是也已经不像春天那样薄薄的一层悲凉,是那种瞎了眼的舞女在鼻梁上一个人寂寞的跳舞,那是很突兀的,就是现在的雨。

    “吃的怎么样了你们。”李窟眼睛斜睨着赵元,整个人猥琐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啊!等……等我一下,还有……还有几……口就搞定了。”赵元一听,立马将碗抱起来连汤一起灌了下去。这是南国的面,没有西北边的那种辣味,吃下去更添种淡淡的凉意。

    “快点!”吴敬礼催促道。

    “好了,你们别催嘛!”

    “好歹你以前也是大将军,别告诉我连这几个人都对付不了。”李窟和吴敬礼都是文人,只不过一个看起来猥琐,一个看起来正派。

    “怎么可能!只不过这是做坏事,心里有点虚。”

    “虚什么!也没有人管你。”

    “你们不虚吗?一个个紧张成什么模样。”

    “你到底干不干,不干下回把你卖了。”李窟的语气很阴森,就因为知道这人的品性,所以赵元才会担心某一天他真会把自己卖了,好吧!我就拼了。王,你不要怪我,我是个粗人。

    “啪!”赵元一巴掌啪在桌子上,震着十个空碗都飞起来。

    “妈的!你们这是什么面,俺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难吃的面,叫你们老板出来,我要一个说法。”

    赵元一脚踩在椅子上,趾高气扬抱着双手叫道。

    酒店里人不多,只有那个异乡人和一支小型的商队,看样子有个六七人样,他这一闹,但是把他们都震住了。

    赵元好像很满意自己现在的样子,气势!果然是做戏最重要的东西。不错,这行走江湖的,没有了气势,怎么可能震慑住那些无知百姓。

    他倒是很得意,洋洋自得,看着李窟和吴敬礼那叫一个汗颜。

    你气势是有,可是没必要用这个理由。难吃……我们这些只吃一碗的也就罢了,你一个人吃了八碗,难吃你还吃八碗,你当这些人和你一样是痴的呀!

    老板是和颜悦色的,他见过的场面太多,这三个人想要干什么他是一清二楚。

    做生意有时候是要吃亏的,吃亏是福,这是他做生意的心得。

    “三位客官是不是觉得本店的面不合各位的胃口,那么本老儿在这里给各位客官陪个不是,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这面老儿请了,请各位客官多多包涵。”店家笑起来很南方,很慈祥,很可以让人安定下来。就这几句话顿时让他们三人汗颜,李窟也就罢了,他天性猥琐,虽然心里还是过意不去,不过有便宜得还是尽量得的好。

    赵元这个主事一下子瘫了。

    没有了王他们什么也不是,以前高高在上,现在落魄到这副模样。

    “好!看你还是知道些规矩的,这事就此揭过,我们就不再提了。”李窟怕赵元再惹出些什么来,急忙抢在他前头说道。

    他们和店家没有什么,不代表其它人没有什么!伙计自然是看不惯的,当然还有那个北方人,那个异乡人。

    “店家!他们就是吃白食的,你怎么就这么放过他们,我是看不下去了。”异乡人是背对他们的。这一转身,虎背熊腰,长得凶神恶煞似的,连赵元都咽了口口水。

    “就是就是!老板,他们是坏人,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

    商队没有说话,走南闯北的他们,比所有人都冷静,他们不年轻,也没有必要年轻,有那么个毛头小子想要干点什么,都直接被商主偷偷按住。

    唉!朋友,你掺合进来干什么。不就是几碗面的事情,我老儿还是付得起的。

    他不是真怕了他们三个,只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罢了。

    “你们还真是窝囊,才几年时间就沦落到这副模样。”当时酒店的气氛很压抑,就像外面的雨一样,这一声男人的声音来得很突兀,一直是不断在旋转着。

    “王!”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赵元,眼睛看向酒店的一角,那里太不起眼,以至于刚才我们都没有看清楚。观众的眼睛确实是好欺骗的,只要那么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而且被欺骗的偏偏是最重要的东西。

    那是怎样的存在,他的衣不再鲜红,换上一身的灰白,坐在这所店面最不起眼之处,慢慢喝着酒,慢慢随着那些风肆意起舞。偏偏是束着发,这一刻又像另外一个存在那般将酒高高抬起高高灌下,自始至终没有看他们一眼,整个人静静,就好像那里是空气一样,一样的让人忘记。

    我们可能再也不能忘记这副场景,那个男人的眼睛,一直望着前方,那股气是淡然闭着眼的感觉。

    这个男人我们以前认识,在以前,他有一个很古怪的名字,叫做祭!

    三人行!是为了一个男人的重新回来。就像器和蓝曦的爱情,那种像烟花般一瞬间逝去的美好,就是为了祭奠曾经的归宁。

    现在!

    祭穿着灰白衣重新回来,洗去了曾经凡仙的痕迹,现在的他,和红越来越像,那背影,一样的模糊。

    王吗?

    祭仰着头喝着酒是颇为感慨的。没想到自己当年无意间收下的三个凡人,现在还记得自己,那时候自己死的确实是有够惨的。

    有趣!

    “才多久没见,就认不得我这个王了吗?”

    祭已经不用朕了,当年自己建起来玩乐的典礼国,现在连历史都会忘记了。

    “王!陛下……陛下……您终于回来了,我们这些年过地惨不忍睹。”李窟很猥琐的嘴脸,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连忙跑到祭的面前屈膝跪下,双手抱住他的左小腿,痛哭流涕。如果是当年的祭,他定然会用力将其踢开,但他此刻已然不再是曾经,淡淡喝着寂寞的酒。

    “王!臣拜见陛下。”吴敬礼比李窟要正派太多,至于赵元,傻笑就可以了。

    祭将酒坛子放下,抬起头去看天,眼睛仿佛蒙上沙的茫然。

    “我已经不是王了,你们叫我王又有啥子用了?”祭可能再复活的这段时间里像凡人太久,现在变得越来越像凡人。

    “王!您可不能不要我们呀,我们可是忠臣,现在还没有叛变。”这话也就只有李窟说的出来,这般的不要脸面。

    “那是你们没有其它地方可以去,如果有的话,就不会这么忠臣了。”

    “王!您可不能不要我们,如果不要我们,我们就死在这里。”这,还是李窟说的,这个时候连吴敬礼都不得不随大流,也装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你们要死的话,我是管不了的,现在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时候酒店是停止的,当然!我们不知道是不是岁月停止还是人在停止,反正太阳是看不见,外面依旧是下着雨,那一刹那,你会觉得自己已经不是活在现实里,是活在如梦如幻的画里,太过来得安静了。

    “王!您要去哪里?”吴敬礼跟了过来,即使是祭想要赶走也是不可能的。

    “去帮一个不被这个时代容纳的男人!”

    祭说的时候有一种他不应该有的伤感,好像是已经看见结局的戏,现在竟然还在上演里面快乐的场景,装的就像是喜剧似的。

    “那我们和王一起去就行了。”

    “没错!没错!跟着王有东西吃的。”

    “王……”

    吴敬礼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完,他们三个人一排跟在祭的后面,三人行,也许只是为了一个人罢了。

    分

    忽然间就回到了南越,这座最初展现在我们这些观众眼前的城。也许是没有了湖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