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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第41部分阅读

    的重臣,封疆一方的大吏,他的话在场的众人都只好遵从。

    于是周琪、曹慨德和吕战相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司马刑戈的目光首光落在周琪身上,他与周琪似乎很熟识,便举起酒杯对着周骆调笑说:“竹溪城的周大公子。哈哈,本督就知道你一定能名列昨晚英雄榜的第一名,和那清姬姑娘成就一段佳话的。贤侄在武道方面可谓是天纵之才,假以时日,定能成为我洪州域内年轻一代里的翘楚。来,周贤侄,本都督敬你一杯。”

    周骡尴尬地笑了笑,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是把酒杯举到唇边,准备饮尽了那杯酒。

    就在这时,素来与周骆不和的丁健开口了,他对司马刑戈躬身一礼说:“启禀司马大都督,实际上昨晚名列英雄榜第一名的不是周兄,而是那云梦城吕府的吕战。”正把酒杯凑到唇边的司马刑戈闻言放下酒杯。

    “云梦城的吕战?”并不需要别人出声指点,他已经把目光看向站在宴席最外围的吕战处,问道:“你就是云梦城的吕贤侄吗?”

    吕战点头轻施一礼:“正是在下。

    那司马刑戈马上槽话锋一转,豪爽地大笑道:“好哇,吕侯爷家族里又出了个青年才俊,本督真为不凡侯爷高兴。来,吕贤侄,本都督敬你一杯,祝你这次能在“黑煞谷秘境,里有场好大的收获。”

    “多谢大都督的鼓舞。”吕战和司马刑戈隔空遥相致意,各自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周骡用阴狠的眼神瞅着吕战,他的风头几次三番被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子给抢夺走,这是他打出生以来就从未曾经历过的郁闷局面,心下恼羞成怒得恨不能去屠灭了云梦城吕府全家。

    这时,有一名身穿重型铠甲,全副武装的中年将领从huā园外疾步匆匆走了进来。

    司马刑戈一见他,赶紧向他招呼说:“吴帅,你来得正好。来来来,本都督跟你介绍一下。”说着他指着那位重铠的将领对众人说:“这位就是咱们洪州全境的总帅,镇边威武侯一…吴巨吴大帅,咱们洪州的数千里边防线,还有七千多万百姓的安危,都靠吴大帅及其麾下的猛将精兵用生命和鲜血来守护着1”

    众人热烈地鼓起掌来。吴巨总帅在西南边关一带威名远播,人们都知道他也是个修为达到化劲境的绝世强者。手下统领的十万玄甲重骑兵更是威震天下,蛮族大军正是由于他率军英勇抵抗,才被屡次挡在了大楚的国境之外。

    吴巨向众人点了点头,他的表情冷酷肃穆,只是眼神里透出一丝焦虑。他趋近司马刑戈,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话。

    “你说的是真的?”司马刑戈面色一变,失声脱口而出说:“不会吧,那清姬美若九天仙子,又兼多才多艺,怎么可能是蛮族派来的探子?”“本帅的消息千真万确”吴巨面色凝重:“据可靠线报,那清姬和柔姬今日天光破晓时分已经离开了洪州城,施展御气提纵之法抄小

    路前往边境附近去了,之后就难寻影踪。本帅担心的是这对姐妹在洪州城里待了那么长时间,又结交了如此多的达官显贵:肯定被她们收集到了许多有关于军事和边防的情报秘辛。”“嗯,这倒不可不防。”司马刑戈放下手中的酒杯,高声对众人言道:“抱歉诸位公子,我和吴大帅现在有紧急军情要去处理,先走一步了。各位请自便,这里有的是好酒好菜,待会还有乐班舞姬助兴,

    请务必尽兴而归吧。”说完,和吴巨一起快步离开了后huā园。

    一众世家子弟面面相觑,司马刑戈和吴巨刚才的对话,在场武道修为高一点的人都听到了。

    这番对话里的内容令大家心中震惊不已:“不会吧,清姬姑娘竟然是蛮族的坐探,嘿嘿,蛮族的女人长得可真美呀?”“我早就发现不对,特别是那柔姬,这女人长得根本就不像咱们大楚帝国人士,听说蛮族联盟中有小野人一属,个子都矮矮小小的,就象她那样的。”“小野人族哪有长这么漂亮迷人的,听说蛮族里有一种小巫女,会巫盅奇术,特别的神秘莫测,也许那柔姬就是个小巫女吧。”

    众人议论纷纷,不过作为此间主人的司马刑戈这么一撤走,酒席间的气氛便没了刚才那种压抑之感。

    这时坐在吕战和甄随书同一桌的一名世家子弟离开席面,却是挤到周骡和曹慨德那一席上。

    他涎笑着对周骆打招呼说:“嘿嘿,周兄,兄弟我在你边上搭个座儿可否?同时也敬您两杯,恭祝你老兄成为咱们洪州全境内青年才俊中的翘楚人物。呵呵,那可是司马大都督刚才亲口封的名号。”(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夜宴上的挑衅

    周骐白了那人一眼。

    “江公子这是唱的哪出呵?”他拖长音调调侃:“在你们那席上,不是有个英雄榜头名嘛,你不去敬他,反倒找我来敬酒。”

    “他?第一名?”那江公子不屑地笑了:“他那榜单第一名还不是靠着献上一朵破huā而换来的,当晚在场的那么多兄弟谁认他是第一名啦,也只有那两个蛮族的小娘们认他。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两个娘们既然是蛮族人,蛮族野人能有多大的智慧?她们评选出来的第一名,我看前面还应该再加两个字,叫‘倒数第一名’才是。”

    这江公子故意把话说得很大声,引得众世家子弟听后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甄随书忿忿地扔下手中的筷子,口里怒声说:“岂有此理,这些家伙太欺人太甚了。”

    “哎”吕战微笑着一把按住他“甄兄请稍安勿躁,这帮家伙也就是靠个嘴皮子罢了,他们昨晚在‘小瀛洲’被清姬给修理惨了,随这些没用家伙说去,只要不是太猖狂,咱们自是喝酒品尝美食吧。”

    周骐在那边仰天大笑着,一边斜眼向吕战这里打量着,见他风轻云淡的不为所动,于是又提高声音说:“关于云梦城吕府,我倒并不十分熟悉。不过听说吕府有个三少爷,在当地可是赫赫有名的狠角色,那吕战是不是就是这三少爷……”

    “不是,他才不是什么吕家的三少爷呢。”那江公子说:“我家族与云梦城方面有生意往来,听说吕战只是吕府的一个下人奴仆,后来不知怎么走了狗屎运被吕家家主给看上,一下子给提拔了上去。”

    “啊!只是个下人?”坐在吕战周围的几名豪门世家子弟闻言全部停下筷子面面相觑,接着纷纷离开座位,象逃避瘟疫一样跑到别的酒席上去了,一张八人坐的酒席,一下子只剩下吕战和甄随书两个人而已。

    曹怴德推开面前的碗筷,尖着嗓门叫了起来,象是只被踩到脖子的鸭子:“讨厌哦,一个下等奴仆怎配跟我等这些身份尊荣的人物坐在一起饮宴呢?哎呀,这顿饭真是扫兴透了,不吃了不吃了,恶心死人了。”

    周骐却是笑逐颜开,他一把拉住江公子,再次大声喝问:“你确信他只是吕府的一个下人奴才?”

    “确信啊”江公子眉飞色舞地说:“这小子刚开始不过是吕府的一个小小的护院而已。”

    “一个护院?哈哈,吕府竟然窘迫到派了个护院来滥竽充数,哈哈……”周骐仰天狂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极为畅快之意。

    他转过头,高声对吕战叫喊:“喂,那个吕府的护院下人,他们吕府给你多少薪资啊?居然让你到这里来参加‘秘境英雄会”你不知道到‘黑煞谷’很危险的,极有可能丢掉小命吗?哈哈,这小子一看就是傻不拉叽的蠢人相,肯定被那吕府的家主给骗了。”

    那江公子见周骐如此高兴,便凑趣说:“周兄你放心好啦,吕府付给他的薪资肯定少得可怜啦。我们家族在各郡经营着不少牙行与当铺,所以了解情况,你们大家都不知道----那吕府现在穷得只剩在变卖家产了,一会儿抵押掉一间店铺,一会儿卖掉一个庄园,当年皇家封赏给他们家的田地,几乎都快变卖个精光了。”

    曹怴德捏着嗓子说:“啧啧啧,这种小家族真是辱没了皇家给他们的赏赐,周兄你家也是皇家御封的世袭侯爵家族。你看看你家,风声水起独霸几方,跟他们吕家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哎,别人说我曹家是暴发户是新贵没底蕴,可是我家再怎么也不会变卖祖宗遗留下来的产业哪,大家伙你们说是也不是?”

    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周骐此刻象连战连胜的大将军一样兴高采烈,他冲吕战大喊:“喂,吕家的那个护院,不如你到我周府来当护院吧,本公子给你超过他吕府给你的三倍的薪酬。而且不要你干多少事儿,每天只要守在大门口,喂喂几只看门狗就行了,哈哈哈……”

    曹怴德捻着兰huā指,也y邪地对吕战叫嚷:“哎呦姓吕的,看你身体那么壮实,相貌堂堂的。倒不如到我曹府来,不会让你多干什么事啦,白天就在我起居的huā香小楼前站站岗。夜里么,那就到我床头帮着暖暖床,好不好呀?”

    众人听得哄堂大笑。

    周骐笑得眼泪都流下来了,他指着曹怴德:“咱们兄弟一场,大是了解你这个特殊的癖好。听说小曹你那杆枪在整个洪州的龙阳之癖界都算首屈一指的,只怕那姓吕的会被你一枪挑掉小命的呦。”

    “不会的啦”曹怴德扭捏作态道:“人家吕护院可是英雄榜上的头号人物,只用了一枝小huā就把范公子的一把八级宝剑给废了,我的这杆‘枪”说不定还会输给他的‘huā’哩。”

    众名门公子笑得有几人当堂滚在了地上。

    “尔等越过底线了!”

    吕战眉头微蹙,两指一用劲,手中的那只酒杯,顿时被他捏成了齑粉。

    坐在一旁的甄随书见吕战眉宇间浮过一丝杀机,生怕弄得不可收场,赶紧对吕战说:“吕老弟,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客栈吧,我已经吃饱了。”

    吕战冷笑:“主食都还没上桌呢,怎么就饱了呢?”

    此时酒席已到了结束时刻,司马府的小婢们在上最后一道主食,主食是水晶虾仁海鲜炒饭,每桌送上了一大碗,一名青衣小婢托着个大托盘,托盘上放着两大碗的炒饭,那小婢走到周骐那一桌,先把托盘上的第一碗炒饭放在他们的酒席中央,然后托着托盘向吕战那一桌走去。

    “等等。”周骐忽然伸出手,一把拉住小婢的衣角。

    小婢回过头,紧张地问:“这位老爷有何事吩咐?”

    周骐手指着她手里的托盘上的另一碗炒饭问道:“你这碗炒饭是送到哪一桌的?”

    小婢指着吕战那一桌道:“是送到那一桌的。”

    周骐阴笑:“哼,那一桌上坐着的,只不过是和你一样的奴仆下等人,也配吃跟我们一样的美食吗?”

    “这……可是……”

    “没什么可是。”周骐右手一挥,立时把小婢手里的那只托盘给打翻,霎时间盘落碗碎,米饭撒了一地,小婢被突然发生的恶事吓得面无血色,惊慌失措地俯下身来要收拾地上的米饭。

    “你给我滚开。”周骐一把将小婢踢了开来,他盯着吕战,口里兀自喊着:“喂,那个吕家的看门狗,你不是没吃饱吗?哥的脚边有米饭,来来来,你来舔着吃呵!”

    在场的众人见有好戏可看,全部把注意力集中到吕战的身上。

    吕战缓缓转过头,眼里闪着凛冽的寒芒,望向周骐。

    本来他想等饮宴散了之后,出得大都督府再出手收拾周骐和曹怴德还有江公子等一班家伙,也好少些司马都督那面的麻烦。

    没想到这周骐如此等不急,连番折辱自己和吕府,却是要自己抢先发难,打得这帮人满地找牙了吧。

    那边周骐说上瘾了,犹自在对吕战嚷嚷:“你不过来舔吗?噢,我知道了,你是嫌这饭里的料不足,不合你们这些狗的口味是吧,那好,咱就在里面加上点料重口味些。”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两颗二级丹药,手指一捏,将丹药捏成粉末,他一边往米饭上撒着丹药一边说:“你吕家穷得都在当裤子了,大概小子你还没尝过二级丹药是什么滋味儿吧。大爷我家丹药多得都可以当饭吃了,连喂狗,都用丹药来喂,我看你呀,还不如我周府里的一只狗。来来来,伸出你那狗舌头把这些饭给本公子舔干净。”

    一旁的曹怴德鼓噪说:“周兄他大概还嫌你这饭里少了一味料,所以还不愿来舔。”

    “哦,什么料?”

    “屎呀!”曹怴德尖着嗓门叫道:“没听说过狗改不了吃屎这句话吗?你再在这米饭上面拉上一堆屎,我保证他……”还未待他的话说完,突见坐在酒席前的吕战身影一晃,已如闪电般晃到自己面前,接着便听见“啪”地一声脆响,脸上火辣辣地竟然被掴了一巴掌。

    曹怴德“啊”地尖叫一声,指着站在面前的吕战尖喊:“你这野狗敢打我的脸”

    他把脸蛋往右边一侧,催动全身气机,口里喊:“小子你狗胆包天,看不扒了你的皮……”

    “啪”地又是一声脆响,他的脸颊顿时再挨了一巴掌,两颗和着鲜血的牙齿从嘴唇里飞脱了出来。

    这两巴掌扇过去,一时间把那曹怴德给扇懵了,两手捧着红肿的腮帮子,口里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哦哦哦啊,我的牙……”

    吕战点指着曹怴德的鼻尖喝斥:“这两巴掌是让你这个娘娘腔死变态知道嘴上犯贱的后果,少了两颗牙,总比少了小命要好。”

    “你,你死定了!”曹怴德尖骂一声,撩脚施展开“电光阴雷腿法”便踢向吕战的下阴。

    吕战轻描淡写地退后两步,闪开曹怴德的脚尖攻袭。

    这时一旁冲上来那个江公子,他从后面一把抓住吕战的双臂,口里假意喊道:“吕公子快住手,大都督府里不许打架。”他死死地从后面扳住吕战的双手,不停地向曹怴德使眼色。

    曹怴德立刻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抓起huā梨铁枝木做的凳子,凝满气机便向吕战的身上砸去。!~!

    第一百三十九章 痛殴

    此时吕战的手臂被江公子从后面抓住,眼见得曹怴德鼓荡气机,操着凳子向自己冲来。

    如此近身对搏之际,他反手勾住江公子的手腕,施展出“黑虎夺心拳”中的黑虎四式,先勾,再缠,后绞,最后拧腰一甩,一套近战动作干净利落,竟把江公子的整个身体给拧到自己身前,那曹怴德砸来的凳子,正好砸在江公子的背上,霎时间江公子的惨叫声和凳子破碎的声音同时响起。

    那江公子背部剧痛,已经是受创不轻,抓住吕战的手便立时松了开来。

    吕战抽取气机,猛地抬腿一脚踹在江公子的肚皮上,顿时将他踢得向后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撞上了曹怴德,两人一齐紧贴着飞出十几步远,轰然摔倒在地上,脸和脑袋正好都埋在那堆被周骐打翻在地的米饭堆里。

    两人满脸饭粒地抬起头来,还未待他们爬起身来,吕战已经一个箭跃飞纵而上,两脚踏在他们背上,口里冷喝:“这碗加足了料的米饭可不能被糟蹋了,都给我舔干净了再爬起来。”

    两人的背上吃重,脸又埋进了米饭堆里。

    这时吕战听见身后风声响起,他两脚一点,身形高高纵起,便见周骐的一条腿裹挟着气机锋芒从自己脚尖底下横扫了过去。

    吕战腾空躲开周骐偷袭而来的一脚,接着凌空扫腿,向周骐面门踢去。

    周骐赶紧矮身躲过吕战踢来的脚尖,他手腕一翻,手里已经多出一把寒光闪闪的七级匕首,他挺起匕首便向吕战的身上扎去。

    吕战双脚刚落地,便见周骐挺着匕首扎来,再翻身一跃,纵身跳至旁边的一张酒桌之上,躲开了周骐这阴狠的一招。

    吕战站定在酒桌上,冷眼看着周骐手里舞动的匕首:“都督府摆宴请客时,明文规定赴宴者不能携带兵刃入场,看来你连司马大都督都没放在眼里。”

    “呵,这个……”周骐眼神闪烁,狡辩说:“一把匕首只是随身装饰物而已。小子,你敢先出手殴打我的朋友,今晚你是死定了。”

    那江公子躺在地上,手抱着腰部“哎哟”地惨叫着,看来是受了极重的内伤,一时爬不起身来。

    曹怴德则已从地上打滚爬了起来:“对,今夜不宰了你这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