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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探柯菲第22部分阅读

此掌握另一个集团的信息。

    如果是后者,那么,cis的想法很简单,一石二鸟。既收拾了我这样的内j,又挫伤了sis。更重要的是他们还可以借此,掌握一个巨大集团。因为凭借cis的专业水准,他们完全有能力去控制任何一个财阀。比如很容易地就可以把那十几个储钱处的钱拿来填补国库空虚。这样就是大功一件,甚至到时候连总统都得对他们低三下四了。

    当然以上只是我的推理。任何推理,仍需要更直接的真相加以验证。比如,与竹下宏光的对话,完全可以只是他们为了测试我而乱说的胡话。当然,就如这个世界的真相一般,存在,可以去推理,去探寻,但是可能出乎意料,也常常出乎意料。

    当然,不久,实事还是得到了进一步的验证。

    最终,东京都知事北山横野,依然提出了购买尖阁诸岛的倡议。将其国有化。而不久日本首相就将之付诸事实。

    中国人民相当愤怒,两国从此走进一个外交的僵局之中。

    终于绕回国了,喵在机场等我们,看得出她真的是神通广大,当然对于记者而言是,对于cis而言,绝对不是!

    希娃先行离开,因为在她眼里,我们的确是男女朋友。她完成了任务,可以去交一份漂亮的报告了。至于,竹下集团的事,她这么交代是她的事了。

    而我呢,我认为很难交代,因为我知道希娃要么不说,要么直说。而我又无法跟她串供,所以囚徒博弈的结局是,我只好直说。而且直说,就可以顺便地把竹下集团,放在sis的眼皮底下,这样一来,cis就落后了,因为他们即便掌握了更多东西,而且是已经先下手了,但是他们又无法明说。

    所以头表面臭骂我,内心一定很得意。

    我把在竹下集团的见闻经历详细地告诉了喵,和我交给头的报告,完全一样。

    我只是问喵:“什么时候见报。”

    她回答说:“完全没有证据,报出来只会打草惊蛇。我还要继续查。”

    我当然要表明态度了:“别再搭上我,我差不多一条命就没有了。我知道‘博彩’是最愚蠢的事。”

    奇怪的是,她把我送回家后,就没有再出现了,仿佛我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一样,不知道自己去忙什么了。

    我直接让汤米给我做检查,因为这次东京任务完成得很好,而且按照要求也得进行记忆删除。所以头批准了。

    当然,我告诉汤米的是我在宾馆的“失忆”经历。

    汤米听了很受震惊。他研究了我的检查结果很久,非常沉重地给了我一个答案:“柯菲,可能你的情况,将来会比史诺比还要糟糕!”

    正文  六四 青春泉水

    不用汤米多说,我已经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

    原来长期的记忆删除,已经伤害了脑细胞的重新连接能力,我的大脑能力会变得越来越脆弱。最简单的是失忆症,最麻烦的是与帕金森相似的结果——越来越傻,老年痴呆。

    是的,汤米发明的,更先进的删除记忆法,我还没有真正享受到,作为一名干了十几年的老科探,我就真的剩下可叹了。

    以前看史诺比,就像看笑话。现在看自己,却是悲剧。人就是这样,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受伤不悲催。

    汤米看我失神良久。问了一句话,“报告要不要照实写?你可以提前退休了,柯菲!”

    我想了很久,可能这是我想最久的一次。

    然后,我对汤米说,“给我来次注射性删除记忆吧!”

    汤米也很难过。但是他理解我的选择。

    退休,对于我们而言,既是理想,又是最大的恐惧。这也是这个时代最荒谬的地方。

    我们都活得很累,很可怜,但是要我们不活了,我们又会变失落,担忧。

    其实自己走的本来就是不归路!

    只有战斗到最后一刻了。

    汤米给我开了一些激活脑细胞的药物。但是我们都明白一个基本的道理:生命本来就是一个到达顶点之后,不断衰败的过程,无法逆转。所谓的药物,再先进的医疗技术,都无法起死回生,无法重返年轻。唯一能够做的其实只是,让退化变得稍微,稍微慢一点点而已。

    汤米安慰我,好好休息,多爱惜自己,他会努力帮我寻找解决的方式的。

    的确,在sis能够享受到的医疗技术绝对比总统还要提前,我们都是兼职的白老鼠。

    说实在的,在汤米面前硬气是硬气了。回家自己可就瘫了。

    我几乎足不出户,每天就是在家里看电影,吃各种垃圾食品(送上门的,都不会有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垃圾食品,含糖饮料都是伤害大脑的;窝在家里更是伤害大脑的;总是呆在电视前,最是伤害大脑的。

    管它呢,反正大脑是完蛋了。

    我经常是倒在地上就睡着了,醒来也不知道多早多晚。

    反正就是困了睡,渴了就喝,饿了就叫外卖,甚至连外卖都懒得换一家,换一样。拿起电话就是,“来块牛肉披萨,大号的!顺便送瓶可乐过来。”

    直到某一天,电话响了。

    头很生气地对我喊:“柯菲,你放假都放够了,过了三天都不来上班。你想博炒是不?”

    我爬了起来,浑身无力地打开窗户,眼睛被久违的阳光刺得掉泪。

    我走进杂乱无边的厕所,打开灯。看着镜子里,脸皮臃肿,目光呆滞,肤色黯淡,胡子都成关云长了(我爷爷就一直拜关云长,说他是财神爷,我第一次发现人的胡子真的能够长成那样)。

    洗了个澡,很长时间地洗着,感觉身上蜕了一层皮似的。忽然轻松了。

    我拿起电剃须刀,想剃胡子,却发现无从下手。只好从抽屉里拿出剪刀来。先把胡子剪短了再说。

    剪了胡子之后,我又发现自己非常疲惫了。我只好坐在沙发上,回回神。

    这时,我发现前面的电脑旁,放了一只杯子,杯子里倒了一杯水,水旁边放着一个小碟子,碟子里是几个药片。

    我拿起杯子,感觉到温度非常熟悉,还是375度的水,那药片是汤米开给我的。

    我把药吃了下去了。

    我开始犯迷糊:到底我每天有没有吃药?这水好像不是我倒的啊。

    我拼命地搜索大脑里的记忆,好像自己根本没有想到吃药这回事,因为回来后自己就很郁闷,把药塞进抽屉里,就再也没有管了。

    我打开了抽屉,把药片都倒了出来,根据药量计算了一下,我可是每天都准时吃药了啊。

    我对于自己的失忆程度感到恐惧。但是转念一想,也不对。刚才的水温如此恰到好处,必须是刚刚从饮水机中倒出来的才对。而我刚才的记忆,还是清楚的,这么都没有去倒水这一环节啊。

    很明显,有人来帮我倒水拿药了。那么其他时候呢?只有一种可能……

    我马上回头去翻那些地上乱扔的垃圾,拿出一罐里面还有的可乐,我倒了出来,仔细地品味,我发现,里面药物很浓,跟可乐根本就不一样。我又拿出一个药片,放在嘴里,尝了尝味道,发现很相似。为了准确,我再打开一瓶可乐,把服用的剂量扔进去,我发现味道完全一样。

    很明显,有一个人,在为我做这些事,而且她就在我身边,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或者准确点讲,就像我读过的中国传统故事中的“田螺姑娘”一样。我知道她是谁,这个世界上只有她,会这样做,也能够这样做。

    我忽然感觉自己很对不起她。我必须振作起来。

    我迅速地站了起来,把胡子剃个干净。然后,翻出了最贴身的那套衣服,穿上。然后出门,直奔附近的理发店,一个日本人开的五分钟理发店。告诉师傅,我要最短的头发。五分钟后,我感觉自己脱胎换骨,走在阳光下,非常舒坦。因为我知道,她一直就在我的身后,一直都在陪伴着我。

    到了单位,头并没有怪我,他看我的黑眼圈之后,只是感叹了一句:年轻人,现在懂得生活了!

    他还以为我跟他一样风流快活去了。

    然后他就让我去记忆储存。

    我本来还想反对,因为我也怕真的完全丧失记忆;而且按照规则,我可以享受一些轻松的工作,不用删除记忆的工作了。但是,我最终还是没有任何反驳,非常爽快地就答应了。

    去到记忆储存室,刚好汤米来了。他赶紧地让其他人走,自己留下来为我储存记忆。

    “柯菲,你真的不要命了!”

    “汤米,放心,你给的药,我一直都有吃。”

    “柯菲,你知道的,这药效力根本赶不上你脑细胞的退化速度。就算你还要干,你起码也先去休息一段时间,干些轻松活再说。这样拼命,真的想博升职吗?”

    “汤米,我只小趁着自己还没有真的完蛋,尽量地工作,尽量地感受这个世界,最真实,最宽广,最深刻的世界。你明白的。”

    “好吧……柯菲,你躺下来。我先帮你再检查一下。”汤米说着,把大脑扫描仪通上电,然后看了一会监测的过程。

    然后汤米凝重地看着我,“柯菲,我劝你还是算了吧。估计你是干不了这活了。你的大脑退化速度,比我想象的还要快,根本没有办法,除非有青春泉水。让你返老还童,否则,你的人看上去还年轻,但是你的大脑已经像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

    “青春泉水。那好啊,我就去当加勒比海盗,说不定还真能够给我找到。”

    “柯菲,这样吧。我不储存你的大脑连接图,直接把记录卡隐藏起来。等你完成任务回来,再把你那时候的大脑储存手工修改一下,当这次记录。我能够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我知道汤米的方法,他是用舞弊的方法,来降低记忆删除对我大脑的损害。但是,我没有接受,坚持让他记录下来。因为这样的舞弊方式很容易被发现的。虽然汤米现在是神经科技部门的主持人,但是他已不负责删除记忆这一工作,干这活的人,很容易就会发现的。如果被发现,那么不仅我完蛋了,汤米也完蛋。我肯定不让他为我冒着险。

    走出记忆储存室,我马上就到了头的办公室。

    头还在等着我。“柯菲,这个任务并不是我的决定,而是上头的决定。看来现在上头都注意到你了,年轻人,前途无量啊!”

    “都是头给的机会。我一定会努力地。”我非常谦虚地回答,这都是应付这老狐狸练出来的本事,“头,这次又是什么好事?”

    “恩,又得去德国了。柯菲。”

    一听到德国,我这心就咯噔了一下,一朝被蛇咬还十年怕草绳呢!

    “不用担心,这次不是海德堡,而是汉堡。”头还故意嘲笑我。

    “不是我怕死,我是怕那里到处都贴着我的悬赏呢。去了怎么开展工作?”

    “你以为自己还是大明星呢?这年头大明星都扛不了几天热闹,就被埋没掉了。”

    “好吧,我就走一趟。到底是什么任务?”

    “你就当一次加勒比海盗,去挖‘青春泉水’。”

    一听到这个词,我唯一想到的是头刚才窃听我和汤米的话了。但是看样子头又不像是故意在审察我的反应。管他呢,他知道不知道都好,一样是这样死扛。

    “行。资料给我。”我懒得更他废话。一心只想快点开始工作,因为这一浪费时间,说不定,自己大脑又得老他几年了。

    “柯菲,不用急。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你之前其实去过汉堡,接受过相似的任务。只是失败了而已。现在还要你去,无论如何,不要再失败了。”

    “那我要看之前的报告。”

    “这很合理,不过,报告中有些内容会被涂黑的,这你知道规矩的。而且你只能在这里读。”

    “明白。”

    头转过身,朝向了自己的电脑。我偷偷的按下手机录音,然后转过身背对着头。

    他快速地敲击了几下,然后把电脑转向了我,对我说:“好了,看吧。”

    然后,他也转身,打开门去要咖啡。整个sis恐怕只有他才喝咖啡。

    “要不要帮你叫杯水,柯菲?”

    “谢谢。”

    头故意走出了房间,给了我一点时间。

    当然,他不会给我更多的时间的,他的办公室有太多东西了。当然,我也不傻,这里铁定有监控器。

    我只是非常老实地看着屏幕。当然,我也注意了头的电脑品牌,以及键盘的款式。

    正文  六五 256号档案

    屏幕上显示(方框为被抹黑、隐藏的资料,为了节省方框这里每句均用三个方框标示):

    256号档案提交人:柯菲提交日期:2010年10月13日任务提要:至德国汉堡大学生命研究室,获取关于裸鼹鼠的研究的关键报告。

    任务过程:8月10早晨抵达汉堡,□□□。

    8月11下午开始工作,□□□。试探之后,拟定计划。□□□并改变身份,进入汉堡大学生命研究室工作。其间,我以假身份,成为一名见习研究员,□□□。

    8月20日,初步确定相关研究内容与情报信息对应。

    8月25日,参加庆功宴,再次确定研究主持人身份以及研究已取得相当大的突破。

    8月30日,□□□已基本掌握研究所的地图以及德国特工的警戒规律和防御体系。

    9月1日,根据上级提供的支持,协助研究所突破一个技术难点。获得重用,提升为初级助理研究员。

    9月8日,根据上级提供的支持,赢得研究主持人的重视,并受邀参加其私人晚宴。利用晚宴□□□,收集主持人家中资料。

    9月11日,□□□,没有结果。

    9月14日,第一次尝试进入机要研究室,探寻资料所在。失败。

    9月15日,第二次尝试进入机要研究室,探寻资料所在。失败。

    9月18日,□□□。

    9月20日,大致确定重要资料档案储存地点,但是防范甚密,几乎暴露行踪。

    9月28日,□□□,确定行动方针。

    10月1日,行动。□□□,顺利得手后,因为不慎被冲出的裸鼹鼠惊吓到,发出声音,按照计划的路线撤退。但是有人狙击手向我射击,□□□。

    10月3日,回国。

    任务反思:因为长期进行潜伏工作,急于求成,导致成功一刻过于兴奋,最终在突发情况下,惊慌失措。造成巨大损失。

    上级处置:留用察看,暂不作处罚。

    看到差不多时,头已经进来了。我当然非常识相地告诉他,基本看完了。

    “头,还去那个实验室,虽说过了两年多,但是,应该还有人会认得我,何况经过了上次的事情,那边的特工应该会加强人手,而且很可能有我的资料记录,派我去很不合适啊。”

    “我也是这么说的。但是上级专门点名让你去,我有什么办法。要不然我也不会催着你上班。你以为我不知道按规矩,得让你干点轻松的活,调节一下。我可是这世界上最懂心疼你的人了,想想这么连着删除那么多记忆,我还真怕你出什么事。妮可走了,如果你再倒了,我可真成光杆司令了。”

    “头,有你这话,我真的是倒了,也无怨无悔。”

    “其实,你也不必太担心。因为毕竟过了两年多。谁也想不到你还敢回去。而且这次你的任务有点不同,这次的研究虽然与之前的研究相关,但是汉堡方面已经转换研究方向了,具体方向目前也不确定,反正你见机而作。”

    “反正就是要‘生命泉水’,对不。”

    “当然了,这东西,别说你我想要,那些在天上云中生活的人,更想要。不管是想赚别人钱的,还是想保自己命的。个个都会疯了要这东西的。”

    “说的也是。”平时我最反感这些东西,但现在,我想到的问题是,如果有成品,我一定自己先喝它一瓶再说。

    “不过你也别担心。有两个有利条件:首先,而且现在研究室已经能够换主了。之前的主持人,因为涉嫌将成果卖给德国一家制药公司,已经被开除了。其次,我们给你弄了一个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