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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猎天下第15部分阅读

    可是在文若听来,实在胜过千句万句甜言蜜语。再多的话,也不用说了;再多的苦,也不用怕了。她痴痴地看着胤禛,四目相对,双手交叠,此时无声胜有声。

    昼宿绿棠众妒难犯 二女相争谁堪当家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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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节小h,嘿嘿,cj的童鞋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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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文若新搬绿棠院以后,胤禛几乎夜夜必宿。有时候若无紧要政务,便寻常公文,也都拿来了在文若这边的书房内用功,晚间同寝,胤禛正当年轻气壮的时候,或每日、或隔日,总要同她亲热一番,若没有的时候,便叫她讲那“江湖儿女的故事”。但文若毕竟年方十五,身子还没长成,便觉有些受不住,更兼他那里茁壮的很,虽破瓜已久,每每仍觉疼痛。正巧儿管了几天家,便推累了,胤禛只管笑笑,却也不强求她,也不去其他房里睡,只烦她讲故事,文若也乐意得很。

    这日午间,胤禛得半天闲,下午无事,便过绿棠院来,却见院门轻掩,小凳子立在门口,见四爷来了,忙问安。胤禛点点头,也不多理睬,问他道:“大半天的,干么关了门?”小凳子谄笑道:“福晋看了半日帐册子,说乏了要歇会。命关了门,让奴才外面守着,谁也不让进。”胤禛轻哼道:“你这谁里面,也包括四爷么?”小凳子忙打千:“奴才哪敢,就福晋吩咐的这谁里头,当然也不包括四爷哪!四爷要进去看福晋么?奴才给您开门——”说着,忙伸手推了门,猫着腰一路引着胤禛进去。

    院子里静悄悄的,下人们见主子歇了,又下了死命令定没有外人来,因此都一个个的歪在那里歇觉,抱琴正收拾了几件衣服出来欲交给小丫头去洗,抬眼却见了小凳子同着四爷进来,正欲招呼,胤禛却直接进屋子去了。抱琴忙放了衣服来外间听差。

    时值盛夏,过惯了现代有空调的日子的文若第一次过古人的夏天,还真有些不习惯,因此只穿着件小肚兜,一条半截亵裤,光着半截莲藕似的小腿,摆大字似的躺在床上睡得正香。胤禛掀帘子进来,一见这景象,哪里还忍得住?腰间那物已是直挺挺站了起来,他嘴角扯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对着外面的抱琴挥挥手,示意要她出去,抱琴会意,忙出去,并那外面墙根下猫着睡觉的下人们一并叫醒了,撵他们外面去,又回头拉上了门,下了窗屉子。

    胤禛这才踱到床边,却不摇醒她,轻手轻脚将她亵裤褪了,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又将那肚兜松开,却不扯下,半边椒||乳|微露。胤禛强忍住加快的呼吸,解下腰带来,把她双手也轻轻缚了。这才爬上床去,放出那话儿来。却见她那里还微微肿起,知是昨夜一番后尚未褪去,便轻轻开了一格床头抽屉,摸出个白瓷小瓶来,在那瓶里倒出少许汁液,涂在她四周,汁液甘香清冽,闻之令人欲醉。又在自己那物上涂上些许,讲瓷瓶放回。便把她双腿分开自己身畔,长枪对准那曼妙入口,而那入口的主人却还在梦乡之中。胤禛邪邪一笑,轻语道:“若儿,我入你梦中来也……”于是挺戈直入进去。

    “唔……”她嘤咛一声,立时醒转,那地方满满当当,已被他强横占据,待欲动时,却又现双手被缚住,动弹不得,只有扭动生躯,告饶道:“四爷,昨儿的罪,还没消呢……这幅模样,若儿只怕不行。”“你午睡如此不雅,有损四爷门风,爷……爷这是家法处置……不得告饶!”胤禛这会却不怜香惜玉,抚住她双腿大动起来。那肚兜外椒||乳|微颤,更是惹得他欲火焚身,恨不能一口吞了她下去。

    弄得数十下,她里面便也生出津液,一经润滑,便不觉如何难过了,渐渐愉悦起来,胤禛亦有感觉,便不再一概猛冲猛突,深深浅浅的弄将起来,文若只觉那里面一阵阵的酥麻快感涌上心头,传遍全身,四肢百骸无不舒坦,与平时大异,倒不觉难受,只盼他这般弄下去,忽一阵急剧的酸胀感猛烈冲击而来,她嘴里嘤咛的呻吟之声忽然变成了“啊——恩——快些儿……”这样的大叫,她一面脸羞得绯红,一面那快感却越来越强烈,她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放肆的喊叫,胤禛一面不停大动,一面感受着她的愉悦,邪笑道:“恩,快丢了么?来吧,快让爷瞧瞧你的小浪样儿!”

    文若此时已被那强烈的感觉弄得快要晕了,可它还在越来越强越来越猛烈的冲击着她的感官,像是四面八方涌来的潮水忽然汇成一个大潮般,那愉悦的感觉突然在他的一下深插之后抛上了顶端,“啊——”她大叫出声,紧紧抱住了胤禛,一股暖流自他花心喷涌而出,滋润着他,滚烫着他……胤禛也紧紧抱住她,暂停顿了动作,感受着她喷薄而的的愉悦,须臾沉寂下来:“唔,要是我没有记错,这是你第一次体会到这人间至乐吧?”胤禛俯下身来,轻啄她的脸,她的胸,他那坚硬若铁的所在还在她里面,“你这小坏蛋,原来喜欢的是这样子的?嗯?平时同你欢爱,未曾见你如此,看来是我太温柔的缘故。”文若羞不可赧,拿起被缚着的双手在他胸口一阵猛捶。一面扭动身体,想把他那东西从身体里弄出去:“爷,都结束了,干么还赖着?”

    胤禛一脸坏笑。轻轻解开她双手。却将她意欲出逃地腰部猛地向自己身前一提:“谁说结束了?还只弄了个开头。你便丢了。嗯。看来爷今儿要让你丢个够了。”说着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身上。又一阵狂冲猛戳起来。因她方才这一弄片刻便丢了。胤禛便知她花心其实生得直。只是在深处。因此刚才自己一时情动狠弄一番她却丢了。

    “嗯。嗯。四爷。我真不行啦……”文若告饶道。胤禛只管动。却不理她:“你方丢了。且忍耐片刻。管教你比方才更舒服。”一面便催动那里。往她花心处撞去。只撞得几下。便觉湿润起来。文若地眼睛便又迷蒙起来。告饶声便不自觉又改了呻吟。胤禛便知她已情动。不敢再直接刺激她花心。免得只弄得几下她又要丢了。于是一忽儿浅酌。一忽儿深入。弄得一会又将她翻过身来从后而入。只控制着节奏。教她方欲丢时却又回转来。欲丢不丢。欲仙欲死。

    这一番又是数千下。她却又丢了两次。他方终于释出阳精。满足而退。那方塌上却已成一片狼藉。两人歇得片刻。文若叫进丫鬟来。打了水来收拾。穿衣起身。只觉得腰间一阵酸软。嗔道:“这么狠着心弄。腰都碎了!”胤禛从后面来抱住她:“是我忘情了些。今日丢了这许多。恐于元阴有损。回头我叫太医来开个滋补地方子。”文若呸道:“这好意思叫太医开方子?传出去不也羞死了。”胤禛微微一笑:“不碍事。他们么。专管这些地。正经治病。却不见得管用。”文若见他这样熟惯。便若有所思。心中又猜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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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写这样地。掩面。奔走……

    昼宿绿棠众妒难犯 二女相争谁堪当家 下

    这时年氏房里,那秀女钮钴禄氏小名唤作凌儿的正在跟前服侍,年氏正在问一个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小丫头:“什么?你刚才说四爷他……他中午也在佟福晋那里歇着?还白昼宣滛?”那丫头不敢看年氏,只捣蒜似的点头:”千真万确,奴婢见她们院门关着,静悄悄的不知道作什么,因此大了胆子从后门摸入,见院子里的下人都被赶出去了,只有抱琴一个坐在墙根下雕萝卜花儿。正室的房门和窗户都紧闭着,奴婢想着主子的的交代,不敢不探听清楚,因此躲在花叶儿底下偷听了半晌,只听他们说什么,说什么……”年氏早已听得咬牙切齿,只催道:“快说呀,说什么呢!”

    那丫头低着头红了脸道:“好像是说什么伤了身子,要叫太医开方子来进补。”“听听!这!这还得了!”年氏妒火中烧,再坐不住,起身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爷夜夜都宿她那里还不知足,这连大白天的都……真是不知羞耻,亏她还是大家出身,还是皇上亲封的和硕格格!”走了几步,又站住,气急败坏的道:“只顾着她自己贪图滛乐,却不管爷的身体受不受的住!弄到要开太医的份上,这,这,不行,咱们都找大福晋去,这再不管管,佟家这女人都快把四爷的身子掏空了!”说着便往外面去,凌儿也跟着,同往那拉氏处去。

    年氏虽是气势汹汹而来,到了那拉氏面前却丝毫不敢放肆,先是规规矩矩问了安,又闲话了几句,才琢磨着怎么开口,那拉氏已瞧出她心中有事,便道:“妹妹今日专程过来,可以什么事?”年氏忙道:“知道大福晋这几日身子不好,我是专门过来给大福晋的请安的。”那拉氏淡淡一笑,年氏一顿,讪笑道:“也有件事想教大福晋知道,也不怎么要紧,只是担心四爷的身体,才不得不说。”那拉氏淡淡道:“想必是为了四爷专宠佟家妹妹一事了。”

    年氏忙道:“大福晋真是明白呢,我这可不是嫉妒她,您瞧瞧,爷夜夜留宿绿棠院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吧?可曾见我说过什么来着?我也不是那耐不住寂寞的人。可是,可是我听丫鬟说,竟然闹到要请太医开方子的地步了,大福晋,您就不能不管一管呀,四爷的身子要紧。再这么下去,可怎么得了!”那拉氏看着年氏,淡淡笑道:“四爷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跟文若妹妹又是新婚燕尔,亲热些也不算过。当年妹妹不也有过这般时候?”年氏脸上一红,正是因为她原是最得宠的人,而文若却夺走了胤禛对她的宠爱,她才更是嫉恨。

    “大福晋,可他们都成婚一年了,还什么新婚啊!”年氏满腹委屈,也顾不上故作姿态了,酸溜溜的醋意不经意就流露了出来,那拉氏心道,成婚虽久,却刚刚圆房,这你却不知道的了。胤禛和文若大概什么时候有了鱼水之欢,她心中还是有数的,要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她那拉氏也不可能在这府中数年稳居这个位置,镇压得住各房姬妾。

    年氏见那拉氏对她这番话没有反应,急了,也顾不得羞耻了,嚷道:“他们连白昼宣滛的事都作出来了!还不知道有什么荒唐事在后面呢!要给朝廷中的御史知道,参上一本,四爷还要脸面不要?大福晋又有什么脸面见人?便是我们这些奴才,也都没了脸了!”说着也不知道是气是急,竟然掩面哭了起来。

    那拉氏心中大为震动,毕竟在他们这样的皇室家族,礼法是立家之本。尤其是康熙帝教子甚严,对他们不仅仅是要求有出众的能力,更要有完美的品行,如果这样的事传到皇上耳朵里,他老人家一定大雷霆。何况,她深知胤禛修身养性的性子,这般任性胡来的他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她听了年氏的话,沉吟道:“竟然有这样的事,妹妹如何知道的?”年氏脸上一红,不好意思说自己派人窥视,只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下人都传开了。我也是实在看不下去,才来找找大福晋商议个法子。毕竟您才是正室,那佟佳氏,她再怎么嚣张,在这府里,也得受您的管啊!”那拉氏轻轻淡淡的道:“行了,我知道了,容我从长计议。妹妹要是没其它事,先回去吧。”“这……那就有劳大福晋做主了。”年氏见那拉氏仍然不温不火,并不像要追究的样子,不免有些不甘心,但她深惧那拉氏,不敢再纠缠下去,只好不情不愿的告了退。

    年氏一走,那拉氏陷入了沉思之中,的确,如果年氏所说属实的话,那么这件事她就非管不可了。但她并不着急出手,事有轻重缓急,对于她而言,没有什么比这个嫡福晋的位置更重要,也没有什么比德妃的看重更让她揪心。

    “秀菊,去和厨房的人说一声,以后每天给四爷炖一些固元培元的补品,膳食搭配也要尽量滋补。”对于胤禛,那拉氏则是如同宠自己的孩子样,只要他喜欢,她就尽力成全。他得了个心爱的姬妾,对她而言,就如同给了他一个好玩的玩具一般,她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他玩得开心,只要不玩过火,她是不会管的。在她的心里,妻就是妻,妾就是妾,文若再有强大的背景,也还是妾,是她和胤禛的奴才。她的世界里,礼法、等级、制度、身份就是一切,爱为何,情为何,那是她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也不敢想的东西。

    “喏,你这身衣服,做得小了些罢。”胤禛坐在文若的书房里百~万\小!说,文若在旁边给他斟茶,他瞅着文若紧绷的胸线,若有所思。文若自己本没觉得,他一说,才低头一看,这才觉得衣服是小了些,裹得胸部鼓鼓囊囊的高耸着,她知道在这儿可不时兴穿这样流露曲线的衣服,可这衣服是上月才做的呢,咕哝着:“这才做没多久的呢,怎么就小了?”

    忽地明白过来,脸上一红。“想是自己这身体本来就正在育高峰期,再加上胤禛这么天天的刺激,当然一日千里了。”胤禛见她这神色,也猜到她想什么了,一把拉了她入怀,手就在她胸口乱捏:“不说起来还不曾觉,忽然大了许多呢。”文若挣道:“爷,别闹了,看下人说闲话。”胤禛却不理,另一只也摸上来,却抚摸着她的小腹,一边道:“都长了,为何这里却没动静?什么时候,给爷添个小子。”

    文若推开他,嗔道:“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心里也觉得诧异,自己和胤禛同房这么久了,怎么没有怀孕?想来也许这身体还没有育成熟,并不容易受孕吧。想到怀孕这件事,她忽然郁闷起来,她才这么小可不想要孩子呀!听说在古代生小孩可是一只脚踏在鬼门关的,可这里也没有什么避孕药,避孕工具之类的,想不要也由不得她自己,除非胤禛不再碰她。

    胤禛见她忽然神色变幻起来,却误会了她的想头,站起身来,便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不用失望,我一定让你怀上孩子。”“啊,我不是……”文若明白他想错了自己的意思,不由大窘,又见一屋子丫头婆子捂着嘴偷笑着跑出去,又是大羞,虽然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了,但在这些熟悉的人面前这样招摇过去,毕竟还是很不好意思的。

    唉,这什么跟什么嘛!搞得她现在连见了抱琴、诗儿都不敢抬头了!这些要传出去,她还怎么管家呀?一点威信也没有了嘛,真是!这真是个胡作非为的男人!

    盗银牌香芸送性命 觉阴谋文若失民心 上

    自那拉氏病倒,便委托文若并年氏、耿氏管理家务。文若虽然身份尊贵,毕竟年纪小,进门时间也不长,更是初开始管事,因此家中下人多有不服。文若本想杀一儆百,以正家法,谁知道那拉氏竟横加干涉,于是下面人等更是阳奉阴违。开始几日,年氏、耿氏还每日来点个卯,坐坐阵,没过两天,耿氏便推弘时生病,年氏说身上不好,便逐渐的都不来了。家中诸事全部压在文若一个人身上,天天卯时便起床,至晚间戌末方得有空。更兼诸事不顺,心内烦躁,因此一连数日管将下来,实在有些疲累。胤禛因忽然领了个挺麻烦的大差使,也忙碌起来,到绿棠院的时候便少了。

    眼看还有三日便到堂会的日子,文若便订了规矩,每天卯正点卯,家中下人必须按时到,以便分派事务。这日,文若一早便过来了,至卯正,下面人等却只来了不足一半。文若心里有气,却只管按名册点卯。“周奶妈?”不见人应,文若皱了皱眉,再念了一次:“周奶妈?”正准备做记号,却见她喘吁吁地跑来了:“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文若看了看时辰,放下册子,道:“如今都快辰时了,你眼中可还有家法在?”周奶妈回道:“今儿知道福晋点卯,原本一大早就起来的,谁知道小主子今天偏闹腾的慌,左右是哭,实在是走不得。好容易哄的他好了,连口气儿也没喘便赶过来了。还请福晋饶过这一次吧。”

    文若知道这个周奶妈原是李氏陪房过来的,奶过几个哥儿了,连那拉氏的儿子弘晖也是她带的。在府里是个头等不把人放眼里的。一些年轻的侍妾倒还要把她当主子供着。心里便冷笑了声:这不过又是那背后的人撺掇着她来出头儿了,我若不收拾了她,后面这些人也没法管!便放下册子,淡淡道:“照顾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