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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第1部分阅读

    作品:陈皮皮的斗争

    作者:流域风

    正文

    一

    陈皮皮坚决不下去,他现在正站在墙头上,他妈妈拿了根棍子站在墙下面在威胁他。那根棍子比拖把还要粗,陈皮皮知道下去会有什么下场!从他懂事以来和妈妈的斗争就一直持续着,九岁以前他从来没嬴过,每次都被打得哭声震天,久而久之如今他已经成为学校合唱团的领唱!自从他能顺利地爬上墙头以后事情开始有了转机,虽然也常会在上墙时被拉住腿拽下来,但他已经练就了非凡的抗击打能力,妈妈如果不抄家伙他还是有把握挺得住。今天的情况比较严重,他已经下定决心:在妈妈睡觉以前死也不下去!

    刚才妈妈曾经和颜悦色地跟他说你下来我不打你,陈皮皮没上当,九岁以后的六年里妈妈无数次这样对他承诺过,但结果是被打得更惨!有过一次妈妈的凉衣架打中他的鸡鸡害得他痛了一个星期,这次他偷看妈妈洗澡不幸被发现,妈妈很可能把他阉了!妈妈见诱骗不成功就露出本来面目,咬着牙说我就在这里守着,有种今晚你就在上边睡觉别下来。

    陈皮皮当然有种,陈皮皮的爸爸是战斗机飞行员,立过一等功,是飞行英雄,陈皮皮从小的梦想也是当飞行员,像爸爸那样当飞行英雄,当然他不打算也像爸爸一样去做烈士。如果当飞行员会成烈士那他宁可去做像妈妈说的那种小流氓!他认飞行员有飞行员的光荣小流氓有小流氓的好处。比如小流氓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偷看妈妈洗澡,被发现了也不用不好意思,可惜还没等到妈妈脱下内裤就暴露了,匆忙中只瞥到妈妈的一边|乳|房和半个屁股。

    陈皮皮的妈妈是部队文工团的演员,没生陈皮皮以前是团里的台柱子,能歌善舞才艺非凡,曾经有人为了抢占偷看陈皮皮妈妈换衣服的好位置而打得头破血流。陈皮皮的妈妈唯一的缺点是爱动手,当然她不是爱动手劳动,陈皮皮听邻居说过妈妈曾把团长的小姨子打得断了两根肋骨。至今看到陈皮皮的妈妈还打哆嗦!这些事情陈皮皮是十分相信的,因为妈妈小时候练过咏春拳,姥爷曾经不止一次的和他说过,陈皮皮也深有体会,妈妈的巴掌比爸爸的拳头更有杀伤力。这是陈皮皮在经历千锤百炼后得出的结论。

    两个人就这样对峙着,谁也不肯让步,时间慢慢地过去,陈皮皮就嬉皮笑脸的对妈妈说:“妈我口渴了,你先给我拿罐可乐去吧!我保证在你进屋这段时间不逃跑等你回来。”妈妈就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要是跑就不是男子汉,说完转身进了屋子。”

    陈皮皮对男子汉是很看重的,他也认为这时候逃跑对妈妈不公平,他是很讲信誉的人。

    妈妈把可乐从墙下递上来,另一只手还提着棍子,陈皮皮就多了个心眼儿,说:“你给我扔上来!”妈妈就很泄气,把可乐打开喝了一口,用很享受的表情对陈皮皮说:“真解渴!想喝就下来拿。”

    妈妈的这种表情陈皮皮见过好几次,都是妈妈和师长在床上的时候被陈皮皮看到的。很可惜当时不知道他们在被子底下干什么!不过现在陈皮皮当然知道了。那时候师长经常到他家来,每次都带许多东西,也每次都钻进妈妈的被窝。陈皮皮上学以后师长就来的少了,有两次来被妈妈骂出了门。

    有邻居从旁边过,和陈皮皮的妈妈打招呼:“小月,又打孩子呐!”小月就忙换了副笑脸回应,陈皮皮就在这时溜下墙头,如果能在妈妈回头之前冲出去,他就能安全的到家,那就可以在妈妈追过来前把自己卧室的门反锁住。他的计划很周密!但是小月的身后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准确的揪住他的耳朵。陈皮皮呲牙咧嘴地叫:“疼!疼!疼!”

    陈皮皮被妈妈揪着回家的时候碰到齐齐,齐齐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也跟他妈妈打招呼:“程阿姨,又打皮皮呐!”陈皮皮就恶狠狠地朝她叫:“关你什么事!再多嘴我揍你。唉哟哟妈你轻点!”齐齐是陈皮皮的同班同学,在她面前被妈妈修理让陈皮皮觉得很没面子。齐齐笑咪咪地说:“程阿姨,别再打屁股了,他不怕!掐他肉嫩的地方。”程小月说:“这意见提得好!我一定参考。”

    齐齐就在陈皮皮的妈妈身后朝他做了个个v 字手势,吐出舌头摆了个夸张的造型。

    陈皮皮的一只手死死抓着妈妈的棍子,他可不想第二天站着上课。程小月把他推倒在沙发上,使劲往回夺棍子,但几次努力都没成功。陈皮皮讨好地帮妈妈捏去了袖子上的一段线头,并且做出害怕的样子。程小月没理他的表演,抬腿踢了他一脚,高根鞋尖准确地落在陈皮皮的小腿骨上。这次真的非常痛,陈皮皮咧着嘴哀求妈妈说我不敢了。妈妈用手指戳着他的脑门儿:“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事情?”

    程小月另一只脚上穿的是拖鞋,这是刚才追儿子的时候匆忙中穿错的,当然没穿袜子,露着的脚指甲上涂了红色指甲油。陈皮皮看到那只脚就想起妈妈在浴室里脱衣服的摸样,心里就有些得意,跟他所认识的那些女生相比,妈妈才是真正的女人!尤其妈妈走路时摆动的屁股,比全校的女生都漂亮!陈皮皮对那些女生不屑一顾,她们都和齐齐一样半生不熟,胸前的奶子要用放大镜才找得到!而且说话娇声娇气,没有一点成熟的味道。

    “谁教你干这事儿的?”妈妈越说越气:“怎么好的你不学?怎么不把这股劲儿放到学习上?尽长这些流氓本事!”陈皮皮观察着妈妈的脸色,发现不是很严峻,胆子就大起来:“没人教我,这是男人的天性!证明我已经长大了,开始对女人感兴趣。而且越来越好奇!”

    程小月抬起手在陈皮皮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还给我犟嘴!活得不耐烦了!

    知不知道我是你妈啊?“陈皮皮接着狡辩:”当然知道,我不是天天都叫你妈啊?

    不偷看你叫我去偷看谁?看谁被发现了都会给抓起来,只有看妈妈,被发现顶多挨顿揍。“

    程小月被他的歪理绕住了,一时找不到反驳陈皮皮的话,就又给他脑袋上来了一巴掌。陈皮皮立刻反对:“你怎么不讲理!”妈妈的巴掌就劈头盖脸地打过来:“我就是不讲理怎么啦!打你还需要辩论?生你出来就是给我打的。让你和我辩论!让你跟我辩论!”

    陈皮皮对妈妈的强权政治毫无办法,他只有抱住头保护自己英俊的脸!希望明天上学不被同学发现,这其实没什么用,齐齐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学校到处宣扬他如何被妈妈收拾。

    躺回自己床上的陈皮皮并不沮丧,这顿揍挨的非常值!没让妈妈动棍子就是他的胜利。他一边想着妈妈的腿一边手滛,自从发明了手滛之后陈皮皮就对此乐在其中乐此不疲。他的鸡笆也因此成长的更加茁壮!

    陈皮皮手滛的时候程小月正在给钟凡打电话,她对钟凡说:“你来吧,皮皮睡了。”

    程小月没打算再婚,主要是因为皮皮,但她有个固定的情人,她很小心的瞒着陈皮皮不让他察觉。钟凡是齐齐的爸爸,也是她老公以前的战友。他们的关系有很长时间了,但程小月每次和他幽会还是有很重的顾虑和罪恶感,觉得是在偷人家的老公!也因为这样,平时对齐齐妈妈就更亲切。

    钟凡来的时候没敲门,他打了程小月的手机,响了一声马上挂掉。程小月就蹑手蹑脚来开门,钟凡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摸样心里又是爱怜又是兴奋。一把抱住她就亲,程小月推开他,拉着他进自己房间,经过陈皮皮的房间时还谨慎地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一进卧室钟凡就把程小月按到了床上,迫不及待地一面亲她一面解她的衣服。

    程小月只穿了睡衣,打开粉红色的睡衣,傲人的身体就呈现在钟凡的眼前:洁白如玉的肌肤,丰满挺拔的双|乳|,修长的双腿,纤细柔软的腰。完美的就像一尊维纳斯女神塑像!

    程小月解开钟凡的皮带,把手伸进短裤里面抓住他的鸡笆,钟凡的鸡笆已经坚硬的如同铁棍!程小月喜欢的就是他的强壮,她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下来,把红得发紫的竃头含到嘴里。钟凡用手抱住程小月的头,挺身把鸡笆往她喉咙里插!看着美艳的妇人趴在自己腿间为他口茭,钟凡心里说不出的满足!程小月的头向上仰着,清澈的眼神里有无限的渴望,鸡笆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口水也被带出来,从嘴边滴下长长的一条线,最后落在钟凡的大腿上。程小月用嘴唇努力地把鸡笆包住,于是鸡笆在抽锸时就发出滛秽的声音,和操1b1时的声音一样。

    他们谁也不出声,这是两个人的默契!一切进行的有条不紊,钟凡把程小月双腿分开,用舌头舔她已经湿润的荫唇,程小月的荫部很漂亮,荫毛是淡黄的颜色而且很柔软,稀疏的分布在荫唇上方,荫唇的颜色并没有发黑,湿润后呈现出诱人的深红色。

    程小月很快就想要了,她吐出口里的鸡笆,翻身骑到钟凡的身上,把鸡笆套进荫道里。钟凡伸手抓住她的|乳|房,使劲揉搓着,白嫩丰满的|乳|房在他蹂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程小月套动的速度很快,每次套下来浑圆的屁股都重重的打在钟凡的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乌黑的长发散开来,随着她的动作飞舞,也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庞。

    等程小月慢下来时,她已经气喘吁吁,脸红得像火烧了的云。钟凡起身把她向后面放倒,两人的体位就交换过来,现在才是需要钟凡的时候!钟凡的身体非常强壮!他的冲击更加猛烈,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强大的撞击把程小月一点一点的顶到了床头,程小月的脑袋就歪着抵在那里!她有叫出来的冲动,却努力控制着,声音就从鼻腔里挤出来,低沉又断断续续!

    当程小月的腿使劲夹住钟凡的时候他就明白程小月来高嘲了,跟着是她荫道强烈的痉挛,程小月还在看着他,但眼神已经涣散,脸上的肌肉纠结在一起,张大了嘴巴,表情仿佛极其痛苦。在钟凡眼里,这样的表情就是在赞美他!是对他最直接的肯定,他继续快速的抽锸把程小月操得像风雨中飘摇的小舟。

    程小月的脑海里一片空白,看在眼里的一切忽然变得非常遥远,爆炸的感觉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她的神经,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钟凡和程小月做嗳的时候齐齐正在手滛。齐齐手滛的时候就会想陈皮皮,她非常喜欢这个和她从小玩儿到大的男生,跟爸爸一样有点霸道,像一只小老虎,一碰就呲牙咧嘴的发脾气,齐齐就忍不住要逗他。其实小时候她俩经常打架,但陈皮皮从来就没打赢过,因为他怕齐齐哭,每次齐齐一哭不管对错挨揍的准是陈皮皮!

    齐齐用手揉搓着自己的荫唇,荫道里已经流出很多水。齐齐闭着眼,把双腿分得大大的,脑子里在想陈皮皮的鸡笆会是什么样子,一想到鸡笆这个词儿她心里就会一荡!她从男生骂人的话里听到了这个词儿,当然知道那指的是什么!从开始手滛她就一边想那个一边摸自己,快感就来的特别强烈,也就特别容易高嘲。

    最后一次看见陈皮皮的鸡笆是七岁。以后就没在看到过了,因为后来陈皮皮不再像以前那样对着路边的小树撒尿,至少不会在她的面前。在那之前经常可以见,那时候她很羡慕陈皮皮有那个东西!妈妈也很喜欢陈皮皮的小鸡鸡,还常常用手指去逗一逗那个东西,然后对陈皮皮的妈妈说你真行生了个带把的!

    那东西的确很好,有了它撒尿就可以站着,不用像自己一样得蹲着,齐齐也试过站着撒尿,结果是尿会顺着大腿流下来,无论怎样努力也不能像陈皮皮那样把尿射到小树枝上!

    齐齐坚信自己将来会嫁给陈皮皮。她已经无数次想象过两人一起生活的情形,这事儿两人都很熟练,小时候经常玩儿这游戏。他们还一起睡过觉,虽然那时候的睡觉就是单纯的睡觉。

    边想着快感就一点点地聚集,齐齐用另一只手搓着自己的|乳|房,挺立的|乳|头就像颗不听话的豆子在指缝间钻来转去,痒痒的麻麻的!齐齐把自己的手想成是陈皮皮的,身体就扭来扭去,高嘲就来了,奋力把双腿蹬直把身体绷紧!然后瘫软下来!

    今天又是个倒霉的日子!陈皮皮拿着59分的试卷蹲在家门口。他的样子快哭了!今天是他的生日,很明显他可能吃不到生日蛋糕。而妈妈的礼物大概是什么他也能猜得到,他想了若干种方案,发现很难找出一种可以骗过妈妈,因为大多以前都用过了。

    在外面徘徊了四十分钟后陈皮皮才硬着头皮进了家门。餐桌上摆着做好的饭菜,妈妈还在厨房里忙碌,听到声音就对外面叫:“是皮皮吧!去把蛋糕打开,妈妈这就好了!”

    这顿饭陈皮皮吃得提心吊胆,生怕妈妈提起考试的事。妈妈好象心情不错,笑嘻嘻的看着皮皮,不停地朝他碗里夹菜。妈妈越这样陈皮皮心里就越发虚,他试探着问:“妈妈今天去哪里了?”程小月说:“我还能去哪!不是团里就是家里,怎么?怕我忘记给你买礼物?”皮皮又问:“那是有什么人给你打电话?”

    程小月愣了一下,反问皮皮:“你给我打电话了吗?我怎么没听到!”陈皮皮的心就放下来许多,赶紧说:“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程小月心里也在发虚!她今天其实没去上班,而是在家里和钟凡幽会!还差点被钟凡的老婆发现!这全都怪钟凡粗心,没有把门关好就急不可待地和她亲热,两人热情似火,程小月被钟凡错抱进了皮皮的房间,边亲她边脱她的内裤。程小月想提醒钟凡但忍住了,忽然觉得在儿子房间和情人做嗳有种变态的兴奋。下面很快就湿了,钟凡手一下去摸了满手的滛水,就笑她滛荡,程小月撒娇说:“我就是滛荡啊!我是滛妇那你就是j夫!”边说着边把两条雪白的腿缠住钟凡的腰。

    程小月的腿是钟凡最喜欢的!他一边摸着程小月粉嫩的大腿一边说:“我真是爱不够你这美腿!死在你腿上我都愿意!”

    程小月抱住钟凡的脖子和他接吻,整个人都挂在钟凡身上。钟凡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摸索着把鸡笆往她的1b1里送,可是连着插了几次都没插进去。程小月就“扑哧”一声就笑了,在他耳朵边小声地说:“我把1b1藏起来了!”钟凡把她一下子扔到床上,程小月的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全身的肉也跟着抖动。钟凡扑上来,像只熊一样压住她!两只丰满的|乳|房被挤得扁扁的,程小月“啊”了一声,觉得有些透不过气,但她又特别喜欢这样的感觉!接着就感到下面一涨,钟凡的鸡笆已经插进自己的荫道,剧烈的抽动着!

    由于知道不会有人打扰他们,所以两人很放松!姿势一个一个地换,程小月的高嘲来了好几次,全身软得像一团泥!钟凡s精的时候她只剩下呻吟的力气了。

    流出的滛水把床单湿了一大片。程小月就撒娇地埋怨钟凡像只狼,张着胳膊要他抱去浴室洗澡。

    两人正在浴缸里鸳鸯浴的时候胡枚就来了,一进屋子就喊程小月,钟凡一听声音脸当时就白了,程小月也慌了,一边想对策一边问胡枚从哪里来?胡枚说刚买完菜顺道过来。程小月就说:“那你坐吧!我正洗澡呢!”不料胡枚竟直接走到浴室门口,敲着门说:“你快把门给我开开,我憋得不行了。”

    浴室这么小的地方,要藏人实在不可能!程小月急出了一头汗,又不能不给她开门。情急之下程小月边往浴缸里加泡沫边说好我马上来!她把钟凡按进水里,然后给胡枚开了门又马上也回到浴缸里。胡枚一进来就脱了裤子坐到马桶上,哗哗尿得十分响亮!直到尿完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对程小月说:“你可真幸福,大白天的还有时间在家里享受泡泡浴!”程小月强装镇静地说:“那里啊,我也是难得一天的清闲!”心里却怦怦直跳。这时候钟凡已经快憋不住了,靠在程小月肚子上的头直动。程小月赶紧把他按住了,吸了口气把头也埋进浴缸,在水里找到钟凡的嘴,把气度给他,钟凡才安静下来。

    胡枚边提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