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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第9部分阅读

    那只眼睛看到了?我刚才是在闭目思考问题!本来已经快要想到答案了,给你这一推,答案又飞走了!”郑燕子说:“你撒谎,思考问题还会打呼噜吗?”陈皮皮被她说中了要害,支吾着狡辩:“那个……那个牛顿是被苹果砸了才发现了万有引力,你怎么知道我打呼噜不能想出来答案。”

    郑燕子也不和他争辩,气呼呼地回了自己座位,眼睛却一直瞪着陈皮皮。陈皮皮多少有些心虚,要接着睡是不行了,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打得眼泪也流了出来。心想:撑不住了,老子得找个地方睡觉。

    起身出了教室,直奔阅览室,那里清爽幽静,是睡觉偷懒的好去处。到了才发现大门紧锁,气的在门上踢了一脚,骂:“哪个狗东西这么勤快的,怕有人来偷书吗?背后突然有人接话:”不是怕人来偷书,是怕有人来睡觉!“回头一看,正是于敏站在自己的身后,背了双手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

    陈皮皮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于敏的脚下,所幸穿得并不是高跟鞋,心就放了下来,说:“我可不是来睡觉,只是要来借本儿参考书而已。”

    于敏把拿了个黑板擦的手从背后露出来,说:“你猜我信不信?”陈皮皮后退了一步,说:“信!我猜你信!”

    原来程小月怕他没来学校,就打了电话到学校,接电话的正巧是于敏。听说了陈皮皮一夜没回的事,就到教室去找他,又听了郑燕子的叙述,猜到他要找地方睡觉,就追了过来。

    领了陈皮皮到自己屋里,绷着脸问:“你昨晚去哪里了?”陈皮皮自然不肯老实交代,撒了个谎:“我在公园听人吹萧。”于敏脸一红,以为他是说在公园里偷听别人,骂:“这样的事你也讲得出口?还能说得若无其事!真是不要脸到无药可救。”陈皮皮瞪了眼望着她,不明白为什么听人家吹箫就不要脸了!

    坐在于敏床上,想起那晚上的事来,困意就去了七八分。两眼在于敏胸前瞄来扫去。于敏给他看得愈发脸红起来,心想:他说着吹箫那么不堪的事,眼睛却看着我,分明已经在心里意滛我了!说他是孩子,好像什么都知道,说他是大人,又没个大人的样子!老天爷不长眼睛,偏偏要我和他纠缠不清!

    她新为人妇,情欲之门却并没打开,那晚陈皮皮的误打误撞,却给了她一生里第一次奇妙的享受。女人这一生,对第一个男人可以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淡忘,对第一次性的高嘲,却终生都不会忘记!那种像触电一样的痉挛和漂浮在半空的感觉,早已烙在于敏的脑海之中。

    陈皮皮对于敏的心思一些也不知,看他望着自己不说话,怔怔的发呆。白净清秀的脸上透着一丝红晕,双眸里如有水在流动,分外妩媚动人。心里一动,伸手拉住了她的一只手。于敏惊了一下,手轻轻一缩想要抽回来,陈皮皮拉的紧,一下子没抽出来,就由他握了。

    陈皮皮得寸进尺,另一只手就去抱了她的腰。于敏本来站在床边,给他抱了一拽,没有站住,“哎呀”一声坐在了陈皮皮的腿上。觉得不妥,待要站起来,却被紧紧搂着挣脱不开。脸上一阵发烫,用手去掰陈皮皮的手,说:你又来耍流氓了!

    陈皮皮将脸贴在于敏的背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心里却警惕着,想:要是她突然动手打我,我就脱她的衣裳,女人给脱了衣服,就老实了。此时的他倒没想要和于敏干什么事,只是不想回教室而已。

    于敏在他腿上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没再说话。手捏住了陈皮皮的一根手指,似乎是要把他的手臂拉开,却没使上一分力气。身子微微颤动,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在生气。陈皮皮把手臂又紧了紧,平时在家常去抱妈妈,母子嬉笑打闹,已经习以为常,此时抱着于敏,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唐突,自然而然地表现的十分坦然。

    于敏却大不相同,她在家里是独女,自小的玩伴几乎都是女生,到了大学就上了石夜来,和男子相处也都小心谨慎,守礼重节。除了丈夫,实在没有给人这样抱在怀里过!心怦怦地跳个不停,只觉得血涌上头,全身绵软无力,自己先慌张了起来。

    心里矛盾重重,明知道这样子实在不妥,却又偏偏很留恋这种有依靠的感觉。

    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心想:我的生活已经乱成了这样,就由着它更乱去!开心得一会儿,就少想那些烦人的事一会儿。

    感觉着陈皮皮的脸在自己背上轻轻摩挲,痒痒的却很舒服。眼里一阵湿润,差点儿掉下泪来:我竟沦落到身旁只有一个孩子安慰!以后的人生路途漫长,全不知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天底下这么多人,自己只求要做一个简简单单的常人竟也不能!

    忽然觉得身下陈皮皮的鸡笆硬了起来,直直地挑着自己的屁股,心头一荡,装作不知道,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只听陈皮皮在身后说:“老师我们操1b1吧!”

    羞得无地自容,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说:“谁教你说这么难听的话了?”心里却也有了一些冲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怂恿着自己。

    看着那只手伸进了裙子下面,摸到了阴处,在那里蠕动着挑逗,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胸脯起伏不定,面红过耳。下面一股水儿涌了出来,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心里叫着糟糕:我怎么滛荡成这样?他只动了一下,我却已经湿了!怕陈皮皮会笑自己,反身过来,面对面坐了陈皮皮的腿,伸手去拉他的拉链,嘴里说:“你真是个色鬼,都硬成这样了!”

    掏出了鸡笆来,自己也是第一次仔细去看他的这个东西,拿在手里热力十足,虽然不很粗大,却也坚硬挺拔。推开了陈皮皮想要脱自己衣服的手,说:“不行,这可是白天,万一有人来怎么办!”另一只手去下身拨开了内裤,扶着鸡笆套了进去,一阵温热充实,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抱了陈皮皮的头,把脸藏在了他肩膀上,不让陈皮皮看见自己的表情。慢慢地套动,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看着门口,有人来了叫我!”

    陈皮皮想从下面往上挺,但于敏的整个身体都坐在他腿上,很有些分量,顶了两下就再也抬不动,就放松了由着于敏动。

    于敏越动下面水儿流得越多,酥痒的感觉也是越动越强烈,那种奇异的触碰仿佛一下又一下地顶在了自己的心坎儿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加快了速度。呼吸也沉重起来,不时发出几声吃力的呻吟。听得陈皮皮心神荡漾,想:于老师的叫声为什么像是把痒痒挠,一直挠到了我心里面!

    于敏暂时忘掉了羞涩,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荫道里蠕动的鸡笆吸引着,眯着眼睛半张着嘴儿,一心干着那件既快乐又羞耻的事。两人的交接处已经濡湿一片,还有更多的水儿从1b1里面留出来,顺着陈皮皮的鸡笆流到了裤子上,把鸡笆根部的裤口湿了一大片儿。“咕唧咕唧”的水声不断地响着,一股只有在做嗳时才会有的马蚤味儿弥漫在房间里。

    床“吱吱呀呀”地响着,好像已经不能负荷两人激烈的动作,随时都会坍塌一样。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射进来,落在于敏抖动的腿上,白花花的直耀人眼睛。

    细小的微尘漂浮在阳光穿过房间形成的光柱里,在光柱的边缘折射出一层光环。

    于敏没看到这些,她白净的脸上此时浮现出一抹艳丽的红晕,快感着一潮又一潮地把她推向快乐的最高顶点。她的表情早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恬静安然,似乎要哭出来一样的皱着眉头,从喉咙深处发出悠长而销魂的声音,回荡在陈皮皮的耳边。套弄的动作也完全乱了章法,只顾着一阵的乱坐。双手把陈皮皮的头抱得紧紧的,丰满的|乳|房盖在他脸上,堵住了他的口鼻,几乎让陈皮皮窒息。

    陈皮皮几乎被于敏的表现吓坏了,努力地从|乳|峰之间露出自己的鼻子,吸了口气,心里叫:不得了了,于老师今天要和我拼命!她这个样子,哪里还是我在马蚤扰她,分明是她在强j我了!想要叫于敏,一开口|乳|肉就把嘴堵得严严实实,哪里还叫得出来!只觉得于敏下身的荫毛已经全湿了,每次套下来,皮肤都能感觉到湿漉漉的。带着一丝凉意。有时候1b1里的空气被挤压出来,会发出“噗噗”

    的声音来。

    鸡笆被紧紧地裹着,每次进出,都让竃头又痒又麻,鸡笆就变得更加坚硬,撞击着1b1深处的嫩肉,那些肉十分柔软,却又无处不在似的,不断地摩擦着竃头的棱角,舒服得陈皮皮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像随时都要蹦出了一样。

    突然之间于敏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紧握,咬了牙齿,身子抖动了几下,瞬间软了下来,贴着陈皮皮的身子,绷直的双腿也无力地蜷了起来,下巴搁在了陈皮皮的肩头上,胸部剧烈的起伏着喘气。

    陈皮皮把她扶正了,见于敏双眼涣散,茫然地看着自己,无力地歪着身子,似乎只要他一松手,于敏就会立刻瘫倒。陈皮皮学了蔷薇的口气,说:“像你这样子一上来就奔着高嘲去,操1b1还有什么意思?我们虽然是偷情,不过时间也有的是,你急什么?”于敏没回话,依偎着他,气若游丝地把头抵在他脸上。陈皮皮晃了晃她,问:“你没事吧?”于敏喘了口气,说:“别和我说话,让我歇会儿。”

    陈皮皮把她移到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坏笑着:“行,你歇着,我来接班儿。”伸手将上衣撩开了,把|乳|罩推了上去,蹦出来一对雪白丰硕的|乳|房,一只手去抓了一只。于敏的两腿分开垂在床边,摆着一副滛荡的姿势,陈皮皮把她压得死死的,鸡笆去找1b1的入口,歪来歪去,一时间倒找不到地方。原来于敏的内裤已经弹回原位,遮住了1b1口,陈皮皮的手去霸占了那两只大白兔,不去下面帮忙,哪里进得去!

    于敏此时方才回过神儿来,伸手去下边握了他的鸡笆,拨开湿淋淋的内裤放了进去。陈皮皮使劲儿插了一下,插得于敏“啊”了一声叫,全身抖了一下。这一会儿她的神智才清醒过来,想着自己刚才的疯狂,不由得又是羞涩又是诧异:我刚才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他有什么魔力吗?为什么和他在一起会这么舒服!

    她虽然比陈皮皮年纪长了许多岁,在性事方面却比陈皮皮高明不了多少,不知道这个小孩只是凑巧赶在了她欲望初开的时间,换了别人,情形也差不了多少!

    天底下往往就有这么凑巧的事:你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不经意之间,却又来的那么悄无声息,顺理成章的自然!

    陈皮皮接着把鸡笆在于敏的1b1里舞得呼呼生风,大展神威。于敏身子已经软成了一团烂泥,给他一阵狂风暴雨打得七零八落惨不忍睹,全没一丝招架之力!

    心中更添了几个惊讶:他、他小小年纪,做这事情居然比大人还厉害!

    十一

    于敏正在擦拭1b1里流出来的j液,忽然听有人在外面叫她:“于敏,于敏在不在?”把两人都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慌着收拾,陈皮皮连鸡笆也顾不得擦了,就那么湿淋淋地塞回了裤子里。于敏放下给陈皮皮撩起来的衣服,口里应着,边去开门,边整理有些凌乱的裙子。

    门外站着两人,却是石夜来和他母亲。于敏吃了一惊,心里寻思:难道有什么风声传出去了?要是给他们捉住了把柄,闹起来,我这人可就丢大了。

    石夜来的母亲忽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说:“我是来给你赔礼道歉的!

    上次来学校闹你,是我的不对,你别和我老婆子计较!你要是不肯原谅我,我就跪在这里到你气消了为止,你骂我也成,打我也行,我绝不会还你一句,躲你一下!“

    于敏给她这一跪弄得手足无措,又是吃惊又是诧异,赶紧过去扶她。说:“别、您先起来!这样子,我可受不起。”她婆婆却不肯动,说:“夜来对不住你,他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那是活该。你要和他离婚我也不来怪你,但是求求你,把他的孩子生下来!石家也能有个后,没了这个孩子,我老婆子活着也没多大意思了。”

    于敏全身一颤,脸色大变,想:她怎么知道我怀孕的事情?哦,这件事自己只和杨艳在电话里提过,一定是她说的!他们又不知道这孩子不是石家的,我怎么跟他们说?我和石夜来离婚已成定局,要是生下这个孩子,只怕日后更加纠缠不清!不答应她,婆婆今天一定不肯!别人知道了,恐怕也会说我太过绝情。

    看了石夜来一眼,见他神情黯然,低着头不敢和自己对视。想起两人恋爱的时节,心头一酸,十分的委屈和怨恨都涌了上来,眼睛里就有了泪光。想:我有什么罪?要受这样的熬煎!是你们对不起我,却又不肯放过我,如今为了自己,又来求我!如果不是以为孩子是他们的,会来这里给我道歉?

    婆婆抓着她的手不放,老泪横流,哭得十分悲凉。于敏怕人看,拉她去屋里,却拉不起来。急的差点儿哭出来,说:“你这个样子,也解决不了问题,先起来再说。”叫陈皮皮过来,架了她进屋,到床上坐了。石夜来随后也跟了进去,看到屋里摆设简陋,连电视也没有一台,心中的愧疚更甚,喉咙一阵发堵,差点儿哽咽出来。

    于敏却叫了石夜来到外面,沉吟了片刻,说:“这件事情,我本来不必告诉你的,直接去把孩子打掉了,谁也不会知道。可是你却一定会在心里怨恨我无情,夫妻一场,竟不肯给你留后代?没错,我是怀了孕,可却不是你的孩子!”

    石夜来被她这一番话惊呆了,张着嘴巴却说不出话,一时间心里百味俱全,吃惊、愤怒、伤心懊恼纷沓而来。他本来心存歉疚,觉得自己背叛了妻子,最终导致了眼下的局面,一心要对她好,弥补以前的亏欠。此时却突然知道了妻子竟然怀了别人的孩子!心中冰冷一片:女人原来这么的善变!她以前常常偎依的我怀里,说如何爱我,如何要跟我直到终老,原来都是演戏!说不定那时候她已经有了情人了,就算没有这事出来,只怕她也是要和我离婚的!

    于敏看石夜来的表情,猜他一定在想自己的不堪,脸上一红,说:“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也不想和你说。你去劝了你妈回去吧!”石夜来问:“他是谁?”于敏想起刚刚自己还和陈皮皮在屋里乱成一团,脸红的更加厉害,却紧闭了嘴唇,向石夜来摇了摇头。

    石夜来叹了口气,心灰意冷,想到了自己的母亲,她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会多伤心!垂了头,问:“你要和那个人结婚了吗?”于敏摇了摇头,说:“我永远都不会和他结婚的,孩子也会去打掉。”

    石夜来心想:是了!那人一定是个有妇之夫。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一把拉住了要转身回屋的于敏,说:“我妈年纪大了,怕是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我又成了这个样子,这辈子再无生育的可能,我希望……希望你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也好能够给她一个安慰!”

    于敏给他的话吓了一跳:“你疯了!”又看石夜来一脸颓丧,眼神里却满是迫切渴望的意思,心里软了一下,说:“那怎么成?孩子以后怎么办?我又怎么办!”

    石夜来抓住了她的手,说:“我会把孩子带大,对他就像自己的骨肉,你以后要是遇到了想结婚的对象,我也决不会阻拦!我也知道这对你太过为难,可……可我们夫妻一场,为了让老人今后可以安心度过余生,求你不要拒绝我最后这一个请求!”

    于敏沉吟着,眉头紧锁,一时间难以决断。

    直到放学陈皮皮也没能睡成觉儿,却还要跟齐齐接着去逛街!他也想知道于敏和石夜来究竟说了什么,于敏叫他走的时候陈皮皮心里很是悻悻,肚子里寻思:好歹我也是你老公了,如今大老公来了,就撵小老公走!你很没义气!石夜来的脾气很好嘛,老子给他带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他对我这个j夫还彬彬有礼!

    还有那个老太太,要是她知道于敏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怕是要跳起来和我拼命的。

    齐齐自然很是高兴,陈皮皮主动要求陪她,几乎是等于让他自己说从此不再踢球一样难得!齐齐一直认为踢球儿是件很愚蠢的事情,几十个人去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