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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第12部分阅读

    钱的,你替我还了吧!”程小月以为是缝伤口的时候欠的,赶紧掏出钱来给女人。女人看了陈皮皮一眼,脸红了一下,过去拍了拍他的头,一语双关地说:“你病了就要好好养病才对,老实听医生的,千万别乱说话啊!”转头问那个医生:“胡志,他生得什么病?要不要紧?”

    那胡志说:“比普通的感冒厉害点儿,却不是什么大事!我一个堂堂的主治医师,要是连这点儿毛病都医不好,那还当什么医生?不过他肝火太旺,所以喜动易怒,上次还冲我发火了呢!好在我大人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倘若我真的和他较真儿,也不会尽心尽力地给他缝合伤口了!只须缝的时候略微偏那么一点儿,哼哼!他就只好当现代的包公了。要知道医者父母心,世上哪有父母和孩子怄气的。”

    程小月听得心中一动,想:这个医生话虽然啰嗦,却也不无道理,皮皮出这样的事情,归根结底我也有几分责任!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他从小就没了父亲,该我教了他才对,可这男女之间的事情,我又怎么来和他说!

    胡志还在喷了唾沫一味地说,女人却早烦起来,皱了眉头瞪了他一眼,叫:“住嘴!我问你一句,你讲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胡志说:“老婆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刚才问了我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他得的是什么病?“第二个问题是”要不咬紧?“我当然要分开了回答,这样才能回答得清楚明白简单明了!我第一句就说明白了第一个问题:他的病比感冒厉害一点儿。第二句是回答了你第二个问题:却也不是什么大事。为了更加清楚地向你说明他的情况,我又补充了一下他的另外一个问题:他肝火太旺。为什么要说他肝火旺呢?又有什么证据呢?上次他向我发火就是佐证了……哎呀!”头上给女人扔来的一本病历砸中。

    女人甩手出了门而去。胡志紧追了出去,口里叫着:“红杏红杏!你别发火嘛!我又做错什么了?我有不对的地方你倒是说出来才好,你说出来了,我才知道错在哪里!也可能是你错怪了我呢!啊呀!你瞧我这张破嘴,老婆你又怎么会作怪了我?你在这里当了十几年护士也没犯过一次错儿!总之不管是对是错,只要你说了,我一定仔细听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你这样甩手就走,我可就给蒙在鼓里了……”

    声音渐渐远去,终于不复能闻。

    程小月舒了口气,想:这个男人前世一定是个哑巴的,攒了一辈子的话到这辈子来说!都说女人麻烦,他可比女人还琐碎了许多!可怜他的那个护士老婆了,要忍受这么个话痨丈夫!转念又觉得好笑:我自己这儿还一团浆糊,却来操心人家夫妻的事情!

    领了陈皮皮回家,安置他在床上躺好,又打电话到学校给他请了假,才回自己团里去报到。

    中午回来给陈皮皮做饭,看他的精神已经好了很多,烧也退了下去。吃饭的时候又有了“吧嗒吧嗒”的咂嘴声,而且吃了满满两大碗饭!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看你不是病了,是饿了才对!”陈皮皮汤足饭饱,精神头儿就有了,说:“妈妈,我要是天天生病就好了!可以不用去上学!”

    程小月给了他一巴掌,沉了脸,说:“这次我饶你一回,却不原谅你的!这账留着以后慢慢算。你要是再敢去见那女人一面,我就真和你断绝了母子关系!”

    陈皮皮眨巴着眼睛,点头称是。心里想:我就是想见她,却也见不到了!

    下午剧团里排练新节目,程小月担任着艺术指导,她平时虽然为人和善亲切,工作上却是兢兢业业!要求的十分严格。偏偏几个舞蹈动作编排得不是很合理,演员不是动作做不到位,就是表情跟不上节奏。眼看着天已经黑下来,心里焦急,算着时间想:今天这一节拿不下来,别的环节就跟着往后推,只怕要耽误正式演出的!

    叫大家歇下来吃饭,吃完再接着排。又担心陈皮皮,打了电话到家里叮嘱他按时吃药,自己要晚些回去,饿了就去叫外卖。

    陈皮皮这头却是巴不得她晚回去的!因为他正舒服地躺在床上,床头坐了端了碗的齐齐,正拿着汤匙喂他喝鸡汤。

    鸡汤是胡玫炖了和齐齐一起送过来的。齐齐带来了在学校抄写的笔记,要给陈皮皮补习。胡玫走时说:“你们俩好好写作业,齐齐你要认真的教皮皮,他本来成绩就不好,可别因为生病拉下了功课,到时候就更糟糕了!”

    她哪里知道,自己留齐齐下来,那是真正的送羊入虎口了!

    胡玫一走,齐齐靠在门边看着陈皮皮,眼中有些怯意,心里却想:他要是不肯理我,我以后就死了对他的心,再也不和他好了!昨天的事情我做得不好,害得他吃了苦头,可他也是不对在先的。这个花心大萝卜!说什么我学习比他好,他配不上我。是因为这样他才去找坏女人的吗?我学习好又没有看不起他,难道要我也考个五六十分才和他般配吗?我倒没什么,我妈妈却肯定不干的!

    陈皮皮看齐齐在那里看着自己不说话,想:她知道了我对不起她,还肯来找我!那是真心喜欢我的了!虽然这小丫头儿不讲义气,出卖老公,不过蔷薇走也走了,怪她也没什么用。我要是再把她气跑了,可就芝麻西瓜一起丢了!要是再和她好,那不是接着给自己戴紧箍咒?以后她必定要把我看的死死的!

    看着齐齐圆圆的脸蛋儿,和目光里透着的几许期望,心头一软,暗暗叹了口气:唉!老子命生的不好,注定要败到小丫头的腿下!既然舍不得她这张漂亮的脸蛋儿,那以后想再沾别的女人便宜,只有像法什么轮什么功的那伙儿人一样,偷偷摸摸地干了!

    十六

    对着门边的齐齐笑了笑,说:“好久不见,你还好吗?”齐齐一呆:“好久?

    我天天看见你的,哪里有好久?“陈皮皮装作回忆的样子,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昨天我见过你吗?没有吧!这段日子我过得糊里糊涂,脑子也健忘的很,一些事情可真的记不住了,原来你是见了我的,你有没有和我打招呼?我可一点儿印象也没有了。“

    齐齐“啊”了一声,心里一惊:他该不是被程阿姨打得傻了吧!电视上讲人被打了脑袋就会失忆,难道他也失忆了?忽然在陈皮皮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狡诈闪过,登时心中恍然:啊!他是怕我尴尬,故意说给我听的,他说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那是要告诉我,以前的事都不再提,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那……那他是不怪我了!

    眼圈儿一红,心里却十分喜悦,走近到床前,低下头看陈皮皮额头。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伤口上面的纱布,问:“还疼不疼?”陈皮皮伸出手在她脸上比划:“这样长的一道口子,缝了六针的,一边儿戳六个眼儿,一共戳十二针。你说疼不疼?”齐齐问:“不是有打麻药的嘛!”陈皮皮正色地说:“我去的时候运气不好,医院里的麻药刚好用完了。”齐齐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的脸,判断了一会儿,说:“你骗我的,医院里不会没了麻药的。”

    陈皮皮依旧板着脸,说:“那可能就是麻药过期了,反正疼得我死去活来痛不欲生,医生一边给我缝我就一边大叫齐齐齐齐你快点儿来啊!”齐齐奇怪:“你叫我干什么?我又不会缝伤口的!”陈皮皮嘿嘿一笑,说:“我是叫你过来亲我几口的,你的嘴又香又甜,比麻药还管用!只要你”啵“地在我左边脸上亲一下,再”啵“地在右边脸上亲一下,好了好了,这下就不用怕了,就算医生在我脸上缝个七八十针也由他缝去,我再也不觉得疼了。”

    齐齐“噗”的一声笑出来:“七八十针?你以为是在补衣服吗?要是真的缝上七八十针,恐怕连你的眼睛、嘴巴、鼻孔也都一起缝起来了!再说,我哪有那么大的魔力?就算亲你的脸一口,最多也只是让你高兴一下,就算亲……亲别的地方……”想起了在电影院那次给他口茭的情形,脸上一红,声音低了下去:“你……你还是会叫痛的。”

    陈皮皮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要是你亲我……别的什么地方,只怕我会叫得更厉害!哦……喔……啊……嗯……好舒服!医生,请你不必缝了,反正我快死了!没等你上边的手术做好,下边已经让我灵魂出窍一命呜呼了。”

    齐齐更是一阵羞涩,假装不明白皮皮话里的意思,转头避开了他的眼睛,去看墙上贴的球星画报,说:“这个是贝克汉姆,我也喜欢的!唉!这个乌漆嘛黑的是谁啊?全身除了牙齿都没白的地方了。”陈皮皮在她屁股上揪了一把,说:“真是没学问,那是埃托奥,原来巴萨最好的前锋!可惜走了。不过现在他混得也不错,冠军杯上很出彩儿的。这个是魔兽德罗巴,这是里贝里,那个是梅西,这个……嘿嘿嘿嘿,这个是陈皮皮的弟弟……”

    齐齐一愣,回过头来,只见陈皮皮撩开了被子,将鸡笆从裤头里露出来,用手晃着甩来甩去。顿时面红耳赤,惊叫了一声:“你要死啊!哎呀……”被陈皮皮拉了一把,一个踉跄,跌坐在床上。陈皮皮把鸡笆向她摇着,口里说:“哈罗!

    哈罗!齐齐同学,很久没见了,我很想你,你想不想我啊?“

    齐齐啐了他一口:“你真没正经的时候!”余光却瞄了那里一眼,一时间心慌意乱,伸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了,似笑非笑地说:“你刚感冒好,就让它出来吹风,小心着凉了。哎呀!讨厌!”挣脱了陈皮皮抓她的手,心里却是一阵甜蜜。

    陈皮皮说:“你来躺到我身边来吧,我要抱着你。”齐齐想要依他,但刚刚和好又有些抹不开,玩弄着手指,说:“我不,我又没生病,干什么要躺?万一你把感冒传染给我了怎么办?”陈皮皮说:“感冒而已,又不是非典。我抱了你,感冒就好得快了。”齐齐轻轻一笑,说:“好你个大头鬼!我又不是特效药,就算是,也要吃到肚子里面才有用的。你要吃了我吗?”

    陈皮皮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儿,色迷迷地说:“我是要吃了你的,不过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嘴,是胳膊呢,还是屁股?”齐齐又是一笑,拨开了他又一次伸过来的手,说:“吃我没用的,还是吃我妈妈给你炖的鸡汤吧!”起身去端了汤过来,拿汤匙舀了,放在嘴边吹凉,才喂给陈皮皮吃。

    程小月打来电话的时候,齐齐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耳朵却支着仔细听。陈皮皮放下电话,满脸喜欢地直搓手,说:“好了好了,我妈妈今天晚回来,哈哈!

    她晚回来!“齐齐瞅着他:”你妈妈晚回来你就高兴成这样?“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用汤匙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你慢慢高兴吧,我可马上要走了,留你一个人在家高兴个够。“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一个人怎么乐的起来?你别跑,咱们一起乐。“

    齐齐使劲儿扭着身子:“讨厌!拿开你的臭手,你别得意忘形,小心乐极生悲再给你妈妈捉到,怕额头上会再多出一道伤口!”陈皮皮翻身把她压到了身下,说:“就算被我妈妈打成猪头,今天我也要那个你一回。”齐齐双手推了他凑上来的脸,吃吃地笑:“你哪个我一回?啊!你干嘛解我扣子?嗯!嗯……”|乳|头已经被陈皮皮含在嘴里,梗直了脖子,只剩喘息的声音了。

    一边咂着奶头,双手在下面褪她的裤子,牛仔裤绷得紧,一时扒不下来,裤腰卡在了屁股上。齐齐扭动着挺起下身让他脱,却还是下不来。轻声骂了一句:“笨蛋!”双手下去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

    陈皮皮的嘴从|乳|房一路亲着下去,在齐齐小腹上打了个圈儿,痒得齐齐直缩肚皮。格格地笑着,说:“痒死了。”陈皮皮却还在往下去,越过稀疏的荫毛,把舌尖儿抵在了齐齐的阴d上。齐齐“啊”的一声,双腿猛地曲起夹住了他的头,颤抖着声音说:“别……别……嗯!”上身已经弓起,扭动如蛇,也不知道她要说的是别亲那里还是别停下来了。

    陈皮皮的舌头在1b1上舔着,顿时一股淡淡的马蚤味儿窜入鼻孔,毕竟头一回使用这样的招法,自己也有些紧张。舌尖儿在她的阴d上左右拨动,一会儿功夫,阴d就胀大了许多,亮晶晶地凸出到荫唇外面,如同一粒圆圆的豆子。用嘴含住使劲嘬了几下子,齐齐就哎呀呀地一阵乱叫,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儿。皮皮大喜,想:中了,蔷薇说的没错,这里真是她的死岤。回想起和于敏时用自己的鸡笆蹭她的阴d,也是这样的反应,就更加肯定了:女人原来都怕动这里!

    双手也过来扒开了荫唇,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舌头在荫道口阴d一阵乱捅,满口就都是咸咸的味道。齐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地抬了起来,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荫道里一股水儿涌了出来。

    陈皮皮猝不及防,吸了一口在嘴里,连忙“呸呸呸”地往外吐,吐得1b1上口水唾沫滛水湿淋淋的一片狼藉。自己看了也觉得没了胃口,就不肯再舔了,用手接着在上面揉搓。齐齐蹬着腿儿,手抓了陈皮皮的头发,胡乱地扯着,全身乱抖,喉咙中吃力地发着粗重的喘息,倒像是受了酷刑的囚犯似的。

    突然间大叫了一声,身体绷得笔直,死命地把陈皮皮的头按在了胯间,一股滛水又涌了出来。陈皮皮给她按的死死的不能动弹,那水儿就沾满了他的嘴脸。

    觉得她身子不停颤动,双腿紧紧夹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倏然没了力气,分向两边松开了。从她腿间抬起头,见齐齐脸颊绯红,媚眼如丝,歪着头在那里喘气,胸膛起伏不定,雪白直挺的|乳|房就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煞是好看!

    爬过去和她亲了个嘴儿,笑嘻嘻地,说:“你也尝尝自己的味儿,看好不好吃?”齐齐把他紧紧抱住了,舔了自己的嘴唇儿,用脸和他蹭着,说:“咸的。

    哥哥我刚才好舒服!快要死了!“

    陈皮皮把自己内裤脱了,扶着鸡笆就要往1b1里插。却给齐齐伸手拦住了,说:“等等,要戴套的。”

    陈皮皮“啊”地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说:“你刚才不说,现在舒服完了,却给我出难题!这会儿我去哪里找套套儿!”

    齐齐抱了他的头,在他嘴上亲了一口,说:“楼下的超市有卖,你穿了衣服去买啊。”陈皮皮皱了眉头:“我去买?你现在要我跑去买避孕套?我不去。”

    齐齐笑着又亲了他一口,说:“求求你啦,哥哥!我可不能怀孕的。”陈皮皮说:“我是病号,正卧床呢,你去买行不行?”齐齐忍着笑,说:“我害羞,怕给人看到,不敢的。”陈皮皮怒道:“我不怕吗?我也害羞。”齐齐伸手到下面握了他的鸡笆,撒着娇:“可是你的脸皮厚一些。”陈皮皮运动着屁股让鸡笆在她手里抽了两下,说:“拜托,不用行不行?”

    齐齐笑着看了他一眼,说:“不行。你不是病号吗?做这种事情很费力气,不如今天不要做了!正好让你休息。”陈皮皮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你过河拆桥,自己过瘾了就丢下我不管,没义气!你不给我操,我就强j你。”

    齐齐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探身把自己的裤子摸过来,变戏法儿似的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在陈皮皮眼前一晃,说:“知道你不肯去的,还好我有准备。你看这是什么?”陈皮皮看了那个避孕套,欢喜的心花怒放,捧住齐齐的脸一通乱亲:“你可真够细心,嘿嘿!原来你早就想着要和我操1b1了,刚才还装模作样的作弄我!这回我可饶不了你,你什么时候买的?”

    看着陈皮皮手忙脚乱地往鸡笆上穿雨衣,齐齐狠声说:“今天你要是不肯理我,我就带了这个东西去找别的男人,让你后悔一辈子!这个其实也不是我买的,啊……”陈皮皮的鸡笆已经插进了她的1b1里,她急促地喘着气,说:“你轻点儿,啊……我是偷偷……从家里拿的,啊呀……别压我的腿……嗯……嗯……”

    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和她说话,憋了一口气一阵的猛抽。齐齐就被抽得花枝乱颤心醉眼迷,乌黑的长发散开来,墨一样的铺在床上,几缕凌乱的发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