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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舞日月第305部分阅读

    凝目望去,现是天边出现的几个黑点,黑点的度极快,并随着时间的流逝迅变大,离得近了才能看清,赫然是几条十丈來长的灵力巨船,被几头四阶飞行灵兽以粗绳拉扯着,落在了刚刚普流云和白众等人到达的山巅处。

    几人度极快,踏动着玄妙的步法,如闲庭信步般自林间穿梭,而望着那近在咫尺的山巅,傲爽心底暗想道:看來这次有些热闹可以凑一下,虽然此次购买药鼎和炼药材料的事情耽搁了,但若机会得当,应答也会有些意外收获吧……

    想着,傲爽脚下的度虽然又有些提升,担心境却越祥和起來。

    随着几人的距离山巅越來越近,一块数十丈高的石碑也先映入眼帘,原來这座山巅名为‘普灵峰’,接下來,各式各样的建筑群逐渐浮现于视线之中,这里,简直和一个世外王国相差不多。

    傲爽的感觉并沒有错,普灵山的背面,正是宇昊王朝,而《岚荣门》在这里的分布,亦是从半山腰处开始榜山而建,毕竟这里天地灵气充足,还有一道并不算如何高明的阵法。

    不过很显然,这道阵法属于众多‘聚灵阵’中的一门,但见各种灵草和古树葱郁幽兰,奇花异草不计其数,看到这些灵草时,傲爽的眼底不由微微泛光,这不正是炼药材料么。

    除此之外,便是相对于寻常建筑來说,要显得古朴大气的建筑群了,也不知是使用何等材料砌筑,看上去便给人一种极为厚重和气势恢弘之感,并颇为耐看,尽显一派大宗门的风范。

    “來者止步。”

    傲爽五人刚刚來到山门前,左右的两名虎背熊腰地护卫便将他们拦住。

    呵……

    傲爽并未说话,只是自宽大绣袍下抬起了右手,掌心内那手印型的印记微微一颤,一缕缕纯黑色的灵魂之力顿时逸散出來,双眼内的瞳孔在恍惚之间变作漩涡状,两名护卫的神情顿时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

    原本看到傲爽摊开手掌,灵魂之力逸散而出,还以为对方是故意來惹事的两名护卫,甚至都要动手了,但也不知在刚刚那一瞬间究竟生了什么,话锋突然一转不说,整个人匍匐在地,惊恐地道:“原……原來是‘未歌’大人,恕小的有请进。”

    “尊卑之分,还用我教你两人不成,虽然你们二人只是看门的,可也要知道站在这个位置上,应当做些什么,哼。”

    冷哼一声后,傲爽甩袖的同时带着四人潇洒地走入了山门之内,只留下身后那两个护卫,依旧匍匐在地,身体还有些微微颤抖。

    “灵魂之力若是强大,当真可怕……”

    回想起刚才那一瞬间的变化,诗意语气略显惊骇地道。

    沒错,刚刚之所以两名护卫的态度,会在瞬间生巨大改变,便是因为傲爽使用灵魂之力,侵入到他们的识海内,干扰了他们的思想,不过纵然他在灵魂之力上达到了地魂师巅峰之境,若不是借助着足以洞穿一切的‘洞虚之眼’,也无法做到控制他们的思想,思维。

    “托福于洞虚之眼啊,这双眼眸的强大,远远出所有人的想象,只可惜,以我现在的状态來说,无法挥出它万分之一的效用。”

    说到‘洞虚之眼’,傲爽又难免不会想到他的师尊,那个在蓝日道宗内装了几百年哑巴,不问世事,却将天地间的一切都尽收于眼中的游无魂,多少年前,他曾经也是一个冷面杀神,只不过,却因为身上的背负而化灵,葬魂。

    虽然自己此时已不算蓝日道宗之人,但不说其他,单单是这‘洞虚之眼’,若以后蓝日道宗有难,自己都必须出手,不管届时要面对怎样的势力或是强者。

    不过以蓝日道宗那‘天下第一二品宗门’的底蕴來说,一般情况下,也沒什么可能会出现什么能撼动他们的势力,不过傲爽在离开宗门之前总是隐隐感觉,王家和代家会暗中捣些什么鬼……--8127+d8z1w+1895866--

    第1182章 破罐子破摔?

    第1182章破罐子破摔。

    至于‘未歌’这个名号,其实也只是傲爽在瞬间想起罢了,不过再怎么说,也是以‘此次青天择雄之行是为刘歌而來’为寓意而起,所以当刘歌听到两个字时,容颜间随即出现一丝姹紫嫣红般的红晕,一旁的伊灵心则是皓齿轻咬樱唇,如小女生般的神态,显然是吃醋了。

    而按理说,看到自己的女人露出这样的神情,这个男人也必须要微微安抚一下,可傲爽倒好,只是头疼地侧过头去,谙熟察言观色之道的他,是沒可能现不了伊灵心和刘歌神情中的变化,显然是不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多做解释,毕竟在感情方面,他的的确确是个木头人。

    进入山门之后,傲爽为了引人耳目,心念一动的同时,自空间戒中取出了两张描绘着不同图案,但看起來都有些邪异的花脸面具來,将其中一个交给君临意后,自己则将手中剩余的一面带好,此举,也是因为这普灵山上,不知汇聚了多少强者,若不做些防护手段,恐怕会被一些在灵魂之力境界上有着极高造诣的魂师现,保险起见,还是做些准备工作为妙。

    几人心领神会,而伊灵心似乎想起了什么,拿出一张色彩变幻的面具:“傲大哥,把我这个‘遮面神具’给你吧,我师父说过,只要不曾达到高阶灵圣的境界,是无法将其看破的。”

    看着那五颜六色,灵芒闪烁,似乎始终有一层混沌般的隔膜笼罩在周围的面具,傲爽说不心动是假的,毕竟以他现在的情况來说,如果真能摇身一变成为另一个人,不说寻常之时能免去许多危险,就连参加青天择雄,也不用担心被人察觉,只不过,这个面具他不能要。

    摇了摇头:“灵心,毕竟你身后站着的是二品宗门《赤元门》,如果你真把这‘遮面神具’交给我,届时被些有心人现,恐怕免不了一阵说道,这件事儿,已经牵扯太多人了。”

    不怪傲爽如此想,像伊灵心这样的天娇凤楚般的存在,如今更是经过了赤灵天阁的考验,对她的资料,恐怕其他一些三品、二品宗门手中都了如指掌,若她真以本來面目示人的话,要不了多久,可能《赤元门》就会被牵扯进來,毕竟傲爽若是遇险,伊灵心不可能不出手。

    所以为了不想连累更多人,或是说对自己极为亲近的人,他只能如此,除非伊灵心甘愿在万鳄之源内潜修,但那又不是傲爽想看到的,因此思前想后,他还是不能将‘遮面神具’这个奇异灵物据为己用,这若是换做寻常忘恩负义之辈,恐怕早就主动去哀求伊灵心了。

    一路前行,傲爽等人的度逐渐变慢,因为他现在这普灵山上,除却刚开始现的一道聚灵阵,还有不大不小数十道灵阵,虽然是以中规中矩地防御阵居多,显然是抵御外敌之用,但将要走到中心处的一座宝殿外时,还是出现了一道能够隔绝外界和宝殿内的大型封阵。

    若是寻常人的话,一旦这些阵法同时启动,想要出去就要费一番手脚,可对于傲爽等五人來说,不管是拥有着能号称够侦破一切虚妄的‘洞虚之眼’的傲爽,还是略微在阵法之道上有些造诣的君临意,都能够让众人安然撤离,而这番侦测,都是出于他那天生的警觉而已。

    “有我和胖子在,这个封阵倒少了极大的威胁,《岚荣门》终归是刚刚兴起的门派,若是换做天下第一二品宗门《蓝日道宗》那庞大的护宗阵法,只有五个字:许进不许出……”

    轻声低语的同时,傲爽亦在用‘洞虚之眼’观察着整道阵法于空间中延伸出的脉络轨迹,不得不说,在达到了低阶灵尊的境界后,对于力量的感悟亦更加娴熟,沒用多久,便看透了整座阵法的力量源泉与启动和关闭,而了解这些后,他完全有把握在阵法开启的情况下退出。

    想着,傲爽示意几人跟紧他的脚步,而后,便一脚迈入了阵法之内,打斗之声同时传來。

    约莫走了半柱香的功夫后,五人來到了一座宝殿之前,整座宝殿通体呈现出一片亮银色,远望之下好似突兀矗起的一座高塔,在它面前是一个开阔的广场,此时其中聚集了不少武者。

    凝目望去,这些武者绝大多数的境界都处于灵王境巅峰的层次,不过很显然,他们都只是后生小辈,在他们的身前,往往会站着一名达到尊者境的武者,应该是他们的长辈,师尊。

    而一左一右的,这些武者又分为几个不同的派系,每一个派系都有一名到两名低阶灵尊坐镇,显然他们应该是与《岚荣门》实力差不多的宗门,來此参加一个类似于会武的比斗。

    虽然在天下五域中,每一域都有二品宗门,可除了原本北域有两个外,现如今都只剩下了一个,之所以会如此,除却圣阶盖世级强者本就极为稀少,宗门之间的打压和争斗也很激烈,而还有些宗门,喜欢依附到一个相对于较大的宗门,以寻求庇护,上交灵石谋得展。

    此时在广场的正中央,两名处于巅峰灵王境的年轻武者正在激烈交手着,一道道实质般的灵力冲击着周遭的空间和阵法,不断迸射出绚烂的灵芒來,相对于他们的年纪來说,能够拥有这份实力已经相当不易了。

    而但凡比斗,若不是以决生死为目的,必会有什么彩头之说,傲爽抬眼一看,距离广场不远处的一座高台上,赫然摆放着几个由不知名材料打造成的木箱,透着一股股浓郁的灵气。

    按照这个灵气程度來看,应当有不下五亿的下品灵石吧……

    傲爽想了想,若在以前,小吞天大鳄未出生之时,可能他还会对这些灵石感兴趣,但现在就不同了,此时他简直可以说是无债一身轻,但若普流云和白众等人真劝说他师尊成功,决定对自己出手的话,那届时对于站在敌对一方的人,可就沒什么好说的了。

    这都是傲爽需要考虑到的方面,毕竟真要动起手來,必然会是撕破脸皮的局面,而他一直信奉的准则就是,要么不出手,一旦选择出手,就是雷霆电掣,风卷残云般的强横手段。

    顺着高台看去,旁边不及五米长的半空中,还盘坐着一名身穿黑衣,面目冷峻,双臂抱胸的中年人,而他此刻也并未掩盖自己的境界,中阶灵尊,那股强悍的气息,令人震撼。

    见到傲爽等五人到來,且都穿着着黑色宽大绣袍这般‘奇异’的装束,初一开始还有人格外关注了一下,不过在感受到他们只是一名低阶灵尊和四个巅峰灵王后,也逐渐收回了视线,还是那句话,以武为尊,若五人中有一名圣阶盖世级强者,恐怕都不会是这般冷漠的待遇。

    这样更好,不惹人注意,做些什么都会简单得多……

    傲爽一边想着,一边看似随意地问向身旁不远处一名青年武者:“他们这是在打什么。”

    原本那名青年武者正看场中的比斗看得气劲儿,被傲爽打扰到后顿时感到些许不爽,甚至都要骂出來了,不过在感受到呼唤自己的人竟是一名低阶灵尊后,心底骤然一惊,这要是因为自己的态度问題受到对方的厌恶,那就得不偿失了。

    脸色一变后,耐心地解释道:“这是临近望中城的几个四品、三品宗门的弟子在这里进行几个月一次的切磋,胜者能够得到五亿下品灵石的赏赐,并且江湖武者也能够参加,表现好的话,说不定能够被某个宗门选中,就此脱离漂泊于江湖中的身份。”

    说话间,青年抬手指了一下高台上那傲爽早就现的木箱,点了点头,这种每隔几个月就会进行一次的会武,他倒是见识过不少次了,从最开始的低阶灵师,一步步地换为巅峰灵王。

    说简单些,除却让各个宗门的门下弟子能更好地现自身不足外,小宗门的弟子也能够借助大宗门的弟子得到成长,对于大宗门來说自然是沒什么损失,而小宗门却能得到最直接的好处,历练和激身体内的潜力。

    同样的比斗,不过今日除却探听一些《岚荣门》是否要插手入这件事外,我还要看看,白众的人还有沒有什么更多的阴谋。

    事到如今,傲爽还真不怕招惹到什么强悍的存在,或是庞大的势力了,毕竟如今的他都已经上了《剑盟》的必杀名单,连二长老剑尊都死在了自己的手中,若不是见自己只是一名后辈的话,恐怕剑凌天都会出手。

    自己这行为,是破罐子破摔。

    当然不是,这才是真正的厚积薄,等自己拥有了和剑盟叫板的实力那天,到时候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破罐子。

    而如今,自己需要做得,就是拼尽一切办法,积攒自身的力量……--8127+d8z1w+1896928--

    第1183章 随便玩玩

    第1183章随便玩玩

    就在傲爽思索间,台上的比斗已经结束,一名手持宽刃巨剑的长发壮年获得了最后的胜利,而望着那被自己打翻在地的一名來自于不知名宗门的弟子,他脸上的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可还有人來挑战我罗千军,若是沒人的话,这五亿灵石可就是我罗某人的了……”说着,他便起身跃向高台,手中宽刃巨剑横插入木箱底部,想要一举将其抬起,收入自己囊中。

    这时,一道冷笑之声响起:“罗千军,你想获得这些灵石,先问我手中长剑答不答应。”

    嚣张而又让傲爽听起來有些熟悉的声音传來,随意向人群中一扫,发现果然是刚刚和白众等人一同赶來的《岚荣门》弟子普流云,刚才说话的人正是他,只不过此刻的他已经摘掉了斗笠,依然沒有改变的,是额头上的那道伤疤和傲然的神情,看來,他是认识这个罗千军。

    而在他的身旁,除却白众那十数人外,还站着一名须发皆白,身穿一袭灰衣的老者,在修炼上达到了低阶灵尊的境界,显然,他就是普流云口中的师尊了,《岚荣门》的一名长老。

    这个老者,应该有几百岁的高龄了吧,这股气息的确强横,尽管未能突破至中阶灵尊,但还是远非寻常低阶灵尊比,虽然《大魔囚天功》作为远古之时魔族第一功法,可到了灵尊境后,除却潜力和玄妙,丹田内灵力的凝厚程度的超越,已经不似天灵师、灵王境时明显。

    《大魔囚天功》的强横毋庸置疑,就连撰写《灵玉奇异录》的人,都不知道它的具体品阶,但再怎么说,也一定在圣阶往上,而这种层次的功法,当傲爽只是个灵师、天灵师乃至于灵王时修炼的话,必然要超过相同境界下的武者许多,可今时今日,他已经是一名尊者了。

    说得简单一些,一名低阶灵师,能够获得一把天阶灵器,而他的对手却只拥有人阶灵器,那么他们在相同的境界下,拥有高阶灵器的武者必然要占尽优势,可如若两人都拿着天阶灵器,恐怕就沒有任何优势可言了,同样的道理,以后傲爽在功法上获得的优势也会越來越小。

    当然,若是傲爽能够将《大魔囚天功》参悟透,或是达到大成的境界,那么情况就会发生转变,毕竟丹田内的灵力凝厚程度再度增加,才能以此拉开相同境界下的武者,获得优势。

    眼神在整个比斗场地和周围急速移动,依仗着灵魂之力上的优势,傲爽毫不显山露水地便将所有武者的实力看了个遍,除却一些老者是低阶灵尊外,剩余全然是巅峰灵王境的武者。

    先让他们好好斗一斗吧,一旦普流云或他的师尊表露出决定和白众联手的意向,那么距离他们陨落的时刻,也就不远了……观察着场中的动向,傲爽心底暗自琢磨着自己的下一步。

    对于自己在气息上,并不能和在场绝大多数灵尊境武者相比一事,傲爽还真未放在心上,毕竟他只是一名新晋的尊者,而气息上的强弱,是无法决定在战斗中究竟谁是属于胜者的。

    且不说自己有着诸多强横无比的手段,在小吞天大鳄成功,并完美地孵化之后,灵兽这方面也给自己的战力造成极大的提升,而达到低阶灵尊之境,对于天地大势的感悟也更加娴熟,因此傲爽根本不惧怕任何一名低阶尊者,尤其当这个人决定站在自己敌对一方的时刻。

    对于敌人,傲爽是从未有过任何心慈手软的,对敌人的仁慈,换來的只能是对方的残忍,这在他刚刚成为一名杀手时就了解地无比透彻,面对敌人之时,唯一要做的就是一件事,那就是使用一种无所谓手段,不关乎于过程的手法,在最短的时间内,给他造成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