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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剪辑了我们的光影青春第1部分阅读

    《谁剪辑了我们的光影青春》

    作者要说

    《光影》的上部《炎凉》已经写完了,其实想的很多,但是真正写起来的时候,还是只能写那么点,因为篇幅关系,所以在后面集中起来,显得有些仓促,结局不是最终的,下部还在进行中,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对结局有什么看法的,多提出些宝贵意见(这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因为没有评论的时候,我会以为自己写的文没人看。)

    最后,喜欢文的请加收藏顺便帮忙推荐给他人看,要是能投鲜花,就更加感谢了,呵呵,贵宾票我不求,因为那是要钱的。

    题记

    终年,我已不『惑』。

    我已看腻了渔舟唱晚,望尽了繁华起落。

    天空不总是湛蓝的,一如那些青葱岁月。

    于是有了现在的我,于是有了坐在这里望着黄昏落幕的我。

    从前年轻的时候,人总爱做梦,想着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望着那大片大片的起伏的薰衣草沦落一地的紫『色』。

    那时候你还是那个不经世事的少年,而我,是你怀中什么也不懂的单纯的女子。

    赵媛贞说的没错,我什么都不懂,甚至,我连你也不懂。

    不懂为何你的脸上会有那些跌宕起伏,不懂为何你心里要有那多伤感没落。

    而我却总像个孤高者一样以为自己懂,什么都懂,只是你们谁都不懂我。

    于是青春就这样来了,带着躁动不安,带着甜蜜的梦幻,带着鲜花和悸动,带着光芒和璀璨。

    荧幕里那些个浓妆艳抹的妆容,舞台下那些个苍白无力的魂魄。

    我们总带着须弥带着惆怅,带着渔舟唱晚的哀伤去悼唁哪些曾经的过往,为那些遗憾沉郁于心,悲恸伤怀。

    那时候我们总爱无痛呻『吟』,以为受了一点气就是最天大的事情,都要活不下去了,于是我们总爱忘记去看那些长成的人,他们在委屈或屈辱中漂亮的活下去,然后更灿烂的笑傲江湖。

    那时候的人总爱怀念过去,怀念那些曾经爱过他们的人,怀念曾经被宠溺着的感觉,只因为那些已是过眼烟云。

    那时候的人们总高调唱着曾经的悔恨,幻想着如果时光倒流……

    青春的时候,最憧憬的是谁能如同流星一般闪烁那一刹那的光辉。

    只因为他们还没有长成,只因为他们还拥有青春。

    长成的人不会去凭吊,不会去悼念,不会去哀伤那些根部不复再的虚无。

    其实原本成长与长成便只有一线之隔,稚嫩和成熟之间,只差了一个惨痛的教训。

    一如雏鸟习飞,彩蝶破茧。

    那些人心中再没有梦,梦中再没有鲜艳明丽的『色』彩。

    因为青春,已经不再。

    因为人,已不复当初那般热血,不复当初那般纯真。

    可老人们也爱回忆,尤其是坐在着夕阳黄昏的午后。这不矛盾,因为金伯利科波格曾经说过,回忆过去,为曾经的错误而后悔,是我们的天『性』。

    条藤椅吱呀的摇晃,缓慢而又坚定,就像成长。

    于是回忆就来了。

    静观那些时候的幼稚,笑看那些年终结不复的青春。

    夕阳西下,云朵迅速聚拢,天空更迭变迁,一瞬间空气带着『潮』红,晕染了整片天空,风起云涌,一如当初的记忆。

    第一章chpter1

    今天的雨下的挺大,我坐在窗边看着外面淅沥淅沥的跟被了的少女抽噎一样的天空,忽然想起了颜凉,嘴角忍不住的往上翘,小样,还想整我呢,回家得瑟去吧你……

    涵汝从外面回来,整个淋成了水人,一进门就是一声喷嚏,吓得我忙从床上蹦起来,跑进浴室翻出消毒『液』就冲出来对着她一通『乱』喷。涵汝黑着张脸说,籋如,你他妈的能不能别这么矫情?没在上海呆几天,怎么就变成上海女人了?

    我在一边缜着一张脸傻笑,这不是怕你病情加重,赶紧采取措施吗?

    得,你就算了吧,你那点小心思骗骗隔壁那老大婶还行,甭在我面前显摆,使唤不好把自己搭进去可就难看了。

    我腆着脸笑说,咱们这可是铁打的交情啊,你这话说的我多伤感情。

    涵汝白了我一眼说,甭跟我废话,我不是斐然,吃不消你那套,赶紧给我撤远点,该干啥干啥去,省的感冒传染给你——说着打了个喷嚏,涵汝捏了捏鼻子,换上鞋往浴室走。

    我立马笑逐颜开屁颠屁颠的跟过去问,涵汝,你今天见到夏树没?

    涵汝刚有些缓和的脸瞬间又黑了。籋如,你丫脑袋里能不能换个名词?

    我随手掐了花瓶里的一朵花,往脑后勺一『插』,换了个特别致的笑法问,那涵汝,你今天有没有见到我的树啊?整个一杨二车娜姆。

    涵汝直接翻白眼,她伸手把我头上的不知名的小花扯下来丢进垃圾桶里,你当你参加超女呢?你丫什么时候能不糟蹋歌『迷』送你的东西?

    我有点委屈了,涵汝,我可没糟蹋,我的歌『迷』可是千万个希望我把这花『插』头上。

    涵汝又一个大白眼,搞得她除了白眼其他都不会翻似的,我说,涵汝,你看你多不敬业,看看人家斐然,瞪眼,瞥眼,转眼,哪个做的不都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你就不能换个?

    涵汝嘴角抽了抽,转过脸盯着我,跟盯着一个白痴一样,我连忙奉上我最满意的微笑,半晌,她又转回去,冷冷的说,我又不是演员,我吃饱撑的去学那么多表情!

    这话有点酸。我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笑着说,反正都是你对,你就回答我一声,见着夏树没?

    涵汝那边顿了一下,然后又是冷冷的说,没。

    一个字,简单明了,连个我继续探寻的念头都没时间冒出来,这就是她的风格,直接否决,上去就判死刑,根本不给你个喘息的机会。

    我瞬间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

    涵汝走到浴室冲澡,我窝在床上继续看窗外的风景。

    今天的雨下的真是够大的,我窗户擦的那么明亮,跟伊丽莎白二世的观赏台似的,还是看不清楚外面是什么样子,不禁嘟起了嘴。

    涵汝从浴室里出来说,甭看了,那是外面的水汽,跟你窗户没关系。我心想着,这都什么人啊,看别人心思跟看杂耍似的,一个比一个半仙,我怎么就没这么个功夫啊。

    还没来得及抱怨,就听到门锁旋转的声音,斐然滴水不沾身的出现在我们面前,身后还跟着个大号的男人。

    我看到涵汝的脸又是一黑。手机在桌子上响了,我看了一眼,想想,还是决定继续这样坐着,从床到桌子这么远的距离,算了,不接了。

    呦,我的大明星怎么这么有闲情,在这看风景?斐然前脚还没踏进门就冲着大开着卧室门的我喊。

    我蹭的从床上坐起来,下床飞奔过去抱住斐然撒娇说,斐然我可想死你了。我看到她身后的男人明显的被我吓了一跳,整个往后撤了好几步。

    斐然眼珠子一转,往上一瞥,你是想你家夏树吧,还说想我,开国际玩笑呢?

    我说,斐然,你这就不对了,这明明是我们的私人问题,干吗非要上升到国际的高度呢你说……

    斐然笑了笑,一把推开我说,我都快被你勒死了,能不能让我喘口气?

    我忙点头,然后蹿到茶几边上倒了杯水递到她面前,她一边理着衣领一边看着我说,怎么,你家夏树还生着气呢?没接你电话?

    我一脸幽怨的点点头。涵汝白了我一眼,顺带冲斐然身边的苏延绽放了个微笑,我心想,你就欺负我吧,对个外人都比对我好。

    斐然蹙眉做疑『惑』状,没理由啊,我今天在公司见他了,他和一个女主播正谈笑风生,笑靥如花的,不像生气的人啊……

    我立马瞪大了眼,女主播?哪个?

    斐然特漫不经心的走到沙发上坐下,缓缓的说,赵媛贞。

    我刚刚满涨的气焰又瞬间倾泻的无影无踪,我拖拉着身子蹭过去,跟皮皮在大熊面前一个德行。你就知道唬我,我就那么好欺负?

    斐然看了我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小如,你们两个就不能好好坐一起谈谈,不就是一个脸皮的事吗?至于这么拿不起放不下的吗?

    我嘟着嘴说,斐然,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不是我的错啊!

    那你就干等着,别一天到晚的缠着我们给你当马猴。

    我幽怨的看了斐然一眼,扁扁嘴,不说话了。

    看了看一直在一边盯着涵汝的苏延,我顿时灵光一闪,立马把矛头转给他。我一脸春光的说,苏延,你今天怎么那么有空啊?你们家颜凉呢?说完还特得意的挑了挑眉,涵汝一脸鄙夷的冲我看过来。

    颜凉不是跟你约会去了吗?他在哪你不是得比我清楚?苏延一脸绅士的微笑,笑得跟真的一样。

    整个就是一白眼儿狼,别以为你披着狗皮就认不出你的真面目了!

    我回笑说,这哪跟哪啊?你可别误会,我和他那可不是约会,只是给他开个玩笑。

    苏延立马不笑了,我猜着玩的,你还真和他约了?

    我心里一沉,直呼上当。还没等我喊出来,斐然就先皱起了眉头,小如,别跟我说你和他约在赛马场的?

    我干笑两声说,你怎么知道?那笑容伪我都嫌假。

    你什么时候能不这么拿人开玩笑!斐然立马站起来。走到门口,把我挂在衣架上的外套丢过来说,赶紧给我套上,过去找颜凉。

    chpter2

    苏延车开得飞快,我坐在后面看着副驾座上的斐然心里一阵一阵忐忑,涵汝冲我吐了吐舌头,一副你自作自受的样子,我马上痞痞的瞪回去。

    斐然冷冷的看了我们一眼说,要不是颜凉去的时候碰上了苏延,我还不知道你这么个“约会”呢!

    我吊了个白眼,涵汝拿她那双尖嘴细跟往我脚上狠狠一踩,我立马呲牙咧嘴。

    你们两个别给我在后面使小动作,小如,一会你给我好好跟颜凉道歉!斐然坐在前方回头瞪了我一眼,接着又是岿然不动,整个跟如来佛祖的金像一样。

    我撇了撇嘴,遵命……

    外面雨下的越来越大了,我不禁打了个寒战,颜凉他没那么傻吧,真跑过去了?我心里开始忐忑了,我在底下嘀咕,颜凉,你可别真在那杵着,要不我可真对不起你了!

    苍天真是不懂苦心人的感受,一下车,我就看到站在赛马场门口的颜凉,他躲在门卫室的屋檐下,只可惜那屋檐实在是小得有限,根本没受用多少。颜凉整个就跟刚从游泳池里冒出来一样。我撑着伞,干笑着站在车旁边,摆了摆手说,hi……

    斐然揪着我走了过去,我忙把伞给他打上。

    你总算想起来了?颜凉盯着我的样子让我心里发虚,我抬起头冲他傻笑说,我怎么能忘了呢,你看看这不是因为下雨迟到了么?

    你可真不愧是迟到大王,这会要是还在学校,都该放学了吧?颜凉一脸铁青,看的我一阵恍惚。

    她那哪是迟到?刚才还说是跟你开玩笑呢!没等我开口说点好听的,涵汝就来一句,我看着颜凉瞬间更加阴沉的脸『色』,嘴角跟抽筋似的笑了笑,玩笑而已,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

    颜凉瞪着我,跟看他杀父仇人似的,你丫耍猴呢?这么玩我?

    斐然忙说,她是一时开个玩笑,不是有心的,你别生气……

    一直干站着的苏延也赶紧跟上说,颜凉,她就那样,你又不是不知道,跟她生什么气?

    颜凉脸『色』缓和了点,却还是有点恨的瞪着我,好像在等我再次跟他道歉似的。他这个表情我就特不受用,看见就闹心。凭什么啊,就凭他一大少爷,骄横跋扈惯了,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就得看他的脸『色』行事,我眉头一横,脱口而出,赛马场星期一打扫不开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你不会在车里等啊?自己非要过来找罪受怪我呢啊?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是真没想到我能这么有胆量,这么扬眉吐气,真敢把心里话吐出来,其实要不是因为夏树闹得我几天吃不好睡不好弄得跟更年期女『性』似的,这会大脑还思绪混『乱』,我哪里会这么脑子一糊顶他一句话?

    颜凉刚没缓和上几秒钟的脸顿时又阴下来,好,好,是我他妈的白痴!

    前句话说完后脚就已经走出去了,苏延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紧接着跟上前去,斐然回过头狠狠地瞪我,你怎么那么不懂事!说完也跟着跑过去了,两个人跟说好似的,让本来也想冲过去的我,给她这么一瞪,整个不敢动弹。涵汝悠哉游哉的站在我旁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瞪她,小心被雷劈!

    话音刚落,这边打了一个响雷,我仰头,整整半边天的闪电,跟人身上纵横交错的血管似的,我立马闭嘴。

    过了一会,斐然回来,一身湿透。

    我咧了咧嘴,斐然,我真没见你这么用过心……

    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车边打开车门冲我们说,上车!

    我乖乖的跟在涵汝身后上了车。

    关上车门斐然火爆的声音就冲进我的耳膜。你丫缺心眼啊?这玩笑能跟颜凉开吗?他是谁啊?是你说玩就玩的吗?你这叫玩火自焚你知不知道?

    我扁了扁嘴有点底气不足的说,不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还是我的了?

    我是真没想到他会过去等,我跟他开玩笑的时候,还以为他也是想整我呢,结果谁知道……我这么一大个的人了,给她这么吼着,还真觉得有点不舒服。

    你的结果还真结果!斐然一踩油门,我和涵汝不禁跟着惯『性』往后撤,害得我差点撞着头。

    苏延今天还跟我说,颜凉上午的时候春风满面的跑出去约会去了,不知道是哪家的大小姐能把他给唬着,想不到竟是你这么个“大小姐”!

    我在后边『摸』着刚刚撞疼了的腰特委屈的说,哪跟哪啊这是,我压根儿没想到他会去,再说,谁知道他会不开着车在那傻站着啊?

    斐然一边开着车,一边一脸铁青的说,小如,你给我记着,这件事你就觉得你再对,也是你的错,回头找个机会跟颜凉好好谈谈,是你的话,估计哄哄就消气了。

    又是这样,凡是什么事都得是我道歉,这天理何在啊!我把头一梗,凭什么我哄他啊,我和夏树的误会就是因为他,要不是他,夏树至于不理我吗?

    涵汝在旁边开口了,你别牵扯夏树啊,他可不是那么喜欢争风吃醋的人!

    你还想不想混了?要知道这会正是你和赵媛贞争角『色』的时候,要是让那边剧组知道颜凉跟你闹矛盾了,你觉得这个戏你还能演吗?

    我撇了撇嘴,反正我没准备拍戏,我一歌手,你干嘛非要我演戏?

    斐然忽然一个急刹车,我差点给她甩出去,她转过头冷冷的看着我,那眼神跟要杀人似的,看的我顿觉几度阴风吹过,直吹到你骨髓里那种。

    你再说一遍……

    我立马换上一张灿若桃花的笑脸说,我说,我明天就去跟颜凉道歉……

    说实话这件事真的真的不能全部怪我,开始我给夏树打电话,那边一直说不在服务区,我知道他存心躲着我,心里那叫一个郁闷。人一郁闷了就得发泄,不然把自己憋坏了憋出个抑郁症那就搁毙了。想想我就给颜凉发短信,我这边是一通牢『马蚤』,他那边是一顿冷嘲热讽。发着笑着,笑到最后我却觉得更难受了,我就跟颜凉说,说真的,我现在心里特不舒服,我想找个肩膀大哭一场。语气诚恳,我都从来没这么认真的跟他说过话,更别说是短信了。

    他那边迅速察觉到我的不对,立马急切的问我怎么回事。

    我看小鱼上钩,就索『性』不回了。没撑上两分钟,那边电话就打过来了,我听见他压低了声音说,籋如,你他妈的又自虐什么呢?

    我说,颜凉我不想活了,夏树不理我,我要以死向他证明我的清白。

    那边沉『吟』了一会,接着就是一顿怒骂,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