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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桃树下的绞架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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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瑞普莉回答:「而且我知道谁会给我们胡萝卜。」

    瑞普莉是对的,晚上德里克走进瑞普莉的囚室,好象她是属于他的专利一样。 他解开瑞普莉的镣铐,把她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先在她的双|乳|之间摩擦他的荫茎, 接着插进她的嘴里,最后把她提了起来,用手拍击她的臀瓣。

    瑞普莉发出难忍的呻吟,用一种绝望和被拋弃的声调叫道:「哦,上帝。」 听起来像是在祈祷。

    德里克咯咯地笑着,他用尽可能听起来友善和温和的声音说:「对不起,甜 心——我本来想正常地和妳做,医生们说,他们正在往妳的荫道里塞东西,所以 我不得不利用妳身体的其它部位。」忽然他似乎想起来什么,又说:「他们没提 到妳的屁眼,嗨,我知道了——下次我可以从妳的后门和妳做嗳!」

    德里克给她穿好衣服,押着她前往美凤的牢房。

    两个姑娘亲吻,做嗳,然后开始交谈。

    瑞普莉把她的遭遇告诉美凤,最后说:「我宁愿去死——我真想现在就去死!」

    「别这样。」美凤说:「有办法的。」

    晚上9点钟德里克准时出现,发现美凤和瑞普莉像平常一样赤裸着抱在一起 ;这次瑞普莉用手撑着,弯腰趴在床上,美凤一边从后面抚摸着她的|乳|房,一边 用一种哲学家似的睿智口吻对她说:「对美国女孩来说,后门式做嗳是明智的选 择。」

    美凤弯下腰,从瑞普莉的头顶一直吻到她的菊门,瑞普莉嘻嘻地笑着,显得 很愉快。

    然后美凤对德里克说:「来吧,你来试试!」

    德里克大步走了进来,砰地关上门,这次他没有铐上美凤,直接脱了裤子, 用手握住荫茎,笑着说:「我不介意,如果——」

    还没等到他说完,美凤猛地一脚踢到了他的膝盖后面,德里克像堵砖墙一样 地倒了下去。接着美凤一个飞膝压在他的肚子上。德里克抱着肚子,以一种婴儿 的姿势蜷成一团。

    美凤又在他后脑勺上来了一下,把他打晕了过去。

    当德里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反铐了起来,膝盖也被美凤的锁链捆住。 一瞬间他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他看见美凤和瑞普莉都穿上了橙色的囚服, 围在他身边,好象他是一头被她们射杀的鹿。

    德里克最初以为发生了囚犯暴乱,而自己成了人质,但两个女犯显得很冷静, 而他也没有听到任何警铃声。

    德里克咳嗽并呕吐了,他试图站起来,可惜做不到。

    美凤把他按跪在地上,瑞普莉一边笑着,一边用脚在他脸上踢来踢去。

    德里克嘴里发出抗议声,但被踢得声音只能传出4英尺远,瑞普莉满意地咯 咯直笑。

    然后美凤对他说:「如果典狱长知道你在牢房里被我们俘虏了,你也别想再 混下去,说不定自己都会进监狱。」

    德里克怒视着美凤,但却无法反驳她,瑞普莉显然也知道这种逻辑。她弯下 腰,对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别—再—碰—我!」

    德里克转了转眼珠,看着天花板,他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囚犯们没有暴动, 这只是针对他个人而已,同时自己也被困住了,他也明白姑娘们1个月之内就会 被处决,因此没什么太多的东西可以拿来威胁她们。虽然如此,他还是说:「那 些医生——他们会碰妳——」

    美凤也弯下腰,说:「我们知道。」

    她点着头,激动地告诉他:「我们知道自己会被蹂躏,但我们是有尊严的女 人,我们不是为你的鸡笆而生的!」

    德里克想了几分钟。一旦他脱困,就可以教训这群脿子。他可以让狱医给她 们输入更多的u介子,多得可以把公园拱门上的灯都点着,而一次深度扫瞄可以 让这些臭娘们把一切都和盘托出。无论如何,德里克认为,女犯们要为此付出代 价。

    「好吧。」他转向瑞普莉叫道:「狡猾的脿子,我想妳的屁眼太紧了,不适 合我的大鸟!」

    瑞普莉却有些迟疑,她想听见德里克在她面前痛哭流涕地求饶,就像她在被 u介子折磨时做的那样,但听起来德里克又找回了自信。而且,她听懂了德里克 隐含的威胁,他不会忘记女犯们的所作所为,她们仍然是囚犯,而德里克在实验 室有很多关系;最糟的是,德里克能够活下来,而美凤和她很快就会去死,并且 有可能死得很痛苦。

    最后德里克说:「时间到了,瑞普莉小姐,我该送妳回去了。。。」

    瑞普莉不太高兴,美凤却感到大获全胜一般。最后瑞普莉和德里克作了笔交 易,在某种程度上,四个人暂时达成了妥协:美凤每周去典狱长那里两次,瑞普 莉每周去美凤囚室两次,德里克每周为瑞普莉检查扁桃体两次;实际上,德里克 与其说是检查那儿,不如说是想检查瑞普莉的腰部以下部位。

    瑞普莉和美凤在实验室的平台上向南希讲述了事件的始末,南希说:「妳们 真勇敢,我要是美凤那样的一流功夫高手就好了,可惜我不是,只得对这帮混蛋 逆来顺受。」

    瑞普莉和美凤都知道汉密尔顿夫妇对折磨南希有特别的爱好,瑞普莉曾经告 诉过美凤,切萨匹克共和国有些所谓的专家,相当重视精神和大脑方面的研究, 做过不少大脑和神经移植的实验。

    「我担心他们想把南希切片来研究」瑞普莉说。

    「所以说,妳们美国人脑子都有病!」美凤回答。

    瑞普莉很生气,开始列举美凤国家中存在的种种不人道现象,最后两个姑娘 谁也没说服谁。

    过了两个晚上,瑞普莉正跪在走廊里为德里克口茭。

    忽然他们两个都看见南希赤裸着身体从走廊的另一头跑过来,脸上充满了惊 恐和愤怒,她双手反铐着,脖子上挂着一条铁链,在脑后晃荡着像条马尾。但在 德里克想抓住这条狗链的时候,她扭身跑远了。

    「啊——」德里克惨叫了一声,瑞普莉咬了他的老二。

    「见你他妈的鬼!」他一拳打向瑞普莉,却被她一头撞在跨下。

    「该死的!。。。我操——」德里克想用腿踢她,却想起自己惹了大麻烦, 他怎么解释自己和一个囚犯单独在走廊里?

    他一愣神,瑞普莉趁机跳起来,跟在南希身后追了过去。

    监狱里警铃大作,瑞普莉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阵沉重的皮鞋声。

    她看见了汉密尔顿夫人追过来了,浑身几乎赤裸,只踏着一双拖鞋,穿了件 白汗衫,她大叫着:「别跑,南希——亲爱的!」

    瑞普莉看见南希跑过拐角不见了。

    瑞普莉紧追不舍,她不知道南希要干什么,也许只是觉得厌烦?还是持续不 断的暴力折磨摧毁了她对生命的最后一丝信心?她觉得自己有责任帮助她,她一 直追赶着南希,当她赶上的时候,发现她们已经到了高墙的出入口边上。

    出入口是个施工设施的港口。南希用鼻子在门口键盘上输入5个数字,大门 打开了。

    在瑞普莉面前出现了一片电梯下降口般的黑色空间。

    南希在裂口边缘坐下来,瑞普莉想起她们现在距地面有50层楼高。

    瑞普莉放松下来,想慢慢地靠近南希,忽然南希转过头来对她喊道:「妳别 想阻止我!」

    这时候,瑞普莉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她扭头看见一大群士兵正在 赶过来,里面有德里克警官,甚至典狱长本人也来了。

    典狱长向其它人做了个手势,他们都停住了脚步。

    他们给了我空间,瑞普莉想,他们信任我,让我引导他们。

    瑞普莉忽然信心十足起来,然后她开始规劝南希。

    两天后,卫兵们把瑞普莉带到审判大厅。他们给瑞普莉穿上正常的衣服,斜 蓝条纹裤子和白色圆领毛衣,只是把她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脖子上戴上项圈以表 明她的囚犯身份。

    瑞普莉的支持者们带来了各种各样的供词,他们谈论着瑞普莉良好的成绩, 温和的性格,对慈善事业做过的贡献,检察官们则坚持原则,他们说,瑞普莉和 她所杀害的人一样,既不更糟,也不更好,她做了不该做的事,为此必须付出代 价。

    瑞普莉被这些话深深地刺伤了,她说:「我犯了错,很可怕的错,我打算为 此付出余生的每一天,我不想成为律师或者宇航员,先生,我想到非洲,和难民 营的孩子们一起生活!」

    律师们在争辩,法官们在倾听。

    瑞普莉有许多证人,还有一张长长的,请愿者为她签名的名单,但这只能反 映一方的观点。

    最后法官中的一个说:「瑞普莉,我知道这件事过去没几天,但是我想听妳 告诉我们,在南希?泰身上发生的事情。」

    瑞普莉开始叙述,她说:「我尽了我的能力,我知道无论是吓唬和威胁对她 都是没有用的。」

    瑞普莉的声音愤怒地抬高了几度:「因为囚犯们都生活在地狱里,我没法说 出和做出什么来,能够使她觉得更糟了。」接着她又降低了调门:「我告诉她, 上帝爱她,上帝在等着她,无论她在1天内死还是在1个月后死,上帝都会接受 她。」

    法官是个老年白人,他说:「这对泰小姐有什么效果呢?」

    瑞普莉迟疑了一下,说:「泰小姐大笑起来,她叫喊道:「上帝才不爱我! 上帝给了我一个基佬丈夫,上帝让我的孩子死了!」」

    法官和瑞普莉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法官继续问:「那么,她后来还说了什 么?」

    「没有」,瑞普莉解释:「我们谈了很久,我跟她说我的命运和她一样糟糕, 我杀的人比她还多,我还告诉她,我也会和她一起去死,但是我还是会去尝试和 坚持,直到上帝准备把我带走为止。」

    瑞普莉低下头开始啜泣,她说:「南希接着说:「那妳准备什么时候死?!」」

    瑞普莉停下来不说话,但她忍不住回想,当时她和南希并肩坐在一起,南希 对她喊着:「妳打算什么时候死!50年以后?让妳的非洲朋友们在妳身边围成 一圈?我知道妳有很大的希望上诉!妳告诉我很多次了!我知道妳是个漂亮的美 国女孩,他们不会绞死妳,而会让一个移民的妇女在空中舞蹈!他们会吊死我, 给妳自由!」

    法官们等了一会儿,然后南希的律师看了她一眼,好象示意她继续说。瑞普 莉向后看去,一名中年法官直接问她:「最后妳做了什么吗?」

    「没有,」瑞普莉回答:「我最后不得不威胁她,如果她跳下去,我也跟着 跳。」

    提问的法官是个中年白人妇女,她用手撑起下巴,似乎在决定说什么,她接 着问:「那么,泰小姐相信妳吗?」

    瑞普莉说:「她相信了。」

    法官和囚犯彼此对视着。

    瑞普莉的大脑转得飞快。瑞普莉在思考着,到底是应该说:「她相信我说的 是真话」还是说「我那时的确也会跳下去—信不信由妳!」

    瑞普莉知道自己正在受审,她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显得诚实。但是她也害怕自 己显得抱怨太多,因此她简单地点点头,说:「我只是跟她说了真话。」

    那法官像母亲般微笑了一下,说:「我相信妳,但是我不得不提问,我想妳 坐在这里也考虑过,在妳的朋友滑过死亡边缘以后,妳仍然放得下妳生命的最后 几周吗?」

    瑞普莉的血液凝固了,她被法官的话吓呆了,她惊恐于在法官面前说错了话, 自己将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法官谈起「生命的最后几周」让她倍受惊吓。

    坐在南希旁边的时候,瑞普莉感到的是浓厚的姐妹情谊,那时瑞普莉准备把 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但在危机过后,瑞普莉站在法庭上,面对法官时感受的是 莫名的惊惧,瑞普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最后她说:「我不知道。。。我希望 能做到。」

    白发的法官看起来是一种溺爱的神情;她说:「很好,这说明妳做对了一件 事。」

    瑞普莉的律师说:「她干得很漂亮,南希。泰站起来以后回到了她的牢房, 我的委托人救了一个囚犯的命!」

    法官们都微笑起来。看着他们,瑞普莉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感到高兴。最 终,那个最年长的法官对他的同僚们说:「好了,大家还有更多的问题吗?」

    没有人回答,于是五个法官走进小房间去达成决议。

    大概过了20分钟,当他们出来的时候,他们让瑞普莉站得离长椅更近些, 瑞普莉的心脏在胸口怦怦地跳着,她想着,这是我旧生活的最后时间,无论如何, 接下来的几分钟将把我带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她恨不得自己这一刻凝固,让 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就像油画中的天使和仙女一样,永远远离靠近她的疾病 和灾难。

    法官们响应了她的申请,褐色头发的妇女宣布:「瑞普莉?陈,因妳犯下三 次谋杀罪,法庭判决妳应为国家服役,将身体用于医学实验不超过90天;之后 应接受不少于两次的强j,最后应从颈部被吊起直到死亡。我们希望对妳的行刑 能减少罪恶,发扬正义,我们还希望对妳的行刑能救赎你的灵魂。」

    瑞普莉呆住了,她过去在电视和电影里听过这段话很多次,但这次听起来如 此不同——如此地充满邪恶和死亡。瑞普莉急速地语无伦次地说:「但是——这 不会使事情更好——我。。。你们——」

    褐色头发的法官来到瑞普莉面前,她大概有60多岁,但药物使她显得年轻 了20岁。法官解释说:「妳有很多优点,瑞普莉——我们的社会把妳教育得很 好。虽然如此,我们每周在这里还是要绞死4到5个优秀的年轻人;即使有例外, 我们也不会让它发生在一个三次谋杀罪的人身上。」

    法官将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另一只手放在瑞普莉的胸口,好象要分享彼 此的跳动。她说:「我有2个上大学的孙女,就像妳一样。」

    她开始描述她的孙女是多么的美丽,多么的用功,多么的顽皮可爱。最后她 说:「瑞普莉,如果我的女孩们做了和妳一样的事,我会亲手把绞索套在她们的 脖子上。」

    瑞普莉坐下来开始抽泣,法官把瑞普莉的头放到自己的怀里十几秒钟,说: 「我见过妳的绞刑手了,他是个英俊的小伙子,妳会喜欢他的——一切都会很快 结束。」

    瑞普莉身体前倾了两次,法官抚摸着她的脸和胸口,她们保持这个姿势大概 三分钟,却像过了一个钟头那么久,然后德里克过来将瑞普莉带回了牢房。

    另两起上诉也没有得到更好的结果。第二天三个年轻姑娘被全身脱光,被皮 带捆着在灯光下接受了一系列的医学实验。大家都失去了交谈的情绪,但是她们 都感觉到彼此的距离更近了。

    美凤说:「我的祖国提出了一个很好的交易,我们的领袖说我们有10个你 们需要的人——2个女间谍,3个政治犯,5个基督徒——只要你们愿意归还我 国最伟大的潜水运动员,她是完全无辜的。」

    美凤动了动眉毛,说:「出于某种原因,你们的领导人没有答应,我真没想 到自己对某些人会如此值钱!」

    瑞普莉转头对美凤说:「妳对我们很珍贵,美凤,我们爱妳。」

    美凤说:「我也爱妳们」这是她第一次说出这种话,她希望在这一刻能为她 的朋友们打气。

    南希感觉到自己好象被冷落了,她开口说:「我也上诉了,我知道他们不会 让我活下去,所以我说:「那我的丈夫该怎么处置?!他骗了我,伤了我的心!」」

    瑞普莉觉得自己有责任关注一下,因此她问:「他们怎么说?」

    「他们说「不」!」有个家伙说:「你还有个孩子——你打算让他成为孤儿 吗?我又说:「如果你们不吊死我的丈夫,为什么不阉了他,那话儿不到1磅重, 没那玩意儿对他更好!」」

    三个姑娘都大笑起来,银铃般的笑声似乎把深入骨髓的恐惧都驱散了。

    过了一个星期,卫兵们来到她们的囚室,他们剥光了每个姑娘,用皮带将她 们的双手反绑在背后,把她们带到一个房间,里面有三张皮制的床,每张都有1 0尺宽,高度和试验室的平台一样,在末端有枕头一样的隆起。南希在一张床上 坐下,感到上面很暖和,似乎里面有保温设备,然后卫兵们又命令她站起来。

    卫兵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