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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电能王第72部分阅读

    ,哪还有精力来慢慢品这些?

    此时却不一样。

    周阳虔诚地翻开厚厚书页。低头凑近烛光一读,不知觉中竟嗅到淡淡墨香。随意地读了几行,挺好,但感觉还不太过瘾。曾听高中语文老师说,朗诵,是学好古文诗词的最佳捷径。周阳现在不为考试。不求掌控,却是油然而生出一股大声诵读的冲动。

    翻翻目录,选了一首高中记忆很深刻的一首词,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周阳一连朗读了三遍,越读越大声,越读越有感觉。刚开始,他还有点点顾忌,总怕自己并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被周遭的谁谁听到了嘲弄笑话。但慢慢的,面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清新,面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空旷,他的诵读开始纵情不羁。渐渐变得慷慨激昂。到后面,他更是伸开双臂狂奔,摸黑来到岛边,对着已有一丝蒙蒙亮的无边水域,放声吟诵:“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感觉真好。

    接下来,又循着记忆诵了一首李白的《蜀道难》。顿一顿,又突发奇想地用四川白话碎念了两遍。苏轼是四川人,李白也在四川呆过很长一段时间,还真别说,这两人的诗词用四川话读出来,竟别有一番风味。而有了这个开端,再继续去看《宋词选》里的那些词,那些意境体验自然就大不一样……

    天亮了。

    又凑合着吃了一点早餐,喝些水,伸伸懒腰,继续劳动。

    先切土豆,把两三个“眼儿”切分成一块儿,8斤半土豆切了将近有60块。再前后大约间隔30厘米,左右间隔20厘米的种下去,这开发出来的土地就用去了一半。剩下的几平米空间,周阳用锄头大致勾出八溜小沟壑,把花生、黄豆、绿豆、红豆每样都试验性质地种了两小溜。

    浇水,那半桶水显然是不够了。到外面接自来水进来,却又白白浪费掉一次出入的机会。

    好在,周阳早就有过准备。之前网站上曾提示的“不准涉足水域”,应该指的是不要去岛之外的地方探索,但取点水上来灌溉总可以吧?他昨天买的麻绳和铁桶,就是为了现在的汲水。

    但想是一码事,真正做起来却很难。

    周阳有轻微的恐高症,而这岛边的每个位置,离下面的水域都是9米高。特别是最边缘的壁崖完全垂直,陡峭如刀削,人要掉下去,就根本别想爬上来。就在刚刚,周阳用绳子拴铁桶的方法试了一次。但等他战战兢兢地趴在崖边,费了半天劲把桶磕磕碰碰拉上来,铁桶里剩下的水还不到四分之一。

    尝了尝,无色无味,不咸不甜,和普通自来水没两样。

    但这种取水方式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光靠每次从外面带进来的水,也完全不够啊。思量琢磨了半天,周阳最终还是选择了一个笨方法——自己挖建一个汲水码头。

    从离岛边二十米的地方挖起,逐阶逐梯的下降,直至挖降到岛边时与水面相平。到时候,他就能顺着阶梯来到水边,把一桶桶地水装入蓝色方格,轻轻松松地来回取水了。

    周阳向来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一旦做好了的决定,就会想方设法费尽全力去执行。虽然这工程量对他一个人委实太过于庞大,但只要是码头建好,对他日后的安全用水可谓是一劳永逸。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万里长征,就从现在开始。

    选好位置,在岛的东边破土开工。

    这时候,锄头的神奇就展现了出来。周阳只觉锄把越使越顺手,锄刃好像也越用越锋利,锄下那些原本板硬如石的泥土,似乎也逐渐变得松软了起来。约莫六个来小时的功夫,他就锄出一片通往岛边,宽约4米,长近30米的杂草地。

    只是目前没有筐,这么多镶着牛筋草、马蹄草的土块很难弄到其它地方。那就估且先晾一晾,等下次带进箩筐把它们先运走,再继续深挖。

    接下来,睡会儿“午”觉,又继续这边的除草拓荒。中途累了,又喝点水,读会儿书,放开嗓子吼几首在外面从来不敢唱的歌,继续劳动。

    当岛上的黑夜再度降临,周阳吃下最后一个馒头,他已经在这里呆了33个小时。饶是劳动很光荣,付出有回报,但这么长时间的一个人独处,周阳还是有些寂寞了。和绝大多数网友一样,他虽然向往大自然,偶尔渴望一下世外桃源的安静。但要是完完全全和现代都市隔开了,游戏不能打,美女不能望——这还有意思吗,还不把人给憋疯了?

    种田流的最佳境界,是身在都市,心怀桃源。

    觉也不急着睡了,周阳准备先出来活动一趟。四指相扣,四指相连,两个大拇指相对,一碰……

    再次回到现实,睁开眼,小屋内简陋的摆设,竟给他一种久违的亲切和温暖。看看手机,清晨4点45分,算算,没错,两个世界的时间比例还是1:9。

    第一时间打开电脑,登陆qq,逛论坛,看新闻。但外界才过去短短4小时,人们都还在睡觉,哪里来什么新闻八卦?周阳收了qq农场里的香蕉,本打算回岛上睡觉,然后继续劳动开拓。但干坐着发了一小会儿呆,却还是决定先在外面缓缓再说。

    毕竟现在的岛上百废待兴,又是大冬天,又没啥娱乐活动,给不了他家的感觉。

    于是点开桌面上的文档,准备续一会儿那种大种马的小说。

    有了昨天的那两个香艳、暧昧场景,周阳对这方面的灵感也提升不少,描述意滛起来也挺入戏。短短不到80分钟,他就噼里啪啦的写了1700多字,这已经远超他400每小时的龟速了。

    更离谱的是,这纯粹是瞎编乱造的激|情戏,竟把他自己给写亢奋,把自己的给勾了出来。掂掂时间还够,那老规矩,看一会儿片,用手自我安慰一下。但屋子间的隔音效果很差,周阳怕一会儿太激动、动作太大把老潘给吵醒,那就不好意思了。

    于是只好选了部舒缓一点的短片,关上灯,戴上耳塞,左手轻轻抚摸,享受细水长流的温吞小快感。直到十多分钟的酝酿,蓄积得铺天盖地的时刻,他这才开门冲向厕所。准备在火山爆发的前夕,来几下更猛烈、放肆、疯狂的……

    结果,结果等周阳双眼迷离血红,全身躁动颤抖,不顾一切冲向厕所门的刹那——他撞到了一个人。一个头发湿漉漉,上身套一件完全露点的薄t恤,下半身光溜溜一片的女人。

    啊……啊……啊……怎么又是你?

    第270章 围堵,三个大杯具

    现实比小说更yy。

    几个月的生活习惯,让周阳想当然的以为,现在厕所里绝不会有人。而且他正在爆发的边缘,哪里顾得上那么多,直接穿了条内裤就冲了出去……哪想厕所里还有这么个正在洗澡的尤物,两人身体碰撞的瞬间——坚硬对柔软,再加上视觉上的震撼冲击,周阳一个忍不住,倾泄了。

    真t羞死个人。

    空气里,立马弥漫出一股腥臊的麦香。周阳惯性地抽搐了两下,愣在原地,回味悠长傻掉了。那姑娘也是大脑空白了好几秒,这才双手紧紧地捂住下面,歇斯底里地尖叫道:“啊——啊——啊——”

    这声音凄厉,惊恐,分贝直逼珠穆朗玛。

    周阳回过神,慌张地:“你别叫啊,对不起,对不起,误会……”

    姑娘却是吓坏了,除了继续尖叫,还语无伦次地夹杂着“滚开”、“救命”、“变态”、“色狼”、“偷窥狂”……

    周阳想要解释,但想想自己刚刚那副色眯眯的模样,再瞅瞅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那真是瓜田李下一时百口莫辩啊。没奈何,只得说:“姑,姑娘你别叫了,误会,真的是误会!我先回屋穿件衣服,等会儿给你慢慢解释,好不好?好不好?”

    那姑娘失态尖叫了这一小会儿,情绪也稍稍缓和了一些:“恩……不,不要,我永远不要再见到你……滚,快滚出去啊!”

    周阳如蒙大赦。慌忙转身出门,准备穿过客厅回屋。

    但,一切都已经迟了。

    刚刚听到尖叫声,屋子里的几个房客都已经惊醒。这下纷纷开了门出来,几个人睡眼惺忪地聚集在客厅,正准备过来一探究竟。罗玲都快急哭了:“是吴璐,是吴璐……在厕所洗澡,我好像听到她喊救命了……”

    顾倩倩骨子里毕竟也是女人,这下不禁也慌了:“怎么办?怎么办?是不是有外面的人潜进来了?我报警……”

    老潘却是挥手拦下:“别急,别什么事都麻烦警察。要真有什么人撞进来了。还怕我们几个爷们治不了他?蓝医、殷写、牛管,操家伙,咱们上!”

    这三人都是“六室一厅”的老房客,彼此熟了。老潘按着职业给每人取了个绰号。

    蓝医。真名叫蓝玉强。和老潘一样,是个大龄的考研男。但和老潘整天醉心于花间不同,他是一个标准的学究型妻管严。23岁大学毕业。在一家小卫生院工作了两年,认识了现在的老婆。然后在老婆的威逼利诱下,加入了考研大军,这一考就是4年。4年前他老婆还是个小护士,4年后他老婆都晋升成护士长了,他还在一边换着工作,一边考。而且他老婆已经再三重申:“什么时候考上了同济,什么时候才让你进我的洞,上我的床。”

    杯具。

    殷写,又叫殷铭,一个半路出家的写手,一个悲情的“坐”家。年纪和周阳差不多,也是24岁。据说曾经是风华大学的高材生,还拿过国家奖学金。可他不知中了什么毒,大二那年突然退学要写小说。而且当时还信誓旦旦地说,半年内要出版一本超过《三重门》青春小说,一鸣惊人。结果这都五年过去了,除了憋出满脸不再青春的胡茬,和那两百来万的啰嗦日记,他还是没能憋出一部令人满意的作品来。

    也是一个杯具。

    牛管,真名叫什么不知道,别名人称二黑。一是因为人长得黑,又瘦,跟个非洲难民似的;二是因为他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国际顶尖的黑客。牛管的经历也是坎坷曲折,听说他是初中还没毕业,就被父母逼到渝城来打工。然后日晒雨淋、辛辛苦苦地干了6年,存了5万多准备回老家修好新房,再把渝城这边新交的女网友娶回家。却未曾想,那个女孩调了他的包,拿走他6年的全部血汗钱,失踪了。

    那年他才20岁,身体与心态却都已感到有些苍老,但一切,又得从零开始。就在他最痛苦最绝望,天天泡在网吧醉生梦死的时候,还是一份网管的工作拯救了他。他开始寄希望于成为一个网络黑客,有一天利用自己的技术,去揪出那个负心的女人……可这对一个没读过高中,英语单词都不识几个的人来说,未免也太艰难了些。

    还是一个杯具。

    “六室一厅”的房客,大多都是一些现实不太如意,但心怀梦想,积极乐观的人。

    有梦,就有希望。周阳一直坚信,虽然现在大家都很窘迫,但假以时日,他们绝对是社会上最优秀、最牛逼的一群。只有吃过苦,受过磨难的人,才会懂得全力去拼搏,才会更加珍惜眼前拥有的一切……

    可是等等,咱先不说将来,说现在。

    现在这一群生活不如意,刚被吵醒的怨男怨女,正嫉恶如仇地候在客厅,准备棒打自己这个“色狼”呢。周阳前脚刚一踏出,后脚马上又后怕地退回来,并迅捷地拴上门拴。

    倒不是他怕被众人暴打,相信只要有老潘这哥们出面澄清,没人会怀疑他的人品。只是现在这样穿着一条“事后”的红内裤出去,被外面的男男女女瞧见,那可是真的无地自容了。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也是为了确保厕所里这姑娘的清誉。哪怕她是百合女,她对男人没兴趣,但终究是影响不好。

    外面日渐密集的声音,这个叫吴璐的姑娘自然也听到了。这下见周阳去而复返,她也没有再大声叫嚷,只是冷着脸低声问:“你要干什么?”

    周阳做出一个“嘘”声的手势,尴尬地指了指自己身下湿了一大半的内裤。做“您老高抬贵手”状。吴璐朝那位置瞟了瞟,再看周阳像猴子一样比划着求饶的糗样,不禁也有些乐了。

    但很快,她又板了小红脸,压低声音对周阳说:“面壁,不准偷看。”

    周阳哪敢不从,马上扑到壁沿一端,一动也不敢再动。

    吴璐这才松开紧捂下身的双手,从盆里拿出条小内裤,火速穿上。然后褪去薄t恤。正手忙脚乱地要穿内衣——外面罗玲急切地声音响起了:“璐璐你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里面有人?别怕别怕,我们已经报警了……”

    闹大发了吧,竟然真的报了警?

    厕所里的两人都是一惊,吴璐手一抖。内衣掉到了地上。周阳更是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朝厕所门的方向看——

    春光无限。热血。

    美,实在是太美了。那吹弹可破的细腻肌肤,那一条性感得让人喷血的小内裤。还有那两个鲜嫩诱人的水蜜桃,在吴璐弯下腰的刹那,仿佛欢快蹦跳进了周阳的灵魂最深处。

    这是周阳人生中第一次,看到一个真实女人的全部。她的每个细节如此完美,让周阳突然升腾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去亲吻她,去拥抱她,去走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和她完全融化成一个人……

    但冲动归冲动,现实是外面的人已经报了警,而吴璐发现他的灼热眼神后,反馈的是无比羞怒的一眼。便只有讨好的转回身,继续面壁。

    “璐璐,璐璐你在吗……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那色狼把你打晕了,捂住了你的嘴……呜呜,里面的变态你听着,我们已经报了警,你敢对她做什么,我,我,我就,呜呜……”

    吴璐在里面,嘴巴张了又张,脑子却是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老潘他们也急了,牛管更是冲动道:“罗玲你让让,老子把门踹开!”

    “啊,不要不要,我在里面洗澡呢。”吴璐终于忍不住道。

    罗玲一愣,惊喜地:“璐璐原来你在里面呀?刚刚怎么不说话,吓死我们了。快,快把门打开,让我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呃,不,不要了没事,你们回去吧。”

    “不对,你里面一定还有其它人,他在要挟你是不是?”

    “没,没有啊,就我一个人。”

    “那刚刚你怎么叫那么大声,好像还在喊‘救命’,‘色狼’……”

    “没有没有,是,是,是蟑螂……”

    “蟑螂?”

    “恩恩对,就是蟑螂,刚刚突然蹦出来一只死蟑螂,把我吓了一跳,所以才……呃,呃,对不起啊大家,吵醒你们了……”

    “蟑螂,原来是小强惹的祸”……“我拷,瞎激动一场”……“幸好没有真报警,否则害别人清晨白跑一趟……”“得嘞,还可以补一小时回笼觉”……众人相顾苦笑,喧闹着回屋睡觉去了。只剩下罗玲和顾倩倩,还有些不太放心的候在客厅。

    厕所里的这两人,当听说外面没有真报警后,不禁都大松了一口气。吴璐也没心思再洗澡,草草地穿好衣裤,千刀万剐地瞪了周阳一眼,出去了。

    客厅里的罗玲狐疑地“咦”了一声,被羞红着脸的吴璐,拉回了她们的房间。

    周阳赶紧从里面拴上门,褪下湿乎乎的内裤,将就着冲了一个澡。

    这才发现,喷头里的水有些凉。看来吴璐之前之所以会光着下半身出来,肯定就是为了旋一旋门口热水器的冷热开关,哪想被自己歪打正着,撞到了这么大个便宜。

    还真是有些巧,难道是缘份?

    周阳一边冲着澡,一边感受着吴璐之前残留的气息,再回想起之前的香艳画面,不竟又有些起来。但没多久,当联想到她百合的性取向,特别是她临走时那鄙视怨恨的一眼,不觉又有些无趣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洗完澡,周阳蹑手蹑脚地关掉了门外热水器的开关。正想悄悄地裸身溜回屋,却见2号房、4号房都还亮着灯,门也是虚掩着的。

    不行,这样裸奔回去太危险了。便只好先退回厕所,拴上门,坐在马桶上焦虑的想。烦,怎么办,怎么办……当无计可施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