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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卿卿我我第7部分阅读

    段家有联系了,按照资料的叙述,凌亚卿应该和赵俊译的关系不错,怎么前阵子看到的时候,却不像文件描述的那样?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28诡异之极

    这几天,小若与总是心不在焉的,凌亚卿有时在学校里询问了几次,都没有结果,无奈只好打算私下询问下唐健甯,毕竟他现在作为家长,有些事还是需要他多多关心的。

    可是意外的是,今天却不见唐健甯来接送小若与, 而是李管家亲自来的,以前凌亚卿只知道,李管家很少会充当司机这个角色,除非是特别的事情。

    “凌老师好。”李管家仍旧是一贯的恭敬。

    凌亚卿便也有礼貌地应了一声,“今天怎么不是唐先生来?”

    李管家闻言,脸色有些变化,但很快就恢复原本的姿态,回答道:“老爷暂时有事,这几天由我来接小少爷。”

    “嗯。”凌亚卿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应了一声,送小若与上车之后,便要道别,但是看见小若与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就问了:“小若与,怎么今天总是心不在焉的?”

    小若与闻言,眼眸看了一眼凌亚卿,但脑袋很快就低垂了下去,沉默不语。

    凌亚卿觉得很奇怪,是在是太奇怪了,转眼看着李管家稍稍不自然的表情,凌亚卿更是觉得诡异,总觉得他们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

    不过想想也是,她不过是作为小若与的老师而已,有些事,还真是不能跟她说的。

    “嗯,那好,再见。”凌亚卿向他们道别,小若与也只是简简单单的敷衍了一句:“老师再见。”

    倒是李管家,却难得地说了一句:“老师若是有空的话,常来唐家作客吧。”

    当然,凌亚卿听不出他到底是客套话还是真心话,但还是应允了:“好的。”

    接着,李管家便载着小若与回去了,凌亚卿站在原地看着消失的车辆,不禁皱紧了眉头,怎么他们都有些怪怪的?

    难道是她想多了?

    回到家里,才发现凌格不在了,大概是出去工作了。凌亚卿本来正想早点睡的,因为这几天忙着给凌格找工作的事情,总是休息不好。

    其实,要给凌格找工作这件事,说起来也只是她自己的想法而已,因为凌格根本就没有打算说什么去外面打工赚钱,他的脑子里只有想着怎么整天呆在家里玩游戏。对此,凌亚卿已经无数次劝说过凌格,可是凌格根本就听不进去,依旧我行我素。

    后来,把凌亚卿惹恼了,就特意地给他找了一份辛苦工作,本想好好磨砺下他,可是他偏偏就是不长脑,硬是不肯去上班,任凌亚卿怎么说都不肯,最后凌亚卿使出杀手锏,说凌格若是努力工作,她就给他每月零花钱五千。当然,这些钱都是从以前母亲留下的积蓄转账出来的。

    一听到钱,凌格立马就动心了,这几天因为没有钱,而整天憋在家里,总算是觉得无聊了,正好赚点零花钱用用。

    一想到以后凌格经过磨砺而变得更加出色,凌亚卿总有一股莫名的兴奋,虽说不是自己的亲弟弟,但是这几天的相处,她还是会将他当做是亲人来看待的。

    这算是借“凌亚卿”的身体,也该给“凌亚卿”一个小小的交代吧。

    正要躺下来休息的时候,手机却响了,来电显示的却是唐家的电话号码,凌亚卿的心咯噔得猛跳了一下,随后小心翼翼地接听了:“喂,你好。”

    电话那头没有传出什么声音,凌亚卿又说了一次:“喂,你好。”

    许久仍是没有传来什么声响,正打算挂断电话的时候,一阵低声抽泣的声音终于传入了凌亚卿的耳朵里,“老师……”

    凌亚卿大惊,居然是自家儿子的声音,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小若与,是你吗?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凌亚卿慌了,不明白小若与为什么会哭着打电话给自己。

    “老师……”那边的小若以低声抽泣了一下,才缓缓说:“我害怕。”

    “怎么了?害怕什么?跟老师说说。”凌亚卿尽力地想让小若以安定下来。

    沉默了许久,小若与才说:“爸爸好可怕。”

    凌亚卿睁大了双眼,似乎觉得小若以的话很不可思议,“爸爸怎么了?怎么会可怕呢?”

    “我不知道,李伯伯刚刚拿着绳子绑住了爸爸,可是爸爸说他好冷,还说了好多话……”说到最后,小若以已经是害怕地泣不成声了。

    这厢的凌亚卿虽然不明白事情时怎样,但听小若与这么一说,顿时怔住了,唐健甯怎么了?

    虽说她早已跟他断了关系,但是如今一听到关于他这样的消息,心情有些复杂。

    “老师,我怕,我不敢睡觉。”小若与压着声音慢慢地说着,凌亚卿只觉得胸口似乎有一块巨石堵在心里,觉得闷得慌,也不知道是因为听到自家儿子这样的声音,还是听到了关于唐健甯这样的消息。

    “不怕不怕。”凌亚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这样安慰小若与,即使她知道这一招并不管用。

    “老师,你过来陪我吧,我怕。”小若与的话语里满是胆怯。

    “好,等下我就过去。”

    听到老师答应了,小若与这才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可是凌亚卿一挂电话就立即反悔了,现在的她可是小若与老师的身份,这么晚去唐家,总觉得有些不合理。

    连凌格都来不及通知,就急急忙忙地跑去了唐家,为她开门的却是一身睡衣的小若与,此刻这个小小的人儿,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顿时,凌亚卿的心软了下去,蹲下了身子与他对视,然后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小脑袋,问:“小若与,怎么了?”

    小若与一头扎进了凌亚卿温暖的怀抱了,什么也不说,只是紧紧地抱着她,生怕老师就会凭空消失。这么多年了,凌亚卿自然是明白自家儿子的性格,每当他极度悲伤或是害怕的时候,都只是想抱一下别人。这或许大概是在找安全感吧。

    就这样,他们俩人就站在唐家大门口前拥抱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凌亚卿说:“好了,是不是不害怕了?赶紧去睡觉吧,否则明天上学会迟到的。”

    小若与恍若未听,但经过凌亚卿一番劝说之后,终于答应了回房间睡觉,但是提出要求就是想让老师陪着他,等到他睡熟了再离开,原因就是他会害怕。

    等到小若与完全睡熟之后,出了房间,发现唐家静悄悄地没有一丝声响,就连经常充当门卫之类角色的李管家此时也不见了身影。

    正想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时,却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一些声响,似乎是什么东西在撞动着地面,凌亚卿好奇地站在原地,细细的听了一下,恍惚间觉得是书房里传来的声音。

    但是过不了多久,声音又没有了,刚走几步,又听到了类似刚才的声响,凌亚卿觉得有些诡异,便朝着书房方向走去,发现门是紧闭的,但是里面的灯光仍是能从缝隙里透射出来。

    越靠近,里面的声音越大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时撞在墙壁上,砰砰作响,凌亚卿好奇地敲开了房门,可是许久没有人来开门,正想自己拧开,看看有没有被锁上的时候,却传来了李管家的惊讶的声音:“凌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

    凌亚卿转身一看,发现李管家手上拿着手机,估计是去打电话了,便回答说:“刚刚小若与打电话给我让我过来,这不,他刚刚睡下。”

    李管家微微点首:“劳烦凌老师了。”

    “没事,只是……里面是什么声音?”凌亚卿很好奇这个问题,以前住在唐家的时候可没有听到这样的声响。

    “这……”李管家面露难色,好像在思量该不该说。

    忽然,房里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似乎有什么笨重的东西一下子撞到在地上,凌亚卿一惊,望向李管家,却发现对方也是一愣。

    李管家顾不得什么了,赶忙打开了房门,凌亚卿也跟着进去,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怔住了,根本无法挪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健甯怎么会被绑在椅子上,还要一头地猛撞地板,这到底是怎么了!

    顾不得其他,等完全反应过来之后,凌亚卿赶紧跑过去,帮着李管家扶起了唐健甯,而那个曾清冷孤傲的唐健甯,此时此刻却是一副颓然的摸样,就连曾与他生活过许多年的凌亚卿不免大惊。

    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唐健甯,怎么现在却是这样子了?

    前几天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一贯的冷峻,为什么几天不见,便成了这副摸样?

    凌亚卿觉得心里堵堵的,可就是说不出来是什么心情。

    配合着李管家将唐健甯扶到床边,让他躺下,凌亚卿本想伸手去解开唐健甯身上的绳子时,却被李管家阻止了:“凌老师,千万别解开了。”

    “为什么?”凌亚卿停下了搁在半空中的手,不明所以地问道。

    “因为……”李管家开始变得吞吞吐吐了,“若是解开了,老爷会自己伤害到自己的。”

    李管家的这一句话更是让凌亚卿有些不明白,“什么?”

    本以为李管家还会再说些什么,哪料对方却选择了沉默,然后掏出口袋里的一瓶药丸,取出一粒,强制塞进了唐健甯的口中,顺便让他喝了一些水。

    本来唐健甯的心神就不济,就连凌亚卿的出现都没有察觉到,只是觉得脑袋更昏昏沉沉了,刚刚撞击的脑袋现在变得沉重,恍若头顶着千金般的重物,不消多时,眼帘极不听话地合拢上。

    就这样,唐健甯睡着了,不是因为困,而是因为药物。

    29番外(一):哪个才是真实的唐健甯

    寒风凛冽,嗖嗖冷风扑打着门面,连带着些许雪块直扑脸颊,惹得生生作痛。

    蜷缩在唐健甯怀抱里的佘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苏醒了,但是苍白的脸色显示出她现在的状况很虚弱,“健甯,放我下来吧,我能继续走。”她无非是不想给他负担。

    看了一眼苍白如纸的面容,唐健甯拒绝了,“不行。”

    知晓唐健甯向来是容不得别人反对他的决定的,佘黛便也不敢继续说下去,只是有些欲说的冲动。

    “以前我答应过墨城要照顾你的,我也不想你有丝毫伤害。”唐健甯没有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但是佘黛却能感觉到唐健甯身上坚定的毅力。

    埋藏在心里的名字如今被人提及,佘黛的心还是会莫名的心疼,明明这么久了,可是听到他的名字还是会怀念。

    人,果然是忘不了以前的事情啊。

    就这样,身心疲惫的唐健甯继续抱着软绵绵的佘黛步履艰难地行走在雪地上,没多久,便能看钱前方似乎有什么微弱的灯光在闪动,唐健甯大喜:“我们快到了。”

    佘黛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然见星点灯光在闪动,“嗯。”简单的一句应声,仍是不能掩饰她内心的激动。

    唐健甯心下一喜,忙喊:“艺熙,快跟上。”

    可是许久没有听到有人应声,唐健甯本以为段艺熙会在后面一直跟着自己,可待他一回头望去,却只见苍茫茫的一片,根本就没有见到人影,更别提段艺熙娇小的身影了。

    唐健甯不免心底一慌,该死的,段艺熙去哪了?!

    慌张地环顾了四周,根本就没见到段艺熙!她到底去哪了?

    难道……落在后面了?

    该死,若不是担心佘黛的情况,他应该能注意到艺熙是什么时候落伍的!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早一点注意到,她应该还会在自己的身边吧。以前她可是很怕黑的,若是自己不在,她一定很害怕吧。

    恍惚间,唐健甯总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好像缺了一口,似乎总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折磨着自己。

    忽然间,脑海里一闪而过段艺熙的面容,似乎她走路起来有些不自然,好像脚有什么问题,难道她受伤了?

    佘黛察觉到唐健甯眼底的惊慌,觉得好生奇怪,从小到大,她很少见过唐健甯这样的神情,上一次见到的时候,是他母亲逝去的那天,她看到了他眼底的惊慌,然后,他像一个孩子那样紧紧抱着她,抱了好久。

    “怎么了?”佘黛好奇地询问了一句。

    唐健甯只觉心头一紧,“艺熙不见了。”低沉的声音好像和往常一样,但是作为青梅竹马的佘黛却能听出声音底下的嘶哑。

    佘黛显然是没有料到他说的是这个,不免觉得一惊,下意识地回头望过去,果然没有看见段艺熙的身影,“她去哪了?”

    唐健甯眉头紧锁,“不知道,应该是跟丢了。”眼眸里尽是担心,就连声音都开始变得不自然了。

    佘黛大惊,“那我们得回去找她。”正说着,就要大喊段艺熙的名字,希望对方可以听到,“艺……”

    还未喊完却被唐健甯紧忙捂住了嘴唇,“别喊!”

    佘黛犹疑地问:“怎么了?”

    “这里是雪山!”唐健甯低声道。

    佘黛一愣,这才记起这里是雪山,若是刚刚大喊了,估计雪崩来临,他们俩都不会存活,幸好唐健甯提醒了,想到这里,佘黛暗自松了一口气。

    “现在怎么办?”

    唐健甯下意思地回答:“当然是要回去找她。”眉毛间,尽显焦虑,他记得,艺熙向来是怕冷的,若是不尽快找到她,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嗯。”佘黛自然是不敢延迟,紧忙让唐健甯掉头回去找她,可是事与愿违,寻找了一下仍是没有见到段艺熙的身影,这下,唐健甯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一种不好的预感袭击心头。

    “怎么办?”佘黛的声音变得沙哑了,其实她现在的心很慌张。

    唐健甯的目光黯淡了下去,沉默了许久,决定背起佘黛继续朝着星点亮光往前走,趴在他后背的佘黛一愣,完全没有想到唐健甯会做这样的决定,她以为,他会继续寻找艺熙,毕竟这么多年来,除了她自己,唐健甯的情绪总是随着段艺熙走动的。

    而如今,他为什么要丢下她?

    佘黛顿时目瞪口呆地趴在他的身上,大气不敢出一个,生怕惹烦了他,接近了亮光的时候,佘黛看见眼前是一座小小的灯塔,里面好像有人蜷缩在里面。

    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是一个巡山的老者,见唐健甯二人如此狼狈便知道出了什么事,老者本来想呼救营部,希望过来救助一下,没想到唐健甯只是冷静地对他说:“劳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她。”佘黛现在的状况不容乐观,若是不及时的话,恐怕会有危险。

    老者一愣,“你呢?”

    “还有一个人还在山里,我必须去找她。”唐健甯的目光变得极为坚定,最后化为一滩柔水。

    佘黛身子一僵,已然知道唐健甯打算要做什么了,忙说:“你自己一个人怎么行?”

    老者也说:“来,我跟你去找。”

    唐健甯瞥了一眼虚弱的佘黛,摇了摇头,说:“请你帮我照顾一下她。”语气沉重得,仿佛是在弥留之际的遗嘱。

    老者一怔,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值得让他如此搏命,况且夜□临,山里的温度更加低了,瞧他脸色,好像也是疲惫不堪的样子,奈何任老者怎么阻止,仍是不能使唐健甯改变心意,最后,老者只好将自己的大衣和干粮之类的东西全都交给了唐健甯,希望他好好照顾自己。

    唐健甯点头表示自己会注意的。

    佘黛自然是明白此去多事凶多吉少,可是她也明白,一旦他做了什么决定,别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改变他的,佘黛只好顺了他的意,抓起旁边的手电筒交给他,“若是是在找不到,就先回来吧。”

    她怕的是,到时候,两人都不见人影了。

    唐健甯望进她的眼眸,一字一顿地说:“找不到她,我不会回来了。”语毕,决然离去,不留一丝留恋。

    佘黛瞬时怔住,呆呆着望着渐行渐远的身影,霎时感到不可思议,原来,他对艺熙的感情竟然到了这种程度。

    老者唾骂了一口,“真是不是天高地厚的小伙,这么晚一个人去,估计自己都先迷路了。”

    佘黛没有接口应声,只是保持着沉默,耳边继续传来老者的声音:“真是执拗!”

    但是佘黛知道,他不会离弃艺熙的,因为刚刚他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她。

    怒风呼号,嗖嗖地钻进沉厚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