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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人是老虎第5部分阅读

    掩担忧之色。她真切的希望涤烟带回来的是个好消息。

    “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竹林七贤之一的阮籍谈玄纵酒,好隐晦曲折以抒内心的极度寂寞乃至愤懑。似乎刚好是现在的叶至迁内心的一个写照。

    第十七章:密舵

    第十七章:密舵

    涤烟进到房间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顿时眉头一皱。虽想劝慰,但还是忍了下来,低头顿道:“涤烟见过公子。”

    叶至迁手指握紧酒杯,好像酒杯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物件,是他灵魂的依托。

    涤烟看着他,他没有看她,他似乎从来不会用心看任何人,仿佛他整个生命的气息都与他所处的世界隔离,没有人能真正靠近他,也没有人能够真正读懂他。

    酒香弥漫中。

    叶至迁随意问道:“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叶至迁知道没有什么事情,在执行任务的人是不会随便回来的。

    涤烟收回自己沉默凝视的目光,低眉回答:“属下今日在陆府现一个奇怪的人。”

    “哦?”叶至迁游离无目的的眼神渐渐转到了涤烟的脸上,“如何奇怪?”

    面对叶至迁那张无法描述的俊脸,涤烟有一刹那的心脏抽紧,但是她知道绝不可以将这种情绪表现出来,只能尽量垂下自己的头,回答道:“她自称叫焦兔,女扮男装混在陆府做小厮,她手上确有陆府仆人的烙印。但属下查过她卖身时报给陆府的生辰来历名号,经多方查探并无此人。属下无能,查不出她混进陆府的目的,也查不到此人的真正来历。但是属下试探过她并无武功,在上报公子之前也不敢妄下杀手。如今,她向属下讨要了一个月的时间,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猫捉老鼠?”

    叶至迁沉默片刻,涤烟不知道该不该往下讲,一时之间也只能陪着沉默。半响,叶至迁才示意涤烟将来龙去脉告知。

    涤烟捡着关键的地方复述,中间叶至迁打断过几次。比如,那焦兔如何在自己被贬为三等仆人后用一碗粥几句话重新升为一等仆人。比如说,那焦兔几句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奇言怪语,涤烟努力回想才不至于让公子失望。

    其实涤烟对于那个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一点也不感兴趣,答应那个焦兔这个条件只是因为她需要先回来上报,得到命令后才能真正下手。可令她有些意外的是,公子似乎对于这个游戏有点上心。

    叶志远回想着刚刚听到的一些话,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猫在试探,看看老鼠到底能不能逃掉,老鼠也在较劲,看看猫是不是每次都能抓住自己……或许,到最后我会变成那只猫,而你反而成为了那只老鼠。这个游戏这么有趣,不想试试吗……不知道为什么叶至迁下意识的认为这些话好像就是对他说的,他暗自沉思,大齐什么时候出现这种人物了?还胜败不是障碍,挑战无处不在!口气倒是不小。

    叶至迁再次询问了一些关于那个什么焦兔的详细信息,顿了顿说道:“就按她说的办,一个月的时间,看她如何从老鼠变成猫。你随时监视她的行为,但不要招惹她。回去吧……”

    公子让走,涤烟不敢不走,但是她却满腹疑窦。关于在陆家的进展情况公子一个字都没有问,反而注意力全放在了那个焦兔上了。

    涤烟走出来,迎面碰上佘巧巧。两人虽然同事一主,但基本没什么共同语言,私下里也不曾有过多少接触。佘巧巧看不起出身青楼的涤烟,涤烟同样看不惯明明不怎么样还故作清高的佘巧巧。

    但是为了两人共同的公子,佘巧巧先“纡尊降贵”的好言探问:“涤姐姐,爷他……还在喝酒吗?”

    涤姐姐?这个称呼从武功高过自己好几级的佘巧巧的口中说出还真是让涤烟有些愧不敢当。但是,人家已经主动示好了,涤烟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淡淡回答:“公子没喝了,估计已经休息了。”

    “休息了?可是爷晚餐都还没……”

    涤烟将佘巧巧担忧心疼的神情尽收眼底,幽幽道:“还是不要打扰公子了吧,我该走了……你,好好照顾公子……”说完,涤烟身形一展消失在漫漫夜色中。

    佘巧巧站在门外踌躇着到底该不该进去,里面突然轻轻一声“阿巧——”,佘巧巧赶紧收拾到心情推门进入。

    “告诉岑骥,明天一早我要见到他。”

    佘巧巧要想询问,因为她知道每当爷传召岑骥的时候都是有一些秘密的大型任务。但是爷酒后呈现出来的倦态又让她不敢多说什么。

    “还有,”叶至迁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事情一般语调突然上扬,使得习惯了爷冰冷平静语调的佘巧巧有一些惊怔,“去查出来陆府的那个叫焦兔的人是谁。”

    佘巧巧无言的退出,她有着满腹的疑问,焦兔?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人物居然要爷亲自开口查探。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只是经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天才刚亮,佘巧巧就交上了一份详尽的关于那个焦兔的资料。但是这些所谓的详尽的资料,佘巧巧自己就不满意。

    焦兔,十五岁,不知道真实姓名,不知道真实来历。十天之前离奇出现在大齐都建城,当天在建城七号大街街尾遭贼,行李尽数被偷。第二天,在永康当铺典当了一块看不出来历的玉佩然后入住来宴客栈,三天后因无钱付账被赶出客栈并因赊欠客栈房钱而被打,正好被陆府四小姐陆云红撞见。陆云红帮焦兔付了房钱,也顺便买下了焦兔作为陆府小厮。五天前,焦兔正式成为陆府的仆人。昨日大清早,焦兔跟踪尾随偷溜出来的陆云红被现,当头一棒被打晕在大街上,被出来寻找陆云红的陆云中现抬回了陆府。

    就只有这些,佘巧巧尽力所查到的就只是这些。而这样一个蝼蚁一样的无名小卒怎么会引起爷的兴趣的?佘巧巧不甘心的查了这个焦兔被偷的那个包袱,里面除了几套男装和一些普通银票外并无任何奇特的物件,银票也不多,差不多十几两。佘巧巧怎么看都看不出任何端倪。

    而有同样感觉的叶至迁却嘴角呈现别样的线条。这些资料呈现出来的只有一个信息,那就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什么都查不出来也就证明了可能性更大,也就更有挑战性,这只兔子果然不简单。

    看着陷入沉思的爷,佘巧巧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她还是不得不开口:“爷,岑骥已经在外等候了。”

    “让他进来。”

    岑骥进来之后叶至迁沉默片刻,道:“洛城那边如今怎么样了?”

    岑骥笑道:“简直是小孩子家的胡闹,霍既望一方面切断了洛城和外面的联系,隐蔽自己的真实目的;一方面继续肃清所有可能知道他真实身份的平休门余孽。表面上看,他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但是一个连自己早已经中毒都不知道的窝囊废搞这么多事只会让他死得更早。”

    叶至迁并没有接腔,而是转换了一下继续问道:“知道他这么草率行事的幕后原因了吗?”

    岑骥早有准备,想了想道:“洛城现了一个大型的铁矿。”

    “哦?”叶至迁这会倒是有了一些兴趣了。

    “如今洛城的知府已经被霍既望控制住了,所以洛城有大型铁矿的消息被封锁的很好。就连叶家都未知晓。”

    “你确定叶家还不知道?”

    岑骥斩钉截铁道:“属下确定叶家到目前为止并不知晓。叶家近期都在忙碌叶老爷子的六十大寿,所以……”岑骥说到一半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虽然主子早就申明自己与叶家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不管怎样叶老爷子也是主子嫡亲的爷爷。自己的爷爷六十大寿,但作为孙子的主子却……

    叶至迁似乎并未听出这些话的余音,只是淡淡的命令道:“既然如此,帮助霍既望封锁消息。叶家一旦知晓,势必会来接管。趁这段时间,霍既望能捞多少就让他捞多少吧,反正也捞不了多久了。”

    岑骥得令,沉默片刻,岑骥继续禀报道:“密舵那一边,叶家已经有人来商谈与我们结盟的事宜了,条件给的相当宽厚。”

    叶至迁心中一凛,马上又面无表情的随意问道:“是什么人来谈的?”

    “叶家主管江湖事宜的总管事。”

    岑骥有些看不清楚主子的表情,但还是耐心的等待着他的决定。

    “继续拖着,除了叶老爷子,叶家大少,叶家大总管这三人,随便谁来,都只管狮子大开口。”

    “是。”岑骥仔细揣摩着主子话中的意思,他们给权就要钱,他们给钱就要权,密舵那边已经是极其刁难对方了,但是对方对于密舵似乎是势在必得,不仅紧咬不放且筹码一次一次往上加。如此,密舵的实力虽然摆在那,但是在跟叶家谈妥之前密舵基本处于歇工状态,不能挥一点点作用,他们必须隐藏好自己才有跟叶家谈判的砝码。这样长此以往真的好吗?岑骥虽然有疑问,但是却不敢提出来,主子一向是深谋远虑,看到他们所不能看到的远方的,所以岑骥早已经习惯了惟命是从。

    “亭亭山上松,瑟瑟谷中风。风声一何盛,松枝一何劲!”不遇到挑战,叶至迁如何能够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和势力?在叶家掌控天下的夹缝中,叶至迁艰难而努力的站稳在山巅的一个坑中,渐渐长成峭壁上的劲松,谷中风儿再强劲也只能使得他更为迎风潇洒。他从不畏惧挑战!

    第十八章:剪刀

    第十八章:剪刀

    等到房间里又只剩下叶至迁一个人的时候,他回想着刚刚得到的一系列消息。洛城现了大型铁矿,这真的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看来涤烟在陆府的行动要抓紧了。

    至于密舵,叶至迁有着足够的自信。叶家表面上控制着整个大齐的朝廷商场乃至江湖,但是百密一疏,掌控着如此大势力的叶家居然没有筹建自己的间谍网。等到近些年他们注意到这方面的价值时,早已经有一个密舵在这一方面站住了脚跟,叶家想在这一条路上展便处处受到擎肘。一方面间谍网的布置需要极其隐秘的行事,而叶家大树遮天人人仰望,很多行动不便于开展,另一方面叶家在整个大齐来看是白道中的头号老大,而头号老大明显的布置间谍网那就是对小弟们的不信任,这对于叶家的声誉和地位都会有所影响。

    如此这般,能够跟密舵结盟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因为叶家自信,无论什么势力只要入了叶家的门,迟早会被同化,收为己用是早晚之事。这也是他们能够隐忍一个刚冒出头来的隐势力如此叫板的真正原因。而叶家之所以久立不倒当然也不是善于之辈,早在谈判初期,叶家就策划了一次行动。他们拿着一笔业务派人引诱密舵的一个接头人,利用他成功进入密舵内部,想利用这一次的合作机会彻底探察出密舵的核心所在。叶家也花费了大量的人力跟踪和暗杀,但是不是在接近成功时功败垂成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失去了线索。为了彻底打击叶家,叶至迁设置了一个诱饵,他让岑骥扮成密舵舵主的样子秘密出现。消息灵通的叶家果然派出了两名顶级杀手想要诛杀密舵舵主然后顺手掌控密舵。可是,那两名顶级高手却在岑骥早就布置好的圈套中被合围诛杀,甚至乘胜追击的岑骥差点击杀了叶家总管事,这样一来,叶家在这一方面第一次吃了一次瘪。不久后那位接头人惨烈的死状更是传遍了大齐江湖,如此攻不下的叶家也不想在这方面浪费人力,他必须靠自己最强的财力和势力打动密舵。

    而经过这一次事后,密舵的超然能力和不受侵犯的实力不仅打击到了叶家的气焰也更进一步的刺激了叶家想要跟密舵结盟的决心。

    同样是一大清早,七号大街陆府中的小厮焦兔则又开始了她倒霉的一天。

    昨晚少爷不知道去那个少奶奶房里睡了,反正那一大个房间只有我一个人,我乐得清净,也省却了自己性别被拆穿的担心。

    现在晨风轻拂,我站在陆府庭园里的湖边,把玩着垂入湖水中的柳条,“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这贺知章的《咏柳》还真有些形象。如果可以“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江上踏歌声”那就更妙了。

    歌声我是半个音符都没听到,但是头顶的爆栗声我就听得清清楚楚了。不用回头我也知道谁人能够对我下如此狠手,只听得暴躁声炸响道:“你居然在这休闲的喝风,本少爷让你起来了吗?”

    我一想糟了,忘了这暴躁少年走之前交代的“没有命令不准起来。”但是再次回想一下,他的那句话是昨晚说的,难道他真的要我跪在那一整个晚上?我诚惶诚恐的低头,莫名其妙的穿越成下人已经够衰的了却还碰到这样的霸王,上帝的幽默还真是让我汗颜。

    “怎么你不是攀上大奶奶那靠山了吗?怎么昨晚没有再去告状?”

    “小的不敢。”

    “不敢?……”陆云中还待在我的自尊上多踩两脚的时候,一个有些面熟的家丁面带惊恐的朝我们奔过来。

    那家丁也不管我们到底在干嘛,着急开口:“少爷,少爷,官差带着人马在大堂不知道嚷嚷着什么。老爷正跟官差纠缠着,您快去吧——”

    陆云中一听顿时大骇,根本顾不上我就跑走了。

    留下我一个人也没有心情欣赏垂柳了,我跟着跑到陆府的前院大堂。

    一到大堂,那场面真是够热闹的。一些丫头几位奶奶全倒在地上,一些家丁正和官差纠缠着,双方已经短兵相接了。

    只听得大奶奶喘着咳嗽上前道:“官差大人,小民一家向来规矩,不曾做过任何有触大齐法规之事,不知道是我们所犯何事引得大人这一番劳师动众?”

    只见为的那位官差面色一怔,有些不耐烦啊说道:“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既然有人举报你们陆府窝藏重犯,我们职责所在必须要来搜查一番的,只要证明了你们陆家的清白,我们马上就走,绝不耽搁。”说着就拨开人群只向里堂冲。

    这时候,仍试图阻拦的大奶奶被推倒在地,我一看,人家大奶奶一把年纪了,怎么经得起摔?更何况,不管如何,大奶奶也总算是帮过我。一时脑充血,也顾不上自己下人的身份,一步上前道:“这位官差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奉命行事,那么可否让我们一看官府的书面指令?”

    那为的官差微微一怔,怒道:“你是什么东西?”

    我微微一笑:“小人不是什么东西,小人是陆府的下人。小的虽为下人但也清楚,没有官府的指令便随意擅闯民宅此乃强盗行径。敢问这位官差大哥,无指令而随意搜查,到时候如果无所获的话,那任意扰民,目无法纪,随意诬陷诽谤,仗势欺人,带刀行凶等等等等这些罪名是大人你背呢还是你家京兆尹老爷背?”

    领头的官差有些被我唬住了,但我也只是表面镇定,而内里却早已经小鹿怦怦跳,我的小心肝就差跳出口腔了。这个时代,穷不于富斗,富不于官斗,只要他们态度强硬一点,那陆府哪敢真的阻拦?我就奇怪了,人家要搜查那就查好了,难不成陆府还真的藏了什么朝廷重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不好玩了。

    官差们相互使眼色,相互推托着上前,我旋转着脑细胞冥思苦想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忽听大门旁一声突兀的轻笑:“陆府挺热闹的啊!”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美好的春日却没有美好的事情,一大早陆府就遭遇大事,是为不知阴谋谁裁出,翻手春风似剪刀!

    第十九章:风起

    第十九章:风起

    我有些惊讶的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一身淡青色袍子的青年,说他是青年可是他却有些早生华了,但是如果说按照他的头来判断年龄的话,他的脸上却是光滑无皱的。这一个不速之客,身材普普通通,样貌平平常常,可是单薄的衣衫之下却隐隐可见坟起的块状肌肉,走起路来更是尘土凝而不散。这个人有些微微弓背,低眉顺目、神情谦卑看着像是一个随从,但看他那风淡云轻的明眸以及眼神深处的清冷澄澈却无名的带着一份骄傲,就像那种能主宰他人生死的